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午夜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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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志想了一下，说：“今晚我还是跟着吧！免得再出什么事……我先给我老婆打个电话。”随即脸狠狠的挤在一块，又放松下来，如此反复几次，把我们都弄蒙了。
程志是不是受刺激了，中风？
他打通电话之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老婆，啊，是，对，今晚加班，你放心，全是男的！啊呀，执行任务嘛！谁让你老公职业特殊呢！衣服放那，我洗我洗，你可别动！上次你洗衣服，洗衣机坏了不说，地板都给泡了，不不不，我怎么是嫌你笨呢！我就是怕你累坏了，好！那就这样，你先挂！”
挂了电话后，程志叹了口气：“感觉比打一套拳还累！我这媳妇啊，唉！不说了！今晚几点去？”
罗佳晶算了下时间：“八点？”这话却是问施林。
施林点头：“八点也可以。”
程志怕再出事，便直接跟酒吧老板要了钥匙，直接进酒吧里面守着。
尽管施林说，还是得在外面调查，程志却已经不听了。
罗佳晶看出施林的急切，便没事出去溜哒几趟。看有没有不正常的男女，再次着了道。
这酒吧不小，除了三十来个包厢，还有一个极大的大厅，沙发全是真皮的，上面一个小小的演艺台，估计是给歌手准备的。
程志和这酒吧老板相熟，老板自己都怕出事，便拜托了程志要解决此事，没解决之前绝不开业。见我们来，又拿出了各色的好酒款待。
罗佳晶说酒不误事之后，程志就兴奋了，先开了一瓶洋酒，兑好了冰块，先喝了一大口：“真爽！我媳妇在家都不让我喝酒，憋的要死。”
“你这么贪酒，不怕喝出事吗？”罗劲对举着酒杯一脸享受的程志问道。
程志笑了：“你怎么懂这酒的好处？喝多了伤身，喝少了无趣，就喝的晕晕乎乎的时候，才是最好的时候。”
施林看了一眼手表：“昨天是十一点出的事，今天估计也会是这个时间。”
“那来这么早干什么！”秦刚半倚在一张长条沙发上：“还不如在家先睡一觉呢！”
施林淡淡的说：“来的早一点，我也好早点发现气息，查出个头绪。任何东西都不是突然出现的，现在也许那东西知道我们怎么回事，但是我们却对它一无所知。”
我见秦刚又要和施林吵起来，赶紧说：“时间这么久，确实难打发，要不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就……就讲个关于酒的故事。”
我本来就是想找个由头把话岔过去，不让秦刚和施林起冲突。见他们都有了兴味听故事，我不禁犯了难。
突然想起以前父亲给我讲过一个故事，便慢慢讲了出来……
那时候父亲还年轻，才十八九岁。年轻小伙子聚在一起，无非那几个主题，女人、酒、钱。
那天父亲一个多年未见的发小回村子，父亲便张罗了几个发小一起聚聚。
那个发小在老家村子里只有一个奶奶，父母都去了大城市。不过奶奶家很远，要翻过半座山，走一条林子路才能到。他这次回来，正是代表父母看他奶奶。
本来发小是想直接回奶奶家来着，却架不住父亲和一众发小盛情相留，便留下来喝酒，打算喝完再回。
多年未见，自然有许多话要说。话一多，这酒就少不了。发小喝的晕晕乎乎的就走，还不准别人送。父亲想着这条路他们打小就走，也就没放在心上。
就是因为大意了，所有人都没当回事，父亲的发小差点就丢了命。父亲这些年每每提到这事，还是后怕后悔，当年为什么不送一送他。
发小离了屋子，便往林中小路上走，穿过林子就能上山，那天月亮也大，也不用打手电。
发小一路哼着歌，刚出林子，就在山脚下看到个女人，坐在石头上哭。
父亲的发小、我那叔叔本就热心，想着谁家的姑娘，是不是遇到坏人了，便上前去问。发现是个十五六的小姑娘，披着头发，穿着一件花布衫，青色裤子，长的格外白净。
原来这姑娘给她看林子的爹送饭，回来的时候脚扭伤了，家里只有她和父亲两个人。现在回不去家，脚也疼，正不知怎么办才好。
我那叔叔见她哭的可怜，想着已经这么晚了，再晚回去一些也没什么大不了，便打听了姑娘所在的村庄，想背着她送她回去。
姑娘一说村庄，我那叔叔就乐了，正好离奶奶住的地方不远。把这姑娘送回家，再回奶奶家，顶多两小时。
姑娘一上背，我那叔叔就觉得不对劲。看这姑娘不过九十来斤的重量，一上背怎么这么沉呢？
姑娘感觉出我那叔叔背的吃力，还说自己下来走吧，只要他帮忙扶着就行。
我那叔叔本就年轻，血气方刚，在一个姑娘面前示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硬着头皮说不用。
走了一个来小时，我那叔叔看眼前的路越来越陌生，竟然找不到路了。而且背上的姑娘也越来越沉，他眼看就要背不动了。
我曾听父亲说，那种累不是干活的累，也不是操心的累，而是一种喘气都嫌费力的累。
叔叔当时就被累成了这样，实在挺不住了，便和那姑娘商量，能不能歇一会，找到路了他们再走。
无论叔叔怎么说话，那姑娘都一声不坑。叔叔也不好把人家姑娘扔下，就继续背着走。
叔叔快累晕的时候，听到父亲的声音。原来，父亲见叔叔把给他奶奶送的礼落在家里，怕叔叔奔波，见老人空手，便连夜给他送了过来。
有了亮，叔叔乐的不行，跟姑娘说先把她放下，朋友来了，也能帮忙背一背。说完以后不管姑娘同不同意，就把人家放下。
正好父亲打着手电走到他的面前，这一照，二人的魂差点吓飞了。
叔叔背着一个磨盘一直在原地转，不是迈开步子的转，就像是脚尖点着地，跳芭蕾一样的转。
父亲也不知道叔叔怎么走出这么大的一个坑，都快要没胸口了，便问叔叔，叔叔这一吓就醒了酒，一五一时的和父亲说了刚才的事。
父亲一听，赶紧拉着叔叔跑到家里，让奶奶好一顿看。奶奶见叔叔一回来就发了烧，赶紧给他作法消灾。叔叔吓坏了，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时候，才敢回去。
经这一吓，父亲听说这发小病了将近一年。
“我奶奶曾说过，酒、色、财、气，除了财不能招来邪物，剩下的三样都能。奶奶说过，那是我叔叔的酒气引来的邪物，变着法子拉替死鬼呢！”说完，我憋着笑看着程志。
程志一听这话，把酒杯重重一摔：“你这小子变着法子的吓我呢！”嘴上这么说，看样子，这酒他目前是不能碰了。
施林却说：“这就是虎姑婆，和梦妖差不多。”
“虎姑婆？还真有这玩意啊！”罗劲来了兴致：“我们罗家还真有降虎姑婆的办法，可是我们也没遇到过啊！”
施林笑着说：“这事还要感谢先进的科技社会，就算有虎姑婆，也被人赶的无处藏身，哪还有功夫害人？林子没了，草原没了，这些东西再邪门也得指着大自然吃喝，生态破坏的这么狠，早就饿死了，所以现在肯定没有了。”
秦刚也说：“我不是和你们说过吗？我们家那边也出过这事。”
施林笑道：“确实，虎姑婆在一定程度上和梦妖很相似。虎姑婆之前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美女。后来有伙强盗听说了她的美貌，便让村子把她交出来。村子里的人为了留下一些粮食做春种，把她绑着送到了山上。那几年，她几乎把村子里所有人都杀光，后来听说是个什么和尚把她的真身给封了，这才换来了太平日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虎姑婆的说法在前些年又时兴了起来。说什么的都有，特别是些偏远地方。据说，她就喜欢吃小孩子的手指脚指，不喜欢吃大人的内。而且只有小孩能看到他。”施林解释道。
施林对秦刚说：“不是哪里有虎姑婆，虎姑婆全国哪都有，只是现在藏的更严实而已。”
“那这虎姑婆和今晚的事有没有关系？”我急问。
施林摇了摇头：“我还不确定，她这的气息之所以我感觉不出来，是因为她从不作恶。也许还是个好人。”
“这个我真不懂，怎么还变成好人了呢？”
施林笑道：“就好比说你捡了个炸弹，你不知道这是个炸弹，但是正好有人需要这个东西做别的用。你把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送给同样不知情的人，危险就在身边，你说，如果出事了，会找谁呢？”
就在我们想挨个讲一个故事的时候，突然有道光在沙发前闪了一下。
程志把枪上膛：“走，过去看看。”那东西我没看清是什么，但是从那一闪而过的尾巴上就可以看得出来，这绝不是个人，而是个动物。
秦刚是死活都不来，只守着灯光最多的酒吧台子上，装成这瓜子今天不吃明天就长毛的样子。
走过去以后，我们看到这里什么都没有，连只猫都没有。我好像明白我今天看到的是什么了。可能，这个酒吧真正的事端，就是这东西操控的！
程志不禁灰了心：“这东西有这么难吗？”
施林掐指一算，又转过去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半晌才说：“当然难了，等下，我看看他在哪。”
施林从怀里也拿出个罗盘，那罗盘上面雕刻的很古旧，看得出来，是老东西了。
“不好，这家伙肯定跑了！”施林看着手上的罗盘：“失效了，看来，咱们现在十有八九是入了迷了，先别想那些了，都不重要。你们心里千万别想男女之间的事，只要想了就容易出事！”
秦刚委屈的一逼：“你别提啊，你一提我就不得不想了啊！”
程志想了一下，说：“今晚我还是跟着吧！免得再出什么事……我先给我老婆打个电话。”随即脸狠狠的挤在一块，又放松下来，如此反复几次，把我们都弄蒙了。
程志是不是受刺激了，中风？
他打通电话之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老婆，啊，是，对，今晚加班，你放心，全是男的！啊呀，执行任务嘛！谁让你老公职业特殊呢！衣服放那，我洗我洗，你可别动！上次你洗衣服，洗衣机坏了不说，地板都给泡了，不不不，我怎么是嫌你笨呢！我就是怕你累坏了，好！那就这样，你先挂！”
挂了电话后，程志叹了口气：“感觉比打一套拳还累！我这媳妇啊，唉！不说了！今晚几点去？”
罗佳晶算了下时间：“八点？”这话却是问施林。
施林点头：“八点也可以。”
程志怕再出事，便直接跟酒吧老板要了钥匙，直接进酒吧里面守着。
尽管施林说，还是得在外面调查，程志却已经不听了。
罗佳晶看出施林的急切，便没事出去溜哒几趟。看有没有不正常的男女，再次着了道。
这酒吧不小，除了三十来个包厢，还有一个极大的大厅，沙发全是真皮的，上面一个小小的演艺台，估计是给歌手准备的。
程志和这酒吧老板相熟，老板自己都怕出事，便拜托了程志要解决此事，没解决之前绝不开业。见我们来，又拿出了各色的好酒款待。
罗佳晶说酒不误事之后，程志就兴奋了，先开了一瓶洋酒，兑好了冰块，先喝了一大口：“真爽！我媳妇在家都不让我喝酒，憋的要死。”
“你这么贪酒，不怕喝出事吗？”罗劲对举着酒杯一脸享受的程志问道。
程志笑了：“你怎么懂这酒的好处？喝多了伤身，喝少了无趣，就喝的晕晕乎乎的时候，才是最好的时候。”
施林看了一眼手表：“昨天是十一点出的事，今天估计也会是这个时间。”
“那来这么早干什么！”秦刚半倚在一张长条沙发上：“还不如在家先睡一觉呢！”
施林淡淡的说：“来的早一点，我也好早点发现气息，查出个头绪。任何东西都不是突然出现的，现在也许那东西知道我们怎么回事，但是我们却对它一无所知。”
我见秦刚又要和施林吵起来，赶紧说：“时间这么久，确实难打发，要不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就……就讲个关于酒的故事。”
我本来就是想找个由头把话岔过去，不让秦刚和施林起冲突。见他们都有了兴味听故事，我不禁犯了难。
突然想起以前父亲给我讲过一个故事，便慢慢讲了出来……
那时候父亲还年轻，才十八九岁。年轻小伙子聚在一起，无非那几个主题，女人、酒、钱。
那天父亲一个多年未见的发小回村子，父亲便张罗了几个发小一起聚聚。
那个发小在老家村子里只有一个奶奶，父母都去了大城市。不过奶奶家很远，要翻过半座山，走一条林子路才能到。他这次回来，正是代表父母看他奶奶。
本来发小是想直接回奶奶家来着，却架不住父亲和一众发小盛情相留，便留下来喝酒，打算喝完再回。
多年未见，自然有许多话要说。话一多，这酒就少不了。发小喝的晕晕乎乎的就走，还不准别人送。父亲想着这条路他们打小就走，也就没放在心上。
就是因为大意了，所有人都没当回事，父亲的发小差点就丢了命。父亲这些年每每提到这事，还是后怕后悔，当年为什么不送一送他。
发小离了屋子，便往林中小路上走，穿过林子就能上山，那天月亮也大，也不用打手电。
发小一路哼着歌，刚出林子，就在山脚下看到个女人，坐在石头上哭。
父亲的发小、我那叔叔本就热心，想着谁家的姑娘，是不是遇到坏人了，便上前去问。发现是个十五六的小姑娘，披着头发，穿着一件花布衫，青色裤子，长的格外白净。
原来这姑娘给她看林子的爹送饭，回来的时候脚扭伤了，家里只有她和父亲两个人。现在回不去家，脚也疼，正不知怎么办才好。
我那叔叔见她哭的可怜，想着已经这么晚了，再晚回去一些也没什么大不了，便打听了姑娘所在的村庄，想背着她送她回去。
姑娘一说村庄，我那叔叔就乐了，正好离奶奶住的地方不远。把这姑娘送回家，再回奶奶家，顶多两小时。
姑娘一上背，我那叔叔就觉得不对劲。看这姑娘不过九十来斤的重量，一上背怎么这么沉呢？
姑娘感觉出我那叔叔背的吃力，还说自己下来走吧，只要他帮忙扶着就行。
我那叔叔本就年轻，血气方刚，在一个姑娘面前示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硬着头皮说不用。
走了一个来小时，我那叔叔看眼前的路越来越陌生，竟然找不到路了。而且背上的姑娘也越来越沉，他眼看就要背不动了。
我曾听父亲说，那种累不是干活的累，也不是操心的累，而是一种喘气都嫌费力的累。
叔叔当时就被累成了这样，实在挺不住了，便和那姑娘商量，能不能歇一会，找到路了他们再走。
无论叔叔怎么说话，那姑娘都一声不坑。叔叔也不好把人家姑娘扔下，就继续背着走。
叔叔快累晕的时候，听到父亲的声音。原来，父亲见叔叔把给他奶奶送的礼落在家里，怕叔叔奔波，见老人空手，便连夜给他送了过来。
有了亮，叔叔乐的不行，跟姑娘说先把她放下，朋友来了，也能帮忙背一背。说完以后不管姑娘同不同意，就把人家放下。
正好父亲打着手电走到他的面前，这一照，二人的魂差点吓飞了。
叔叔背着一个磨盘一直在原地转，不是迈开步子的转，就像是脚尖点着地，跳芭蕾一样的转。
父亲也不知道叔叔怎么走出这么大的一个坑，都快要没胸口了，便问叔叔，叔叔这一吓就醒了酒，一五一时的和父亲说了刚才的事。
父亲一听，赶紧拉着叔叔跑到家里，让奶奶好一顿看。奶奶见叔叔一回来就发了烧，赶紧给他作法消灾。叔叔吓坏了，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时候，才敢回去。
经这一吓，父亲听说这发小病了将近一年。
“我奶奶曾说过，酒、色、财、气，除了财不能招来邪物，剩下的三样都能。奶奶说过，那是我叔叔的酒气引来的邪物，变着法子拉替死鬼呢！”说完，我憋着笑看着程志。
程志一听这话，把酒杯重重一摔：“你这小子变着法子的吓我呢！”嘴上这么说，看样子，这酒他目前是不能碰了。
施林却说：“这就是虎姑婆，和梦妖差不多。”
“虎姑婆？还真有这玩意啊！”罗劲来了兴致：“我们罗家还真有降虎姑婆的办法，可是我们也没遇到过啊！”
施林笑着说：“这事还要感谢先进的科技社会，就算有虎姑婆，也被人赶的无处藏身，哪还有功夫害人？林子没了，草原没了，这些东西再邪门也得指着大自然吃喝，生态破坏的这么狠，早就饿死了，所以现在肯定没有了。”
秦刚也说：“我不是和你们说过吗？我们家那边也出过这事。”
施林笑道：“确实，虎姑婆在一定程度上和梦妖很相似。虎姑婆之前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美女。后来有伙强盗听说了她的美貌，便让村子把她交出来。村子里的人为了留下一些粮食做春种，把她绑着送到了山上。那几年，她几乎把村子里所有人都杀光，后来听说是个什么和尚把她的真身给封了，这才换来了太平日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虎姑婆的说法在前些年又时兴了起来。说什么的都有，特别是些偏远地方。据说，她就喜欢吃小孩子的手指脚指，不喜欢吃大人的内。而且只有小孩能看到他。”施林解释道。
施林对秦刚说：“不是哪里有虎姑婆，虎姑婆全国哪都有，只是现在藏的更严实而已。”
“那这虎姑婆和今晚的事有没有关系？”我急问。
施林摇了摇头：“我还不确定，她这的气息之所以我感觉不出来，是因为她从不作恶。也许还是个好人。”
“这个我真不懂，怎么还变成好人了呢？”
施林笑道：“就好比说你捡了个炸弹，你不知道这是个炸弹，但是正好有人需要这个东西做别的用。你把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送给同样不知情的人，危险就在身边，你说，如果出事了，会找谁呢？”
就在我们想挨个讲一个故事的时候，突然有道光在沙发前闪了一下。
程志把枪上膛：“走，过去看看。”那东西我没看清是什么，但是从那一闪而过的尾巴上就可以看得出来，这绝不是个人，而是个动物。
秦刚是死活都不来，只守着灯光最多的酒吧台子上，装成这瓜子今天不吃明天就长毛的样子。
走过去以后，我们看到这里什么都没有，连只猫都没有。我好像明白我今天看到的是什么了。可能，这个酒吧真正的事端，就是这东西操控的！
程志不禁灰了心：“这东西有这么难吗？”
施林掐指一算，又转过去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半晌才说：“当然难了，等下，我看看他在哪。”
施林从怀里也拿出个罗盘，那罗盘上面雕刻的很古旧，看得出来，是老东西了。
“不好，这家伙肯定跑了！”施林看着手上的罗盘：“失效了，看来，咱们现在十有八九是入了迷了，先别想那些了，都不重要。你们心里千万别想男女之间的事，只要想了就容易出事！”
秦刚委屈的一逼：“你别提啊，你一提我就不得不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