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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二章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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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天麒被秦天问的心里有些发慌,但是琢磨着他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便沉默半响整理整理自己慌张的情绪,抬头直直地看着秦天:“真的没什么事。”

    秦天这样的人,怎么会看不穿?却也不直接回话,貌似悠闲的坐到正堂左侧的木椅上,很悠闲地命下人上茶。

    秦天麒不知道秦天这么一坐又是哪一出,不由疑惑地看着。

    “听说边境之战萧妃吃了不少苦头?”开口便是这么直接地一句。

    虽是心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说的慌张,却还是急急回道:“是。”

    秦天见秦天麒这个样子,似乎觉得自己问题追的太急不合适。正巧下人上了茶水,便慢吞吞端起茶杯小喝了一口。神情很悠然,似乎心中根本没有隐藏事情一般。

    秦天麒最最受不了的就是秦天这个样子,却也不能直直巴巴的询问,便假装轻松的往右边椅子上一坐,表情淡然的问道:“那今儿贤弟来所谓何时?”对着堂堂一国之君这么说话,显然是想将氛围变得轻松愉快些。

    见秦天麒看了口,秦天便也不想怎么兜弯子,将茶杯轻轻一放,一脸准备意味深长教导秦天麒的模样:“你和寒玉萧到底怎么了?”

    “?”秦天麒疑惑地看着秦天,一副似乎什么都不明白的模样。

    秦天见自己的大哥还想隐藏,心中有些微微的无奈。只得将自己的想法抖落出来:“寒玉萧伤势刚好不过几天,勉强下的来地,你就向太后禀明要封妃。”洞悉一切地明锐眼力看着秦天麒,让他心中莫名着慌“我今儿本是按着太后的意思,来问问萧妃为何前些日子与她哥哥开玩笑说要将未生之子留姓为寒。虽可能只是兄妹之间的玩笑话,但是在我听来。萧妃不应该是糊涂到那个地步的人,你说是吗?”很明显的问句让秦天麒一怔。

    “呵,太后怎么还挂心于这事儿!”笑容无奈。

    “太后她老人家有时候是太过敏感,只是我听到之后也觉得甚是诧异”表情似乎较刚刚的闲谈认真了几分“况且萧妃不过失踪一晚,你便如失了魂儿一般想要动用全城兵力”怀疑加重一分,语气加重“难道两人之间能没有什么事儿吗?”

    这么久了,自秦天玩出那一计漂亮的博弈之后,秦天麒就觉得自己完全是个傻子。所有的事情要想骗过秦天,都不过是妄想。可是真的要说出来吗,说出来这样的君王会任由自己荒唐下去?

    一眼看穿:“太后虽是这关不好过。但是你知道在感情的事上我会一直向着你吧。”

    就算是这样,秦天麒也没有说出来的想法。从一开始想要封她为妃之时,就下定决心要将这个秘密默默吞到肚子里。一辈子都不要说出去。怎么可能因为两句质问就泄了底。

    “你当真要这么固执吗?”

    “不过是封妃的事情,你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不就好了吗?”却突然看着秦天,眼中竟是完全的坚决“不过是我娶个老婆的事情,一定要调查清楚吗?若是怕我染污了这皇家气息,我废去王爷身份还不可吗?”气魄很足。没有一丝退步的意思。

    秦天冷眼看着秦天麒,不知为何,脸上竟是满满地怒气。似乎是在努力控制自己,好半天才开口:“你不觉得这话听起来很耳熟吗?”

    秦天麒没有丝毫示软的意思:“寒玉萧和仙儿不一样!”

    “这话难道又不耳熟吗?”拳头紧握,似乎已经愤怒到一定程度“当初坚持要与所谓的仙儿在一起的时候,不也是在我与太后面前气势磅礴地说。‘她与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不同’吗?”

    秦天麒被两个连续问句问的有些底气不足,不敢直视秦天的眼睛,却没有松口的意思。

    “你一直都是这样。以为自己爱那个女人到海枯石烂,到头来还不是会忘记。”似乎并不认为秦天麒是什么痴情人物“如果你与寒玉萧之间有什么,最好给我老老实实说出来。给不起别人的,就不要死命坚持。”拂袖准备出去,却想起什么一般。回头看着秦天麒“你若改不去这毛病,一辈子别想与谁幸福!”出门准备离开。却发现门外站了好久的瑾彦。

    “?”秦天瞪眼,一时惊慌。

    瑾彦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不想自己在这个时候被秦天麒发现。

    秦天斜眼看了一下秦天麒,似乎没有发现的迹象,便径直走了出去。

    瑾彦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里堵的厉害,却探不出是个什么原因。暗暗靠在门上好久,才从另一侧的盲区逃出了王府。

    “要不要聊聊?”果不其然,秦天在门口候着。

    “先走。”瑾彦顾不上许多,挤进秦天的轿子。轿子细微的咯吱声,在两人之间作响,气氛更是尴尬了许多。

    瑾彦靠这轿座的横木,想让自己多少放松些:“你们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私自偷听皇上与王爷的对话,你可知道是死罪?”秦天笑颜看着瑾彦,似乎无心谈论一般。

    “快说吧。”瑾彦看着秦天,严肃的表情表示自己很关注这个事件。

    “你自己爱的人,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什么意思?”并没有被点化了的意思,依旧追问。

    “果真,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是最低的。”秦天笑笑,却给人阳光的感觉。突然情绪一边,认真的看着瑾彦“你见过几个王公贵族一生痴情于一人的?”

    瑾彦一怔,没想到秦天这么问。

    “准确来说,从一出生我们心底就知道自己会拥有全天下的财富和女人。”眼神中是独有的高傲,并没有看瑾彦,只是自顾自说着“所以,很小我们便懂了人生是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的,不可能!”转脸看着瑾彦“我说这话的意思,应该不难理解吧。”

    第一次有一个当事人,在自己面前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本来有时候就会这么想,本来就会觉得是不是会这样。现在有人以百分之百的肯定态度告诉自己,却懵了。

    “也许我接下来说的话会很伤你,但是,我觉得你寒玉萧这样的人是不会那么脆弱的。”

    “你说吧。”瑾彦果然很简单的应了声。自从览尽那崖底风光,似乎什么都不怕了。

    秦天扬起嘴角,欣赏一笑:“我是个疑心很重的人,因为只要坐了这君主之位,全天下都是仆人,也都是可能杀死主人的人。所以,我知道很多不能知道的事情,也能推断很多可能发生过的事情。”

    瑾彦静静听着,没有打断。

    “军营有人汇报,你曾经被敌军擒去。作为一个美貌有性格的女人,在敌军军营那么多日,是可能发生很多事情的。而后太后又私下跟我说,你要将肚中孩儿取名姓寒。再而后,秦天麒自回来以后,天天神神叨叨,生怕你跑了一般。所以”将自己的依据说的这么明显,便不在多说。

    瑾彦虽是知道秦天厉害,却没想到是这般精明。哼声一笑,没有一丝羞怯卑微感的看着秦天:“没错,和你想的一模一样。”

    秦天见瑾彦似乎有些敌意,语气很软:“我这么跟你说话,并不是觉得你要谋得这王妃之位。”相反,眼神充满同情“只是,若你真因为秦天麒这么奋不顾身的要与你长相厮守就信了的话,你日后可以说是完全生活在地狱。”

    眼中茂盛的气焰消去一半。

    “你仔细想想仙儿,想想你现在的境遇。”

    “所以是想要我放弃吗?”咬牙坚持,不想在任何人面前示弱。

    “没有,我不想诱导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做决定。也不会用我的权利去促成任何一件事情的发生。我跟你说这些,只是单纯帮你分析。从三十六计到博弈论,你寒玉萧觉得是个人才,我很欣赏,所以我不希望你因为这种尘世的东西被完全的毁掉。”说着挽起轿帘,命人停了轿子“一切选择权都在你手里,你若是要做王妃,我定不会有任何反对。相反,太后那边,我只字不提。”起身下轿,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还回头强调“秦天麒值不值得,你还要多斟酌。”

    秦天应该走很远了。瑾彦猛地向后一仰,整个人瘫软在轿中。难道正如秦天麒所说,自己是因为身在其中而迷了眼吗?

    “停轿!”很熟悉的声音带着焦躁。轿帘被拉开,熟悉的脸与完全璀璨的笑容“玉箫!”见确实是自己魂牵梦绕的那个人,终于是笑容满面:“你到底去哪儿了?”

    很疲惫,却还是笑了笑:“马儿发狂,跑去了荒郊野外。”

    “哦,”很理解地点点头“你知道我多担心吗?”

    “恩。”还是继续微笑着,想要极力隐藏自己的疲倦“我们回去吧。”

    秦天麒不知道秦天与瑾彦之间到底说了什么,但是他不想问,也不想知道。只想就这么默默地守着眼前这个女人,真的什么都不想要了。

    ps:

    感冒头疼,码字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