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入股大排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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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有些破旧的椅子上同父亲聊着天，母亲则在客厅与厨房间来回穿梭着，与其说是给我弄这弄那，还不如说是想更多的看看多年未见的儿子。
现在在他们二老的脸上依旧能看到眼泪，不过这回更多的是高兴的泪，父亲从打跟我开始聊天起便拉着我的手，大概是怕我再消失掉吧当然也或许是怕现在的一切是一场梦。
那并不是很大的桌子上已经堆满了他们俩不知买了多久也没来得及吃没舍得吃的干果水果。
这会母亲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双手空空的，想来是没有东西再往外拿了，我笑着对她说：“妈，别忙活了，坐下来咱三口好好唠唠嗑！”
“一会的一会的，趁现在市场里卖菜的全新鲜，我的赶紧去，要不晚了就只剩下不好的菜和肉了。”说着母亲拿起一个破布兜便欲往外走。
根本没让母亲有反应的机会，我便一把将兜子抢了过来，然后拉住了他们俩那有些粗糙的手笑着说道：“买菜这种事儿嘛，就得一家人一起去，这样才有感觉，走我陪你们俩逛逛菜场，一会儿回来我烧饭！”
听着我说这些，老两口已经激动的不要不要的了，两个人皆用那闲着的手擦着眼角溢出的泪水，想来现在应该比我当年考上大学时还让他们高兴吧。
单元楼下，很多邻居还没有散去，大家几乎都在谈论着我，见我们一家人下来他们笑着打了招呼，而父母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见到熟人就会介绍“这是我儿子，帅气吧，以前当兵的现在转业了，工作好着呢！”
一时间我竟觉得有些惭愧，工作有多好，给人大排档打工当厨子，倒是混了个人间烟火气，可却没有变的财大气粗，让他们二老少遭些罪。
看着邻居们那有些羡慕的眼神，看着他们老两口那得意的笑容，我突然觉得他们向我所求的好少啊。
虽然晚餐是我做的，但我却发觉这一桌的菜肴竟有别样的风味，那是我三十年间从未尝过的美味，这或许就是很多老饕们一直在追寻的味道，一个只有家庭才能给予的味道，而这种味道根本不在于食材的贵贱，也不在于烹饪食材的人的手艺如何，只要在家里，任何食物都裹着一层浓浓地怎么也挥散不掉的味道。
餐桌上，父母笑的更多了，或许他们直到此刻才可以肯定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他们的儿子的的确确回家了。
这应该是我和父母时间最久的一次交谈，到了午夜他们二老还不愿休息，我向他们保证不会再无缘无故离开后，他们这才恋恋不舍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终于进到了自己的小屋，没有太多的装饰，只有一张床而已，但却异常的干净，想来母亲每日都会打扫，闻着枕巾上那幽幽的清香味道，我瞬间好不放松，这种感觉太久违了，我觉得自己今天能睡上这么多年一来最好的一觉。
但这一晚我却未能如愿，在部队锻炼出来的神经反射算是把我给害惨了，当然更多的是父母的不放心，他们生怕我又无声无息地溜走，所以这一整夜的时间他们几乎都没有睡觉，每个半个小时甚至更少的时间，他们都会来到我的房门口听听屋里的动静，而为了让他们放心我总会配合地搞点动静出来。
早上五点半的时候，我再次听到了母亲的脚步声，我苦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直接将门给打开，笑着对她说道：“妈，我怎么感觉你和我爸好像在防贼呢？”
母亲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慌忙说道：“没有没有，你是我们儿子，我们怎么能像防贼似的防着你呢！”
我拉过她的手，声音有些低沉地说道：“妈，对不起，这些年让您和我爸担心了，你放心这次我真的不消失了，就算有事出去也会跟你们打招呼的。”
“真的不走了？”母亲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不走了，你儿子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我轻声安慰道。
“唉，好，老头子你听到没有，儿子说不走了，再也不走了！”母亲冲着房中的父亲喊道。
“听到了，这是好事儿啊，老婆子，你知不知道刚才我都想买挂鞭炮放上，臭小子知不知道昨天我和你妈一晚上没睡觉生怕你又跑了！”父亲大力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道。
我咧了咧嘴回道：“那你们知不知道因为你们一夜没睡我配合了一整晚。”
这下我们三口人同时笑了起来，虽然他们二老眼角一满是皱纹，但现在此时我却发现他们一下子年轻了许多。
“爸妈，我这从店里出来好长时间了，人老板说我不回去人家就不开张，咱做人得厚道，不能全可自己来啊，这可都是你们俩教我的。”昨天晚上我把这么多年发生的事情都对父母说了，听的时候着实把他们给惊个够呛，不过现在我重新站在他们面前了，那担忧也就没剩多少了。
“嗯，儿子你想的对，咱不能完全只顾着自己，你回去报道吧，但你得跟我们保证天天要回来住！”母亲点着头对我说道。
我双脚并拢冲着二老敬了个军礼然后说道：“遵命，领导，那我现在就走了啊，晚上你们俩就早点睡，我回来的晚！”
“去吧去吧！”父母摆着手将我送出了家门。
再次走在家乡的大街上，我的心境完成变了个样，以前我的内心更多的是忧郁，更多的是压抑，现在这些总算是过去了，我的心里重新照进了阳光。
不过与此同时我决定要改变自己，彻彻底底地改变，我要赚钱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回到了烧烤街，大白天自然没有人开门，不过昨夜奋战过的情形还都留在了地面之上，来到了店门口，我粗略地看了一下，玉姐还真是说到做到，这地面的油污都快消失不见了，想来这几天她真是没开门。
轻轻敲了敲门，按照以往的习惯这位姑奶奶现在还在补觉，可还没等我敲第二下，清脆的声音便从里面传了出来：“谁啊，一大早的，都说了这几天不营业不营业。”
当门打开后，当玉姐看到我的时候，她整个人处于一种定格状态，那正在拢着头发的手就那么悬于脑后。
“玉姐我回来了！”我笑着对她说道。
在我的记忆里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用这种笑容对待她，就在我以为玉姐会说些什么回来就好啊之类的话时，这位姑奶奶转身便返回了屋里，而且一边走还一边叨咕着：“见鬼了见鬼了，解瑞龙怎么会有那样的笑容，一定是我思厨心切着急想赚钱产生的幻觉。”
满头的黑线啊，这大白天的见什么鬼，我真想看看玉姐脑袋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没办法我只好再次叩门同时大声喊道：“玉姐，我解瑞龙，我回来了！”
正在往房间走的玉姐听到我这声呼喊后身子直接定在了当场，然后有些僵硬地扭转着脖子，当确认无误站在门口的是我之后，她以最快的速度转过了身子，飞也似地冲了过来，这个时候我可不敢躲开，生怕这位太猛一下子冲摔了。
不过我似乎低估了玉姐，在距离我还有不到半米远的时候，她一脚急刹稳稳地站在了那里，由于剧烈的运动让她的双颊有些红晕，微喘着问道：“该办的事儿都办完了？”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玉姐接着问道：“可以回来上班了？”
我再次点头，这时她的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但她仍没有停止，继续开口问道：“还走吗？”
这回我没有点头而是笑着说道：“不确定了，我在来之前回了趟家，家里过的有些清苦，所以我在考虑要不要换个薪酬比较高的工作或者干脆自己做点买卖，这样也能让父母好过一点儿。”
似乎对于我要换工作，要自己干这两样并不是很感兴趣，但对于我回家这件事儿玉姐却显然有着莫大的好奇心，她几乎是用喊地问道：“什么，你回家了，你的家真在这座城市？”
我笑着说道：“父母双全，家就在老城区那边！”
“跟姐一起干吧，我算你干股，年底给你分红，前提是你给我把炒勺拿稳了就行！”玉姐很是干脆地说道。
“姐，这你不亏了，我可是没有任何投入，你就给我干股，这不符合规矩的！”我连忙拒绝道。
“怎么没有投入，你的手艺就是最好的投入，你知不知道现在来店里的都是冲着你来的，这几天咱们家的门都快被人给敲坏了，多少人就是为了你做的那点吃的来的，我用干股把你绑住已经算是占了便宜了，就你这手艺拿出去指不定多少人抢呢，到时别说路边小店里，没准儿大馆子都得把你请走，那时你怎么还能看得起我这小店。”玉姐并没有隐瞒，直接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我很是佩服她的光明磊落，于是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这样吧，我以技术入股，年底你给我分红。”
对于我的干脆玉姐倒是有些不自信了，她试探着问道：“小龙，姐跟你说的可是认真的，一旦你入了股，可就没法去别的地方干了，只能绑在我这艘小舢板上了，外面可有那么多大酒楼呢，它们给厨师开的都是年薪，人家一年的工资基本上就是咱们小店一年的营业额，小龙你真的确定留下吗？”
我笑着看了看玉姐，然后用手轻轻触了触她的额头，然后嘀咕道：“这精明的玉姐也没发烧啊，怎么要把股东往外赶呢？”
对于我这有些轻佻的动作，玉姐的俏脸一红，但她并没有嗔怪，反倒是有些兴奋地原地跳了起来，我甚至怀疑她的实际年龄是否真的比我要大。
跳了几下后，玉姐规规矩矩地站在我的面前，再次确认道：“解瑞龙同志，你真的确定要和我搭伙开这个馆子？”
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开饭店的能挣到钱的只有两种，一种是没有什么营运成本的小店就像咱们这种，人工低，房租低，没有太奢华的装潢，也不用做广告，我们每天的流水扣除材料和工钱就是净收入，只要我们生意够好那我们就能赚到钱；第二种则是那种奢华的高大上的酒店餐厅，它们的菜品酒品都很贵，甚至贵到离谱，但还是会有人去光顾，因为那是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当然由于现在这几年国家对政府机关的风气抓的比较严，这一类的大馆子有很多因为不堪重负而选择了倒闭，所以现在能真正赚到钱的饭店只有我们这种小店。”
一番长篇大论之后我习惯性的看向了玉姐，谁知她竟然像小迷妹一般呆呆地望着我，我不知道她听进去了多少，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眼中现在满满地全都是我。
轻咳了几下，玉姐这才恢复了神志，她尴尬地问了句：“你都说完了？”
“啊，说完了，你还有要补充的？”我疑惑地看着她。
玉姐有些发慌地说道：“没，没有，我就是觉得你说的太好了，想为你鼓掌！”
再次满头的黑线，这都哪跟哪啊，就鼓掌，只是随口说了几句当下市场的行情就鼓掌，我这要是像股神啥的来个预测，那你还不得上天啊！
可这话我哪敢跟这姑奶奶说，只是随口敷衍道：“玉姐，你还是赶紧给小红她们打电话吧，我这回来了咱就可以开业了，争取这两天多赚点把损失地补回来！”
一提到钱玉姐顿时恢复了正常，她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愤愤地说道：“这两天把我给气坏了，好多老客都让旁边那几家给拉走了，今天开张我得让小红她们卖力的吆喝，你也长点脸再弄几个新菜，我不但要把老客拉回来还要把别人家的老客也给拉到咱家来。”
听她这么说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是我认识的玉姐嘛，她这样说话也让我舒服了许多，我让她通知服务员们，而我自己则推着车前往了市场。
坐在有些破旧的椅子上同父亲聊着天，母亲则在客厅与厨房间来回穿梭着，与其说是给我弄这弄那，还不如说是想更多的看看多年未见的儿子。
现在在他们二老的脸上依旧能看到眼泪，不过这回更多的是高兴的泪，父亲从打跟我开始聊天起便拉着我的手，大概是怕我再消失掉吧当然也或许是怕现在的一切是一场梦。
那并不是很大的桌子上已经堆满了他们俩不知买了多久也没来得及吃没舍得吃的干果水果。
这会母亲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双手空空的，想来是没有东西再往外拿了，我笑着对她说：“妈，别忙活了，坐下来咱三口好好唠唠嗑！”
“一会的一会的，趁现在市场里卖菜的全新鲜，我的赶紧去，要不晚了就只剩下不好的菜和肉了。”说着母亲拿起一个破布兜便欲往外走。
根本没让母亲有反应的机会，我便一把将兜子抢了过来，然后拉住了他们俩那有些粗糙的手笑着说道：“买菜这种事儿嘛，就得一家人一起去，这样才有感觉，走我陪你们俩逛逛菜场，一会儿回来我烧饭！”
听着我说这些，老两口已经激动的不要不要的了，两个人皆用那闲着的手擦着眼角溢出的泪水，想来现在应该比我当年考上大学时还让他们高兴吧。
单元楼下，很多邻居还没有散去，大家几乎都在谈论着我，见我们一家人下来他们笑着打了招呼，而父母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见到熟人就会介绍“这是我儿子，帅气吧，以前当兵的现在转业了，工作好着呢！”
一时间我竟觉得有些惭愧，工作有多好，给人大排档打工当厨子，倒是混了个人间烟火气，可却没有变的财大气粗，让他们二老少遭些罪。
看着邻居们那有些羡慕的眼神，看着他们老两口那得意的笑容，我突然觉得他们向我所求的好少啊。
虽然晚餐是我做的，但我却发觉这一桌的菜肴竟有别样的风味，那是我三十年间从未尝过的美味，这或许就是很多老饕们一直在追寻的味道，一个只有家庭才能给予的味道，而这种味道根本不在于食材的贵贱，也不在于烹饪食材的人的手艺如何，只要在家里，任何食物都裹着一层浓浓地怎么也挥散不掉的味道。
餐桌上，父母笑的更多了，或许他们直到此刻才可以肯定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他们的儿子的的确确回家了。
这应该是我和父母时间最久的一次交谈，到了午夜他们二老还不愿休息，我向他们保证不会再无缘无故离开后，他们这才恋恋不舍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终于进到了自己的小屋，没有太多的装饰，只有一张床而已，但却异常的干净，想来母亲每日都会打扫，闻着枕巾上那幽幽的清香味道，我瞬间好不放松，这种感觉太久违了，我觉得自己今天能睡上这么多年一来最好的一觉。
但这一晚我却未能如愿，在部队锻炼出来的神经反射算是把我给害惨了，当然更多的是父母的不放心，他们生怕我又无声无息地溜走，所以这一整夜的时间他们几乎都没有睡觉，每个半个小时甚至更少的时间，他们都会来到我的房门口听听屋里的动静，而为了让他们放心我总会配合地搞点动静出来。
早上五点半的时候，我再次听到了母亲的脚步声，我苦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直接将门给打开，笑着对她说道：“妈，我怎么感觉你和我爸好像在防贼呢？”
母亲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慌忙说道：“没有没有，你是我们儿子，我们怎么能像防贼似的防着你呢！”
我拉过她的手，声音有些低沉地说道：“妈，对不起，这些年让您和我爸担心了，你放心这次我真的不消失了，就算有事出去也会跟你们打招呼的。”
“真的不走了？”母亲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不走了，你儿子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我轻声安慰道。
“唉，好，老头子你听到没有，儿子说不走了，再也不走了！”母亲冲着房中的父亲喊道。
“听到了，这是好事儿啊，老婆子，你知不知道刚才我都想买挂鞭炮放上，臭小子知不知道昨天我和你妈一晚上没睡觉生怕你又跑了！”父亲大力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道。
我咧了咧嘴回道：“那你们知不知道因为你们一夜没睡我配合了一整晚。”
这下我们三口人同时笑了起来，虽然他们二老眼角一满是皱纹，但现在此时我却发现他们一下子年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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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儿子你想的对，咱不能完全只顾着自己，你回去报道吧，但你得跟我们保证天天要回来住！”母亲点着头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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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烧烤街，大白天自然没有人开门，不过昨夜奋战过的情形还都留在了地面之上，来到了店门口，我粗略地看了一下，玉姐还真是说到做到，这地面的油污都快消失不见了，想来这几天她真是没开门。
轻轻敲了敲门，按照以往的习惯这位姑奶奶现在还在补觉，可还没等我敲第二下，清脆的声音便从里面传了出来：“谁啊，一大早的，都说了这几天不营业不营业。”
当门打开后，当玉姐看到我的时候，她整个人处于一种定格状态，那正在拢着头发的手就那么悬于脑后。
“玉姐我回来了！”我笑着对她说道。
在我的记忆里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用这种笑容对待她，就在我以为玉姐会说些什么回来就好啊之类的话时，这位姑奶奶转身便返回了屋里，而且一边走还一边叨咕着：“见鬼了见鬼了，解瑞龙怎么会有那样的笑容，一定是我思厨心切着急想赚钱产生的幻觉。”
满头的黑线啊，这大白天的见什么鬼，我真想看看玉姐脑袋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没办法我只好再次叩门同时大声喊道：“玉姐，我解瑞龙，我回来了！”
正在往房间走的玉姐听到我这声呼喊后身子直接定在了当场，然后有些僵硬地扭转着脖子，当确认无误站在门口的是我之后，她以最快的速度转过了身子，飞也似地冲了过来，这个时候我可不敢躲开，生怕这位太猛一下子冲摔了。
不过我似乎低估了玉姐，在距离我还有不到半米远的时候，她一脚急刹稳稳地站在了那里，由于剧烈的运动让她的双颊有些红晕，微喘着问道：“该办的事儿都办完了？”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玉姐接着问道：“可以回来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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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我没有点头而是笑着说道：“不确定了，我在来之前回了趟家，家里过的有些清苦，所以我在考虑要不要换个薪酬比较高的工作或者干脆自己做点买卖，这样也能让父母好过一点儿。”
似乎对于我要换工作，要自己干这两样并不是很感兴趣，但对于我回家这件事儿玉姐却显然有着莫大的好奇心，她几乎是用喊地问道：“什么，你回家了，你的家真在这座城市？”
我笑着说道：“父母双全，家就在老城区那边！”
“跟姐一起干吧，我算你干股，年底给你分红，前提是你给我把炒勺拿稳了就行！”玉姐很是干脆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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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投入，你的手艺就是最好的投入，你知不知道现在来店里的都是冲着你来的，这几天咱们家的门都快被人给敲坏了，多少人就是为了你做的那点吃的来的，我用干股把你绑住已经算是占了便宜了，就你这手艺拿出去指不定多少人抢呢，到时别说路边小店里，没准儿大馆子都得把你请走，那时你怎么还能看得起我这小店。”玉姐并没有隐瞒，直接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我很是佩服她的光明磊落，于是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这样吧，我以技术入股，年底你给我分红。”
对于我的干脆玉姐倒是有些不自信了，她试探着问道：“小龙，姐跟你说的可是认真的，一旦你入了股，可就没法去别的地方干了，只能绑在我这艘小舢板上了，外面可有那么多大酒楼呢，它们给厨师开的都是年薪，人家一年的工资基本上就是咱们小店一年的营业额，小龙你真的确定留下吗？”
我笑着看了看玉姐，然后用手轻轻触了触她的额头，然后嘀咕道：“这精明的玉姐也没发烧啊，怎么要把股东往外赶呢？”
对于我这有些轻佻的动作，玉姐的俏脸一红，但她并没有嗔怪，反倒是有些兴奋地原地跳了起来，我甚至怀疑她的实际年龄是否真的比我要大。
跳了几下后，玉姐规规矩矩地站在我的面前，再次确认道：“解瑞龙同志，你真的确定要和我搭伙开这个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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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长篇大论之后我习惯性的看向了玉姐，谁知她竟然像小迷妹一般呆呆地望着我，我不知道她听进去了多少，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眼中现在满满地全都是我。
轻咳了几下，玉姐这才恢复了神志，她尴尬地问了句：“你都说完了？”
“啊，说完了，你还有要补充的？”我疑惑地看着她。
玉姐有些发慌地说道：“没，没有，我就是觉得你说的太好了，想为你鼓掌！”
再次满头的黑线，这都哪跟哪啊，就鼓掌，只是随口说了几句当下市场的行情就鼓掌，我这要是像股神啥的来个预测，那你还不得上天啊！
可这话我哪敢跟这姑奶奶说，只是随口敷衍道：“玉姐，你还是赶紧给小红她们打电话吧，我这回来了咱就可以开业了，争取这两天多赚点把损失地补回来！”
一提到钱玉姐顿时恢复了正常，她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愤愤地说道：“这两天把我给气坏了，好多老客都让旁边那几家给拉走了，今天开张我得让小红她们卖力的吆喝，你也长点脸再弄几个新菜，我不但要把老客拉回来还要把别人家的老客也给拉到咱家来。”
听她这么说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是我认识的玉姐嘛，她这样说话也让我舒服了许多，我让她通知服务员们，而我自己则推着车前往了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