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夜色就像孔雀开屏般布满了夜空,落日余晖在西天残留扇形的绿光。

    而第二十七层楼的某个房间里,每个人都像作错事般低下头来,感觉到尼沙巴德身上散发一股凌厉的暴怒之气,眼眸流窜著暗流:“立刻去把她给我找回来!即使将整栋每一栋房间都掀了,也要把她找回来。”

    “是!”除了这个字,他们无话可说,弄丢人是事实,没有理由可以狡辩。

    “叫旅馆负责人过来,还有调阅这十分钟的监视录影带,每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去!还楞在这边做什么!难道要我请你们出去?”

    底下的人连一分钟也不敢迟滞,唯恐被龙卷风扫得尸骨无存。

    若是找不到人,工作丢掉事小,恐怕还会惹上杀身之祸。

    每个人胆战心惊,不敢多想下去。

    尼沙巴德气得青筋暴露,身子剧烈地颤抖,怒火淹没他的理智。

    混蛋!要是她有任何意外,这一票人全部都给我阉了!

    早知道十分钟前不该答应让她一个独自回房,现在可好了,明明看到人到二十七楼,却没回到房间里,连秘密跟在她后面保护她的下属,也搞不清楚她什么时候消失的。

    连一个人都没办法看守好?这些人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

    该死!用力一捶,明净如宝石的桌几被这一敲,细细长长的裂缝便在桌子上浮现。

    中央空调调到强度最大,房间内却闷热异常。

    这说明了他的怒火多大,即使开了最强的冷气,也无法消弭火气,葛拉瀚汗流满面,全身发抖但还是鼓起勇气冒死进谏:“少爷!大门口的人没有发现她出去,少夫人一定还在里头。”他不相信才跟主人晤谈十分钟就可把一个人弄不见,何况整栋大楼都有人盯梢。他直觉著少夫人一定还在大楼某一个房间里头,现在只差时间去证明他的猜测。

    尼沙巴德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只是遇到她,他不得将最坏的情形都考虑进去。

    “沙林姆那边怎样?”提到这个名字,他的眼神格外冷峻。

    在拉斯维加斯,他最大的敌人就是沙林姆!毕竟他公然拒绝对恐怖活动的金援,沙林姆早就在对他很不爽。

    即使拿到最坏的牌,他也要扳回来!

    葛拉瀚知道他在想什么。“跟往常一样,没动静。”王子尚未吩咐前,他早已注意。

    “继续严密盯梢还有,帮我大举并购他的事业。”

    “这这恐怕会惹起祸端。”葛拉瀚猛吸一口凉气“更何况,还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是他们所为,若是误会一场,那”跟恐怖份子扯破脸可是后患无穷。

    “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走一人。即使不是他干的,也得趁机清除他的势力。更何况,他不该将阿拉伯的少女当作筹码卖掉,这种为了圣战不择手段的恶人,能趁机处理掉就处理掉,夜长梦多不是好事。手脚俐落一点,最好把作案的证据指向西方国家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个眼中钉、肉中刺能拔掉就尽量拔掉。

    “是!”葛拉瀚应允,狗咬狗果然是最好的方法,阿拉伯法则里我不犯人、人会犯我,若先下手为强也不失良策。

    尤其,此行也有几分是为了沙林姆才来,只是未曾想过导火线竟是一位女人。

    “去叫经理过来吧。”

    “是!”待葛拉瀚回身离去,尼沙巴德一双阴沉的眼眸在黑夜里闪烁著。

    最好不是他干的,否则事情不会简单结束。

    碰!

    桌几应声碎裂。无边无尽的天空,沉静地容纳大地一切的起伏变化,时有风雨。

    阴晴不定是天气的专利,尼沙巴德也如同它一样。

    他无法知道樊砚婷此刻到了哪里,但之后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单独行动,免得提心吊胆。

    樊砚婷的方向感非常差,有时左右搞不太清楚,常常为此耽误很多事情,也因此无法升官发财,永远只是一名小职员而已。

    “奇怪!明明是这样转的,为什么走到这里却没路了?”樊砚婷左顾右盼,印象中很短的路程,怎么走了十分钟,却找不到自个儿的房间,对自己的方向感有很大的挫折。

    这么大的旅馆,令她很混乱。

    “算了,既然找不到房间,就回到大厅找他好了,他应该跟他同事讲完话了。”

    她照印象走回去,本来方向感就不好的人,b区竟然走到e区。

    好在老天开眼,或者旅馆里电梯实在够多,没几次转弯,就看到电梯就在眼前,不加思索地往一楼按了下去。

    一路上非常顺畅,电梯到八楼时,停了下来。

    门一打开。

    “砚婷,我找你找好久。”袁凯庭的眼神荡漾著兴奋“终于找到你了。”

    樊砚婷也跟他一样惊讶。

    “这里不适合讲话。”袁凯庭二话不说,就拉她住房间走去。

    到了房间里头,袁凯庭劈头就是一堆问题。

    “为什么都没见到你?你到底搞什么鬼穿成这样?同事说你身体不舒服,是哪里不舒服?”

    他强行掀起她的面纱,看到她脸上的红印,这明明是

    袁凯庭嘴里吐出一声低咒,樊砚婷低著头呢喃不知该说什么。

    “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他对她的个性太清楚,他不信她是一个轻浮又随便的女人。

    樊砚婷知道事情瞒不住了,老老实实将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只是当她每说一句话,袁凯庭的眼睛就睁得比一次大,脸庞像拉紧的弦。

    “砚婷,你糊涂了是不是?随便跟男孩子喝酒?还”他话说不出口来,铁灰著脸凝聚一股怒气。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傻事?”袁凯庭捶胸顿足,早知道就用这一招,被人捷足先登,这口呕气实在吞不下去!

    “他才不是陌生人,我们已经认识好久了。”樊砚婷反射性脱口而出,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认识好久了?”袁凯庭咬著牙根一字一自从齿缝里挤出来。

    “要说认识久,我才跟你认识了好久,我才有这样的资格!”

    “这有什么差别?”樊砚婷咕哝低语苦,对她而言,中间的岁月根本不是一片空白,她其实日日都在想念柯一和。

    但对袁凯庭这样的人来说,这种情感是他永远无法体会的。

    毕竟他太冷静与精明,对少女情怀永远猜不透,也不想去了解。

    袁凯庭猛吸口气,企图将杂乱的情绪平复。

    他早知道这小妮子单纯又固执,却没想到她却如此死心眼。

    袁凯庭再吸一口气,两道眉角渐渐竖起:“差别极大,岁月是感情的累积,没有时间培养,哪来的感情。”

    “感情有很多种,有人一见钟情;有的日久生情;有的患难见真情”

    “你到底想说什么?”

    “很简单,我只想表达--感情没有一定的公式,也没有一定规律可言!若岁月是感情的累积,为何还有人婚后数十年离了婚?”

    “那你呢?跟他又算什么感情?”袁凯庭咄咄逼人问道。

    “我跟他心灵相通、相思寄情。”

    “这我无法按受。”

    樊砚婷也想跟他说清楚,毕竟,她欠他一个解释。

    从幼稚园开始说起,足足说了数十分钟才将话说完,但不论怎么说,也无法表达自己万分之一的感受。

    哼!袁凯庭对此嗤之以鼻:“没听过这种感情。”

    论时间,他陪在她身旁最久、论用心,他怎会输柯一和?他追她追了那么久!

    “砚婷,不是我说你,你太冒险,太”

    “我知道,但全天下的女人会为自己的幸福下赌注,为了幸福,冒险是值得的!”

    “强词夺理,别人还有所谓的交往过程,而你”该怎么说?简直是鲁莽极了!直接就上了床!

    唉!

    她早有心理准备,这样的事情,骂她傻的人必定一箩筐,赞成的没有半个,樊砚婷对袁凯庭的反应也不觉得奇怪。

    “要不然,你就当作是我前世欠他的,或是当作我们俩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

    几十年的等待竟然输给一见钟情!

    袁凯庭整个胸膛好像被石头给塞满了,没办法呼吸。

    他说不下去了!再说下去,就太郁卒了。

    “不要说了?”他摇头“我会当这次是酒后乱性,把这件事忘记,就当作没有发生过砚婷,回到台湾一切重来,这里当作一场梦,全部会忘记的。”

    他对她一往情深,即使即使是小小的瑕疵,也不会打退他的情意,像他这样的男人,虽不是仅有,却也是少见的,

    “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更何况”她对他没有情意,只有兄妹之睛!

    但这种话题,已经谈过很多遍了,永远没有交集。

    “别忘了封小姐,她对你很好。”比起我来,更好。

    袁凯庭怔仲一下“我们只是单纯的朋友,你别误会。”

    樊砚婷悠悠叹一下息“凯庭,若没有我的存在,你会喜欢她吗?”

    他楞了一下,耙一耙头发,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樊砚婷继续说道:“那一天刚到拉斯维加靳的晚上,checkin时我有偷偷观察你,其实你是喜欢她的,对不对。”

    “那只是欣赏,不是喜欢。”袁凯庭赶紧辩解。

    “凭我们多年交情,还看不透你的情绪吗?”樊砚婷清澈的黑眸流窜过智慧的深幽。

    “别解释了,我不是在怪你,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把握--封小姐对你是一片真心,不要辜负她。”

    凯庭是个好男人,这样的人她衷心祝福能获得幸福。

    “不、不、不是这样。”袁凯庭疯狂的摇头,有如船遇到巨浪,左右晃动不巳“砚婷,若你不相信我,那回去台湾,我们立刻结婚。不在拉靳维加斯结婚更快,我们干跪就在这里结婚,回去台湾补办婚礼!你就会明白我的情意了,我跟她真的只有”

    他的话随即被打断。

    “来不及了,其实我结婚了。”樊砚婷投下第一枚炸弹。

    什么?心脏痛得漏掉一拍。

    袁凯庭嘴巴张得更大:“跟谁?”

    不是一夜情吗。怎么有结婚这个字眼出现呢?

    “就是他。”

    他的心脏更漏掉一拍,袁凯庭咬牙切齿:“他凭什么!”

    他从来没有讨厌一个人讨厌得如此深:“砚婷,那你有看到结婚证书吗?”

    “这重要吗?”樊砚婷深深不解,他怎么突兀地问这个问题。

    “当然重要,小傻瓜。”喜悦稍解他的眉心“现在诈骗集团横行,为了安抚你被拐上床,免得告他一状,他只好说谎说已经结婚了,来安抚你--其实根本没有结婚这档事,为了哄你这小女生,竟然无所不用其极,这男人其心可议。”其人可灭,他心底补一句。

    “相信我,他一定是骗你的。”

    “不会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相信。

    白眼一翻“当男人欲火焚身时,什么都不会顾虑的。”果然天真,连这种常识都不知道,难怪会被大野狼吃了,还说大野狼很好。

    樊砚婷秀丽的脸庞爬上些许黯然的神色“我去问他。”她不信啊!

    “我跟你一起去。”他也想看看他的庐山真面目,竟然一眨眼,就将他苦等数年的宝贝全部夺了过去。

    更想狠狠揍他一拳,以消心头之恨。

    樊砚婷眼神对上他那双执著与坚韧眼眸,她知道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

    “好吧,让你跟。”

    她内心祈祷,待会两人见面能天下太平。有人陪真好,不用担心会迷路。

    当他们到达大厅。

    “我跟你说他在骗你,你看看他连等都没等你!标准丢了就闪的招术,这样的男人你还相信他?砚婷,该醒一醒了。”

    一路上他都企图将对方污蠛、抹黑,来提高自己的痴情。

    “不是的,他一定回房找我了。”她才不信,向柜台问如何通房间电话,直拨上去。

    电话声通了,但一直没人接。

    袁凯庭看她脸色也猜著七分,笑容立刻漾上他的眉梢:“看吧,我说你就不信,连人都不在房间里,八成逃跑了,只有你”“别说了。”挂上电话,眼眶也红了。

    不会的,他绝对不是凯庭所说那种人,他一定有事外出,说不定看她不在房里,出来外面找她。

    对,一定是这样!

    樊砚婷努力将眼泪眨回肚子里,努力告诉自己一定要信任他。

    瞧她的模样,他心拧了一下,深深叹一口气“砚婷,我会永远等著你,只要”

    她不要听了。“我要回房。”她不信他所说的话,她不信、不信。

    袁凯庭识相地闭上嘴巴,不想往伤口上洒盐,也随尾跟过去,没想到走没几步,就被熟悉的声音喊住,

    “砚婷、凯庭你们在这里!真好,终于找到你了!阿弥陀佛、老天开眼,再找不到你就出人命了。”

    小王一见到他们,就如同见到救星,兴奋的神色难掩找人过久的疲倦,二话不说就拉著她的手臂,往赌博区走去。

    “发生了什么事?”袁凯庭瞧他一脸着急的模样,似乎发生极大的事件,赶忙问他。

    “就是那个赵曙宪!避理部的课员,这几天没跟我们出去玩,一直耗在赌博区,本来大家以为没有什么,毕竟来到赌城,没赌才奇怪!可是今天他老婆哭著找我们,说他已经连输五百万了,没脸回家了,现在两人大吵大闹,一会儿说要离婚,一会又说要自杀,闹得饭店服务生差一点请他们出去!被他们一闹,台湾人的面子部被他们丢光了。”小王义愤填膺地说著,要不是事关人命,他还真想狠狠揍他一拳。

    难道不知赌,小玩可以,但不能沉迷,一旦陷入其中,除了散尽家财外,还可能家破人亡。

    “这样子的事,找我们有什么用?”袁凯庭问道。

    赵曙宪跟他们只有数面之缘,还不够深交,他不认为过去劝说会有多大的效果。

    “我不是找你,而是找砚婷。”

    “我?”樊砚婷更加迷糊“我不会赌,口才又不好,去哪边也帮不上忙。”

    “别忘了,你现在可是亿万富翁,若可以的话,挪一些钱给他们,救救他们燃眉之急”

    原来定找她借钱。

    小王继续说道:“小赵所输的五百万,是他所有的财产,若真的给了赌场的人,回去台湾,恐怕夫妻俩不只会离婚,甚至会闹成社会新闻!我想你突然有一大笔意外之财,先让他们渡过此关,之后回到台湾再慢慢偿还给你,有你帮忙让一个家庭不用破碎,也算是功德一件!”

    “这”樊砚婷支支吾吾不晓得如何启口。

    她不是不想借他们,而是怕有一就有二,这事一旦传开了,以后公司同事在这里赌博赌输的帐都归她,那还得了!

    更何况五百万不是小数目,以后要讨回来的机率等于零,不是她没有同事爱,而是除了这个方法,难道没有其他处理措施?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该如何是好。

    袁凯庭当然也发现有这样的问题“砚婷不要借钱给他比较好吧!”他把自己考虑的点说出来,小王很热心肠是众所皆知,但常常热心过头,而伤害到其中一方却不自知。

    樊砚婷不得感激地看他一眼。

    凯庭果真是她的好朋友,知道她忧愁,若能跟他一辈子做好朋友该有多好。

    “这”小王搔搔头“那你觉得要怎么办?”他只是纯好心,想帮小赵的忙,确实没有考虑到其他因素。

    “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袁凯庭问道。

    “很多人。”小王叹口气“他们在赌博区这样一闹,有谁不知、有谁不晓。”

    “那就有点难办了。”

    小王楞了一下,看了砚婷一眼:“你要拒绝就亲自跟他们说,我很怕他们哭,他们一闹我就没辄了。”

    “不用,我来说就好。”袁凯庭挺身而出,要当黑脸,由他来当,无须将砚婷牵扯进去。

    “凯庭,谢谢你。”樊砚婷由衷道谢著。

    “我们是什么交情,还说谢谢做什么。”他刻意将小王牵她的手拨走“小王,赶快去洗手,你难道忘记了--砚婷正在生病。”

    小王傻眼了半秒钟,一下子就回神过来“该死!我怎么忘记了,等我,我去厕所一下。”说完,一溜烟就跑走了。

    樊砚婷看他走远,才说道:“谢谢你。”

    感觉到她使劲抽回、不让他牵她的柔夷,袁凯庭毫不遮掩他的落寞。

    “最喜欢的女孩子被人夺定了,现在还有什么事情会令我开心!”他愤世嫉俗的语调令人无言以对。

    樊砚婷也不知该说什么。

    “或许,我该学会放弃你了。”袁凯庭下了结论。

    “”过了一会儿,小王从厕所走了出来。

    “我好了,可以走了。”他对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没有任何觉察,迳自往前走去。

    樊砚婷心底开始烦躁,她不晓得如何解决跟凯庭之间暧昧不明的情愫。

    在她的人生观里,既做人家的妻,一辈子就是他的人了。

    若能再找到一和,她想去沙乌地避开凯庭,以免两人关系越弄越复杂。

    脚踏两条船的游戏,她玩不起。他紧绷的神经突然急促地颤动起来,尼沙巴德盯著萤幕,目光冷峻。

    寒潮般的杀气与空调混台在一起,空气遽然变得更冷、更稀薄。

    “葛拉瀚,去将他们俩的手,全给我剁掉。”

    “主子,这里是拉斯维加斯,不在沙乌地、也不在中东,剁了手脚恐怕恐怕不太好吧。”葛拉瀚劝说著。

    “那煮一壶加拉古拉伺候他们。”

    葛拉瀚脸色变得更惊骇了--这东西喝下去,可会让人精神错乱。

    “主子”他再次劝说著:“他们不知道中东已婚的妇女手,是不能给其他男人乱碰的。”

    “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他挥手就是一巴掌“叫你做就做,啰唆什么!”气死他了!

    萤幕上的画面狠狠敲碎他的理智,怒火充塞著四肢百骸。

    葛拉瀚不躲也不闪,硬生生接了一巴掌,顺从地说:“是,马上去做。”

    他知道他的怒火当前,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他只能悄悄的把让人精神错乱的加拉古拉换成哈耳马乐--喝下去顶多痒个一两天而已,受点苦却不碍事。

    什么人不好去牵手,竟然碰中东人的女人!

    碰中东女人也不打紧,竟然惹上王子的夫人。

    这下子头大了。

    看来,对少夫人的保护恐怕要加倍,要不然再被这些不知死活的男人乱碰下去,真的会碰出问题!

    他心底对阿拉祈祷,希望不会再有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