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尚小说网 > 双夫 > 第20章趁机香了几口

第20章趁机香了几口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刘烈微扬唇角,笑的颇怪,也算是给了景姮一个忠告。景姮大是不解,再想细问,他却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榻上走去。

    内寝殿中光线极足,荡漾的明光都染上了春意,撤下半边的飞鸾蚕纱帷幔里,只见景姮紧闭着眸倚在一双柔软的引枕中,嫩唇咬的樱红,云鬓未散,身上的曲裾却已乱作一团,金线文绣的凤凰大半垫在了臀下去。

    “快拿出来,可以了”玉膝微屈着抖动,探入幽径中的异物却还在深入,翠羽般的柳眉频蹙,紧阖的眼尾抑制不住的湿润了。

    她喘的娇促,轻哼中还抑着几分柔糯,刘烈说不得多喜欢这样的声音,便故意将手中的东西送去了更里头,漆黑清朗的眸直直凝视着还未消肿的两片花缝,面上却一派从容。

    “不是说里面难受么,多放些进去才好。”他唤人送来的药物,也不知加了什么东西,清凉中泛着异香,从穴口一路推到穴心,确实缓了不少肿胀的敏感,可是稍稍推动起来,便有汩汩情潮混着清凉流溢在肉璧中。

    “够了够了!把它拿出去。”景姮抖着,极纤细的腰都在情不自禁颤搐,一睁眼,就看见刘烈将那东西从她里面抽出,两指粗的玉势精致细长,通体青翠沾满了晶莹的粘液,她清楚那是什么,潮红的粉颊更艳了。

    啪的一声水响,刘烈抽出了玉势,拿了细丝的绢帕随意擦拭掉滴落的热流,又重新抹了一层药膏上去,笑说着:“医工说此药养人,再多些也有益无害的。”

    昨夜里的过度欢合,景姮穿着胫衣行走时都难免摩擦的难受,要不是这药确更/新裙耳午衣罢伺罢午衣久。有奇效,她恨不得一脚踹在刘烈的脸上。

    “那我自己来。”她说着就伸手去,刘烈偏不给她,燥热的大掌按在她被撞红的腿畔上,放肆打量着被水液浸湿的纤卷毛发和恁凸的玉门,淫态天成,玉势再度抵上紧闭的肉孔,轻轻一挤。

    “是让我来,还是换个更大的东西喂,阿婵自己选吧。”略是暗哑的声音已经透起情欲,眼看着雕出了男性肉头的玉势,一下钻进了她的花缝里撑的水出,刘烈禁不住滚动喉头,某处胀的发疼了,若不是怕再弄疼她,还真想自己上。

    景姮气馁的收回手去,又紧闭着眼,打定主意不看,可微凉的硬物抵着敏感的嫩肉,轻搅慢推,隐隐还捣弄出了声儿,酸痒感浓烈的让她乱了心神,屈起的脚胡乱蹭动着。

    “唔嗯”动情的味道香甜诱人,刘烈本就存了亵弄的心思,仿照着夜里入她的狠快,腕间变换着力道,将玉势耍着花样送进她紧缩的蜜壶里,挤溢出更多的淫热来。

    “阿婵,我与王兄你更喜欢谁?”意乱情迷时忽闻他声,景姮一怔,睁开了春泓迷离的美目,不解的看向他,急喘着:“什,什么?”

    他正将她的一只玉足按在胯上,揉踩着他衣裳下狰狞的硕物,几欲喷薄的畅快关头,他升起了这个好奇,俊冶的面庞笼在阴翳中,火热的目光却冷冷的看着景姮。

    “啊!”他陡然用力的捣上她最娇软的地方,小腹酸的剧烈,大肆流溢的湿热刺激的景姮只想泄的更多,还来不及细思他的问题,连连快慰娇啼后。

    她被玉势顶的吹出了春水。无尽的欢愉传遍了良久的空白,景姮失神的瘫软在枕间,恍惚中,她听见他说了什么。

    “我与他的约定快到了”诸王之国下辖封邑治万民,照常设立三司九卿,由诸王自治的小朝廷,刘烈身为王太子,近年便接掌了一半的军政,国中要事也大半由他来决策,大婚后的第二日,就忙的不见了人影。

    “这支玉钗不错,花树精致,南珠饱满。”莞娘将选中的玉钗递给了为景姮挽发的宫人,一边笑问:“侯女觉得如何?”

    往常在侯邸时,莞娘也是如此,今日景姮却觉得有些不太对,明镜中偌大的内殿华美,身后侍立的宫人十数多,可除了莞娘,竟然无一个是眼熟的。

    “赵媪云微几人怎么不在?”她的陪嫁内傅和女侍众多,出嫁前景姮是见过人的,她十分确定这殿中近二十人没一个是从长安跟来的。

    “姜媪之事后,太子生怒便将人都撤换了,这些人俱是太子亲选的,侯女若是不满意,可要再换?”莞娘低声说到。

    景姮面色微变,恐怕再换也换不回她的那些人,刘烈这事行的太霸道了!究竟是真的想防范她再被旧仆背叛,还是想断她耳目,景姮都不敢深思。

    她倒该庆幸自己只是失忆而非失智,侧身看向莞娘,冷静问道:“我传给父君的书信可送走了?”“侯女且安心,婢早几日便着人送出了。”

    那绢帛上写了什么只有景姮知道,一切似乎从殷离出现后,就开始慢慢的变了,变的危险,变的让她多疑一起去看刘濯?从邓王后宫中出来,景姮望着重重叠叠的宫檐阙台,缓缓舒了口气,大致明了宫中的形势,广阳王有一后两夫人,撇去长安每年送来的家人子十数,唯王后有所出,诸美人多是无宠。

    “这上下倒是简单,侯女回去再将甲宫的事务掌下,有王后太子帮扶,大善。”莞娘如是说着。

    她还总担忧失忆后的景姮管不下这么多的事,如今看来是多虑了。景姮点了点头,从游廊下走过,广阳地博多湖泊,王宫有大半都是建于水上,夏日里重莲柳垂,巍峨的王宫也被佳色蕴染。

    “就如此走回去吧,我也好认认地方。”“唯。”未多时,景姮竟然遇到了姜琼华,一行人奉着诸多托盘,远远走来,也不知是送去何处,两相对视,姜琼华先过来行了一礼。

    “见过太子妃,姎乃奉太后之意,前去郅宫,倒也是缘分,遇着了太子妃,可是要回宫?”声之柔婉,态貌温雅,如何瞧都让人悦目。

    她倒与景姮见多的长安贵女大不同,近了细观,景姮却觉出些端倪来,总觉得她举手投足间莫名眼熟。“将拜见过母后,我初来宫中,想着好生认认路,正打算走回宫去。”

    姜琼华笑的颇得宜,盈然道:“晨间太后听闻长公子好转,才使姎来送物,太子妃不若同往?”“王兄好转是好事,我自会同太子前去郅宫,阿姜即是有事在身,便先去吧。”

    一起去看刘濯?若是换做未嫁前,景姮自然会去,可如今她已是刘烈的太子妃,弟妇又怎么能贸然入郅宫去,这姜女也不知是有意如此还是

    景姮说的面不改色,姜琼华依旧笑的如常,一双剔透的美目瞧着站在茂盛垂柳下的王太子妃。

    或浓或淡的斑驳光影洒下她周身,金辉耀目,绝色不甚真实的叫人失神,视线落在少女那双白皙柔荑上,昔日太后总赞她肌如白雪美矣,可比之景姮。

    她根本不及,似是天水揉做的玉骨冰肤,这样的人也怪不得教刘家兄弟都钟情不二。“那姎先告过,太子妃慢行。”景姮莞尔:“慢行。”

    待那行人走远了,莞娘才上前来,皱眉压声:“侯女须得留心此女,方才她些许举动,竟多是与您相似,若非刻意根本难为,而且并非短时之功,婢绝不会识错。”

    “学我么?”景姮诧然,她只觉眼熟看不出,可莞娘侍奉她十七年,便是捻绢抚袖这些小动作她却能一眼认出,且断定是费了心思时日学的。“可我与她从未谋面”

    “所以侯女要上心,她能得了您的习性来仿,只怕意在长公子。”在邓王后宫中时,从母也说过刘濯自幼便与她婚配,至今他已二十有三,却从未沾染女子,洁身孤行的叫她这做母亲的心悔,若非王太后相逼甚毒,婚事根本不会改易,只怕很快,王太后又该逼着长子娶姜女了,以至于她近日甚忧。

    “她意在恒光哥哥倒是不打紧,只她能长久探知我的习惯,此事才是紧要的。”景姮暗思往日侯邸中侍奉她的人,这些小习惯定是贴身之人才晓得,时间肯定很长,因为姜琼华颦笑举止间都自然不已,和她一样成了习惯。

    前有听从殷离吩咐的姜媪,后可能有为姜女传信的仆婢,景姮纳闷,她身边还有何人能信不对,现在也无须再信谁,反正刘烈都给她换掉了。

    “莞娘,回吧。”刘烈继太子位已有两年,同刘濯一样甲宫照常无姬妾,旁人好奇不解,可他的小心思早就告知了景姮,觊觎她的时候,只想要她,要到她后,也只想守着她。

    原话似是得阿婵为妇,我这心里也只容的你一人,从前往后,沧海桑田,你我白发苍苍时,也唯守你。

    景姮嫌太酸牙便一股脑忘去了脑后,不过酸归酸,这厮一贯狂鸷霸蛮,说完甜言蜜语又开始说狠话,多是不许她再看别的男子之类景姮忘的更快。

    没有姬妾,上下宫务简单了不少,景姮失忆不太拿手这些事,管了一两件,刘烈就不许她再上心了。

    “事事要你这个太子妃去做,孤养着阖宫的人作何,来浪费吃食?”景姮放下了手中的果茶。

    她心思不重,失忆后就偏于享乐,这些宫务也不是太想管,日日还得应付刘烈这匹色狼,也是有心无力。

    “不做也好,省的你又说我笨。”那明眸皓齿笑的俏皮,刘烈将她擒到怀中来,一时不慎,两人就一同倒在茵席上,他趁机香了几口,笑的好不得意:“怎地,还记着我的仇?”不过就说了两次她如彘。

    就被她记到现在,倒是比以前更甚了。景姮羞恼的擦着唇间的湿意,微红的脸颊从他震动的胸前抬起,伸手捧住刘烈俊冶的脸,放肆的一揉。“你这人我偏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