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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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该死的男人一杯杯的将酒灌入家维的口中。

    只有半瓶酒量的家维,早已喝了超过自己酒量的酒。

    她满面酡红,心跳加速,不知何时已坐在穆子青的腿上,整个人被他搂着。

    而穆子青呢?他精神可好得很,轻抚着家维修长的双腿,愉快的抱着他的醉美人。

    向不远处的小方使个眼色,小方会意的站了起来,走到老板身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向外走去。

    老板看见穆大少要带醉倒的家维出场,识时务的决定不管。女人嘛!他向自己解释,在这种环境上班,早晚都会有第一次的。

    车停在一间靠海的小洋房外,穆子青将家维抱入可观海的主卧室房里。这个房间所有的陈设是一系列的白,看起来宽敞的洁净,月光从窗口照射进来,衬得白色床单上沉睡的可人儿更加的秀色可餐。

    穆子青开了一昏黄的灯。增添了室内些许的柔和。他想要这个女人的心更放纵的奔腾起来。

    他脱下了上衣,赤搏着坐在家维的身边。

    抚摸着她细致的五官,他忍不住癌身亲吻那早已令他想入非非的红唇。

    家维感觉迷迷糊糊的,她以为自己在做一个好美的梦。有力的双唇轻咬着她的唇,让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声低吟加速了穆子青的欲火,知道家维还有反应,并不是醉得不省人事。

    他,更积极了。

    进入前的一刹那,穆子青碰到了阻碍。

    怎么回事?家维竟是处女?

    他不玩处女的。看看身下已满脸**的家维,这更让他汗如雨下。

    正想缩回身,家维顶了上来!

    她一声呻吟,眉头一皱,仿佛仍迷恋在激情里,本能的催促着穆子青给她更多

    激情过后,家维躺在穆子青的怀里睡的好沉;而他,对于刚刚的震撼却难以平息。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生理、心理都这么满足过。

    这感觉让他如贪食的猫还想要更多。

    收她为情妇的念头在脑海里形成。女人,他一向视为麻烦,但何家维这个女人他觉得值得!

    阳光刺激着家维的眼睑,她缓缓的醒来。

    眨了眨眼,她发觉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这是哪里?

    想起身,腰上有重物压着她,她想拨开却摸到一只手。

    吓了一跳,她回过身,不敢相信,昨夜她竟与他

    天!赔了夫人又折兵,伪装在花花世界里,不但上级下达的命令毫无进展,反还赔上自己的身躯,接下来该怎么办?

    腰上的手动了动,更搂紧了她。她望向穆子青,见他也正望着自己。

    “醒了?”他本能的啄了她的嘴唇,懒懒的音调问着毫无意义的话。

    家维沉默不语。

    “怎么啦?怪怪的表情?”

    家维抿着唇摇摇头。“我我要洗个澡。”

    穆子青笑了笑“要我回避吗?”他知趣的转过了身。“浴室里有袍子,”他背着她说话“干净的。”仿佛怕她钻牛角尖,他又补充着。

    家维掀开床单,看见了被单上不该有的一小块殷红。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原来昨夜并不是在做梦,她已失去了给丈夫的唯一礼物。

    浴室的水哗啦啦的流着,家维甚至哭不出声。现在向上级表示退意也挽不回什么了。她是优秀的,还是把她该办的公事处理好再打算吧!

    穆子青的浴袍罩在她身上显得格外的大。虽是干净的,但仍可闻到淡淡的古龙水香味。走出浴室,那男人已将长裤穿上,赤luo着上身,背着她欣赏阳光下的浪潮。

    他宽肩窄臀的身躯,令家维回忆起昨夜被触摸的快感。突然,穆子青回过身,家维像是被逮着的偷窥者,禁不住羞红了脸。

    穆子青没有调侃她“过来。”他招手。

    家维顺从了他。

    “我叫了食物了。”他搂着她的肩,两人面对窗外。“从现在起就住在这屋里吧!”

    那语气像是命令,不容反驳。他当她是什么?“你开玩笑的吧?我住在这里晚上怎么上班?”

    “别去了,”穆子青有些不耐烦,他不习惯和人-嗦“你家里的债我会帮你还清的,以后你就跟我吧!”

    家维离开他,捡起四周自己散落的衣物。“我不要!”她语气僵硬的说着。

    不要?穆子青愣了一下,还不够吗?这女人比他想像的还贪心呢!但她值得。

    “这房子会给你,另外在你的名下放一千万、一辆宾士车、一张随你刷的金卡。嗯,怎么样?”

    家维臭着脸了“我要回家,现在!”

    “你拒绝这些,情愿回去抛头露面?”穆子青根本不相信这套千方百计“好吧!条件你开出来,我答应就是了。”

    “我、要、回、家,现在。”

    穆子青火了,他逼近她,将她摔回床上。“哼!原来你是这般的贱,喜欢过那种千人模、万人压的日子。”然后他抓住她,动作粗鲁的攻击她。

    “放开我,放开我!”家维挣扎着,却更激起了穆子青的怒气。他的狠是有名的,而现在他对她根本就不留情

    强占她之后,他看也不看家维一眼,打了电话到车上“小方,把这个女人载回去。”然后他离开了卧室。

    再听到敲门声时,家维本能的用被单遮住**的自己。

    那个叫小方的男子开了门进来,看见家维**的双肩及手臂显然吃了一惊。“我待会再来。”他礼貌的退了回去。

    家维穿上了衣服,才发觉自己全身有着一大片、一大片的红肿,她冷笑一声,原来小方吃惊是为了这个。

    送家维回家的小方不知怎么的,对这个女孩产生了一丝好感。一路上她并不像别的女人般嚎啕大哭,反而沉默不语。下了车,她头也不回的进入自己的公寓。

    那一片片的红肿,依他的经验,恐怕会持续一个礼拜吧!唉!大少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那晚小方特意打电话问酒店老板,没错,佳佳小姐的确没来上班。

    而他冷眼旁观大少,表现还算正常。

    第二晚、第三晚,佳佳仍没去酒店。小方没告诉大少,但大少似乎开始有些心不在焉。

    “小方,我们去酒店。”第五晚,大少虽表现得与平常一般,但小方心里开始笑了。

    对于穆子青的再次光临,老板又汗涔涔的迎了上去。

    “叫佳佳来。”穆子青坐进包厢,语气充满愉悦。

    “这”“怎么?有台吗?转过来。”

    “不是的,大少,佳佳已经好几天没来了,我帮您叫别的小姐来。”老板急急的想安抚他的“老板”

    穆子青拉下了脸,阴沉的问道:“她几天没来了?”

    “五天了。”

    “为什么?”

    “为不清楚,打电话也不通。”

    五天了?穆子青算了算,那天之后,家维就没来上班了。

    “小方,我们走。”

    如来时般的匆忙,穆子青的身影一下子又消失在大门口。老板惶恐的心总算慢慢的稳了下来。再多这么几次,他想他该提早退休了。

    家维穿着一件卜派睡衣,睡得正沉。

    突来的噪音将她从睡梦中惊醒,她迷糊的按下闹钟。

    铃声依旧不断,她又将放在旁边的电话听筒挪了开来,也没停止那扰人的噪音。

    放弃了,她坐了起来。

    原来是门铃声,她伸了伸懒腰,摸摸自己已睡了好几天的披头散发。

    “这么晚了,谁在吵?”难道她没缴房租吗?拍拍睡晕了的脑袋,她想不起来。

    走进客厅,因为受不了刺眼的灯光,所以摸黑前进。她差点被椅子绊倒,不禁喃喃的诅咒着来者。

    打开大门,她正想开口大骂,可是因所站的位置没选好,她被大门“砰”的一声撞上了头。

    家维用手捂住了头,痛得蹲了下来。

    穆子青愣在那儿,这小女人正赤着脚蹲在他眼前,而她那件印着卜派的可笑衣服还对着他猛吹烟斗。

    “半夜三更的,你干什么?”家维站了起来,看也不看来人就吼着。

    “不错,精神很好。”

    听见穆子青的声音,她整个人全回了神,反射性的便想关上大门。

    穆子青动作比她快的闪身进入。从没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这么邋遢过,但他却忘情的把她紧紧抱住。

    家维挣脱了他的怀抱,打开电灯。“穆先生,这里可不是什么声色场所,我不欢迎你,请离开。”她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你怎么没去上班?”他像是没听见家维刚刚说的话,径自悠闲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哼,你管得着吗?”

    穆子青站了起来,威胁似的慢慢走近她。“如果我说我有权力管呢?”他眼里有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家维绕到沙发后,躲离了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你又不是老板,有什么资格管?”

    穆子青瞬间扑向她,家维只来得及躲开一半身子。

    “刷”的一声,她整只袖子被穆子青撕了下来,一片片的淤青射进了他的眼底。

    “我弄的吗?”他走近她,摸摸那些淤青“天,我做了什么?”

    家维躲开他,打开大门“你走吧!我不会告你伤害的,别来烦我就行了。”

    “家维”

    “你走,你真要有悔意,现在就走!”

    穆子青还想讲些什么,但终究没说,不再有任何霸气的,他走了出去。

    第二天,家维打开大门出去买早餐。门口放着一大束的玫瑰,花丛中附着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道歉”两字。

    她下了楼,将整束白玫瑰扔进垃圾桶里——一点儿也不犹豫。

    第三天,她睡到中午才起床,开了门,白玫瑰又依偎在门口,含羞的朝着她微笑。

    下来楼,家维将白玫瑰送给正经过她家门口的欧巴桑,惹得那妇人满脸的笑。

    身上的淤青伴随着每日而来的白玫瑰,似乎也越来越淡了。

    第五天,家维终于回到酒店上班。

    今晚酒店生意很好,但家维却没台可坐。她坐在吧台前,无聊的看着酒保调酒。

    这些侍者她早已旁樵侧击过,他们一致认为老板就是这家酒店的当家的,根本不晓得还另有其人。

    她算是服了哪位隐形者了,难怪警方揪不出人来。

    “佳佳,穆大少来了,你去陪陪他吧!”她总感觉老板对她的态度有了些改变,虽然语气、动作都和以前一样,但她就是觉得有些不对。

    她走进包厢,小方识趣的退了出去。

    “我很忙,转不了台,你要不要换个小姐?”家维一进来便对穆子青没好脸色。

    穆子青一身便装,低声的笑了笑“胡说,今晚我把你的台全包了,老板怎么敢再让你陪别人?”

    “你”眼里这就是她今天那么闲的原因。

    打量着家维雪白的的臂膀,穆子青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对这女人居然有这么多的留恋。

    “跟我吧!”他破天荒的又说了一次。

    “别闹了。”家维弯身将凉鞋的带子又重新绑了一次,毫不考虑的拒绝了他。

    穆子青没有生气,反倒沉思起来。

    为什么?家维为什么这么留恋这种场所?

    满足她的物资生活对他而言是九牛一毛的事,而她也不是所谓花痴型的女人,见了男人都要。那她为什么坚持一定要留在这里?

    他的第六感神经激起了一丝不安定的火花,家维来酒店是别有目的吗?

    “你走吧!”家维捺不住长久的静默、开口催他离开。

    穆子青似是别有含意的望她一眼“老板不会再让你接任何客人的。”他拿起酒,悠闲的品尝着它的香气,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

    “什么意思?”家维不解,傻傻的问着。

    “没什么,只不过我已把你包了。”他拧拧她的粉颊,微微一笑,将头靠向沙发,闭上眼不再理她。

    “你胡扯,老板不会不经过我同意就答应你的。”

    “试试看。”穆子青咕哝了一句,张也没张开眼睛。

    家维气呼呼大户猛然起身,讨厌透了他这霸道的模样,她蹬着高跟鞋“咯嗒,咯嗒”的离开了包厢。

    包厢里的穆子青姿势仍旧不变,一丝不笱的脸却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

    “老板,我有话问你。”家维拉着老板的手往休息室走去。

    “姑奶奶,你不去陪大少,缠着我问什么?”

    “老板,穆大少说我被他包了,有这回事吧?”

    “呃”老板心虚的避开家维质问的眼光。

    “你别转过去,老板,你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唉!泵奶奶,你别为难我,这穆大少是惹不得的呀!”

    “你这么说是真的了?”家维没再多说,她径自卸了妆,换了衣服就离开了酒店。

    原本伪装的酒女是要找出幕后操作者的,结果还没有眉目就赔上了自己,而现在又被人“卖”了!堡作做不成,她堂堂一位高级警官居然被一个纨绔子弟给包了!

    看老板的态度,酒店她是混不下去了。想不到如此精明圆滑的老板遇上穆子青那家伙,居然半点手段也使不上。

    时间已是凌晨,街上冷清得只有她一人踽踽独行。该报告长官此行的任务是玩完了。

    她跨过街,前面就是她的公寓了。“唉!”她沮丧的又叹了口气。

    咦,不对!

    老板为什么怕他?

    依据她的打听及实际的观察,老板似乎没畏惧过任何人。但为何独独害怕穆子青?

    唯一的可能就是

    家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整个人立在街口。

    一记刺耳的刹车声尚未传入耳内,家维整个人已被抱着滚向街旁。

    “你有在大马路上发呆的习惯吗?”穆子青朝着她大吼。家维愣愣的瞧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怎么了?”吓傻啦?

    穆子青拍拍她的脸颊,恢复了他原来的语调。

    “你是谁?”家维仍沉浸在她的思绪里,不觉脱口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穆子青的眼神一黯。“真的吓傻啊!”他仍是那副自信满满的模样。

    但家维敢发誓,她刚刚的确看见那双迷人的鹰眼轻微的一变。

    “让我起来。”她推推穆子青,心中已有了盘算。

    “杠在马路当中在想什么?”穆子青拉她起来,随口问着。

    想你到底是谁!家维在心里回答着。“想你为何一定要我当你的情妇。”她如此说。

    穆子青低声的笑了起来“你不会趁机要我说些什么你美如天仙、令我难以抗拒这类的话吧?”

    “低级!随要听你这些俗不可耐的话了?”

    “怎么突然离开酒店?”他搂着她继续往前走。

    家维这次没有拒绝了,她让穆子青吃她豆腐。“明知故问吗?好吧!既然你想听,我就告诉你,老板承认他已把我卖你了。”

    “卖”穆子青有趣的笑了起来。

    “你的提议还有效吗?”

    穆子青看了家维一眼,昏暗的街遮掩了家维心虚的红脸。

    “你有兴趣了吗?”他淡淡的问着,听不出他心里有何想法。

    “唉!既然你如此打压我,我只有屈服在你的yin威之下了。”家维夸张的大叹一口气。

    穆子青又低声的笑了起来。“明天我会叫小方来帮你搬行李。”

    她在公寓门前停了下来。“谢谢你送我回来,晚安。”她向穆子青点了个头,转身朝大门走去。

    毫无预警的,穆子青一把将家维抓了回来,狠狠的吻住了她。

    良久——“一样生嫩!你实在不上块当酒女的料。”换他推着已被吻得晕头转向的何家惟进门。

    一辆bmw随即靠了过来把穆子青载上车,忍不住伸手摸摸被吻肿的红唇。

    唉!这任务似乎不如她想像的简单——如果穆子青每次靠近她,她就会搞不清楚方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