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 差点被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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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便好了,你去安抚一下前来就餐的客人们,我去前头看看。”话罢,朱松便大步朝门口走了过去。 见到朱松自己过去处理了,韩栋这边也忙活了起来,毕竟今日前来酒楼中用餐的客人也不算少,还是需要安抚一下的。 此刻,门口这边还有不少的伪装成小二的韩王府亲卫,他们正堵在大门口,与侯一刀所带领的衙役们在对峙着。 “你们她娘地凭着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就想让我们关张整顿,还贴封条,你他娘地算什么玩意儿?”一个小二黑着一张脸,怒骂着这群衙役们。 “怎么着?在昨日的时候,你们就已经袭击了我们,今日难道你们还想暴力抗法不成?” 侯一刀那张脸上还有着明显的淤青之色,眸中的得意之色愈加浓郁:“你以为你们酒楼是什么?县太爷已经给你们酒楼下了关张停业的通知,难道你们想酒楼被府衙给收回去吗?” 站在侯一刀身后的,是一个长得身材矮小,长得尖嘴猴腮的青年衙役。 这家伙顶着一双熊猫眼,脸上还有着抓痕,看来昨日的时候,这倒霉的家伙也被这群暴怒的餐客们给群殴了。 “你们这些家伙还不赶紧让开?”尖嘴猴腮的青年衙役,脸上满是威胁之意:“小爷告诉你们,你们这是是在逼我们,若是再不让开的话,就别怪我们对你们不客气了,反正你们死了也算白死!” “死了也算白死?难道你敢对我们动刀?”那名堵在门口的小二,危险地眯缝起了眼睛,道:“县衙还真是会用人啊,竟然选你做衙役,县官真是瞎眼了!” 面对这群助纣为虐、穷凶极恶的衙役们,小二可没有丝毫的紧张之色,大有一种慷慨就义的感觉。 “哎呀,还真有不怕死的人呐!你竟然还敢辱骂朝廷命官,我告诉你,老子今日非得关了这日月楼不可。” 侯一刀接过了手下衙役的话头,今日他可不怕被围攻了,今日带着四十多个手下,手中还拿着刀剑、水火棍,那还怕个球啊! 听到侯一刀的话,这小二也是怒了,看侯一刀的腰间挎着一把长刀,小二伸手就从侯一刀的腰间把长刀给抽了出来。 “你,你抢老子刀做甚子?”侯一刀一个不查,腰间的长刀被抢了去,脸色顿时变了。 “你他娘地不是说要把我给杀了吗?” 那小二很硬气地一把将侯一刀的手给拉了过来,同时将手中的刀握在了侯一刀的手上,刀刃就搁在自己的脖颈上。 “来啊,现在刀就在你的手里,你倒是用力砍啊!” 小二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侯一刀,一副老子就是豁出去的模样。 俗话说得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地怕不要命的。 眼下,咱们的小二哥就摆明了一副不要命的架势。 “嘿,你,你当真以为老子是怕了你吗?”侯一刀见小二这模样,还真是有点愣住了,这货怎么虎了吧唧的啊? 今日这情况,若是不给这些家伙们一点颜色看看的话,铁定就不好办了! 就在这家伙手中刀颤巍巍地,当真要砍的时候,突然感觉胸口像是被大锤给狠狠地锤了一下一样。 等到他低头一瞧的时候,却发现胸口的位置不晓得什么时候多了一只脚,还没等他瞧清楚那只脚的主人的时候,他就产生了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随后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别说,这一脚还真是狠呢,足足让这家伙往后飞出去三丈多远,连带着后头的的三四个衙役也跟着一起倒了霉,狠狠地在地上滚了好几滚才停了下来。 看着侯一刀等衙役们被这突然出现的一脚给踹翻在地,围观的一众餐客们,全都愣了一下,顺眼看去,便见得日月楼朱掌柜的,站在那正准备把伸出去的腿给收回去。 “你们,你们敢动手?”贼眉鼠眼的家伙给躲到了一边,没被波及到。 见到他们刀哥被这日月楼的掌柜的给揍了,几个站在最前头的衙役,这便叫嚣着想要冲将上去,给他们刀哥报仇。 不过这帮衙役们,也就是趁着人多的时候搞搞群殴罢了,真叫他们遇见狠人的时候,如果没有个起头的话,他们谁都不敢冲上前去。 这不,一群衙役们瞧见朱松那股子狠劲儿,全都被吓尿了,瞧着朱松那森冷的目光,连动都不敢动,就更别说往前冲了。 倒霉的侯一刀在地上爬了老半天都没爬起来,再加上肚子上挨了一脚,疼地浑身直哆嗦,这会正躺在地上不停地往外咳血玩呢。 等到好不容易身体好受些了,侯一刀抬头一瞧,发现平时跟自己亲得像亲兄弟的那帮家伙,此刻竟然都畏畏缩缩地不敢往前冲。 当下,这货充满羞怒地大叫了起来:“你们都他娘地瞎了不成?没看见这家伙攻击老子吗?上,都他娘地给老子上啊,一群没用的废物!” 被侯一刀呵斥过后,那一群衙役们这才一咬牙,口中大吼着朝着酒楼里头冲將了过去。 眼瞅着这四十来个衙役们们气势汹汹地朝着酒楼里头冲将了过去,挡在门口的朱松以及十来个小二,脸上登时出现了冷色。 “诸位宾客,还有韩栋,你们都退后,这些家伙由我来对付!” 正当小二们准备动手的时候,朱松确实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抄出来一根棍子,一步迈到了大门处了。 瞧着他那架势,还真是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架势。 “掌柜的……” 这十来个小二们,可都是韩王府的亲卫易装而成,哪里肯听,固执地站在朱松身前不想挪动地方。 可是朱松下了决定,哪里肯容别人违逆,只不过扒拉了几下,就把这些家伙给扒拉到了一边,自己站在了门口,手中的棍子更是一横,直接堵了门。 当然了,别看朱松好像一个人能够守住门,在那群衙役们看来却是在作死,你一个人能挡住四十来人吗? 方才众人或许还有所顾忌,毕竟对方有十来人呢,还有朱松这么一个猛人,他们自然是投鼠忌器。 至于现在吗,对方不过才一个人,这会这群衙役们又被侯一刀给激起了凶性,见朱松竟然堵在门口,直接就给撞了过去。 被朱松给扒拉到后头的小二们还是有些不放心,方才与侯一刀他们对峙的那名小二,凑到韩栋身边,道:“栋哥,掌柜的一个人挡得住这么多衙役们?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你们在旁边瞧好了,千万不能让掌柜的出事!”韩栋双眼紧紧盯着朱松,随时准备将朱松给拉回来。 “哼,不自量力!” 瞧着这群冲將上来的衙役们,朱松冷笑了一声,紧握着长棍的双手陡然一用力,似缓又疾地狠狠往前一推。 砰! 这看似没怎么用力的一推,那冲过来的四十来人中最前头的十五六个,齐齐朝着门外倒飞了出去,而朱松站在那,却是连晃都没晃一下。 小二们多少也有些震惊,倒是韩栋倒是没啥反应。 毕竟他知道他的主子可是化劲武者,对付一些不过会些庄稼把式的普通汉子罢了,没直接给他们打残了,就算手下留情了。 那些围观的餐客们,这下子齐齐愣在了原地。 以这些普通人的眼力,自然是弄不明白,这一幕他娘地根本就不科学啊?怎么握着小棍往前一推,这十五六人就飞了出去,这不是扯淡吗? 不过,在惊愕了好一会之后,众人却是开始齐齐为朱松叫好:“好,朱掌柜打得好!朱掌柜的神勇!” 在同仇敌忾的情况下,敌对双方之中,弱势的一方往往会被围观的人给予同情,看到弱势一方取得了胜利,围观的众人自然是齐齐鼓掌,叫好声一片。 好不容易缓了过来的侯一刀,才刚刚从地上爬起来,他还琢磨着让自己的个手下们为自己报仇呢,可是没等他将身体直起来呢,就感觉身前有一股子风刮了过来。 侯一刀抬头一瞧,他娘地,竟然是他的手下们,一个接一个地,全都奔着他的方向飞了过来,看样子,他若是不躲开的话,怕是得砸在他身上了。 只可惜啊,侯一刀想躲开,可是刚刚换过来的身体哪里还有力气? 于是,这货悲剧了! 一个、两个的,被那片黑影狠狠地撞中,然后被压倒在了地上。 这玩意儿就跟玩叠罗汉一样,一个又一个的衙役砸在了侯一刀的身上,每一个衙役都不是身材娇小的人,平均下来,每一个人都得一百四五十斤。 这可倒好,四五个壮汉狠狠地压在了侯一刀的身上,六七百斤的力道压得他进气多、出气少,差点被压死。 好在这冲在最前头的十六七人,并非全都奔着一个方向而来,要不然的话,侯一刀那可真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哈哈哈,瞧这家伙的狼狈样,咱们真应该找人画下来,然后贴到县衙的大门上去!” “还别说,咱们要是有这能力,我也去揍他们一顿!” “这次好了,咱们茶余饭后又有谈资了!” 一群围观的餐客们,就像是在看一场可笑的闹剧,笑得是前仰后合,言语之间嬉笑嘲讽,那是毫不留情啊。 “你,你们他娘的快,快下来……老,老子快被你们压,压死了!”被一群手下们压在身子底下的侯一刀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一句话。 “快,快下去,刀哥还在底下呢!” “刀哥不行了,快下去!” 听到侯一刀断断续续的话,上头的那些衙役们顿时慌了,七手八脚地往下头跑,毕竟他们也不想老大死不是? 过了足足盏茶的时间,只不过剩下最后一口气的侯一刀,终于被救了。 翻着白眼,被自己的手下们一阵揉胸搓背,这货才总算是顺过这口气来,道:“你竟然当真敢反抗,好,好得很,你给老子等着!” 两次受挫,侯一刀总算是明白过来了,此人可是厉害得紧,凭他们的这些人似乎也干不过朱松,还是赶紧叫圆饼过来帮忙的好。 “何苗、王冲,你们俩现在一个人跑一趟县衙,将此事告知县太爷;一个人去跑一趟府衙,将此事通禀给知府大人,快,要快!” 侯一刀是摆明了和朱松杠上了,在他看来,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撇开县太爷下的任务不算,暴力违抗县衙,已经够得上大明律了,就算是通禀府衙,这也说得过去。 将自己的两个手下给打发走了,这位侯一刀总算是有了得意的表情,那一脸阴狠的模样,还真是小人得志。 看着胡一刀此刻的模样,围观的餐客们也跟着一起担心了起来。 “都说官官相护,那家伙去府衙报信了,看来朱掌柜的要有麻烦了!” “不对啊,昨日张老不也来了吗?张老应该会给朱掌柜面子吧?” “朱掌柜又不是官员,张老那也不过是客套一下罢了。” 围观的餐客们开始低声嘀咕了起来,好容易瞧见这么刺激的场面,难不成又要因为官府的强权,被压下去了? 他娘地,当官的就知道欺负老百姓! …… 就这样朱松握着棍子堵在酒楼门口,在酒楼正前方也就是大街上,有四十来个县衙的衙役们,手中紧紧握着刀,一脸紧张地瞧着对面。 过了有一刻钟的时间,被侯一刀派去府衙的,名字叫王冲的衙役率先跑了回来。 还没等他喘口气,休息一下呢,侯一刀就一脸兴奋的冲將了上去,道:“王冲,怎么样?知府大人有没有派兵来增援咱们?” 王冲摇摇头,道:“知府大人告诉小的,日月楼的事情不要咱们插手,他还说,让咱们少对日月楼动爪子。” “啊,你说什么?不要咱们对日月楼动爪子?”听到王冲的话,侯一刀脸色变得难看无比,一把就揪住了王冲的衣襟,道:“你确定是通禀的知府大人吗?这日月楼的掌柜可是对咱们动手了,按照我大明律法……”
“嗯,这便好了,你去安抚一下前来就餐的客人们,我去前头看看。”话罢,朱松便大步朝门口走了过去。 见到朱松自己过去处理了,韩栋这边也忙活了起来,毕竟今日前来酒楼中用餐的客人也不算少,还是需要安抚一下的。 此刻,门口这边还有不少的伪装成小二的韩王府亲卫,他们正堵在大门口,与侯一刀所带领的衙役们在对峙着。 “你们她娘地凭着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就想让我们关张整顿,还贴封条,你他娘地算什么玩意儿?”一个小二黑着一张脸,怒骂着这群衙役们。 “怎么着?在昨日的时候,你们就已经袭击了我们,今日难道你们还想暴力抗法不成?” 侯一刀那张脸上还有着明显的淤青之色,眸中的得意之色愈加浓郁:“你以为你们酒楼是什么?县太爷已经给你们酒楼下了关张停业的通知,难道你们想酒楼被府衙给收回去吗?” 站在侯一刀身后的,是一个长得身材矮小,长得尖嘴猴腮的青年衙役。 这家伙顶着一双熊猫眼,脸上还有着抓痕,看来昨日的时候,这倒霉的家伙也被这群暴怒的餐客们给群殴了。 “你们这些家伙还不赶紧让开?”尖嘴猴腮的青年衙役,脸上满是威胁之意:“小爷告诉你们,你们这是是在逼我们,若是再不让开的话,就别怪我们对你们不客气了,反正你们死了也算白死!” “死了也算白死?难道你敢对我们动刀?”那名堵在门口的小二,危险地眯缝起了眼睛,道:“县衙还真是会用人啊,竟然选你做衙役,县官真是瞎眼了!” 面对这群助纣为虐、穷凶极恶的衙役们,小二可没有丝毫的紧张之色,大有一种慷慨就义的感觉。 “哎呀,还真有不怕死的人呐!你竟然还敢辱骂朝廷命官,我告诉你,老子今日非得关了这日月楼不可。” 侯一刀接过了手下衙役的话头,今日他可不怕被围攻了,今日带着四十多个手下,手中还拿着刀剑、水火棍,那还怕个球啊! 听到侯一刀的话,这小二也是怒了,看侯一刀的腰间挎着一把长刀,小二伸手就从侯一刀的腰间把长刀给抽了出来。 “你,你抢老子刀做甚子?”侯一刀一个不查,腰间的长刀被抢了去,脸色顿时变了。 “你他娘地不是说要把我给杀了吗?” 那小二很硬气地一把将侯一刀的手给拉了过来,同时将手中的刀握在了侯一刀的手上,刀刃就搁在自己的脖颈上。 “来啊,现在刀就在你的手里,你倒是用力砍啊!” 小二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侯一刀,一副老子就是豁出去的模样。 俗话说得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地怕不要命的。 眼下,咱们的小二哥就摆明了一副不要命的架势。 “嘿,你,你当真以为老子是怕了你吗?”侯一刀见小二这模样,还真是有点愣住了,这货怎么虎了吧唧的啊? 今日这情况,若是不给这些家伙们一点颜色看看的话,铁定就不好办了! 就在这家伙手中刀颤巍巍地,当真要砍的时候,突然感觉胸口像是被大锤给狠狠地锤了一下一样。 等到他低头一瞧的时候,却发现胸口的位置不晓得什么时候多了一只脚,还没等他瞧清楚那只脚的主人的时候,他就产生了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随后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别说,这一脚还真是狠呢,足足让这家伙往后飞出去三丈多远,连带着后头的的三四个衙役也跟着一起倒了霉,狠狠地在地上滚了好几滚才停了下来。 看着侯一刀等衙役们被这突然出现的一脚给踹翻在地,围观的一众餐客们,全都愣了一下,顺眼看去,便见得日月楼朱掌柜的,站在那正准备把伸出去的腿给收回去。 “你们,你们敢动手?”贼眉鼠眼的家伙给躲到了一边,没被波及到。 见到他们刀哥被这日月楼的掌柜的给揍了,几个站在最前头的衙役,这便叫嚣着想要冲将上去,给他们刀哥报仇。 不过这帮衙役们,也就是趁着人多的时候搞搞群殴罢了,真叫他们遇见狠人的时候,如果没有个起头的话,他们谁都不敢冲上前去。 这不,一群衙役们瞧见朱松那股子狠劲儿,全都被吓尿了,瞧着朱松那森冷的目光,连动都不敢动,就更别说往前冲了。 倒霉的侯一刀在地上爬了老半天都没爬起来,再加上肚子上挨了一脚,疼地浑身直哆嗦,这会正躺在地上不停地往外咳血玩呢。 等到好不容易身体好受些了,侯一刀抬头一瞧,发现平时跟自己亲得像亲兄弟的那帮家伙,此刻竟然都畏畏缩缩地不敢往前冲。 当下,这货充满羞怒地大叫了起来:“你们都他娘地瞎了不成?没看见这家伙攻击老子吗?上,都他娘地给老子上啊,一群没用的废物!” 被侯一刀呵斥过后,那一群衙役们这才一咬牙,口中大吼着朝着酒楼里头冲將了过去。 眼瞅着这四十来个衙役们们气势汹汹地朝着酒楼里头冲将了过去,挡在门口的朱松以及十来个小二,脸上登时出现了冷色。 “诸位宾客,还有韩栋,你们都退后,这些家伙由我来对付!” 正当小二们准备动手的时候,朱松确实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抄出来一根棍子,一步迈到了大门处了。 瞧着他那架势,还真是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架势。 “掌柜的……” 这十来个小二们,可都是韩王府的亲卫易装而成,哪里肯听,固执地站在朱松身前不想挪动地方。 可是朱松下了决定,哪里肯容别人违逆,只不过扒拉了几下,就把这些家伙给扒拉到了一边,自己站在了门口,手中的棍子更是一横,直接堵了门。 当然了,别看朱松好像一个人能够守住门,在那群衙役们看来却是在作死,你一个人能挡住四十来人吗? 方才众人或许还有所顾忌,毕竟对方有十来人呢,还有朱松这么一个猛人,他们自然是投鼠忌器。 至于现在吗,对方不过才一个人,这会这群衙役们又被侯一刀给激起了凶性,见朱松竟然堵在门口,直接就给撞了过去。 被朱松给扒拉到后头的小二们还是有些不放心,方才与侯一刀他们对峙的那名小二,凑到韩栋身边,道:“栋哥,掌柜的一个人挡得住这么多衙役们?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你们在旁边瞧好了,千万不能让掌柜的出事!”韩栋双眼紧紧盯着朱松,随时准备将朱松给拉回来。 “哼,不自量力!” 瞧着这群冲將上来的衙役们,朱松冷笑了一声,紧握着长棍的双手陡然一用力,似缓又疾地狠狠往前一推。 砰! 这看似没怎么用力的一推,那冲过来的四十来人中最前头的十五六个,齐齐朝着门外倒飞了出去,而朱松站在那,却是连晃都没晃一下。 小二们多少也有些震惊,倒是韩栋倒是没啥反应。 毕竟他知道他的主子可是化劲武者,对付一些不过会些庄稼把式的普通汉子罢了,没直接给他们打残了,就算手下留情了。 那些围观的餐客们,这下子齐齐愣在了原地。 以这些普通人的眼力,自然是弄不明白,这一幕他娘地根本就不科学啊?怎么握着小棍往前一推,这十五六人就飞了出去,这不是扯淡吗? 不过,在惊愕了好一会之后,众人却是开始齐齐为朱松叫好:“好,朱掌柜打得好!朱掌柜的神勇!” 在同仇敌忾的情况下,敌对双方之中,弱势的一方往往会被围观的人给予同情,看到弱势一方取得了胜利,围观的众人自然是齐齐鼓掌,叫好声一片。 好不容易缓了过来的侯一刀,才刚刚从地上爬起来,他还琢磨着让自己的个手下们为自己报仇呢,可是没等他将身体直起来呢,就感觉身前有一股子风刮了过来。 侯一刀抬头一瞧,他娘地,竟然是他的手下们,一个接一个地,全都奔着他的方向飞了过来,看样子,他若是不躲开的话,怕是得砸在他身上了。 只可惜啊,侯一刀想躲开,可是刚刚换过来的身体哪里还有力气? 于是,这货悲剧了! 一个、两个的,被那片黑影狠狠地撞中,然后被压倒在了地上。 这玩意儿就跟玩叠罗汉一样,一个又一个的衙役砸在了侯一刀的身上,每一个衙役都不是身材娇小的人,平均下来,每一个人都得一百四五十斤。 这可倒好,四五个壮汉狠狠地压在了侯一刀的身上,六七百斤的力道压得他进气多、出气少,差点被压死。 好在这冲在最前头的十六七人,并非全都奔着一个方向而来,要不然的话,侯一刀那可真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哈哈哈,瞧这家伙的狼狈样,咱们真应该找人画下来,然后贴到县衙的大门上去!” “还别说,咱们要是有这能力,我也去揍他们一顿!” “这次好了,咱们茶余饭后又有谈资了!” 一群围观的餐客们,就像是在看一场可笑的闹剧,笑得是前仰后合,言语之间嬉笑嘲讽,那是毫不留情啊。 “你,你们他娘的快,快下来……老,老子快被你们压,压死了!”被一群手下们压在身子底下的侯一刀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一句话。 “快,快下去,刀哥还在底下呢!” “刀哥不行了,快下去!” 听到侯一刀断断续续的话,上头的那些衙役们顿时慌了,七手八脚地往下头跑,毕竟他们也不想老大死不是? 过了足足盏茶的时间,只不过剩下最后一口气的侯一刀,终于被救了。 翻着白眼,被自己的手下们一阵揉胸搓背,这货才总算是顺过这口气来,道:“你竟然当真敢反抗,好,好得很,你给老子等着!” 两次受挫,侯一刀总算是明白过来了,此人可是厉害得紧,凭他们的这些人似乎也干不过朱松,还是赶紧叫圆饼过来帮忙的好。 “何苗、王冲,你们俩现在一个人跑一趟县衙,将此事告知县太爷;一个人去跑一趟府衙,将此事通禀给知府大人,快,要快!” 侯一刀是摆明了和朱松杠上了,在他看来,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撇开县太爷下的任务不算,暴力违抗县衙,已经够得上大明律了,就算是通禀府衙,这也说得过去。 将自己的两个手下给打发走了,这位侯一刀总算是有了得意的表情,那一脸阴狠的模样,还真是小人得志。 看着胡一刀此刻的模样,围观的餐客们也跟着一起担心了起来。 “都说官官相护,那家伙去府衙报信了,看来朱掌柜的要有麻烦了!” “不对啊,昨日张老不也来了吗?张老应该会给朱掌柜面子吧?” “朱掌柜又不是官员,张老那也不过是客套一下罢了。” 围观的餐客们开始低声嘀咕了起来,好容易瞧见这么刺激的场面,难不成又要因为官府的强权,被压下去了? 他娘地,当官的就知道欺负老百姓! …… 就这样朱松握着棍子堵在酒楼门口,在酒楼正前方也就是大街上,有四十来个县衙的衙役们,手中紧紧握着刀,一脸紧张地瞧着对面。 过了有一刻钟的时间,被侯一刀派去府衙的,名字叫王冲的衙役率先跑了回来。 还没等他喘口气,休息一下呢,侯一刀就一脸兴奋的冲將了上去,道:“王冲,怎么样?知府大人有没有派兵来增援咱们?” 王冲摇摇头,道:“知府大人告诉小的,日月楼的事情不要咱们插手,他还说,让咱们少对日月楼动爪子。” “啊,你说什么?不要咱们对日月楼动爪子?”听到王冲的话,侯一刀脸色变得难看无比,一把就揪住了王冲的衣襟,道:“你确定是通禀的知府大人吗?这日月楼的掌柜可是对咱们动手了,按照我大明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