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尚小说网 > [综]炮灰,要逆袭么 > 175.财迷啊财迷10

175.财迷啊财迷10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这是和抓文机器作战的防盗章, 30%的订阅即刻第一时间阅读!  秦逸扬眉, 有些不悦道:“怎么, 你不相信我的话?你现在就将这馒头丢出去,看他们……”

    “我信。”琴歌道:“但是我没有拿自己的性命来要挟别人的习惯。”

    命是自己的, 为什么要指望别人来珍惜。

    秦逸沉默下来,低头替他检查了下伤口,却并未给他上药,只道:“愈合的不错,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以后就不必我亲自来给你上药了……不过我会交代好药童,给你准备足够的清水。”

    琴歌道:“多谢。”

    秦逸笑道:“你是要谢谢我,莫说这次救了你的小命, 要不是我, 你这张脸现在还不能看呢。”

    琴歌端着水碗的手一顿,道:“抱歉,对于这一点, 我就没办法感激你了。”

    秦逸哈哈大笑道:“不谢我治了你的伤, 只谢我借你水梳洗……琴歌你果然有趣,连我都有点喜欢你了。”

    琴歌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但对于你们这种将自己的喜欢当成恩赐的人,我却委实喜欢不起来。”

    秦逸笑容一僵,叹道:“刚说你有趣,马上又变得无趣起来了。”

    又道:“不过你的外伤虽好, 但内伤却……我很好奇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居然把五脏六腑伤成这样。”

    琴歌不答, 继续用他的饭。

    秦逸也不勉强,笑笑道:“好在虽然我配不出来能治好你内伤的药,但却也不是无法可想。”

    他从袖子里取出一本薄册出来,推到琴歌身前,道:“这本《长春诀》,是一本内家秘诀,虽然威力不怎么样,但在养生上,却远胜其他……”

    琴歌并不去接,道:“这世上,但凡能练出内气的功法,都非泛泛。秦大夫好意我心领了,这东西,我不要。”

    秦逸脸色微变,道:“在我眼里,琴歌你不是意气用事的人,不要拿自己的身体赌气。”

    赌气?琴歌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并不是只有大秦才有内修功夫。”

    他若不得自由,要功法何用?

    他若能得自由,虽然内修功法难得,但也没珍贵到连他都得不到的地步,他为何要稀罕这些人扔给他的东西?

    再说,他既然要练武,便不会去练一套“威力不怎么样”的武功。

    秦逸也知道自己方才说错了话,缓了缓语气道:“我知道你自己也能得到,但我敢保证,天下论养生之法,再也没有比这个更高明的,这东西是……”

    他顿了顿,没有说下去,只道:“以你身体的状况,普通的内家功夫只怕……”

    琴歌打断道:“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请恕我直言,便是秦大夫奉命与我治伤,也未免管的太多了。”

    秦逸神色微僵,苦笑一声,又道:“其实,我给你这东西,也是为了赔罪。”

    “嗯?”

    秦逸点点自己的肩头,道:“你那一箭,是我射的……要不是我那一下,你早就在外面逍遥自在了,哪里会多受这么多的罪?所以这本《长春诀》,算是赔罪。”

    琴歌淡淡道:“那我便更不会收了。”

    “为什么?”秦逸不明白,他都把姿态放的这么低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要怎么样?

    琴歌道:“你我身份立场不同,你射我一箭,我不会恨你,你治好我的伤,我亦不会谢你,因为你乃奉命行事,这些原是你的本分——但我岂会收你的东西,以致日后战场再遇,束手束脚?”

    秦逸气结,道:“你放心,你不必束手束脚,就以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再练一百年也不是我的对手。”

    琴歌却已将该说的话说完,将《长春诀》推了回去,不再吭气,低头将自己的午饭用完。

    琴歌的倔劲儿秦逸是见识过了的,知道他下定了决心的事自己再说什么都没用,不得已将东西收了回去,静静等琴歌用完饭,才又开口道:“琴歌啊,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不是傻子,陛下对你的看重你也应该感觉到了,为何还要刺杀陛下,以致落得如此处境——你这又是何苦?”

    琴歌淡淡一笑:“如此处境?如此处境有何不好吗?躺累了可以翻身,可以坐起来,甚至还能走两步;可以自己用两只手来吃饭、喝水、梳洗;有一扇小窗,可以看见天光,可以嗅闻到花香,下雨的时候,甚至还能亲手接一捧水;门外时不时可以传来狱卒的脚步声,有时候甚至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你可知道,这些,都曾是我梦寐以求的……”

    “我琴歌此生,自以为坚强,可是在宫中的那一个月,却无数次差点疯狂、崩溃……”琴歌一双漆黑的眸子静静看着秦逸,淡淡道:“你问我为何杀秦王,那我问你,或者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或者彻底被驯化,丧失作为人的尊严,变成一条只会摇尾巴的狗,你要怎么选?我问你,除了杀死秦钺,我可还有别的出路可走?”

    秦逸半晌无语,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干涩道:“这些……的确是陛下做的过了,但是陛下这么做,也都是看重你、喜欢你,才会想……”

    “喜欢?”琴歌嗤笑一声,道:“能麻烦你别玷污这个词吗?”

    “怎么叫玷污?”秦逸怒道:“就算你不喜欢秦王陛下,可也不能这么侮辱陛下的感情!陛下若不是喜欢你,会在你身上花费那么多的心思?他若不喜欢你,会舍不得让那些人碰你?他若不喜欢你,你还能活生生的坐在这里和我聊天?他只是……贵为一国之君,不懂得怎么去喜欢一个人罢了。”

    “喜欢两个字,需要懂吗?”琴歌淡淡道:“一岁的孩子不懂何为喜欢,可看见母亲受伤,会难过的哭,林子里的野鸡不懂得什么叫喜欢,可是老鹰过来,会把孩子护在翅膀下面,会奋不顾身的上去搏命……喜欢,难道不是将心比心,难道不是呵护疼爱?喜欢的人痛苦的时候,他会更痛苦,喜欢的人伤心的时候,他会更伤心……”

    “你说秦钺喜欢我,他是怎么喜欢的?”琴歌冷笑一声,道:“我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时候,他想的是,为什么我还不屈服,还不崩溃,该用什么手段才能更打击我;我被人鞭打炮烙的时候,他想的是,怎么才能让我更疼、更怕、更受伤;我心有寄托的时候,他想的是,怎么让我绝望,怎么让我丧尽尊严。他不让人碰我,难道是心疼我、可怜我,知道我会生不如死,才手下留情的吗?不是!他只是见不得属于他的东西被人弄脏罢了!”

    他深吸口气,略显激烈的情绪平复下去,语气淡淡道:“如果是我琴歌喜欢他,而愿意原谅他所做的一切,甚至受宠若惊,那是我琴歌自己犯贱;但若是他秦钺,因为觉得喜欢我,就可以肆意妄为,将人如同畜生般糟践……抱歉,喜欢两个字,没有这么龌蹉。”

    秦逸一时哑口无言,好半晌才勉强开口,道:“但不管怎么样,陛下对你终究是……不同的。”

    连他自己,也无法再将喜欢二字说出口。

    琴歌今日已经说的够多了,也懒得再反驳他——秦钺对他自然是不同的,因为他是秦钺还未得到、未征服的,秦钺对他,说白了不过是两个字——“不甘”。

    秦逸轻叹一声,不再继续方才的话题,正色道:“我此次来,除了给你送《长春诀》,还有一事。”

    他顿了顿,方道:“先前陛下审讯时,亲口答应会放你回质子府,但是,陛下虽重诺,我们做臣子的,却不得不替他的安危着想——你若想出去可以,但是必须答应,今生今世不能再对陛下出手。”

    出去?

    琴歌神色恍惚了一瞬,而后轻笑一声,道:“我说了,你就信?”

    秦逸正色道:“只要是你琴歌说的话,每个字我都信。”

    琴歌叹口气,道:“那我倒不好骗你了,抱歉,我做不到。”

    今生今世不对秦钺出手,难道要他见到秦钺就束手就擒不成?而且这个地方,根本就困不住现在的他。

    秦逸苦笑,叹道:“早知道你不会答应了。”

    沉吟好一阵,又道:“不管先前陛下做了多少过分的事,你也不得不承认,陛下这次对你,是该杀能杀而未杀……”

    琴歌默然。

    秦逸道:“罢了!我也不要你发誓绝不同陛下动手,我只要你答应,日后你便是要杀陛下,也只能光明正大的出手,绝不再行鬼魅刺杀之事。”

    琴歌淡笑一声,道:“你是料定了我此生不可能有胜过秦钺的机会?”

    “不是,”秦逸顿了顿,道:“当日陛下被你刺伤,昏迷前说,他秦钺可以死,但是,绝对不会死在你琴歌手中……陛下最不愿死在你手里,可是你却偏偏是这世上,最有机会杀了他的人。”

    琴歌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只淡淡道:“你的条件,我答应了。我绝不再行刺秦钺就是。”行刺之事,他原就不喜,若非万不得已,他也不愿动用此等手段。

    秦逸松了口气,起身道:“我这就去回禀陛下。”

    迟疑了一下,又道:“不管你信不信,陛下他对你……”

    琴歌打断道:“我信不信有什么意义吗?”

    秦逸苦笑一声,转身离开。

    便是陛下再对不起他,可在他差点杀了陛下,且从未放弃过杀死陛下之心的情境下,陛下依旧坚持放他——这少年冰雪聪明,难道就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陛下的情义?不过是,不屑一顾罢了。

    秦逸连药箱都忘了,几乎是逃一般离开囚室,而后苦笑,这些话,他该如何对秦钺转述?

    正在发愁,一拐弯却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正背对着他,负手站在院中,正午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却让人感觉不到半分温暖,只觉得莫名萧索。

    顿时一愣:“陛下……”

    秦钺没有反应,秦逸上前,轻声道:“陛下,臣有负重托,他没有收。”

    秦钺淡淡道:“我知道。”

    “陛下方才……”秦逸犹豫了下道:“都听到了?”

    “嗯。”

    秦逸有些头皮发麻,赶紧回想刚才可曾说过什么不敬的话,更没敢问秦钺感想如何,从怀里掏出《长春诀》呈上去道:“陛下,这东西……”

    秦钺接过,抬手便撕,秦逸惊呼一声:“陛下,使不得!”

    这东西,可来的不容易啊!

    却见秦钺只将封面扯了下来,面无表情道:“他不是说要从南楚找吗?换个名字,再送过去。”

    将册子扔回秦逸,再不说话。

    秦逸告退离开,走出院门,临上马车时再回望,只见那个人还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不由轻叹一声。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面色冷峻到近乎麻木的青年,闻言沉声道:“陛下和楚公主大婚之日将近,齐王派了使者前来道贺。”

    琴歌这才想起,楚公主到秦都四个月了,还有一个多月就是婚期。想到秦钺易安他们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琴歌微微皱眉,其实这种事,别说在向来不讲规矩的大秦,就算南楚也不少见,可琴歌却很难像其他人一样,将这些当成一件风雅事去看,只觉得厌烦透顶。

    忽又轻轻叹气,他来秦都,到如今满打满算不过两个多月,可发生的事,却比前面十多年还多。甚至现在想起在南楚时的事,都仿佛是发生在梦里一般,朦朦胧胧并不真切。

    马车停下,琴歌下车敲门,好半晌无人应门。马车不等他进门便已经走了,但同车的青年却下来,静静站在他身后。

    琴歌皱眉:“你不走?”

    青年道:“陛下令我跟着你。”

    他说话的腔调似乎永远那么平,不带丝毫感情。

    秦钺亲自下的命令,不管是监视还是保护,琴歌都没有拒绝的余地,沉默片刻后,问道:“如何称呼?”

    青年愣了一下,似乎感觉这个问题很棘手,好一会才道:“我以前,叫玄一。”

    “秦钺的暗卫?”

    青年瞳孔一缩。

    琴歌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现在既然已经不是暗卫了,不必再如此紧张。”

    青年神色有些僵硬,却是想放松却不知道该如何放松的模样,过了片刻才问道:“你如何知道我是……”

    他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下,琴歌当然明白他的意思,道:“这并不难猜,以数字为名原就少见,且听你的语气,玄一这个名字,此刻应该已经属于别人了,可见它只是一个代号……会完全以代号代替姓名的人,不是暗卫还能是什么?”

    青年不知道该如何答话,琴歌又问:“你本名呢?”

    青年思索片刻后,摇头道:“不记得了。”

    又道:“既然陛下令我跟着你,你就替我赐名吧。”

    琴歌摇头:“姓传自先人,名寄托期望……名字是很慎重的事,不要将这个权利随随便便授予他人。”

    不再理他,又加大了力度继续敲门。

    青年看着琴歌,神色有些恍惚,按说他该恨这个少年才对,若不是他刺杀秦钺,他也不会因失职差点丧命,虽然最后保住性命,可承受的刑法却让他现在想起来都不寒而栗……但或许是因为从记事起,便不被允许拥有自己的爱恨的原因,他面对着少年时,竟丝毫恨意都提不起来。

    “余生,”青年道:“以后,我就叫余生。”

    琴歌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高兴就好。”

    此时,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里面的人微微一愣:“是你?你还有……”

    他终究是不惯骂人,难听的话没有出口,只冷冷道:“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砰”的一声将门猛地关上,落栓。

    琴歌抿唇,沉默片刻后继续敲门。

    由秋韵亲自来开门本来就已经不正常了,而且秋韵的状态也很不对劲,神色憔悴,人消瘦了许多不说,头发也有些凌乱。身上的衣服虽然干净,却有不少皱褶,显然是洗过以后没有经过熨烫的原因,而且他手上还沾着少许水污渍,似乎是因匆匆来应门而没来得及擦拭干净。

    质子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门再一次被打开,一见还是琴歌,秋韵神色不耐,转手又要关门,却有一只强劲有力的手及时按在门上,余生木然道:“陛下令我送琴歌公子回质子府。”

    秋韵咬唇,冷冷看了琴歌一眼,转身就走。

    琴歌默默跟在他身后进门。

    原是四月芳菲天,质子府中,却弥漫着一种萧条的气息。开败的玉兰依旧挂在枝头,无人修剪,桃花早已谢了,但零落的花瓣却还留在石板路上,廊檐下,甚至还挂着些许蛛网……反倒是地上蔓延的野草藤蔓,显出一片生机勃勃。

    质子府不大,但人原是不少的,易安、琴歌、秋韵都各自带了从人,还有南楚带来的厨娘、马夫、园丁等……可如今却一个不见。

    “发生了什么事?”

    琴歌问的是余生,余生茫然摇头,自从秦钺遇刺之后,他就一直在受刑和养伤,对外面的情况所知甚少——这一点,和琴歌倒是很是一致。

    “他们说质子府暗藏刺客,未免意外,将所有人都遣送回去了。”秋韵淡淡答道,又回头看了眼琴歌,还有半句没说——却把真的刺客又送了回来。

    “我还有事,你自便吧。”秋韵说完却并不回房,而是转身去了厨房。

    琴歌向自己住的院子走去,刚走出一步,耳边传来一声极轻的呛咳声,顿时神色一僵,脚步一顿,转身快步越过秋韵,进了厨房。

    易安正蹲在地上,朝灶膛里喂柴,木柴青湿,冒的黑烟熏的他眼睛都睁不开,听到声音后扭头问道:“刚刚是谁来……”

    待看清楚门口站的人时,却是一愣,而后一时无语。

    琴歌看着他红肿的双目、额头上沾的黑灰,张了张唇却说不出任何话,转身向外走去。

    “琴歌!”

    琴歌回头,易安笑笑:“……这里还有点热水,你先洗洗,粥一会就煮好了。”

    “不必了。”琴歌走出两步又停下,声音干涩:“……多谢殿下。”

    大步离开。

    他的房间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东西摆放整齐,案上也不见灰尘,似乎时常有人打扫。琴歌径直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只沉甸甸的木匣,打开木匣,里面满满的金银耀花了人的眼。

    琴歌将匣子狠狠丢回箱子,胸口剧烈起伏。

    “公子,”余生跟在秦钺身边日久,却是第一次看见琴歌发怒,有些不安道:“可是丢了东西?要不我……”

    琴歌摇头,沉着脸蹲下来,将散落在箱子里的金银又慢慢放回匣子。

    余生上前帮忙,道:“把下人遣走的事,应该不是陛下的意思,陛下当时身受重伤,数度昏迷,哪里顾得上为难他们……”

    琴歌打断道:“我知道。”

    余生知道琴歌不欲同他多言,顿了顿,道:“我去给你准备热水。”少年一向爱洁,从那地方出来,应该是想要好好洗洗的。

    琴歌道了谢,等余生出门,脸色又沉下来,手指紧紧撰住手里的金锭,胸中一股怒火燃起——人走了,可钱还在。楚人不许用,可以雇秦人,秦人雇不到,去买几个奴隶总可以吧?故意将日子过得这么凄凄哀哀,难道还等着什么人来怜惜不成?

    纵是想要示弱,想要被人忽视,难道以堂堂皇子之尊,委身于人还不够让人轻贱吗?非要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来给谁看!浑然忘了自己也是堂堂七尺男儿!

    忽然神色一动,轻喝一声:“出来!”

    “咦?这样都能被你听到啊?”一个人影从窗外轻巧的翻进来,笑嘻嘻的同琴歌打招呼:“好久不见了。”

    年纪不大,体格高壮,一张脸勉强称的上俊美,琴歌瞟了一眼,又低头收拾箱子,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仅在这里,我还住在这里,”年轻人得意道:“都说秦人如何如何厉害,结果我就大摇大摆的住着,可他们全城搜了十几遍也没找到这儿来,你说他们笨不笨?哈对了,你看我把你的房间收拾的干净吧?”

    “你收拾的?”

    “那当然了!”年轻人道:“不然你指望那两个啊?他们能把自己肚子填饱,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嗯,那谢了。”

    “不客气,咱们两个也算是生死之……”年轻人话说了一半,忽然想起什么似得,愕然道:“不对啊!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谁的?啊,也不对,你没说知道我是谁,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呸,我说了这么多,你就算不知道也该知道我是谁了……”

    这一通胡言乱语……琴歌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道:“你到底来做什么?”

    就他那脑子,他真不信他是因为明白灯下黑的道理,才故意来这里躲避追捕的。

    年轻人甩开诸如“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的问题,理所当然道:“找你啊!我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琴歌微微一愣后,道:“抱歉,你的匕首被我弄丢了,等过些时日,我找个差不多的还给你。”

    “不是青锋的事儿,你用它捅秦钺那小子一刀,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向你讨要?”年轻人道:“你忘了,你还吃过我的毒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