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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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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岩堡

    花可依气闷地绷着俏脸,在心里将上官朔方咒骂过一遍又一遍。

    那个可恶的男人一将她带进月岩堡,就把她扔在这间门上题有“月牙楼”牌匾的楼阁里,半句话也没有交代就消失得不见踪影。

    生性活泼好动的她,实在没法子无所事事地坐在房里发呆,于是她一个人在月牙楼里四处乱逛,反正这里挺大的,够她花上一段时间好好地探索。

    打定主意后,她正想走出房间,突然发现一旁有道雅致的竹门,不知道门那头能通往什么地方。

    她好奇地走了过去,推开那道竹门,惊喜地发现里面是一方由巨石砌成的浴池,池中的水像是天然涌出的热泉,清澈见底的水不断冒着热气。

    “好棒啊!”她赞叹地望着这座浴池,光是想像着身子浸泡在里面的感觉,她就觉得通体舒畅。“不管了,先浸泡个痛快再说吧!”

    反正上官朔方应该不会那么快就回来,而且他也一直没透露到底要她到月岩堡来做什么,说不定等会儿他就会要她去做一堆粗重的工作,既然这样,那么在她开始惨遭荼毒虐待之前,能偷闲享受多久就是多久吧!

    她走到池边,迅速褪去了身上的衣物,雀跃地踏入浴池中。

    当她赤luo的身子浸入热水里时,她不禁舒服地轻叹一声,偶尔伸出手臂轻轻拨弄池水,偶尔慵懒地翻转身躯,发出细微的水声。

    一会儿后,她斜倚在池子的边缘,将头枕靠在一颗巨石上,原本打算一边悠闲地享受舒适的热水,一边闭起眼睛放松心情,怎奈双眼才闭起,脑中就陡然出现上官朔方那张俊逸的面孔,还有他放肆地轻薄自己的情景

    她霍地瞪大了眼,因刚才浮现脑海的影像而脸红心跳、心慌意乱。

    “上官朔方是大笨蛋!”她面红耳赤地大喊一声,企图吼掉脑中不该存在的遐想。

    “你说谁是大笨蛋?”上官朔方的声音冷不防地响起。

    “啊——咕噜咕噜——”花可依惊吓过度地尖叫,脚底却一个打滑,整个人扑通一声跌入水中。

    她挣扎着,猛地喝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等她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她的长发已湿透了,正狼狈地滴着水珠。

    她双手环胸护住自己光luo的身子,并迅速退到池子的另一头,防备地瞪着上官朔方。

    虽然他只是伫立在竹门边,而她已退到离他最远的角落,但她还是感受到一股几乎令她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你怎么可以随便闯进来?”她又羞又忿地嚷着。

    “这里是月岩堡,我当然有权利到任何我想去的地方。”上官朔方的双眸含笑,回答得理直气壮。

    身为月岩堡的堡主,他一回来就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处理,然而,当他正在书房听取几名属下的禀告时,婢女恰巧送上了茶点,他立刻想到她可能饿了,于是先撇下了那几名属下,亲自为她送来灶房刚做好的糕点,没想到会幸运地撞见美人沐浴的好景致。

    他扬起一抹邪佻的笑,缓缓走近浴池。

    “慢着你站住”花可依结结巴巴地嚷着,那颤抖的音调半点吓阻力也没有。

    她惊恐地看着正步步逼近的上官朔方,他的眸中闪烁着照照的光芒,那昂然逼近的姿态像极了前来享用祭品的神!

    上官朔方神态自若地来到浴池边,他灼热的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水中曼妙的娇胴上。

    “过来。”他的嗓音低沉而暗哑。

    “想都别想!”花可依绯红着脸朝他吼叫。

    开什么玩笑?她又不是脑子坏掉了,怎么可能自动送上门去?

    “是吗?”上官朔方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说道。“看来你比较希望我也进入池中,和你来个鸳鸯戏水。”他说着,作势欲褪去身上的衣物。

    “不不不!你别冲动!”花可依失声尖叫,阻止他脱衣的举动。

    和他一同鸳鸯戏水?天哪!不如立刻降下一道雷电劈晕了她吧!

    “不?那你就过来吧!”

    “你——”花可依气恼地瞪着他,真想扑上去撕了他那张可恶的笑脸,可不行呀!她luo着身子,怎可以靠近他呢?那实在太危险了!

    “怎么样?你是要自个儿过来,还是要我过去?”他噙着笑催促道。“你若不快些作出个决定,我就当你邀我一同洗鸳鸯浴了。”

    “我”花可依咬着唇,陷入两难的局面。

    要她luo着身子过去,不啻是羊入虎口,可如果不过去,要是他真的脱光衣服进入池中,只怕情况会更不堪设想。

    光是想像着他们luo裎相对的画面,她就快脸红心跳得晕厥过去了!

    迟疑了许久,她终于极不情愿地踏着宛若千斤重的步伐,一小步、一小步地慢慢走过去。

    当她愈是靠近站在池畔的他,脸上的热度就愈高,粉嫩的身子也因为热水的润泽而呈现美丽的粉红。

    澄澈的池水根本遮掩不住水光下的美景,她双手环在胸前,遮护着雪白浑圆的酥胸,红透的脸蛋低垂着,没有勇气抬头看他。

    上官朔方的呼吸一窒,黑眸中燃起炽烈的火焰,她浑身赤luo、无助娇羞的模样,足以逼疯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

    缓缓地,他伸出手,轻抚着她颈上那道像是野兽爪子所造成的伤痕。

    “这伤是怎么来的?”他的手克制地逗留在她的颈项上,忍着不让手下滑至她诱人的身躯上,不希望自己太过冲动吓坏了她。

    “呃听说是被一头幼豹攻击所留下的伤痕。”花可依一边回答,一边努力想忽视他指尖轻抚她敏感的颈部肌肤所造成的奇异感受。

    “听说?”这两个字令上官朔方的浓眉一挑。

    为什么是“听说”?难道她对遭幼豹攻击的事情没有半点印象?

    “嗯,是爷爷说的。他说我小时候在林子里被一头幼豹攻击,昏迷不醒,是他救了我,且迅速带我离开那座凶险的山林,虽然我的一条小命捡回来了,但是颈子上的伤痕却没办法消掉。”思绪一陷入回忆里,几乎令花可依忘了此刻正在他面前赤luo着身子的窘境。

    “你的意思是,当年在林子里所发生的事,你全都不记得了?就连之前的一切也全忘了?”“听爷爷说,我足足昏迷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醒来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几乎不记得在山林里发生了什么事,甚至连被幼豹攻击的事也没有半点印象,只隐约记得是我爹娘带我到那座林子去,他们还说会来接我回家”说起爹娘,花可依的神色一黯。

    她还依稀记得,当她嚷着要找爹娘时,爷爷总是以不自然的神情告诉她最好早点忘了她爹娘,那时她不明白爷爷的话,长大之后才渐渐懂了,知道自己当年是被亲生的爹娘给遗弃了。

    原本她的心里不免有怨,怨她爹娘竟狠心遗弃了她,将她带到那座凶险的山林任她自生自灭,然而这些年来,当她时常因为她那双罕见的褐色眼眸,而招来旁人厌恶、排斥,甚至是恐惧的目光时,她终于能体会到当年她爹娘所承受的压力,也不再那么怨他们了。

    只能说,这一切都是她的命吧!

    只是拥有这对奇异瞳色的眼眸,并非她所愿,更非她所能选择的,但却要她因此而承受异样的眼光,甚至遭到遗弃,这叫她情何以堪?

    这些年来,要不是爷爷努力地开导她,使她有着开朗乐观的性情,说不定她早已想不开地寻短了。

    “原来是这样。”上官朔方的表情在瞬间变得复杂,眼中闪着难解的光芒。

    据他推测,或许是被豹子攻击的记忆太可怕,所以当她自昏迷中苏醒时,潜意识里不愿记起那段血腥的经历,毕竟攻击她的虽然只是一头幼豹,但对年幼娇弱的她而言,已是足以致命的强大威胁。

    只是,虽然他一方面觉得忘掉那段可怕的记忆对她来说是好事,一方面又因为她忘了他们多年前的初遇,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

    毫无预警地,他的双臂伸入池中,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一点也不在意身上的衣服被她沾得湿透。

    “啊——”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花可依失声惊叫,吓得花容失色。

    浑身赤luo地被他抱在怀里,令她不知究竟该遮住自己的身子还是遮住他的眼?不过最后她只能选择紧搂住他的颈子,深怕一个不慎从他怀里摔落下去。

    上官朔方将花可依抱上床去,目光灼灼地凝望着她。

    她的记忆中竟没有他的存在!这个事实令他的心掀起一阵猛烈的风暴。

    六年前,纯稚的她在山林中嬉戏的景象,被他仔细封缄在心底深处,六年后再见到她,那对美丽的褐色眼眸开启了记忆的封印,让他轻易地认出了她,他甚至还能清晰地忆起当时她甜美纯真的笑靥。

    不曾为女人动情的心,在瞬间被她撩起波澜,彷佛悬空多年的心,在刹那间便决定由她进驻。

    既然命运安排他们六年后再度相逢,即使她的记忆中已没有他的存在,对于她,他是势在必得!

    花可依本想拼命挣扎,然而当她的视线不经意地望进他的瞳眸深处时,她的思绪忽然陷入一阵恍惚。

    “怎么了?”他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困惑。

    “我觉得好像曾经见过你”她蹙眉低喃着。

    凝望着上官朔方那对幽邃漆黑的眼,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便益发强烈,可偏偏就像是遗漏掉某个重要的关键,使得她怎么也无法想起究竟她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见过他。

    上次她就曾有过这种感觉,那时她只以为是一时的错觉,可愈是望着他,那种愈来愈强烈的感觉令她难以再忽视。

    到底他们曾在什么时候见过面呢?她明明没有半点记忆,可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是这般强烈

    难不成是前世的记忆,延续到今生?难不成他们是在上辈子见过面?这种想法令她的心底荡漾起阵阵异样的骚动,凝望着他的目光几乎移不开了。

    直到一阵风吹来,寒意袭上身,花可依才猛然惊觉自己竟luo着身子和他对话了这么久!

    她的脸蛋倏然胀红,而经过热水的润泽加上此刻的心慌意乱,她那身白皙细嫩的肌肤也染上了一层诱人遐想的绯红。

    “走开!”她一边试图推开他,一边努力想拉起被子遮掩赤luo的身躯,然而,当她好不容易拉起压在身下的被子,还没来得及遮盖住自己,被子就被他抢了过去,远远地扔到一旁。

    正想开口抗议,他的唇就已悍然覆下。

    不同于先前那种蜻蜓点水式的吻,这回上官朔方的吻深入而火热,以着男人吻女人的方式彻底撷取她的甜美,并趁着她开口低呼的时候,纠缠住她柔嫩的舌尖,非要她给予同等热情的回应不可。

    一听她说觉得曾经见过他,知道她并非将他彻底遗忘,这就够了!

    至少在她因为被幼豹攻击的可怕经历,而下意识地不愿记起山林里所发生的一切的时候,她的心底深处却仍存有他的影子——即便只是模模糊糊的。

    花可依被吻得头晕目眩、心醉神迷,全然没经验的她,在他狂热的撩拨引诱下,只能晕晕然地顺着本能生涩地回应他的吻,感受到一股陌生的炽热情潮在她体内澎湃激荡。

    火热地吻了好一会儿后,他的唇缓缓下滑,在她颈子上的爪痕烙下他的印记,那酥麻搔痒的感受令花可依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

    当他的唇再度下滑,越过她的锁骨,继续游移而下时,她不禁发出惊喘,身子在瞬间绷得僵硬。

    “放轻松,可依,我不会伤害你的。”他安抚地低语,接着便吻上了她胸前诱人品尝的甜美蓓蕾,手掌也开始四处游走,彻底**她美丽的身子。

    花可依无助地嘤咛出声,他的举动唤醒了她体内陌生的**。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意识变得昏沉迷醉,整个人像是在水中载浮载沉,即将被卷入激情狂野的漩涡之中。

    她甜美的轻吟声令上官朔方的动作陡然中止,他知道自己体内的**火焰就快冲破了界线,他必须在情况彻底失控之前停下来。

    现在还不是拥有她美丽身子的时候,在她的心完全归属他之前,他不急着让她成为他的人,而且他的属下还在书房里等着他,他不能在这时候放纵**与她在床榻上缠绵缱绻。

    “嗯?”花可依的意识仍昏沉,氤氲而朦胧的眼中有着困惑,像是不解他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

    上官朔方发出一声类似懊恼的呻吟,她此刻柔媚的模样足以轻易地令他的自制力崩溃,他赶紧将抓起一旁的被子遮盖住她一丝不挂的美丽娇胴,并深吸口气,平稳住紊乱的心跳。

    “可依,我离开月岩堡好几天,一回来有很多事情必须处理,所以这几天我没办法好好陪你,你就暂时先待在月牙楼里吧。”

    花可依终于完全回过神来,却瞥见他竟毫不避讳地当着她的面褪去湿衣,换上干净的衣衫,她脸红心跳地匆匆别开视线,有些手足无措。

    “你到底带我回月岩堡做什么?是要我当婢女吗?”她随便找了个话题,企图打破尴尬暧昧的气氛。

    “如果是要你当婢女,我就不会让你待在这里了。”上官朔方别有深意地凝睇着她。

    “什么意思?难道你打算将我软禁在这儿?”若真是这样,这座囚牢也未免太华丽舒适了吧!

    “不,这座楼阁属于你,你尽可以在这里随意走动。”

    “这座楼阁属于我?”花可依的眼中有着满满的困惑,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上官朔方没有多作解释,只说道:“桌上有灶房刚做好的糕点,是我特地拿来给你吃的。我的属下还在书房里等着,我得走了。”

    “嗄?你”花可依还想说些什么,但上官朔方已经转身走出了房间。

    她拉回视线,怔怔地望着桌上那盘看来相当精致可口的糕点,在感到困惑的同时,心底隐隐滑过一丝受宠的甜蜜。

    他身为堂堂的堡主,这种琐碎小事大可以吩咐任何一名婢女来做,可他却不惜纡尊降贵,亲自为她送来点心

    “唉。”她轻叹口气,愈来愈不明白上官朔方的心里在想什么了。

    到底他为什么非要逼她到月岩堡来不可,又为什么说这楼阁属于她?

    她蹙眉苦思许久,却想不出个答案来。

    虽然上官朔方已说过他这几天会相当忙碌,但花可依仍忍不住在心底嘀嘀咕咕地咒骂,因为她简直快闷坏了!

    自从他将她带进月岩堡、带到这月牙楼后,就将她一个人扔在这里,几乎成天都见不着他的人影,而他也没交代要她做什么,让她不闷坏也难。

    “可恶,我怎么这么倒霉!”她不禁咕哝地抱怨着。

    自从遇见上官朔方之后,她就像走了霉运似的,不但被吻、被摸、被占尽便宜,还被强迫带到月岩堡来,没一件好事发生在她身上,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爷爷因此而有了妥善的照料。

    “花姑娘那么幸运,怎么会倒霉呢?”一名叫做小桃的婢女说着。

    “每天被关在月牙楼里,哪里也去不得,这叫哪门子的幸运?”花可依没好气地翻着白眼。上官朔方那个可恶的男人,说什么不是软禁她,结果竟然限制她只能在月牙楼的范围内“任意”走动,不能到其他的地方去,也因此,这几天她除了小桃之外,压根儿没见到月岩堡里的任何一个人。

    要不是不想为难奉命守着她的小桃,她老早就按捺不住地在月岩堡里胡乱闯荡了!

    “堡主是将花姑娘安顿在月牙楼里保护、珍宠着,才不是关着你呢!而且堡主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夜夜都睡在书房里呢!”

    “你怎么知道他夜夜睡在书房?”花可依找碴似的轻哼。“说不定他故意装着一副忙碌的样子,一等大家都睡了,就悄悄溜回房去就寝。”他真有那么忙吗?她才不信呢!

    “不可能的。”小桃肯定地摇摇头。“要是堡主回房就寝,花姑娘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为什么他回房就寝我一定会知道?”花可依一头雾水,不明白小桃为什么说得如此斩钉截铁。

    “因为月牙楼就是堡主的寝居呀!”

    “嗄?”花可依吓了一大跳,诧异地瞪大了眼。“你你说这儿是他的寝居?”

    “是啊!花姑娘不知道吗?”小桃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他又没说,我怎么会知道?”她小声地咕哝着,突然想起那天上官朔方说这座楼阁属于她难道他在暗示些什么吗?

    不!不可能的!蓦然浮上心头的答案太过惊人,她完全无法相信。

    虽然她隐隐感觉到他对自己的特殊,可是那个男人太难以捉摸了,尤其是那对黑眸深不可测,谁知道他的心里真正在想些什么?

    “你们堡主每天都这么忙吗?”可依忍不住地问。

    “是啊,不过堡主最近因为聂姑娘的事而更忙了啊”小桃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溜了嘴,连忙掩着唇,那一脸闯祸的神色令花可依疑心大起。

    “怎么了?聂姑娘是谁?”听见上官朔方的忙碌和某个女人有关,花可依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舒坦的感觉。

    “这”小桃迟疑着,身为下人,她怎能碎嘴饶舌?

    “好小桃,快点告诉我嘛!”花可依拉着小桃的手,缠着、赖着,非要问出了答案不可。

    “好吧、好吧!我告诉你就是了。”小桃投降地说道。“那位聂姑娘名唤聂月眉,是上官老爷和老夫人属意的媳妇人选,这两天应老夫人之邀到月岩堡作客,老爷和老夫人特地叮嘱堡主要多多照顾她。”

    “那个聂月眉是个什么样的人?”花可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在意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但她就是忍不住想打探更多关于聂月眉的事。

    “聂姑娘啊?她不但生得美,而且举手投足端庄又优雅。”

    “是吗?”花可依的心彷佛被重重刺了下“端庄优雅”这四个字大概这辈子都和她无缘吧!“花姑娘,你还好吧?”小桃问得小心翼翼,看出花可依的神情有异,小桃赶紧补充道:“虽然聂姑娘是老爷和老夫人属意的媳妇人选,可是堡主似乎并不赞成这桩婚事,否则他们早就成亲了。”

    两天前,堡主突然吩咐她到月牙楼来服侍花姑娘,从堡主的态度,以及他让花姑娘住进月牙楼的举动,她就知道花姑娘在堡主的心中肯定占有极重要的地位。也因此,虽然老爷和老夫人属意的媳妇人选是聂姑娘,她觉得花姑娘才更有可能是未来的堡主夫人。

    “我没事,小桃,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静静?”

    “这好吧!那我到灶房去帮你拿些点心来好了。”

    小桃离开后,花可依一个人倚窗而立,不由自主地在脑中想像着聂月眉的模样,心中隐隐地泛着酸涩。

    她胡乱地猜测着,这几天不见上官朔方的人影,大概是他忙着陪伴那个端庄又优雅的美女吧?

    一想像着上官朔方和某个美丽女子相倚相偎的画面,她的心情更闷了。

    “可恶!讨厌的上官朔方!”她忍不住低声咒骂着。

    都怪他,让她的心情变得莫名低落,连她都快不认识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