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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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当口,纳尔图似乎听见什么声音,于是加快脚步,还没赶到就看见小厨房冒出些许黑烟,里头的人已经往外逃命了。

    “咳咳”毓龄差点无法呼吸。

    他一脸惊愕地问:“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做什么?”

    毓龄抬起被烟给熏黑的脸蛋,一面咳一面笑,模样好不愧狈。“咳我我只是想煮东西来吃可是火都生不起来咳咳”“你可以叫醒我。”纳尔图接过她手上的绢帕,将手上提的灯笼凑近。帮毓龄把脸给擦千净。

    她又咳了两声。“本来想自己来就好,没想到生个火会这么难”

    要不是太过想念蛋妙饭的味道,也不会半夜偷偷跑进厨房,本来还想这样就不用担心会引起其他人怀疑,又无法解释琳宁格格居然会下厨。

    “我来生火吧。”他只好自告奋勇,免得下次连厨房都烧掉了。

    “不过以后要是想吃什么,只要吩咐典膳,不用你亲自动手。”

    “那不一样。偶尔我也想煮一些自己爱吃的菜,那是这里的厨师做不出来的。”毓龄真的很想念那些从小吃到大的味道。

    纳尔图挑了挑眉“你真的会做菜?”

    听出他的口气充满怀疑,毓龄横睨一眼,卷起两手的袖子。“今晚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艺,虽然比不上大师傅,不过蛋炒饭可难不倒我。”或许她的功课真的不行,不过到底是念餐饮科的,又对做菜有兴趣,普通家常菜绝对没问题。

    他微微一笑。“蛋炒饭?我头一次听到这个菜名。”

    毓龄偏头想了一下。“蛋炒饭跟扬州妙饭有点类似。我记得扬州炒饭就是起源于清朝啊!大概是在清朝倒数第二个皇帝的时候——”

    一只大掌马上捂住她的嘴。

    “这种话不能乱说!’纳尔图虽然之前听她提起过有关大清国运。就算改朝换代真是无可进免的,若是让有心人听见,可是杀头的罪名。

    她迷感地看着他。

    纳尔图才将手掌移开。“这是忌讳,不可不慎!”

    “嗯。”毓龄回头一想,他的顾虑也没错。

    他颌了下首,算是相信她的保证。“你一定要记得,有关两、三百年后所发生的事,只字都不能提,免得惹祸上身。”

    “我知道了。”毓龄点头如捣蒜。

    “那我就等着吃你的蛋妙饭了。”纳尔图这才放心。

    “那就麻烦郡王爷带我生火,我来找找看葱和蛋放在哪里毓龄兴致勃勃地寻找需要的食材,想到等一下可以吃到蛋妙饭,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纳尔图看着毓龄忙碌的身影,日光变得温柔了。

    灶上的火总算生起了。毓龄熟悉着手上的菜刀和锅其,接着准备待用的食材。花了一番功夫。总算可以下锅了

    毓龄甩锅的动作可说是有模有样。让人不敢怀疑她还真有两把刷子。

    饼没多久,蛋炒饭的香气扑葬而来。

    “这锅子还真是有够重先帮我拿两个盘子。”差不多可以起锅了,她偏头对纳尔图说。

    他找了半夭,总算拿了两只盘子过来。

    将锅里的蛋妙饭分成两份,一人端着一盘,毓龄舀了一口,放进口中,嚼了两下,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我好像几辈子都没有吃到了’她硬咽地喃道。

    两、三百年的确可以说是好几辈子了,

    纳尔图瞅着她逐渐泛红的眼眶,以及语气中的眷恋,恨不得把那一盘食物抢过来扔掉,可是他没办法那么做,因为就算这样也无法阻止毓龄去思念生命中曾经有过的岁月,只能咬紧牙关,不发一语地看着她把整盘蛋妙饭一扫而空。

    “怎么不吃?”见他一口都没吃,毓龄有些担心是不是不合口味。“喜不喜欢也得要吃过才知道,就算给我一个面子。”

    他没有多说什么,便低头吃着,两三下就解决了。

    “不错”纳尔图把心思放在眼前的食物上头。“原来这就是蛋炒饭。饭粒都裹着蛋香。真的很好吃。”

    毓龄顿时灿笑如花。“你可不要小看蛋炒饭,它也是要于功力的,其实我对做菜还满有信心,最大的梦想就是以后目己开店,小小的,不用太大,自己设计莱单,还有装潢摆饰”

    看着她留恋过去的兴奋。纳尔图的心情却是沉甸甸的。

    “怎么了?。”毓龄终于意识到他不太对劲。

    纳尔图没有正面回答她。“该回房歇着了。”

    “嗯”毓龄见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只得尽快把东西归回原位跟着纳尔图一起回到寝房。

    待她关好房门,看着纳尔图脱去长袍,赶紧上前接过去“你怎么了?”

    “没什么,睡吧他按捺住心中的不安。

    毓龄可不认为真的没什么。“纳尔图,我和你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老实的告诉你。

    这番温言软语让纳尔图心中的烦蹂获得了舒缓,于是试着道出心中的恐惧,让她见到自己脆弱的那一面。

    她睁大眼,满脸期盼地等待。

    “你会想要回去吗?回到两、三百年后的那个地方?-纳尔图难掩忧色地问。

    “我看得出你很想念那里。”

    听他这么问,毓龄先是错愕,然后释怀了,既然答应纳尔图会说实话,还是决定说出心底的感受“原来你在想这个,要是说一点都不想念是在骗你”纳尔图听她亲口承认了,面色有些泛白。

    “只不过我想念的是那里的东西,而不是人,我是个孤儿,也没有亲戚,更没有太要好的朋友,可是毕竟生活了那么多年,还是有不少回忆,好的、坏的都有,就因为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我很清楚要得到一样东西,就得抛弃其他的,不能去奢望拥有全部,所以让我再选择一次的话,我还是想要永远留在这里,因为这里有你和禧恩”就算洗澡还得先烧热水,好朋友来也没卫生棉可以用,更没有电,也没有瓦斯炉做菜,她都不在乎。

    “我希望能和你们成为一家人,这是我的真心话。,毓龄用最真诚的态度,说出自己的心声。

    在这一刻。纳尔图相信她不是在安慰自己,于是用力地将毓龄揽进自己怀中,紧紧地、牢牢地拥住她。

    毓龄也回拥他,像是在安抚不安的孩子,用掌心轻抚粉纳尔图宽厚的背。从上到下,一遍又一遍,直到放松为止。

    “毓龄’他头一次这么唤她。

    “什么事?”她有些想哭,因为终干听到纳尔图叫这个名字了。

    纳尔图望进漾着水光的美目中,开口坦承心中的恐俱。

    “我很害怕害怕有一天你和禧恩的额娘又换了回来,再也不是你了。”他嘎哑地说。

    原来纳尔图跟自己一样担心着。

    原来他也不想和她分开。

    毓龄不禁又哭又笑,第一次体会到被人需要的滋味,原来她在这世上不是没有用处的。

    “我跟你一样。”毓龄也以为只要不说出口,就不会发生,可是现在的她己经不怕说出来了。

    纳尔图双臂箍紧她香软的身子,仿佛害怕她下一刻就会消失不见。“对我而言,你才是我的摘福晋、我的元配

    “元配”这个对毓龄来说是最熟悉的,她承认自己有女人的私心,希望能够独占这个男人。尽管她不过是小三,是介入纳尔图和琳宁格格之间的第三者,曾经有过罪恶感,也曾经良心不安,可是只要一天没有让她们交换回来,她就是纳尔图的元配,愿意为他们父子付出一切。

    她眨去了眼中的泪雾“当我决定不管会不会引起怀疑,也想照自己的意思去做,那一刻起,虽然还是很担心万一又和禧恩的额娘交换回来了,会不会反而伤害到你们,可是既然现在是我在这里,这就是我的人生,就该由我来做主不是吗?所以我必须往前走,不管结果是好还是坏。”

    毓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坚定过,这么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

    来到这个两、三百年前的朝代,毓龄慢慢地觉得自己也在一点一滴的转变、在一点一滴的成长,既然她的人生在这里重新开始,那么就不能照着以前的方式来过日子,不能因为害怕而停滞不前。

    “假设我和她真的又交换回来,你也要所回来,你也要记住一件事,在我眼中,你是个值得女儿付出的好男人,什么样的出身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更别说那些爵位了,我在意的是你这个人”从纳尔图胸前仰起头,毓龄想亲口告诉这个男人,自己有多么喜欢他。

    纳尔图喉头梗塞,说不出话来,只能收拢自己的臂弯。

    可是若真有失去她的一天,他又该如何活下去?

    “能嫁给你的女人真的很幸福。”毓龄绽开最美丽的笑靥说。

    最后这句话击溃了他的自制,纳尔图一把将身前的娇躯扯进怀中,接着俯下头吻住毓龄,倾注了所有的感情,狠狠地、用力地吮咬。

    因为言语己经无法表达,只有依赖肢体的接触,才能更亲近彼此。

    在亲吻中。他们渐渐失去思考能力。只是拉扯着彼此身上的衣物,想要早一点触碰到对方,快一点,还要再快点。

    直到到两人肌肤相亲,没有任何东西阻隔,在晕黄的烛光中,躺在炕床上的两副身体火热的磨蹭着,用嘴巴、用双手来取悦对方。

    毓龄主动圈抱住他的项颈,交出自己。

    “纳尔图”她也想借着**来证明自己还在这里,或许就因为这样的不确定感,让她无法真正融入这个朝代,

    因为她并不是这个朝代的人。

    就算已经把纳尔图和禧恩当作亲人,决定要留下来没那么这里算是她的“家”吗?可是总觉得还缺少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别离开我”纳尔图暗哑的低喃着,他不想这么脆弱、这么依赖,那一点都不像自己,也不是个男人该有的表现,但是他真的无法失去这个女人。

    “好”她鼻头泛酸了,就算这件事无法由自己来掌握,她还是开口允诺,因为想要留着这里,留着他和禧恩身边的念头是这么强烈。

    好不容易有人接纳她、需要她,毓龄不想又失去了。

    当结合的时刻到来,两人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不断攀升的欢愉让毓龄几乎承受不住了,不过身子还是不住地拱向覆在身上的男人,想将一切都给了他。

    纳尔图将因欲望而胀红的脸孔埋在她雪白的颈间,在粗喘声中,借着每一次进出,将心底的恐惧和不安盲泻出来。

    她在他身边

    会一直都在。

    练习了三、四天,毓龄总算慢慢习惯穿花盆底鞋了。

    她抬起双手,在半空中保持平衡,然后在寝房里绕圈圈,才走没多久,就已经满头大汗,反射性地看了下自己的右手手腕,不过下一秒才想到根本没有戴表,这个习惯还没有改过来。

    “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老是要问别人时间,真的很麻烦,毓龄把头探出了窗外,看天色还很亮,应该差不多三、四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