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兩個莫雅 (三合一) (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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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雅其实挺担心托尼的, 她闻得出来, 托尼身上的味道是越来越重了，而且不只如此, 托尼对叶绿素汁的需求是越来越大，甚至还暗示她，不用为了味道考量而牺牲了叶绿素的份量。
第一次听到托尼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莫雅下意识的说道：“脱衣服！”
她要看看托尼身上的钯中毒倒底有多严重！
“哦！亲爱的！”托尼吃了一惊，但仍惊喜道：“你终于要放弃你所谓的东方人的衿持了吗？”
他一望左右, 微微皱眉, 但仍咬着牙道：“虽然这里不是一个很适合的地方, 但如果是为了你的话，我愿意配合。”
办公室后面正好有间充作平日休息的房间，唯一麻烦的是因为他之前从来不曾来过办公室, 房间里似乎没套套了，不知道现在买还来不来得及……
“去！”莫雅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得了吧！托尼, 你是钢铁人可不是死侍啊！”
天啦！以前那个托尼去那里了？
她真怀疑托尼是不是被死侍附身了？她不是傻子, 感觉得出托尼似乎对她有那么一点意思，但以前的托尼总是端着的，就像是就傲骄的猫咪一般，一方面想要人摸摸, 一方面又高傲的端着架子, 不让人摸；不过真不摸的话, 他又时不时来撩一把, 找足了存在感，总之高拐的很。
但不知为何，她感觉得出来托尼似乎有些变了，之前的傲骄似乎不见了。变得积极的有些可怕，要不是这变化来的太突然，只怕她几乎都要怀疑托尼是不是在追求她了。
莫雅无奈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方面的意思。”
“好吧！”托尼也有几分无奈，他喜欢也欣赏莫雅，他想跟莫雅再进一步有什么不对吗？况且他和莫雅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他真不懂，那时那么大方勾引他的莫雅去那了？
“莫雅！”托尼拉住她的手，郑重道：“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这话。”
他是认真的，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他之前一直在犹豫着，进一步，退半步，但他发现自己没有时间了再继续犹豫下去了。
莫雅只回了他两个字：“呵呵。”
这就跟信胖球，你会死一样的道理，相信托尼．史塔克的真心，除非她蠢死了。
“托尼……”莫雅抽出了她的手，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跟你解释过了，那天晚上我是喝醉了。”
难不成要直说我是为了蹭你家的AI吗？我从来没跟你好过？要不是怕被切片，有时莫雅真的有一种招供的冲动。
托尼眨着他那双无辜大眼，“……”
“好吧！再加上一点失恋，不过目前我真的没心思和你拥有这种关系。”莫雅继续胡扯着，不过最后一句话是真心的，她心有所属。
“……”托尼不语，但那可怜的小眼神看的莫雅几乎心都软了，当然不过是几乎啦。
“总之……”在托尼的眼神之下，莫雅节节败退，“总之，以后少用钢铁衣了。”
如果少用钢铁衣的话，虽然还是免不了钯中毒，但至少速度不会那么快。
“SIR。”莫雅离开之后，贾维斯突然出声了，他很认真的建议道：“SIR，或许你应该对莫雅小姐直接一点。”
“我难道还不够直接？”托尼闷闷道。
他只差没直说，我喜欢你，所以我们上床吧，这么直白的字语了。
贾维斯对这点也无言了，他只是个AI啊，叫他分析人类的感情也未免太为难他了，不过他也很明白，就自家主人而言，自认识莫雅小姐之后，确实是休心养性了好一阵子。
连续二个月没再找封面女郎，似乎真有了定下来的意思，这在以往来说根本是不可思议的事。
“SIR。”贴心的贾维斯翻遍资料库，最后建议道：“要不你带莫雅小姐出去玩玩吧。”
据说旅游可以促进情侣之间的感情，当然也有旅游完后就马上分手的例子。
“对！我怎么没想到带她出去玩玩？”想想自己以前带着女模特儿搭着私人飞机到处玩的情况，托尼顿时觉得自己总和莫雅不是窝在家里，就是待在公司里的情况太不健康了。
“决定了！我要休假！”己经超过了报纸上所说的十天了，也是时候该去休个正常的假了。
不过托尼的休假大业一开始便在佩珀这边打了回票。
“托尼．史塔克！”佩珀对托尼也是服了，“你才认认真真的上了十天的班！”
才上十天的班就要休假是搞什么鬼？难道他不能像正常CEO一样把生命奉献在公司里头吗？
虽然托尼最近乖乖上班，稍稍挽回了一点公司的股价，但光是那样还是不够的。公司需要更多的东西证明自己的实力，股东们需要新项目来给大家投资信心。
“什么只上了十天的班！”托尼夸张的惊叫，“小辣椒，你的数学要重修了，我至少乖乖工作了十二天！”
什么才十天！为了跟报纸上的赌局赌一口气，他可是足足乖乖工作了十二天好吗？
佩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吧！托尼，你是上了十二天的班，不过你每天顶多花二个小时在工作上，认真说来绝对少于十天好吗？”
要算账谁不会啊！来互相伤害啊！
十二天又怎么样？除了前三天当真乖乖的处理公事，其他的时间都在打诨，大部份的时候都是围着莫雅转的，要莫雅给他做这做那，要不就是去实验室里不知做啥了。不过也是托尼的能力出众，所以才能像这样每天只花少少的时间在公事上。
佩珀忍不住有些羡慕起托尼的天才了，托尼处理的那些事情，她不见得不能处理，但绝对不可能做到像他这般举重若轻，三下二下就处理完了，同样的工作量，她得整天坐在办公桌前，才能处理完托尼只需要一小时就能做完的工作量。
她不是天才，和托尼相比，她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我竟然乖乖每天至少做了二小时的工作！？”托尼大惊小怪道：“小辣椒，你不觉得这实在太久了吗？”
“不行！”托尼装模作样的按着额角，捶着胸口，“我呼吸不过来了，我屁股都坐疼了，我一定要休假。”
小辣椒不客气的吐槽，“我全年无休的给你工作了那么多年，按你这种说法，我岂不是该退休了？”
她突然觉得，没跟托尼交往也是件好事，跟着这种男人，她一定会被气的少活三年。
“哦！佩珀！”托尼连忙安抚一下他最得力的助手，“就是因为有你在，所以我才能安心休假……”
他本来打算着，如果他熬不过这一关的话，他只能把公司托付给佩珀了。
“别灌迷汤了。”佩珀无奈，她叹了口气问道：“你要去那里休假？准备带着莫雅去吗？”
算了，自阿富汗事件之后，托尼难得安份了那么久，出去走走也好，他最近和莫雅的相处情况，她看了都觉得着急。
“是的。”托尼不在乎的笑了笑，“最近摩纳哥有场赛车，我本来想去那儿玩玩，不过莫雅不喜欢这种危险的事，所以我想带她去米兰走走，最近正好有时装周，我想她会喜欢的。”
顺便给莫雅添几件衣服、包包之类的，之前佩珀给莫雅买的那些衣服都已经过季了，做为他的女人，可不能老穿那些过季的衣服。
佩珀的神情有几分复杂，“看来你这次是认真的，莫雅知道吗？”
真没想到，莫雅竟然做到了原本她以为这世上没有女人可以做到的事情。托尼竟然会为了莫雅而放弃他最爱的刺激性活动，还带着她去看什么米兰的时装秀之类的，这在以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是说托尼花不起钱，而是以往的他绝对不可能花那么多心思在女人身上，按着托尼的说法，衣服早晚是要脱的，看一场秀的时间就够他再写二个专利了。
“这个吗……”托尼耸耸肩，装作不在乎的笑容中带着一些无奈，“她并不相信我。”或着可以说……她不喜欢他。
他心里有数，什么东方人的衿持，还有行走的发／情包什么的，都不过是个借口，莫雅拒绝他的理由只有三个。
一：她不相信他会喜欢她。
二：她心有所属。
三：她有秘密。
那个秘密是什么，他不知道，也不在乎，那个女人没有属于自己的一点小秘密呢。况且这世上没有他托尼．史塔克解决不了的事情。
他唯一在乎的是她之前的恋人，失恋什么的，只怕是真的，因为失恋，因为失意，所以那天晚上才会选择了他，一切都只是意外，但和想继续下去的他不同，她并不准备将这个意外继续下去。
不过莫雅心里有人又如何？他可是托尼．史塔克啊。
“托尼……”佩珀是真的心疼了，托尼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是真的，从她跟着托尼到现在，她只有看过托尼得到一切他想要的，没看过托尼这般求而不得的情况。
“你就放心去休假吧！”佩珀给了托尼一个大大的拥抱，“史塔克工业的事情交给我。我保证，当你回来时，史塔克工业还好好的，股价绝对不会跌超过10%。”
做为托尼的左右手，她有自信能保住史塔克工业的股价，不过在那之前……
“我们先把方舟反应堆的事情透露一部份出去吧，好搭上绿能的车。”佩珀盘算着，现在最热的科技正好是绿能，方舟反应堆可说是搭上了好时机。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史塔克工业得有一个新题材，证明他们能不靠贩卖武器赚钱才行。
“我们先发表一个新项目来安一下股东们的心，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我吧。”看在与托尼多年交情的份上，佩珀认命了。
托尼按上自己胸前的反应堆，“好吧！就先透露一点……”
托尼眼眸微眯，这玩意可是钢铁衣的核心，如果用的巧妙的话，只怕不只是绿能了。不过好在……那怕透露出来了，要想仿制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托尼花了二天的时间重整并发表方舟反应堆，方舟反应堆的实验数据一出，顿时阻止了史塔克工业下跌的股价。证明在托尼的掌控之下，那怕关闭了武器部门，史塔克工业还是找到了另外一个赚钱的项目。
方舟反应堆，那个曾经被公认为不过是唬人的项目如今在托尼的手上被证实是可以实现的，而且还搭上了最新的绿能能源的车。
本来这些资料只有对史塔克工业里的股东略略透露了一些的，但莫雅做为托尼的生活助理，莫名其妙的也拿到一份详细的资料。
俗话说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那怕托尼并没有把最核心的技术透露出来，但光凭报告上的数字与资料，莫雅便可以大致估算出反应堆的动力了。
“哇哦！”看着方舟反应堆的资料，莫雅忍不住赞叹一声，“没想到这小玩意的功率那么高？”
虽然知道它就是托尼身上这件钢铁衣的动力来源，但这反应堆所能提供的动力还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她若有所思的轻敲了敲托尼胸前的反应堆，“这一个反应堆足够让你在正常情况下使用五十年了。”
“这是自然。”托尼挺了挺胸，自动送上胸前的反应堆让莫雅摸个够。
“怎么……”托尼在莫雅耳边低声道：“你不考虑一下吗？”
莫雅淡淡的瞧了他一眼，长长的睫毛下的眼眸是一丝冷凝，“史塔克先生……”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不知为何被她唤出了几丝寒意。
托尼下意识的正坐着。莫说他知道当莫雅用起‘史塔克先生’而不是叫他‘托尼’之时，通常是表示她不高兴的时候，再叫上那声音里隐含冰渣，托尼突然觉得后心有些凉了。
“你可否解释一下？”莫雅的声音里隐隐含有怒气，“如果一个反应堆能够让你足足用上五十年，那你实验室里堆放的那几个被替换下来的反应堆是怎么一回事？”
别告诉她那些反应堆是因为什么样子不好看被抛弃的啊。托尼．史塔克可不是什么会追求时尚的人，而且被换下的反应堆和他现在身上的反应堆长的一模一样。
再想想放置核心的地方有些被烧灼似的痕迹，活像是因为过电流被烧溶一般，莫雅越发不安了。
“呃……这个……”托尼一时词穷了，“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不！我一点都不放心。”莫雅冷着脸回道。
如果以前不知道这个反应堆的功率那么大也就算了，现在知道这玩意功机率那么大，史塔克还连续换了这么多反应堆的理由就很可疑了。
而且……
莫雅犀利的直指中心，“反应堆的核心能源是什么？”
之前她还以为只不过是一点钯，但按着托尼的资料，那么一点点钯，怎么算都提供不了这么大的能量。
“咳……这是商业机密。”
“机密到要天天喝叶绿素汁！？”莫雅一针见血的吐槽道。
这么多叶绿素汁都遮掩不了托史身上越来越重的金属臭味，可见得托尼的情况在恶化中。
“托尼。”莫雅想了好一会儿，轻敲了敲托尼胸前的反应堆，暗示道：“其实你可以不用依靠它的。”
“不靠它！？”托尼苦笑，“莫雅，你或许不明白这玩意对我的重要性。”
“如果只是纯粹把飞弹碎片弄出来的话，其实还有其他人可以帮忙的，不是吗？”莫雅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冒着掉马甲的危险，继续道：“像是万磁王……”
只要是金属，就在万磁王的控制之下，只要万磁王出手，要吸出这么一点点金属碎片根本不算什么。
“他！？”托尼颇有几分深意的看了莫雅一眼，越是跟莫雅相处，对她的身份就越是好奇，连变种人都知道，她还有什么不知道吗？
“他太危险了，我不能找他。”
没错，他胸前的碎片对万磁王而言确实不算什么，但他不能找他。
托尼顿了顿，略略再解释一下，“他是美国的首号通缉犯，我不能和他合作。”至少在明面上绝对不行，而且，他胸前这玩意也没法子暗着来。
万磁王名列美国政府的首号通缉犯，以反人类而闻名于世，而史塔克工业自建立以来都是打着支持美国的旗号，无论怎样，他不能去找美国政府首号通缉犯来帮忙，这样未免太打美国政府的脸了。
那怕他平日行事颇有一种不把军方放在眼里的感觉，但他行事上还是有一份度，虽然爱踩线，但他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而寻找万磁王的帮忙则未免逾越了那条线，况且以万磁王的情况，他恐怕也付不出适合的代价。
不是他没钱，而是到了万磁王这种地位，钱对他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他所想的，绝对是他也得伤筋动骨才能付出来的东西。
莫雅叹了口气之后不再说话，如果是怕请不出万磁王，或怕万磁王做些小动作的话，她或许还能帮上一点忙。
万磁王虽然危险，但也是一个守信用的人，只要请查尔斯出面，她相信以查尔斯的面子，自然能请到万磁王出山，再不然就是她冒着掉马的危险亲自出马，以万磁王的性子，想来也会应承下来。
不过托尼谈的是立场与政治立场问题，她就没法子了。在美国，政治正确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军方可以容忍托尼浪到每天上头条，可以容易托尼一天换一个女人，但托尼绝对不能够和美国的敌人合作，到了托尼这个地位，越是得注意立场问题了。
当然，除了直接请万磁王出山之外，还是有些其他的方法的。
莫雅暗暗思索着，也不知道现在的小淘气已经觉醒了没有？如果已经觉醒的话，直接让小淘气吸了万磁王能力也是一个方法，小淘气可比万磁王要好说话的多。
再不然就是请北极星来做也成，北极星是万磁王的女儿，他们两个人的能力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虽然不如万磁王那样厉害，不过帮托尼吸几个飞弹碎片绝对不是问题。
莫雅算了算，这时的北极星恐怕已经在政府的控制之下了。她能想到的事情，那个神盾局一定也想得到，但他们并没有主动让北极星来帮忙，只怕美国政府也不愿托尼．史塔克治好他胸口的隐患……
莫雅思考了好一会儿之后，终究还是暂且按捺住，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托尼不久之后就会发现另外一个元素来代替钯元素了，只是时间的早晚罢了。
只不过在还没有发现元素之前，托尼可以说是每一天都在等死干熬着，连她这个外人都看了心疼，也难为托尼还能每天能像没事人一般的……
等等……
一瞬间，莫雅突然明白为什么托尼像变了个人一般，对她积极了起来了，原来是……
天啦！莫雅忍不住按住了嘴，压住自己险些脱口而出的惊呼声，刹那间，她脑海里只剩下一个认知。
“怎么了？”
见莫雅突然红了脸，一直按着嘴，托尼奇道：“你怎么脸那么红？过敏了吗？”
“没！没什么！”莫雅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没事的。”
是的，没事的，托尼只是一时空虚寂寞冷才会对她有兴趣罢了，等他换了新元素，不再有性命之忧之后，他自然会另外选择一个适合他的女孩的。
所以……没事的……
ＸＸＸ
虽然知道剧情走向，但心知自己蝴蝶掉太多剧情的莫雅试图阻止他继续使用钢铁衣，毕竟钢铁衣用的少了，钯中毒的速度便可以慢些，不过托尼每次都嘴上应了，私底下穿着钢铁衣趴趴走，到处帮帮这个，救救那个，到最后莫雅也放弃了。
托尼虽然嘴上不说，但一直为了自己当初没有尽到史塔克工业CEO的责任，让斯坦私下贩卖武器一事而后悔着，他想要赎罪，不惜牺牲性命也想要赎罪。
莫雅眼眸微闇，这样的托尼，总叫人……有些心疼了。
她知道自己劝不了托尼，也只能尽量帮助着他，尽量减化钢铁衣的重量与武器的轻量化，还有……帮忙建立控制钢铁人权限的DNA辨识系统。
托尼在建好DNA辨识系统之后，第一件事便是让莫雅在钢铁衣系统里留下她的DNA资料。
莫雅楞住了，为了避免再发生像斯坦那样的事情，除了那件很明显是为了罗德上校设计的钢铁衣之外，其他的钢铁衣里都安装了DNA辨识系统，以确保不会被其他人拿走用。
托尼让她留下DNA资料，便就意味着她也能使用这些钢铁衣，再看看托尼投射出来，很明显是为了女性身体曲线而制造的钢铁衣，莫雅震惊了。
她有些不确定的再确认道：“你该不会是把钢铁衣的权限开放给我吧？”
什么送花、送衣服、送包包还可以说是托尼有钱没地方花了，但送钢铁衣！？这未免太过了。
“这是自然。”托尼理所当然的笑着，有什么比他的钢铁衣还要安全的保护，这世界上有什么礼物能及得上他的钢铁衣呢？
“你就这么相信我吗？”莫雅难掩惊愕，“我们才认识没多久，你连我是什么东西都不清楚，你就把钢铁衣交给我？”
“莫雅……”托尼直直的望着莫雅，企图直接望到她的心里去，“是的!我相信你。”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已经说明了很多……
他确实是对莫雅的来历不清楚，无论是他还是神盾局，甚至于是其他的势力，全都查不到莫雅之前的来历，但他相信莫雅，这么柔软又这么善良的女人，不可能是什么间谍。
莫雅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她看得出托尼是真心的，除了真的相信她之外，托尼的眸底似乎还带了些什么，一瞬间勾动她的心弦。
莫雅垂下眼眸，拒绝继续动心下去。
托尼眼眸微深。
一瞬间除了沉默之外，另外还有一股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漫延。
莫雅觉得有些热，让她忍不住微微退了一步。就在托尼伸出手，想搂住莫雅的腰时……
莫雅逃了。
莫雅在一瞬间逃到了门口，其速度之快，几乎可以和什么奥运选手比美了。
托尼顿时傻眼，“莫雅？”
莫雅肩膀微动，终究没有回头，飞也似的逃去，冷冷的，带着一丝拒人与千里之外的声音远远传来，“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能接受。”
无论是钢铁衣还是什么，她都不能接受，因为她没有办法回应他。
莫雅溜的极快，不过一下子就连背影都见不着了，但是托尼却望着她逃走的方向笑了。
虽然莫雅逃走了，但他却可以确定了一件事，至少……莫雅对他不是完全无感，不然她根本就不用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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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雅考虑过离开，但最后还是留了下来，还跟着托尼去了一趟米兰，主要还是因为佩珀的劝说。
“陪托尼去渡个假好吗？”在托尼被连拒三次之后，佩珀亲自出马劝说，“他最近很需要去散散心。”
她现在是真的觉得托尼该去放个假了，不只是因为莫雅也缘故，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托尼需要喘口气，那怕托尼不说，但她也能感觉得出来托尼似乎为了什么事情而烦心着。
事实上……她感觉托尼似乎是有些像在交待遗言了。
想起突然收到的那些画，还有托尼突然委托她做史塔克工业CEO的事情，佩珀心头涌上淡淡的不安。
“呃……”莫雅迟疑了一回儿回道：“我觉得那种地方并不适合我。”
对于托尼想拉着她去米兰看什么时装秀的想法，莫雅一开始是拒绝的，她对时尚没有什么兴趣，也不追求所谓的时尚。
况且做为非人类又活过三个小世界的家伙，她最怕的就是站在人前，然后让旁人把她和以前遇上的莫雅连想起来，然后再怀疑她是怎么永葆青春，然后再被人捉去切片。
“就当是陪托尼走走，况且……”佩珀分析着，“斯坦之所以会想找你的麻烦，主要是因为你怀了托尼的孩子的关系，不能否认，如果托尼没了，斯坦本来应该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可是因为当初你有孕的关系，阻碍了他的计画，斯坦自然是将你们‘母子’恨之入骨。”
听到‘母子’这两个字，莫雅下意识的一囧，得，这大概是她永远都搬不开的锅了。
“我很抱歉……”佩珀顿了一顿，有些歉疚道：“当年有意将股票转手给斯坦的股东实在太多了，我不得不将这件事略略透露出去一点，这才保住托尼在史塔克工业股权里的独一性。”
听到此处，莫雅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难怪那么多人认为她喜当娘，原来背后有佩珀的推波助燃。
佩珀续道：“虽然孩子没了，但这件事也没有广而告之，斯坦说不定还认为你怀孕着，不如趁这个机会大大方方的走出去，也可以让他看看孩子没了，你现在不过是托尼的生活助理……”
“好！”莫雅思索了一下，点点头，“我去！”
虽然她不怕斯坦，不过能用这个法子把斯坦的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也好。
看着莫雅那明显因为脱身，而松了一口气的神情，佩珀忍不住问道：“莫雅，你对托尼真的没一点意思吗？其实只要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你对托尼有多特别，我从来没看过他连续推掉过二次封面女郎的邀约，妳是第一个。”
“佩珀。”莫雅也有些无言了，“听你这样说，好像托尼，不！史塔克先生只要少玩女人就很难得了。”
或许她对托尼而言是特别的，不过这种特别的标准还真是叫人不敢恭维。
“确实是如此。况且……”佩珀神秘一笑，“你对他也不是完全无感的，是吧！？”
或许莫雅没有发觉，她从很早以前，就将不再唤托为史塔克先生，而是改直唤他的名字──托尼了。
“托尼真的变了，我觉得你可以试着跟他交往看看。”佩珀诚心的建议着。
或许托尼以前有过很多问题，很让人不信任，但现在的托尼真的不同了。
“我……我想做个普通朋友就好了。”莫雅含糊不清说道。
她的秘密太多，注定她不会那么轻易接受一个人，那怕是查尔斯，当年他们也是相处了好几年之后才决定从朋友走到情人的那一步，至于托尼……他太强势了，强势到让她有些恐惧了。
像托尼那样太过强势的人，是不会不好奇着她的秘密，他迟早会想办法挖掘，然后……总有一天会发现她的秘密。
“好吧！”佩珀无奈笑道：“那就像个朋友一样，陪他去意大利散散心好吗？”
佩珀顿了顿又道：“他最近烦心的事太多了，去松快一下也好。”
“好吧！”想着意气风发的托尼，变成现在这般，莫雅也心软了，“我会去的，不过他如果要做些什么，我恐怕拉不住他。”
妮三岁实在太任性了，而她向来对熊孩子没什么办法。
佩珀笑道：“只要你人去就够了。”
男人吗，总是会希望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表现的好一点，只要莫雅在，无论如何托尼总会收敛一点。
时装秀自然是华丽气派的，不少富豪名人集聚在此处，在那里，他们遇到了几个意料之外的人。
他们遇上了重修旧好的汉默夫妇，还有……泡模特儿泡到米兰时装秀的布鲁斯．韦恩先生。
同为超级富豪，布鲁斯．韦恩绝对也是一道最美的风景像，近乎模特儿般的完美身材，加上得体合身的定制三件套西服，那怕他不如托尼．史塔克富有，但当两人站在一起时，那气场绝对不输给托尼．史塔克，甚至吸引目光的程度还稍稍的超过了托尼．史塔克一点。
毕竟‘高富帅’和‘矮富帅’之间，终究还是高富帅比较吸引人。
当然，托尼虽然身高输了，但他的颜值也绝对不差，虽然穿着打扮都不如布鲁斯．韦恩正式，不过简简单单的二件式西服，不过反而衬托出他身上那股谜之自信，加上放浪不羁的举止，形成了他的独特魅力，越是相处，越是让人难以将目光从他身上转回。
布鲁斯很难不把自己的眼光放在跟着托尼．史塔克一起到来的女人身上。初次见到那个挽着史塔的手进来的女人之时，他还以为是再见到了Ｘ教授夫人。
而且他略懂一点中文，也听见史塔克是怎么叫她的。
‘莫雅’！
那个拥有和Ｘ教授夫人一模一样名字的女人，不但拥有着相同的名字，还有着相同的容貌，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布鲁斯忍不住注视着史塔克身旁的女人，想找寻她们的差异之处，他曾经在中国学过拳法，算是半个中国通了，也不像许多人那般，压根看不出东方人的模样。
不过两人也不是说全然一样的，排除Ｘ教授夫人喜欢穿着着七十年代风味的衣服之外，Ｘ教授夫人的外貌很明显的比史塔克的小女友要略大了至少五、六岁。
再以Ｘ教授的情况来看，同为变种人的Ｘ教授夫人只怕比史塔克的小女友要大上二、三十岁了。
布鲁斯颇有兴味的暗想，两个长相几乎是一模一样，但年龄不同的女人会是什么样的关系？虽然这世上毫无血缘关系，但长相类似的人例子不是没有，但就他的经验而言，这种情况实在太少见了。
所以这两个莫雅之间必定有血缘关系，难道是母女，还是姑侄？可是叫同一个名字？
布鲁斯对中国国情知之甚详，在中国，长辈与晚辈要叫同一个名字的可能性实在太小了，除非是叫什么‘圣女’，或是‘东方不败’之类有特殊意义的名字，否则长辈与晚辈不可能叫同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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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眼眸微眯，轻啜了一口红酒，所以……这个‘莫雅’究意是何人？
她和Ｘ教授夫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莫雅其实挺担心托尼的, 她闻得出来, 托尼身上的味道是越来越重了，而且不只如此, 托尼对叶绿素汁的需求是越来越大，甚至还暗示她，不用为了味道考量而牺牲了叶绿素的份量。
第一次听到托尼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莫雅下意识的说道：“脱衣服！”
她要看看托尼身上的钯中毒倒底有多严重！
“哦！亲爱的！”托尼吃了一惊，但仍惊喜道：“你终于要放弃你所谓的东方人的衿持了吗？”
他一望左右, 微微皱眉, 但仍咬着牙道：“虽然这里不是一个很适合的地方, 但如果是为了你的话，我愿意配合。”
办公室后面正好有间充作平日休息的房间，唯一麻烦的是因为他之前从来不曾来过办公室, 房间里似乎没套套了，不知道现在买还来不来得及……
“去！”莫雅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得了吧！托尼, 你是钢铁人可不是死侍啊！”
天啦！以前那个托尼去那里了？
她真怀疑托尼是不是被死侍附身了？她不是傻子, 感觉得出托尼似乎对她有那么一点意思，但以前的托尼总是端着的，就像是就傲骄的猫咪一般，一方面想要人摸摸, 一方面又高傲的端着架子, 不让人摸；不过真不摸的话, 他又时不时来撩一把, 找足了存在感，总之高拐的很。
但不知为何，她感觉得出来托尼似乎有些变了，之前的傲骄似乎不见了。变得积极的有些可怕，要不是这变化来的太突然，只怕她几乎都要怀疑托尼是不是在追求她了。
莫雅无奈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方面的意思。”
“好吧！”托尼也有几分无奈，他喜欢也欣赏莫雅，他想跟莫雅再进一步有什么不对吗？况且他和莫雅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他真不懂，那时那么大方勾引他的莫雅去那了？
“莫雅！”托尼拉住她的手，郑重道：“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这话。”
他是认真的，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他之前一直在犹豫着，进一步，退半步，但他发现自己没有时间了再继续犹豫下去了。
莫雅只回了他两个字：“呵呵。”
这就跟信胖球，你会死一样的道理，相信托尼．史塔克的真心，除非她蠢死了。
“托尼……”莫雅抽出了她的手，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跟你解释过了，那天晚上我是喝醉了。”
难不成要直说我是为了蹭你家的AI吗？我从来没跟你好过？要不是怕被切片，有时莫雅真的有一种招供的冲动。
托尼眨着他那双无辜大眼，“……”
“好吧！再加上一点失恋，不过目前我真的没心思和你拥有这种关系。”莫雅继续胡扯着，不过最后一句话是真心的，她心有所属。
“……”托尼不语，但那可怜的小眼神看的莫雅几乎心都软了，当然不过是几乎啦。
“总之……”在托尼的眼神之下，莫雅节节败退，“总之，以后少用钢铁衣了。”
如果少用钢铁衣的话，虽然还是免不了钯中毒，但至少速度不会那么快。
“SIR。”莫雅离开之后，贾维斯突然出声了，他很认真的建议道：“SIR，或许你应该对莫雅小姐直接一点。”
“我难道还不够直接？”托尼闷闷道。
他只差没直说，我喜欢你，所以我们上床吧，这么直白的字语了。
贾维斯对这点也无言了，他只是个AI啊，叫他分析人类的感情也未免太为难他了，不过他也很明白，就自家主人而言，自认识莫雅小姐之后，确实是休心养性了好一阵子。
连续二个月没再找封面女郎，似乎真有了定下来的意思，这在以往来说根本是不可思议的事。
“SIR。”贴心的贾维斯翻遍资料库，最后建议道：“要不你带莫雅小姐出去玩玩吧。”
据说旅游可以促进情侣之间的感情，当然也有旅游完后就马上分手的例子。
“对！我怎么没想到带她出去玩玩？”想想自己以前带着女模特儿搭着私人飞机到处玩的情况，托尼顿时觉得自己总和莫雅不是窝在家里，就是待在公司里的情况太不健康了。
“决定了！我要休假！”己经超过了报纸上所说的十天了，也是时候该去休个正常的假了。
不过托尼的休假大业一开始便在佩珀这边打了回票。
“托尼．史塔克！”佩珀对托尼也是服了，“你才认认真真的上了十天的班！”
才上十天的班就要休假是搞什么鬼？难道他不能像正常CEO一样把生命奉献在公司里头吗？
虽然托尼最近乖乖上班，稍稍挽回了一点公司的股价，但光是那样还是不够的。公司需要更多的东西证明自己的实力，股东们需要新项目来给大家投资信心。
“什么只上了十天的班！”托尼夸张的惊叫，“小辣椒，你的数学要重修了，我至少乖乖工作了十二天！”
什么才十天！为了跟报纸上的赌局赌一口气，他可是足足乖乖工作了十二天好吗？
佩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吧！托尼，你是上了十二天的班，不过你每天顶多花二个小时在工作上，认真说来绝对少于十天好吗？”
要算账谁不会啊！来互相伤害啊！
十二天又怎么样？除了前三天当真乖乖的处理公事，其他的时间都在打诨，大部份的时候都是围着莫雅转的，要莫雅给他做这做那，要不就是去实验室里不知做啥了。不过也是托尼的能力出众，所以才能像这样每天只花少少的时间在公事上。
佩珀忍不住有些羡慕起托尼的天才了，托尼处理的那些事情，她不见得不能处理，但绝对不可能做到像他这般举重若轻，三下二下就处理完了，同样的工作量，她得整天坐在办公桌前，才能处理完托尼只需要一小时就能做完的工作量。
她不是天才，和托尼相比，她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我竟然乖乖每天至少做了二小时的工作！？”托尼大惊小怪道：“小辣椒，你不觉得这实在太久了吗？”
“不行！”托尼装模作样的按着额角，捶着胸口，“我呼吸不过来了，我屁股都坐疼了，我一定要休假。”
小辣椒不客气的吐槽，“我全年无休的给你工作了那么多年，按你这种说法，我岂不是该退休了？”
她突然觉得，没跟托尼交往也是件好事，跟着这种男人，她一定会被气的少活三年。
“哦！佩珀！”托尼连忙安抚一下他最得力的助手，“就是因为有你在，所以我才能安心休假……”
他本来打算着，如果他熬不过这一关的话，他只能把公司托付给佩珀了。
“别灌迷汤了。”佩珀无奈，她叹了口气问道：“你要去那里休假？准备带着莫雅去吗？”
算了，自阿富汗事件之后，托尼难得安份了那么久，出去走走也好，他最近和莫雅的相处情况，她看了都觉得着急。
“是的。”托尼不在乎的笑了笑，“最近摩纳哥有场赛车，我本来想去那儿玩玩，不过莫雅不喜欢这种危险的事，所以我想带她去米兰走走，最近正好有时装周，我想她会喜欢的。”
顺便给莫雅添几件衣服、包包之类的，之前佩珀给莫雅买的那些衣服都已经过季了，做为他的女人，可不能老穿那些过季的衣服。
佩珀的神情有几分复杂，“看来你这次是认真的，莫雅知道吗？”
真没想到，莫雅竟然做到了原本她以为这世上没有女人可以做到的事情。托尼竟然会为了莫雅而放弃他最爱的刺激性活动，还带着她去看什么米兰的时装秀之类的，这在以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是说托尼花不起钱，而是以往的他绝对不可能花那么多心思在女人身上，按着托尼的说法，衣服早晚是要脱的，看一场秀的时间就够他再写二个专利了。
“这个吗……”托尼耸耸肩，装作不在乎的笑容中带着一些无奈，“她并不相信我。”或着可以说……她不喜欢他。
他心里有数，什么东方人的衿持，还有行走的发／情包什么的，都不过是个借口，莫雅拒绝他的理由只有三个。
一：她不相信他会喜欢她。
二：她心有所属。
三：她有秘密。
那个秘密是什么，他不知道，也不在乎，那个女人没有属于自己的一点小秘密呢。况且这世上没有他托尼．史塔克解决不了的事情。
他唯一在乎的是她之前的恋人，失恋什么的，只怕是真的，因为失恋，因为失意，所以那天晚上才会选择了他，一切都只是意外，但和想继续下去的他不同，她并不准备将这个意外继续下去。
不过莫雅心里有人又如何？他可是托尼．史塔克啊。
“托尼……”佩珀是真的心疼了，托尼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是真的，从她跟着托尼到现在，她只有看过托尼得到一切他想要的，没看过托尼这般求而不得的情况。
“你就放心去休假吧！”佩珀给了托尼一个大大的拥抱，“史塔克工业的事情交给我。我保证，当你回来时，史塔克工业还好好的，股价绝对不会跌超过10%。”
做为托尼的左右手，她有自信能保住史塔克工业的股价，不过在那之前……
“我们先把方舟反应堆的事情透露一部份出去吧，好搭上绿能的车。”佩珀盘算着，现在最热的科技正好是绿能，方舟反应堆可说是搭上了好时机。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史塔克工业得有一个新题材，证明他们能不靠贩卖武器赚钱才行。
“我们先发表一个新项目来安一下股东们的心，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我吧。”看在与托尼多年交情的份上，佩珀认命了。
托尼按上自己胸前的反应堆，“好吧！就先透露一点……”
托尼眼眸微眯，这玩意可是钢铁衣的核心，如果用的巧妙的话，只怕不只是绿能了。不过好在……那怕透露出来了，要想仿制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托尼花了二天的时间重整并发表方舟反应堆，方舟反应堆的实验数据一出，顿时阻止了史塔克工业下跌的股价。证明在托尼的掌控之下，那怕关闭了武器部门，史塔克工业还是找到了另外一个赚钱的项目。
方舟反应堆，那个曾经被公认为不过是唬人的项目如今在托尼的手上被证实是可以实现的，而且还搭上了最新的绿能能源的车。
本来这些资料只有对史塔克工业里的股东略略透露了一些的，但莫雅做为托尼的生活助理，莫名其妙的也拿到一份详细的资料。
俗话说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那怕托尼并没有把最核心的技术透露出来，但光凭报告上的数字与资料，莫雅便可以大致估算出反应堆的动力了。
“哇哦！”看着方舟反应堆的资料，莫雅忍不住赞叹一声，“没想到这小玩意的功率那么高？”
虽然知道它就是托尼身上这件钢铁衣的动力来源，但这反应堆所能提供的动力还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她若有所思的轻敲了敲托尼胸前的反应堆，“这一个反应堆足够让你在正常情况下使用五十年了。”
“这是自然。”托尼挺了挺胸，自动送上胸前的反应堆让莫雅摸个够。
“怎么……”托尼在莫雅耳边低声道：“你不考虑一下吗？”
莫雅淡淡的瞧了他一眼，长长的睫毛下的眼眸是一丝冷凝，“史塔克先生……”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不知为何被她唤出了几丝寒意。
托尼下意识的正坐着。莫说他知道当莫雅用起‘史塔克先生’而不是叫他‘托尼’之时，通常是表示她不高兴的时候，再叫上那声音里隐含冰渣，托尼突然觉得后心有些凉了。
“你可否解释一下？”莫雅的声音里隐隐含有怒气，“如果一个反应堆能够让你足足用上五十年，那你实验室里堆放的那几个被替换下来的反应堆是怎么一回事？”
别告诉她那些反应堆是因为什么样子不好看被抛弃的啊。托尼．史塔克可不是什么会追求时尚的人，而且被换下的反应堆和他现在身上的反应堆长的一模一样。
再想想放置核心的地方有些被烧灼似的痕迹，活像是因为过电流被烧溶一般，莫雅越发不安了。
“呃……这个……”托尼一时词穷了，“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不！我一点都不放心。”莫雅冷着脸回道。
如果以前不知道这个反应堆的功率那么大也就算了，现在知道这玩意功机率那么大，史塔克还连续换了这么多反应堆的理由就很可疑了。
而且……
莫雅犀利的直指中心，“反应堆的核心能源是什么？”
之前她还以为只不过是一点钯，但按着托尼的资料，那么一点点钯，怎么算都提供不了这么大的能量。
“咳……这是商业机密。”
“机密到要天天喝叶绿素汁！？”莫雅一针见血的吐槽道。
这么多叶绿素汁都遮掩不了托史身上越来越重的金属臭味，可见得托尼的情况在恶化中。
“托尼。”莫雅想了好一会儿，轻敲了敲托尼胸前的反应堆，暗示道：“其实你可以不用依靠它的。”
“不靠它！？”托尼苦笑，“莫雅，你或许不明白这玩意对我的重要性。”
“如果只是纯粹把飞弹碎片弄出来的话，其实还有其他人可以帮忙的，不是吗？”莫雅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冒着掉马甲的危险，继续道：“像是万磁王……”
只要是金属，就在万磁王的控制之下，只要万磁王出手，要吸出这么一点点金属碎片根本不算什么。
“他！？”托尼颇有几分深意的看了莫雅一眼，越是跟莫雅相处，对她的身份就越是好奇，连变种人都知道，她还有什么不知道吗？
“他太危险了，我不能找他。”
没错，他胸前的碎片对万磁王而言确实不算什么，但他不能找他。
托尼顿了顿，略略再解释一下，“他是美国的首号通缉犯，我不能和他合作。”至少在明面上绝对不行，而且，他胸前这玩意也没法子暗着来。
万磁王名列美国政府的首号通缉犯，以反人类而闻名于世，而史塔克工业自建立以来都是打着支持美国的旗号，无论怎样，他不能去找美国政府首号通缉犯来帮忙，这样未免太打美国政府的脸了。
那怕他平日行事颇有一种不把军方放在眼里的感觉，但他行事上还是有一份度，虽然爱踩线，但他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而寻找万磁王的帮忙则未免逾越了那条线，况且以万磁王的情况，他恐怕也付不出适合的代价。
不是他没钱，而是到了万磁王这种地位，钱对他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他所想的，绝对是他也得伤筋动骨才能付出来的东西。
莫雅叹了口气之后不再说话，如果是怕请不出万磁王，或怕万磁王做些小动作的话，她或许还能帮上一点忙。
万磁王虽然危险，但也是一个守信用的人，只要请查尔斯出面，她相信以查尔斯的面子，自然能请到万磁王出山，再不然就是她冒着掉马的危险亲自出马，以万磁王的性子，想来也会应承下来。
不过托尼谈的是立场与政治立场问题，她就没法子了。在美国，政治正确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军方可以容忍托尼浪到每天上头条，可以容易托尼一天换一个女人，但托尼绝对不能够和美国的敌人合作，到了托尼这个地位，越是得注意立场问题了。
当然，除了直接请万磁王出山之外，还是有些其他的方法的。
莫雅暗暗思索着，也不知道现在的小淘气已经觉醒了没有？如果已经觉醒的话，直接让小淘气吸了万磁王能力也是一个方法，小淘气可比万磁王要好说话的多。
再不然就是请北极星来做也成，北极星是万磁王的女儿，他们两个人的能力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虽然不如万磁王那样厉害，不过帮托尼吸几个飞弹碎片绝对不是问题。
莫雅算了算，这时的北极星恐怕已经在政府的控制之下了。她能想到的事情，那个神盾局一定也想得到，但他们并没有主动让北极星来帮忙，只怕美国政府也不愿托尼．史塔克治好他胸口的隐患……
莫雅思考了好一会儿之后，终究还是暂且按捺住，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托尼不久之后就会发现另外一个元素来代替钯元素了，只是时间的早晚罢了。
只不过在还没有发现元素之前，托尼可以说是每一天都在等死干熬着，连她这个外人都看了心疼，也难为托尼还能每天能像没事人一般的……
等等……
一瞬间，莫雅突然明白为什么托尼像变了个人一般，对她积极了起来了，原来是……
天啦！莫雅忍不住按住了嘴，压住自己险些脱口而出的惊呼声，刹那间，她脑海里只剩下一个认知。
“怎么了？”
见莫雅突然红了脸，一直按着嘴，托尼奇道：“你怎么脸那么红？过敏了吗？”
“没！没什么！”莫雅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没事的。”
是的，没事的，托尼只是一时空虚寂寞冷才会对她有兴趣罢了，等他换了新元素，不再有性命之忧之后，他自然会另外选择一个适合他的女孩的。
所以……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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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剧情走向，但心知自己蝴蝶掉太多剧情的莫雅试图阻止他继续使用钢铁衣，毕竟钢铁衣用的少了，钯中毒的速度便可以慢些，不过托尼每次都嘴上应了，私底下穿着钢铁衣趴趴走，到处帮帮这个，救救那个，到最后莫雅也放弃了。
托尼虽然嘴上不说，但一直为了自己当初没有尽到史塔克工业CEO的责任，让斯坦私下贩卖武器一事而后悔着，他想要赎罪，不惜牺牲性命也想要赎罪。
莫雅眼眸微闇，这样的托尼，总叫人……有些心疼了。
她知道自己劝不了托尼，也只能尽量帮助着他，尽量减化钢铁衣的重量与武器的轻量化，还有……帮忙建立控制钢铁人权限的DNA辨识系统。
托尼在建好DNA辨识系统之后，第一件事便是让莫雅在钢铁衣系统里留下她的DNA资料。
莫雅楞住了，为了避免再发生像斯坦那样的事情，除了那件很明显是为了罗德上校设计的钢铁衣之外，其他的钢铁衣里都安装了DNA辨识系统，以确保不会被其他人拿走用。
托尼让她留下DNA资料，便就意味着她也能使用这些钢铁衣，再看看托尼投射出来，很明显是为了女性身体曲线而制造的钢铁衣，莫雅震惊了。
她有些不确定的再确认道：“你该不会是把钢铁衣的权限开放给我吧？”
什么送花、送衣服、送包包还可以说是托尼有钱没地方花了，但送钢铁衣！？这未免太过了。
“这是自然。”托尼理所当然的笑着，有什么比他的钢铁衣还要安全的保护，这世界上有什么礼物能及得上他的钢铁衣呢？
“你就这么相信我吗？”莫雅难掩惊愕，“我们才认识没多久，你连我是什么东西都不清楚，你就把钢铁衣交给我？”
“莫雅……”托尼直直的望着莫雅，企图直接望到她的心里去，“是的!我相信你。”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已经说明了很多……
他确实是对莫雅的来历不清楚，无论是他还是神盾局，甚至于是其他的势力，全都查不到莫雅之前的来历，但他相信莫雅，这么柔软又这么善良的女人，不可能是什么间谍。
莫雅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她看得出托尼是真心的，除了真的相信她之外，托尼的眸底似乎还带了些什么，一瞬间勾动她的心弦。
莫雅垂下眼眸，拒绝继续动心下去。
托尼眼眸微深。
一瞬间除了沉默之外，另外还有一股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漫延。
莫雅觉得有些热，让她忍不住微微退了一步。就在托尼伸出手，想搂住莫雅的腰时……
莫雅逃了。
莫雅在一瞬间逃到了门口，其速度之快，几乎可以和什么奥运选手比美了。
托尼顿时傻眼，“莫雅？”
莫雅肩膀微动，终究没有回头，飞也似的逃去，冷冷的，带着一丝拒人与千里之外的声音远远传来，“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能接受。”
无论是钢铁衣还是什么，她都不能接受，因为她没有办法回应他。
莫雅溜的极快，不过一下子就连背影都见不着了，但是托尼却望着她逃走的方向笑了。
虽然莫雅逃走了，但他却可以确定了一件事，至少……莫雅对他不是完全无感，不然她根本就不用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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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雅考虑过离开，但最后还是留了下来，还跟着托尼去了一趟米兰，主要还是因为佩珀的劝说。
“陪托尼去渡个假好吗？”在托尼被连拒三次之后，佩珀亲自出马劝说，“他最近很需要去散散心。”
她现在是真的觉得托尼该去放个假了，不只是因为莫雅也缘故，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托尼需要喘口气，那怕托尼不说，但她也能感觉得出来托尼似乎为了什么事情而烦心着。
事实上……她感觉托尼似乎是有些像在交待遗言了。
想起突然收到的那些画，还有托尼突然委托她做史塔克工业CEO的事情，佩珀心头涌上淡淡的不安。
“呃……”莫雅迟疑了一回儿回道：“我觉得那种地方并不适合我。”
对于托尼想拉着她去米兰看什么时装秀的想法，莫雅一开始是拒绝的，她对时尚没有什么兴趣，也不追求所谓的时尚。
况且做为非人类又活过三个小世界的家伙，她最怕的就是站在人前，然后让旁人把她和以前遇上的莫雅连想起来，然后再怀疑她是怎么永葆青春，然后再被人捉去切片。
“就当是陪托尼走走，况且……”佩珀分析着，“斯坦之所以会想找你的麻烦，主要是因为你怀了托尼的孩子的关系，不能否认，如果托尼没了，斯坦本来应该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可是因为当初你有孕的关系，阻碍了他的计画，斯坦自然是将你们‘母子’恨之入骨。”
听到‘母子’这两个字，莫雅下意识的一囧，得，这大概是她永远都搬不开的锅了。
“我很抱歉……”佩珀顿了一顿，有些歉疚道：“当年有意将股票转手给斯坦的股东实在太多了，我不得不将这件事略略透露出去一点，这才保住托尼在史塔克工业股权里的独一性。”
听到此处，莫雅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难怪那么多人认为她喜当娘，原来背后有佩珀的推波助燃。
佩珀续道：“虽然孩子没了，但这件事也没有广而告之，斯坦说不定还认为你怀孕着，不如趁这个机会大大方方的走出去，也可以让他看看孩子没了，你现在不过是托尼的生活助理……”
“好！”莫雅思索了一下，点点头，“我去！”
虽然她不怕斯坦，不过能用这个法子把斯坦的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也好。
看着莫雅那明显因为脱身，而松了一口气的神情，佩珀忍不住问道：“莫雅，你对托尼真的没一点意思吗？其实只要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你对托尼有多特别，我从来没看过他连续推掉过二次封面女郎的邀约，妳是第一个。”
“佩珀。”莫雅也有些无言了，“听你这样说，好像托尼，不！史塔克先生只要少玩女人就很难得了。”
或许她对托尼而言是特别的，不过这种特别的标准还真是叫人不敢恭维。
“确实是如此。况且……”佩珀神秘一笑，“你对他也不是完全无感的，是吧！？”
或许莫雅没有发觉，她从很早以前，就将不再唤托为史塔克先生，而是改直唤他的名字──托尼了。
“托尼真的变了，我觉得你可以试着跟他交往看看。”佩珀诚心的建议着。
或许托尼以前有过很多问题，很让人不信任，但现在的托尼真的不同了。
“我……我想做个普通朋友就好了。”莫雅含糊不清说道。
她的秘密太多，注定她不会那么轻易接受一个人，那怕是查尔斯，当年他们也是相处了好几年之后才决定从朋友走到情人的那一步，至于托尼……他太强势了，强势到让她有些恐惧了。
像托尼那样太过强势的人，是不会不好奇着她的秘密，他迟早会想办法挖掘，然后……总有一天会发现她的秘密。
“好吧！”佩珀无奈笑道：“那就像个朋友一样，陪他去意大利散散心好吗？”
佩珀顿了顿又道：“他最近烦心的事太多了，去松快一下也好。”
“好吧！”想着意气风发的托尼，变成现在这般，莫雅也心软了，“我会去的，不过他如果要做些什么，我恐怕拉不住他。”
妮三岁实在太任性了，而她向来对熊孩子没什么办法。
佩珀笑道：“只要你人去就够了。”
男人吗，总是会希望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表现的好一点，只要莫雅在，无论如何托尼总会收敛一点。
时装秀自然是华丽气派的，不少富豪名人集聚在此处，在那里，他们遇到了几个意料之外的人。
他们遇上了重修旧好的汉默夫妇，还有……泡模特儿泡到米兰时装秀的布鲁斯．韦恩先生。
同为超级富豪，布鲁斯．韦恩绝对也是一道最美的风景像，近乎模特儿般的完美身材，加上得体合身的定制三件套西服，那怕他不如托尼．史塔克富有，但当两人站在一起时，那气场绝对不输给托尼．史塔克，甚至吸引目光的程度还稍稍的超过了托尼．史塔克一点。
毕竟‘高富帅’和‘矮富帅’之间，终究还是高富帅比较吸引人。
当然，托尼虽然身高输了，但他的颜值也绝对不差，虽然穿着打扮都不如布鲁斯．韦恩正式，不过简简单单的二件式西服，不过反而衬托出他身上那股谜之自信，加上放浪不羁的举止，形成了他的独特魅力，越是相处，越是让人难以将目光从他身上转回。
布鲁斯很难不把自己的眼光放在跟着托尼．史塔克一起到来的女人身上。初次见到那个挽着史塔的手进来的女人之时，他还以为是再见到了Ｘ教授夫人。
而且他略懂一点中文，也听见史塔克是怎么叫她的。
‘莫雅’！
那个拥有和Ｘ教授夫人一模一样名字的女人，不但拥有着相同的名字，还有着相同的容貌，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布鲁斯忍不住注视着史塔克身旁的女人，想找寻她们的差异之处，他曾经在中国学过拳法，算是半个中国通了，也不像许多人那般，压根看不出东方人的模样。
不过两人也不是说全然一样的，排除Ｘ教授夫人喜欢穿着着七十年代风味的衣服之外，Ｘ教授夫人的外貌很明显的比史塔克的小女友要略大了至少五、六岁。
再以Ｘ教授的情况来看，同为变种人的Ｘ教授夫人只怕比史塔克的小女友要大上二、三十岁了。
布鲁斯颇有兴味的暗想，两个长相几乎是一模一样，但年龄不同的女人会是什么样的关系？虽然这世上毫无血缘关系，但长相类似的人例子不是没有，但就他的经验而言，这种情况实在太少见了。
所以这两个莫雅之间必定有血缘关系，难道是母女，还是姑侄？可是叫同一个名字？
布鲁斯对中国国情知之甚详，在中国，长辈与晚辈要叫同一个名字的可能性实在太小了，除非是叫什么‘圣女’，或是‘东方不败’之类有特殊意义的名字，否则长辈与晚辈不可能叫同一个名字。
(论蝙蝠侠被武侠小说支配的那些年。)
布鲁斯眼眸微眯，轻啜了一口红酒，所以……这个‘莫雅’究意是何人？
她和Ｘ教授夫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