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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你果然是苍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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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亿万年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我是苍梧不假,太古时期,四大凶兽中只你一人未被封印,只因你曾和苍梧约定,你若不伤人,苍梧便每日为你弹奏一曲。’

    “哈哈哈……”混沌陡然爆发出大笑,暴虐的气息一下子扑面而来,直直冲着顾子安而去,整座古墓都在颤动,天摇地动,一下子惊醒了被伏羲琴所蛊惑的众人,一个个震惊的看着似乎快要坍塌的墓室,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顾子安身体猛地一阵摇晃,鲜血又顺着嘴角滑下,若非有傅恒之在后面撑着,早已经跌在了地上。

    混沌倏地停下笑声,硕大的头颅直直冲向顾子安,傅恒之一惊,放在她腰际的手下意识的就想将她带离,却被顾子安硬生生的止住。

    “你是苍梧,你果然是苍梧!”嘶哑的声音说出的却是太古时期的语言,佐落、秦辉等一行人愣然的看着嘴里不知道怪叫着什么的混沌,只听出后面的声音比前面发出的声音带上了一抹浓郁的怨气!

    白虎一灵的人更是从刚刚回过神来时,便一直处于震撼的状态,这个少女居然能拨动伏羲琴?!不仅如此,竟连他们也迷了心神,如今,听见混沌突然吐出这句话来,别人听不懂,他们却听得真真切切!

    苍梧?

    那不是娲族最后一任灵女的名字么?!

    混沌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银发银眸的人目露震惊的望着顾子安,神色各异!

    混沌硕大的头颅在顾子安面前只一寸处停下,明明那双眼睛里什么都看不见,却让人莫名的感觉到心颤,暴虐的气息紧锁着顾子安,血腥味在口腔中四溢,却又硬生生的被咽了下去,眼皮越来越重,视线已然迷糊,耳边混沌的声音却如此的清晰。

    “苍梧,你走之后,我尚且遵守着约定未曾伤人,却不想,你们却来伤我,你好好看看,我少了什么!”

    话落,混沌巨大的身躯倏地转过头去,背对着顾子安,顾子安艰难的看了过去,眼眸倏地睁大,浑身一震,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眼中竟是不可置信,“断尾?!”因为太过惊愕,这一声竟是直接喊了出来!

    只见前方,混沌的背后本该有一条不长不短的尾巴,现在居然直接从上半部折断,仿佛是被什么利刃硬生生斩断!

    顾子安心中震惊,喃喃地看着那条断掉的的尾巴,在她沉睡的亿万年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混沌会变成这样?

    “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何会被封印在这儿?”

    “哈哈哈,为什么,你们断了我的尾巴,难不成还想让我遵守约定不成?!”

    混沌硕大的头颅一下子转过头来,残暴的怨气从巨大的身躯肆意出来,面上狰狞无比,血盆大口大张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面前的人生吞活剥,以平息这亿万年来的怨气!

    “还我的尾巴!还我的尾巴!还我的尾巴!”

    顾子安心中一悸,来不及细想混沌的话,猛烈的怨气直直撞入五脏六腑,一口血倏地喷了出来,尽数洒在了伏羲琴之上,明明身体已经在强撑,清亮的眼眸却闪过一抹决绝,面容铿锵,琴弦上的手飞快的拨动着,决裂的话语透过琴音传出。

    ‘你若信的过苍梧,你断掉的尾巴,苍梧帮你找回来,若不然,仅凭这幅灵女之躯,我即便是舍了这条命,也要拉着你一起命丧黄泉!’

    话落,一股强大的灵力倏地从瘦弱的身体里猛然爆出,发丝无风自动,黑色的衣服隐隐有着鼓胀的趋势!

    傅恒之一惊,还未来得及说话,混沌大张的口猛地闭上,暴虐的气息一顿,铜铃般的眼睛一动不动,仿佛在思考她刚刚说的话,感受着一瞬间来自前方的强大威压,一时间竟有种苍梧又回来的错觉,头颅陡然抬起,嘶哑的声音缓缓而出,“苍梧,我便再信你一次!”

    说完,身上的暴虐气息一瞬间尽数散去,巨大的身躯也从半空中跌落,顾子安心念一动,带在傅恒之锁骨上方的平安壶仿佛感应到什么似的,蓦地散发出微弱的亮光,倏地照射在安静下来的混沌身上,亮光过后,巨大的身躯凭空消失。

    顾子安瞬间松了一口气,鼓胀的衣服顷刻卸下气来,努力强撑着身子,视线看向了身后依旧震惊的人,一道琴音毫不犹豫的挥出,冲着鼠贼和武子二人迎面击去,两人瞬间昏倒在了地上,身子猛烈晃动了一下,视线又移到秦辉、苍峰身上,两人一愣,看着昏倒的鼠贼、武子,下意识出声,“安姐?”

    放在琴弦上的手正打算拨动的手,随着这一声,又顿了下来,顾子安抿了抿唇,视线跃过秦辉、苍峰,又落在了佐落等人身上,正打算动作,一双修长的大手忽然覆了上来,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傅恒之轻柔的声音,“没事的,他们不会说出去的,别再浪费了。”

    不知道为何,他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即便她早已经坚持不住了,却凭着意志一直在强撑着,却不知他看着她僵硬的背脊,看着她摇晃的身子,更为心痛。

    听见声音,顾子安缓缓地转过头来,迷离的视线最后看见的是一双淡棕色的眸子,里面清晰的倒映着她的身影,带着明显的暖意一点一点的将她包围。

    大脑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强撑的意志力尽数散去,身子一瞬间如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坠下……

    “安姐!”

    “子安!”

    ……

    三个月后,上宣市省军区,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一只只手从悬崖下伸了上来,费力的扒在碎石上,然后,是一张张灰头土脸的脑袋,破烂不堪的衣服,左一块泥土,右一块破洞,就差没跟沿街乞讨的乞丐一拼了,谁能想到这就是国际组织上让人闻风丧胆的血饮?

    大眼一上来,立马浑身瘫软的倒在悬崖上,毫不顾忌形象的大喇喇躺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舌头哈哈的吐着,喘着粗气道:“呼呼,这,这回总该结束了吧?”

    “应,应该是”旁边的人状况一点儿都不比他好到哪去,舔了舔干燥的嘴巴,卖力的将手伸了起来,“我说,咱们这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啊,说好的上次任务结束就给咱们放长假来着了,我,我现在也不惦记着什么长假了,让老子休息一天成不,不不不,休息半天也好,或者多休息一个小时也好啊!”

    说好的上次任务完成后就给他们放一个长假来着,结果,长假没看见,坑爹的全是高强度的训练,整整三个月从早到晚,一刻都没停歇过,他们当真是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牛晚!再这样下去,他毫不怀疑自己会因为过度疲劳而猝死!

    佐落摸着自己的寸板头,看着漆黑的夜空,再看着还在往上面爬的同伴,认命的道:“你就别想了,我估计里面那位不醒,咱们就别指望放假了。”

    歪猴一噎,刚爬起来的身子,一听见这回答,差点儿没重新跌了回去,苦哈着脸道:“都已经三个月了,怎么还不醒,要是再不醒,我估摸着,咱们都得去陪她了。”

    他也算是看出来了,自从那位少女昏迷不醒后,他们家头儿就一直处于冷气压爆棚的巅峰,一个不小心能就踩到地雷!

    我说头儿啊,你待在房里看着憋闷,出来透气也不能这么变着法子整他们啊,好歹,好歹让他们休息一天也好啊!尼玛,刚从古墓出来,还以为能享受一段时间的好日子了,结果,第二天全部紧急集合了,原因,古墓的表现不合格,全拉回来重新训练!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不过,一群人嘴上抱怨归抱怨,心里也知道自家头儿心情不好,整天看着自己爱的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自己却只能在一旁看着没有任何的办法,任谁,谁能受得了,更别提,这位姑奶奶一躺还躺了三个月,要是不找点儿事情转移转移注意力,估计,早就已经憋疯了!

    几人正说着,一双锃亮的皮鞋落入了几人的眼中,一抬头,便是傅恒之面无表情的脸,三个月来从来没露出过第二种表情,一行人二话不说一股脑的爬了起来,刚刚还哭爹喊娘的样子,这回来全都站得笔直,整齐划一的声音在悬崖上响起,“全部完成任务!”

    傅恒之扫了眼计时器,从喉咙里应了一声,出口的声音带着一股子冷气,“今天就到这里,解散!”

    话音一落,刚刚还站的笔直的人这会儿就跟没了骨头似的,一个个东倒西歪,哀叫连连,画风简直一面倒,“卧槽,尼玛,终于结束了。”

    “可不是,我这老腰老腿啊,哎哟,疼死我了!”

    傅恒之扯了扯嘴,看着一行放松下来,磨磨蹭蹭的人,一句话幽幽的飘出,“明天接着继续,迟到的明天训练加倍。”

    一行人瞬间大张了嘴巴,看着远去的头儿,咽了咽口水,纷纷对视了一眼,犹豫的道:“那个啥,现在几点了?”

    “好像,已经,三点了。”有人看了一眼兜里的手臂,一副天要亡我的样子。

    “咱们明天几点训练来着?”

    “……五点半。”一个人很不忍心的说出了这个残忍的事实。

    一行人愣了一秒,二话不说拔腿就跑,尼玛,还说什么说!再说连觉都不用睡了,直接接着训练得了!

    傅恒之快走到单间宿舍的时候,脚步顿了顿,往后看了一眼,准确的看见了跟过来的佐落,面无表情的道:“还想训练?”

    佐落一噎,差点儿没想拔腿就跑了,到底是不放心自家头儿,他们这段时间没睡好,头儿估计比他们睡的还少,“头儿,你也别太担心了,嫂子会醒过来的。”话虽这么劝着,可说实在的,他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这都昏睡了三个月了,哪是说醒就醒了?

    傅恒之听着他的称呼,眼神微动了动,总算是给了一个反应,“嗯,你今天训练的成绩不错,多放半天的假,明儿下午再来。”

    “啊?!”佐落张大了嘴巴,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面前哪还有人,想到头儿刚刚的话,训练成绩不错,打死他,他都不信这个理由,今天训练第一个上来的可不是他!

    突然明白过来了什么,他嘴角狠狠一抽,卧槽!早知道喊一声嫂子能得半天的假,他前段时间还受这个罪干嘛!

    傅恒之一推开卧室的门,一眼就看见了睡在床上安安静静的少女,那张精致的小脸上依旧苍白,比起三个月前突然昏倒的时候几乎没有多大的变化,以往每一次,他都能察觉的到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的脸色或多或少都有些起色,这一次,即便是昏睡了这么久,却依旧没有丝毫的起色。

    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在看见床上的人时,有着明显的松动,深藏的眸子里不可抑制的泛着心疼。

    傅恒之在床边坐下,指腹摩挲着人儿的眼眸,轻轻的,一点点的,仿佛这样做,下一秒她就能睁开眼睛似的,奈何,床上的人儿偏偏没有一点儿反应,连躺在床上的姿势都没挪动一寸,依旧是他早上离开时的样子。

    让他想骗自己她已经醒过来了,只是现在又到了晚上所以才睡过去了都没有任何的借口。

    他抬头扫了眼旁边的心电监护仪,上面的各项指标从三个月前就一直没变动过,永远维持在个位数,这要是放在外界,估计早以为人已经死了,但,他知道,他的人儿只是睡着了,只是睡的比平常人更沉一些,沉的,她现在听不见外面的动静,也听不见他说话。

    傅恒之一瞬不瞬的看了好一会儿,最后似乎败给了她似的,高大的身躯一下子瘫软了下来,侧脸闷闷不乐的贴着顾子安的脸颊,沙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子安,你什么时候醒过来,这一次,你都已经睡了三个月了,还要睡多久,我想你了……”

    安静的房间中,只听得见男人的低喃,一声一声唤着少女的名字,仿佛要将这一辈子的话全部说上一遍。

    傅恒之轻扣着她的手,从白皙的手心中传来的温度明显比正常人要低,不论他将屋里的温度调高多少度,无论他加多少床被子,她却一直都是这个体温,当真是好像将自己完全封闭了起来,感知不到外面的任何事物。

    看着人儿被自己包裹的手心,脑海中下意识的想起了上次在古墓里,她的手心中忽起的琉璃之色,和那群银发银眸的人一模一样,甚至还有那双被琉璃之色充斥着的眼眸。

    深藏的眸底飞快的划过什么,他紧盯着自己的掌心,薄唇紧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他将手抬到了自己的面前,一抹通透的绿色从掌心中渐渐透出,一点一点漂浮在掌中,他紧皱着眉,看着那抹没有任何威慑力的绿色,想到银发银眸的人说的话,难道,这就是他们所说的修为?

    心念一动,眸子倏地看向对面的柜子,掌中的绿色直直地打了出去,结果柜子纹丝不动,哪有半点儿损失的样子。

    好看的眉头深深地夹起,眼底有着浓浓的不解,盯着掌中的绿色,果然是这样,每次他想验证一下的时候,都是没有半点儿作用,偏偏在执行任务紧要关头的时候,却又有起作用了,难道,是他的方法不对?

    傅恒之下意识地看向了身边的人儿,抿了抿唇,若是她醒着也许会知道,若是自己早一点儿告诉她,或许说不定在古墓的时候,他也能帮的上忙,而不是现在只能看着她昏睡在床上而没有任何的办法,心脏处似乎还残留着那股剧烈的疼痛,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她那天的身体状况是有多糟糕。

    眉宇间浮起一抹自责,他习惯性的将顾子安揽进了自己的怀里,却忘了掌心中余留的绿色,当掌心一触碰到她的腰际时,手腕陡然一麻!

    傅恒之下意识地低头,清楚的看见一抹绿色从自己的掌心一下子窜进了人儿的身体,心下一惊,虽然这绿色平时没什么杀伤力,但,万一出问题了怎么办,想到人儿如今的身体状况,他条件反射的想要坐起来查看,刚一起身,身子却倏地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往后拉扯。

    心中顿时警觉,还未有所动作,手腕突然被人握住,他一愣,失了防备,身子一下子又跌坐了回去,眼角余光瞥见一抹纤细的身影,一抬头,入眼的是一张精致的脸庞和一双睁开的眼眸,眸子瞬间睁大,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喜悦,话语脱口而出,“子安,你醒——唔。”

    ‘了’字还没出口,顾子安倏地低下头来,瞬间封住了男人即将出口的话,急切的在他口中横冲直撞,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傅恒之唰地瞪大了眼,还未从人儿突然醒过来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却又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弄的有些愣神,随即反应过来,眼神一暗,大手毫不犹豫的扣住她的脑袋,正打算夺回主动权,顾子安却忽然撤离,似乎是发现想找的东西不在那儿,头一偏,位置下移,立马又换了个阵地。

    闷哼声倏地从傅恒之口中传出,冷峻的面容有些无奈,却有着深深的暖意,一瞬不瞬地看着埋在自己颈间的人儿。

    还不待他有所动作,身上的睡衣倏地被大力扯开,扣子蹦了一地,露出精实的胸膛,顾子安胡乱的在上面翻找,动作中带着急切的意味,粗重的喘息声从傅恒之口中而出,深藏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在自己身上乱来的人,里面蛰伏着汹涌的暗潮。

    “子安,你在玩火。”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明显的压抑。

    顾子安却仿佛没听见似的,清亮的眼眸中没有一丝焦距,一双手急切的摸索着,似乎是在寻找着某样东西,精致的小脸上面无表情,手刚一触碰到尾椎股,傅恒之浑身一震,舒服的感觉陡然蔓延全身,忍不住低低喟叹了一声。

    他二话不说一下子翻过身来,直接将在自己身上乱动的人压在了下面,毫不犹豫的低下头来,急切的在口腔中肆虐,悉数发泄着这三个月以来的担惊受怕,惶恐不安,手中的动作也丝毫不慢,大手从睡衣边缘攀入,带着点儿探索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