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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不带丝毫情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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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婵。”他的轻唤只让她喘的更急,勒红的细腕颤巍巍地攀上他的臂间,纤嫩的五指死死抓住了他的衣袍,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口球尚未取掉,细弱模糊的哭吟从嘴儿里无助透出。

    “呜”突然断开的弦让景姮失了一切禁制,被刺激到极处的身体,每一寸皆是酸酥欲醉,让她忍不住哭,忍不住抖,更是忍不住的想喷出所有,乃至眼角不停落下的泪都是难言的快慰。

    她抓紧了刘濯,便是再怕他也忍不住在温柔的臂间,弱弱的呻吟出最好听的声儿。“如此倒是乖了不少。”刘烈过来取了她口中的填塞物。

    看着蜜润的胭脂红唇,便将沾了一缕白浊的食指插进了她的嘴里。景姮脑中还是空茫茫的,含着他的手指便像猫儿一样细细舔着,一切似乎都是静止的,独这一身激烈肉欲还在不住跌宕澎湃。

    “唔,舔的真舒服。”软妙的舌几乎是缠住了他的手指,腻着口涎温热热的含他,同那水穴里的过分紧窒不同,檀舌灵活的极,许是被口球塞久了,舔到什么都会乖乖的咽下去。

    撑开的径口花孔里还淌着大波的精水,刘烈又去沾了许多喂进她嘴儿里,景姮一边吃着,一边颤着双股,内穴至宫内紧的发烫痉挛,活散开的灼烈快感渐缓后。

    终于感觉到溺口里的胀痛了。见她不自禁的蹙眉急哭,刘濯就摸了摸她鼓涨的肚儿,滑嫩的霜肌在掌中热的离奇,那里已经憋到了极点,他甚至不曾用力,她就哭着尖呼。“疼好疼”难得听着她这般娇弱的哭,刘濯将她分开双腿抱起,从后面吻着她的耳朵,绯红的耳畔已经汗湿了,他的轻啄直叫她敏感的发抖。

    他却无情说道:“疼便自己取出来,”塞住她的珍珠是穿了细线的,她只需扯出来,便不用再憋的吃疼了。景姮手是软了,几次都摸不到线,泪眼汪汪的哪还有此前那番倔强的样儿,还是刘烈蹲下身去,捻着染了汁水的细线缠上了她的手指。

    “来,慢慢的扯出来。”下端的香粉肉穴还涟涟垂汁,若要从充血敏感处取出那粒珍珠,可不是易事,景姮才动了一下,就疼的肚子直挛动,盆骨双侧疼的人蜷紧了脚趾。

    “不呜太疼了”刘烈是无计,只得看向王兄去,问道:“会不会弄坏?”刘濯依旧淡然,却是分了一指去揉景姮更上端硬立的肉蒂。

    那处溅染了不少的情液,淫滑的腻手,旋着圈的挤夹捏弄,怀中的景姮哭声立刻变了,似有无尽快感漫来,晃着腰急从绷开的穴口里泄出一股水去。

    “现在轻些往外扯,不会疼的。”景姮魂儿都是乱的,咬紧了牙缓缓捻住细线抽动,那珍珠塞的深又久,动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幸而阴蒂处揉起的酸慰压去了不少的痛意,她颤着手慢慢扯,终是知道为何刘濯要让她自己取了。

    一是放弃了一切的羞耻,二是唯独她自己知道怎么慢才会不疼。浑圆的珠儿刺磨着粘膜,嫩嫩的孔儿差些被扯翻了,待她取出了整粒珍珠。

    最后的一丝力气也消散了,软软的依偎在刘濯胸前,肚儿却依旧胀的快要炸了,她喷不出来!

    “啊出不来,胀,好胀呜!”刘烈一直看着更甚嫣红的小肉孔,没了珍珠填塞立刻紧的细不可见,伸手去揉了揉,也只挤出了几滴透明的水珠,景姮却更加哭嚷了。

    悬在半空的脚儿急晃,连他深灌入子宫里的精水都挤出来了,叮叮的清脆铃响愈发切切。“许是堵的太久了,揉揉便能出来。”

    刘濯说着,手心便贴着景姮的细腰从左而右的舒缓着她最硬鼓的部位,再试着往下轻推,果然泄出一缕水柱来,淅淅沥沥的声音还未停,更多的水带着蜜香一泻千里。

    “啊!”景姮叫的声儿都哑了,胀了太久的水终于能尽情喷泄,那是她都估量不了的多,争先恐后喷出塞疼的溺口,足足泄了须臾才减缓下来,硬到发疼的肚儿空了。

    那短暂的满足爽的直她痉挛阵阵,控制不住的极度颤缩。地上是大滩明晃晃的无色水液,泛着热气还似乎溢着蜜霜的味道。

    “空了啊。”刘烈替她揉着软下去的小腹,终是松了口气儿,可又见她爽去了极处的娇媚,喉间又不禁燥痒了起来。

    不论是空气中的淫香,抑或是娇软软绝美的景姮,都叫他有了再吃她的冲动,此时,刘濯身上的衣物仍旧完整,端的一副神人昳美。

    只是衣摆处早已被水液湿透,将景姮放入了刘烈的怀中去,便指点着王弟该换何种姿势驰骋。“将她跪放在这儿,阿婵一直都喜欢从后面被进的。”

    凤目里最深处的黑暗已经不再掩藏了,幽幽的浮于瞳中,刘烈已经习惯了如此王兄,只抱着景姮按他说的摆弄,纵身入进极热的蜜壶里,伏在景姮颤栗的后背上,咬着她的耳朵忍不住嗤笑。

    “阿婵活该。”最是俊冶漂亮的面容微绷,往日景姮就喜欢王兄的温柔,现在终是叫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虎。

    长入深顶的撞击,从后面颠的景姮往前狠晃,跪在榻中的玉膝软的根本就撑不住,好几次跌进了刘濯的怀中又被刘烈捞了起来。

    销透了魂儿的快感一下比一下浓烈,焦灼的渗入腹中再散去血肉里,那是昔日都不曾攀升过的另一重刺激。

    还未顶几下,她便哭吟着泄了,同失禁时一样,尚且被刘烈填满,也有塞不住的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潺潺。“慢一些嗯”浓密长翘的睫上沾着泪珠,被刘烈从后面几经碾磨。

    她颤着颈儿爽不成声,眩晕在那生理带来的漫天愉韵中,也是因为临界而崩,娇嫩紧密的肉璧重重收握,挛动着快乐。

    刘烈被夹的连胸口处的伤都不知多疼了,双手箍住了盈盈纤腰,胯腹用力的拍动去,越是难入他越是往里面去,溢动的情液,缩挤的媚肉让他在无尽窒息中,狂乱的粗喘。

    因着刘濯那番塞堵调弄,是彻底将景姮的身子弄到了最敏感的状态,迎着温热的淫腻契她,不管轻重都足以让她失神吟哭,不住泄身。很快,好不容易才平下去的肚儿又被他入灌的鼓了起来。

    抱着景姮在室内走动着抵入多次后,将她放在了王兄的怀中,刘烈又足足射了好些浓灼精水给她。

    “好了,今日便到此吧。”刘濯虽是让停下了,却叫刘烈握住景姮的双腿高高提起,取了一根早已涂抹药膏的玉势要放进去。

    彼时景姮已经晕厥了去,冰凉凉的玉质guī头浑圆顶开腻了淫沫的红肿肉缝,她便无意识的抱住了刘濯的腰,潮红的脸儿湿淋淋在他窄腰间可怜蹭着。

    那足够粗长的精致物越送越深了去,挤出丝丝缕缕的水液来,很快便陷在花弧中无了踪影,刘烈舔着殷红的唇,情欲冲的眸底直泛绿光,面色妖艳的出离,他大概懂了王兄的意思。

    看着刘濯甚是白皙的手指摸着景姮颤颤的肚皮,酥麻的让她细声嘤咛,似乎是习惯了这样的刺激。

    “天下将乱,若是此时怀孕,万一”纵然他们已经算计好了一切,可那条路注定艰难,稍有不慎便会挫骨扬灰,未曾功成前,刘烈并不想让景姮有孕。

    不过王兄既如此做了,便该有他的考量,刘烈不再多言,这一夜,三人终又同歇在了一室。***景姮醒来时,重纱垂帷的大榻间只剩下她和刘濯。

    那人穿着一身中衣靠卧在隐囊中拿着竹简,温润的眉目清冷,睨向她时并没有半分温度,她本能的生惧。

    静谧中谁也不语,刘濯却先放下了手中物,将景姮从柔软的锦衾中抱出,白色的中衣和雪色的肌肤相映,只显得他若玉润白的脸不似常人。入浴温汤中。

    他方将双指探入她体内去取那根硬物,热水浸润内里又足够淫滑,取起来倒也不难,将将拔出后,景姮便疯了一样,拼命的打着刘濯。

    他的腿已经好了,颀长的身形将她牢牢桎梏在怀中,她不过才到他肩下,任由她怎么打,他都不动如山,不过他终究不是刘烈,一把托起景姮的臀儿就将她按去了池壁。

    折起她一只腿儿,便重重的撞了进来,带着温热的水在拥挤的腹内,顶的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啊!”也不给她半点缓解的时间,更重的契入深的骇人,在水中看不见的地方,两人终于紧合在了一起,景姮从未被他这样狠狠的对待,疼的更握紧了拳头奋力打他,甚至怒极了去咬他的手臂。

    抬起的小腿被掐的更开,他腰下撞动的力度激的热汤溅起砰砰水花来,不带丝毫情欲,这才是他的惩罚。饶是如此粗暴,景姮还是被他撞的酥乱了,咬住他的嘴不自禁就松了开,还未及呻吟。

    就被刘濯俯身吻住,彼此交融的紧缠密绕里,还渗着他鲜血的味道刘烈伤处绷了,去慎无咎那儿重新上了药,再回来时便看见景姮乖乖坐在榻间,王兄正在给她穿衣裙。

    金线刺绣着鸾鸟的绕襟深衣裹着她纤细的身形,刘濯抱着她系玉组时,她低敛的长睫还在轻颤,十足似是琉璃娃娃一般。

    听话的出奇。刘烈哪知发生了什么,只当她是经过昨夜那番才软了性子,看着刘濯带她去镜台前梳妆,便也凑了过去。

    “脸怎的这么红?”他坐在低矮些的妆台上,手指戳了戳景姮还未上妆便红艳娇媚的脸颊,惹的她一个瑟缩,反倒依进了刘濯的怀里。“嗯?”刘烈心中顿时一股酸涩翻涌,僵了神情。

    而刘濯正持着玳瑁梳轻柔的顺理着景姮的长发,凤目里一片温和冷寂,挽起青丝成髻的动作比少时要熟练许多,雪般剔透的长指挑了玉钗替她戴上,薄而昳丽的嘴唇弯着浅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