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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国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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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扬根本没想到开心竟然还具备这样的能力,开心很明确地告诉他,她可以清晰地看见钟扬体内的玄力运转,并且她准确地说出了玄力运行的轨迹,分毫不差。开心告诉钟扬,她一共看见了四次同样的运行,而且每次在运行到后背的时候都会出现一个比较明显的停顿。

    钟扬吃了一惊,马上让开心指出具体的位置,随后又暗暗运转玄力,果然发现了左右相对称有两处隐穴似乎有些异常,由于这两个穴位非常隐蔽且穴窍极小,具体作用暂时无法作证,但是对玄力运行有阻碍却是之前他一直忽略的。

    “我想试试是否也能像你一样修炼,”开心跃跃欲试,“我觉得你修炼的方法很奇妙,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引我一样。”

    钟扬怪异地望着她,“好吧,我把紫霄玄功教给你,只是这个功法还不完善,特别是修炼到后期肯定有很多不明确的地方有待印证,不过应该足够修炼入门的了。”

    开心高兴极了,紧紧地抱住了钟扬,“谢谢你,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钟扬的心猛烈地跳了几下,这种心跳属于从梦境到现实的转移,这种真实令他心驰神往。

    一声咳嗽。

    张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看到了这一幕情景,“你们都醒了啊?怎么也不知道告诉我一声?”

    钟扬慌忙侧身,却还是被开心抱着,他没想到和开心在一起竟然会影响自己的感知,尴尬地对张澜笑了笑,“您什么时候来的?”

    “我在这里都站了好一会儿了。”张澜仔细打量着两人,她觉得太神奇了,都是因为钟扬的出现带来的改变,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而且她总觉得眼前的两人似乎有什么变化,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一把拉过开心,“你没事吧?你可知道,这几天都担心死我了。”

    开心的一只手仍是抓住钟扬不放,好像一旦放手就会失去一样,她对张澜说道,“澜妈,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就放心好了,我没事!我很好!而且我再也不会想以前那样让你们担心了!这一切多亏了木钟。”

    “木钟?”张澜疑惑地问。

    “就是钟扬啦!他这样木头木脑的,不就是一个木钟吗?敲一下都敲不出声音来的。”开心得意地看了看钟扬。

    “不许胡说,你可别忘了,是钟医生救了你。”张澜笑骂了几句,对钟扬说,“开心这丫头就是咱们褚家的晴雨表,从小到大她的哭哭笑笑吵吵闹闹都牵扯到我们全家的心,宠溺惯了,你可别见外。”

    “他才不会见外,我也不会跟他见外,你说是吧?”开心又双手抱紧了钟扬的胳膊。

    张澜早已经看出了端倪,她总觉得两人之间有了特殊的默契,尽管她对钟扬极有好感,但是毕竟还缺乏一定的认可,再者开心心思单纯涉世不深,生怕会受伤害,她觉得有必要跟褚瑞田谈一谈,开心可是他的心头肉。

    “要不要去见老爷?”张澜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早上9点半,他应该在书房,我已经让人准备稀饭,你们都刚醒来,我把握不好进食。”

    钟扬点点头,“我现在很想见见褚老,反正我也不觉得太饿,要不您先带开心去吃吧,稍微吃点流食就好,千万不能多吃,不然影响内脏功能。”

    开心有些不情愿地被张澜拉走,钟扬则一同下了绣楼之后直奔书房。

    褚瑞田的书房就在绣楼不远处的一间紫竹精舍,四周的环境布置得很素雅,几处花草都比较寻常且栽种随意,平添几分率性洒脱。

    钟扬远远地望见褚瑞田正在书房中挥毫泼墨,便放慢了脚步,轻轻走近,不敢惊扰。

    只见“荐轩辕”三个行书大字跃然纸上,褚瑞田运笔已经接近尾声,临末最后一笔“辕”字的捺脚却似乎有些犹豫,按照他书写的习惯应该是一个捺点更有呼应,但是他此时却想临时改为露锋的长脚,然而笔势已老,眼看着即将出现败笔。钟扬脱口而出,“顺势而为,锋回路转。”

    褚瑞田顿时豁然开朗,立即将捺脚撇出又极巧妙地甩了一个回锋,兴之所致,把笔一甩,拿起宣纸看了又看,哈哈大笑,“好一个顺势而为!好一个锋回路转!”

    钟扬极有礼貌地躬身站在一旁表示尊重,却没有顺口再夸赞几句。

    褚瑞田放下了笔墨,凝视钟扬,“你终于醒了?”

    “醒了,我已经完全恢复,还有,开心的玄阴之体应该找到了化解之法,我会尽快教她,不出意外的话,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摆脱这个困扰。”钟扬的话里没有任何邀功之意,他只是在陈述事实。

    “太好了!这是我这辈子期待已久最渴望听到的消息!”褚瑞田走过来,拍了拍钟扬的肩膀,“你真是个有趣的人,你的书法造诣可不一般啊,刚才多亏了你的提醒。”

    钟扬笑了,“刚才我只是觉得您的笔意控制笔势太过勉强,也就这么随口一说而已,有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当意志高于现实,往往适得其反,正所谓过犹不及。”

    “了不起,你这样年纪的年轻人能有这番见解,确实难得,无怪乎向南天想要捷足先登,把你当做接班人,”褚瑞田的语气有点怪异,除了赞赏之外似乎还有别的含义,随后却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的可塑性很强,再者说你是医生,商途未必就适合你,或许仕途也可以考虑一二,我来做你的引路人,你看如何?”

    钟扬愣住了,他望向褚瑞田的目光也变得怪异起来,不禁小心地问道,“难道您也是‘国士’?”

    “是,也不是。”褚瑞田对钟扬的敏锐更是欣赏,“‘士农工商僧道俗’,是不是国士,有没有国士的身份重要吗?只要每个人都有赤忱的国士之心,那就都是国士,所谓国士,卫国之士、为国之士,在乎于心,发乎于行,贵在坚守本心。”

    钟扬认真聆听着教诲,目光落在“荐轩辕”三个字上,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