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淡漠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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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流芳、梁大龙和徐勇听了秦梅雨的问话全都是一愣。
对了，她哪里会知道自己的生日啊！那么小就丢了，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梁大龙和徐勇全都用埋怨的眼神看向李流芳，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傻啊？！
李流芳不好意思地笑笑，对秦梅雨解释道：“哈哈……这怪我！这怪我啊！忘了我们素娥那么小就走失了，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秦梅雨一直没问过这个问题，因为她心里自始至终对于自己的亲生父母还是有着抗拒的，所以就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在她的心里，她只认养育她长大的秦家父母，从来没有过亲生父母的影子，对他们也可以说没有任何感情。所以，她有怎么会关心自己真正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如今这个问题摆在面前，她反而有些不想知道。如果真的知道了自己的生日，代表着她和亲生父母之间就有了不可切断的联系。这样的话，她会感觉对不起养育她长大的爸爸妈妈，好像她背叛了他们一般。
看着秦梅雨有些拒绝的表情，长久没怎么说话的李觉醒反而笑着出声了：“老爸，梅雨真生的生日是什么时候？现在她身边的朋友、亲人都只知道她现在生日，可没人知道她真生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所以这以后给她过真正生日的任务就交给我吧！反正也不太方便告诉其他人。”
李觉醒对李流芳说完，又转头对秦梅雨说：“梅雨，你就当自己多了个生日，多从我这里多收份礼物也好。以后，就由我来给你过这个生日吧！嗯？”
秦梅雨不好拒绝，只得点点头，勉强笑笑，转过头去看李流芳。
“素娥是1998年2月27日出生，我记得那时候好像正好是阴历的二月初一。那年冬天还是挺冷的，虽然过年的时候就立了春，但还是很冷。那天我们正围在大哥家涮羊肉，大嫂突然就肚子疼了，比预产期早了小半个月。”
李流芳慢慢说着，陷入了回忆之中。梁大龙和李流芳有着同样经历，随着他的叙述，不时的点点头，表示他说得完全没错。
“素娥出生的时候，那么小小的一团，小脸有点红红的，还有点皱巴巴。我们笑着说怎么小孩子出生是这个丑样子？被大哥追着踹了好几脚才算完事。
大哥瞅着护士怀里抱着的小素娥，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他想抱抱自己的孩子，又怕自己粗手粗脚的抱不好。
护士笑着说别不好意思，好多新父亲都这样，都不会抱孩子，大家都是从一点一滴开始学起的。
你们不知道，当大哥把刚出生没多久的素娥抱在怀里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怎么说呢？比他挣了好多钱，谈下大项目都高兴不止一倍两倍！就好像……他抱着女儿，和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对……没错，就是这么回事！我从来没在他脸上看到过那样满足而高兴的样子。
我们看着羡慕的不行，也想要抱抱那软软的一小团。可大哥就跟怀里抱的是无价之宝一样，碰都不让我们碰一下。他还说什么？怕我们粗手粗脚的，刮破了小素娥娇嫩的小皮肤！
哎呀，真是没见过大哥那个样子！让我们又好气又好笑。他就跟一辈子没见过闺女的似的，让人家小护士那个笑话！”
听着李流芳的叙述，秦梅雨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慈爱的父亲抱着襁褓中的小婴儿的画面，父爱满格，洋溢的连她都能够感受的到。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长得什么样子。虽然在夏家山庄里看到了亲生母亲年轻时候的照片，对夏微言有了一个具体的想象。却唯独对父亲陌生的很，没有任何具象的想象。
如今听到李流芳还算细致的描述她出生时的场景，虽然感受到了父爱，心里却越来越酸涩。就好像……她听到的是别人的故事，她没有任何参与在里面。对于小李叔叔描述的过去，她没有任何的记忆！
徐勇也没有经历过那段时日，听了李流芳说的话，他脸上一副向往的神色，真希望那时候他也在大哥的身旁。
只是听到这些，徐勇还很是不满足，好奇地问：“还有吗？然后呢？”
没等李流芳说话，梁大龙抢过去话头继续说：“后来当然是嫂子生完孩子，等出院然后回去坐月子了呀。笨蛋，连这个都不知道！咱们素娥是顺产，嫂子身体状况也很良好。过了没几天，就回去了。
嫂子坐月子，我们不好去看望她，倒是天天往大哥家里跑。那时候呀，我们每天都要过去看看素娥的变化，一天不看看她，就浑身难受。
后来大哥还笑话我们，让我们也赶紧结婚生孩子，一个个的看见素娥跟个狼似的，好像我们比他这做父亲的都更像父亲。
我们那时候一个个都是愣头青，谁也没想过什么结婚生孩子的事情。倒是看见大哥的孩子，看着素娥的可爱模样，一天一个变化的，看的我们心里痒痒的。真恨不能那就是我们自己的女儿。
后来，我们就一个个的抢着给素娥当干爹。为这事，我也没少和小李哥对着干。”
梁大龙说着笑看了李流芳一眼：“小李哥还记得那时候的事吧？你为了给素娥当干爹，没少跟大哥说我的坏话吧？说什么我一个愣头青的大块头，一点感情都没有，怎么可能做素娥的干爹呢？
还说我能力比你差，不论从个人角度考虑还是从能力考虑，你才是素娥干爹的最佳人选。直接把我从候选名单里给划掉了。”
听梁大龙提起这事，李流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嘿嘿……多少年前的旧事了，还值当你拿出来说！”
“怎么不值当？”梁大龙梗着脖子，一副气呼呼的模样，“我早知道你小子最坏了，为了自己能当素娥的干爹，把我们其他人都埋汰了一个遍。”
这时候的梁大龙哪里还会顾及现在李流芳的身份是他们所有人的首领，他的脑子里只剩下十九年前的旧事。
“要不是你使坏，我也是素娥的干爹！结果呢？最后大哥不知道怎么就听了你的话，只让你这个坏水最多的人做了素娥的干爹。”梁大龙憋憋屈屈的样子，好像自己吃了多大的亏似的。
李流芳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真恨不能一拐杖打死梁大龙，怎么竟在秦梅雨面前揭他的短呢？多少年前的破事了，还拿出来说！
他不得不继续解释：“哪里的事？我后来不也没做成素娥的干爹吗？你们一伙臭小子集体到大哥面前控诉我，大哥最后不是把我这干爹的头衔给抹下去了吗？说得你们好像多委屈，多么光明正大似的！”
梁大龙嘿嘿直笑：“嘿嘿……那是！大哥是多么英明神武的人啊！他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小动作？我们也就是给大哥一个台阶下。”
李流芳无限遗憾地看着秦梅雨感叹：“梅雨，你看着没？就是他们捣乱，我才成了你的小李叔叔。不然的话，你现在就得喊我一声干爹了！”
李觉醒却耻笑李流芳：“看着别人家的女儿眼馋得跟什么似的，自己的儿子却被扔在角落里发霉。唉！！啧啧……这是什么世道啊！”
“你可别这么说，我那时候那是不知道有你。要是知道的话，早把你接过来陪着素娥一起玩了。培养那些臭小子还不如直接培养你，怎么说你比那些孤儿关系更近许多。如果由你来保护素娥的话，我这心里会更放心些。”
李流芳的一番话让李觉醒直接无语了。得！他的存在就只为了保护秦梅雨而存在！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李觉醒无奈地看向秦梅雨：“你看看，你看看！在他的眼里，就只有你是最重要的。就连我的存在，都得是为你服务的。”
秦梅雨笑着打圆场：“小李叔叔开玩笑的，你就别那么当真了。”
第一次见到他们父子的相处模式，秦梅雨就感觉很是奇怪。他们两个人根本没有父子之间的那种互动，一个冷硬一个淡漠，好像这父子关系根本不存在一般。
现在想来，大概就是做父亲的知道儿子的存在的时候，李觉醒已经差不多长大了，就算突然多了个父亲，没有过童年的陪伴和相处，这父子亲情就淡漠了许多。
她记得听李觉醒说过，好像是他十几岁的时候，母亲去世时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而李流芳见到十几岁的儿子，也没怎么陪伴过他，反而是直接把他送出国去读书。
可不论怎么说，他们至少在李觉醒十几岁的时候相认，知道有彼此的存在。可她呢？直到她十八岁才知道自己还有个亲生的父亲母亲，却连父亲长得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看出秦梅雨脸上的落寞，李觉醒赶紧带着三个老家伙把话题揭过去，换了其他的轻松话题。大概也只有他能够了解秦梅雨此时的心情吧！毕竟她经历着和他曾经差不多的经历。没有人懂得，突然知道自己亲生父亲是谁时，作为子女来说心里会有多复杂。
他想，秦梅雨在知道自己还有着亲生父母时，她的心情的复杂程度一定多过于他那时太多太多。
他至少是在自己的亲生母亲身边长大的，虽然没有父亲，却没缺少母爱的陪伴。就算在母亲去世时知道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只是对于突然而来的父亲有些怨恨而已。而这么多年过去，最初的那些怨恨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消散了。
可秦梅雨却跟他不同。她从小在秦家长大，秦家的人对她也是疼爱有佳。在她的心里，大概是只认秦家的二老为父母。大概她对于突然多出来的亲生父母的感情，可是要比他对自己父亲淡漠更甚。
梁大龙和徐勇笑闹着拿出自己准备了好几天的礼物来送给秦梅雨哄她开心。
秦梅雨看着眼前的这两份礼物，笑得很无奈。
李流芳、梁大龙和徐勇听了秦梅雨的问话全都是一愣。
对了，她哪里会知道自己的生日啊！那么小就丢了，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梁大龙和徐勇全都用埋怨的眼神看向李流芳，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傻啊？！
李流芳不好意思地笑笑，对秦梅雨解释道：“哈哈……这怪我！这怪我啊！忘了我们素娥那么小就走失了，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秦梅雨一直没问过这个问题，因为她心里自始至终对于自己的亲生父母还是有着抗拒的，所以就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在她的心里，她只认养育她长大的秦家父母，从来没有过亲生父母的影子，对他们也可以说没有任何感情。所以，她有怎么会关心自己真正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如今这个问题摆在面前，她反而有些不想知道。如果真的知道了自己的生日，代表着她和亲生父母之间就有了不可切断的联系。这样的话，她会感觉对不起养育她长大的爸爸妈妈，好像她背叛了他们一般。
看着秦梅雨有些拒绝的表情，长久没怎么说话的李觉醒反而笑着出声了：“老爸，梅雨真生的生日是什么时候？现在她身边的朋友、亲人都只知道她现在生日，可没人知道她真生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所以这以后给她过真正生日的任务就交给我吧！反正也不太方便告诉其他人。”
李觉醒对李流芳说完，又转头对秦梅雨说：“梅雨，你就当自己多了个生日，多从我这里多收份礼物也好。以后，就由我来给你过这个生日吧！嗯？”
秦梅雨不好拒绝，只得点点头，勉强笑笑，转过头去看李流芳。
“素娥是1998年2月27日出生，我记得那时候好像正好是阴历的二月初一。那年冬天还是挺冷的，虽然过年的时候就立了春，但还是很冷。那天我们正围在大哥家涮羊肉，大嫂突然就肚子疼了，比预产期早了小半个月。”
李流芳慢慢说着，陷入了回忆之中。梁大龙和李流芳有着同样经历，随着他的叙述，不时的点点头，表示他说得完全没错。
“素娥出生的时候，那么小小的一团，小脸有点红红的，还有点皱巴巴。我们笑着说怎么小孩子出生是这个丑样子？被大哥追着踹了好几脚才算完事。
大哥瞅着护士怀里抱着的小素娥，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他想抱抱自己的孩子，又怕自己粗手粗脚的抱不好。
护士笑着说别不好意思，好多新父亲都这样，都不会抱孩子，大家都是从一点一滴开始学起的。
你们不知道，当大哥把刚出生没多久的素娥抱在怀里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怎么说呢？比他挣了好多钱，谈下大项目都高兴不止一倍两倍！就好像……他抱着女儿，和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对……没错，就是这么回事！我从来没在他脸上看到过那样满足而高兴的样子。
我们看着羡慕的不行，也想要抱抱那软软的一小团。可大哥就跟怀里抱的是无价之宝一样，碰都不让我们碰一下。他还说什么？怕我们粗手粗脚的，刮破了小素娥娇嫩的小皮肤！
哎呀，真是没见过大哥那个样子！让我们又好气又好笑。他就跟一辈子没见过闺女的似的，让人家小护士那个笑话！”
听着李流芳的叙述，秦梅雨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慈爱的父亲抱着襁褓中的小婴儿的画面，父爱满格，洋溢的连她都能够感受的到。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长得什么样子。虽然在夏家山庄里看到了亲生母亲年轻时候的照片，对夏微言有了一个具体的想象。却唯独对父亲陌生的很，没有任何具象的想象。
如今听到李流芳还算细致的描述她出生时的场景，虽然感受到了父爱，心里却越来越酸涩。就好像……她听到的是别人的故事，她没有任何参与在里面。对于小李叔叔描述的过去，她没有任何的记忆！
徐勇也没有经历过那段时日，听了李流芳说的话，他脸上一副向往的神色，真希望那时候他也在大哥的身旁。
只是听到这些，徐勇还很是不满足，好奇地问：“还有吗？然后呢？”
没等李流芳说话，梁大龙抢过去话头继续说：“后来当然是嫂子生完孩子，等出院然后回去坐月子了呀。笨蛋，连这个都不知道！咱们素娥是顺产，嫂子身体状况也很良好。过了没几天，就回去了。
嫂子坐月子，我们不好去看望她，倒是天天往大哥家里跑。那时候呀，我们每天都要过去看看素娥的变化，一天不看看她，就浑身难受。
后来大哥还笑话我们，让我们也赶紧结婚生孩子，一个个的看见素娥跟个狼似的，好像我们比他这做父亲的都更像父亲。
我们那时候一个个都是愣头青，谁也没想过什么结婚生孩子的事情。倒是看见大哥的孩子，看着素娥的可爱模样，一天一个变化的，看的我们心里痒痒的。真恨不能那就是我们自己的女儿。
后来，我们就一个个的抢着给素娥当干爹。为这事，我也没少和小李哥对着干。”
梁大龙说着笑看了李流芳一眼：“小李哥还记得那时候的事吧？你为了给素娥当干爹，没少跟大哥说我的坏话吧？说什么我一个愣头青的大块头，一点感情都没有，怎么可能做素娥的干爹呢？
还说我能力比你差，不论从个人角度考虑还是从能力考虑，你才是素娥干爹的最佳人选。直接把我从候选名单里给划掉了。”
听梁大龙提起这事，李流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嘿嘿……多少年前的旧事了，还值当你拿出来说！”
“怎么不值当？”梁大龙梗着脖子，一副气呼呼的模样，“我早知道你小子最坏了，为了自己能当素娥的干爹，把我们其他人都埋汰了一个遍。”
这时候的梁大龙哪里还会顾及现在李流芳的身份是他们所有人的首领，他的脑子里只剩下十九年前的旧事。
“要不是你使坏，我也是素娥的干爹！结果呢？最后大哥不知道怎么就听了你的话，只让你这个坏水最多的人做了素娥的干爹。”梁大龙憋憋屈屈的样子，好像自己吃了多大的亏似的。
李流芳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真恨不能一拐杖打死梁大龙，怎么竟在秦梅雨面前揭他的短呢？多少年前的破事了，还拿出来说！
他不得不继续解释：“哪里的事？我后来不也没做成素娥的干爹吗？你们一伙臭小子集体到大哥面前控诉我，大哥最后不是把我这干爹的头衔给抹下去了吗？说得你们好像多委屈，多么光明正大似的！”
梁大龙嘿嘿直笑：“嘿嘿……那是！大哥是多么英明神武的人啊！他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小动作？我们也就是给大哥一个台阶下。”
李流芳无限遗憾地看着秦梅雨感叹：“梅雨，你看着没？就是他们捣乱，我才成了你的小李叔叔。不然的话，你现在就得喊我一声干爹了！”
李觉醒却耻笑李流芳：“看着别人家的女儿眼馋得跟什么似的，自己的儿子却被扔在角落里发霉。唉！！啧啧……这是什么世道啊！”
“你可别这么说，我那时候那是不知道有你。要是知道的话，早把你接过来陪着素娥一起玩了。培养那些臭小子还不如直接培养你，怎么说你比那些孤儿关系更近许多。如果由你来保护素娥的话，我这心里会更放心些。”
李流芳的一番话让李觉醒直接无语了。得！他的存在就只为了保护秦梅雨而存在！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李觉醒无奈地看向秦梅雨：“你看看，你看看！在他的眼里，就只有你是最重要的。就连我的存在，都得是为你服务的。”
秦梅雨笑着打圆场：“小李叔叔开玩笑的，你就别那么当真了。”
第一次见到他们父子的相处模式，秦梅雨就感觉很是奇怪。他们两个人根本没有父子之间的那种互动，一个冷硬一个淡漠，好像这父子关系根本不存在一般。
现在想来，大概就是做父亲的知道儿子的存在的时候，李觉醒已经差不多长大了，就算突然多了个父亲，没有过童年的陪伴和相处，这父子亲情就淡漠了许多。
她记得听李觉醒说过，好像是他十几岁的时候，母亲去世时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而李流芳见到十几岁的儿子，也没怎么陪伴过他，反而是直接把他送出国去读书。
可不论怎么说，他们至少在李觉醒十几岁的时候相认，知道有彼此的存在。可她呢？直到她十八岁才知道自己还有个亲生的父亲母亲，却连父亲长得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看出秦梅雨脸上的落寞，李觉醒赶紧带着三个老家伙把话题揭过去，换了其他的轻松话题。大概也只有他能够了解秦梅雨此时的心情吧！毕竟她经历着和他曾经差不多的经历。没有人懂得，突然知道自己亲生父亲是谁时，作为子女来说心里会有多复杂。
他想，秦梅雨在知道自己还有着亲生父母时，她的心情的复杂程度一定多过于他那时太多太多。
他至少是在自己的亲生母亲身边长大的，虽然没有父亲，却没缺少母爱的陪伴。就算在母亲去世时知道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只是对于突然而来的父亲有些怨恨而已。而这么多年过去，最初的那些怨恨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消散了。
可秦梅雨却跟他不同。她从小在秦家长大，秦家的人对她也是疼爱有佳。在她的心里，大概是只认秦家的二老为父母。大概她对于突然多出来的亲生父母的感情，可是要比他对自己父亲淡漠更甚。
梁大龙和徐勇笑闹着拿出自己准备了好几天的礼物来送给秦梅雨哄她开心。
秦梅雨看着眼前的这两份礼物，笑得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