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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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啸迈入大厅内，来到窗边，火灵雀又扑棱几下跳到了他的肩上蜷缩起来，闭目小憩。
“你没跟她说？”秦啸看着窗外，凝眉问道。
“说什么？”卿兰瞥了他一眼，满脸好笑。
“她是局外人，”秦啸摇了摇头，“没必要参与进来。”
卿兰轻笑了笑，反问道：“你怎么不问问她自己，愿不愿意呢？”
“……”秦啸偏头看着她，再度摇头，却是不言。
他的真实身份，总有一天会曝光的，甚至在六派四族会武之时，就会被认出来。
一直带着易容面具，不能以真实面目示人，这是何等的憋屈？就算没被人认出，他也会自曝身份，然后拿下六派四族会武的第一！
况且，现在只怕已经有人将他和天星城那个秦啸联系起来。同样七道玄天真气，同样杀伐决断的行事风格，还有与卿兰的深厚渊源、与韩飞雪和花雨的亲密关系，各种琐碎信息一经统合，只要有心一查，就能看穿他的身份。
只是，就算看穿，也已经晚了。现在的他，已经显露出足够的价值，天剑不会让他死，剑宗也不会让他死，他已经有足够的底气展露出真实面目。若皇室想继续向他下杀手，便要做好和剑宗全面开战的准备。
他们不敢，秦啸知道。他不再是天月城凌家、后来秦家的落魄大少爷，也不再是天星城那个无依无靠的二少爷，现在他在剑宗打下赫赫威名，甚至成为了剑宗有史以来第一人，即便身份曝光，皇室也只能向他求和。
天剑绝受不了皇室第二次挑衅之举，剑宗也受不了这种屈辱，为了他一个人就和整个剑宗对上，绝对非常愚蠢。
想办法让秦啸放下仇恨，才能皆大欢喜。
可惜，仇恨结下，不报非人。但若是虚与委蛇、争取到足够多的时间，他也不会蛮干。
当初来剑宗的目的，已经成功达到，他成功将剑宗绑到了自己的战车上，成为了他强有力的靠山。
卿兰微微回头看向门边，正在偷看的阿青猛地缩头，心里暗暗失落。
要是她跟卿兰一样风华绝代就好了。
卿兰嘴角微翘，轻笑道：“那丫头对你可是痴心一片，又是通灵剑脉，你真舍得让她置身事外？”
“有你们就够了。”秦啸也回头看了一眼，轻叹一声，“我是她上山后第一个朋友，在她心里才会这么特别。实际上，她对我只是有种依赖，等朋友多了，看清自己了，这种依赖也就消失了。”
“这可不像你。”卿兰不禁白了他一眼，俏脸微红，嗔道：“你在峡谷里是不是对她耍流氓了？”
秦啸嘴角一抽，感觉到阿青的小脑袋又凑了进来，伸手一带，猝不及防便将卿兰整个拥入怀中。
“你……干什么？”
卿兰惊呼一声肌肤绷紧，霎时间脸红到了脖子根，面若桃花，满面红霞煞是娇艳，挣扎了几下却挣脱不开，恼羞斥道：“阿青在看着呢，你快放开！”
“就是给她看的。”秦啸无奈笑道，看着近在咫尺、欲拒还迎、羞涩动人的秀丽面庞，感受着怀里软玉温香，一时情动热血上涌，呼吸急促了些。
“你……你别这样……”卿兰侧开面庞，轻声道，面颊发烫，双手轻轻推拒，心如鹿撞。
秦啸右手沿着秀发上浮，轻轻放在她的脑后，稍一用力。
“唔嗯”两人唇舌交缠，久久都未分离。
阿青瞪大双眼看着两人你侬我侬的一幕，茫然若失，心碎欲绝。
“羽哥……”
她用力眯眼，再睁开，还是这一幕，她的羽哥和大长老正在深情相拥亲吻。
她撑着门框站直了身体，黯然转身，心里的委屈有如排山倒海一般涌了上来，捂嘴痛哭而去。
她要回剑冢，她再也不出来了，外面都是坏人，她讨厌他们。
“哎哟”却不想迎面拐角便撞倒了一位蓝衣师姐，阿青急忙俯身扶起她来，拼命道歉。
“师姐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被撞懵了孟小柔揉了揉生疼的肩膀，打量着初次见面的她，疑惑问道：“你是师父新收的弟子？怎么哭成这样？”
她前几天下山了一趟，刚从云州城回来，并不知道阿青是谁。
“不是，我不是。对不起。”阿青摇着头，仔细一看又是个比她漂亮很多的，心中酸楚，便想绕开她回剑冢，眼泪依然啪嗒啪嗒的掉。
“等等。”孟小柔微微凝眉，一把拉住了她，拭去她眼角的泪，亲切笑道：“你是阿青吧？我回来的时候听门外的师姐说起过你，来，有什么委屈可以跟师姐说说，我这两天没在山上，倒是还不认识你呢。”一边说一边牵着她来到一处幽静而偏僻的回廊坐下。
病急乱投医，阿青见她这么说，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神情真挚、亲切，便抽泣着将自己的事一股脑儿全告诉她了。
论实际年龄她比阿青要小，但论心智见识，她可以甩阿青十条街，很快就摸清了状况。
阿青这般竹筒倒豆子全说出来，只能说天真异常，走到外面绝对是被人卖了都还帮人数钱的那种傻丫头。
孟小柔听完后忍俊不禁，捏了捏她的小脸笑道：“那你现在是要回剑冢，然后再也不出来了？”
“我不想再看见他们，这辈子都不想。”阿青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她师父托付卿兰照顾她，可她已经不愿意让卿兰来照顾自己了，她受不了这气，宁愿一直呆在剑冢里也不要卿兰来照顾。
“才这么大一点儿就说什么一辈子。”孟小柔又捏了捏她的小脸，轻笑了笑，“你的一辈子才刚起了个头，为这个就想把自关起来几十年、几百年，你受得了么？”
阿青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
之前几个月就快让她发疯了，她是真不想回到那空无一人的剑冢里去，可她更不想在外面看着她的羽哥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你对你的羽哥，了解多少？”孟小柔看着她迷茫的神情，有些苦涩地笑了笑。
自己和他注定是敌人，但阿青，不是。
“我……我喜欢和他在一起。”阿青神情一黯，却又哼了一声，跺脚轻踩，有些气愤，“他总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他自己也不肯跟我说啊！”
“他要是对你说了，就不是他了。”孟小柔轻笑了笑，握住她的小手，神情复杂地看着她，轻轻叹道：“他不肯跟你说的那些事，我也不能说。不过在这天剑山上发生的事，你想知道的话，我都可以告诉你。”
“真的么？”阿青立即瞪大双眼看着她，紧紧握住她的手，哀求道：“师姐，你快告诉我吧，我讨厌这种被他扔在一边的感觉。”
谁不讨厌呢……孟小柔心生同感，便将秦啸在天剑山上做过的事情，向她娓娓道来。
阿青离开大厅后不久，秦啸放开卿兰，却依然紧紧抱着她，轻嗅着卿兰发间的芳香，轻道：“我准备下山一趟。”
“去那处洞天福地么？”卿兰微微抬头，轻抬玉手往眉间一点，一枚洁白如玉的剑形符文便从她眉心浮现出来，经由她的纤纤玉指点入秦啸的眉心之中。
“这是什么？”秦啸感受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不禁凝眉。
“你总不能一直都不下山了。”卿兰将面庞贴在他胸膛上，感受着令她心安的温暖，轻笑道：“这枚符文是师父做的，里面蕴含她的剑道天威，能让对你出手之人心生顾忌，关键时刻也能救你一命。只要有化罡境的人向你施放威压或者出手，它就会浮现出来，师父千里之内有感应，百里之内她都能及时赶到。”
“替我谢谢天剑前辈。”秦啸轻轻笑道。
有这么一道保命符在，就算是先天之境的强者都不敢轻易向他出手，生命拥有极大保障。
虽然知道天剑不至于会害他，但他还是不太喜欢让自己不清楚的东西进入身体，等喵喵醒了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
卿兰轻捶了他胸膛一下，捂嘴笑道：“馨儿和小师妹已经替你谢过了，不过师父她不大喜欢你，你要是真让她去救你，只怕事后没你好果子吃。”
秦啸嘴角一抽，叹了一声。
八成是看他把门下弟子都收走了，身边还有其他女子，天剑这丈母娘才会对他这么厌烦。不过烦就烦吧，反正卿兰和柳卿音他肯定是要娶走的，谁挡灭谁。
秦啸并不急着离开，只是松开了她，两人倚在窗边说着温柔情话，倒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火灵雀伏在他右肩上，时不时睁开一只小眼睛偷看几眼，又闭上眼去。
“师父？”
孟小柔的声音从厅外传入进来，卿兰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直接让她进来，而是看向秦啸，神情复杂。
“小柔要回望龙城了。她父亲催的很紧，这两天她兄长孟易就会亲自来天剑山接她回去。”
秦啸闭上眼，点头道：“这样挺好。”
“临走前，她求了我一件事，我无法拒绝。”卿兰轻轻叹息，笑意略显苦涩。
“……”秦啸微微凝眉，看向厅门。
山雨欲来，风满楼。
走出天剑山，就意味着他将迎来所有大夏势力的瞩目。
秦啸迈入大厅内，来到窗边，火灵雀又扑棱几下跳到了他的肩上蜷缩起来，闭目小憩。
“你没跟她说？”秦啸看着窗外，凝眉问道。
“说什么？”卿兰瞥了他一眼，满脸好笑。
“她是局外人，”秦啸摇了摇头，“没必要参与进来。”
卿兰轻笑了笑，反问道：“你怎么不问问她自己，愿不愿意呢？”
“……”秦啸偏头看着她，再度摇头，却是不言。
他的真实身份，总有一天会曝光的，甚至在六派四族会武之时，就会被认出来。
一直带着易容面具，不能以真实面目示人，这是何等的憋屈？就算没被人认出，他也会自曝身份，然后拿下六派四族会武的第一！
况且，现在只怕已经有人将他和天星城那个秦啸联系起来。同样七道玄天真气，同样杀伐决断的行事风格，还有与卿兰的深厚渊源、与韩飞雪和花雨的亲密关系，各种琐碎信息一经统合，只要有心一查，就能看穿他的身份。
只是，就算看穿，也已经晚了。现在的他，已经显露出足够的价值，天剑不会让他死，剑宗也不会让他死，他已经有足够的底气展露出真实面目。若皇室想继续向他下杀手，便要做好和剑宗全面开战的准备。
他们不敢，秦啸知道。他不再是天月城凌家、后来秦家的落魄大少爷，也不再是天星城那个无依无靠的二少爷，现在他在剑宗打下赫赫威名，甚至成为了剑宗有史以来第一人，即便身份曝光，皇室也只能向他求和。
天剑绝受不了皇室第二次挑衅之举，剑宗也受不了这种屈辱，为了他一个人就和整个剑宗对上，绝对非常愚蠢。
想办法让秦啸放下仇恨，才能皆大欢喜。
可惜，仇恨结下，不报非人。但若是虚与委蛇、争取到足够多的时间，他也不会蛮干。
当初来剑宗的目的，已经成功达到，他成功将剑宗绑到了自己的战车上，成为了他强有力的靠山。
卿兰微微回头看向门边，正在偷看的阿青猛地缩头，心里暗暗失落。
要是她跟卿兰一样风华绝代就好了。
卿兰嘴角微翘，轻笑道：“那丫头对你可是痴心一片，又是通灵剑脉，你真舍得让她置身事外？”
“有你们就够了。”秦啸也回头看了一眼，轻叹一声，“我是她上山后第一个朋友，在她心里才会这么特别。实际上，她对我只是有种依赖，等朋友多了，看清自己了，这种依赖也就消失了。”
“这可不像你。”卿兰不禁白了他一眼，俏脸微红，嗔道：“你在峡谷里是不是对她耍流氓了？”
秦啸嘴角一抽，感觉到阿青的小脑袋又凑了进来，伸手一带，猝不及防便将卿兰整个拥入怀中。
“你……干什么？”
卿兰惊呼一声肌肤绷紧，霎时间脸红到了脖子根，面若桃花，满面红霞煞是娇艳，挣扎了几下却挣脱不开，恼羞斥道：“阿青在看着呢，你快放开！”
“就是给她看的。”秦啸无奈笑道，看着近在咫尺、欲拒还迎、羞涩动人的秀丽面庞，感受着怀里软玉温香，一时情动热血上涌，呼吸急促了些。
“你……你别这样……”卿兰侧开面庞，轻声道，面颊发烫，双手轻轻推拒，心如鹿撞。
秦啸右手沿着秀发上浮，轻轻放在她的脑后，稍一用力。
“唔嗯”两人唇舌交缠，久久都未分离。
阿青瞪大双眼看着两人你侬我侬的一幕，茫然若失，心碎欲绝。
“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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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撑着门框站直了身体，黯然转身，心里的委屈有如排山倒海一般涌了上来，捂嘴痛哭而去。
她要回剑冢，她再也不出来了，外面都是坏人，她讨厌他们。
“哎哟”却不想迎面拐角便撞倒了一位蓝衣师姐，阿青急忙俯身扶起她来，拼命道歉。
“师姐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被撞懵了孟小柔揉了揉生疼的肩膀，打量着初次见面的她，疑惑问道：“你是师父新收的弟子？怎么哭成这样？”
她前几天下山了一趟，刚从云州城回来，并不知道阿青是谁。
“不是，我不是。对不起。”阿青摇着头，仔细一看又是个比她漂亮很多的，心中酸楚，便想绕开她回剑冢，眼泪依然啪嗒啪嗒的掉。
“等等。”孟小柔微微凝眉，一把拉住了她，拭去她眼角的泪，亲切笑道：“你是阿青吧？我回来的时候听门外的师姐说起过你，来，有什么委屈可以跟师姐说说，我这两天没在山上，倒是还不认识你呢。”一边说一边牵着她来到一处幽静而偏僻的回廊坐下。
病急乱投医，阿青见她这么说，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神情真挚、亲切，便抽泣着将自己的事一股脑儿全告诉她了。
论实际年龄她比阿青要小，但论心智见识，她可以甩阿青十条街，很快就摸清了状况。
阿青这般竹筒倒豆子全说出来，只能说天真异常，走到外面绝对是被人卖了都还帮人数钱的那种傻丫头。
孟小柔听完后忍俊不禁，捏了捏她的小脸笑道：“那你现在是要回剑冢，然后再也不出来了？”
“我不想再看见他们，这辈子都不想。”阿青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她师父托付卿兰照顾她，可她已经不愿意让卿兰来照顾自己了，她受不了这气，宁愿一直呆在剑冢里也不要卿兰来照顾。
“才这么大一点儿就说什么一辈子。”孟小柔又捏了捏她的小脸，轻笑了笑，“你的一辈子才刚起了个头，为这个就想把自关起来几十年、几百年，你受得了么？”
阿青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
之前几个月就快让她发疯了，她是真不想回到那空无一人的剑冢里去，可她更不想在外面看着她的羽哥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你对你的羽哥，了解多少？”孟小柔看着她迷茫的神情，有些苦涩地笑了笑。
自己和他注定是敌人，但阿青，不是。
“我……我喜欢和他在一起。”阿青神情一黯，却又哼了一声，跺脚轻踩，有些气愤，“他总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他自己也不肯跟我说啊！”
“他要是对你说了，就不是他了。”孟小柔轻笑了笑，握住她的小手，神情复杂地看着她，轻轻叹道：“他不肯跟你说的那些事，我也不能说。不过在这天剑山上发生的事，你想知道的话，我都可以告诉你。”
“真的么？”阿青立即瞪大双眼看着她，紧紧握住她的手，哀求道：“师姐，你快告诉我吧，我讨厌这种被他扔在一边的感觉。”
谁不讨厌呢……孟小柔心生同感，便将秦啸在天剑山上做过的事情，向她娓娓道来。
阿青离开大厅后不久，秦啸放开卿兰，却依然紧紧抱着她，轻嗅着卿兰发间的芳香，轻道：“我准备下山一趟。”
“去那处洞天福地么？”卿兰微微抬头，轻抬玉手往眉间一点，一枚洁白如玉的剑形符文便从她眉心浮现出来，经由她的纤纤玉指点入秦啸的眉心之中。
“这是什么？”秦啸感受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不禁凝眉。
“你总不能一直都不下山了。”卿兰将面庞贴在他胸膛上，感受着令她心安的温暖，轻笑道：“这枚符文是师父做的，里面蕴含她的剑道天威，能让对你出手之人心生顾忌，关键时刻也能救你一命。只要有化罡境的人向你施放威压或者出手，它就会浮现出来，师父千里之内有感应，百里之内她都能及时赶到。”
“替我谢谢天剑前辈。”秦啸轻轻笑道。
有这么一道保命符在，就算是先天之境的强者都不敢轻易向他出手，生命拥有极大保障。
虽然知道天剑不至于会害他，但他还是不太喜欢让自己不清楚的东西进入身体，等喵喵醒了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
卿兰轻捶了他胸膛一下，捂嘴笑道：“馨儿和小师妹已经替你谢过了，不过师父她不大喜欢你，你要是真让她去救你，只怕事后没你好果子吃。”
秦啸嘴角一抽，叹了一声。
八成是看他把门下弟子都收走了，身边还有其他女子，天剑这丈母娘才会对他这么厌烦。不过烦就烦吧，反正卿兰和柳卿音他肯定是要娶走的，谁挡灭谁。
秦啸并不急着离开，只是松开了她，两人倚在窗边说着温柔情话，倒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火灵雀伏在他右肩上，时不时睁开一只小眼睛偷看几眼，又闭上眼去。
“师父？”
孟小柔的声音从厅外传入进来，卿兰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直接让她进来，而是看向秦啸，神情复杂。
“小柔要回望龙城了。她父亲催的很紧，这两天她兄长孟易就会亲自来天剑山接她回去。”
秦啸闭上眼，点头道：“这样挺好。”
“临走前，她求了我一件事，我无法拒绝。”卿兰轻轻叹息，笑意略显苦涩。
“……”秦啸微微凝眉，看向厅门。
山雨欲来，风满楼。
走出天剑山，就意味着他将迎来所有大夏势力的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