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尚小说网 > 双夫 > 第30章没能挡住手

第30章没能挡住手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事情若是处理完罢,便休息些时间,阿婵今日就在这儿陪着阿炽吧。”邓王后本意就是拉拢两人,这会儿再坐下去无益,便要先回宫去了。刘烈用过膳后,景姮就要走,却被他给拽住了。

    “母后走时说的话,阿婵这么快就忘了,不许走。”他揶揄又霸道的说着,掌间一用力,便攥着她的细腕将人扯到了怀中,三两下制住了她的挣扎。

    “放开!”!他一向会耍赖且蛮横,箍着她的腰就是不肯松,眼下的疲倦渐深却又添了几分喜悦,凑在她耳边说道:“不放不放,让我好好抱抱,你都多久不见我了。”

    殿外又是暴雨狂来了,寺人们入来掌灯,景姮不好再和他挣动,纠缠的华袖下声响窸窣,她狠狠的用指甲掐着他的手臂,直到陷入皮肉他也不松手。

    “阿婵,我疼。”轻叹的热息痒的景姮耳际发烫,五指一软,掐也掐不住他了,反被他抱上了腿间,四目相对,他眼底凝结的无奈直教她心慌。

    “是王兄要一起睡的,你掐我作何。”他眼都不眨的便将黑锅甩给了刘濯。“闭嘴,我恨不得杀了你们!”雷雨殷殷,灯火盈满宫室,光亮映在刘烈的面上,只显得那双狼目亮的刺人,两人都沉默了下来,又过了许久,刘烈骤然抱着景姮起身。

    “你要做什么?!”“孤困的很,你陪我睡会儿,什么都不做,就睡一会儿。”和衣倒在王榻上,刘烈抱地景姮牢牢,共枕中终于呼吸里都是她的味道,炸了毛的景姮不再是未嫁前那样乖了,可也远比失忆前要好接触。

    她还在不甘的动着想远离他,刘烈免不得用了力。“我真的很累,别乱动了。”他将头凑来了颈畔,雪里透粉的长颈被他的灼息萦绕,景姮不安又无奈,咬着牙僵在他的怀中,她不动了,他才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过几日我要去视察西渠,阿婵终于可以有好长时间不用见我了。”他轻轻说着。景姮忍不住侧过头去,许是真的累极了,说完后他便没了声音,强悍拥住她的双臂却更紧了,似是连梦里都怕她离开,心中说不得的感觉难言。

    就算没有他还有一个刘濯,这两人哪一个都不会放过她。不知不觉的,景姮也睡着了。外间雷雨交错的急烈,帷幔之中却迎来了难得的平静也不知过了多久,景姮醒来时,刘烈已经睡沉了。

    她怔怔的环视着王榻之内,才想起人在甲殿中,环住她的手臂依旧未松,她费了好些力气才从他怀中退出。

    这里是刘烈的寝宫,出宫入关的令符不在此殿也可能在正殿里,她决定先找到令符,若刘烈此次出行视察,倒不失为她离开广阳的良机。

    景姮还未来及穿履,就被刘烈抱住了腰,惊呼着又同他往后倒去,她慌乱的抓住他的衣襟,大叫着:“你装睡!让我起来。”

    “去哪里?”不带一丝睡意的声音清朗微凉,侧卧之时,又将她也紧抱在胸前,闻着霜色雪颈处的阵阵幽香,说不得的口干舌燥起来了。“与你无关!”也不顾什么贵女的仪态了。

    她拿脚就往后踹他,却被刘烈长腿一跨给夹住了,一团生硬的异物立刻抵的明显,景姮知道那是什么,连挣扎都弱了些。

    “下流之辈,你你”刘烈颇是无辜,抽走了她鬓间的玉簪,将下颚压在了她的头顶,气息微促:“可怪不得孤,这世间女子千千万,我偏就欢喜你。

    就对你硬,无论你做什么这里都能有感觉,就是你什么也不做,也有。”景姮的脸是红了又白,耳畔散乱的发被他撩走,浅浅的吻细密的落在颈畔,痒的她身子一阵发软,急的只能抓住他的头发。

    “你别乱来!”两人贴合的极密,是拥似缠,她的抗拒明显,刘烈只能停下,满怀的娇软馨香,其实就如此抱着他也是难得满足的,修长有劲的手指慢慢抓住了景姮的手。

    “你究竟想要什么?阿婵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总是说不出来。我们便是想将这天下捧给你也是枉费,你我已有夫妻之名,与王兄也有夫妻之实,为何我们三人就不能一起?”“那是你们强迫我的!”

    景姮忍不住红了眼,是委屈又是恨,没有哪个女子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听到她哭出了声,刘烈竟然有些心悸,连抱着她的手臂都无措了几分,那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一颗心为她充实又因她而扭曲,时而也会疼的难以忍受。

    “别哭,十几年都等了,哪怕再等十年我们也可以的,只是阿婵,对不住,真的不能放你走”

    这大概是刘烈最温柔的时候了,努力敛去了一身的反骨,就这样轻轻抱着她,对她的爱,对她的愧疚,对她的执念,都在此时展露无遗。

    那样浓烈的情感景姮也不知该怎么面对,三个人的纠缠远比两个人的难太多,闭着眼默默流泪,直到后来在刘烈怀中沉沉睡去。

    傍晚时大雨也未歇,空气中弥漫了幽幽沉香,静谧至极时雨落的声音别有一番意境。景姮从王榻上坐起时,额畔晕的发胀。

    她还在刘烈的寝宫中,龙帷被慢慢掀开,来的人却是刘濯,白衣胜雪端坐在轮椅上,灯火通明中如是渡了一层光芒,让人目眩。

    “该起了。”他一过来,景姮几乎是本能的怕,那日被他弄的三天没出殿门,这看似神人一般的他,简直非人也!

    奈何将睡醒,一身都软绵无力,眼看着刘濯拿了新的锦履给她穿在足间,白净的指捏着她的踝骨,好看的让她失神。

    “夜雨寒凉,我唤了内傅取来秋氅,披上吧。”他说什么景姮也不敢反驳了,从他掌间挣脱了脚,踩在小榻上,一把捞了秋氅胡乱披上。

    他不让开她根本没法动,直到刘濯替她理好了衣袍,系了缎带,清冷的月眸微眯,隐约露出了宠溺的神色。

    “总是要有个人能管住你,这么怕我,也好。”景姮微微往后躲,呼吸都窒缓了些许,看到他何止是怕,小腿几乎都有些发软了,刘濯让开了。她才多吸了几口气,可惜空气里都隐了一丝药香。

    “走吧,过去用膳。”三人同食,意料之外的并无尴尬,起初景姮还会以为难适应,却不想一切都正常的惊人,独案被撤去,换了大些的食案,景姮居中。

    那两人默契的很,并未多做什么,无形的解去了她的紧张。“慢些食,等会儿我与王兄还有事要谈,你若要回长芳殿,我便先送你过去,若是”

    “我要回去。”她说的急,差些被汤水呛到。刘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轻哼了声:“好,送你回去。”长芳殿距离甲殿并不远。

    只是夜色已深,雨又大,刘烈便要亲自送,牵着景姮的手,从寺人处接过一盏琉璃灯,照亮了脚下,高台复廊曲折,每一步他都走的认真。

    走远些时,景姮悄悄的回过了头去,果然,光亮辉映的殿门处,那人坐在轮椅上目送着她,落雨的长檐下晚风急来,吹的雪色深衣飘飞,绝世出尘却也孤寂入骨。

    “看何?好好走路。”刘烈握着她手腕的五指一收,景姮就不再看了。这人也是奇怪的极,一面愿意与王兄共她,一面又极端的吃味,叫她好不鄙夷。“我看的清楚,你别这样拉我,后面那么多人呢!”“哼!”管她如何嫌弃,他才不松手。

    秋夜寒意浓浓蔓延,景姮拥着绒衾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一时想的是那两人,一时又想的是该怎么回去长安,便是回了长安她往后又该如何?

    薄纱帷幔外的寝殿灯树辉煌,宫人续了香又悄声出去,莫过多时,殿口多了些脚步声,厚底的履踩在地砖上,轻浅的沉重而响,越来越近了内殿中。

    景姮立刻将自己埋入了衾被中。“睡着了?也不怕透不过气来。”刘烈嗤笑着,抬手就去拽她的被褥。

    景姮背对着他而卧,敌不过他的蛮力,裹在身上的温暖衾被扯到了脚边,哪怕穿了足衣,缓缓流入的凉意还是让她微颤。

    发觉她冷到了,刘烈又匆匆将被褥给她盖好,赖着脸凑近去,低落的说着:“阿婵,我今夜便要走,你不看看我?”

    景姮咬唇,双目阖的更紧了,他要走她倒是巴不得呢。“我走了,就没人和王兄一起欺负你了,阿婵怕是开心的很吧?”

    他自嘲的喃喃着,见她依旧不愿理会,深深的叹息了一口。现在的刘烈更像是渴糖而食的稚童,得不到想要的糖不免有些伤心,不过他却又比稚童多了太多手段。

    忽而连衾带人一并抱入了怀中,绒软的褥馨香的她立刻在怀中扑腾了起来,温热气息漫入肺腑,诱的他失神,双臂收的更紧些,吻住了景姮的耳垂。

    “刘烈!”!“舍得叫我了,这一去怕是要月余才能回转,灾情严重,你也不担忧我么?”他脾气一贯猛烈。

    这会却是为她而软了性子,恋恋不舍的舔着舌尖,吻过耳垂的细嫩似乎还能回味。景姮用手抵着他,烫金图腾的雪色长襟下少年的脖颈烫的她手腕发颤,她倒更担心那些会忤逆他的人。

    “快些走你的。”“嗯?”刘烈危险的眯起了眸,狼一般的狡猾打量着她,在她怵惕时,诡异的弯着唇角:“还须得一个时辰方启程,你确定要这样赶我走?孤倒更愿意用半个时辰在榻间和阿婵好好分别。”说罢。

    他一手便探入了锦衾中,循着最热的地方摸去。“啊!停停下!”景姮娇呼着涨红了脸,露在锦衾外的双脚匆忙合绞着,不管她怎么夹,也没能挡住他的手,看不见的地方已被他牢牢掌控。长指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