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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但不能拥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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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爱成为一种奢望的时候,心在悄悄地流泪。

    ——题记

    一

    瑟瑟的秋风吹拂着我的面颊,我一个人坐在你家附近的公园里,坐在我们曾经坐过的地方,看着枯黄的叶子一片一片地飘落在我的脚下,心有一丝颤动。

    五年了,一直没有你的音讯,你就象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似的,没有一丝踪迹;五年了,我一直在心里默默地祝福你。而我,常常不由自主地走到你家附近,常常不由自主地去我们曾经呆过的地方,一个人傻傻地坐着。

    你知道吗,我们最后一次分别之后,你的电话也换了号,我给你们教研组打过电话,听说你匆匆忙忙地结了婚,再后来时候,被告知你已经辞职了。

    我一个人跑到我们经常去的那家茶秀喝得烂醉

    小雨,还记得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情景吗?那天晚上十点一刻,我接到了你的电话:“我想见你,非常想!”

    你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么晚了,你没事吧?”

    “就是想见你。”

    “现在?”

    “现在!”

    “晚上不安全,别开车!”你叮嘱道。

    还是那间茶秀。你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我心里升起一丝强烈的冲动,但我笑了,你也笑了,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真诚,其实我们之间一直都是这么真诚啊。但我看到你眼里闪烁着泪花。

    二

    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那天晚上,我和往常一样在办公室加班,随手上了qq,正在工作的时候,你加了我的qq好友。我问你是谁,你让我猜,我真的猜不出来。我们聊了好久,你说你叫小雨,我说我叫阳光。再后来,我发现我们学的是同一专业,于是有了更多的话题。不知不觉我们聊了四个小时零十分钟。

    我们一直聊了好多天,你告诉我你已经毕业半年了,正在等待上班。工作是你爸爸托人找的,是中学老师。大概是12月26号吧,你告诉我你的生日:1月1日。元旦?我真的不相信,哪有这么巧合的事?直到看到你的身份证的那一天,我才知道这是真的。

    后来,我们相互留了电话,你当时就拨了过来。听到你的声音的时候我有点紧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你真的是1月1号生日?”

    “真的啊!”声音很甜的样子。

    “我给你过生日吧!”我说。

    “那你送我什么礼物?”电话里传来你的声音。

    “送我呗!”我开玩笑地说。

    “不错,一顿美餐,正好煮着吃啊。”你说“你属啥的?我看能不能吃?”

    “美死你,我属狼的!”

    “哈哈,大灰狼”你有些调皮。

    “”我们第一次见面正好是你的生日那天。

    前一天晚上,我们一直聊到夜里12点,依然是天南地北地胡乱侃着。

    “我要回家了。”我说。

    “打电话吧!”

    “你是神啊!”“?”

    “我爱人正好回娘家了,否则我是不能给你打电话的。”我说。

    “那么怕老婆?”

    “”“你老婆漂亮吗?”

    “总之不影响市容吧,哈哈。”

    “你爱她吗?”

    “不然怎么会结婚生子呢?”我没有正面回答。

    “你们关系好吗?”

    “你户籍民警啊?不跟你说了,一会儿打电话。”

    回家后,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和你在电话里聊了好久好久。

    “提前祝你生日快乐!”我说“但我真的不能见你!”

    “但我想见你!”你是那么固执。

    说实话,和你在网上聊天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但我从没想过去见一个女网友。我不能,因为我知道它意味着什么,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啊。

    然而,我却鬼使神差的来见了你。

    三

    我用了整整一个早上的时间,跑遍了整个礼品街,给你买了只电动小狗,并告诉你这是我们的接头暗号,你说你穿的是红色的套裙,白运动鞋,披肩长发。

    天呐,这是约会吗?这不是电影里地下党接头的情景吗?

    中午12点,你准时来到茶秀,径直飘到我的面前。

    “你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样。”这是你见我说的第一句话,你羞涩地笑着坐在我的对面。

    “生日快乐!”我说“你和我想象的也差不多。”

    其实,我们见面的时候,并没有象网上那样胡说八道,大家只是做些自我介绍,更多谈的还是以后的工作和生活。

    和你见面之后,我一直处于喜悦与自责之中。你很完美,你的一举一动常常让我冲动,更多的时候让我惆怅。我想我是不能伤害你的,于是,我们每次见面的时候,我总是自然而然地和你保持一段距离,尽可能不谈个人感情上的事。

    在以后的近两年时间里,你几乎每天处理完班里的事务,接待完学生家长之后都匆匆赶来见我。我们每天都有近几十条的短信来往。那时候你刚刚参加工作,许多事你都要征求我的意见。一次备课、一篇论文、一个想法,我们都要在一起商讨。有时候,你向我讲班里发生的事,讲学校发生的事,讲你的苦闷我喜欢这样,它至少可以冲淡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不该发生的感情。

    然而,我错了。我自认为是很理智的人,离开你之后也常常觉得缺点什么似的。而你,每天都要给我打电话、发短信或者上网聊天。

    令我终生难忘的是那个星期天,我接到你的电话后如约来到你家附近。

    “哥哥,别开车。”你说,一直这么叫着我。“我想和你一起走走。”

    天飘着零星的小雨,我们一直沿着你家门前那条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我们在街心公园一直坐到天黑。说实话,我不敢大白天和你一起在大街上走,我是结过婚的人,我怕人看见。为此,和你在一起我常常觉得自己象小偷一样。

    “饿吗?”我看着表问你。

    “不饿,我就想和你多呆会儿。”

    华灯初上,我和你漫步在街头。

    “小雨,我送你回家吧。”我说,我一直这么称呼你。

    你什么都没说,突然紧紧地抱住我,你的脸紧紧地贴在了我发烫的脸上。我有点惊慌,下意识的推着你,可最终还是让自己和你的双唇贪恋地吸吮着。那天晚上,我们在大街的树荫里默默地抱了很久很久。

    “小雨,我不能做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下流。

    “我们有机会吗?你就这样痛苦地活着吗?你就这样看着一个爱你的女孩痛苦吗?”你哭了,很伤心。

    “我有家庭。有老婆,有女儿,我会害了你的。”我说,帮你擦着泪水。

    “不,不,我知道你活得不快乐,为什么就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呢?”你有点绝望地说。

    “你不懂,真的不懂。”我喃喃地说,紧紧地抱着你,心里一遍又一遍默默地说,我真的不该在这个时候认识你,真的不该

    “我懂!”

    “你会找到适合你的人的,哥哥会祝福你的。”我的眼睛也湿润了。

    四

    我知道伤了你的心,我又何尝不伤心呢?那次之后,我们有一个多星期没联系了,我知道你非常痛苦,其实我也一样。

    让时间回到本文的开头吧。

    “我想最后问问你,你有爱过我吗?”你说,眼睛里明显地充满了期待。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我想我是爱你的,非常非常。但是我有家,有老婆孩子。

    “小雨,我不想伤害你,我不想做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我说。

    “我知道你很为难。”你极其忧郁地说“可你已经伤害了我。”

    “对不起,对不起!”

    “不说了,我想我们是有缘无分,只要哥哥你快乐就好。”你苦笑着说。

    我真的无言以对。

    “哥哥,你能再抱抱我吗?”我用力地点点头。你坐到我的身边,我们相拥着,两张滚烫的脸再一次紧张地贴在一起。泪水,两个人的泪水溶合在一起。你纤细的小手伸进我的上衣,不停地摸索着,我明显地感到你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两张嘴再一次拼命地吸吮着,甜蜜、苦涩,幸福、伤感,无奈

    小雨,这一刻,我多么想拥有你啊!可我不能,我是一个理智的男人,我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我爱你,非常非常爱你,但是我不能拥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