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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襄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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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有张大婶时常来帮助我兄妹俩,生活还算过得好了,就这样过了三年。师父说了来看我们,可是还是没有来,我们兄妹俩也没有想他了,但在我心中还是有他这么一位师父的,这两年来,我无事做时,也在看他给我的那本初稿,也懂了不少日常杂病的治疗方法。

    这天天气晴朗,我在屋里做饭菜,妹妹叫我:“哥哥,杨大哥来找你来了。”

    “哦,知道了。”我在屋里回答着。

    这时他们走了进来,见我在做饭,那年轻小伙叫我:“兰兄,在做饭啊。”

    我顺便回答了一声,说:“是啊。对了待会儿在这儿吃饭吧。”

    这位仁兄姓杨名文义,是村集上饭店老板之子,比我只小半岁。他是一年前我们兄妹俩在砍柴回来路上遇到的,当时有只大蛇在他面前,他虽说有点怕,但手里仍举起一块石头准备砸下去,但去不知什么时候砸下去,然后逃跑。当时我看见了,放下身上的担子,慢慢抡起斧子,然后飞一样的跑过去一斧把那蛇腰斩了。血喷我一脸都是,并不是我不怕死,而是因为我勇敢而已,师父的医书上说,一般大的蛇是不具有毒的,就是有,也不是什么剧毒,还有当时那蛇全神贯注地望着杨文义,所以我才有机可趁,敢那样冲上去。当时,他被这一举动吓惨了,后来才知他就是村上饭店老板之子。也因为他们一家人,无论是他爹娘,还是他都为人和善,所以我们就这样成为好朋友了。

    杨文义说:“兰兄,我此不是为了来吃饭的,我爹娘叫你到我家去,好像我爹娘有事找你。”

    “难道我家的粗茶淡饭,你吃不惯乎?”

    “不是啦,兰兄,你怎么往那个方向想呢?那好吧,我等就吃完饭再过去。”

    “对嘛。”

    我等吃过饭后来到他家,他父母亲都出来接待我们兄妹俩。

    听杨文义娘一说,我才知,杨文义想到襄阳去读书习武,襄阳是个学习的好地方。他父母忙着生意不能走开,又劝不过儿子文义的请求,所以叫我陪他去,杨母说:“阿飞啊,你比文义长一点,我想让你以兄长的身份陪他去,一路上好有个照应。”

    杨文义是个好学的人,所以注定了他可能也是一个不平凡的人。我也想去襄阳见识见识,可是我妹妹怎么办?我说道:“那请大婶帮我照顾好我妹妹羽彤。”

    “没事,这是应该的,你叫你妹妹过来住啊。”杨母说。

    “那也好。”我转身对妹妹说“羽彤,我要去襄阳陪杨大哥读书,你就过来与大伯大婶他们住,好吗?”

    “我也要去,哥哥。”羽彤嚷着。

    哎呀,真是麻烦,上哪儿都要去,这也要去,那也要去,好像身上拴的一条裤腰带似的。但我也没有发脾气,我劝说道:“这次,你要听哥哥的话,这次,我不是去玩,我是去陪杨大哥读书习武,你是不能去的。”

    “那你要去多久啊?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我知道她已经离不开我了,但还是答应我留下来等我回来。

    话说我与杨文义到了襄阳,四处可听到宫廷政变之事,议论纷纷。

    正如历史上所发生的一样,昔日东汉初平元年(190年)各方势力联盟讨伐董卓,向洛阳进发,董卓寡不敌众,于是迁都长安,并放火烧洛阳宫殿。初平二年,董卓被吕布所杀。后来,吕布被李傕和郭汜赶出,成为流浪军,再一年,吕布军去了中原地区,陈留一带,历史都在一步步重演着。哎,中原地区战乱纷

    纷,荆州、巴蜀一带目前却还比较宁静。

    说到读书,我想我在20世纪和21世纪所读之书足够我用的了,到了这个时代,不是没有学的了,而主要的是学这个时代的字,为什么呢?因为这个时代的字是没有简化的,都是一些我看不懂,认不到的字,看似写得一大堆,有可能它我那个年代的一个很简单的字而已。说到学问,我想我随便吟一首诗出来他们都说是绝句,不过我只不过是用别人所著的罢了。只不过我不会去乱吟,我不想去偷他人的著作权,我是很尊敬他人的。我想我要学的就是能认、能写这个时代的字便可以了。说到习武,我想我一介书生,可没什么武功,只是最近两年来,吃苦耐劳很多,身体还算强健吧。

    进了襄阳城,杨文义说:“兰兄,人们皆传言水镜先生司马微很有学问和军事才能,不知这次到襄阳来有没有机会得他所授。我等先找家书院看看吧。”

    “好啊。”反正他比我知道多些,我对这个地方其实还比较陌生。

    当天我们住了客栈,其实杨文义只是想习武,他根本把来处学学问当回事,他说在家也读了不少书了,所以我们只到处打听学武之地。我们都找了好一年会耍刀弄枪的师父,他都认为不满意。我们又寻了,半个多月,这襄阳城也够大的了。最后打听到城南外村里有个人空手打死了一只大虎,我们也就去看看。

    我们找到他时,看他的样子,也只不过是个身体健壮、平凡的农夫而已。至于他怎么把老虎打死的,我想是凭他一身的蛮劲吧。当说到要向他习武时,他说道:“说真的,武也没什么好学得,全凭自已练。只不过有个有经验的师父来指导一下,那就是事半功倍了。我只不过靠的是一身蛮劲把老虎打死的,你们要习武拜师找别人去。”

    我才知,这个人可能不简单,我对文义悄悄地说:“就跟他学了,相信我,没错的。”于是我们就双双跪拜请求他教我俩。

    他一挥手大声说:“你等走啊,再不走,我就要赶你等走了。”说完他便进了屋。我们跪着跟随着进去,我先是嗅到了蜡香味,一看屋中有一大大的“奠”字,才知是有人去世了,只见一人躺在正中,没有棺材。我马上站起,把杨文义拉起来就走。

    杨文义拉着我说:“怎么了?兰兄”

    我说道:“我等一会再来,你不要问这么多。你先到最近的集市上买户棺材,叫人把它搬来,我去打听一下有关消息。”那杨文义那知什么所以然,双眼似铜铃一样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又说:“别问了,回来我再告诉你为什么,快去。”

    他似乎明白了一切,点了点头就去了。

    我四处去打听有关这个打虎英雄的消息,最后得知,这个把老虎打死的人叫牛三,自从前两年出去挣钱就沦为了山贼,论武功他是有。他爹死得早,只有个老母,其实他也很孝顺,只是沦为贼,他回来,他老母用棍子赶他走,他老母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成为山贼。前天,他又回来看母亲,发现屋里没人,就到后山去找,看见自己母亲正被老虎咬死,就发疯似的跑过去把老虎活活地打死了,事情就是这样。

    等到杨文义把棺材运来后,我叫那群人把它抬到屋中,我对牛三说:“牛大叔,婆婆又经去世了,我们还入让她入土为安吧。”见他跪在他娘面前,双眼木呆,没有出声,我叫那群人把地上的尸体放进棺材,刚要关盖时,他起身阻挡,他看了看他老母,然后亲自为它关上盖。

    出来后,杨文义拉着我说道:“现在你不用说,我也明白了。”

    “算你还聪明。对了,这可要浪费你的银子了。”我笑了笑说“我出主意,你掏腰包。”

    “没事,这是应该的,你比我有头脑嘛。”

    等到把牛母下葬后,牛三把我们叫到跟前说:“你们想习武?”

    “是啊,还望师父指教。”杨文义马上跪拜。

    “哪你呢?”他指着我问。

    这时杨文义拉我下跪拜,还帮我说:“他也是,师父。”

    那牛三看了我一眼,发现我眼里闪着一种不同常人的光芒。他说道:“好吧,明天我就开始教你们,不过你俩要为我做吃的,为我弄些酒菜作为报答,没问题吧。”

    “没问题,师父。”杨文义爽快地回答道。

    就这样我与文义拜牛三为师习武,时长有半年之久,真是把我累坏了,一开始就把我们累得要死要活,腰酸背痛。不过半月之后到没有那么觉得了,似乎习惯了。开始是教我们武刀弄枪,之后又教我们弯弓射箭,说实在的,那些刀枪不知谁他娘做的,真他妈的沉,光是拿都要费好大的劲,还要舞动它,真是让人够受的了。瞎折腾!

    师父说,还要用得灵活,要用它骑在马上杀敌。杨文义更受不了,时常问我受不受得了,我说还行吧。后是教我俩骑马,说真的,我在我那个年代是没有骑过马的,来到这个时代我骑马也不敢跑。我怕得要死,可是在这里,他教我要熟骑马,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上马都要一次就得上去,否则就是失败,他教我们就是在马跑起时也能抓住缰绳上马,还要单手上马。师父说,在马上拼杀要全靠双脚夹住马肚子,稳住重心,这样才不会被打下来,在马奔驰时,那当然是信马由缰了,这是十分重要的。最后是骑射,也就是骑在奔驰的马上弯弓射箭,如果目标是静止不动的叫奔射。目标是移动的就叫飞射,射准目标也不是容易的事。我们练到最后也至多奔射而已。

    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半年后,师父说:“我不能教你们了,说真的,你二人任何一个都早已胜过为师了,我知道的都教你等了,但我却并没有学过这些,我只是知道的比你等多而已。”

    一日,牛三师父叫我与文义骑马切搓,他自在一旁指教。

    我与文义各自上马,以木棍为刀枪相战。文义立奔马斩劈而来,眼疾手快,我见劈来的木棍,我回避闪过,抡起木棍劈头而去,杨文义被回避已在马上失去了平衡,见此立马挥棍来阻。我故意未使全力以对,杨文义方平稳,再挥棍横切,我棍阻挡,其又突刺而来,我用棍拨开其棍,一个大横切,将其横扫落马而下。我见此,知自己用力过重了,飞身跳下马,扶起杨文义,道:“文义,你没事吧。受伤没有?”

    “没事!只是落马时伤了点皮。”杨文义起身道。

    这时牛三师父走了过来道:“看你二人的挥枪速度,还是很快的。文义,你也真是没用,要不是阿飞让着你,你在第一个回合就被阿飞打下马了。如果是在战场上,你就此丢命了。以后要多多向阿飞学习。”

    杨文义点了点道:“多谢师父教诲!徒儿定当谨记。”

    牛三师父道:“恩,学武是个长期的过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这半年来,时间是仓促了些,但我已没什么可以传授你二人的了。所需的是时间,勤加苦练。”

    我与文义听后,皆允之。

    再日,临走时,师父把我叫到身边道:“阿飞,我看你资质不凡,所以你以后还要学,不足的都要学,今后你一定能干番大事。”

    我点了点头,道:“师父,你今后打算去哪儿?”

    他长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好了,你等快回去吧,时至腊月了,回家过个团圆年吧。你等的亲人一定很想念你等的。”

    告别了师父,我和杨文义跨上马奔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