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尚小说网 > 仙侠魔踪 > 第六回卧云水庄

第六回卧云水庄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八集 卧云水庄 第六回 卧云水庄

    众人来到寺前,发觉只是一间小寺庙,颓垣断墙,山门破旧,显是多年没有补修,再看寺门上的大匾,写有“赤塔寺”三字,寺庙的右首,却有一座七层高的古塔,整座古塔漆上赤红色,皆因年久失修,油漆早已剥蚀脱落。

    寺门前面,果然伏着一只大石龟,龟身之上苍苔点点。guī头面向东北方,放眼远眺,恰好望向蒲圻湖,正应了那句“灵龟观涛”四字。

    辛鈃道∶“奇怪了,这里明着是一座佛寺,但尚方修门不是修道之人吗,他的后人怎地会做起和尚来?”

    正当四人往庙门走去,忽见一名老僧从寺里徐步走出,见那老僧身长骨瘦,双目低垂,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辛鈃大步上前,问道∶“敢问大师,这里可有一位姓尚方的人?”

    老僧听说微微一愣,合十道∶“没有,施主是找错地方了。”

    辛鈃对玄女娘娘的说话深信不移,心有不甘,又道∶“大师再想想看,据我所知,他本姓尚方,或许现在改了姓名,或是改用法名也未可知。”

    那老僧摇了摇头∶“本寺除了老纳外,便只有两个小弟子,再无其他人了,又岂会不清楚。但施主要找的人,相信就是蒲圻湖畔的尚方家吧。”

    众人听见不禁互望一眼,辛鈃心中窃喜,忙问道∶“是真的吗?那那太好了,请问大师尚方家在蒲圻湖什么地方?”

    老僧道∶“施主请跟老纳来。”

    说着向庙前的山边走去。紫琼等人跟随在后。来到山边,老僧伸手一指,说道∶“施主请看,那个靠在湖边的岛屿,便是尚方家的卧云水庄,在蒲圻一带,卧云水庄可说无人不知,施主只要下山一问,便会找到前去水庄的路径。”

    四人循着所指的方向望去,却见蒲圻湖上或大或小分布着数十个岛屿。老僧说的地方,是处于湖泊南边的一个大岛,从远处望去,看见岛上盖了不少房舍,密麻麻的,不知有多少间。

    紫琼问那老僧∶“大师父,可知卧云水庄的当家是谁?”

    老僧说道∶“据老纳所知,卧云水庄向来是尚方家的祖业,一年前,尚方盟尚方庄主仙逝,便由长女尚方映雪接掌。”

    众人谢过老僧,沿着来路下山,辛鈃边走边道∶“尚方盐显然没有儿子,要不又怎会传给女儿。”

    紫琼摇头道∶“刚才在老和尚口中得知她的名字后,拈指算了一算,才知尚方映雪是个了不起的女子,她不但深知易理,精通着龟之术,而且是个女华佗,医术相当高明。尚方夫人有一子二女,只因尚方映雪不矜细行,才调秀出,致被宗族推戴为卧云水庄的当家。”

    辛鈃听得瞠目结舌,心想世间竟有这等不世之才,确实难得。

    羌花亦暗暗自忖∶“我自小博览群书。九经三史,无不通晓。琴词书画,宫技绣活,件件拔萃,在女子中,可堪比蔡文姬。没想世间还有尚方映雪这样一个奇女子。”

    霍芊芊笑问道∶“这位尚方小姐既然深通占卜之术,自然能知过去未来,咱们来这里找她,紫琼姐你说她会知道吗?”

    紫琼微微笑道∶“不用多久,妹子你自会知晓。”

    辛鈃有点不信,摇头道∶“紫琼如此神通广大,也无法预知未来。我就不信她有这个本事。”

    紫琼道∶“倘若深明易经卦象,精通爻变而懂得卦象的变化,要算出未来事情的凶吉并非难事。诸葛亮神机妙算,布阵借风,这不是个好例子吗?可能比天上的神仙还要厉害,兜儿你可不要小观这种学问。”

    辛鉼唯唯否否,心中仍是有点不服。突然听见辛鈃“啊”的一声低呼,叫道∶“你们快来看,那卧云水庄像似什么东西!”

    众人闻声望去,辛鈃道∶“你们看,卧云水庄像不像一只大乌龟。”

    经辛鈃一说,果然发觉那个岛屿便如一只俯伏的乌龟,头尾四足,清楚可见。霍芊芊喜道∶“是啊,真像一头大龟伏在湖面上。”

    羌花点头道∶“原来真正的灵龟却在这里。”

    辛鈃道∶“没错,没错,咱们若非身在高处,岂能发现这秘密。”

    紫琼说道∶“时间已不早,也该赶快下山,免得让人久等。”

    辛鈃大惑不解∶“紫琼你说有人等着咱们吗?究竟是什么人?”

    紫琼道∶“一会你便明白,咱们走吧。”

    四人下得山来,隐隐听见从远处传来刀剑之声,辛鉼大奇,说道∶“山下似乎有人打架。羌花不懂武功,你们陪伴着她,我先赶去看看。”

    话声一落,身形一晃,使起飞身托迹疾飞而去。

    霍芊芊在后道∶“我也要去,等等我”

    当即随后跟去。

    辛鈃来到山下,却见数十人刀来剑往,正自杀得起劲。辛鈃一闪身子,躲在山路口的石碑后,探头张看,发觉数十人正在围攻二男一女。被围攻的三人,都是年纪轻轻的少男少女。

    饶是这样,却见三人的武功异常了得,虽然敌众我寡,不但依然撑持得住,瞬间便伤了几名敌人。

    辛鈃睁大双眼,看得目不转睛,视线早就落在那少女身上,低声赞道∶“好漂亮的妞儿,她怎会长得这样美?”

    便在此时,身旁突然响起霍芊芊的谩骂声∶“你这个色鬼,这个关头还在看女人!”

    她刚好衔尾跟来,便听得辛鈃的说话,又岂能不发作。

    辛鈃道∶“是又怎样,你在妒忌吧。不过也是理所当然,论到相貌身材,人家确实样样都比你强。”

    霍芊芊啐了他一口,瞋道∶“我为何要妒忌她,简直废话!”

    嘴里虽然这样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个少女,越看越感自愧弗如,心想∶“果然是个小美人,这等一丽色,实不下于紫琼姐姐,难怪这个臭小子看得眼也不眨。”

    辛鈃见那少女才十八九岁年纪,样貌不但娇美无俦,且长有一副傲人的好身子。其时双方斗得正紧,少女腾挪挺剑问,一对丰满挺拔的乳房,不住地晃荡跳动,直看得辛鉼目呆口陋,心头坪坪乱跳。

    便在辛鈃看得聚精会神之际,忽听得那个少女娇喝一声,手上长剑光芒暴袭,嗡嗡作响,连绵攻出数招,将围着的敌人逼开几步,娇斥道∶“你等以多欺少,还算是什么江湖正派。”

    刚才那几下剑招,出招之迅,变化之精,法度之谨,在在都是一流高手风范。

    辛鈃暗赞一声,想道∶“义父那手飘习十三剑,在武林中已是堪称一绝,纵横江湖少有对手,但和这个少女的剑招一比,似乎还给比了下去。没想她小小年纪,竟然身怀绝技,当真厉害,厉害!”

    只见一个中年汉子倏地跳出战圈,朗声说道∶“你们这些伤风败德的妖孽,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今日撞在我手里,休想活命。”

    辛鈃张眼望去,见那中年汉子一身绿色锦服,像个富商大贾的模样,粗眉大眼,国字嘴脸,倒也威势十足。

    辛鈃听见那人这样说,心中奇怪起来∶“莫非这三人都是胡作非为之辈,才会被这些人追杀?但表面看又觉不太像!其实哪方是正,哪方是邪,确实难以辨别分明。唉!管他们是黑是白,这又与我何干。”

    这时三人背对背分立三方,其中几个年约二十来岁的青年猛喝一声,连连抢了几下快剑,嗤嗤几声,直如星丸跳掷,迅捷无伦,登时伤了一名敌人,口里说道∶“月儿,这些所谓正派人士,全都是欺世盗名,钓名沽誉之辈,和他们多说做甚!”

    说着长剑如电挺出,又刺伤了一人。

    那中年汉子冷冷道∶“兔患子,狗男女,卧云水庄这等邪门歪道之派,还敢口出狂言,敢情是活得不耐烦了。大伙儿给我上,但这个女娃儿却是大门主要的人,可要拿活的。”

    那少女听见,不由火冒三丈∶“什么邪门歪道,说话可放干净些。”

    那汉子呵呵大笑∶“卧云水庄的丑行,你道没人知道吗!堂帘不隔,猖淫群戏,简直是道德耗教,纲常扫地。这种淫邪的所为,难道不是邪门歪道吗?”

    辛鈃听得三人是卧云水庄的人,登时一愣∶“世道竟有这么巧,莫非紫琼所说等候咱们的人就是他们?但淫邪败德之说,这又是什么话呀?”

    霍芊芊喜道∶“你听见吗?原来他们三个都是卧云水庄的人。咱们还在等什么,快过去帮手啊。”

    辛鈃摇头道∶“不忙动手,多看一会再说。”

    说话方毕,紫琼和羌花已徐步走近,霍芊芊看见她们,从石碑后跃了出来,站到紫琼身旁,指住场中那三人道∶“原来他们是卧云水庄的人。”

    紫琼点了点头∶“我早已知道,若我没有算错,她就是尚方映雪的妹妹,而那个白衣少年,就是尚方家的么儿。”

    霍芊芊听后一呆∶“紫琼姐姐,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紫琼和羌花相顾一笑,却没有答她。二人的身份,霍芊芊又如何得知。

    这时几个手执钢刀的大汉抢近前来,戟指问道∶“看你三人姿姿媚媚,长得狐媚妖相,瞧来定是卧云水庄的一伙?”

    霍芊芊一听,登时柳眉倒竖∶“什么狐媚妖相,在乱说什么?”

    抽出围在腰问的软鞭,便要上前放对。

    紫琼伸手拦住,正要喝住霍芊芊,瞥见辛鈃飞身过来,挡在三女前面,骂道∶“你这几个狗才乱吠乱叫,想要怎样?”

    几名大汉见辛鈃晃眼间便来到跟前,轻功之俊,委实令人咋舌,不禁呆得一呆,那大汉上下打量他一番,喝问道∶“小子,看你这身武功,似乎并非卧云水庄一派,既是这样,便给我快快离去,免得惹祸上身。”

    辛鈃仰首一笑∶“没错,我等虽非卧云水庄的人,却是水庄的客人,水庄的事便是咱们的事,若说惹祸上身,倒要看看是谁惹祸了。”

    那些大汉听见,立时脸上变色,猛喝一声,同时抡刀扑上。辛鈃双手在后腰一摸,抽出双龙杖,腿不移,身不避,只听得“当当当当”连响数声,数柄钢刀冲天而飞,几名大汉个个虎口破裂,半身发麻。

    辛鈃出手如电,点了他们的穴道,说道∶“这些功夫竟然出来丢人现眼。”

    说话方歇,数柄钢刀刚好落回地上,刀身卷曲,变成一堆废铁。辛鈃心想既已出手,只得一鼓而下,当即抢入战圈。

    霍芊芊抖动软鞭,正要跟上,紫琼见那些人武功不弱,恐怕她有什么闪失,遂一把拉住霍芊芊,说道∶“让他个去便行。”

    接着朗声道∶“兜儿,记住出手不要太重,伤及人命。”

    辛鈃应了一声,双龙杖随即横砸直劈,犹如虎入羊群。场里的人,过半是当今武林中的好手,可是一遇着辛鈃,竟然全无还手之力,便连一招也使不上,便即中杖倒地。转眼之间,数十人早已伤的伤,溜的溜,再无战斗之力。

    蓦地里,听那少女“啊哟”一声,接着喊道∶“万天,你你受伤了!”

    辛鈃循声望去,只见那个身穿青衣的年轻人左手下垂,右手牢牢按在肩膀上,阵阵鲜血不住在指缝中渗出,口里说道∶“不要紧,只是一点点伤。”

    另一个白衣少年还剑入鞘,伸手将他扶住。那少女道∶“这么多血还说是小伤。”

    说着在衣服撕下一条布片,打算为他包紮伤口。

    紫琼其行如飞,倏忽来到那少女身后,说道∶“他的伤势可不轻,必须立即止血才行,且让我看看。”

    那少女闻声回头,见是一个白衣美貌女子,美艳之中,却带着一股端严正气,教人莫敢违拗。少女“嗯”了一声,挪开身子。紫琼上前在伤口周围连点几下,先行封住他的穴道,接着骈起双指往伤口凌空点去,一道白光自指尖迸射而出,凝聚一线,良久不散。

    没过多久,紫琼收回双指,说道∶“已经没事了。”

    果见流血已止,就连伤口都癒合起来。少女和那白衣少年看见,立时喜容满脸,连声多谢。

    紫琼点头微笑,说道∶“刚才听说三位是卧云水庄的人,是真的吗?”

    那少女道∶“正是,小女子尚方映月,不知姐姐如何称呼?”

    紫琼道过姓名,接着道∶“今次咱们四人专程南下,正有要事打扰贵庄庄主,不知尚方映雪和妹妹是什么关系?”

    尚方映月道∶“尚方映雪正是我姐姐。如我没有猜错,众位想必就是我姐姐说的客人了?”

    紫琼点头道∶“尚方庄主委实学贯天人,气冲牛斗,全都让她占算出来。”

    尚方映月检衽一礼∶“姐姐果然是敝庄的客人,请恕映月迎接来迟!”

    紫琼道∶“妹妹何必多礼,彼此都是年轻人,大家平辈称呼就足。”

    尚方映月道∶“姐姐说的是。”

    接着向紫琼介绍,指着白衣少年道∶“他是我弟弟纪东升。”

    纪东升连忙与四人施礼,尚方映月继续道∶“他是我师兄石万天。”

    众人均感奇怪,因何她的弟弟会姓纪?

    石万天抱拳道∶“在下还没多谢姑娘治伤之德,石万天在此谢过。”

    紫琼忙道∶“石少侠不用客气。”

    接着介绍辛鈃等人与三人认识。

    大家见礼完毕,辛鈃问道∶“映月姑娘,这些人打算怎样处置?”

    尚方映月道∶“这些都是天龙门的人,那个人是他们的二门主,名叫江一豹。”

    接着指向那个中年锦衣汉子。

    辛鈃刚才躲在一旁观战,早就看出那人是领头人物,是以一出手便先将他点倒。这时见那江一豹倒卧在地,动也不动,便道∶“原来他是二门主,难怪方才如此威势十足。对了,你们怎会动手起来,莫非有什么过节?”

    石万天摇头道∶“这事说来话长,待会我再慢慢告诉辛兄弟。但这个江一豹可不能放他回去,今日天幸擒住了他,便可用他来交换咱们的人。”

    辛鈃愕然问道∶“你们有人落在天龙门手上?”

    石万天叹了一声,点头道∶“天龙门前几天掳去咱们两个姐妹,庄主知道后,遂打了一个卦,算出她们暂时并无生命危险,正在筹划救人方法,只是天龙门内四处机关重重,加上防守相当严密,直到现在仍想不出有效的营救良策。今日江一豹落在咱们手上,大可用他来交换。”

    纪东升道∶“若非姐姐说过,叫咱们万事多作忍让,不可随便动武伤人,以免贻人口实,给武林中人群起围攻,我今天才不会手下留情。但想不到就因为这样,竟让万天哥受伤。”

    紫琼向辛鈃道∶“你去解了这些人的穴道,都让他们去吧,而那个江一豹,就交由石少侠处理好了。”

    辛鈃道∶“便这样放他们离去,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紫琼道∶“你刚才没听见吗?尚方庄主神机妙算,既然有这样嘱咐,自然有其道理。”

    石万天点头道∶“辛兄弟,江一豹在天龙门中身份尊显,咱们有他在手就足够了。”

    话落便朝江一豹走去。

    辛鈃听从紫琼的吩咐,一一解去他们的穴道。只听石万天朗声道∶“你等回去告诉华门主,三天之内把咱们的人放还,倘有不从,莫怪咱们不客气。”

    纪东升踏步上前,牵了几匹马,说道∶“今次就放你们一马,这几匹脚力就借来使使,放了人再还给你们。”

    众人各乘一骑,往卧云水庄方向而去。

    辛鈃拍马来到羌花身旁,笑道∶“没想你这个才女,竟然是策马高手。”

    羌花微笑道∶“曹植曾有词日∶‘连骑击鞠壤,巧捷推万端’,自东汉起,有哪一朝皇室不爱玩击鞠的,咱们大唐天朝,更是盛行成风,前时我跟着阿母子,已是此道的能手了。”

    辛鈃连连点头∶“难怪,难怪。”

    羌花嫣然一笑,说道∶“说到击鞠能手,你的老哥李隆基才是一等一的高手。吐蕃的骑术向有盛名,我朝多次和吐蕃比赛,都是大败亏输,前年你老哥刚回京不久,皇上得知他向来爱玩击鞠,便叫他和吐蕃比比高下。当时我陪着皇上观看,见你老哥奔驰如风,挥动球杖,所向无敌,连连洞穿对手大门,终于大获全胜,而那一次,却是唐王朝在外交上赢得首次的胜利,喜得皇上连连嘉许。”

    辛鈃听得眼睛发呆,笑道∶“老哥当真如此厉害吗?真没想到呀。”

    另一边厢,紫琼却和尚方映月并马徐行,只听紫琼问道∶“映月妹妹,你姐姐当真神通广大,便连咱们会到随阳山,她也能算得一清二楚。”

    尚方映月道∶“其实姐姐并不知晓姐姐你会到随阳山,但知道姐姐你会来,这确是事实。在两天前,姐姐曾对我说,卧云水庄将有贵客到访,而这几位客人,还会帮助咱们解救水庄目前的危机。我和弟弟听见,便问到访的客人是谁,姐姐只是笑而不答。弟弟忍耐不住,连番追问,姐姐便与咱二人说,今天客人将会从北方南下至此,并会经过上口镇,同时打算派人前往迎接。”

    紫琼笑道∶“庄主也太客气了,紫琼先在此谢过!对了,刚才说的上口镇?是否靠在蒲圻湖西面的那个小镇?”

    尚方映月点头道∶“蒲圻湖人口不多,方圆十里便只有那个小镇。”

    紫琼道∶“今天中午,咱们确实在镇上打尖吃饭,竟然没能遇上。”

    尚方映月叹道∶“今天一早,弟弟便来找我,说要到镇上逛逛,看能否遇见你们,岂料离庄不久,却被天龙门的人中途拦住,虽然姐姐说过,这些日子必须沉住怒气,不可随便动手,但咱们想起被掳去的两个姐妹,哪还沉得住气,便与他们动起手来,彼此相互追击,越战越紧,最后斗到随阳山来,不想竟在那里和姐姐你相遇。”

    说话问,众人已走了几里路,尚方映月道∶“拐过这座小山,再走里许便是卧云水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