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养出来的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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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大叔说道：“真搞不懂这里面在做什么，每天都这么忙，到底在忙些什么呢？”
我说道：“做手术！”
于是我把那天我被带来的事情说了一遍，告诉他醒来后我就回到了家，并且没有了心脏。赖大叔看着我说：“你是个意外，你是不一样的，你没有心脏不会死，但是别人可不行。”
我俩回来，都沉默了。很快，外面那辆救护车又来了，它虽然不是很准时，但是基本都是在十点之后到十二点之前来。这是我总结的经验。小倩还是拍窗户，我说知道了，然后出去看看车上。
里面是一个妇女，好像是出了车祸，一只眼睛里都是血，另一只眼睛瞪着，看得我直接就吐了。
我打开门让他们进去了，回来后我和赖大叔说了里面的情况，赖大叔说道：“这太邪了！你跟上他们，今晚你一定要跟上他们。”
到了十二点十五分的时候，他们走了。我立即跑出去发动了汽车追了出去，沿着山路走了大概十分钟，手镯突然就开始发烫，我揉揉眼睛后，手镯就不烫了，但是我看到了前面有一堵墙横在了路上。这堵墙漆黑漆黑的，左右一直延伸了出去，上面通向了天空，无限高。
我下去到了这堵墙面前，伸手摸摸，这堵墙接触到了我的手后，竟然嗖地一下就散开了，就像是一团雾遇到了火一样。
我知道，这条路就是我下山的路，我上车一脚油门就冲了过去。前面已经能够看到那辆救护车的尾灯了，今晚我一定刚要知道他们到底在弄些什么。
我一直跟着这辆车，这辆车没有开进什么医院，竟然朝着我小倩的别墅的方向去了。
小倩的别墅此时是我的家，我一下就想到了些什么。
就这样，我远远地跟着，那辆车在前面的桥头停下来，这车停到了另一辆车的旁边。我将车停在了路旁，熄了火。
这条路人不是很多，平时也就是我们小区的人们上下班走，到了这个时间，也不会有车经过了。我远远地看着。
本来停在那里的车里下来个人，借着路灯很容易就看出来是老包。此时的老包穿着个大裤衩子，左腿又是变得特别的瘦，他下来的时候走路看起来特别的不自在，就像是有一条腿是假肢。
他将麻袋扔到了车上，之后那个司机上车，过了一会儿，将一个麻袋递给了老包，老包则给这麻袋塞到了后备箱里。我知道，里面一定是人啊！而且这人竟然还在动，她并没有死。
老包将人塞进了后备箱后，自己上车，开车就走了。小倩和那个司机过桥后将车开上了下道，那是一条不宽的柏油路，我从来没去过那边。
这时候我开车远远地跟着老包，这老包直接就回家了。到家后开了大门，把车开进去，然后将那个人拽进了屋子。再出来的时候，那双腿又是无比的健壮了。
之后他一如既往地站在门口，而我躲在了一旁的林子里。
就是这时候，路上走来了一群人，也许并不是一群人，而是一群鬼。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能看到这些鬼，但我知道，这些八成就是鬼。
他们表情淡漠，衣衫不整。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是用脚尖走路的。
很快，我又看到了那个姑娘，就是那天在我身后贴着的那个姑娘。我躲在树林里，她并没有见到我，一直从前面走了过去。不过她看起来和别的鬼不一样，神情更加的有灵气。
他们一步步到了门口，然后纷纷从老包手里接过钱后，就往回走了。
这个姑娘本来在中间的，这次却走到了最后。
老包这时候已经进了院子，这姑娘走着走着竟然不走了，转过头看看我这边后径直就朝着我走来了。
我知道她看到我了，这姑娘窜进来就咯咯笑，一拍我的肩膀说：“我早就发现你了。”
“你，你怎么发现的？”我很诧异，看着她说。
“你说呢？”她笑着说，“你的车就在拐弯处，我还不知道你来了吗？”
我很诧异地看着她，说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她呵呵笑着说：“你看我是人是鬼呢？大哥，你带我走吧，我在这里真的呆够了。麻烦你救我出去！”
我此时脑袋很混乱，说：“你们是传销组织吗？对了，你们走路为什么脚后跟不沾地啊！”
她看着我一笑，随后抬起脚给我看，我用手电筒一照，她的脚后跟就像是被人用刀割下去了一层，立面的肉很白。这下我有点难以理解了，不过我看得出，她不是鬼。
这么一说，那些人都不是鬼。
我说道：“跟我走。”
她笑着点点头，然后踮着脚被我拉着跑到了车旁。我为了证明她不是鬼，故意找了个人多的地方加油，下去付钱的时候，我问加油站的小妹说：“你看到我车里的那个女人了吗？”
“看到了啊，怎么了？长得挺漂亮的。”
我这才放下心来，心说老包啊，你到底在搞什么啊，不过现在不适合问这个问题，我还是把她带回去再说吧！
就这样，我开车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香兰山精神病院，停车的时候，水果店的唐山大姐又开灯了，伸着脖子问我干嘛去了，我说没事，您睡吧！唐山大姐哦了一声，但还是披着衣服出来了，见到那姑娘就问：“这是谁呀？”
我说：“受伤了，我朋友。”
唐山大姐看看，然后把我拉到了一旁说：“哪里捡来的啊，我怎么觉得脸色不对啊，和死人差不多。”
我一笑说：“大姐没事，只是受伤了就这样了。”
唐山大姐还是斜着眼看看那姑娘，说道：“不要什么人都带回来，你要是交女朋友的话，大姐给你介绍个，我表妹是个大学生，今年就毕业。”
我说：“大姐，你去休息吧。没事。”
大姐这才进了屋子，一直等我带着姑娘走出去几十米才关了门灯。我回头的时候，大姐竟然在门口看着我，我挥挥手，她才又回去了。
我问姑娘说：“怎么称呼你啊？！”
“我叫戴柠檬，叫我柠檬或者檬檬都行。”她说道。
我带着她去敲窗户，赖大叔立即就出来给我开门了。门打开，我扶着戴柠檬进去大门，一拐进了警卫室，我给她倒了杯水后，刚要说话。赖大叔就把我拉到了外面，说道：“这姑娘你从哪里弄来的？”
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包括上次的事情。
赖大叔听了后用手捏着下巴说：“她不是人。”
“什么？”我差异地问道。“怎么可能？她只是受伤了。”
“她是被人控制的活尸，只不过很奇怪，她是怎么逃出来的呢？她甚至有自己的思想，这才是最奇怪的。”
赖大叔和我一起进了警卫室，这时候，这戴柠檬竟然不见了，我进了屋子的时候，发现她竟然钻进了被窝睡着了。
我看着赖大叔说：“怎么会是尸体呢？”
“没有心跳是其一，还有就是，脚后跟缺了一块吧。那是炼制的时候怕他们逃跑，用铁丝一个个的串起来，等炼制好了的时候，这些活尸第一次走路就是从这铁丝上走下来。这种疼痛会令他们激发出很多的潜能，也是这一下，就决定了这尸体的等级了。”赖大叔说道，“这个活尸的等级，似乎已经超过了我能理解的范畴了，活尸怎么会有独立的思想的呢？最关键的是，情感完全独立和正常，甚至情商高过一般的人。这很可能是传说中的尸煞啊！”
我听到尸煞这俩字的时候头皮都麻了，小声说：“不会吧！”
“关键是，你把她弄来这里，白天你打算怎么安排啊！”
“赖大叔，会，这姑娘会吃人吗？”
“不知道啊，我没接触过尸煞啊。活尸都是浑浑噩噩的，你说的那些踮着脚走路的应该都是活尸，而那个老包很明显就是养尸人。”
我说道：“为什么要给尸体发钱啊！”
“这些尸体虽说都没有独立的思想，但是也是有些残存记忆的，那些钱给了他们，他们自然不会花，但是这也是一种寄托。每天能去领钱的话，就会对主人死心塌地了。”赖大叔说道，“想不到在城市里还有人养尸，看来水很深啊！”
我往椅子里一靠说：“天都快亮了，我也累了。赖大叔，你睡一觉吧！”
赖大叔这时候看看那亮着灯的门诊楼和住院部，随后说道：“你听！”
这时候，我听到住院部里有女人嘶吼的声音，不用说，这是又见鬼了啊！我说道：“芳芳嫂子被鬼缠住了，缠着她的就是她死去的老公！”
“什么？我听你和我说他老公是死在家里的啊，怎么追到这里来了？”赖大叔愣住了，看着我说，“这件事就难以理解了。”
我说：“是啊，这很难理解。看来这里面还有很多事不为人知。”
“查查这芳芳是怎么来精神病院的吧，我想芳芳进精神病院就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赖大叔说道，“也许这件事和院长有关。”
我越来越觉得嫌疑开始一点点指向了这位院长，是啊，芳芳嫂子被弄来这里，这位院长应该有直接的关系。我看着赖大叔说：“没错，也许我知道来这里是干什么来了，我是有使命的。关键是，这块表又是谁的呢？”
我把这块表摘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赖大叔拿起来看了很久说：“这表很不错啊！我好像见过！”
说完，他猛地站了起来，拉着我就出去了，我们一路到了门诊楼的大厅，他指着墙上的照片说：“你看！”
我看过去，老伍的照片上，那手碗里戴着的不就是这块表嘛！
我这时候开始回忆，这老伍给我做手术的时候，确实戴着这么一块表，随后这块表就出现在了老包的家里被我拿来了，要不是有这相片，我还真的没办法把这块表和老伍联系起来。
但是这老伍早就死了啊！那个给我做手术的一定就是鬼了啊！
赖大叔说道：“真搞不懂这里面在做什么，每天都这么忙，到底在忙些什么呢？”
我说道：“做手术！”
于是我把那天我被带来的事情说了一遍，告诉他醒来后我就回到了家，并且没有了心脏。赖大叔看着我说：“你是个意外，你是不一样的，你没有心脏不会死，但是别人可不行。”
我俩回来，都沉默了。很快，外面那辆救护车又来了，它虽然不是很准时，但是基本都是在十点之后到十二点之前来。这是我总结的经验。小倩还是拍窗户，我说知道了，然后出去看看车上。
里面是一个妇女，好像是出了车祸，一只眼睛里都是血，另一只眼睛瞪着，看得我直接就吐了。
我打开门让他们进去了，回来后我和赖大叔说了里面的情况，赖大叔说道：“这太邪了！你跟上他们，今晚你一定要跟上他们。”
到了十二点十五分的时候，他们走了。我立即跑出去发动了汽车追了出去，沿着山路走了大概十分钟，手镯突然就开始发烫，我揉揉眼睛后，手镯就不烫了，但是我看到了前面有一堵墙横在了路上。这堵墙漆黑漆黑的，左右一直延伸了出去，上面通向了天空，无限高。
我下去到了这堵墙面前，伸手摸摸，这堵墙接触到了我的手后，竟然嗖地一下就散开了，就像是一团雾遇到了火一样。
我知道，这条路就是我下山的路，我上车一脚油门就冲了过去。前面已经能够看到那辆救护车的尾灯了，今晚我一定刚要知道他们到底在弄些什么。
我一直跟着这辆车，这辆车没有开进什么医院，竟然朝着我小倩的别墅的方向去了。
小倩的别墅此时是我的家，我一下就想到了些什么。
就这样，我远远地跟着，那辆车在前面的桥头停下来，这车停到了另一辆车的旁边。我将车停在了路旁，熄了火。
这条路人不是很多，平时也就是我们小区的人们上下班走，到了这个时间，也不会有车经过了。我远远地看着。
本来停在那里的车里下来个人，借着路灯很容易就看出来是老包。此时的老包穿着个大裤衩子，左腿又是变得特别的瘦，他下来的时候走路看起来特别的不自在，就像是有一条腿是假肢。
他将麻袋扔到了车上，之后那个司机上车，过了一会儿，将一个麻袋递给了老包，老包则给这麻袋塞到了后备箱里。我知道，里面一定是人啊！而且这人竟然还在动，她并没有死。
老包将人塞进了后备箱后，自己上车，开车就走了。小倩和那个司机过桥后将车开上了下道，那是一条不宽的柏油路，我从来没去过那边。
这时候我开车远远地跟着老包，这老包直接就回家了。到家后开了大门，把车开进去，然后将那个人拽进了屋子。再出来的时候，那双腿又是无比的健壮了。
之后他一如既往地站在门口，而我躲在了一旁的林子里。
就是这时候，路上走来了一群人，也许并不是一群人，而是一群鬼。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能看到这些鬼，但我知道，这些八成就是鬼。
他们表情淡漠，衣衫不整。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是用脚尖走路的。
很快，我又看到了那个姑娘，就是那天在我身后贴着的那个姑娘。我躲在树林里，她并没有见到我，一直从前面走了过去。不过她看起来和别的鬼不一样，神情更加的有灵气。
他们一步步到了门口，然后纷纷从老包手里接过钱后，就往回走了。
这个姑娘本来在中间的，这次却走到了最后。
老包这时候已经进了院子，这姑娘走着走着竟然不走了，转过头看看我这边后径直就朝着我走来了。
我知道她看到我了，这姑娘窜进来就咯咯笑，一拍我的肩膀说：“我早就发现你了。”
“你，你怎么发现的？”我很诧异，看着她说。
“你说呢？”她笑着说，“你的车就在拐弯处，我还不知道你来了吗？”
我很诧异地看着她，说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她呵呵笑着说：“你看我是人是鬼呢？大哥，你带我走吧，我在这里真的呆够了。麻烦你救我出去！”
我此时脑袋很混乱，说：“你们是传销组织吗？对了，你们走路为什么脚后跟不沾地啊！”
她看着我一笑，随后抬起脚给我看，我用手电筒一照，她的脚后跟就像是被人用刀割下去了一层，立面的肉很白。这下我有点难以理解了，不过我看得出，她不是鬼。
这么一说，那些人都不是鬼。
我说道：“跟我走。”
她笑着点点头，然后踮着脚被我拉着跑到了车旁。我为了证明她不是鬼，故意找了个人多的地方加油，下去付钱的时候，我问加油站的小妹说：“你看到我车里的那个女人了吗？”
“看到了啊，怎么了？长得挺漂亮的。”
我这才放下心来，心说老包啊，你到底在搞什么啊，不过现在不适合问这个问题，我还是把她带回去再说吧！
就这样，我开车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香兰山精神病院，停车的时候，水果店的唐山大姐又开灯了，伸着脖子问我干嘛去了，我说没事，您睡吧！唐山大姐哦了一声，但还是披着衣服出来了，见到那姑娘就问：“这是谁呀？”
我说：“受伤了，我朋友。”
唐山大姐看看，然后把我拉到了一旁说：“哪里捡来的啊，我怎么觉得脸色不对啊，和死人差不多。”
我一笑说：“大姐没事，只是受伤了就这样了。”
唐山大姐还是斜着眼看看那姑娘，说道：“不要什么人都带回来，你要是交女朋友的话，大姐给你介绍个，我表妹是个大学生，今年就毕业。”
我说：“大姐，你去休息吧。没事。”
大姐这才进了屋子，一直等我带着姑娘走出去几十米才关了门灯。我回头的时候，大姐竟然在门口看着我，我挥挥手，她才又回去了。
我问姑娘说：“怎么称呼你啊？！”
“我叫戴柠檬，叫我柠檬或者檬檬都行。”她说道。
我带着她去敲窗户，赖大叔立即就出来给我开门了。门打开，我扶着戴柠檬进去大门，一拐进了警卫室，我给她倒了杯水后，刚要说话。赖大叔就把我拉到了外面，说道：“这姑娘你从哪里弄来的？”
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包括上次的事情。
赖大叔听了后用手捏着下巴说：“她不是人。”
“什么？”我差异地问道。“怎么可能？她只是受伤了。”
“她是被人控制的活尸，只不过很奇怪，她是怎么逃出来的呢？她甚至有自己的思想，这才是最奇怪的。”
赖大叔和我一起进了警卫室，这时候，这戴柠檬竟然不见了，我进了屋子的时候，发现她竟然钻进了被窝睡着了。
我看着赖大叔说：“怎么会是尸体呢？”
“没有心跳是其一，还有就是，脚后跟缺了一块吧。那是炼制的时候怕他们逃跑，用铁丝一个个的串起来，等炼制好了的时候，这些活尸第一次走路就是从这铁丝上走下来。这种疼痛会令他们激发出很多的潜能，也是这一下，就决定了这尸体的等级了。”赖大叔说道，“这个活尸的等级，似乎已经超过了我能理解的范畴了，活尸怎么会有独立的思想的呢？最关键的是，情感完全独立和正常，甚至情商高过一般的人。这很可能是传说中的尸煞啊！”
我听到尸煞这俩字的时候头皮都麻了，小声说：“不会吧！”
“关键是，你把她弄来这里，白天你打算怎么安排啊！”
“赖大叔，会，这姑娘会吃人吗？”
“不知道啊，我没接触过尸煞啊。活尸都是浑浑噩噩的，你说的那些踮着脚走路的应该都是活尸，而那个老包很明显就是养尸人。”
我说道：“为什么要给尸体发钱啊！”
“这些尸体虽说都没有独立的思想，但是也是有些残存记忆的，那些钱给了他们，他们自然不会花，但是这也是一种寄托。每天能去领钱的话，就会对主人死心塌地了。”赖大叔说道，“想不到在城市里还有人养尸，看来水很深啊！”
我往椅子里一靠说：“天都快亮了，我也累了。赖大叔，你睡一觉吧！”
赖大叔这时候看看那亮着灯的门诊楼和住院部，随后说道：“你听！”
这时候，我听到住院部里有女人嘶吼的声音，不用说，这是又见鬼了啊！我说道：“芳芳嫂子被鬼缠住了，缠着她的就是她死去的老公！”
“什么？我听你和我说他老公是死在家里的啊，怎么追到这里来了？”赖大叔愣住了，看着我说，“这件事就难以理解了。”
我说：“是啊，这很难理解。看来这里面还有很多事不为人知。”
“查查这芳芳是怎么来精神病院的吧，我想芳芳进精神病院就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赖大叔说道，“也许这件事和院长有关。”
我越来越觉得嫌疑开始一点点指向了这位院长，是啊，芳芳嫂子被弄来这里，这位院长应该有直接的关系。我看着赖大叔说：“没错，也许我知道来这里是干什么来了，我是有使命的。关键是，这块表又是谁的呢？”
我把这块表摘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赖大叔拿起来看了很久说：“这表很不错啊！我好像见过！”
说完，他猛地站了起来，拉着我就出去了，我们一路到了门诊楼的大厅，他指着墙上的照片说：“你看！”
我看过去，老伍的照片上，那手碗里戴着的不就是这块表嘛！
我这时候开始回忆，这老伍给我做手术的时候，确实戴着这么一块表，随后这块表就出现在了老包的家里被我拿来了，要不是有这相片，我还真的没办法把这块表和老伍联系起来。
但是这老伍早就死了啊！那个给我做手术的一定就是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