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说还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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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的气氛诡异得厉害，苏亦然笑了笑，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谢谢纪小姐，不过我吃鱼肉过敏，你的好意我怕是承受不了。”
说话的同时她不经意地看向宫夜擎，男人面色淡淡的，看不出来什么。
苏亦然忍不住在心底嗤笑一声，这男人一定在心底得意吧，看着她们斗来斗去的心里很爽吧。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先上去了。”苏亦然强忍着刚才闻见鱼肉腥味时想要呕吐的感觉，想要赶紧离开这里。
该死的，要是让他们发现。她的脚步越来越快，生怕晚走一会儿就会被发现。
宫夜擎看着苏亦然远去的背影，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
纪蔓巴不得苏亦然那个碍眼的离开，给她和宫夜擎留下私人的空间。她放下筷子，弯唇露出甜甜地微笑：“夜，你今天上班累了吧？一会儿吃完饭，我帮你按摩按摩怎么样？”
男人的嘴角抽了抽，下意识地就想要拒绝女人的好意，他摇了摇头：“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你早点睡吧。”
宫夜擎自以为已经把话都说的很清楚了，纪蔓不会上来打扰他。可是看到半夜看着睡衣进来的纪蔓，他知道自己还是太高估她了。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爬上他的床吗？他眯着眼睛，看着眼前女人的风情。
黑色穿在女人的身上魅惑十足，纪蔓比当初更漂亮迷人，只是他却少了那份欣赏的心思。
纪蔓却是回想起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光，那时候宫夜擎很热情，很温柔。只是好像眨眼间这些就变成过去了，让她越发地怀念起往日时光。
“夜，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纪蔓似乎并不把男人的话当回事，笑着问道。
“我很想你，有很多时候我都很想你，尤其是怀着孩子的时候。你知道那时我一个人，日子过得有多辛苦吗？”
宫夜擎不动声色地听着苏亦然回想过去，突然眼里划过一抹精光。单身妈妈的辛苦是肯定的，可是根据他目前掌握着的一点情况看来，跟他想的不一样啊。
“夜，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只是碍于苏小姐的面子，所以才不愿意和我在她面前表现得过于亲近，对不对？”纪蔓自顾自地说着，没有看到男人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放心，苏小姐都跟我说过了，她说她不会介意的。夜，我知道你很辛苦，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纪蔓一步一步走进宫夜擎，她喜欢看见男人为她着迷的样子，这会让她很有成就感。
有的女人要依靠男人对她的迷恋程度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不巧，纪蔓就是这样的女人。
宫夜擎笑笑，嘴角勾起的弧度足以让任何一个见到的女人为之疯狂。
他轻轻地说道：“苏亦然跟你说的？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纪蔓像是没有察觉到宫夜擎语气里的危险一样，笑着说道：“今天苏小姐找我谈过了，她说愿意让我们在一起，还说她绝对不会干扰我们的生活的。夜，你高兴吗？”
宫夜擎看着眼前的女人，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一样，语气缓慢却坚定地说道：“纪蔓，我以为你最起码还有基本的道德。没想到你现在连做人家小三儿这种事，都可以这么理所当然了。”
纪蔓脸上的表情一僵，没想到宫夜擎会突然把矛头转到她身上来。原以为她的话能够让他回忆起两人的美好时光，然后顺其自然地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到时候她在苏亦然面前就有了更多可以炫耀的资本，想想就觉得兴奋。
事情偏离了她预想的轨迹，纪蔓虽然心有不满，但还是解释道：“夜，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我只是觉得苏小姐人很好，我没想过要伤害她。难道她跟我说的都不是心里话，夜，我是真的爱你，想跟你在一起，难道就注定我们之间要这么坎坷吗？”
“我没想过要伤害谁，也没想过要破坏谁的家庭。夜，你相信我好不好？”纪蔓一个劲儿地解释着，但并不能让宫夜擎有任何的心里波动。
“好了，你别说了，”宫夜擎有些不耐地打断了女人的话，他靠在椅背上看着面前无比陌生却又熟悉的女人，轻轻地说道：“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是苏亦然名义上的丈夫，她是我名义上的妻子。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
纪蔓心里一颤，她没想到宫夜擎会把这么残忍的话说出来给她听。名义上的又怎么样，总有一天她要成为真正的宫太太。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纪蔓。”宫夜擎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所以不顾我们之间过去是怎样的，那都已经过去了。你还有很好的未来在等着你，实在没有必要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
宫夜擎笑了笑，说出来的话却让纪蔓如入冰窟。她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有一天宫夜擎也会站在另一个女人的位置，来伤害她。
“我知道，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纪蔓垂下头，不想再做过多的解释。
事情的发展貌似和她预想的一点都不一样，什么和好如初，破镜重圆，因为宫夜擎刚刚的话，一瞬间都成为了泡影。
她不得不承认，宫夜擎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在意她的想法了，这个结论真让人沮丧。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纪蔓忘记了自己来到书房的初衷，简单地说了几句话以后，纪蔓心不在焉地走了出去。
以至于没有看见刚刚从楼下上来的苏亦然，苏亦然看了看纪蔓心不在焉的样子，又看了看她身上穿着的单薄的衣物，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
难不成纪蔓这是求欢不成反被拒？只是宫夜擎真的忍心放弃已经到了嘴边的肥肉。
苏亦然手里端着水杯，思考着宫夜擎和纪蔓之间的事情，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第二天一早，苏亦然就出了门。她准备去找程晔好好检查一下，倒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只是她现在吃不下去东西，吃什么都会吐出来，难受得厉害。不知道程晔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这段时间能够平稳的度过。
因为纪蔓的到来，她不得不每顿饭都下楼去和他们一起吃，来证明自己的大度，虽然她并不在意自己是不是真的大度。
每每闻到餐桌上的那些大鱼大肉的味道，苏亦然都觉得难以忍受，以至于她最后还是吃不了多少，就要匆匆离开，
这样的日子太痛苦了，她以前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成为一个妈妈是这样痛苦的一件事情。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个人自言自语地说道：“宝贝，妈妈已经很努力地想要吃东西了。你也要懂事一点，多吃点东西好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随时孩子慢慢地在肚子里长大，她也能够感受到和孩子之间的互动。她最近越发喜欢这样摸着肚子，和肚子里的孩子说话。
也不知道他现在成形了没有，苏亦然的嘴角露出甜蜜的笑容，整个人身上散发出母性的光辉。
“你好像瘦了，最近过得好吗？”程晔揉了揉苏亦然日渐消瘦的脸颊，有些心疼地问道。
他接了苏亦然的电话，就急匆匆地过来跟他见面。知道苏亦然这段时间不好过，他也只能尽力让她好过一些。
苏亦然脸色一僵，但还是点了点头：“嗯，还好。”
看见她隐忍着不愿意透露近况的样子，程晔微微地叹了口气：“傻丫头，别瞒着我了，我都知道了。”
是的，他都知道，可他却也真的无能为力。程晔第一次有如此挫败的感觉，沉默地看着苏亦然的反应。
他以为她会忍不住向他倾述这些日子来的烦恼，但是并没有。反而身上散发着人淡如菊的气质，让人捉摸不透。
“知道了我也不用瞒着你了。”苏亦然表情放松地笑了笑，她倒不是故意宽慰程晔。
她知道程晔像哥哥一样关心她，知道她过得不好一定会很伤心了。但其实她现在过得还可以，不至于太糟糕。
只要纪蔓不来找她麻烦的话，日子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然而她看了看一脸凝重的男人，显然有些不相信她的话。苏亦然微微垂下眼来，想要换一个轻松些的话题：“你呢？最近在忙什么，和女朋友怎么样了？”
她不想程晔操心她的事情，有些事情连她自己都不愿意提起，又何必破坏了程晔的好心情呢。
程晔闻言笑了笑，伸手过去拍了拍她的头：“你知道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嗯？”
午后温暖的阳光照在程晔身上，他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下，配上脸上露出的微笑，竟然让苏亦然一时之间红了眼眶。
她不是难过，真的，她只是很感动。
“傻丫头，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别总是自己一个人扛着，累不累啊？”
饭桌上的气氛诡异得厉害，苏亦然笑了笑，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谢谢纪小姐，不过我吃鱼肉过敏，你的好意我怕是承受不了。”
说话的同时她不经意地看向宫夜擎，男人面色淡淡的，看不出来什么。
苏亦然忍不住在心底嗤笑一声，这男人一定在心底得意吧，看着她们斗来斗去的心里很爽吧。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先上去了。”苏亦然强忍着刚才闻见鱼肉腥味时想要呕吐的感觉，想要赶紧离开这里。
该死的，要是让他们发现。她的脚步越来越快，生怕晚走一会儿就会被发现。
宫夜擎看着苏亦然远去的背影，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
纪蔓巴不得苏亦然那个碍眼的离开，给她和宫夜擎留下私人的空间。她放下筷子，弯唇露出甜甜地微笑：“夜，你今天上班累了吧？一会儿吃完饭，我帮你按摩按摩怎么样？”
男人的嘴角抽了抽，下意识地就想要拒绝女人的好意，他摇了摇头：“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你早点睡吧。”
宫夜擎自以为已经把话都说的很清楚了，纪蔓不会上来打扰他。可是看到半夜看着睡衣进来的纪蔓，他知道自己还是太高估她了。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爬上他的床吗？他眯着眼睛，看着眼前女人的风情。
黑色穿在女人的身上魅惑十足，纪蔓比当初更漂亮迷人，只是他却少了那份欣赏的心思。
纪蔓却是回想起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光，那时候宫夜擎很热情，很温柔。只是好像眨眼间这些就变成过去了，让她越发地怀念起往日时光。
“夜，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纪蔓似乎并不把男人的话当回事，笑着问道。
“我很想你，有很多时候我都很想你，尤其是怀着孩子的时候。你知道那时我一个人，日子过得有多辛苦吗？”
宫夜擎不动声色地听着苏亦然回想过去，突然眼里划过一抹精光。单身妈妈的辛苦是肯定的，可是根据他目前掌握着的一点情况看来，跟他想的不一样啊。
“夜，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只是碍于苏小姐的面子，所以才不愿意和我在她面前表现得过于亲近，对不对？”纪蔓自顾自地说着，没有看到男人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放心，苏小姐都跟我说过了，她说她不会介意的。夜，我知道你很辛苦，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纪蔓一步一步走进宫夜擎，她喜欢看见男人为她着迷的样子，这会让她很有成就感。
有的女人要依靠男人对她的迷恋程度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不巧，纪蔓就是这样的女人。
宫夜擎笑笑，嘴角勾起的弧度足以让任何一个见到的女人为之疯狂。
他轻轻地说道：“苏亦然跟你说的？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纪蔓像是没有察觉到宫夜擎语气里的危险一样，笑着说道：“今天苏小姐找我谈过了，她说愿意让我们在一起，还说她绝对不会干扰我们的生活的。夜，你高兴吗？”
宫夜擎看着眼前的女人，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一样，语气缓慢却坚定地说道：“纪蔓，我以为你最起码还有基本的道德。没想到你现在连做人家小三儿这种事，都可以这么理所当然了。”
纪蔓脸上的表情一僵，没想到宫夜擎会突然把矛头转到她身上来。原以为她的话能够让他回忆起两人的美好时光，然后顺其自然地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到时候她在苏亦然面前就有了更多可以炫耀的资本，想想就觉得兴奋。
事情偏离了她预想的轨迹，纪蔓虽然心有不满，但还是解释道：“夜，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我只是觉得苏小姐人很好，我没想过要伤害她。难道她跟我说的都不是心里话，夜，我是真的爱你，想跟你在一起，难道就注定我们之间要这么坎坷吗？”
“我没想过要伤害谁，也没想过要破坏谁的家庭。夜，你相信我好不好？”纪蔓一个劲儿地解释着，但并不能让宫夜擎有任何的心里波动。
“好了，你别说了，”宫夜擎有些不耐地打断了女人的话，他靠在椅背上看着面前无比陌生却又熟悉的女人，轻轻地说道：“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是苏亦然名义上的丈夫，她是我名义上的妻子。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
纪蔓心里一颤，她没想到宫夜擎会把这么残忍的话说出来给她听。名义上的又怎么样，总有一天她要成为真正的宫太太。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纪蔓。”宫夜擎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所以不顾我们之间过去是怎样的，那都已经过去了。你还有很好的未来在等着你，实在没有必要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
宫夜擎笑了笑，说出来的话却让纪蔓如入冰窟。她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有一天宫夜擎也会站在另一个女人的位置，来伤害她。
“我知道，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纪蔓垂下头，不想再做过多的解释。
事情的发展貌似和她预想的一点都不一样，什么和好如初，破镜重圆，因为宫夜擎刚刚的话，一瞬间都成为了泡影。
她不得不承认，宫夜擎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在意她的想法了，这个结论真让人沮丧。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纪蔓忘记了自己来到书房的初衷，简单地说了几句话以后，纪蔓心不在焉地走了出去。
以至于没有看见刚刚从楼下上来的苏亦然，苏亦然看了看纪蔓心不在焉的样子，又看了看她身上穿着的单薄的衣物，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
难不成纪蔓这是求欢不成反被拒？只是宫夜擎真的忍心放弃已经到了嘴边的肥肉。
苏亦然手里端着水杯，思考着宫夜擎和纪蔓之间的事情，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第二天一早，苏亦然就出了门。她准备去找程晔好好检查一下，倒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只是她现在吃不下去东西，吃什么都会吐出来，难受得厉害。不知道程晔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这段时间能够平稳的度过。
因为纪蔓的到来，她不得不每顿饭都下楼去和他们一起吃，来证明自己的大度，虽然她并不在意自己是不是真的大度。
每每闻到餐桌上的那些大鱼大肉的味道，苏亦然都觉得难以忍受，以至于她最后还是吃不了多少，就要匆匆离开，
这样的日子太痛苦了，她以前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成为一个妈妈是这样痛苦的一件事情。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个人自言自语地说道：“宝贝，妈妈已经很努力地想要吃东西了。你也要懂事一点，多吃点东西好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随时孩子慢慢地在肚子里长大，她也能够感受到和孩子之间的互动。她最近越发喜欢这样摸着肚子，和肚子里的孩子说话。
也不知道他现在成形了没有，苏亦然的嘴角露出甜蜜的笑容，整个人身上散发出母性的光辉。
“你好像瘦了，最近过得好吗？”程晔揉了揉苏亦然日渐消瘦的脸颊，有些心疼地问道。
他接了苏亦然的电话，就急匆匆地过来跟他见面。知道苏亦然这段时间不好过，他也只能尽力让她好过一些。
苏亦然脸色一僵，但还是点了点头：“嗯，还好。”
看见她隐忍着不愿意透露近况的样子，程晔微微地叹了口气：“傻丫头，别瞒着我了，我都知道了。”
是的，他都知道，可他却也真的无能为力。程晔第一次有如此挫败的感觉，沉默地看着苏亦然的反应。
他以为她会忍不住向他倾述这些日子来的烦恼，但是并没有。反而身上散发着人淡如菊的气质，让人捉摸不透。
“知道了我也不用瞒着你了。”苏亦然表情放松地笑了笑，她倒不是故意宽慰程晔。
她知道程晔像哥哥一样关心她，知道她过得不好一定会很伤心了。但其实她现在过得还可以，不至于太糟糕。
只要纪蔓不来找她麻烦的话，日子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然而她看了看一脸凝重的男人，显然有些不相信她的话。苏亦然微微垂下眼来，想要换一个轻松些的话题：“你呢？最近在忙什么，和女朋友怎么样了？”
她不想程晔操心她的事情，有些事情连她自己都不愿意提起，又何必破坏了程晔的好心情呢。
程晔闻言笑了笑，伸手过去拍了拍她的头：“你知道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嗯？”
午后温暖的阳光照在程晔身上，他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下，配上脸上露出的微笑，竟然让苏亦然一时之间红了眼眶。
她不是难过，真的，她只是很感动。
“傻丫头，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别总是自己一个人扛着，累不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