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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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绮清不慌不忙,微微后退,双环舞动,一时之间,只见漫天环影,俨如一幅密不透风的红色墙壁。程逸枫的清风随来,一碰到了这幅坚壁,立时土崩瓦解,消弭于无形。

    祝绮清虽在战斗之中,仍游刃有余,说:“剑是好剑,剑法是好剑法,就只可惜人差了一点。”手中招式一变,反守为攻,一环套着清风剑,一环扫向程逸枫腰间。

    程逸枫别无选择,回剑辙招,一剑挑开来袭的红环。祝绮清也不进击,垂手向地,螓首轻摇,如云的秀发微微飞扬,一派吃定了他的样子,说:“怎么样?来进攻呀!”

    程逸枫经刚才电光火石的一击,已知自己的功力修为不及她,说:“我和你们什么玄阴派素无过节,你们为何知道玉白虎在我手上?玉白虎只是我父母的遗物,于你们有何用处?”

    祝绮清忽然叹了一口气,说:“这你不需要知道,交出来就是了。唉,要是可以选择,祝姐也不想与你们为敌。还是那句话,快把玉白虎交出来,要不然我就把你们打倒,再慢慢的搜出来,反正结果都是一样。”

    程逸枫心忖道:“哪有乖乖就范的道理!”说:“我们就在手底下见个真章吧!”

    气在流,风在动,程逸枫鼓动真气,但感在他四周的空气在缭绕旋转,愈来愈速。他招式一起,风乘剑起,剑随风势,顷刻之间,一个飓风在清风剑尖上形成,正是盛夏风暴的起手式。

    祝绮清感觉到这招的威力与压迫感,微一愕然,说:“哦?这招不错,很有气势嘛!叫什么名堂?来攻我试试看。”

    程逸枫没有回应,只因要使出盛夏风暴,实是危险。此招是整套剑法威力最大、风险最高的一招,他就曾经因为使用不当而受重创。当下他全神贯注,累积劲力,一声大喝,茫茫剑花就如暴风般袭向祝绮清。

    祝绮清看出其中之厉害,也不敢过份托大,忙手挟双环,运功于掌,忽然向程逸枫掷出其中一个红环,只见此环去势看似不快,但其实是蕴含了巨大力量“当”的一声,击中了风暴中最脆弱的风眼部份。

    一招盛夏风暴,最强的部份当然是外围的烈风,但是红环却击中了唯一的弱点──中心部份,情形就如一个急速旋转的陀螺被击中轴心,风暴的劲道登时大减,又伤不到祝绮清分毫。

    程逸枫的攻力锐减,祝绮清见机不可失,手中的单环如影随形般硬接盛夏风暴。由于风暴的去势已老,祝绮清娇叱一声,单环红光暴射,热力蒸发了风暴的威力,再劲力一吐,震飞了程逸枫手中的清风剑。

    祝绮清贴近程逸枫,轻声说:“乖乖的睡一觉吧!”她手中单环,猛击向他前胸;他只感眼前一黑,意识渐渐远去,终昏倒在地上。

    奇怪的是,在程逸枫不远处,凝香竟然手按小腹,看似很辛苦的跪在地上,手中兀自拿着其惯用兵器朗月鞭。

    凝香本要上前助战,岂料就要杀上时,剧变骤生,小腹竟然剧痛。

    祝绮清见状,忙上前扶起她,似笑非笑的说:“凝香,你怎么啦?是不是觉得小腹很痛,像要裂开一样?”

    凝香喘气不停,说:“你你究竟”

    祝绮清一举夺下她手中的鞭,随手抛在了一边,在她耳边说:“很辛苦是不是?还记得你服下的六颗康宁正气丹吗?”

    如豆的汗珠流在地上,凝香说:“丹药有毒?”

    祝绮清说:“不是有毒,而是康宁正气丹根本就不能化去你身上原本的九度春风露,只可以暂时压下去。只要你全力运功,你身体内积存的春药药力就会一下子爆发出来,三个时辰之内放着它不管,你的小命也不保,小腹剧痛只是前奏而已!这十几天以来,你应该不时觉得小腹不适吧?”

    果然,凝香在疼痛之余竟开始面泛红霞,双腿之间一片温热,说:“你你好卑鄙!”

    祝绮清反而面露无限的怜爱,轻抚她的脸庞,说:“你道祝姐是如此狠心的吗?如果你不是反我的话,就不会弄成这个样子祝姐在雪玉泉中早就说过,只要你愿意以后留在这儿,作我的爱姬,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她从衣衫中的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黑色的小丸,说:“快吃下这颗丸子,那就没事的了。”

    凝香怒极,一手拨开了祝绮清的手,咬牙说:“滚开!你休想控制玩弄我!士可杀不可辱!”祝绮清面色一变,强自忍耐,说:“你不要恃宠生骄,如此放肆!我祝绮清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逃得掉的。”再从小瓶中倒出一颗小丸,掐开凝香的嘴放进去,说:“吞下!”

    凝香终于在她的淫威下不情不愿的吞了那颗小丸,祝绮清满意的说:“乖,我的好凝香!从今以后呢,你就会像春兰她们一样,成为我的人了。呀,我就让你成为她们四个的大姐,你说可好?你要和她们多亲近亲近呀!”

    凝香黑丸到肚,疼痛立即大减。她满腔郁结,偏却四肢无力,一阵心酸,圆润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散落地上。

    祝绮清抱起凝香,竟以舌头拭去她的泪水。凝香不能反抗,只能任由祝绮清继续她令人恶心的行为。

    祝绮清轻声说:“哭什么!凝香,你知道吗,打从第一天我见到你开始,我就决定要收了你,你是注定要作我的人了。好了,我们回房去,让你真正的成为我的女人。”

    祝绮清向站在一旁的四季婢说:“将程逸枫关在牢房里,待会儿我亲自向她逼供。”

    她想了一想,对春兰说:“对了春兰!我要和凝香玩那个游戏,你快到厨房拿需要的东西吧!”

    春兰怜悯的看了凝香一下,说:“小姐,凝香姑娘她她受得了吗?”

    祝绮清没好气的说:“你们也受得了,为什么她受不了?不要再啰唆了,快去!”春兰惶恐的说:“是”

    祝绮清对怀抱里的凝香说:“我们回房找乐子去!”说着,在祝绮清暧昧的笑容中,凝香将要面临一生中最大的危机!

    在祝绮清怀里,泪水满眼中,凝香失去意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凝香再次悠悠醒过来。

    她想移动身子,却不能动弹分毫;想叫出来,却无法出声。

    在模拟的视线中,出现了祝绮清俏丽的身影。

    “凝香,你醒过来了,真是吓坏祝姐了!”祝绮清说。

    “你!放放开我!”

    凝香努力挣扎,但始终不能稍微移动身子,只因她的四肢被分别缚在床的四角。

    “祝姐就知道你在醒过来之后呢,一定会挣扎乱动的,所以就用雪蚕丝把你缚在床上。雪蚕丝坚韧非常,你还是乖乖的别乱动吧。”祝绮清坐在床沿,媚眼如丝的看着凝香。

    凝香心如鹿撞,大失方寸,说:“你究竟想怎样?”

    祝绮清一边开始脱去凝香的衣物,一边说:“想怎样?我要俘虏你的心,我要你彻底臣服在我胯下,我要将程逸枫那小子从你的心窝中赶出来!我不容许自己的爱姬,心里有着别的男人。”

    凝香别过了头,说:“你妄想!就算你怎样玩弄我的身子,用什么手段对付我,我的心也不会向着你的!”

    祝绮清呵呵一笑,像是嘲笑凝香的天真与无知,说:“女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无论是疼爱还是折磨女人的手段,天下之间只怕没有人比我更在行。凝香,要令你死心塌地的从了我,我保证,三天之内我一定做到。”

    凝香心知她用药与挑情技巧的高明,当下真的惊惶起来,悲苦的说道:“你你”祝绮清一手脱下了凝香黄色的上衣丢在地上,说:“哦!很可爱的亵衣嘛,不知道在亵衣之下的东西,是否同样可爱?”

    祝绮清深明攻城为下,攻心为上的道理,霸王硬上弓只会令到她感到屈辱,失去了征服身心的原意。当下也不急进,隔着亵衣慢慢的在凝香的双峰上打圈刺激,就是不触及乳尖部份。

    高明的挑情手法加上积压已久的春药作祟,凝香虽然千万个不愿意,却已经陷入了情欲的旋涡中,再跳不出来了。

    在万分屈辱中,出现了一丝快感,最危险的事发生了!就如一个固若金汤的防洪堤,只消出现一个如铜钱般大小的缺口,假以时日,后果将会是天崩地裂,洪水成灾。

    凝香的心理在多重刺激之下,就是出现了这么一个缺口。祝绮清看准时机,在她耳边催眠似的说:“男子有什么好?在床上就只会自己快乐,从不理女人的感受,包括你的那个程逸枫,哪有女子之间的温柔贴心?”

    凝香极力抗拒祝绮清魔鬼般的耳语,说:“不是的!不是的,逸枫他对我很好呀!”

    祝绮清向凝香的耳朵吹气,说:“好?如果他真的对你好的话,怎会有了你之后还不满足,还多要一个张绿?”说着解除了凝香胸前所有束缚,一口含着她左边的珍珠,一手逗弄着另一边的珍珠。

    凝香哪里经历过如此熟练的调情手段?只见她星眸紧闭、身子颤动,说道:“那是逸枫受了伤,绿妹为了救他,逼不得已才才呀!”原来祝绮清贝齿微微一咬凝香的乳头,刚好截断了她的说话。

    祝绮清吐出凝香的乳头,说:“天下间哪有不吃鱼的猫?这样的一个飞来艳福,你的那个男人会拒绝吗?”

    春药药力进一步发挥,凝香只觉情欲高涨,腿间未被触摸已经一片潮湿,勉强的说:“你胡说!”

    一阵叩门之声响起,春兰站在房外说:“小姐,你要的东西已准备好了。”

    祝绮清笑说:“游戏要开始啦!”从春兰手中接过一个篮子,突然说:“春兰,传我命令,立即杀了程逸枫那小子!”

    凝香闻言,哀叫:“不!祝大姐!我求求你,不要伤害他呀!你要怎样折磨我也好,我也心甘情愿的!”

    祝绮清诡异的一笑,走近凝香说:“那好呀,只要你自己将这个篮子里的二十颗核桃全塞进私处,那我就饶他一命,怎么样?”说着解开她右手的雪蚕丝。

    凝香大吃一惊,颤声说:“二二十颗核桃?”

    祝绮清说:“对!二十颗!少塞一颗的话我砍他一只手,少塞四颗的话我全砍掉他四肢,少塞五颗的话我就还你一个没有男人那话儿的情人!”

    凝香只觉天旋地转,说:“好好我塞我塞!”

    满腹悲哀中,凝香将一颗颗凹凸不平的核桃放进自己的身体中,感受着自尊与生命的流逝。

    塞到第十五颗,凝香已经到了极限了!没有一丝的空隙可以再容下多一颗核桃了!

    凝香但觉下身剧痛,就像随时要裂开一般,拿着第十六颗核桃的玉手在私处之前进退不得,只好向祝绮清求饶说:“我我真的不行了!我尽了力了!真的求你饶了饶了他吧!”

    祝绮清一脸无奈的说道:“还剩下五颗,春兰,去砍了那小子的手脚与阉了他!”

    凝香一阵气苦,有点失去理性,哭叫道:“不要不要呀!我真的尽了力啦!我做不到呀!呜呜”

    祝绮清轻抚凝香的脸,柔声说:“你不是做不到,而是你爱他的程度,根本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深。如果你真的爱死他的话,为何不冒着身体裂开的险,把二十颗全塞进去呢?”

    凝香一震,欲语无言。

    祝绮清进一步摧毁她的心防,说:“你只爱你自己,但这不是你的错,任何人都应该最爱自己。那小子在你心目中的份量,根本算不上什么。听祝姐说,凝香,忘了他吧!今后祝姐会让你尝尽人间至乐,环翠雅榭这里才是你的归宿。”

    凝香思绪大乱,激荡不止,天使与恶魔的念头正剧烈战斗中。

    下身传来的阵阵酸麻与刺激,使得凝香从半梦半醒的状况中清醒过来。

    明月透过天窗,映在凝香的娇躯上,不觉间,她已经昏倒了半天了。

    她游目四顾,手脚,仍是被坚韧无比的雪蚕丝牢牢的缚着;身体,仍然是躺在那犹如地狱般的大床之上。但是,她再不是赤身露体,而是穿上了一套洁净的衣裙了。

    而令她可恨可布的核桃们,大部份已经从她的体内取出。但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凝香觉得还有两颗核桃,依然在她的深处肆虐,互相摩擦,对她造成一波波断断续续的刺激。

    九度春风露的真正威力,加上祝绮清的刻意催化,凝香只觉唇干舌燥,五内如焚,恨不得马上与人翻云覆雨,一消心中之欲火。但她却清楚明白,只要自己一旦屈服了,就会永远堕入祝绮清的情欲圈套中,沦为她的禁脔,万劫不复。

    这时,房门戛然而开,春兰拿着一杯黄色的药水进来,放在房中的桌子上。她瞄了凝香一下,说:“我家小姐问你,肯乖乖的听话了吗?要是肯听话了,就喝下这杯九度春风露的解药。”

    凝香仿若不闻,忙说:“逸逸枫呢?你们把他怎么啦?”

    春兰没好气的说:“你要是有空担心别人,不如先想想自己吧!小姐说,你身上的毒素再不清除的话,明天的日出,也休想看到了!”

    春兰看了看动弹不得、气喘面红的凝香,续说:“你放心,程公子他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被困在大牢里,待会儿小姐就会亲自向他逼供的啦。你们真的不知好歹,竟敢不交出小姐想要的东西!”

    凝香得知程逸枫暂时安全,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说:“春兰,我看你是好端端的姑娘家,为何和祝绮清狼狈为奸?你们作这些虏人禁锢的事,不怕会有报应吗?”

    春兰怔怔的看着桌子上的烛光,忽然苦笑两声,喃喃的说道:“为什么为什么哼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转向凝香,语带悲哀的说:“你知道吗?我和夏荷她们四个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就被已故的老爷收养,当小姐和少爷的丫环。我们身为丫环的,可以有什么自己的意愿?主人叫我们做什么,只有服从的份儿呀!”

    顿了一顿,又说:“少爷少爷和我们的年纪差不多,但是他从小就喜欢欺负我们!夏荷在十四岁的时候就给少爷他他开苞了!老爷死后,少爷和小姐就更加欺凌我们一时把我们脱光了,缚在树上,受尽风霜雨露;一时要我们互相玩弄身体,四人之中谁先高潮的,就要受一顿鞭子,和两天没东西吃可是,我们除了哑忍以外,又可以怎样呢!”

    凝香心生同情,说:“那那你们现在已经长大了,经常可以下山办事,大可以偷走呀!”

    春兰一时感触,两滴泪珠滚下脸庞,一索鼻子,说:“偷走?难道我们没想过吗?小姐和少爷根本不怕我们偷走你看!”

    春兰脱下外衣及亵衣,赤裸上身,只见她一双椒乳之间的膻中穴,隐隐泛着两个黑色的点,但若不细看,绝不会察觉。

    凝香讶道:“这两个黑点是?”

    春兰道:“这是中了纵欲绝命散的后果。”

    凝香道:“这又是什么玩意?”

    春兰穿回衣衫,说:“中了纵欲绝命散的女人,每月初一都要服下解药以压制毒性,那么,胸前的黑点便不会有变化。若果逾时都不服下解药的话,那两个黑点就会一左一右的移动,慢慢的走向两边奶子。当黑点走到一双奶头时,就是纵欲绝命散发作的时候发作之时,欲火焚身,想到的只是要不断和男人沟合,纵色纵欲,至死方休!要是能死得痛快一点的话,我我一早就偷走了!可是一旦毒性发作,就会被性欲控制,要是被人抓了卖去妓院的话,真的是生不如死了!我我不如乖乖的待在这里,起码小姐和少爷不会真的伤害我。”

    春兰蓦地惊觉,脸色一沉,说:“哼,我说得太多了!小姐要你喝下这杯东西。其中嘻嘻当然有九露春风露的解药,更有纵欲绝命散!这么一来,你以后就要和我们一样,对小姐听听话话了!你长得这样标致,小姐和少爷一定爱死你,被你的身体吸引着,就不会对我们四个太苛刻了。来!快喝下去!”

    只见春兰稳住凝香粉颈,掐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只待她一张开口,满杯淫药就要往她口里灌。

    凝香紧闭双唇,抵死不从,心知一旦喝下了,从此就要过着奴隶般的日子,那还了得!

    奈何,苦命的凝香!当感受着那邪恶的液体流到肚里的一刻,她只道:“完了!”

    没有人来救她吗?此时此刻,她心中最念挂的,竟不是自己今后的命运,而是她那位爱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