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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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六的晚班最忙。

    因为周末的关系,十二点过后仍有很多人蜂拥而来,把dinner网路咖啡厅全坐满了。

    “卓纹,下班了。”卓纹的交接班——亚美催促着,好像她急着走一样。

    “好!我把二十三桌收一下。”卓纹说着,便向二十三桌走去,而亚美则随后陈设新的餐具。

    收完后,卓纹到更衣室去把制服换下来时,已经凌晨两点半。

    走出餐厅大门,迎面吹来一阵冷风,令卓纹打了个哆嗦,赶忙扯紧大衣,保暖身体。

    “卓纹,你今天好晚。”她的同事——彼德骑机车从她背后来。自从搬了家之后,彼德因为住得离她近,就十分热心的自居为她的骑士,每天接她下班——充分让她感觉人间处处有温情。

    “星期六嘛!”卓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上车吧!堡作一天也累了。”彼德催促着,多少有份疼惜。

    “谢谢你。”卓纹对他是感激的,正当她扶着他的腰,准备上车时,一个极冷、比冬夜更冷的声音刺入她的耳膜。

    “卓纹!”白致弘负着手,靠在旁边阴暗角落的墙上。他们没有发现他,他却把他们的对话、一举一动尽窥眼底。

    卓纹对这声音有份心悸,但疲累使她视线不清,她眯起眼来想瞧清眼前之人。

    “你是谁?叫卓纹做什么?有什么企图?”彼德义不容辞地扮演起捍卫者的角色。

    “卓纹,过来!”他命令,以霸道、专横的口吻。

    他们的亲昵使白致弘陷于自己也难以控制的恼怒,这次他不想去压抑自己,因为他太生气了。

    “卓纹不会过去,我也不会让你伤害她。”彼德把她护在身后。

    卓纹这时已认出了他的声音,在心底对他的那份思念昂然抬头前,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已经占据了她——她始终没忘记他是个危险的人。而在他的面前,她不允许自己是个柔弱的女人,只因她的不服输。

    “白先生,我已经不再是你的员工了。”卓纹拍拍彼德的肩膀,安抚他的警戒怒火。

    “你听到了吗?请注意你的口气。”彼德虽然气消了大半,但,他仍执意护着卓纹,好像她是他最重要的人。

    “你”白致弘一下子被挑起了火气,双瞳蓦然点起了两把幽暗、噬人的黑火,恐怖而极具侵略性。他恶狠狠地瞪视彼德,登时,彼德浑身颤动了一下。

    而卓纹却恍若未觉,一字一句似要挑起白致弘更大的怒焰般。

    “白先生,我想,我已经说得非常明白了。”然后她轻声对怔仲着的彼德说:“该回家喽,时间真的不早了。”这话听在任何人耳里,都会以为是一对新婚的夫妻或亲密的情侣间的细语呢喃。

    于是彼德得令,发动引擎。

    白致弘则满腔怒火骤然全爆发了出来,手往前一抓,硬生生地将卓纹从机车后座上扯下来。然而,卓纹并没有如他的愿,立即跌到他怀里去,她的另一只手却反拉着彼德的衣服,在彼德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后,立即伸出手扶住她。

    “放手!”白致弘恼怒地大吼。“我要带她走!”

    “该放手的是你,白致弘,我不想再见到你,也不会跟你走,我跟你毫无瓜葛我甚至是恨你的!”这些话不经思索地冲口而出,同时震撼着两个人。

    她曾经是那样不择手段的想摆脱他的纠缠,也曾经以为只要脱离白氏,就可以成功地摆脱他,谁知她根本无法挣脱。他的形影像鬼魅似地缠缚着她,而她心中对他的那份悬念,辗转纠缠,一再地逼她坦承,她的恨,似乎很薄弱,或许只是怕爱情会给她带来伤害而勉强筑起的保护层而已她一直是爱他的,和许多企盼他青睐的众多女人一样。

    而白致弘那紧握住她的手,像被什么重物击到般,略微松开,但,也只是一瞬间,随即又不死心地把她紧紧扣住。

    “恨就恨吧!我不在乎你恨我,”他的唇角泛上一抹邪恶的笑。“因为我是‘飙情大少’,没有一样我想要的东西能从指缝间溜走!”手大力一扯,没能松脱另一端的掌握,却令卓纹痛呼出声。

    “叫他放手,否则,下场自行负责。”白致弘阴沉地说。

    “我不放。”彼德岂只不会放,他甚至还一手搂住卓纹,另一手捉住白致弘的手腕企图挥开他。

    “休想!”

    彼德非但没有挥开白致弘的钳制,反而让白致弘捉住了手臂,推了开去。

    白致弘飞快地把卓纹紧箍在怀里,边对彼德发出警告。“你最好别再对卓纹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则,我会让你无法生存下去”

    “你凭什么?!”卓纹大吼,几番的挣扎已经令她筋疲力尽。“你没有资格那么做”

    她干么要对他说这些?于情、于理、于法,他都没有理由干涉她,也没有理由钳制她,更遑论此时此刻他为了她竟在恐吓另一个无辜的男人。

    “你怕我不利于他?”白致弘瞅着她,那一波波袭来的痛楚,令他丧失理智,难道她就这么不相信他,认为他是如此小人?“你最好跟我走,否则,我恐怕不只会不利于他,连他家里的人都可能遭殃,你仔细想清楚。”他痛心地撂下狠话。

    “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就去打电话报警,说你绑架卓纹!”彼德情急地大吼,亮出法律这张王牌。

    “你可以试试看”白致弘冷冷地笑。

    “不!”阻止彼德的竟然是卓纹。“对不起,你别再管我的事了,你走吧,别让我害了你。”

    “卓纹,你”卓纹的话令彼德惊骇。“他是不是拿什么要胁你?还是他用什么逼迫你?”

    “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想自己解决这件事。”卓纹冷静地说。“我不会有事的,我和他之间有些误会,只要说开来就没事了,你不要担心,先走吧。碰到卓莲就跟她说,我和白致弘有些事要谈,叫她不要担心。”

    “你真的不会有事?”彼德再次探问。

    “嗯,放心吧!”卓纹露出浅浅的笑容,像在对彼德保证般,然后,她率先走近白致弘的宾士车旁。“可以走了吗?”

    “很好。”白致弘满意地为她开车门,随后,自己也坐上驾驶座,驰骋呼啸而去。

    夜色中,独留渐行渐远的点点车影。

    “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吧!”

    卓纹坐在白致弘别墅的大厅沙发上已近半个小时。她等着白致弘有所表示,却迟迟未见他发出一声半响,抬眼看见他那直盯着她的双眸,心里委实害怕得想逃。

    “如果你的意图只是这样的话,我不介意给你几张放大照片。”他与她还有什么纠葛呢?她实在想不透,虽然她对他有万般思念,那只是她的事,她一点也不敢奢望“飙情大少”也会有这种温柔情怀。

    “看着你,我觉得胜过千言万语。”他内心的波涛汹涌该如何告诉她,他从未如此想念过一个女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她。当她反抗的时候,他简直不堪忍受而此刻,她就在他面前,他躁动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如浪涛起伏的情绪也变得恬适、平和,仿佛只要静静地看着她,幸福就会将他围绕。

    “我不会窥心术。”卓纹不耐地说。他到底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对她无情,却又老爱用甜言蜜语来撩拨她的心绪。“如果你只是想看看我,相信你已经看够了,现在我要走了,相信你不会有意见,更不会拿我朋友的安危来威胁我吧!再见!风度绝佳的‘飙情大少’!”说着,她起身想走。

    “我不只想看看你而已。”说着,他扣住她纤细的手腕,稍一用力,她已经跌入他怀中。

    “放开我!”卓纹反射性地挣扎,心中响起的警讯令她瑟缩了一下,也令她做出激烈地挣扎。“快放开我!”

    这样的距离太危险啊!太容易使她高筑的城堡颓毁,也太容易使她的保护层褪去,她不该给他这么靠近她的机会,她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她不该

    “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他动人的低喃拂过她的耳际,以无比惊人的力量安抚了她惶恐的心田,她居然不再那么害怕了。

    她像只温驯的小猫,蜷在白致弘的怀里低声啜泣。

    “你也想我,对吗?”他的下颚轻轻摩挲着她的头顶,这些日子来的浓烈思念泛开来,漾满了两人相处的空间,气氛很美好,静谧中有甜蜜。

    “也?”卓纹抬起迷惘的眼来,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的话。

    “你只要答是或不是就行了。”白致弘微笑着,发出一声轻叹,她在身边的感觉竟是如此充实美好呵!

    “我没有听清楚问题。”恍惚之间,她以为他也想念她。

    “我问,你是不是也想念我?否则,怎么肯这么安静的待在我怀里?”他详尽又耐心地重述刚才的问题,唇边泛着笑意,眼瞳有柔情无限。

    “你你是不是在对我表白什么?”卓纹惊讶得不知该昏倒还是跳起来,她刚刚真的听到他说“也”想念她耶,真的吗?

    “我说得不够清楚吗?”白致弘轻皱眉心,用手指轻点了她的鼻尖一下,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间,耳语道:“我非常非常想念你。”

    “不可能,你应该很讨厌我才对,我是众人鄙视的欢场女子,你怎么可能想念我?你一定搞错了。”她奋力想从他舒适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拜托,别再耍弄我,你方才的态度像是想杀了我,放过我吧!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

    “你想听我的解释吗?”他颇具深意地凝视她,那深邃的眼眸再次使卓纹躁动的心平静下来,一只手不安分地来回抚触着卓纹充满女性柔美的胴体。“条件交换如何?”

    一阵麻酥战栗掠过卓纹心头,她有些恍惚,不知该如何思考,在他的轻啄下娇喘出声,脸上的红晕渲染开来,更增添一股女性风情,深藏在她心底的想念,在每一个细吻中,仿佛解了咒般有欲望的冲动。

    “给我答案,你是不是也想我、爱我?”他低头细吻她雪白的颈项。

    卓纹闭上眼感觉他所带来的轻颤,长久以来对他的渴望在心中溃堤。

    “你你这样赖皮?”她全身像着火了般,热烫且灼人。

    “如果我说我非常想你,非常爱你,你能不能也来爱我?想我?”他的吻掠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直到丰润的酥胸前。“喜不喜欢我的赖皮?”

    她的手自然地环抱住他的后背,来回游移,然后,大胆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真实地抚触感受他强壮的身躯,但,她的大胆也只是一刹那,理智与羞怯使她停止了动作。

    “别,别停。”他深吸一口气,把她羞怯的指尖拉到唇边吻了吻。“我喜欢你带给我的感觉。”

    卓纹不能思考、无法判断,任凭他的引导,展开更坦白的感官之旅。

    “卓纹,天哪!放慢你的动作,卓纹”他在她唇舌间咕哝。

    在那一刻,卓纹显然感到失落,一双美目不解地盯着他。

    接着在一声沙哑的低喊后,他再次俯身过去,让她好奇的手得到满足,自己则抱起她,往舒适的房间走去。

    “慢点,好吗?这次我不想像上次那样,弄疼你。”他轻啃她如精灵般的葱白玉指。“先让我看看你。”他的手轻抚过如雪般晶莹、白嫩的每一寸肌肤,在她身上洒下无数火苗。

    感觉到他的手来到她的大腿内侧时,她因期待而全身轻颤。他轻柔地探索着,**着,她几乎无法等待那种令她神魂颠倒的感觉再度袭来

    “你准备好了吗?”他重新吻上她,止住她不安、扭动的身躯,与她携手漫步彩虹的顶端

    “我是不是又成了你的交易了?”在激情平息下来,理智恢复后,卓纹敏感的保护层又捍卫起它的主人来。

    “你要这么想,我也不能阻止,但,那个游戏早就结束了。而我找到了一些线索,可以开始我们的另一种关系,你想不想知道?”白致弘撑起一只手来,居高临下的将卓纹围在他的视线内,另一只手则用食指顽皮地逗弄她的发梢。

    “不想。”卓纹扭过头,拒绝被他玩弄于手掌间。

    “如果我非要说呢?”白致弘瞥视她,促狭地说。

    “你要做什么不关我的事,只要别吵我。”她的人是被他俘虏了没错,可是,他休想俘虏其他的。

    白致弘莞尔一笑,她的脾气又倔又拗,令人望之却步,但这正是她吸引他的原因之一。

    “我知道你不是欢场女子,也知道你不是窃取情报的偷儿,你何不再回到白氏来?”他的食指转移阵地去逗弄她的酥胸。

    “不!好马不吃回头草。”她捉住他顽皮的手指,强自镇定自己又被他撩拨起的渴望。

    “为什么?”他转而舔舐她的耳垂,说道。“你又为自己增加了一个谜。”他缓慢的、轻巧的探问,像惟恐侵犯了她的心结与神秘。

    “告诉我,既然不是为了窃取情报,你当初为什么要不择手段的留在白氏?”难道是为了猎取他?那么,她是成功了。

    “不错,我的确是想为房贷安稳的留在白氏,但,那不是我真正的目的。”卓纹在他的逗弄下频频吸气,阵阵心悸翻涌上来。

    “然后呢?”他轻咬她的肌肤,像在对她逼供。“使你不择手段的理由是什么?”

    不!她不想再透露更多了。她努力掌控自己的理智,紧握成拳的小手在他的挑逗与不妥协的固执下微微颤抖。

    “告诉我答案。”他执起她颤抖的小手亲吻、舔舐,直到她彻底放松,又轻吻她紧抿的唇,直到唇畔微启,而他也情不自禁地覆上她滟潋的唇,与她的舌极尽缠绵。

    “答案呢?”他微喘地凝视她潮红的脸。

    “离开你。”卓纹在这一回合认输了,她的顽强固执受到自己的真心真意与他的柔情战术两面夹攻,只有举白旗的分。

    他的身体僵了僵。“对了,你说你恨我。”那真是令他生气,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居然恨他。“理由呢?我得罪了你?”他的语气中夹杂着愤怒。

    “因为你是‘飙情大少’。”卓纹浅浅一笑,在他的大意放松下,她的强烈意识又迅速武装起来。

    白致弘的脸色沉黯下来。只因他是“飙情大少”所以他在意的女人恨他?只因他是“飙情大少”所以她迫不及待地想逃离他?这是什么鬼逻辑,难道“飙情大少”就不是人,就不值得爱?难道这正是她不肯爱他的原因?

    “然后呢?”他愤怒的魔性在体内蠢蠢欲动,在她的身体完全臣服他、属于他的时候,她的心依然只想离开他,这怎不令他气结?

    他冷漠地覆上她的娇躯。

    噢!不!在他占有她之前,他得把所有的谜解开,让她的神秘完全昭示,让她彻底透明化、让自己不再眷恋于她

    “所以,我成功的离开了白氏,成功的脱离你。”在他覆上她时,她的身体居然理所当然的迎接他,这这令她羞赧万分。

    “嗯,接下来?”白致弘对她的直接反应满意极了“我在等你的答案哦。”

    卓纹的身心面临最艰困的处境,白致弘以她的身体反应为利器对她进行逼供,如果她不打开最后的心防,她的身体恐怕无法承受那一波波袭来的快感。

    可是,他这么花心,她如果轻易地暴露了自己的真情,会不会被伤得更重?

    过分!他完全俘虏了她的身体,还让她的身体反扑她的心。过分的男人。

    “你你不可以用这种手段逼供”她的身体渐渐背叛了她的理智,她最后的心防濒临崩溃,而她不甘心的泪在眼中打转。“你卑鄙,你”“你把自己锁得太紧了,我要解放你。”他狂野地吻遍她。“说吧!说你最心底深处的那个答案,否则,我们两个都会被煎熬而死。”为了知道她的真面目,他不惜把自己赔进去。

    “我”她身体的欢愉愈来愈沸腾,她的眼睛愈来愈迷印!拔摇”

    “显然我的努力还不够”他更卖力地吻遍她每一寸着火般的肌肤。“只要说出来,我们就可以,我知道这样对你而言很残忍,但是,你的答案对我很重要,非常重要”他吻去她的泪痕,双手又致命的抚弄她的敏感地带。

    “你的答案”他不断施以亲密的酷刑。

    “那是因为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啊!”随着真爱的破茧而出,她的心与身体同时得到抚慰,禁锢已久的热泪也得到决堤的勇气,在极悲与极喜交织的激情中,他引领着她,自在遨游浪漫激情中

    “别哭了,只是爱我而已,不至于让你哭得这么惨吧?”白致弘轻拍她的背脊。“其实,我觉得该痛哭的是我,如果非要如此不择手段才能知道你的心意,我的未来不堪预测。”

    他环抱着她,感觉她在身边,知道她也爱着他,他觉得今生无憾了,又径自说道:“爱上我应该是快乐的事呀,为什么你那么害怕呢?”他轻吻她的泪痕,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他心痛。

    “我害怕承认自己的心,怕再受伤害,我害怕面对你,你总是带给我失控的危险情愫,我怕靠你太近之后,再也离不开你”卓纹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娓娓道出心中的结。“我真是怕你,从第一次看见你,你的形影就进驻我的心中,令我魂不守舍,令我日夜难安,彻底颠覆了我的生活”她嘤嘤的哭泣。“我更是恨你,你有那么多女伴,为什么还要来触动我的心?我只想过平凡、顺遂的日子而已”“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他抬起她梨花带泪的脸。“天底下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只有你能牵动我的神经、颠覆我的生活?而我又为什么苦苦的爱上难以捉摸的你?没有你的这段日子,我像行尸走肉,每天被希望与失望反复煎熬,每天错认上百个长发背影”

    “你别说了”她心痛地拿食指按住他的唇,原来,他的痛苦对她而言,比她自己的更令她心疼。

    “不!我要说,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心。”他亲吻她修长的手指。“从阮大倩来告诉我,你是欢场女子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像被丢入火炉般灼痛难挨,那一夜,再多的酒精也无法使我刺痛的心麻痹,我想不透自己何以如此在意你。”

    “而第二天,你摆着妖娆女子的身段而来,愤怒使我盲目的伤害你。接下来,我情不自禁的思念你,却又矛盾的鄙视你,我一次一次的对天呐喊,为什么你是欢场女子?为什么”他的脸埋入她如云的秀发中。“我想见你,想更确实的拥有你,却想不到适当的理由,我的家教不允许我嫖妓,而我也不想承认你是那种女子于是,我约你,只是想以朋友的方式和你在一起”

    “后来,你让卓莲缠住我,而自己则逃之夭夭,永远的离开我那段日子我只想找回你,即使你是应召女郎都无所谓,我发现没有你,我的生活根本不像生活”那是一段噩梦般的日子,每回想一次,他的心就麻痛一次。“陪在我身边,回到白氏,永远都别离开我。”

    “我是偷窃情报的人,我还偷了阮大倩的钻戒”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以吻封缄。

    “情报不是你偷的,钻戒也不是你,也许你比我更清楚这些是谁的诡计。”他不以为以卓纹的慧黠,会没发现。“也许这全是你的将计就计。”

    “你说对了一半。钻戒的事,我心里有谱,情报的事,我没有任何概念。”

    “真凶我已经捉到了,就等你回白氏洗刷罪名。回来吧,白氏不能没有你,我也是。白氏需要一个可靠的预估好手,而我需要一个能让我安心工作的老婆。”他诚挚地说。

    “这”她为难地皱皱眉。

    “你想干脆的答应,还是要我故技重施逼你点头?”白致弘贼贼地笑着,大手已覆上她圆滑的臀。“你有三秒钟的时间考虑。”

    “我我可不可以”卓纹嗫嗫嚅嚅,双颊红得像颗熟透的苹果。“承认”

    “承认什么?大声一点。”他把耳朵凑近她,而她的声音却愈来愈小,他愉悦地在她耳边轻语:“你承认喜欢我故技重施是吧?我扑上去,还是你扑上来?”

    一时之间,天雷又再次勾动了地火,两人热烈地索求彼此,交缠的身躯表示了卓纹的主动配合,一次一次的解放自己,将自己奉献给他,在全新的感受中,达到最巅峰。

    这一切如梦似幻般,所有的情爱呢喃,尽化为一句——我爱你!

    卓纹正式出现在白氏,是在三天后,她穿着一袭质料高贵的素雅洋装,一贯淡漠的脸上,出奇地挂着两朵如花笑靥,而且,还由白致弘搀扶着,直接走向主管专用电梯。

    “什么?卓纹回来了?是‘飙情大少’带回来的?”阮大倩快速地得到这个消息。“没想到她还敢回来?‘飙情大少’带她回来干么?卓纹不是戴罪请辞了吗?”阮大倩喃喃自语。

    莫非卓纹使了什么下三流的手段?她暗忖。

    “想不到这无耻的女人,还真无耻得彻底。”阮大倩咬咬牙。“既然你不要脸,我就让你丢脸丢个彻底。”正当她想打电话给那些记者朋友,她的内线电话响起来。

    打电话来的是白致弘的秘书。

    “卓纹回来了,被安插在总裁办公室内,职称‘贴身秘书’。总裁还列出一张名单,要召集几个人,你是其中之一,相信等一下天辰董事会通知你。接下来你要怎么做?你的位置被占据了。”

    “我正打算利用媒体的力量把卓纹丑陋的真面目公诸于世。”阮大倩嘿嘿冷笑。“任她有三头六臂也敌不过我。”

    “看来,你真是法力无边。”秘书赞赏道。

    “过奖、过奖。”

    与秘书通完电话,阮大倩随即打电话去各大报社,把所有尚未证实的恶名全栽赃到卓纹头上,并把她形容得极为恶劣、卑鄙

    这个消息至少会炒一个星期以上,她要看卓纹在“飙情大少”面前身败名裂。

    放下电话不久,白天辰的秘书就打电话来,叫她上三十六楼的休闲室了。

    既然是总裁大人召见,她当然得盛装晋见,更何况她还是他公认的女伴之一。

    一场女人与女人的战争就要开始了。

    三十六楼的休闲室中,超大型的荧幕已准备就绪,录放影机也已调整妥当。

    价值不菲的沙发组上,一对俪人促膝而坐,气质不凡的美丽女子端起晶莹剔透的鸡尾酒来浅尝一口,半晌之后,尝出了味道,转头对气势不凡的男子说:“好手艺。”

    气势不凡的俊美男子一直独占性的搂着她,这时,他带笑的唇角更高扬起来。“你喜欢,我每天调给你喝。”然后,他凑近她的耳畔。“只要你承认一件事。”

    卓纹愿闻其详的睁大眼,白致弘得意地说:“承认你比较喜欢坐在我的大腿上。”说完,卓纹满脸通红。

    “我会有办法让你好看的!”卓纹邪恶地说,做出几个非常女性的小动作,看得白致弘血脉喷张,连灌冰水,把卓纹逗得哈哈大笑,就连一旁忙着玩放映器材的白天辰也目睹他的狼狈。

    “看来,你碰到对手了。”白天辰嘲笑着。

    这时,电梯“当”的一声,门打开来,走出两个人,一个是阮大倩,一个是沈菁。

    沈菁走出电梯后,怔怔地看着现场,不敢有什么动作。阮大倩可就不一样了,她扭腰摆臀的走到白天辰身边,娇声娇气的说声“辛苦了”又大摇大摆的走到白致弘身边,一**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你做什么?”白致弘刚才被卓纹撩拨起的欲火,好不容易才镇压下来,阮大倩这是在干什么?故意令他难堪吗?

    “人家不依啦,‘飙情大少’想脚踏两条船。上次你才说要订做一颗独一无二的钻戒送我当结婚戒指而已,现在就又让这狐狸精给勾搭上了,人家不管、不管啦!”阮大倩在他身上又蹭又磨,好像恨不得他当场占有她一般。

    白致弘求救地望向卓纹,卓纹只是冷冷地观看阮大倩演出来的戏码,心中那坛醋缸子早就打翻了。

    “不要看她嘛,我要你看着我,我才是最好的,她不只是个妓女,她还是个贼。在这几个月内,她不知早换过几个金主,偷过多少东西,你千万不能被她的狐媚所蛊惑”阮大倩边舔唇做出极具诱惑的动作,边从殷红的唇瓣中吐出极不入流的诬控。

    “啪!”蓦然响起的一声巨响,使时间、空气沉滞了下来。

    “给我闭上你的嘴!我是叫你上来认罪,不是叫你来伤害卓纹!”白致弘指着被他一巴掌打摔在地上的阮大倩大骂。“你再出言不逊,看我用什么手段让你在台湾无法立足!”他气得浑身发抖。转过身去,他一把抱起卓纹,蛮横的让她坐在大腿上,好像这样可以安抚她所受的伤害,也能平息他的愤怒。

    “我没事,真的没事。”她在他怀中轻轻地说,抚慰他因愤怒而狂跳的心。“如果你再不有所动作,我可能会被醋淹死。”

    天哪!她竟然没有因阮大倩的诬控勃然大怒,反而在吃他的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不过,白致弘知道她在吃醋,快乐得心花朵朵开。

    “我看看有没有醋酸味。”说着,他当众吻住她。

    他们的纠缠一发不可收拾,直到白天辰大咳特咳几声,故作提醒,两人才记起了还有要事待办。

    那天录下的录影带很短,只有两分钟,有许多动作均不构成证据,但白天辰又利用荧幕给他的讯息重录三次,变成三个确切的证据。

    十五分钟内,三个片段全播放完了,沈菁呆在当场,眼泪扑簌簌地流下。

    “沈菁,为什么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卓纹在看到她也被卷入这次事件时曾有所猜测,但,她实在不愿意相信真的是她。

    “我我只是想多赚一点钱嘛,他们说分百分之五给我当佣金”软弱的沈菁边说边哭,不枉其软弱的天性。

    “谁?赵氏?你怎么和他们搭上线的?”白致弘紧接着问。

    “有次去百货公司为我妈妈挑生日礼物时遇上我的高中同学,他在赵氏当会计顾问,问我有没有兴趣赚钱”这么说来,是卓纹撞上白致弘那天喽?

    “然后,你就答应了?你知不知道当商业间谍要坐牢的?你怎么可以这么糊涂?”卓纹气急败坏地吼她。

    “怎么办?怎么办?我不要坐牢。”沈菁慌了手脚。

    “看他们要不要告你喽。”卓纹一副爱莫能助的口吻,但暗地里却用眼神频频向白致弘示意,要他放过她。

    “我看就以罚她当卓纹的伴娘为处分好了。虽然她曾使白氏损失不少,但,这些在这两个月里,差不多全补回来了。由于她荒谬的预估结果,使我们以不到一半的成本赢得不少大工程,反而使我们获利不少,所以,公司上的惩罚取消了。”白致弘说。“我会派给你别的工作,你可以向你的朋友说,你调到别的部门,接触不到这方面的资讯。”

    “你呢?阮大倩,你还能继续一口咬定卓纹是贼吗?”白致弘冷冷地问。那股威严足以令人窒息。

    “她本来就是贼,就算她没有盗取机密,她也偷了我的钻戒。”阮大倩誓报一巴掌之仇。将偷盗之罪紧套在卓纹头上。

    “看来,你是要个证据了。”白致弘胸有成竹地笑笑。“我们刚好有录到那一段。”

    阮大倩的脸色一下刷得惨白,全身颤抖。

    “你的动作很小、很利落,不过,我们的摄影机还是拍到了。”白天辰也说,在放影机中放入另一片卡匣。

    “不——别放了,我承认是我自己把钻戒放进她的抽屉,故意要栽赃她的。”像阮大倩这么高傲、不可一世的人,是绝不允许自己恶劣的行径公诸于世的。

    “为什么你非要逼走卓纹?”白致弘问,眼中有熊熊怒火,这个恶毒的女人,让他俩受了多少折磨?

    “因为我嫉妒!”阮大倩抬起头来,充满嫉妒的眼像两把锐利的剑,直直刺向卓纹,而卓纹恍若无事人般,兀自露出事不关己的表情。

    “我嫉妒她能得到你的注意,我嫉妒你只对她有兴趣,我甚至嫉妒她能蒙你召唤!而你竟然主动约她,把我拒于千里之外”阮大倩近乎歇斯底里。“我是这么爱你,这么渴望你”“你的嫉妒毁了你。滚出白氏,你被革职了。”白致弘鄙弃的挥挥手,连看也不愿再多看她一眼。

    “我不服气!我不服气!”阮大倩又尖锐的嘶叫起来。“她没有一点比得上我,你何以独钟情于她?我把她破坏得一文不值,你何以始终不动不摇?我不服气!她真的没有一点比得上我!”

    “你说够了没?”白致弘的眉紧紧地拧在眉心,冷冷的眼中隐隐有怒气凝聚。

    “还没!我对你的处罚也非常不服气,你的秘书是我的共犯,为什么我被革职,她就安然无事?”不愧是阮大倩,危急前还不忘随手捉一个来垫背。“其实她才是真正的主谋,所有的毒计都是她一手计划的!”

    白致弘双眉一挑,有点诧异。“是吗?”

    美丽女秘书呆愣在当场,阮大倩回头来倒耙她一把,令她一时无法反应,惊骇的表情早就默认。

    “很好,既然你们合作无间,那就一起滚吧!”他最信赖的秘书竟然使计破坏他的好事,他连问为什么也觉得没必要了。

    何其惨啊,原本以为可以借刀杀人的秘书,竟出其不意的被阮大倩“一招毙命”连被撵出白氏还不知其所以然。

    “你会后悔的,你们都会后悔!”阮大倩依然尖声的歇斯底里,白致弘只好让守卫上来把她架出去。

    “你们真的拍到了她的手法?”卓纹边玩弄白致弘的衬衫钮扣,边问。

    “当然没有,那只是我们的一记险招而已,她在我们面前的出现率太高了,我们把她的个性拿捏得八九不离十。”他得意地说。

    “唔!你真厉害,不愧是阅人无数的‘飙情大少’。”

    “那还用得着说?你未来的老公如此聪明,该不该得到一个吻?”他把唇凑过去。

    “一个?会不会太少?我以为你会希望我吻遍你。”卓纹一副好生惋惜的样子。“好吧,既然你这么容易满足。”说着,她轻啄一下他的唇,然而,在她退开之前,他的唇已经霸道的攫住她

    一场旖旎风情于焉展开,这时“单独”的白天辰当然也只能识相地离开,并为他们掩上门,免得泄漏了一场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