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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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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只是,这个时候只能先避开这个比较敏感的话题了,因为昨夜抱着她一个晚上的隐忍,已经让他觉得是极限了,此时若再挑起这么敏感的话题,他不敢担保自己不会变成为大灰狼,不顾她身子不爽利而吞了她了“好吃吗?”

    “嗯!香甜的很,又嫰又多汁!”不疑有他,叶晚见问,一边回答还一边啧了啧舌,一副回味无穷的好吃模样。

    “小馋猫!”怜爱的一笑,夏沐衡继续剥着手头的莲子,为防她感觉无聊而睡着还与她随意的聊着天。

    不知不觉间,一个莲蓬里十数颗莲子已然剥完。

    夏沐衡将堆在一堆的莲子皮一把抓起洒向水面,没一会儿,就见许多的锦鲤迅速的游来,在水面抢夺着鲜嫩的薄皮。哗啦啦的水声引起了叶晚的好奇,在夏沐衡的轻拥下,探头看向水面,霎时就被莲荷茎杆间扑腾着食物的鱼儿们吸引住了全部的目光:“嗄!这么多的鱼儿呢!膈”

    “是呀!”夏沐衡微笑着应声。

    这些锦鲤是自建了墨莲院开始就放养的,虽然荷塘通过一个小渠通向外面的栖霞城护城河,水是流动着的活水。可说来也奇怪,这些锦鲤却从没有往外游过,产卵生子世世代代都只在莲荷深处嬉戏玩耍。据说,早些年的时候,祖辈们还用网子拦着的,可后来见鱼儿就算是遇上雨季湖水暴涨,也没有一条锦鲤随意的游出这个荷塘,就干脆撤了网子了。

    经年以来,锦鲤已经繁衍的越来越多了。不管是盛夏时分赏莲时,还是莲叶衰败后的宽阔清冷的湖水中,这些鱼儿总是墨莲院一道不变的风景蜘。

    “它们怎么连这些莲子皮都吃呀?不会是你们家平时光顾着浪费食物,却饿坏了它们?”还真是没见过锦鲤吃鱼食以外的东西,叶晚不由的为鱼儿们打抱不平了。

    见她顽皮的俯身玩水,夏沐衡唯有紧紧的圈住她的腰身,以免她摔进湖里,闻言失笑的解释道:“鱼儿们自己是不知道饥饱的,它们就是本能的看见食物的时候,会游过来啄几口。是喜欢吃的就吞下肚去,不喜欢的也就是啄着好玩而已。锦鲤比较喜欢吃蔬菜、白米饭等,对它们来说,莲子皮与蔬菜没什么分别,所以就争相过来吃啦!”

    “哦!原来是这样啊!”叶晚受教的点了点头,此时眼神正看着别处,却觉放在水中的手指似乎被什么东西轻啄了几口。

    视线转回来的时候,就见自己青葱般的玉手边,正围绕着几条锦鲤。啄了她几口的鱼儿似乎感觉到手指不是它们的菜,摇了摇尾巴就离开了。

    可是,围在外圈的鱼儿似乎不知道,或者是同伴们故意也要让它们上个当而没有招呼一声,告诉它们不能吃。就只见游走了一批,又过来一群,只啄的叶晚痒得控制不住的咯咯咯娇笑出声。

    这一笑,可吓坏了水中的鱼儿,赶紧尾巴一摇,翻个筋斗钻下水去。只听着此起彼伏哗啦啦的一片声响,没一会儿,方才还在水面抢食的鱼儿们都已经逃得无影无踪。

    “可被鱼儿啄伤了?”虽说年幼调皮时也有过这样的经历,知道鱼嘴的力道不大,可夏沐衡还是不放心的握住她的小手,细心的检视着。

    “没事呢,就是有点儿痒!”有些懊恼自己忍不住而吓跑了鱼儿,叶晚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你呀!”轻吻了一下她的手指,夏沐衡扔掉她另一只手上一直撑着的已经有些蔫掉的荷叶,这时才发觉不知不觉间,天色暗下了许多。

    抬头望天,只见云层不知何时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原本有些凉爽的湖面因为没有了微风而有些闷热了起来。岸边柳树上栖息的知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喧闹了起来,此时听来当真有些嘈杂。

    看这样子,应该会下一场大雨了。

    “晚儿,似乎就快要下雨了,我们回去吧!”担心她待会儿淋到雨着凉,夏沐衡立即道。

    叶晚柔若无骨的靠着他,也抬头看了看天,犹疑了一下道:“可是,我不想离开这里呢,这里很舒服,有花香,有绿叶,湖面的水也很清凉,还能跟鱼儿玩耍!”虽然被她的笑声给吓跑了,不过,不是还有一个莲蓬吗,剥下来的皮一定还会招来鱼儿。

    今天的叶晚感觉不到天气的燠热,因而在这样的环境中,她觉得很是惬意。

    “可是”这一场雨要是下下来,绝对不是一场小雨,如若只是待在船上,定然会被淋透的,夏沐衡便道“那我们去湖心凉亭中吧,那里一样可以看到眼前的这一片景色。而且,只要将轻纱全部放下来,应该可以遮挡雨水的湿气。

    “那就待一会儿再说吧,”还是不想离开,叶晚便撒娇的行拖延战术“夏沐衡,我还要吃莲子!”

    “好!”原来极度宠爱一个人的时候,连小小的撒娇都抗衡不了,夏沐衡倍感无奈之后,只有认命的拿起莲蓬,开始剥莲子。不过,想来这雨一时半会儿还不会下下来,那就等她与鱼儿玩够了之后,再回吧!

    “夏沐衡,原来我好喜欢你呢!”得逞的叶晚笑眯了一双杏眼,在他俊脸上亲了一下,毫不吝啬的表露心迹。

    这是第一次听到她说出爱语,夏沐衡的心房克制不住的一颤,手指间刚刚剥好的一颗莲子就这样自他指尖掉落,引来叶晚心疼的低呼:“嗄!夏沐衡,浪费呀!”

    此时的夏沐衡哪里还管它浪不浪费,心神早就被她的一句喜欢勾得雀跃无比了。终于还是忍耐不住的丢下手里的莲蓬,双掌轻托,毫不费力的就将她抱上自己的双腿。也不管船身因为暂时的失去平衡而晃动得厉害,饥渴的双唇立即覆上她润泽的樱唇,灵舌趁着她猝不及防的微微张开的时候,长驱直入的攻城略地,缠绵悱恻。

    “唔”叶晚的身子本就疲软,此时他狂猛的勾起她的小舌不停的飞舞下,很快的就令她浑身瘫软如春泥一般无力的偎在他怀中,只能从嘴角不停的溢出一声声无意却娇媚入骨的低吟。

    夏沐衡如何能够受得住这样的诱。惑,甜腻的吻不由又加深了几分,一手拖着她娇软的身子,一只手已经不甘寂寞的探向她的领口。

    随着渐行渐下的火热唇舌留下的无数红痕,她的衣领也已经在他的大掌所到时敞露了大半,娇黄的肚兜下,两颗绯红的挺立清晰可见。

    大掌覆上一方柔软的时候,叶晚禁不住一阵轻颤,唇边的娇吟更加的媚入骨血。

    抬起头,满含着强烈的欲。望的黑眸对上她如丝的媚眼,夏沐衡的喉间紧了又紧。身子的某处叫嚣的要叫他继续下去,可是,仅剩的一丝丝理智却在与诚实的身子做着天人交战。

    他想要她,想要即刻与她融为一体,感受只有她能带给自己的***。可是,却又担心她此时的身体是否可以承受他强烈的需索。

    “夏沐衡!”矛盾得纠结不已的时候,叶晚低若蚊蝇的一声轻唤,霎时让他的理智瞬间崩塌,重又覆上她的樱唇,大掌也游移至她的腰间摸索着系带。

    忽然,透过后背凉薄的衣衫,似乎感觉到了有雨水滴落的清凉,霎时,热情瞬间消散,夏沐衡懊恼的暗叹一声,不敢怠慢的以自己整个身子覆住叶晚,以免雨水淋在她身上。

    随后抬头看时,只见黄豆粒大小的雨点噼噼啪啪开始往下掉,落在荷叶、花瓣、水面上一片清脆的响声,且有着渐趋渐大的势头。

    先顾不得为叶晚整理衣衫,夏沐衡随手摘下旁边的一片荷叶,撑在二人的头顶,感觉有了遮挡的效果。见她身上并没有淋到雨水,他才稍缓了自责的心理,柔声道:“晚儿,你先撑着荷叶,我们这就回湖心亭。”

    “嗯!”娇羞的低应着,叶晚接过荷叶,缓了缓跳动得狂野的心跳,勉力想要坐直身子,可是却比之前更为无力,稍稍撑起后,又跌进夏沐衡怀中,俏脸瞬间通红一片。

    “晚儿,就这样别动!”还没完全褪去的某处坚。挺,被她这样无意的轻轻一撞,霎时又昂首挺胸了起来。可是,这时候绝对不应该还想着这个,夏沐衡只能再次憋气隐忍。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能够更舒服的靠在他怀中,然后,才俯身取过船桨,沿着来时的路划了回去。

    虽然,以荷叶遮挡了,但是,毕竟荷叶不若雨伞宽大坚硬,当夏沐衡抱着叶晚回到湖心亭的时候,叶晚的身上还是淋湿了一些,当然,夏沐衡的身上湿的更多。

    “晚儿,你在这儿稍待,我回风竹院取伞!”将叶晚放下后,夏沐衡一边拿圆桌上摊铺着的桌布为她吸汲淋得最湿的裙裾,一边说道。

    “不要啦,我没事的!小时候经常和环环她们一起淋雨,从来不会感风寒的!”雨已经越下越大,夏沐衡这个时候冲回风竹院绝对会变成落汤鸡,叶晚自然也是舍不得的“我就裙子有点湿而已,无碍!倒是你自己,快擦擦吧,肩头都湿透了呢!”

    “我身强力壮着呢!”若还是以往活蹦乱跳的晚儿,他定然也不会太过担心,可是,对于她今早的异常和叶伯母偶然间流露出的凝重,他半点不敢马虎。

    吸干了裙裾上的水,又检视了一下别处,好在并没有太湿,夏沐衡这才稍稍的安定一些,然后在叶晚的坚持下,也打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湿掉的地方。

    这一场雨下的可谓是酣畅淋漓,雨点敲击着荷叶的瑟瑟声很有雨打芭蕉的情趣。陡然的凉快也使得方才还叫嚣不休的知了们安静了下来,可是,河岸边的青蛙们却欢快的唱起了它们喜爱的歌谣。

    不多时,此起彼伏的蛙鸣声伴着哗啦啦的大雨,谱写了一场夏日午后的清凉盛宴。

    &&&&

    夏沐衡是在叶晚不停地胡乱呓语中惊醒的,看一眼外边天色,透着薄晕,应不过是五更天左右的模样。

    “晚儿!晚儿!”轻声低唤着她的名,夏沐衡抬手轻拍叶晚的脸,却被触手之下的热烫惊得几乎惊跳起来,呼唤的音量也拔高了许多“晚儿!晚儿,你快醒来!晚儿”

    可是,叶晚没有反应,依旧含糊不清的说着胡话。

    心头焦急,夏沐衡也不敢耽搁,一边责怪着自己的大意,一边赶紧下床,顾不得穿上外衫,打开。房门就冲向叶威与程凉亦所住的客房,使劲的拍着房门:“伯父、伯母!快起来看看晚儿,她发热发得厉害!”

    凌晨的风竹院异常的静谥,夏沐衡一边拍门一边紧张的大叫声霎时惊醒了客房里的所有人。

    在叶威和程凉亦打开。房门的同时,另一边的云龙和云麒也同时自房中一脸焦急的跑了出来,四人几乎同时开口:“晚儿怎么了?”

    谁都没有来得及穿外衫,可是这个时候谁也不在乎衣衫不整和蓬头乱发,只是担心着他们最关心最宠爱的晚儿。

    “发着高烧,胡乱的梦呓,我唤她她也不听!”夏沐衡的声音几乎颤抖,眼中猩红一片,竟似有水光在眼底轻泛,紧攥的双拳根根指节泛着灰白。

    程凉亦心下一惊,顾不得再多问什么,赶紧进了夏沐衡的房间,搭上叶晚的手腕的同时,仔细的检视着她的脸色。

    从外面倾泻而入的淡淡晨辉中,即使视线不是很好,依然可以看得出叶晚的小脸此时一片不正常的绯红,额头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脸颊缓缓滑下,异常的干红的樱唇里不时的吐出听不清楚的呓语,鼻息紊乱而热烫。手指尖下的脉象鼓噪异常,似是随时都会冲破经脉。

    强压下心头的焦虑,程凉亦极力的保持着最冷静的状态,有条不紊的吩咐着:“沐衡,你去取些碎冰块来,用棉布包裹着放置在晚儿的额头降温;龙,你去问一下他们庄里可有针灸,没有的话,赶紧进城去买回来;麒,你赶紧下去煎药!”

    “是!”针灸的银针,云龙基本是随身带着的。因而,没一会儿,他便从客房的包裹中取来了银针,先点燃了烛火,将银针一根一根的烫了消毒,然后放置好给程凉亦待用。

    待夏沐衡将碎冰块取来的时候,程凉亦便自叶晚的头顶百会穴开始,将银针沿着重要的穴位和经络一根一根小心而谨慎的***。

    凌晨时分,又加上昨夜置的冰块还没有完全化去,因而房间中凉爽适宜。可是,他们四人却在焦虑的等待中汗水直流,没一会儿便湿透了中衣。

    当程凉亦最后一针落下,叶威首先忍不住担忧的问道:“凉亦,晚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收回手,程凉亦这才感觉到自己也与方才的夏沐衡一般,竟然紧张得浑身在轻颤。深吸一口气,为了不让他们太过担心,她唯有先让自己沉静下来。

    “是我错估了,晚儿发作的要比我料想的快了一天!”沉重而怜爱的看着停止了梦呓,但依旧紧闭着眼,看上去没有一点生气的女儿,程凉亦的心头微颤。

    她想要让大家积极乐观一点,可这个时候,她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何况,沐衍还得一天时间才能真正的练成阳童内功。

    她不知道针灸的急救能不能拖延住女儿脑中血块的作怪,可是,此时此刻没有其他的办法,只有等待了。

    “那怎么办?”叶威问出夏沐衡和云龙想要问的话,一向沉稳的他也禁不住声音微颤。

    只能听天由命!

    这是程凉亦非常消极的想法,可是,她不能说出来。因为,话一旦出口,就等于是断了他们所有人的希望。而她也说不出口,还要强自镇定,紧攥着拳的双手却透露出她的不安和害怕。

    更多的还是逃不开的自责,回想着自晚儿一生下来,她除了留下一张可保她百毒不侵的药浴方子,她没有尽过一天做母亲的责任。错过了她的成长,错过了她的爱恋,如今,有可能连自己回到她身边的讯息都不能传递给她。

    如果,上苍真的如此残忍,她宁愿以她之命换过晚儿安康。

    她的久久不曾回应,令得叶威更加的着急。他知道程凉亦虽然制毒的本事更高一些,可是药理医术也算是人上之人了。此时,虽然她没有说出什么令人沮丧的话来,可是无言的反应也就等于在告诉他,连她都没有把握了。

    这样的认知让叶威的心都沉到了谷底,想要再说什么,却觉喉间哽住,眼前一片迷蒙。

    始终关注着叶晚的夏沐衡虽然没有看见叶威夫妻二人的表情变化,可一旁的云龙却注意到了,他也禁不住心口一窒。

    看着此时的眼中除了叶晚已经没有旁人的夏沐衡,和师父师母眼眸中掩不住的焦急与担忧,他只能勉强的以稍微平和的语气宽慰他们道:“师傅,师母,沐衡,我们应该相信晚儿,她一定会好好的醒来的!”

    话说得有些牵强,可是,如果连他也一起失去了信心,那么,最挚爱晚儿的他们三人就会失去信念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程凉亦猛地一个机灵,幡然醒悟。对,云龙说得对,他们不能就这样颓丧。

    虽然,她并没有参与晚儿的成长,可是在叶威找到她的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将晚儿生长的经历事无巨细的说给了她听。他们的晚儿虽然调皮捣蛋,却是个意志力极强的孩子,从来不会畏惧困难而逃避。

    因而,他们应该充分的相信,即使她此时昏迷不醒,但也一定在做着与死亡的抗争。而作为他们,除了尽快的为她医治,更重要的也是要传递给她无比的信念。

    紧攥着的拳头松开,程凉亦扭头看着外面初露的阳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看一眼坐在床沿似乎对外界已经罔若未闻的夏沐衡,轻叹一声对云龙交待道:“晚儿的烧退了之后,你就将银针取出,然后喂她喝药,每隔一个时辰就为她把一次脉,然后将脉象的变化告诉我!”

    “是!”进谷后就接触了程凉亦留下的一些药方手札的云龙,一直很崇敬这位素未谋面的师娘,因而,她的交待他没有半点迟疑的应着。

    “照顾好他们两个!”夏沐衡虽然没病没痛,但程凉亦知道一个人的精神力如果崩溃了的话,会比生病的人更难治疗,因而,叮嘱了云龙照顾他们两个,然后,对叶威道:

    “阿威,你帮我一起去沐衍那里!”

    虽然,让沐衍在三天之内练成阳童内功已经是很勉强的事情了,可是,晚儿的状态确是要比她预测的更为糟糕一些。这个时候,她只能铤而走险,寻一个速成的方法了。

    目送着叶威夫妇离开,云龙暗叹一声走到夏沐衡的身边,有力的大掌坚定的按在他的肩头,轻声道:“沐衡,你别太担心,晚儿吉人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的!师母是个奇人,她既然能够调制出可以令晚儿泡了药浴过后不但百毒不侵,且还具备了能解百毒的特殊血液,相信她一定能够将晚儿救醒的!”

    默默的点了点头,不是不愿意说话,而是喉间哽咽,夏沐衡怕自己一旦开口就会像小孩子一般痛哭出声。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幼年读到这首诗时,只觉那诗人酸腐的很,一个大男人,竟然要哭不哭的,当真无趣。而此时,才懂得这种悲怆的心情,不是哭不哭就能够释怀的。

    看着床榻上原本活蹦乱跳的晚儿没有一丝活力安静的躺着,他的心中又岂是一个酸楚可以随意的搪塞的。此时此刻,他只希望他的晚儿能够安然的醒来,即使是换他数十年的生命,只要她安好,他便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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