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错综复杂的杀人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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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说不通啊，引魂簿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难道这附近也有鬼差。上一本引魂簿是素袖藏在施工大楼里的，听阴烨尘的意思她是为了躲避什么，才临时藏在那里，想等风头过了再取回来。结果还没来得及销赃就被阴烨尘给灭了。
只可惜当时我只看到了有自己名字的那一页，事关机密，阴烨尘也没有对我多说。
“你是馨月吧？”
忽然被人打断了思绪，我循声看去，一位中年妇女正端着盆子准备倒水，我好像堵着她家门了。
“嗯……您是？”
女人两鬓霜白，身形蜷缩着，似乎腿脚有些不便。她一脸温和地冲我招招手：
“我是你凤菊婶子，你这丫头长这么大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我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她是安晓玲的妈妈！
“婶子。”
“昨天听我家老三说你们一家回来了。哎呦，刚才老远的我还心想是谁家的姑娘，这么水灵。来，进屋里坐坐。”
安婶给我倒了杯水，又拿出家里的土特产让我吃，安婶子家虽说不上一贫如洗，但家中设施陈旧简单，就一普普通通的乡下人家。
他们家人口并不复杂，安阳也跟我八卦过：安婶子中年丧夫，独自一人拉扯大四个女儿，自从最小的女儿安晓玲死后，家里就剩她一个人了，另外三个都嫁出去了。
我几次想张口说晓玲的事，可是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婶子，您身体怎么样啊，我看您走路都不太方便，是哪里不舒服吗？”
安婶子摆摆手：“老毛病了，有点风湿。晓玲走那会，又有点加重了……”
我心里一咯噔，看她神情有些哀伤，又忍不住说：
“晓玲姐的事……我也听说了，婶子，您可要保重身体。”
她拿袖子摁了摁眼角，点点头。
“晓玲命苦，年纪轻轻的就……唉，我只求他们能早一点找到我女儿，别再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我听得莫名，本来想说自己看见过晓玲，可是又怕被怀疑，思来想去，还是忍住了。
何况晓玲都被凌睿带走了，投没投胎还未知，如果被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孤魂在外，不能安息，她一定会伤心的。
我如坐针毡，跟她聊了一会就准备告辞，这时候大门被推开，走进来的似乎是她的大女儿安晓英。
“妈，有信儿了，有信儿了。小妹的事情有眉目了！”
她进了院子就不停喊，声音沙哑，一看就哭过，连眼眶都是湿的。
她推门进来，才看见我在，先是一愣，掩饰了一下情绪，才说：
“这是……？”
“晓英姐，我是馨月，大槐柳边上那家的。”我自报家门，脚步也忍不住顿下，想要听听情况。
晓英点点头，安婶子耐不住问：“你去派出所打听出来什么了？”
晓英也顾不得我在，握着她妈妈的手就说：
“晓玲的尸体找到了！”
我一惊，晓玲不是已经被埋了么，这话什么意思？
安婶子又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莫名其妙地打电话叫认领尸体，他们到底怎么说的。”
安晓英噼里啪啦如倒豆子般讲了前因后果，一旁的我听得心惊胆战，没有想到晓玲的死里还有这么多秘密。
年前，安晓玲进城置办年货，傍晚在公路上发生车祸，当场死亡。当时的货车司机并没有逃逸，而是立刻报了警，但是事后警方核查事故现场，发现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尸体被车轮卷的残缺不完整，法医处理后，发现安晓玲的两只胳膊不见了。
安家村的习俗，尸身不完整是没有资格入祖坟的，这件事安婶子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气，恳求警方低调处理，所以连同村的也都不太知道。安婶子给晓玲办完丧事，就一直私底下在寻找晓玲遗失的躯体，不过一直都没有找到。
因为此路段并没有监控，货车上也没有安装道路行车记录仪，当时的情况一开始只是货车司机的描述。
当晚天黑得早，司机开着近光灯，看见安晓玲把车停在路中央，人就背对着车辆蹲在旁边不知道在干什么。而货车司机本身疲劳驾驶，天黑路况不清，再加上没有路灯，一时不察临到拐弯才发现路中间有人，等反映过来刹车的时候，人已经卷到车轮里面了。
车祸现场的画面不忍直视，埋在墓地里的晓玲遗体都是经过修容师整理的，勉勉强强凑了个人形。
也是，一想晓玲连半张脸都被卷没了，可以想象当时的惨烈。
为这事，安婶子十分痛恨货车司机，要求对方全责。但货车司机及时报警，又积极配合调查；后来警方经过全方排查，也从其他经过此地的小车记录仪上证实，确认安晓玲当时将自行车停在路中央危害交通安全，这起车祸双方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最后货车司机以交通肇事罪被拘留，案子到现在还没裁决。
这还没完呢，今天下午，派出所忽然来电话，让家属去认领遗体，安晓英才了解到晓玲的死绝没有车祸那么简单。
“晓玲有可能不是车祸意外，而是他杀。”安晓英红着眼说：
“警官跟我说，在调查另一案件时候发现晓玲的尸体……”
我难以置信，那边安晓英继续说：
“妈，收拾一下，咱们去警局，警察还在外面等着呢……”
安婶子泣不成声，她揪着晓英的衣服，不住地问：“到底是谁杀了我女儿！到底是谁杀了我女儿！！”
外面的警官闻声进来，我一愣，怎么是昨天晚上问话的女警，她看见我也是一呆，下意识说：
“你怎么在这儿？”
“我们都是一个村的……”
女警点点头，说：“那正好，不用再派人通知了，安小姐，还有跟你一起的那位殷先生，你是否也一并联系一下，我们联系不到他。”
“这是干嘛？又去警局！？”怎么有种麻烦缠身的感觉，那位女警稍微温和了一些，解释道：
“只是问询一些情况，安小姐。”
逃不掉的人生第三回，我又坐上了警车！
在路上，安婶子神情崩溃，一直在哭。女儿意外车祸和被人杀害那可完全是两个概念，她不住地问杀人凶手是谁，安晓英通知完另外两个姐妹以后，只能不住地安慰自己的母亲。
车里面的气氛阴沉沉的，连带我也有些提心吊胆，趁他们没注意，我偷偷通知了阴烨尘。
到了警局，女警把我和安家母女分开，这才细细跟我说了情况，结果实在令人震惊。
杨帆疑似杀害安晓玲的凶手。
我脑海中电光闪过，一时间有些无厘头的东西就对上了。难怪昨天晚上，安晓玲疯了一样地抓着杨帆不放手，还口口声声说他是凶手。
“安小姐，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在死者杨帆的家中，发现了带有血迹的衣物，经过DNA比对，确认是安晓玲的。此外，搜索队还在杨帆的公司密室保险柜里，找到疑似尸块的冰冻物，目前正在进一步分析当中。把你再请回来，是想重新剖析死者杨帆的性格，确认他的杀人动机。我们在他家中还发现大量精神镇静的药物，正在联系杨帆近期身体检查的医院，他可能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
“这……不会吧，当天聚会他挺正常的，就是和同学发生了一些口角，紧接着他就突然昏迷倒地。而且……我也8年没有见过这些同学了，您让我描述，恐怕得出的数据会不准确。”
女警点点头，也觉得我说的在理，正要往下问，门被推开，阴烨尘大摇大摆地进来。
“殷先生，您来了，我还准备再给您打一次电话呢。”女警急忙站起来，似乎对他的身份十分敬畏。
阴烨尘看了我一眼，说：“我看到未接，回拨以后确认了时间，赶过来的，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女警又把原话说了一遍，阴烨尘皱眉：“这事你问我和安小姐都不太合适。我和死者只是初步认识，并不能给你提供更多有用的信息。我觉得应该问他们公司的员工或者家属会有更多结果。”
“这个我们已经派人去调查了。”
正说着，外面的人已经闹了起来，女警让我们在里屋稍等，她出去处理纷争。等门关上我才紧张兮兮地低声说：
“晓玲呢？”
阴烨尘撇撇嘴，说：“凌睿看着呢。一会别多嘴，事情来龙去脉我都知道，我已经妥善处理了。”
啊？
却听得外面越闹越凶，女人哭嚎的声音，撕骂声，混杂一处，简直比大街上还要混乱，好不容易被劝下来，不一会又开始新一轮的吵闹。
杨帆的家属难以接受自己儿子一瞬间由受害人变成犯罪嫌疑人的事实，但是从公司保险柜里拿出来的尸块已经鉴定完毕，确认是安晓玲的残肢无疑，虽然被泡在某种液体里已经完全腐烂，但伟大的法医们依然从器皿上提取出了杨帆本人的皮肤碎屑，以及指纹等证据。
杨帆的妈妈怎么也不相信自己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双重打击下又吵又闹，根本难以沟通。
而安家母女也同样愤愤不平，好好的女儿一夜间躯体残缺，意外死亡。本以为是意外，可到头来却是被杀害的，她们也想不通这究竟是为什么。
警方到现阶段的调查发现，安晓玲和杨帆并没有任何联系，不存在情杀或仇杀等因素，也曾怀疑是否为他人栽赃，不过这事查了一个下午，也未知杨帆杀人的动机究竟是什么。
负责两起案件的人焦头烂额，双方的家属心力交瘁，我那帮参加同学会的同学也都被叫回来接受问询，所有人都叫苦不迭，只有阴烨尘好吃好喝，一副“跟我没有一点关系”的样子。
“九哥，你到底知道点什么，可不可以跟警察说？”
阴烨尘摇摇手指，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可是也说不通啊，引魂簿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难道这附近也有鬼差。上一本引魂簿是素袖藏在施工大楼里的，听阴烨尘的意思她是为了躲避什么，才临时藏在那里，想等风头过了再取回来。结果还没来得及销赃就被阴烨尘给灭了。
只可惜当时我只看到了有自己名字的那一页，事关机密，阴烨尘也没有对我多说。
“你是馨月吧？”
忽然被人打断了思绪，我循声看去，一位中年妇女正端着盆子准备倒水，我好像堵着她家门了。
“嗯……您是？”
女人两鬓霜白，身形蜷缩着，似乎腿脚有些不便。她一脸温和地冲我招招手：
“我是你凤菊婶子，你这丫头长这么大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我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她是安晓玲的妈妈！
“婶子。”
“昨天听我家老三说你们一家回来了。哎呦，刚才老远的我还心想是谁家的姑娘，这么水灵。来，进屋里坐坐。”
安婶给我倒了杯水，又拿出家里的土特产让我吃，安婶子家虽说不上一贫如洗，但家中设施陈旧简单，就一普普通通的乡下人家。
他们家人口并不复杂，安阳也跟我八卦过：安婶子中年丧夫，独自一人拉扯大四个女儿，自从最小的女儿安晓玲死后，家里就剩她一个人了，另外三个都嫁出去了。
我几次想张口说晓玲的事，可是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婶子，您身体怎么样啊，我看您走路都不太方便，是哪里不舒服吗？”
安婶子摆摆手：“老毛病了，有点风湿。晓玲走那会，又有点加重了……”
我心里一咯噔，看她神情有些哀伤，又忍不住说：
“晓玲姐的事……我也听说了，婶子，您可要保重身体。”
她拿袖子摁了摁眼角，点点头。
“晓玲命苦，年纪轻轻的就……唉，我只求他们能早一点找到我女儿，别再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我听得莫名，本来想说自己看见过晓玲，可是又怕被怀疑，思来想去，还是忍住了。
何况晓玲都被凌睿带走了，投没投胎还未知，如果被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孤魂在外，不能安息，她一定会伤心的。
我如坐针毡，跟她聊了一会就准备告辞，这时候大门被推开，走进来的似乎是她的大女儿安晓英。
“妈，有信儿了，有信儿了。小妹的事情有眉目了！”
她进了院子就不停喊，声音沙哑，一看就哭过，连眼眶都是湿的。
她推门进来，才看见我在，先是一愣，掩饰了一下情绪，才说：
“这是……？”
“晓英姐，我是馨月，大槐柳边上那家的。”我自报家门，脚步也忍不住顿下，想要听听情况。
晓英点点头，安婶子耐不住问：“你去派出所打听出来什么了？”
晓英也顾不得我在，握着她妈妈的手就说：
“晓玲的尸体找到了！”
我一惊，晓玲不是已经被埋了么，这话什么意思？
安婶子又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莫名其妙地打电话叫认领尸体，他们到底怎么说的。”
安晓英噼里啪啦如倒豆子般讲了前因后果，一旁的我听得心惊胆战，没有想到晓玲的死里还有这么多秘密。
年前，安晓玲进城置办年货，傍晚在公路上发生车祸，当场死亡。当时的货车司机并没有逃逸，而是立刻报了警，但是事后警方核查事故现场，发现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尸体被车轮卷的残缺不完整，法医处理后，发现安晓玲的两只胳膊不见了。
安家村的习俗，尸身不完整是没有资格入祖坟的，这件事安婶子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气，恳求警方低调处理，所以连同村的也都不太知道。安婶子给晓玲办完丧事，就一直私底下在寻找晓玲遗失的躯体，不过一直都没有找到。
因为此路段并没有监控，货车上也没有安装道路行车记录仪，当时的情况一开始只是货车司机的描述。
当晚天黑得早，司机开着近光灯，看见安晓玲把车停在路中央，人就背对着车辆蹲在旁边不知道在干什么。而货车司机本身疲劳驾驶，天黑路况不清，再加上没有路灯，一时不察临到拐弯才发现路中间有人，等反映过来刹车的时候，人已经卷到车轮里面了。
车祸现场的画面不忍直视，埋在墓地里的晓玲遗体都是经过修容师整理的，勉勉强强凑了个人形。
也是，一想晓玲连半张脸都被卷没了，可以想象当时的惨烈。
为这事，安婶子十分痛恨货车司机，要求对方全责。但货车司机及时报警，又积极配合调查；后来警方经过全方排查，也从其他经过此地的小车记录仪上证实，确认安晓玲当时将自行车停在路中央危害交通安全，这起车祸双方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最后货车司机以交通肇事罪被拘留，案子到现在还没裁决。
这还没完呢，今天下午，派出所忽然来电话，让家属去认领遗体，安晓英才了解到晓玲的死绝没有车祸那么简单。
“晓玲有可能不是车祸意外，而是他杀。”安晓英红着眼说：
“警官跟我说，在调查另一案件时候发现晓玲的尸体……”
我难以置信，那边安晓英继续说：
“妈，收拾一下，咱们去警局，警察还在外面等着呢……”
安婶子泣不成声，她揪着晓英的衣服，不住地问：“到底是谁杀了我女儿！到底是谁杀了我女儿！！”
外面的警官闻声进来，我一愣，怎么是昨天晚上问话的女警，她看见我也是一呆，下意识说：
“你怎么在这儿？”
“我们都是一个村的……”
女警点点头，说：“那正好，不用再派人通知了，安小姐，还有跟你一起的那位殷先生，你是否也一并联系一下，我们联系不到他。”
“这是干嘛？又去警局！？”怎么有种麻烦缠身的感觉，那位女警稍微温和了一些，解释道：
“只是问询一些情况，安小姐。”
逃不掉的人生第三回，我又坐上了警车！
在路上，安婶子神情崩溃，一直在哭。女儿意外车祸和被人杀害那可完全是两个概念，她不住地问杀人凶手是谁，安晓英通知完另外两个姐妹以后，只能不住地安慰自己的母亲。
车里面的气氛阴沉沉的，连带我也有些提心吊胆，趁他们没注意，我偷偷通知了阴烨尘。
到了警局，女警把我和安家母女分开，这才细细跟我说了情况，结果实在令人震惊。
杨帆疑似杀害安晓玲的凶手。
我脑海中电光闪过，一时间有些无厘头的东西就对上了。难怪昨天晚上，安晓玲疯了一样地抓着杨帆不放手，还口口声声说他是凶手。
“安小姐，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在死者杨帆的家中，发现了带有血迹的衣物，经过DNA比对，确认是安晓玲的。此外，搜索队还在杨帆的公司密室保险柜里，找到疑似尸块的冰冻物，目前正在进一步分析当中。把你再请回来，是想重新剖析死者杨帆的性格，确认他的杀人动机。我们在他家中还发现大量精神镇静的药物，正在联系杨帆近期身体检查的医院，他可能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
“这……不会吧，当天聚会他挺正常的，就是和同学发生了一些口角，紧接着他就突然昏迷倒地。而且……我也8年没有见过这些同学了，您让我描述，恐怕得出的数据会不准确。”
女警点点头，也觉得我说的在理，正要往下问，门被推开，阴烨尘大摇大摆地进来。
“殷先生，您来了，我还准备再给您打一次电话呢。”女警急忙站起来，似乎对他的身份十分敬畏。
阴烨尘看了我一眼，说：“我看到未接，回拨以后确认了时间，赶过来的，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女警又把原话说了一遍，阴烨尘皱眉：“这事你问我和安小姐都不太合适。我和死者只是初步认识，并不能给你提供更多有用的信息。我觉得应该问他们公司的员工或者家属会有更多结果。”
“这个我们已经派人去调查了。”
正说着，外面的人已经闹了起来，女警让我们在里屋稍等，她出去处理纷争。等门关上我才紧张兮兮地低声说：
“晓玲呢？”
阴烨尘撇撇嘴，说：“凌睿看着呢。一会别多嘴，事情来龙去脉我都知道，我已经妥善处理了。”
啊？
却听得外面越闹越凶，女人哭嚎的声音，撕骂声，混杂一处，简直比大街上还要混乱，好不容易被劝下来，不一会又开始新一轮的吵闹。
杨帆的家属难以接受自己儿子一瞬间由受害人变成犯罪嫌疑人的事实，但是从公司保险柜里拿出来的尸块已经鉴定完毕，确认是安晓玲的残肢无疑，虽然被泡在某种液体里已经完全腐烂，但伟大的法医们依然从器皿上提取出了杨帆本人的皮肤碎屑，以及指纹等证据。
杨帆的妈妈怎么也不相信自己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双重打击下又吵又闹，根本难以沟通。
而安家母女也同样愤愤不平，好好的女儿一夜间躯体残缺，意外死亡。本以为是意外，可到头来却是被杀害的，她们也想不通这究竟是为什么。
警方到现阶段的调查发现，安晓玲和杨帆并没有任何联系，不存在情杀或仇杀等因素，也曾怀疑是否为他人栽赃，不过这事查了一个下午，也未知杨帆杀人的动机究竟是什么。
负责两起案件的人焦头烂额，双方的家属心力交瘁，我那帮参加同学会的同学也都被叫回来接受问询，所有人都叫苦不迭，只有阴烨尘好吃好喝，一副“跟我没有一点关系”的样子。
“九哥，你到底知道点什么，可不可以跟警察说？”
阴烨尘摇摇手指，说：“我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