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时间又往后走了一段,他们的婚姻迈入第四个月,简书禾对她的态度还是没多大改变。

    他经常性的加班、晚归,三天两头喝得醉醺醺的回来,身上也不乏浓烈的香水味。一出差就是好几天,中间从不会打电话,也不太喜欢接到她的电话,口气总是冷得像冰山。

    她一次次被打击,忍不住都要佩服起自己愈挫愈勇的心,怎么承受得住那么多她想都没想过会经历的挫折。

    这夜,简书禾又喝到茫,一身酒气地被司机和秘书扶进家门。

    司机打过招呼便退下,浓妆艳抹的女秘书却还“依偎”在简书禾身边,看起来好像很舍不得结束这场应酬。

    “房间在哪里?我扶董事长进去。”她向屋里探头采脑,连个“请”字都没说。

    “时间不早了,蓝秘书还是先回去,我会照顾他。”她笑着婉拒,心里其实对这位刚上任一个多月的女秘书没啥好感,觉得她对自己的态度不太礼貌,每次接到她打去办公室的电话也口气欠佳,仿佛在怪她这个无所事事的家庭主妇打扰了丈夫的工作。

    现在居然还登堂入室地想踏进他的卧房?!真是岂有此理!

    “夫人金枝玉叶,我怕你没那么大的力气。”蓝秘书姿姿媚媚地笑着,不太想退让的样子。对于那些只会窝在家里打扫、做饭、带小孩的女人,她一直有种身为女强人的优越感,自豪在工作上的精明能干。

    不过对于苏雅安,她又格外多了几分嫉妒的敌意,因为从上班第一天起,她就对简书禾这个内外兼具的优秀男人留下好印象,内心的爱慕之情加上观察到他对妻子的感情并不热络,私底下对这位“家管”的态度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与上司一起出席会议、应酬时,也常幻想自己飞上枝头的模样,觉得自己比苏雅安更适合坐在董事长夫人的位置。

    “他是我的丈夫,我使尽吃奶的力气也会把他拖回房里。”苏雅安生气了,直接把老公“抢”过来身边,自己也有点意外怎会顺口说出那么呛的话。

    只能说女人为母则强,为妻也不弱,可不能让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踩到她头上来。

    蓝秘书脸一僵,没料到向来客客气气的苏雅安会突然伸出爪子。

    碍于她还是董事长夫人的身分,秘书只好摸摸鼻子退开。

    “那我先走了。”

    “不送。”

    苏雅安皮笑肉不笑地目送那个妖媚的女秘书,听到关门声音才接着把丈夫扶向卧房。

    简书禾意识放空,大半体重都压在她身上,真是让她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才将他弄回房里,中途还险些失准地撞上家具。

    她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倒在床上,卸下他的领带,解开他的领口

    “你做什么?”他突然睁眼,皱眉盯着正在拉他皮带的女人。

    “你喝醉了,我帮你松开皮带,比较好睡。”她红着脸解释,因为手的位置真有些尴尬。

    他眸光飘移,似懂非懂地松了手,她继续脱他裤子,再倒来一杯温开水让他漱口,拧条湿毛巾帮他擦脸擦手。

    苏雅安从小见惯了妈妈伺候喝醉酒的父亲,嫂嫂伺候喝醉酒的哥哥,偶尔也会帮忙照顾被选民灌醉的姊姊、阿姨,因此对这些事情并不陌生。

    只是他灼人的体温让她双颊发烫,直勾勾的目光也令她略微心慌,触碰他的感觉就像在摸一团火,指尖不禁有些轻颤,心跳偏快。

    简书禾涣散的眼神一直跟着她,看着她的纤纤细指在自己身上忙碌移动,如花似玉的脸蛋上缀着一双温柔澄澈的眼

    大雾弥漫的脑中突然闪过一道光!他抓住她的手,往后一推——

    “谁准你进来的!”他厉声斥喝,想起她就是那个欺骗他的虚伪女人。

    竟又用如此柔情似水的狡猾眼神想来诱拐他

    “你快躺好,我马上就出去。”她捡起掉落的湿毛巾,想到他连醉了都记得要赶她走,唇上漾起一抹苦涩的笑。

    不过她还是坚强的面对他的嫌弃,哄他躺下,替他盖上被子。

    倾身的同时,一阵淡雅香气扑过他鼻梢,窜进他浑沌的脑子里,迸发某种令他着迷的感觉。

    “晚安。”她轻柔地道再见。

    才转身,简书禾再度抓住她的手,将人往怀里一带,使她半个身子都贴到丈夫身上。

    他结实的胸瞠托着她轻盈的柔软,两张脸近得逃不过彼此的气息。她闻得到他的醉意,他也没错失那阵诱人清香,萦绕在鼻间,久久不散。

    他深呼吸,享受那阵清雅的香味,朦胧双眸凝视着她面如挑李的容颜,抚过嫣红脸颊、微翘菱唇,不假思索地吻住,尝到另一种香甜。

    舌尖轻轻抚过她软嫩的唇瓣,辗转吸吮,在她惊呼的瞬间溜进贝齿间,更深入地品尝、缠绕

    她眯起眼,半是失神,又有点慌乱,按在他胸前的手掌下意识地出力,想撑开一点距离。

    他似乎察觉她的逃避,大手一揽,将玉软花柔的身子整个卷到身下,以先天优势牢牢压制,吻得更狂。

    苏雅安的身体动弹不得,心却剧烈颤动,在他火热的激吻中呼吸加促,眩然迷离,无力闪躲也不想闪躲,浑身热得像要融化。

    她爱这个男人,全身细胞都因他的亲近而沸腾,由生涩的娇怯转为一股难以形容的愉悦与亢奋,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他埋首于她香气迷人的颈间,厮磨着芳兰竟体的娇躯,双手胡乱拉扯她的衣物,渴望更贴近那股诱人的气息,好好闻

    “恩竹。”

    苏雅安睁大眼,仿怫突然挨了一巴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恩竹”他沙哑地呼唤,温柔又迫切地碰触她

    “我不是。”她难过地说,心又被划了一刀。

    简书禾恍若未闻,照样腻在她身上,热情地**那方软玉娇香,沉浸在触碰她的美好感觉里。

    “我不是李恩竹。”她提高音量,使劲推他肩膀,抗拒他给其他女人的激情。她宁可和他当有名无实的夫妻,也不愿盲目成为别人的替身。

    这会儿,简书禾才抬起头,以一双如醉似醒的眼神打量身下的女人。

    甩甩头,他集中精神降低酒精的影响,眯起眼睛盯着她,掐住她的下巴。

    “是啊,这张脸不是恩竹她才不像你这样装模作样。”幽暗的双瞳少了几分醉意,多了几分冷冽。

    她不是恩竹,而是苏雅安。这个认知其实也令简书禾大感震慑,因为他竟然会将怀中的女人错当成自己深爱过的前女友,即使习惯喊着那个熟悉的名字,但他刚才渴望探触的确实是这个柳娇花媚的身子,近乎不可自拔地醉心于她宜人的芬芳、柔情缱绻的气息。

    他寒着脸,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犯下这种“失误”离谱的是他此时还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苏雅安轻锁愁容,再次承受他无情的指控。无论醉或醒,他总能那么精准地刺痛她的心

    他紧盯她凄楚的神情,心口平添一股闷,恼怒她又是这副可怜的受害姿态,害他感觉更不好受,脑子里翻搅着太多凌乱的思绪。

    他真的很好奇,为什么像她这种阴险狡诈的女人,老是能把“苦旦”的角色演得如此生动自然,经常睁着一对清澈的眼眸,状似无辜地望着他。

    还有她身上的味道,为什么如此清淡优雅,给人一种纯净的感觉,散发出他喜欢的气味,而不是浓郁、矫作的人工香味。

    存心勾引他吗?

    他鄙夷地想,冷冷地笑,看着她衣衫不整躺在他床上的样子,实在不难猜到她进到这房里的用意。

    对啊,这才像她。

    既然如此,他好像也不必压抑自己的生理需求,此刻对她的身体的确很有感觉,被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勾惹得**高涨,什么意识都没解除身上的噪热重要。

    在酒精的作用下,简书禾的意识产生扭曲的回路,偏激而冲动地想占有这个女人,狠狠蹂躏她过于迷惑人的美丽。

    他再次欺身,直取她红润的双唇,湿热的火舌由粉颈一路向下,沿途撒落令人失神的热吻,缠腻着她欺霜赛雪的肌肤,将她也带入一种如梦似幻的魔境里。

    她摆脱不掉那股愈来愈深的纠缠,觉得意识愈来愈飘离

    “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她极力把持着一点清醒,揪住他的发,想确认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嫉妒只会使你丑陋,苏雅安。”他眼神微凛,黑瞳中闪烁深浓的**,大掌拨开她的手,抚上绵柔酥胸,爱不释手地揉捏那盈软的触感。

    一把扯下碍事的睡衣,他俯首含住那颗红艳的果实,衔在口中吮弄,汲取她的甜美,把她敏感的身子逗弄得浑身无力。

    “唔”微启的唇间流泄娇软音韵,她青涩的身子已经够彷徨无助,他还嫌不够煸情地探向她腿间,隔着丝薄底裤碰触令她害羞至极的地带。

    她羞赧地夹紧双腿,他却霸道地将它们分开,用膝盖加以抵制,同样等不及地卸下那层障碍物,邪佞的手指直接抚弄那朵含苞待放的娇嫩玫瑰,拨开颤动的花瓣,轻捻花蕊

    “嗯”她在他灵活的指下娇啼,羞耻地感觉到他正大胆的入侵她最私密的一处,带给她不曾体验的刺激和欢愉。

    他抬头,俯视她星眸半闭、秀发披枕的模样

    她扭着身子,启唇轻喘的妩媚姿态,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娇艳惊人。

    那美不胜收的景致使他下半身愈来愈胀热,疼痛的欲望迫不及待想得到释放,感受指尖触及的湿润。

    他架高她的玉腿,抬起充满弹性的俏臀,炙热的分身抵在她晶莹润透的花口,找到适切的角度,一举贯穿她的紧窒——

    “啊!”她吃痛地呼喊,身子僵硬着不敢轻举妄动,怕再增加身下那阵撕裂的灼痛。

    他凝视她痛苦的神情,内心交会着两股复杂的喜悦和疼惜。他的胸口正因为占有她的纯真而感到莫大欣喜,却又对她的脆弱心生怜惜,偏偏这两种情绪好像又都不应该出现在他心里

    他的恩路仍然混乱,隐约认为自己不该对这个女人有这些感觉,但下一瞬间,他的身体已然自有主张地放慢占有她的步调,嘴唇给予温柔的亲吻,双手抚慰着紧绷的娇躯,帮助她适应他的存在,体恤她初经人事的不适。

    苏雅安怀疑自己可能是痛昏头了,因为身上那个男人正以温柔无比的动作呵护着她,每个吻、每个抚触都带着风一般的轻柔,拂过她身上每处敏感,缓解了她腿间的疼痛,撩起体内另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她就知道,他是很温柔的男人

    她抬眸,含羞带怯地抚上他精实的手臂、宽厚的胸瞠,暗示自己已经准备好接纳他更深的占有,也渴望他贴近的拥抱。

    他抚着她面若桃红的双颊,被那脸娇羞的神态煽惑得欲火焚身,噪热难耐。

    他将粗硬的欲望推进她的最深处,在她紧紧包含的花径中逐渐加速,冲撞出一股美妙至极的快感,流窜全身。

    苏雅安本能地附和丈夫的动作,感觉下腹不断升起一种陌生又刺激的快意,掩盖了身体残留的痛楚,让她兴奋地想喊出声——

    “啊啊啊”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脑袋愈来愈空,身子愈来愈热,四肢紧攀着他健硕的体魄,心却像要飘上天际一样直到崩溃的那一点,她快乐得想哭,放声娇喊。

    他晚了她一会儿才彻底释放,翻身躺在床上低声粗喘,不敢相信自己在她身上获得如此大的满足,仿佛他们已经欢爱过许多次,彼此的身体如此契合,除了她生涩的动作总是有些被动,他们的结合可说是完美无缺地美好,美好得令他害怕。

    体内的酒精随时间挥发,简书禾的理智也跟着回笼,不禁懊恼起自己放任欲望的鲁莽行径,同时也狼狈的意识到身边那个女人对他的影响力,似乎已经悄然越过自己设下的界线,严重威胁到他坚守的恨意。

    他不应该碰她的

    “明天记得去找医生开药,我不要你怀我的孩子。”

    苏雅安不可置信地瞠眼,起身瞪视那个狠心的男人,不能相信他怎么会在转眼间变得更加残,说出这些伤人的话。

    “如果你怕,就不该碰我。”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亲骨肉呀!他怎么能若无其事的说出这种话?!

    “我的确很后悔”他懊悔自己和她的亲密行为,这种事只会加深两人的牵扯,只会给她更多得到爱的希望,但他明知道那是行不通的。

    他不会,也绝不能爱上这个女人。尽管他是决定放弃前一段恋情才和她结婚,而且能够感觉刚才的激情里不只有感官的满足,还有心灵上的吸引,但是要他承认自己对苏雅安有感情,岂不等于认同了她在暗地里伤害前女友的卑鄙行径,而违背了他判断是非曲直的道德观。

    不,他无法接受自己居然会对一个满腹阴谋的女人动了心,他一定要将她彻底驱赶出心门之外,不能再有任何情感上的牵连。

    不过,为什么他又心疼了?

    那种看着她难过也跟着黯然神伤的情绪,实在对他的心脏造成很大的负想

    所以,他才说他们不该有更深的牵扯,他根本不该碰她的!

    苏雅安怔怔地望着他,突然不晓得该将自己置于何地。

    他后悔那她该怎么办?是不是干脆承认自己趁火打劫,在他酒醉时强占他便宜好了。

    她背对他穿上衣服,在心里自嘲这可笑又不堪的处境。

    “就算你这样说,有了孩子我还是会生下来。”她和缓而坚定地抛出这句话,忍着双腿间的酸疼下了床,走出主卧房。

    回到客房里,她再也忍不住心痛,掩面大哭。

    结果,她没有怀孕。

    而他,再没碰过她。

    两个人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他始终和她保持一段冰冷距离,变本加厉地冷落,严禁她的靠近与关心。

    他和她的关系,与其说是夫妻,倒不如说是房东与房客来得贴切,只是不收租金,碰了面也吝啬给她一个微笑,小器得不得了。

    一转眼,两人结婚已经满一年了。

    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她以为他总可以留给她一、两个小时,至少陪她吃顿烛光晚餐,反正他也要吃饭

    “小姐,不好意思,离我们的打烊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需要帮你出菜吗?”餐厅里,服务生的表情有点尴尬,这个晚上已经问过她好几次类似的问题。

    “抱歉,请等一下。”苏雅安遣退服务生,拨电话给丈夫,响了两遍,终于接通。

    “还在加班吗?”

    “我跟任凯在外面。”任凯是公司的总经理,也是他的部属兼好友,有时下了班就会聚在一起小酌几杯。

    “会待到很晚吗?”原来他离开公司了,可是还是没来找她,也没告诉她一声。

    “不一定,我说过不要等我。”他一贯的“冷”回答。

    “嗯,别喝太多,路上小心。”她一贯的柔顺包容,不发脾气,最后还附上贴心的叮咛,挂上电话。

    约莫又经过半个小时,她才招来服务生,打包预定的菜色。

    苏雅安提着两人份的“宵夜”走出餐厅,微笑经过几双同情的目光,心情倒是没有那些工作人员想像的哀伤,因为她早已习惯等待,对丈夫的缺席也不会太意外。

    都怪她自作主张,人家都说不来了,她还坚持订了餐厅,坐在这里等了他一个晚上

    好吧,她承认自己有些难过,因为没有人会喜欢独自庆祝属于两个人的纪念日,就算态度冷淡,她还是希望他能在她身边,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面对面陪她吃一顿饭,那么她就会欣慰这十二个月来的努力也算是有了一点小小的收获,勉力自己不能气馁,未来还要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度过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很多很多个数不尽的年头。

    不过现实就是现实,实际上他并没有出现,即使她一个半月前就跟他预约今晚的空档,期间好几次提醒他记得赴约,白天还发简讯请他不要忘了晚上的约会和餐厅地址,但他还是选择加班,然后跟朋友去聚会。

    她坐在车上苦笑,播放一首轻快的音乐,打发心里的负面情绪。

    日积月累下来,她已经锻炼出一身自我疗愈的好功力,诀窍就是让自己变得感觉迟钝,刻意麻痹掉部分感受力,这样就能继续在这桩婚姻里苦撑下去,冀望能融化丈夫那颗冰封的心。

    她将音乐调大,直到心里的惆怅消散一点,才系上安全带,驶离原地。

    马路对面,一辆进口车在停车格里已经待了超过一个小时,随着苏雅安离开也关上车窗,发动引擎。

    啪!一只大手打在刚毅有型的脸孔上,精锐的眼里迸出肃杀之气。

    “下次再骗我来陪你喂蚊子,我不会善罢甘休。”任凯捏碎第十三只“死蚊子”表情显然也很想呼好友一巴掌。

    简书禾说要约他出来喝酒,结果半路上居然叫他把车拐到这里,对着餐厅门口当“望妻石”白白让蚊子饱餐一顿。

    他老婆要是知道他们刚刚真的在外面,一定会感动得冲出来抱着他哭。

    “我会付你加班费。”简书禾笑道,要他可以出发到他们熟识的酒吧了。

    “五倍。”任凯踩下油门,没在客气。

    “我记得你不是狮子座。”他调侃朋友狮子大开口。

    “我的血很珍贵。”蚊子吸他的血,他当然要从上司的口袋里挖回来补,反正上司的口袋深得很,不挖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任凯跟卡通里的小甜甜一样,从小生长在孤儿院,所以对金钱和权力有比一般人更深刻的体会,也因此激发他强烈的企图心。

    “好,我会付,待会儿的酒钱也由我买单。”

    “那是当然的。”豪迈脸庞勾起一抹理所当然的浅笑,方向盘随着他结实的手臂帅气过弯。“不过今天是你们的结婚周年,真的不回去陪老婆?”

    简书禾毫不考虑地说:“不需要。”

    “想耍帅就不要特地跑到门口偷看,让她等到天荒地老好了。”他们夫妻间的事,任凯大致知情,在他看来,好友是死鸭子嘴硬,怎么都不肯松口承认自己对那个苏雅安感觉早就不同,硬是觉得那是个天大的错误,搞得自己神经错乱、言行不一。

    “我没特地,只是顺道过去看一下。”他果然打死不认,一口否认自己对苏雅安存着什么“特别”的感情。

    其实,或许他也解释不清自己对那个女人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明明已经冷酷拒绝她的邀约,白天还故意不接电话,要秘书转告加班的消息。可是一想到她还是可能坐在餐厅里等他,他又无法置之不理,冲动地非得绕到这里来确认一眼。

    见到她的车停在外头,他没来由的气愤,真想冲进去骂那个女人怎么就是学不会死心,一直做这些让人良心不安的傻事。

    不过一察觉到心中那点不舍,他又忍了下来,不准自己对她有任何“正面”的感觉。

    他漠视自己真实的心声,却又不想就此离去,宁愿埋伏在餐厅外喂蚊子,以一种压抑且拉锯的心情等着看她何时会离开。

    她先走,好像是他赢了。不过那女人提着餐厅纸袋、落寞上车的身影,又重重地扯了下他的心,使他更想买醉麻痹自己。

    他不能绝对不会对那个女人有感觉!

    “喔!一看看了一个多小时,我都不知道你的时间这么有弹性耶,董事长。”揶揄好友不用钱,任凯一向很大方。

    “你能不能专心开车?”光是要应付脑子里那个不断“吵”他的女人就够烦了,耳朵还不得清净。

    “十倍。”

    “你去抢好了。”

    “今天是结婚纪念日,特殊假日本来就要加价。”

    “”虽然知道好友不会真的跟他要加班费,但任凯抢钱的理由还是令简书禾一阵无言,愈来愈不想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