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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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兰蔺,你想跑去哪?”瞪着向来闯祸的表妹一副鬼祟准备开溜的样子,楚劭琛声音冷冷地道。

    耳闻大势已去,裴兰蔺回过头,眨着明媚的大眼,笑容可掬的回应“好久不见了,表哥。”真是的,要不是急着找安禾宜一块落跑,她也不会被他活活逮到,想必这下得听上好一会的训诫。

    “别想用你那张笑脸蒙混过去。”拎起她的衣领,他拿出兄长的威严“跟我到书房去,别在这吵醒禾宜!”昨夜的醉酒,加上他一次又一次的爱她,这会儿她还酣睡得甜,恻隐之心让他不舍吵醒她。

    她嘟着嘴咕哝“她在哪个房间?我找遍所有的客房”

    “她在我房间,你自然是找不着她。”不等她话说完,楚劭琛开口解开她的疑惑,言行中神色自若的样子理所当然极了。

    “什么?!她在你房间?!”裴兰蔺惊呼的大叫,瞠目结舌的样子堪称为一绝。向来只有她的行为让人有这反应,如今她吃惊的样子倒是头一回。

    楚劭琛不悦的攒紧眉宇“我让你别嚷这么大声吵醒她,你听不懂?”

    “你这该死的登徒子,你对她做了什么?把她吃干抹尽了?”推开他的大手,她心脏像是不能负荷般的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我的主啊!看我做了什么好事,竟然让自己的好友惨遭毒手。”

    闻言,楚劭琛不高兴的咳了一声“裴兰蔺,注意你的措词与态度。”

    瞧她那是什么样子,好像他是个yin魔似的,亏她还念神学院,吃干抹尽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

    “对你,我需要用怎样的态度啊!”说着,裴兰蔺挽起袖子,看似一副要动手的样子,实则不然,她只是挽起袖子擦腰道:“你这人未免也太没品了吧!忘了自己的原则,居然对一个结婚生子的女人痛下毒手、辣手摧花?”

    “不要让我再一次提醒你的用词。”抿着嘴,楚劭琛简直气煞了。“她没有结婚,这点你应该清楚。”

    “但是她已经有了小孩,而且小孩都已经”倏地,她停住了嘴。

    说起禾宜的宝贝儿子,她倒是有不少疑问。

    记得她在来伦敦前才见着他,怎么她愈来愈觉得那小家伙跟眼前的表哥有那么点神似之处。

    这不可能啊!

    侧着头,她匪夷所思的小声自言自语“这说不过去呀,禾宜和魏大哥的孩子怎么会像”

    捉起她的小手,楚劭琛的眼神凌厉得吓人“你说什么?禾宜的孩子是和魏有的?”他知道禾宜有个孩子,但那孩子绝不该是和魏有的,绝不!

    “很痛耶!你先放手啦!”瞪着杏眼,裴兰蔺气呼呼地道。

    楚劭琛哪管这么许多的在她耳边咆哮“快说!”

    “说就说嘛!”裴兰蔺心不甘情不愿的道出一切,从计划到付诸实行,一字不漏的说出。

    愈听,楚劭琛一双浓眉挑得愈高,直到未了,他脸上的愉悦之情替代先前的恼怒。

    爱丁堡的那位神秘女子居然是禾宜?!这是何等的惊喜啊!

    他意外的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意外的成为她们计划中的播种情人?

    老天,他居然已经有了个儿子了?!

    楚劭琛内心激动的拥着眼前可人的表妹“兰蔺,你实在是太可爱了!”

    裴兰蔺嗅到了一丝的不对劲,照以往她表哥对自己的评语向来是可怕,而不是可爱。

    “你哪根筋接错了?”她一脸狐疑的问。

    “你已经升格成表姑,以后说话别再这么胡说八道了。”拧着她的鼻头,楚劭琛交代着。

    “表姑?”裴兰蔺讷讷地重复他的话,反复咀嚼着,不一会儿,了然的神情布满她的脸“噢,老天!在爱丁堡的那个男人是你,不是魏大哥?!”想不到,想不到她千算百算还是失算,最后禾宜还是成为她表哥走过的痕迹之一。

    在他正要走进自己的卧房时,猛地又停住步伐,回过头瞅她一眼“为什么选上魏?”思及,这么个大奖差点奖落他家,楚劭琛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没给他好脸色,裴兰蔺冷哼声“难不成选上你或展那身上不知干不干净的yin虫啊!”楚劭琛怒极的从回中迸出咬牙切齿的嗓音“裴、兰、蔺。”

    “好好好,我走就是了。”边走,她不时叨念着“自己要问人家又恼羞成怒,真是心胸狭窄!”

    “早!”

    安禾宜卷长的睫毛揭了揭,还没睁开眼,就已听见耳畔传来熟悉又低沉的嗓音,她勉强自己对着那一双眼眸,心中暗自懊悔昨晚的一切。

    昨晚的一切太过荒唐,如同在爱丁堡的那一夜。

    同是在英国,同是在酒后乱性,看来她真的该滴酒不沾的。

    “怎么了?酒后的宿醉还没好?我吩咐下人送杯热茶过来给你醒酒。”见她眉头深锁,楚劭琛误以为她脸上的神情是不适使然。

    “不用了,我很清醒,不需要这么麻烦。”和他缠绵了一整晚已是够羞人了,她可没这勇气让他家仆人见着他们这副暧昧的模样。

    “但是你的样子看来不怎么好”他沉吟了一会儿,脸色倏地变得黯淡“你后悔昨晚的事?”她当然是该后悔,若他知道她有个孩子是与他的好友孕育的,想必也会后悔与她发生这不该发生的关系。

    “我”眼前,她倒希望是宿醉的头疼,而非这恼人的疼痛。

    见她无话可说,楚劭琛霸道了起来“不管你怎么看待昨晚的事,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楚劭琛的女人,谁也不准动你的念头!”

    “你不懂有很多事一时很难说得清楚,你要是知道了,恐怕比我还难以接受。”安禾宜挫败的低吟,拉高被子躲进去,像是不愿意面对现实的鸵鸟。

    楚劭琛大概明了她为何苦恼,但他却恶意的卖着关子,不打算这么快就告诉她在爱丁堡那一夜的事。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还是会要你,知道吗?永远别怀疑我今天对你说的话。”将她自丝被中拉出,他吻着她耳边细致的肌肤,见她一张脸泛起火红的云彩,他软语地问:“早餐想吃些开么?”

    “随你的意思,我都可以。”躲在枕边,她声音犹如蚊蚋般的细语。

    “如果是照我的意思我想吃你!”说着,他身体与她一块钻进被中,准备享用他们今早的第一餐

    拿着手上刚从伦敦第一报馆传来的资料,楚劭琛脸上难得出现怒不可遏的神情。

    formosa内居然有内贼?!

    要不是他与这间首屈一指的报馆交情甚笃,抢先拿回与艾普森的合作案子资料,明早全英的人都将看到这则新闻,而formosa的名声也会为此声名大跌。

    正当他思索之际,属于他个人卫星的传讯发出声响,他伸手按下按键,展桀傲那放荡不羁的样子立刻在他眼前出现。无疑的,这是属于他们三人平日互通往来才有的配备。

    “你的样子看来不太好?”枕在白色凉椅上,展桀傲一副再闲适不过的轻松模样。

    “有些事惹得心烦!”说着,楚劭琛也坐进黑色皮椅中。

    “让我来猜猜。”故作沉思半晌,展桀傲手指间的劲道弹出声响“你与艾普森的计划案差点提前曝光?”

    抿着唇,楚劭琛脸上神情看不出任何情绪“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还不只这些。”他轻笑。“你知道你那修女秘书是什么来头?”

    “说吧!她的来头与这件事有何干系。”楚劭琛话问得平稳,内心却是波涛汹涌。展绝不会无故扯到禾宜身上,他会这么说肯定是她与这事有些关连,但是难道背叛自己的人会是她?

    他希望不是,如果真是她,他真的不知自己会怎么做。

    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展桀傲敛色道:“她家在台湾可是拥有数十家名气不小的百货企业,最近hugo在台准备合作的企业正是她堂哥安廷华一手打理。想想,放着自己老爸留下的企业不管,只身前往伦敦她为的是什么?”

    “你的意思是她是内应?”楚劭琛双眼覆上一层冰霜。

    “她是不是内应,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展桀傲说得稀松平常。“但以西恩-蓝侬与你竞争的情况下,安廷华要她堂妹窃取formosa的案子来讨好他,似乎也不为过,再说这企业早晚会交到她儿子手中,如果换作是我,何乐而不为呢?毕竟我才是最终的受益者。”为事不择手段,向来是他做人的原则,当然除了对自己的朋友例外。

    楚邵琛冷凝一张脸“够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兄弟,面对他们的美人计就看你最后怎么处理了。千万记住,别太感情用事。”太过的感情用事只会坏了大事,而他展桀傲绝不会如此,因为他天生注定是个没感情的人。

    “你还有其他的建言想提醒我?”挑着眉,他笑道,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微笑。

    “该是让你思考的时候了。”展桀傲不实可否的昭笑,率先切断视讯画面。

    朝秘书室的通话键按下,楚劭琛收起他起伏的情绪“禾宜,你进来一趟。”

    安禾宜一进到办公室便察觉气氛的不对劲,但又不知原因为何,或许或许是楚劭琛那张脸太过于平静,让人摸不清他此刻的想法。

    “出了什么事?”站在门边,她关怀的问。

    坐在自己的位子中,楚劭琛没有半点起来的意思“过来。”

    朝他走近,她发觉到他的脸色不太对“怎么”

    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已被他一手拉进怀中狂吻着。

    对她,楚劭琛从不曾这般,以往他总是竭尽所能的轻吻她,怕自己过于激烈的**会吓坏她,但今天这一吻却是来势汹汹,似要将她吞噬。

    好半晌,他俩就只是这么激吻着,直到楚劭琛不再为此而满足,指端朝她胸前的钮扣探去。

    安禾宜气喘吁吁的瘫在他怀中,小手推拒着他不安份的手“怎么了?为什么突然”

    “嘘!别说话。”他指腹滑过她被自己吻肿的红唇“我想要你。”

    闻言,她臊红了脸“现在!这里是办公室啊!”想到这里随时都有人可能闯进来,安禾宜便一阵颤动。

    像是看出她的不安,楚劭琛按下通话键“琼茹,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进来打扰我,否则后果你自行负责。”恐吓完外头的小助理,楚劭琛邪魅的笑着“现在,你可以放心了?”

    安禾宜羞赧的瞠他一眼“你这样不是摆明了摆明了”她实在很难说完接下来的话。

    “别人怎么想,随他去。”他的大手展开另一波攻势。

    拍开他的手,她娇羞的眼神中带着些微的谴责“别闹了,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惹你心烦?”

    楚劭琛似笑非笑的睨她。惹他心烦的不正是她吗?既然是她挑起的,他自然是要找她负责才是。

    “别问,给我好吗?”唇间摩挲着她颈项诱人的线条,他诱哄。

    因为他的碰触,引起她一阵颤栗,轻喘着“别!别这样”

    “你不爱我?”扶着她脸,他正视她的眼,似要望进她的灵魂深处。

    “唉,你这人这两个怎么能混为一谈。”安禾宜有些不高兴的噘起红唇,埋怨着。

    “那就给我。”拾起她的手,他轻吻她每一根手指指端。“别拒绝我好吗?我现在真的需要你。”见他那模样,安禾宜有些不忍了。

    他眉头间的皱折似乎在强忍着什么,虽然她不解,却也不希望见他这样。“你若是真的想要的话”她没有胆子再说下去,只能用羞涩的动作来表明她的意愿。

    轻解他衬衫的扣子,她手指颤抖得厉害,像是穷尽她一生的勇气。

    很快地,楚劭琛接管她剩余的动作,迅速卸下两人身上的阻碍,透过落地窗外的阳光,两人赤luo的相视。

    楚劭琛将她自怀中拉起,阳光下的她,胴体完美得令人赞叹,希腊神只中的维娜斯也不过如此,她每一道线条都像是造物者最完美的刻划,饱满的胸型似在引诱着他品尝。

    “你真美。”屏住气息,他赞美,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见着她柔美的体态,但每次目睹,都只是更加深他对她的迷恋。

    受不了他热情的注视,安禾宜泛着红潮别开头。

    扳过她的小脸,他轻笑“这没什么好害羞的。”

    话虽是这么说,但她脸上的瑰丽却不因此褪色,反倒愈加火热。

    楚劭琛见状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骚动,舌尖大咧咧的撬开她饱满的唇,灵活的舌端与她相交共舞,极具技巧的逗弄、吸吮着。

    一手搓揉着她的丰盈,另一手也不客气的揽上她纤细的腰肢,将彼此的距离贴合在一块,不留一丝空隙。

    感受她在自己怀中无措的扭动,楚劭琛知道是该时候释放彼此的渴望,他大手一伸,挥开桌面的杂物与文件,将她诱人的身躯贴放在冰凉的桌面上。

    他奋力的动作像是要不够她似的,在高潮来临时,他要她睁开眼看着自己“爱不爱我?”

    她喘息着,声调充满欢爱的气息“爱”

    “只爱我一个?”强忍着他最后的动作,他眼神中有一丝嘲弄。

    安禾直没见着他眼神中的转变,只能无助地回应“只爱你一个”

    终于,他在彼此的欢愉中释放他的热流,也释放彼此感官上的悸动。

    达到他最终的目的,楚劭琛立即的从她身上起来,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穿回,姿态像是王者般睥睨着眼前的人。

    见着他眼神中的冷然,安禾宜迷惑了“我让你不高兴了?”她小小声的问。

    楚劭琛冷笑一声,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怎么会,你的身体该死的满足了我,我怎么会不高兴?”

    “楚”

    “听着,你没资格这样叫我!”回过头,他眸子尽是锐利的尖刀,毫不留情的射向她。

    安禾直觉得一阵冰冷的拾起一旁的衣物披上“你为什么这样说?”

    没有回答她的话,楚劭琛径自走过桌边,打开抽屉,将她之前递上的辞职信拿出来。

    “这封辞职信我正式的收下,你的工作就到今天为止!”他寒冷的语气不带些许情感。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想在他脸上找到一丝玩笑的意味,却怎么也找不到,除了冷淡还是冷淡。

    “为什么?”抿着嘴,她有些颤抖。

    将报馆的传真丢于她的面前,他冷冷的扫过她一眼“看了这个你应该就不会再装作无辜的样子。”

    “这这是艾普森的”

    “没错!这份就是与艾普森的合作案。”想到她背弃自己,出卖他,楚劭琛就抑制不住怒气,这比肉体上的伤害还来得让他疼痛。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用他对她的信任做出这样的事来?难道她就不怕这会损伤他的心?还是她根本就不在乎?

    好吧!不在乎也罢,论绝情寡义,他绝不逊她之下

    “这分资料不可能外泄。”瞪着上头的资料,安禾直摇着头。

    “哼!这就得问你了,不是吗?”扼住她的手腕,他怒视“你以为偷偷的将这分资料交给你堂哥,就能借此帮助西恩-蓝侬来打击我,击溃formosa?很可惜,真的很可惜,你们的算盘打错了,这家报馆早一步的将资料传到我手中,你们的计谋并没有成功!”

    “不!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他就真的这么不相信她?还没问过她就已定了她的罪?“别再在我面前演戏,有没有你自己最清楚!”楚劭琛厌恶的看着她无辜的脸“看在你刚才的表现,我可以不计较你窃取鲍司的案子,但是我绝不允许formosa内留有你这样心向外的人!”

    安禾宜眼中留着最后一分希望“你就真的这么不相信我?”在他心中就真这么看贱她?她不相信!

    “事实摆在眼前,我不得不信!”按下电话按钮,他道:“叫警卫上来,仔细看清楚安秘书没带走formosa任何一样东西后,才准她走。”

    回头,他神情复杂的睨她一眼“在警卫来之前穿好你的衣服,别让你自己成为一个笑话!”说完,他头也不回的打开大门扬长而去。

    笑话她不已是个笑话了吗?安禾宜悲凄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