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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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劳的双手在欧玲雅身上抚摸着,揉捏着虽然她才度过一个销魂的夜晚,但是欧玲雅依然能进入状态,将那个要给她下达任务的信使志得一干二净。

    她的一切全交给了这个房间,这个欲火中烧的男人。

    他松开了欧玲雅的腰带,睡袍敞开了,露出了富有弹性的、浅褐色的皮肤,散发着芳香。

    伴随着快感的呻吟,菲劳低头吻着她的脖子。

    “宝贝儿,你真香,真性感。”欧玲雅瘫软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回答着他。

    大腿间又一暖流溢出,她想有一个慢慢的、长长的前奏,因为太快的xìng交是痛苦的折磨。

    不要让它中断,她想道,时间再长一点。

    他又开始吻她的乳房,他的嘴轻咬着她的乳头,就像婴儿吮吸着母乳,他的舌头轻搅着,感受到乳头越来越坚硬饱满。

    他的手本能地逗弄着她,瞬息间,它已伸向了她的大腿之间,来回磨擦着她的阴毛。

    她渴望他更坚定些,甚至更野蛮些。

    她希望他的手伸入到她湿润的yīn道里,但是菲劳并不想她太快地满足――因为他希望快感更长久,更强烈。

    他打算再多延长一会儿

    “要了我,现在就要了我。”

    “等一会儿吧,宝贝儿。

    您还没有准备好。”一股巨大热浪向欧玲雅袭来,她伸出手试图抚摸他,拽掉他的衣服,甚至握住他,但是他不让她得逞。

    现在是他控制着她,由他告诉她怎么做――什么时候做。

    可怜的欧玲雅几乎气得发晕了。

    她一个人在这个旅馆房间里,任旅馆经理摆弄,他挑逗着她,却不让他满足。

    她想起了她在电梯里折磨那个年轻人的情景,想起前一天,委屈的泪水溢满了眼眶。

    “求你,哦,求求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时间越长快感就越强烈,你是知道的,我的宝贝儿。”当然,他是对的。

    如果对待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大爱魔”成员,她决不能这么做。

    她必须坚强些;可是,哦,这多么难!这时候,机敏的菲劳先生已跪在她面前了,他的脸埋入牠的腹部,他的指尖触到了她金红色的阴毛。

    正当她认为快感不再有刚才那么强烈时,他的睑愈了她的腹部,舌头伸向大腿根里面,手指缠绕着她的阴毛,开始轻轻的,然后重一点,让他感到有一点――不是太厉害的――疼痛。

    这种做法的效力是神奇的,欧玲雅浑身酥软。

    她紧抓着门框,支撑着,但是随着她的身体慢慢下滑,她的手也松开了。

    欧玲雅倒在了菲劳恭候的臂弯里。

    他毫不费力地抱起她,就像抱着一个小孩子,走向了床边。

    清晨,城市的喧华声从窗外传来,欧玲雅沉浸在快乐里。

    她仰躺在床上,忽然感到他的手离开了牠的身体,他走开了。

    但是不久他又回来了。

    “你真是一个美妙的女人,小姐。”菲劳低叹道,并轻轻脱掉了衬衫和裤子。

    “我确实太幸运了!”欧玲雅没有听到他说什塺,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位旅馆经理的身体上。

    他的皮肤泛着古铜色,光滑、结实;有一瞬间,欧玲雅几乎以为是一位迷人的、有古典韵味的骑士在向她走来。

    她的目光从菲劳黑色的头发和灰色的眼睛移到他迷人的腰部,健壮的大腿。

    从浓密的卷曲的阴毛中伸出一条奇妙、挺直的yīn茎。

    欧玲雅伸出手,等待着他和她做ài,对她的折磨终于可以退出了。

    “耐心点,我的宝贝儿。”他笑道。

    “我得准莆会儿,不是吗?”他跪在床上,分开欧玲雅的大腿,移向它们之间。

    这一次,他充满活力的舌头深深地伸进她体内,她没想到他来个突然袭击。

    一条长长的、肆无忌惮的舌头,深深地刺入了她的yīn道,上下磨擦着,把她带入了快乐的仙境。

    她的手深深地陷入床单,伴随着痛苦又快乐的喊叫。

    她的下体有节奏的反应着,全身跟着颤动。

    这种感受美妙极了,无法言喻突然,菲劳从她身上离开了,她沮丧地呻吟着,难道他真要就这样离开她吗?“为什么?宝贝儿,为什么?”菲劳弯下腰,吻着她的乳头,她试图把他拉到她身上。

    她要他,她现在就想要了他。

    但是菲劳笑着摇摇头,然后轻轻地将牠的手环在他的腰部。

    令欧玲雅吃惊的是,他轻巧地将他的头转向她的背部,开始舔着她的后背,她的腰,她的臀部,然后到她的大腿,她的脚欧玲雅全身都燃烧着欲火,一股粘液流出,弄脏了粉红色的床单。

    她还要忍受多久呢?正当她以为他再也不可能要了她时,菲劳抓住她的屁股,快速有力地刺入了她的身体。

    就在那一瞬,欧玲雅变成了他底下的母马。

    他跪在她身后,使深深地穿入她――深得几乎要吃了她。

    “快一点,哦,快一点!”

    “嘘,”菲劳低声说道。

    “不要嚷我们得小点声。”欧玲雅竭力保持安静,但是徒劳,而且菲劳不愿抚摸她,只是折磨着她。

    这是痛苦还是快乐?而她是来追寻快乐的天堂的。

    菲劳驾御着她,一次又一次地进攻,欧玲雅想起了过去,过去的种种感受她呼吸急促,断断绩续地呻吟着,她坚持着,要克服最巨的,也是最残忍的关口。

    最后,菲劳的手从她的屁股滑向阴部,玩弄着阴毛,轻轻的摩擦着。

    欧玲雅越来越亢奋,忍受着欲望的煎熬,她乞求他抚摸她最敏感的部位。

    “抚摸我――抚摸这儿。”他终于注意到了她的哀求,把手指伸向了她柔软的阴部,热热的,湿湿的随着一声无法遏制的快乐的惊叫,欧玲雅达到了无法控制、无法言喻的高潮。

    菲劳的精液像乳白色的珍珠线喷射而出。

    菲劳走后,欧玲雅在床上又躺了几分钟,然后看看钟,已经八点半了!她真得起床了。

    喷头――自从那个修理工来过之后一直工作正常,欧玲雅脱掉睡袍走到了喷头下。

    她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舒畅极了。

    很快弄干了她一头金红色的长发,她不知道该穿什么。

    你该穿什么去会见一个来自“大爱魔”组织的信使呢?他长得什么样?会交给他什么样的任务呢?她将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荡妇还是淑女?家庭主妇还是娼妓?她打开衣柜看着她从伦敦带来的衣服。

    穿一件鸡尾酒会礼服?不,一定不要,尤其在早上九点钟。

    一条斜纹工作装配一件开口衫?不行,又太随便了。

    也许一条紧身的黑色迷你裙更合适。

    欧玲雅挑选着衣服,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

    事实上,直到她听到敲门声她才意识到现在是几点了。

    来不及了,欧玲雅拽起一条又大又软的浴巾,在胸部擦了一下,然后裹在头顶,又急奔过去开门。

    “早安,欧玲雅小姐。”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普普通通的男人。

    这必定是那个来自组织的信使了。

    他这么不伦不类!“要我帮忙吗?”信使笑一笑,用手掠了一下前额的头发。

    我猜他事实上是有魅力的,欧玲雅怜惜地想道。

    但是她几乎不能相信他是贞洁的。

    “小姐,我想你知道我是谁,我给你捎来了一个口信。”

    “从组织?”

    信使将手指压在唇上“请务必小心一点,小姐。有些事情只有局内人知道。如果人人皆知,大爱魔组织也就不存在了。”

    “你进来吗?”欧玲雅倚着门问道,但是这位信使摇摇头。

    “我马上向你传达口信,然后在楼下等你,我住在这座旅馆的隔壁。”他打开公文箱拿出一个银白色的信封,递给欧玲雅。

    “你自己拆开吧。”欧玲雅接过信封,撕开,里面是一张银白色的卡片,上面印着粗重的黑体字,内容如下:你的任务是查找一个用过了的性器具,它就在这家旅馆里,然把它交给信使。你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欧玲雅看着看着,几乎笑出声。

    这就是他们对她最狠的考验吗,如果是这样,她肯定能轻而易举地得手的。

    信使转身走了。

    “我等着你的消息,”他说道。

    “当你准备好时,你会在大爱魔查找我的。”欧玲雅将手放在他臂上。

    “不,不,”她笑道。

    “其实你不必走,到我房间来等我吧,用不了多久的。”这次,信使没有拒绝,跟着欧玲雅回到房间,她关上门,走在他后面。

    “请坐吧,”她邀请道。

    “你会对这儿感兴趣的。”信使坐进一个靠窗的沙发,将公文包放在膝盖上。

    欧玲雅朝他格哦笑。

    他看来就像一个情绪不好的仆人,或者一个无聊的股票经纪人。

    她猜他可能是组织的一个跑腿的。

    也许,他只适合这种差事。

    她拉开了桌边的抽屉,取出一个狭长的乌木盒子,盒子镀着银边,很精致,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她父亲送给她的。

    欧玲雅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层蓝色的天鹅绒衬里,上面是一个十六世纪的象牙雕刻的康乐器,有人说是高贵吐多夫人的宝物――甚至有人说是伊丽莎白夫人私人使用的。

    她揭下浴巾,赤身站在信便面前,他没有动,也没有被她迷人的身体打动的迹像――欧玲雅有点恼火。

    好吧!她得给他露两手了。

    她一条腿悠闲地架在椅子上,迷人的全身暴露无疑,然后将泛着光的康乐器放在阴唇间,接着塞进她柔软湿热的yīn道。

    通常,在一男人面前这么做了以后她会激动的――今天她却没有。

    让我们走着瞧吧,她想道,我生来就有裸露癖。

    “先生,我喜欢这样――慢慢地长久地摩擦。你看见了我,也就会记住这一点的。”

    “肯定会的,小姐。”她观察着他的脸,并没有异样的表情,是真的吗?她更放纵了,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夹着乳头,另一只手拿着康乐器在阴部摩擦“它就在这儿,”她说道,顿时,一阵快感溢满全身。

    “我马上拿出来。”她达到了高潮。

    但她不得不履行职责,她现在要做的只能是将康乐器乖乖地交给信使。

    她取了出来,递给他,心中窃笑。

    “任务完成了,先生。”她说道。

    “完全符合信上的要求。也许组织上应该更多地关注书信的措辞。”信使接过它,小心翼翼地放入公文包,然后礼貌地鞠了一躬。

    “明天同一时间再见,小姐。我不会迟到的,请你作好准备。”他打开门走了出去,沿着走廊四处张望,就像一个敲定了一笔生意的年轻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