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尚小说网 > 双夫 > 第7章顾不得羞了

第7章顾不得羞了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以前的阿婵啊,很笨,特别的笨。”“那现在呢!”鼓起的桃腮灿若春华,艳俏极了,刘烈忍住了笑,却没忍住手,指尖戳着她气鼓鼓的脸颊,目光专注却又不正经的说道:“现在的阿婵,更笨,不过笨的更可爱了,哈哈。”

    “刘烈!”她一生气,他便主动将手递了过来,重袖下的腕骨精劲,递到她嘴边,妖冶的脸上一派靡丽笑容:“咯,咬吧。”

    婚期渐近,侯邸各处开始披红挂彩,女公子出阁也是近十来年家中最大的喜事了,邓氏却始终忧心景姮,怕她对刘烈生不起男女之情,又怕刘烈年纪还青不解春事,于是便授意刘烈入住长芳园。

    “试婚?阿母这是何意,我不要!”试婚在战国时便盛行,历经先秦至今仍存,少男少女同居,不光试人,连床帏之事皆可试,景姮面红耳赤,又羞又急,光艳一时绝伦的耀目,哪怕是邓氏都有些失神。

    她这女儿的容貌远比她还盛,牵过景姮,叹息到。“以前订下恒光,他到底年长沉稳些,阿母还放心,可阿炽不同。

    他与你同岁,心思都落在男儿事上,现下试婚也只是磨磨你们的关系,有什么事阿母还能帮你,可若是嫁去广阳,你从母乃一国王后,虽心向于你,总不能事事都过问,难免委屈了你,可懂阿母的意思?”

    母亲的担忧不无道理,景姮知道她是为自己做想,可这试婚她如何都不想首肯。见她摇头,邓氏也在意料之中。

    “我的儿,阿炽虽是你从母所出,可唯有你才是我身上落下的肉,但凡你有难处,阿母只会帮你,便是试婚,若你不满意阿炽,阿母自然会想法设法不让你去广阳的。”

    景姮诧然,不曾想到母亲已经护她到这种地步了,再想起刘烈好几次那种焚人般恨不能生吞她的眼神,景姮就禁不住胆颤,还有他那一身狗脾气,也不是她能降住的,虽然已经被他舔过抱过,可若是这几日找由头能改了婚事

    “那好吧。”她欣喜这一时,却忘了刘烈又哪是她能斗过的。景姮这边应下了,刘烈的日常用具开始搬入长芳园,他人不曾来,又同曹太子那些人出长安去了,倒是病愈后的刘濯过来了。

    “你自小就爱饮东市胡姬做的果茶,我便去买了来,尝尝吧。”铜壶微倾,蜜色的果茶泠泠倒入琉璃杯中,四溢的果香清芳扑鼻,有果味亦有花香,景姮凑近些,还闻到一丝奶浆的甜腻。

    “好香呀!”弯如黛月的美眸里光彩明亮,景姮笑的柔柔,凝脂无暇的双颊梨涡深陷,粲然若花般姝丽,已是太久没见到她如此娇态了,刘濯持着铜壶的手微沉。

    “阿婵比以前更爱笑了。”他亦含笑,玉润清隽的面和煦温然。景姮又莫名脸烫了,傻傻的看着表兄,他似乎偏爱纯白,玉簪束起大半长发,深衣发带一缕为白,便是广袖与蔽膝上的纹绣都是银线所刺,流光暗华,腰间的螭龙玉组垂下白色流苏,怎么看都清雅出尘,只可远观。

    而这样的纯色,更衬的他面庞白彻如瓷。“阿母说女郎就该多笑,想来以前我定是笑的太少了。”

    “以前你确实不爱笑,阿炽为了逗你笑,竟跑去太学让千众儒生各出一个能让人大笑的故事,回来一个一个给你讲,你也不曾理会他,更别说笑了。”

    景姮讶然,以前的自己莫不是冰美人?不过重点还是在于刘烈,这般荒唐事也确实只有他做的出来。

    “他那样,不曾被太学博士们轰出来么?”刘濯继续倒着果茶,微撩广袖举手投足皆是优雅,轻摇了头:“父王纵由阿炽,养的他自小顽劣,只读风雅五经的博士哪里轰的他。

    后来奏去了未央宫,陛下就罚他提前回国,自那以后父王便重管于他,可惜谁的话他都不听,去了军中上了沙场,才收敛了。”景姮突然笑出了声。

    原来以前刘烈如此混。剔透的琉璃杯里倒满了果茶,刘濯才端起递来,景姮立刻伸手去接,眸光不由自主看着那只漂亮的手。

    “喝吧。”他的声音清越沉稳,本是悦耳的,可景姮却在听见这两个字后,蓦然头痛,骤然抽回了手,惊恐不定的看着身侧的人。耳畔隐约有一道声音,尖利的哭叫着不要,不要喝!

    “啊”“阿婵?”那声音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熟悉,脑中一阵剧痛扭曲景姮倏地站了起来,看着刘濯竟是下意识的想要逃走,幸而这样的诡异很快便消失了,景姮茫然的跌坐回去,手脚已是一片冰凉。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因为担忧,刘濯的面色有些苍白起来,他推着木轮靠近了她些,见她呼吸急促,便用手轻抚着她的后背,良久,景姮才好了些,看着仙人般的表兄,她着实不明白方才为什么会那样。

    “让恒光哥哥担忧了,我无事,就是方才突然有些头疼,最近总是这样,医工说无碍的。”刘濯并不放心,皱眉道:“待过些时日回广阳完定亲事后,我郅宫中有一神医,让他替你好好诊治。”景姮努力笑着点头,余光里那杯果茶被刘濯放在了石案上。

    她伸手去拿过来,这次再没什么声音了,凑在唇边浅浅喝了一口,香甜瞬间溢满了檀口,一缓方才的慌乱。“真好喝,是该好好瞧瞧,总是无缘无故的疼,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这会儿她舒服了些,圆杏似的眼儿还漫着一层薄薄水雾,看着他的样子,娇弱的让人生怜,刘濯的手并没有收回,长指一下下摩挲着丰美如瀑的青丝,让那柔柔的顺滑久久留在指尖心头。

    “既然阿婵还喜欢喝,这次便让胡姬随行回广阳吧,入王宫为你制饮。”景姮微愣,傻傻的就说了句:“恒光哥哥你真好。”才说完,身后就传来一声不愉的冷哼。

    无心之失的吻将陶俑娃娃塞到了景姮的手中,刘烈就坐在了她身侧,揉着刚刚被刘濯抚过的那缕长发,微愠冷嗤:“真个没良心的,我平日就待你不好了?”

    两只彩陶娃娃是男女成双的,一高一低合在一起便为相依,最好玩的是女娃娃头上还带着花环,新鲜的野花编织精致,景姮十分确定是刘烈自己做的。

    “你除了说我是彘,说我笨,其他倒是不差了。”刘烈都被她气笑了,伸手轻捏了捏她的脸,薄艳的唇扬的傲然,讨好道:“我错了成不,我才是彘,你可聪明着呢。”

    “唔,疼死了!”景姮一手抵开他,粉嫩的脸颊都被他捏红了。刘濯就看着两人如此,眉目间神情淡漠,直到景姮喊了疼,他才出声,缓缓清冷的声音波澜不惊,优雅却暗藏一股威严。

    “阿炽。”“王兄。”此后刘烈便收敛了,与景姮坐的很开了些,同兄长说起今日城外所见。

    此处华亭建于阴下,纳凉极佳,景姮端着果茶坐去了雕栏上,这个时节芙蓉也开的正好,簇着凉亭团团火红,她一边逗着花,一边听那两人说话。

    “刘爽与刘琚同时坠马,刘琚无虞,倒是刘爽伤的不轻,啧啧,看来短时间是娶不得郭家女了。”“此人不可小觑,诸皇子中唯他平庸,能待自己这般,方成大事者。”

    刘濯淡淡说着,景姮虽不明世事,却也知一二,刘爽是宣帝的第二个儿子,汤沐邑淮南称王,不受帝宠,诸王中存在最薄弱的一个,听闻他与大司徒之女情投意合,奈何郭太后一直不允,反将郭氏女赐他为王后,眼看婚期快近。

    他这样伤了自己,这事怕是要推下去了。“王兄,他那样的人能成何大事?若是真情使然,可有的是法子解决郭家人。”

    刘烈看不起这样的人,可事实也确如刘濯所料定的,谁也不曾放在眼中的淮南王,后来在天下乱起时,做了那样的事“阿婵,给我饮些呀。”

    见景姮一人端着琉璃杯里的果茶喝的欢快,刘烈也眼馋了,铜壶里还有很多,景姮不是吝啬的人,倒了一杯给他端去,再看看刘濯,她又赶紧去再倒一杯。

    这东西很甜,是女子才爱饮的,景姮倒好了才讪讪的看着刘濯,小声问道:“恒光哥哥要饮吗?”

    本不该食人间烟火的仙人表兄,却还是点头了,景姮赶紧捧着琉璃杯过去,走的急,凤头履不小心踩着了蝶裙长裾,惊呼之际整个人朝前面扑了过去。“啊!”琉璃杯碎的顷刻。

    她一头撞进了刘濯的怀中,淡淡可闻的药草味并不苦涩,反倒极好闻,而看似单薄清瘦的男人。

    胸前却硬实的很,疼的景姮好半晌头晕眼花,好不容易抬起头,嘴还不小心亲在了人的脸上,她捂着凉凉的唇,惊愕的看着刘濯苍白面上沾染的蜜色。

    “恒,恒,恒光哥哥”差些就哭出了声,怎么办,她好像把不可逾越的仙人表兄给玷污了!

    景姮涨红着脸手足无措,眼看要从刘濯的腿间掉下去了,细软的腰被人一把掐住,那双比她还白皙几分的手,并不费力就将她稳稳抱住了。心悸异常,脸更烫了。

    “我知道阿婵是无心之失。”他温柔的在她耳边说着。那声音如水般,有着能让天下所有女子都为之着迷的魔力,可惜景姮还来不及着迷,就被刘烈一把捞走了。“王兄腿疾未愈,哪里能承受重物,阿婵最近重如彘,压伤了王兄就不好了。”

    景姮秀丽的眉心一紧,也顾不得羞了,一把攥住刘烈的衣袖,红着眼:“我怎么可能有那么重!”

    “闭嘴!”刘烈臂间不由添了几分力,将怀中不安份的人儿扣的更紧些,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王兄,目光往下忽而妖冶一笑,便抱着景姮转身走了。清风袅袅,凉亭中只剩下刘濯一人,良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