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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唐西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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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

    有些事情,不戳破不代表它不是事实。

    薄小小跪在那里,抬头看着母亲。

    “妈,哥说的,是真的吗?”

    她真的,和薄言琛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事到如今,薄母还能说什么呢,他们都已经这样了,难道自己还要硬拆散两人?

    “小小,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你的母亲,是我曾经的好友,她在怀你的时候,身子就很差。生下你之后,没多久就去世了。”

    那句,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让薄小小久久不能有所反应。

    而薄母回想起过去的那些人,那些事,难免会少不了伤心。

    “我答应过她,会把你视为己出来抚养。我带你回薄家的时候,你才一岁,言琛从小就被送去了国外,为了不让人知道,你是收养的,我和凌云决定对外宣布,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

    凌云,薄凌云。

    薄小小叫了十多年爸爸的人,原来也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等言琛十五岁回国,你已经七岁多了。”

    薄母当时告诉儿子,那是她后来生的女儿,叫小小。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他……是从什么时候知道,小小的身世的?

    “你们现在……既然已经发展成这样的关系了,只能说明,是你们的缘分。”

    薄母还能说什么呢,当初直接把小小收做童养媳,这不也少去了之前的痛苦了。

    “孩子,你受苦了。”

    当薄母听到四年前的那些事情后,除了心疼,就是心痛。

    她的女儿,那时候还那么小,就承受了这么多的痛苦。

    却要瞒着所有人,自己承受。

    甚至为了逃离这份“孽缘”,差点上了那死亡的飞机。

    早知如此,薄母要是早一点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当时一定不会让言琛去娶什么方媛。

    她的小小,是最好的女孩。

    兜兜转转,倒是啼笑皆非了。

    却是薄小小跪在那里,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摇着头,眼中的泪滴滴落下。

    她不是,不是薄家的女儿。

    她的亲生母亲,早就死了?

    “那……我的亲生父亲呢?”

    询问的嗓音中染着哭腔,没有什么比她现在的身世更让她心痛了。

    “他……是个薄情的人,我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在你母亲怀胎十月,他从未出现过。”

    听到这些所谓的真相,薄小小只觉自己很可笑。

    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存在?

    是该高兴么,高兴和薄言琛之间,没有那层血缘。

    他和她,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不受任何的阻碍。

    还是该悲哀,自己不过是个没有父母的可怜人而已。

    叫了那么多年的爸爸妈妈,根本不是她的亲人。

    “小小……”

    薄母知道,女儿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些。只见薄小小缓缓站起身子,脚步不断往后,嘴里呢喃着:

    “我……”

    抬眸,对上母亲那疼惜的目光,转而是薄言琛眸中的黯淡。

    “我想一个人静静。”

    现在,她只想一个人,一个人待一会儿。

    跑出了薄家,薄小小就没有目的的游走在大街上。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哪里才是她的归属。

    原来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自己的家。

    ……

    夜里,乔嫤醒来的时候,烧还没退。

    看清眼前守着自己的人是裴听风时,那股酸涩感,充斥着她的内心。

    就像以前那样,每次只要她有困难,第一个出现的,一直陪着她的人,都是他。

    “烧还没退,躺着别动。”

    “……你怎么来了。”

    裴听风蹙了蹙眉,他能不来么。

    乔嫤在安城,本来也没亲人,现在只能暂时住在酒店。

    慕夜白现在顾着展颜的病,已经不能再添乱了。

    所以,作为朋友,他必须来。

    他赶到酒店的时候,保安已经把门撞开了,躺在浴缸里的女人,穿着衣服,躺在里面,像是泡了很久,已经休克昏睡过去了。

    “我只是睡着了,没什么大事。”

    乔嫤轻笑着,瞧他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才是想自杀呢。

    “吃了几颗安眠药?”

    却是裴听风的话,让女人嘴角的淡笑僵住。

    他是医生,她差点给忘了。

    “三颗。”

    因为睡不着觉,她一闭上眼睛,就心烦意乱得很。

    服了一颗,却也没有什么用。

    “有什么不开心,可以跟我们说。”

    不需要闷在心里,自己折腾自己。

    “呵……”

    却是乔嫤轻笑出声,跟他们说?

    说什么,说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也什么都不想做,像个废人一样,只想这样虚度光阴?

    还是说,她那段糟糕的婚姻,自己有多失败么。

    亦或者是说,她现在有多后悔,当初选择爱慕夜白,而没有选择正确的人。

    看着裴听风,乔嫤还能说出什么呢。

    他结婚了,不是所有人,都会站在原地,等她的。

    其实四年前,她就已经看出,他的心思早已不在自己身上了。

    “你回去吧,我没事了。”

    现在,已经很晚了。

    他的妻子,只怕还在等他吧。

    裴听风看了眼时间,的确很晚了,他不能太晚回去,放多余一个人睡,她会睡不着的。

    “那好,我有时间再来看你。那种药,别再吃了。”

    “好。”

    看着男人转身离开,乔嫤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的。

    真的,不该去惦记,早就不属于自己的人的。

    可是,她真的好怕,一个人孤独的时刻。

    “听风!”

    那声音传来时,身后一暖,是女人的体温,从身后抱住了他。

    裴听风眉目一蹙,只听到乔嫤的声音染着苦涩传来——

    “我好后悔,我真的好后悔……”

    “乔嫤,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好后悔,当初没有选择你。如果……如果现在……”

    “没有如果。”

    不等她把接下来的话说完,裴听风的声音已经打断。

    他不管她想说的如果是什么,都没有这样的如果会发生。

    “乔嫤,我结婚了。”

    他的妻子,是他找了很久的女孩

    裴听风承认,他对曾经许诺过的女孩的确不是爱情,而是一种保护。

    可是……

    这四年里,能让他想着念着的人,只有一个。

    就是江多余。

    也许这就是目中注定吧,不管是曾经的许诺,还是如今的情感,裴听风认定了江多余。

    这辈子,也就只能是她了。

    ……

    对于裴听风这种晚归的行为啊,江多余再次选择无视。

    一副你爱几点回来,都跟老娘没关系的模样。

    但脸色,可臭了。

    “睡了?”

    灯亮的那一刻,多余不耐的用被子掩盖住自己的头,像是被这光线给打扰了睡眠。

    “你去客厅睡!”

    那被窝里传来的声音,带着的愤懑,不言而喻。

    裴听风噙着笑,掀开了被子,女人不耐的蹙眉:

    “你干嘛呢,让你出去睡啊!”

    她说着,起身又去扯被子。

    却是靠近他时,灵活的鼻子嗅了嗅,下一刻冷哼一声——

    “裴听风,你身上什么味?”

    “什么?”

    “我闻到了一股狐狸的骚.味。”

    反正,不是一般女人身上的。

    多余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谁了。

    “你要是舍不得你可怜的婚姻失败女,大可跟我散了,去找她呗。”

    婚姻失败女,说的可是乔嫤?

    裴听风好看的眉宇挑了挑。

    倒是第一次发现,乔嫤的外号会这么多。

    “散?”

    男人眯眼,说这个字时,字音中透着的阴柔,多余却没有察觉。

    佯作不在意的摆摆手——

    “对啊,好聚好散,反正我们也没举办婚礼,就是可惜了那结婚证,还没捂热呢又得去扯离婚证了。”

    多余的话音才落,下颌就被他的大掌扣住。

    她拧眉,正对上裴听风的寒眸,啧……难不成被她说中了,生气了不成?

    “才结婚,就想着离婚,看来裴太太的心思还真是多。”

    “我是成全你,什么我的心思多!”

    多余不耐的甩甩头,想甩开他的桎梏,不想男人欺身而上,直接把她压往大床深处。

    “成全我?好啊,不如今晚,一次性成全够。”

    “你……”

    这下,要是再看不出男人眼中的那抹情欲,那多余就是真的蠢了!

    “我月经还没……”

    “没关系,用其他地方也行。”

    其,其他地方?!

    “裴听风,你这个衣冠禽.兽!”

    一言不合,就想着……

    不对啊,她明明是在说离婚的事,怎么最后又成了被压迫的那个了?

    ……

    慕家。

    经过昨天的事,展颜已经和慕夜白有十二个小时没说过一句话了。

    莫名其妙的冷战,好像来的太突然了。

    不过再突然,也比不上——

    这通医院的电话!

    “你说什么?!”

    展颜差点没从沙发上跌下来,一时间,又是哭又是笑,让一旁的卿姨看了,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

    “我立马过去!”

    挂断了电话,展颜就赶着出去。

    而慕夜白就在书房,出来时就听到卿姨的声音——

    “太太是要去哪里?不需要跟先生报备一声吗?”

    “医院打电话来,说西泽他醒了!”

    唐西泽,醒了?

    慕夜白重瞳一眯,难怪她这副高兴地样子,原来是,那人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