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乖乖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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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姐姐，你要亲自去插手凡人的事吗？”
“废话，我不去插手谁去插手啊？”话说到一半桃九眼中划过一抹担忧：“落雪峰长年冰封，不要说凡人了，即便是有修为在身的，都不一定能进得去。”
“更何况那玉蟾蜍，他们以为玉蟾蜍是这么容易找到的吗？那东西生活在峰顶的积雪之中，一共也就那么几只，一冬眠便是百年，凡人又如何找到它？若是在它醒来的时候那就更加危险了，玉蟾蜍虽然可以解百毒，但它身上的毒液也是天下至毒。”
“啊？这么危险啊！？”雪儿也担忧道：“那桃姐姐，你还是别去了吧……”
桃九一笑，戳了戳雪儿的额头：“傻丫头，我又不是肉体凡身，我怕什么啊？”
“恩……”雪儿想了想，觉得桃九说的也有道理，想到桃九方才说的话，她又焦急的问道：“那你刚刚说让我留下，为什么？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
桃九忍不住又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傻呀你！”
雪儿委屈道：“桃姐姐，雪儿本来不傻，你再戳可就真傻了……”
“噗嗤。”桃九笑道：“好吧好吧，以后轻点戳……”
“你想啊，如果我们两个活生生的丫鬟都在一夜之间消失了，那么会怎样？王府的人一定会起疑的，对不对？”
雪儿傻傻的点点头。
“所以啊，就靠你了。”
“我？”
“是啊，云韶比较习惯我的照顾，你从明日起就变成我的模样，照顾云韶。”
“啊！？那……那小兔子呢！？”
“哎呦！桃姐姐，你怎么又戳我啊！？”
“笨那！变出一只兔子对你来说，是很难的法术吗！？”
“额……”雪儿挠挠头，她好像确实被桃姐姐给戳傻了……
“慕渊已经派人去了落雪峰，我今日就得走了，乖乖在这里等我，知道吗？”桃九不放心的一再交代着：“还有啊，如果有人问到丫鬟雪儿去了何处，你就这么说……”
……
翌日清晨，云韶一觉醒来头仍然昏昏沉沉的，她微微转头，看到趴在床边熟睡的慕渊，他眉头紧紧的皱着，脸色有些憔悴，眼下有着明显的暗影，一夜间好像连胡渣都长出来了……
不过，迷人的脸庞，还是迷人的很……
这一觉睡的全身都麻木了，她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却才发现，她的手，一直被慕渊紧紧握着，他的另一只手还抓着一条毛巾……
心突然狠狠的一揪，慕渊哥哥，如果每天清晨都能看到你在身边，每一顿饭都能和你一起吃，每当有开心或难过的事情都能第一时间与你分享，这就是韶儿想要的。
慕渊本就睡的不踏实，云韶刚一动，他就醒来了，看到云韶精神的眼眸连忙抽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紧皱的眉头猛然舒展开来，一个大弧度的微笑：“韶儿，你终于醒了，饿不饿？还难受吗？”
云韶有些迷茫的看着慕渊，半响才记起，昨天晚上自己应该是发热了，她很少生病的，一想到自己生病了就可以让慕渊哥哥照顾自己了，她连忙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难受，全身都难受……”
慕渊心疼的揉了揉云韶的头发：“先吃些东西才能喝药，喝了药就会好了，韶儿想吃什么？”
云韶乖巧的想了想：“恩……韶儿要吃玫瑰汤圆……”
慕渊一愣，玫瑰汤圆？那是什么？
本着不耻下问的精神，慕渊小声问道：“韶儿，你吃过用玫瑰做的汤圆？哪里有这种东西啊？”
“小九姐姐就会做，真的好好吃哦……”
小九姐姐？慕渊微愕，韶儿她从小就对外人有很大的敌意，也并不喜欢与除他以外的人接触，思考了一下才记起，这个韶儿口中的小九姐姐，应该指的便是那天选的小丫鬟。
一个小丫鬟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和韶儿走近，这一点是他想不到的，莫非……是靠着美味的食物？
那两个丫鬟是楚天昊选出来的人，那本事应该就差不了，玫瑰来做汤圆？玫瑰无毒，并且可以养颜，入药，调香……
那么，服用……应该也是可以的，再说韶儿不是说她已经吃过了吗？他倒是也想见识一下呢……
见云韶捂着自己扁扁的肚子，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慕渊软的一塌糊涂，对着门外喊道：“将丫鬟小九找来，就说韶儿想吃玫瑰汤圆，让她麻利点儿快去做！”
门外并没有传来任何回应的声响，只有一两声的风声，慕渊心道：习影的轻功貌似精进了不少。
习影性格沉稳，让他来保护韶儿倒是不错，习风虽然武功造诣在这几人之上，但那性子却是不够靠谱的。
不一会儿，由雪儿冒充的‘桃九’便端着两碗香喷喷的玫瑰汤圆走了进来。
雪儿此刻正是万分的庆幸，幸好昨晚桃姐姐临走前猜想韶儿生病，醒来一定想要吃玫瑰汤圆，所以做好了三人的份才离开了，当然，这三人份里，有自己的一份，这个是奖励她听话的犒劳。
她不会下厨，但是施展法术做这些事情，还是没问题的，于是在习影和她说，要她做玫瑰汤圆的时候，她将昨晚保存好的汤圆加热后就端了过来，很容易的便应付过去
丫鬟小九进门的那一刻，慕渊便挑了挑眉，那玫瑰汤圆的香味儿他老远就已经闻到了，的确，很香……
而云韶却是在看了一眼门外之后，眼睛一亮：“小兔子……”
小九嘿嘿一笑，对小兔子比了比手势：“过去。”
小兔子也不客气的跳到云韶的床边，乖巧的趴着。
云韶抱起小兔子：“小兔子……好久不见了啊……”
见到这一切的慕渊先是一惊，然后还是暗暗的惊讶着，韶儿身边什么时候又多了一只小宠物？？？
看着云韶亲昵的用脸颊蹭着兔子的皮毛，慕渊皱了皱眉，虽说这只兔子看起来很白，很干净，但也不能这么亲近的接触。
“韶儿，快把它放下，去洗手。”
可能是慕渊的语气有些急，云韶感受不到他的温柔，立即委屈的望着他：“慕渊哥哥……”
慕渊无奈，换了一种方式和她说：“乖，我们先去吃东西，这小动物不可以整日抱着，这样它会容易生病的。”
“是吗！？”云韶连忙将小兔子小心翼翼地放了下去。
看着韶儿乖巧听话的样子，慕渊心中十分开心，他拉着云韶走到脸盆边洗了洗手，然后便来到桌上准备‘伺候’云韶吃饭。
雪儿从今日起要做一个合格的丫鬟，所以她老老实实的学着桃九教她的规矩帮二位主子摆好碗筷，然后在一旁站着。
谁知这时慕渊却突然看向了她：“如果本王没有记错……你应该是叫小九吧。”
“是的。”雪儿乖巧的应道。
“恩，和你一起的雪儿呢？怎么只有你一人伺候了？”
慕渊突如其来的问题，虽然桃九已经事先交代好了，但雪儿还是有些慌乱，她连忙学着丫鬟的模样跪在地上，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奴婢该死……现在公主的身边的确只有奴婢一人伺候……”
“哦？”慕渊挑眉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九，这个小丫鬟，倒是有趣。
“那个……”糟了，她怎么突然忘记了台词呢？哦对了……就这么说……
雪儿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哽咽道：“王爷……身为奴婢本来是不能擅自离府的，但是雪儿她家只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奶奶，那日雪儿得知她奶奶病重的消息，伤心欲绝，所以小九便擅自顶了她的活儿，让她离去几日去照顾家中的奶奶……”
看着小九姐姐突然伤心不已，云韶赶紧拉着慕渊的胳膊恳求道：“慕渊哥哥，小九姐姐喜欢韶儿，韶儿也很喜欢小九姐姐……你不要罚她，好不好……”
慕渊本就没打算怎么样一个小丫鬟，听到云韶竟然主动为一个丫鬟求情，他心底确实震惊不已，对这个小丫鬟倒是更为另眼相看了，能让韶儿喜欢，还能做出玫瑰汤圆，这只通体雪白的兔子相比也是她找来给韶儿解闷的吧？
韶儿的确比以前开朗了很多，这些都不得不说有这个丫鬟的功劳。
看来自己这段时间，真是忽略了韶儿太多太多，倒不如一个小丫鬟那点心思……
“你下去吧，汤圆做的不错。”
雪儿退下之后，慕渊连忙给韶儿盛了一个玫瑰汤圆，汤圆的皮很薄，似乎是用糯米制作的，晶莹剔透，透着玫瑰色的粉红，这种即美味又新奇的食物，难怪韶儿会喜欢。
云韶吃汤圆的时候到时乖巧的很，但是在要她吃药的时候，她就死活不配合了……
“乖！不喝药不行！”
“不要不要！”
“韶儿，药都凉了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喝？”慕渊看着碗中的汤药发愁，这药闻着的确有些苦，可是这碗药再不吃的话，就要到喝下一顿药的时间了。
“一会儿再喝好不好？”
“不好，韶儿不乖，慕渊哥哥可要生气了。”看到云韶瞬间恐惧的眸子，他心疼的要命，却只能用这种威胁的办法哄她喝药。
果然，云韶一听慕渊要生气了，赶紧主动凑到他身边，抓着他的衣角道：“慕渊哥哥别生气，韶儿喝就是了……”
云韶忍住对那黑乎乎的药汤的厌恶，浅浅的尝了一口，脸上的表情瞬间皱做了一团。
“乖，秉着呼吸，大口大口的喝下去就感觉不到苦了。”慕渊端着药碗的手已经酸了，可他依旧耐心的哄着云韶。
“韶儿乖乖喝药，慕渊哥哥就陪着韶儿，哪儿也不去，好不好？”云韶试着讨价还价。
慕渊无奈的点点头。
云韶才鼓足勇气将脸扎进药碗中，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她突然抬起头，大口大口的换气：“呼呼……慕渊哥哥，我想吐……”
慕渊一急，连忙倒了一杯水递给云韶：“不能吐出来哦，快喝水压压……”
云韶捧着一大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个见底，然后撇着嘴巴，一双水眸眼泪汪汪的望着慕渊：“还是好苦……”
看了看碗底的药，慕渊叹了口气，算了剩下几口就剩下几口吧。
他一会儿要去找沈墨白商量商量换一些好吃些的药，不然每次都让韶儿这样难受可不行。
……
芙蓉楼中，正在给楼忆月把脉的沈墨白突然打了个喷嚏，是谁在骂自己？
揉了揉鼻子，有些尴尬地说道：“不好意思，可能有些受凉了。”
楼忆月靠在床上，整个人的精神都好了很多，她微微笑道：“神医，我的身体如何了？”
“毒性已经暂时压制了，如果不受到什么刺激的话就不会发作，至于你的身体……”沈墨白考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你的身体为何千疮百孔，曾受过多次内伤？”
她的体内似乎还存在着一些其他的异样，可无论他如何检查却也检查不出来缘由，这难道不值得他疑惑吗？
楼忆月的回应只是凄凉一笑：“我是一个孤女，从小受过很过苦。”
沈墨白显然对楼忆月的解释不够满意：“可你身上又为何中过各种奇毒，又受过多次内伤？”
楼忆月目光微闪，却还是愿意解释给他听：“不瞒神医，我曾被人贩卖到了杀手组织，只有五岁的我，为了活命双手便染上了不少的血腥……那是组织第一次派我去执行一个刺杀任务，我不但没有刺杀成功，反而被那人所抓，谁知，那人并没有杀我，而是将我送进了另一个地狱……”
楼忆月说着，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可是沈墨白的目光却仍死死的盯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那人简直是个变态，他把我关在一个不见天日的牢笼里，让我为他试药，各种让人痛苦万分，却死不了的药物……”
沈墨白听着，心中一阵恶寒，拿活人来试药，这样的作为怎么这么像他那个变态的师弟……
研究各种恶心的毒物，不仅用自己的身体做实验，将自己变成怪物，还尝尝抓来其他活人来试药，就喜欢看人痛苦不堪又求死不得的模样，真是挺变态的。
想到这里，沈墨白终于对楼忆月产生了一些同情：“那你又是怎么和慕渊认识的？”
“桃姐姐，你要亲自去插手凡人的事吗？”
“废话，我不去插手谁去插手啊？”话说到一半桃九眼中划过一抹担忧：“落雪峰长年冰封，不要说凡人了，即便是有修为在身的，都不一定能进得去。”
“更何况那玉蟾蜍，他们以为玉蟾蜍是这么容易找到的吗？那东西生活在峰顶的积雪之中，一共也就那么几只，一冬眠便是百年，凡人又如何找到它？若是在它醒来的时候那就更加危险了，玉蟾蜍虽然可以解百毒，但它身上的毒液也是天下至毒。”
“啊？这么危险啊！？”雪儿也担忧道：“那桃姐姐，你还是别去了吧……”
桃九一笑，戳了戳雪儿的额头：“傻丫头，我又不是肉体凡身，我怕什么啊？”
“恩……”雪儿想了想，觉得桃九说的也有道理，想到桃九方才说的话，她又焦急的问道：“那你刚刚说让我留下，为什么？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
桃九忍不住又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傻呀你！”
雪儿委屈道：“桃姐姐，雪儿本来不傻，你再戳可就真傻了……”
“噗嗤。”桃九笑道：“好吧好吧，以后轻点戳……”
“你想啊，如果我们两个活生生的丫鬟都在一夜之间消失了，那么会怎样？王府的人一定会起疑的，对不对？”
雪儿傻傻的点点头。
“所以啊，就靠你了。”
“我？”
“是啊，云韶比较习惯我的照顾，你从明日起就变成我的模样，照顾云韶。”
“啊！？那……那小兔子呢！？”
“哎呦！桃姐姐，你怎么又戳我啊！？”
“笨那！变出一只兔子对你来说，是很难的法术吗！？”
“额……”雪儿挠挠头，她好像确实被桃姐姐给戳傻了……
“慕渊已经派人去了落雪峰，我今日就得走了，乖乖在这里等我，知道吗？”桃九不放心的一再交代着：“还有啊，如果有人问到丫鬟雪儿去了何处，你就这么说……”
……
翌日清晨，云韶一觉醒来头仍然昏昏沉沉的，她微微转头，看到趴在床边熟睡的慕渊，他眉头紧紧的皱着，脸色有些憔悴，眼下有着明显的暗影，一夜间好像连胡渣都长出来了……
不过，迷人的脸庞，还是迷人的很……
这一觉睡的全身都麻木了，她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却才发现，她的手，一直被慕渊紧紧握着，他的另一只手还抓着一条毛巾……
心突然狠狠的一揪，慕渊哥哥，如果每天清晨都能看到你在身边，每一顿饭都能和你一起吃，每当有开心或难过的事情都能第一时间与你分享，这就是韶儿想要的。
慕渊本就睡的不踏实，云韶刚一动，他就醒来了，看到云韶精神的眼眸连忙抽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紧皱的眉头猛然舒展开来，一个大弧度的微笑：“韶儿，你终于醒了，饿不饿？还难受吗？”
云韶有些迷茫的看着慕渊，半响才记起，昨天晚上自己应该是发热了，她很少生病的，一想到自己生病了就可以让慕渊哥哥照顾自己了，她连忙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难受，全身都难受……”
慕渊心疼的揉了揉云韶的头发：“先吃些东西才能喝药，喝了药就会好了，韶儿想吃什么？”
云韶乖巧的想了想：“恩……韶儿要吃玫瑰汤圆……”
慕渊一愣，玫瑰汤圆？那是什么？
本着不耻下问的精神，慕渊小声问道：“韶儿，你吃过用玫瑰做的汤圆？哪里有这种东西啊？”
“小九姐姐就会做，真的好好吃哦……”
小九姐姐？慕渊微愕，韶儿她从小就对外人有很大的敌意，也并不喜欢与除他以外的人接触，思考了一下才记起，这个韶儿口中的小九姐姐，应该指的便是那天选的小丫鬟。
一个小丫鬟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和韶儿走近，这一点是他想不到的，莫非……是靠着美味的食物？
那两个丫鬟是楚天昊选出来的人，那本事应该就差不了，玫瑰来做汤圆？玫瑰无毒，并且可以养颜，入药，调香……
那么，服用……应该也是可以的，再说韶儿不是说她已经吃过了吗？他倒是也想见识一下呢……
见云韶捂着自己扁扁的肚子，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慕渊软的一塌糊涂，对着门外喊道：“将丫鬟小九找来，就说韶儿想吃玫瑰汤圆，让她麻利点儿快去做！”
门外并没有传来任何回应的声响，只有一两声的风声，慕渊心道：习影的轻功貌似精进了不少。
习影性格沉稳，让他来保护韶儿倒是不错，习风虽然武功造诣在这几人之上，但那性子却是不够靠谱的。
不一会儿，由雪儿冒充的‘桃九’便端着两碗香喷喷的玫瑰汤圆走了进来。
雪儿此刻正是万分的庆幸，幸好昨晚桃姐姐临走前猜想韶儿生病，醒来一定想要吃玫瑰汤圆，所以做好了三人的份才离开了，当然，这三人份里，有自己的一份，这个是奖励她听话的犒劳。
她不会下厨，但是施展法术做这些事情，还是没问题的，于是在习影和她说，要她做玫瑰汤圆的时候，她将昨晚保存好的汤圆加热后就端了过来，很容易的便应付过去
丫鬟小九进门的那一刻，慕渊便挑了挑眉，那玫瑰汤圆的香味儿他老远就已经闻到了，的确，很香……
而云韶却是在看了一眼门外之后，眼睛一亮：“小兔子……”
小九嘿嘿一笑，对小兔子比了比手势：“过去。”
小兔子也不客气的跳到云韶的床边，乖巧的趴着。
云韶抱起小兔子：“小兔子……好久不见了啊……”
见到这一切的慕渊先是一惊，然后还是暗暗的惊讶着，韶儿身边什么时候又多了一只小宠物？？？
看着云韶亲昵的用脸颊蹭着兔子的皮毛，慕渊皱了皱眉，虽说这只兔子看起来很白，很干净，但也不能这么亲近的接触。
“韶儿，快把它放下，去洗手。”
可能是慕渊的语气有些急，云韶感受不到他的温柔，立即委屈的望着他：“慕渊哥哥……”
慕渊无奈，换了一种方式和她说：“乖，我们先去吃东西，这小动物不可以整日抱着，这样它会容易生病的。”
“是吗！？”云韶连忙将小兔子小心翼翼地放了下去。
看着韶儿乖巧听话的样子，慕渊心中十分开心，他拉着云韶走到脸盆边洗了洗手，然后便来到桌上准备‘伺候’云韶吃饭。
雪儿从今日起要做一个合格的丫鬟，所以她老老实实的学着桃九教她的规矩帮二位主子摆好碗筷，然后在一旁站着。
谁知这时慕渊却突然看向了她：“如果本王没有记错……你应该是叫小九吧。”
“是的。”雪儿乖巧的应道。
“恩，和你一起的雪儿呢？怎么只有你一人伺候了？”
慕渊突如其来的问题，虽然桃九已经事先交代好了，但雪儿还是有些慌乱，她连忙学着丫鬟的模样跪在地上，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奴婢该死……现在公主的身边的确只有奴婢一人伺候……”
“哦？”慕渊挑眉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九，这个小丫鬟，倒是有趣。
“那个……”糟了，她怎么突然忘记了台词呢？哦对了……就这么说……
雪儿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哽咽道：“王爷……身为奴婢本来是不能擅自离府的，但是雪儿她家只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奶奶，那日雪儿得知她奶奶病重的消息，伤心欲绝，所以小九便擅自顶了她的活儿，让她离去几日去照顾家中的奶奶……”
看着小九姐姐突然伤心不已，云韶赶紧拉着慕渊的胳膊恳求道：“慕渊哥哥，小九姐姐喜欢韶儿，韶儿也很喜欢小九姐姐……你不要罚她，好不好……”
慕渊本就没打算怎么样一个小丫鬟，听到云韶竟然主动为一个丫鬟求情，他心底确实震惊不已，对这个小丫鬟倒是更为另眼相看了，能让韶儿喜欢，还能做出玫瑰汤圆，这只通体雪白的兔子相比也是她找来给韶儿解闷的吧？
韶儿的确比以前开朗了很多，这些都不得不说有这个丫鬟的功劳。
看来自己这段时间，真是忽略了韶儿太多太多，倒不如一个小丫鬟那点心思……
“你下去吧，汤圆做的不错。”
雪儿退下之后，慕渊连忙给韶儿盛了一个玫瑰汤圆，汤圆的皮很薄，似乎是用糯米制作的，晶莹剔透，透着玫瑰色的粉红，这种即美味又新奇的食物，难怪韶儿会喜欢。
云韶吃汤圆的时候到时乖巧的很，但是在要她吃药的时候，她就死活不配合了……
“乖！不喝药不行！”
“不要不要！”
“韶儿，药都凉了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喝？”慕渊看着碗中的汤药发愁，这药闻着的确有些苦，可是这碗药再不吃的话，就要到喝下一顿药的时间了。
“一会儿再喝好不好？”
“不好，韶儿不乖，慕渊哥哥可要生气了。”看到云韶瞬间恐惧的眸子，他心疼的要命，却只能用这种威胁的办法哄她喝药。
果然，云韶一听慕渊要生气了，赶紧主动凑到他身边，抓着他的衣角道：“慕渊哥哥别生气，韶儿喝就是了……”
云韶忍住对那黑乎乎的药汤的厌恶，浅浅的尝了一口，脸上的表情瞬间皱做了一团。
“乖，秉着呼吸，大口大口的喝下去就感觉不到苦了。”慕渊端着药碗的手已经酸了，可他依旧耐心的哄着云韶。
“韶儿乖乖喝药，慕渊哥哥就陪着韶儿，哪儿也不去，好不好？”云韶试着讨价还价。
慕渊无奈的点点头。
云韶才鼓足勇气将脸扎进药碗中，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她突然抬起头，大口大口的换气：“呼呼……慕渊哥哥，我想吐……”
慕渊一急，连忙倒了一杯水递给云韶：“不能吐出来哦，快喝水压压……”
云韶捧着一大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个见底，然后撇着嘴巴，一双水眸眼泪汪汪的望着慕渊：“还是好苦……”
看了看碗底的药，慕渊叹了口气，算了剩下几口就剩下几口吧。
他一会儿要去找沈墨白商量商量换一些好吃些的药，不然每次都让韶儿这样难受可不行。
……
芙蓉楼中，正在给楼忆月把脉的沈墨白突然打了个喷嚏，是谁在骂自己？
揉了揉鼻子，有些尴尬地说道：“不好意思，可能有些受凉了。”
楼忆月靠在床上，整个人的精神都好了很多，她微微笑道：“神医，我的身体如何了？”
“毒性已经暂时压制了，如果不受到什么刺激的话就不会发作，至于你的身体……”沈墨白考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你的身体为何千疮百孔，曾受过多次内伤？”
她的体内似乎还存在着一些其他的异样，可无论他如何检查却也检查不出来缘由，这难道不值得他疑惑吗？
楼忆月的回应只是凄凉一笑：“我是一个孤女，从小受过很过苦。”
沈墨白显然对楼忆月的解释不够满意：“可你身上又为何中过各种奇毒，又受过多次内伤？”
楼忆月目光微闪，却还是愿意解释给他听：“不瞒神医，我曾被人贩卖到了杀手组织，只有五岁的我，为了活命双手便染上了不少的血腥……那是组织第一次派我去执行一个刺杀任务，我不但没有刺杀成功，反而被那人所抓，谁知，那人并没有杀我，而是将我送进了另一个地狱……”
楼忆月说着，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可是沈墨白的目光却仍死死的盯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那人简直是个变态，他把我关在一个不见天日的牢笼里，让我为他试药，各种让人痛苦万分，却死不了的药物……”
沈墨白听着，心中一阵恶寒，拿活人来试药，这样的作为怎么这么像他那个变态的师弟……
研究各种恶心的毒物，不仅用自己的身体做实验，将自己变成怪物，还尝尝抓来其他活人来试药，就喜欢看人痛苦不堪又求死不得的模样，真是挺变态的。
想到这里，沈墨白终于对楼忆月产生了一些同情：“那你又是怎么和慕渊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