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有点儿肾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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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兮这种‘衬着宋蓠脑袋被踢晕头了赚一拔儿，反正无论如何她都不吃亏’的想法，讲真，在大明朝纯封建社会里，确实不大符合主流，可回想一下宋蓠那张小白脸儿，那尊贵身份……就算安怡爱女如命，她也不得不承认，宋蓠跟她闺女站一起……
她闺女确实是比较占便宜的那个！
哪怕时代主流不承认，男尊女卑，贞洁大过天，但……事实就是事实，无法以外物为转移。
长的好看的人，无论在哪里都那么好看。
安怡是个颇为内向还挺保守的人，不过最近又是外.遇又是和离的，多少都改变了她的性格和人生观——以及下限——她闺女嘛，左右都已经跟她这和离娘出来，明明一块儿选秀——已经进洛阳了，西北候府都没说派人来问一声计划，几姐妹是不是一起入宫，怎么进选什么的……
总归都到这地步了，西北候府不肯让她们借力，她闺女落选后怕找不着什么高门大户，破罐子破摔，她闺女在成亲前跟宴北王爷来一段儿纯纯的小恋情，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成了算撞大运，天上掉馅饼，不成……日后有个美好回忆什么的，也还是不错的。
毕竟，宴北王那张小脸儿，她闺女这拔儿不亏啊！
很奇异的，安怡被凤宁兮似是而非的‘理论’给说服了，或许是经历了婚姻失败，和离，眼看要和太监二婚的种种‘磨练’……安怡早就已经不在被世俗捆绑，开始超脱啦！！
母女俩儿在里间达成共识，便携手出去，安怡上前把满头雾水的越南川拉走，凤宁兮笑着迎上去，“王爷，怎么样？你巴巴跟过来还赖着不走，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啊？”她歪了歪头，似笑非笑的调侃着宋蓠，声音带着些许戏谑。
“我……”宋蓠白玉般的脸刹时染上一抹胭红，微垂了垂头，他抿着薄唇，“咱们已至洛阳，人多眼杂，选秀时节，我身份有碍，怕不能时常跟你见面，所以……”借着初至还有机会就来看看你。
他讷讷，抬眼偷瞅着凤宁兮，却又因为她含笑的脸庞而迅速低下头去。
哎呦，还害羞啦！！
凤宁兮‘龙’心大悦，忍不住抬手就在他脸上摸了把，滑滑嫩嫩的，细腻如清瓷的触感，“你这意思是想我了？舍不得跟我分开这么长时间？”
选秀嘛，初选次选到是快，左右不过几天的功夫就能筛完，但终选……好不好要在宫里住小一个月呢，肯定是不好跟宋蓠相见的。
原本，不管丢脸不丢脸，凤宁兮是准备过了初选，在次选的时候想办法被淘汰的，她家世不是顶好，相貌也只是中等，表现的脱颖而出不容易，平平淡淡还难？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她如今想要跟宋蓠在一块儿，又不想被指成侧妃妾室，可不就得拼命表现，自身条件得过硬吗？
起码要冲进终选，才有希望嘛。
这么想着，就觉得未来有得熬，要跟无数身份比她高，长的比她好的贵女们撕一个来月的X，凤宁兮心里都在滴血，手上用力，在宋蓠脸上猛猛撸了两把，像色.狼一样挑起他的下巴，凑上去‘滋滋’了两口，这才终于有些满意了。
好吧，无论在哪里，想‘收获’……总要付出无数努力，才有可能得到。现代想跟明星小鲜肉近距离接触，还得花大价钱买演唱会门票呢，更何况她是想把宋‘鲜肉’收归囊中，独自享用……
肯定要更加拼命才行吧。
自我安慰了几句，凤宁兮觉得平衡不少。
砸砸舌，她弩了弩嘴，回味了一下方才的‘感觉’，骤然充满力量了。
而站在她身前，被她当众‘滋滋’的宋蓠……脸都快红成绸布，整个人都要爆炸啦，“三，三姑娘……”他声音断断续续的，眼神水润而精亮，却不敢正面看凤宁兮，红唇透出一抹水光，手紧紧握着，“我，我……”他喃喃不成语。
“你想说什么啊？”见他这模样，本来多少有些羞涩的凤宁兮忍不住轻笑。
里间中，被安怡拉走的越南川捏着拳头，脸色赤红就要往外冲。
“南川，我这当娘的都没说什么？你激动什么啊？别闹了，人家两个正说话儿呢，你冲出去算怎么回事儿啊？？”多尴尬？伸手一把拉住越南川的衣袖，安怡哭笑不得。
“宋蓠……臭小子，他敢占宁儿便宜！！”越南川一脸不情不愿，梗着脖子喊。
“……是王爷占宁儿便宜吗？你确实？”你眼睛还好吗？明明她闺女才是流.氓的那个吧，她当娘都不好意思颠倒黑白，南川你竟然这么大脸？安怡抽了抽嘴角，表情扭曲，“消停点得了，宁儿不小啦……”都会耍流.氓啦！
你看宴北王爷那张通红的小脸儿，扭捏的小表情，羞涩的小眼神……这一看就是被调戏惯了哒！！
“那不一样啊，宁儿是个姑娘家，她才十五，满还能在多留几年！”越南川眼泪都快下来了，安怡不了解他这个梦想着初为人父，结果一瞬间就变成‘岳父’的老太监的心呐。
闺女还没到手呢，眼瞅就被狼……额，化身成狼把别人叼走了，他心里难受啊。
里间中细细碎碎的动静儿和一颗老太监破碎的慈父心，外面正腻味儿着的两人当然不知道，动手动脚没法谈正经事儿，凤宁兮早放了手，正色问宋蓠，“说来，你我之事，此次选秀就应该订下来，不知你有什么章成没有？”
自明宗帝继位后，大明朝的选秀风格都比较魔幻，隔个五，六年选一届都是常事儿，凤宁兮今年十五，下次选秀她肯定摊不上，而且说不定那时候大明早就亡啦！
选秀选不上，她也不愁嫁，现在比较麻烦和紧张的，反而是宋蓠。
他都二十来岁了，诸皇子中他居长，这届选秀开启的目地，就是明宗帝想给儿子们娶老婆，宋蓠自然逃不过去，他的婚事，定然是要在这届定的。
宴北王妃的位置，不是凤宁兮也得是旁人，她不过是在争取罢了。
“此事我自有安排，宁儿别担心。”谈起婚事，宋蓠也正色起来，虽然还是满脸通红，起码声音镇定不少，轻咳一声，他道：“我在洛阳多少有些熟识，更何况父皇母后并不太在意我，我的婚事人选，颇有商量余地……且，还有越监军，我自会跟他商量。”
“好，这事儿我是帮不上什么，只能等着……就看你了。”凤宁兮捏捏他的手指，对他眨了眨眼。
“你放心。”宋蓠红着脸点头，两人又说了一会儿，直到里间越南川忍不住‘咳咳’咳嗽两声打断他们，宋蓠才好像被惊醒了似了，直接告辞。
甚至，他连目前洛阳安府别庄的主人，未来丈母娘安怡都没来得及打声招呼就跑了，看来确实也是羞得狠了。
在亲娘别有深意的笑容和越南川强压不住的黑脸中，凤宁兮追着宋蓠，把他送到二门口，看着他上了马车，缓缓离去直到瞧不见了，这才转身返回。
越南川初回洛阳，又领了护送秀女的任务，自然有不少事儿要处理，且他还是代明宗帝监管北地的监军，如今回归肯定要上禀圣听……他回洛阳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写折子送内务府求见明宗帝，现在早就递上去了……
明宗帝待越南川还是不错的，颇有依重，想来很快就会招见他，说不定也会寻问秀女的安排，而越南川……自进洛阳后，除了递上折子去内务府之外，秀女什么的……早全交越靖忠和属下处理了。
他只顾跟在安怡屁.股后头四处乱转，正事儿之类……呵呵，那是什么？早忘天边去了。
不过，他忘，安怡可没忘，吩咐下人简单把安府别庄收拾了收拾，整治出个能住院子……安怡就把越南川给打发走了！
该干嘛干嘛去，总围着她转甚？又没糖吃！
越南川：还以为能跟宴北王一个待遇，不说滋滋两口，起码浓情蜜意一下，结果……
好失望啊！！
算了，他是正经人，努力盼婚后，奋斗在未来吧！！
依依不舍的，越南川离开了安府别庄。
当然，在他走之前，凤宁兮喊住他，跟他说了件事儿，“越叔叔，我总觉得泽正县来的那位古公子身份有些奇怪，他还勾着我大堂姐，恐怕没安什么好心？你要是有时间，不如替我查查？”
思来想去，相比于宋蓠的尴尬身份，越南川这受明宗帝宠爱的‘地头蛇’反而更适合调查阿骨里，查不清楚就算罢，大太监针对人从来不需要理由。而查出来嘛，不管明宗帝如何处理，好歹越南川也能露露脸啊！！
他都离开洛阳这么长时间了，好不容易回来……不得显示显示存在感？
“哦！古公子吗？”越南川挑了挑眉头，回忆了一下这位，发现没多大印象，好像恍惚只见过一，两面，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不过，既然凤宁兮亲自开口要求了，他当然不会驳了她的面子，便点点头，“宁儿放心，叔叔知道了，会派人去查的。”
说完，就跟安怡告了别，径自离开了。
在路途奔波了一个来月，颠的浑身骨头没一块不酥，把外人都送走了，安怡和凤宁兮自然是该洗漱洗漱，该用膳用膳，收拾妥当了，便安枕休息了。
——
画面转回来，安府别庄门外，越南川刚刚迈过门槛，还没等上车呢，一旁，安适意便迎了上来。
“越监军，我家王爷有请。”他笑笑，抬手指向不远处的一座小楼。
“宴北王爷？”越南川挑眉，挥退上前准备扶他进马车的明瞳，低声问，“王爷招见？是有什么事儿？”
“这……我便不知了，还请监军跟我家王爷细谈吧！”安适意耸耸肩，笑的无奈。
“这……也好，你带路吧！”越南川顿了顿，仿佛想了什么，神色微敛，随在安适意身后，一步步往小楼方向走去。
边走，他还边叮嘱安适意，“你姑姑和表妹头回来洛阳，她们两个女眷，行动出门都不大方便，我虽然会时刻盯着，可到底离得远些，不那么及时，你是男丁，多照应些她们，千万要注意……”
“越监军放心，我醒的。”安适意连连点头，笑的心里直发苦。
那是他姑，那是他妹！！越南川——你是什么身份啊？？这么细心叮嘱，一脸不放心的模样？你还不是我姑父呢？？？我祖父没承认你！！
两人脚步匆匆，很快来到小楼门前，韩子值早就等在那里，见越南川来了，便恭迎他上楼。
轻摆袖展，登上三楼，越南川一抬脸就看见宋蓠坐在窗边儿，正满面笑意的瞧着他。
脸上还多少有点粉红色，眉梢眼角春.意盎然的。
“王爷安好，属下有礼。”到底人家亲王之尊，就算心里恨得牙痒痒，越南川还是没忘了礼数，恭手问安。
“越监军不必客气，快快请起，一旁坐下吧。”宋蓠摆手示意，态度非常温和。
越南川也没客气，走到桌边直接落坐，韩子值和安适意对望一眼，非常默契的沉默退下，将三楼让给两人。
霎时，楼内一片寂静。
“王爷唤属下前来，不知是有何事相商啊？”好半晌儿，到底还是越南川忍不住率先开口。
他能猜到宋蓠找他是想做什么？只是不大愿意就这么简单答应，但……
臭小子，挺绷的住劲儿啊，这么沉得住气，还想娶我们家宁儿，真是臭不要脸……越南川恨得眼睛发蓝
那一旁，脑海中连环画似浮现着凤宁兮由远而近~~近~~近~~的脸庞，甜腻如蜜糖似的双唇，宋蓠被越南川一句话‘惊醒’，脸刹时就红透了。
“越，越监军，我和宁儿的约定，你想必也知道，此次选秀定是要成事的，最好能让父皇直接赐婚下来……我在洛阳根基不深，这事儿若只让我去办，我怕横出差错，所以，监军……”你搭把手吧？宋蓠羞涩的笑了笑，颊边竟然还露出个两个小酒窝。
“啧啧……”抬眼，看着宋蓠那一副小娇羞的模样，越南川忍不住咧了咧嘴。
——这个肾疼啊！！
凤宁兮这种‘衬着宋蓠脑袋被踢晕头了赚一拔儿，反正无论如何她都不吃亏’的想法，讲真，在大明朝纯封建社会里，确实不大符合主流，可回想一下宋蓠那张小白脸儿，那尊贵身份……就算安怡爱女如命，她也不得不承认，宋蓠跟她闺女站一起……
她闺女确实是比较占便宜的那个！
哪怕时代主流不承认，男尊女卑，贞洁大过天，但……事实就是事实，无法以外物为转移。
长的好看的人，无论在哪里都那么好看。
安怡是个颇为内向还挺保守的人，不过最近又是外.遇又是和离的，多少都改变了她的性格和人生观——以及下限——她闺女嘛，左右都已经跟她这和离娘出来，明明一块儿选秀——已经进洛阳了，西北候府都没说派人来问一声计划，几姐妹是不是一起入宫，怎么进选什么的……
总归都到这地步了，西北候府不肯让她们借力，她闺女落选后怕找不着什么高门大户，破罐子破摔，她闺女在成亲前跟宴北王爷来一段儿纯纯的小恋情，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成了算撞大运，天上掉馅饼，不成……日后有个美好回忆什么的，也还是不错的。
毕竟，宴北王那张小脸儿，她闺女这拔儿不亏啊！
很奇异的，安怡被凤宁兮似是而非的‘理论’给说服了，或许是经历了婚姻失败，和离，眼看要和太监二婚的种种‘磨练’……安怡早就已经不在被世俗捆绑，开始超脱啦！！
母女俩儿在里间达成共识，便携手出去，安怡上前把满头雾水的越南川拉走，凤宁兮笑着迎上去，“王爷，怎么样？你巴巴跟过来还赖着不走，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啊？”她歪了歪头，似笑非笑的调侃着宋蓠，声音带着些许戏谑。
“我……”宋蓠白玉般的脸刹时染上一抹胭红，微垂了垂头，他抿着薄唇，“咱们已至洛阳，人多眼杂，选秀时节，我身份有碍，怕不能时常跟你见面，所以……”借着初至还有机会就来看看你。
他讷讷，抬眼偷瞅着凤宁兮，却又因为她含笑的脸庞而迅速低下头去。
哎呦，还害羞啦！！
凤宁兮‘龙’心大悦，忍不住抬手就在他脸上摸了把，滑滑嫩嫩的，细腻如清瓷的触感，“你这意思是想我了？舍不得跟我分开这么长时间？”
选秀嘛，初选次选到是快，左右不过几天的功夫就能筛完，但终选……好不好要在宫里住小一个月呢，肯定是不好跟宋蓠相见的。
原本，不管丢脸不丢脸，凤宁兮是准备过了初选，在次选的时候想办法被淘汰的，她家世不是顶好，相貌也只是中等，表现的脱颖而出不容易，平平淡淡还难？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她如今想要跟宋蓠在一块儿，又不想被指成侧妃妾室，可不就得拼命表现，自身条件得过硬吗？
起码要冲进终选，才有希望嘛。
这么想着，就觉得未来有得熬，要跟无数身份比她高，长的比她好的贵女们撕一个来月的X，凤宁兮心里都在滴血，手上用力，在宋蓠脸上猛猛撸了两把，像色.狼一样挑起他的下巴，凑上去‘滋滋’了两口，这才终于有些满意了。
好吧，无论在哪里，想‘收获’……总要付出无数努力，才有可能得到。现代想跟明星小鲜肉近距离接触，还得花大价钱买演唱会门票呢，更何况她是想把宋‘鲜肉’收归囊中，独自享用……
肯定要更加拼命才行吧。
自我安慰了几句，凤宁兮觉得平衡不少。
砸砸舌，她弩了弩嘴，回味了一下方才的‘感觉’，骤然充满力量了。
而站在她身前，被她当众‘滋滋’的宋蓠……脸都快红成绸布，整个人都要爆炸啦，“三，三姑娘……”他声音断断续续的，眼神水润而精亮，却不敢正面看凤宁兮，红唇透出一抹水光，手紧紧握着，“我，我……”他喃喃不成语。
“你想说什么啊？”见他这模样，本来多少有些羞涩的凤宁兮忍不住轻笑。
里间中，被安怡拉走的越南川捏着拳头，脸色赤红就要往外冲。
“南川，我这当娘的都没说什么？你激动什么啊？别闹了，人家两个正说话儿呢，你冲出去算怎么回事儿啊？？”多尴尬？伸手一把拉住越南川的衣袖，安怡哭笑不得。
“宋蓠……臭小子，他敢占宁儿便宜！！”越南川一脸不情不愿，梗着脖子喊。
“……是王爷占宁儿便宜吗？你确实？”你眼睛还好吗？明明她闺女才是流.氓的那个吧，她当娘都不好意思颠倒黑白，南川你竟然这么大脸？安怡抽了抽嘴角，表情扭曲，“消停点得了，宁儿不小啦……”都会耍流.氓啦！
你看宴北王爷那张通红的小脸儿，扭捏的小表情，羞涩的小眼神……这一看就是被调戏惯了哒！！
“那不一样啊，宁儿是个姑娘家，她才十五，满还能在多留几年！”越南川眼泪都快下来了，安怡不了解他这个梦想着初为人父，结果一瞬间就变成‘岳父’的老太监的心呐。
闺女还没到手呢，眼瞅就被狼……额，化身成狼把别人叼走了，他心里难受啊。
里间中细细碎碎的动静儿和一颗老太监破碎的慈父心，外面正腻味儿着的两人当然不知道，动手动脚没法谈正经事儿，凤宁兮早放了手，正色问宋蓠，“说来，你我之事，此次选秀就应该订下来，不知你有什么章成没有？”
自明宗帝继位后，大明朝的选秀风格都比较魔幻，隔个五，六年选一届都是常事儿，凤宁兮今年十五，下次选秀她肯定摊不上，而且说不定那时候大明早就亡啦！
选秀选不上，她也不愁嫁，现在比较麻烦和紧张的，反而是宋蓠。
他都二十来岁了，诸皇子中他居长，这届选秀开启的目地，就是明宗帝想给儿子们娶老婆，宋蓠自然逃不过去，他的婚事，定然是要在这届定的。
宴北王妃的位置，不是凤宁兮也得是旁人，她不过是在争取罢了。
“此事我自有安排，宁儿别担心。”谈起婚事，宋蓠也正色起来，虽然还是满脸通红，起码声音镇定不少，轻咳一声，他道：“我在洛阳多少有些熟识，更何况父皇母后并不太在意我，我的婚事人选，颇有商量余地……且，还有越监军，我自会跟他商量。”
“好，这事儿我是帮不上什么，只能等着……就看你了。”凤宁兮捏捏他的手指，对他眨了眨眼。
“你放心。”宋蓠红着脸点头，两人又说了一会儿，直到里间越南川忍不住‘咳咳’咳嗽两声打断他们，宋蓠才好像被惊醒了似了，直接告辞。
甚至，他连目前洛阳安府别庄的主人，未来丈母娘安怡都没来得及打声招呼就跑了，看来确实也是羞得狠了。
在亲娘别有深意的笑容和越南川强压不住的黑脸中，凤宁兮追着宋蓠，把他送到二门口，看着他上了马车，缓缓离去直到瞧不见了，这才转身返回。
越南川初回洛阳，又领了护送秀女的任务，自然有不少事儿要处理，且他还是代明宗帝监管北地的监军，如今回归肯定要上禀圣听……他回洛阳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写折子送内务府求见明宗帝，现在早就递上去了……
明宗帝待越南川还是不错的，颇有依重，想来很快就会招见他，说不定也会寻问秀女的安排，而越南川……自进洛阳后，除了递上折子去内务府之外，秀女什么的……早全交越靖忠和属下处理了。
他只顾跟在安怡屁.股后头四处乱转，正事儿之类……呵呵，那是什么？早忘天边去了。
不过，他忘，安怡可没忘，吩咐下人简单把安府别庄收拾了收拾，整治出个能住院子……安怡就把越南川给打发走了！
该干嘛干嘛去，总围着她转甚？又没糖吃！
越南川：还以为能跟宴北王一个待遇，不说滋滋两口，起码浓情蜜意一下，结果……
好失望啊！！
算了，他是正经人，努力盼婚后，奋斗在未来吧！！
依依不舍的，越南川离开了安府别庄。
当然，在他走之前，凤宁兮喊住他，跟他说了件事儿，“越叔叔，我总觉得泽正县来的那位古公子身份有些奇怪，他还勾着我大堂姐，恐怕没安什么好心？你要是有时间，不如替我查查？”
思来想去，相比于宋蓠的尴尬身份，越南川这受明宗帝宠爱的‘地头蛇’反而更适合调查阿骨里，查不清楚就算罢，大太监针对人从来不需要理由。而查出来嘛，不管明宗帝如何处理，好歹越南川也能露露脸啊！！
他都离开洛阳这么长时间了，好不容易回来……不得显示显示存在感？
“哦！古公子吗？”越南川挑了挑眉头，回忆了一下这位，发现没多大印象，好像恍惚只见过一，两面，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不过，既然凤宁兮亲自开口要求了，他当然不会驳了她的面子，便点点头，“宁儿放心，叔叔知道了，会派人去查的。”
说完，就跟安怡告了别，径自离开了。
在路途奔波了一个来月，颠的浑身骨头没一块不酥，把外人都送走了，安怡和凤宁兮自然是该洗漱洗漱，该用膳用膳，收拾妥当了，便安枕休息了。
——
画面转回来，安府别庄门外，越南川刚刚迈过门槛，还没等上车呢，一旁，安适意便迎了上来。
“越监军，我家王爷有请。”他笑笑，抬手指向不远处的一座小楼。
“宴北王爷？”越南川挑眉，挥退上前准备扶他进马车的明瞳，低声问，“王爷招见？是有什么事儿？”
“这……我便不知了，还请监军跟我家王爷细谈吧！”安适意耸耸肩，笑的无奈。
“这……也好，你带路吧！”越南川顿了顿，仿佛想了什么，神色微敛，随在安适意身后，一步步往小楼方向走去。
边走，他还边叮嘱安适意，“你姑姑和表妹头回来洛阳，她们两个女眷，行动出门都不大方便，我虽然会时刻盯着，可到底离得远些，不那么及时，你是男丁，多照应些她们，千万要注意……”
“越监军放心，我醒的。”安适意连连点头，笑的心里直发苦。
那是他姑，那是他妹！！越南川——你是什么身份啊？？这么细心叮嘱，一脸不放心的模样？你还不是我姑父呢？？？我祖父没承认你！！
两人脚步匆匆，很快来到小楼门前，韩子值早就等在那里，见越南川来了，便恭迎他上楼。
轻摆袖展，登上三楼，越南川一抬脸就看见宋蓠坐在窗边儿，正满面笑意的瞧着他。
脸上还多少有点粉红色，眉梢眼角春.意盎然的。
“王爷安好，属下有礼。”到底人家亲王之尊，就算心里恨得牙痒痒，越南川还是没忘了礼数，恭手问安。
“越监军不必客气，快快请起，一旁坐下吧。”宋蓠摆手示意，态度非常温和。
越南川也没客气，走到桌边直接落坐，韩子值和安适意对望一眼，非常默契的沉默退下，将三楼让给两人。
霎时，楼内一片寂静。
“王爷唤属下前来，不知是有何事相商啊？”好半晌儿，到底还是越南川忍不住率先开口。
他能猜到宋蓠找他是想做什么？只是不大愿意就这么简单答应，但……
臭小子，挺绷的住劲儿啊，这么沉得住气，还想娶我们家宁儿，真是臭不要脸……越南川恨得眼睛发蓝
那一旁，脑海中连环画似浮现着凤宁兮由远而近~~近~~近~~的脸庞，甜腻如蜜糖似的双唇，宋蓠被越南川一句话‘惊醒’，脸刹时就红透了。
“越，越监军，我和宁儿的约定，你想必也知道，此次选秀定是要成事的，最好能让父皇直接赐婚下来……我在洛阳根基不深，这事儿若只让我去办，我怕横出差错，所以，监军……”你搭把手吧？宋蓠羞涩的笑了笑，颊边竟然还露出个两个小酒窝。
“啧啧……”抬眼，看着宋蓠那一副小娇羞的模样，越南川忍不住咧了咧嘴。
——这个肾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