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里面，在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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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个消息差点就背过气去，喘了好久才喘过来。我这才明白了自己能看到死亡这件事是千真万确的。
小林这人虽然贪小便宜，但是罪不至死啊，他怎么就死了呢。我问道：“你，你是谁呀？”
“我是小林的妈妈，你是谁？”
“我是小林的同事，你能告诉我地址吗？我打算去送送小林！”
“也好，我家在弘扬路37号康乐里小区17栋2单元202。”
我拿着笔记好了后，就说了声阿姨再见，然后挂断了电话。我倒不是喜欢小林，我只是觉得他死的蹊跷，我觉得很可能和小倩有关。
我和院长请了假，院长说白天有事你尽管去办，晚上回来就行了。
就这样，我开车去了小林的家。
我进了屋子的时候，一看就看到在客厅摆着一张单人床，床上躺着小林的尸体，尸体上盖着白布。
一个女人红着眼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扶着我的肩膀趴在了我的肩头，说：“小林好孤独，死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来看看他，只有你来了。”
我心说阿姨啊，我来了是来了，我也不是人啊！
此时我想起了夏洛克福尔摩斯来，他总是能根据尸体判断出死者是怎么死的，说心里话，我也是个侦探迷，当我经历了这么多生生死死过后，对尸体似乎也有点免疫力了。
我说：“阿姨，小林是怎么死的？”
这位阿姨突然抬起头来了，看着我说：“说出来你也许不信，他就是在我面前，笑着，微笑着把自己给勒死了！”
她说着拿出了一条很粗的金项链，用手捧着说：“用这个把自己勒死的。”
我接过来掂了掂重量，确实很重，应该有两百克左右。这大链子值老钱了，肯定不是他买来的啊！我说道：“阿姨，你确定是自己把自己勒死的？你能给我学学吗？”
她将项链接过去，之后戴在了脖子上，用手抓住两边，两只手绕过脖子放到了后脑勺说：“就是这样！”
我点点头，然后慢慢掀开了盖着小林的白布，我发现，他在笑。竟然笑的那么的快乐。
不仅她在笑，我随后听到了身后的阿姨也在呵呵地笑。当我转过身的时候，发现阿姨的手在用力勒自己的脖子，那项链已经勒紧了肉里，她的脸也憋得黑了，但是她还是在呵呵地笑个不停。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我吓得后退了两步，眼看着这阿姨脸僵硬了，但是这双手还是在死死地勒着自己的脖子，很明显这是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的现象。一个人要勒死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人的大脑会因为自己遭受危险而自动保护自己，停止对自己的伤害。就算是没有这个本能，死之前总会先晕过去吧，总会因为缺氧失去对手臂的控制吧！你没有力气了就会撒手，人怎么可能用这种方法勒死自己呢？
偏偏他们就把自己给勒死了！我低头看看小林，再看看在旁边把自己勒死的小林妈妈，她并没有倒下，而是直直地就站在我的面前对我笑着。我努力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来，然后慢慢出了门，将门一关。
还好我没有心脏，不然一定会被吓出心脏病了。我下楼开上车就回到了香兰山精神病院。
我买了二十块钱的橘子，然后坐在警卫室里吃了起来，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我发现，一个人就这样死在我的面前，对我来说是一种长久的折磨，我的心理阴影估计有足球场那么大了吧！
吃完了后我就倒在床上睡觉，我睡醒的时候刚好是大家下班的时间。那个说门诊像是灵堂的小护士来敲门，喊着让我开大门。我开了大门，大家都出去了后，我看看表，这表竟然停了。
我心说表停了，是不是表示让我停下来呢？很可能就是这个意思啊！如果是这样，我还真的就不能离开了，这表曾经救过我，我必须相信这块表啊！
人都走光了，最后只剩下院长开着车把车停在了门口，之后走进了警卫室坐到了椅子里，他将手里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说：“给我倒杯水！”
我拿过来去饮水机那里结满了，然后放回来。院长说：“小林辞职了，一时也没找到合适的人选。今晚就你自己了，不害怕吧！”
我说：“不怕，没事。”
我心里清楚，小林可不是辞职了，而是自己把自己给勒死了，不仅他把自己勒死了，他的母亲也把自己勒死了。只是那金链子到底是谁的啊！
“你先凑合凑合，也就是这几天，我一定给你找到搭档。”院长说完就站了起来，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走了出去。
我目送他开车走了，然后我关了大铁门。这时候，整个的医院可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再也没有人管我了。但是我发现，此时的我突然吓得有点不敢去门诊和住院部了。
现在，住院部里，又有女人在喊叫的声音。
我这时候手里拿了电棍就朝着门诊走去了，一进门诊就看到老伍的照片在墙上挂着，特别的大。正如那小护士说的，怎么看都像是灵堂。我沿着走廊走到了头就是一个小门，我从小门走出去，看到的是一棵树，这棵树正是那天我和小倩来的时候停车的地方。
而我就是从这里被小倩拉进去这里的。我再次走了回来，沿着走廊往里走，然后又推开了那扇门。第一次来的时候，这里是手术室。第二次来的时候，这里是餐厅。但是这次推开门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堆鲜花，中间是一口漆木棺材！周围摆着的都是花圈，花圈上的挽联特别的长，还在飘动。
在头顶是个四叶的吊扇在转着。风吹过来特别的冷！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我顿时就关上了门，多亏我没有心，不然心都会跳出来的，但是我还是呼吸急促，心说不会是看错了吧！这里怎么会有棺材呢！
于是，我为了确定，再次慢慢推开了门，这次正常了，变成了餐桌。我甚至看到了一只老鼠在餐桌上吃着谁剩下的半个包子。估计是保洁阿姨下班走了，估计要等明早才能收拾了吧！
我出来门诊，去了住院部，发现每个门都锁着，我根本进不去。于是我就在每个窗户前行走，试图找到芳芳嫂子的房间，我按照记忆估算了一下，觉得这个房间就是芳芳嫂子的，我就伸出脖子喊了句：“嫂子！”
接着，一张苍白的脸直接就贴在了玻璃上，我隔着铁栏杆看着她，妈呀一声吓了一跳，转身就朝着警卫室跑了。进了警卫室，我就喝了一杯水，然后扒了个橘子都塞到嘴里了，咬了一口，水都顺着嘴角流出来了。
我吞了这个橘子后，情绪才稳定了很多，心说妈的，这地方晚上确实太可怕了。这住院部最好在晚上还是别进去了，这要是进去，一惊一乍非吓死不可！
我打开了电视，看中国队的足球，解说员说的很热闹，但是我是一句也听不进去，经常的看手机和看时间。大概是十点，我去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刚坐下就觉得外面不对劲了。
门诊和住院部的灯，竟然全都亮了。
这医院除了我可就没有自由人了，我肯定没推电闸啊，这他妈的又开始闹鬼了。我知道，一定是闹鬼了。我过去插上了门，心说妈的老子打死也不出去了，这医院白天是人在管，到了晚上就是鬼在管了啊！
我甚至觉得，晚上这里也有一个完整的体系，而晚上这里的院长，应该就是老伍。
这个想法一起来，我就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大概是十一点的时候，外面又有汽车喇叭响了，我心说要是小倩，我根本就不需要出去了，直接就给开了算了。我开了门灯，从窗户看着外面喊了句：“谁呀！”
外面来的是一辆轿车，里面下来一个小伙子，这小伙子看着我说：“有病人，家人实在是控制不住了，给绑了送来了，快开门。”
我说：“这里没有急诊啊，医生都下班了，明天八点半过后再来。我只是个门卫，帮不了你！”
“这怎么办？麻烦你打开门，哪怕把她锁起来也行啊，家人里根本控制不住，她不仅咬人，连狗她都咬！”
车的副驾上下来一个女人，说道：“求求你了开下门吧，我们实在是没办法才来了，车上的是我母亲，莫名其妙地就疯了。你有没有镇定剂啊，打一针也行啊！”
我说：“真的没有医生了，你们去人民医院吧！”
“去过了，人家说这是你们这里的事情，人家说治不了。”
我这人就是心软，没有心我的浑身都软，就听不得别人说好话。但是我又不是医生，也真的没办法。我说：“真的不行，明天来吧！你们再辛苦一晚上。”
这小伙子叹口气，调转车头就走了。我心说也许今晚小倩不来了吧！
于是我就脱了衣服换上了寿衣倒在了床上。这衣服我每天穿都有一股清香的味道，就像是有人帮我洗了一样，我闻闻这寿衣，心说妈的，我变这样都是它害的。也不知道这游戏要玩到什么时候。
很明显，游戏还在继续。
我打着电视就靠在藤椅上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人敲窗户。我打开门灯一看，又是那辆救护车，小倩正在外面敲呢：“开门！”
本来不想出去的，但是我实在是对他们好奇，心说这家伙到底拉来的是什么人啊！话说拉来是拉来了，但是之后这些拉来的人到了哪里去了呢？我甚至怀疑拉来的不是人，而是鬼。
好奇心促使我拿着电棍出去了，这电棍有手电筒的功能，我照照小倩的脸，她白了我一眼说：“照什么呀你！快开门，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说：“打开给我看看！”
小倩说：“快开门吧，没什么好看的。”
我绕到了车前，照了照驾驶员，他下巴挺长的，带着鸭舌帽，看不清鼻子以上的部分。不过我感觉得到，这家伙不是鬼。
小倩说：“快开门，别耽误时间了。”
我进去开了门，小倩上车，车直接又开到了门诊门口。我关了门就出来了，鼓足了勇气，朝着门诊大楼走去。
我一边走一边喘气，手里紧紧地握着电棍，激动地浑身都哆嗦。
这医院里特别的嘈杂，我远远地就听到了。我想好了，今天必须要进去搞清楚，就算是一群鬼，我也要明确地知道这里面到底在做什么。小倩拉进来的到底是什么。
到了门口的时候，那个戴着鸭舌帽的家伙在门口靠着车在抽烟，看到我后就走过来，对着我喊道：“你来做什么？”
我二活没说，上去就给了他一电棍，这货被我电得浑身哆嗦，很快就倒在了地上。
我在门外的时候，还听到里面噼里啪啦的嘈杂声音，当我推开门诊楼的大玻璃门的时候，突然里面一阵阴风吹过来，随后竟然安静了下来。
我看向了墙上老伍的照片，这照片上的人竟然不见了，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这下我直接头发都竖起来了。突然，我听到走廊里有声音，我走过去一看，正看到饭厅的门关上，啪地一声。
这下我肯定这里面是有人了，也许此时，小倩正和老伍在那个饭厅里鼓捣什么呢吧！我深呼吸了三口，一步步朝着那扇门走去。
到了门口，我将耳朵贴在了门上，就听到里面噼里啪啦响着，似乎是剪子或者手术刀之类的东西扔在了盘子里的声音。我调整呼吸，然后慢慢把手伸了出去……
我听到这个消息差点就背过气去，喘了好久才喘过来。我这才明白了自己能看到死亡这件事是千真万确的。
小林这人虽然贪小便宜，但是罪不至死啊，他怎么就死了呢。我问道：“你，你是谁呀？”
“我是小林的妈妈，你是谁？”
“我是小林的同事，你能告诉我地址吗？我打算去送送小林！”
“也好，我家在弘扬路37号康乐里小区17栋2单元202。”
我拿着笔记好了后，就说了声阿姨再见，然后挂断了电话。我倒不是喜欢小林，我只是觉得他死的蹊跷，我觉得很可能和小倩有关。
我和院长请了假，院长说白天有事你尽管去办，晚上回来就行了。
就这样，我开车去了小林的家。
我进了屋子的时候，一看就看到在客厅摆着一张单人床，床上躺着小林的尸体，尸体上盖着白布。
一个女人红着眼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扶着我的肩膀趴在了我的肩头，说：“小林好孤独，死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来看看他，只有你来了。”
我心说阿姨啊，我来了是来了，我也不是人啊！
此时我想起了夏洛克福尔摩斯来，他总是能根据尸体判断出死者是怎么死的，说心里话，我也是个侦探迷，当我经历了这么多生生死死过后，对尸体似乎也有点免疫力了。
我说：“阿姨，小林是怎么死的？”
这位阿姨突然抬起头来了，看着我说：“说出来你也许不信，他就是在我面前，笑着，微笑着把自己给勒死了！”
她说着拿出了一条很粗的金项链，用手捧着说：“用这个把自己勒死的。”
我接过来掂了掂重量，确实很重，应该有两百克左右。这大链子值老钱了，肯定不是他买来的啊！我说道：“阿姨，你确定是自己把自己勒死的？你能给我学学吗？”
她将项链接过去，之后戴在了脖子上，用手抓住两边，两只手绕过脖子放到了后脑勺说：“就是这样！”
我点点头，然后慢慢掀开了盖着小林的白布，我发现，他在笑。竟然笑的那么的快乐。
不仅她在笑，我随后听到了身后的阿姨也在呵呵地笑。当我转过身的时候，发现阿姨的手在用力勒自己的脖子，那项链已经勒紧了肉里，她的脸也憋得黑了，但是她还是在呵呵地笑个不停。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我吓得后退了两步，眼看着这阿姨脸僵硬了，但是这双手还是在死死地勒着自己的脖子，很明显这是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的现象。一个人要勒死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人的大脑会因为自己遭受危险而自动保护自己，停止对自己的伤害。就算是没有这个本能，死之前总会先晕过去吧，总会因为缺氧失去对手臂的控制吧！你没有力气了就会撒手，人怎么可能用这种方法勒死自己呢？
偏偏他们就把自己给勒死了！我低头看看小林，再看看在旁边把自己勒死的小林妈妈，她并没有倒下，而是直直地就站在我的面前对我笑着。我努力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来，然后慢慢出了门，将门一关。
还好我没有心脏，不然一定会被吓出心脏病了。我下楼开上车就回到了香兰山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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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光了，最后只剩下院长开着车把车停在了门口，之后走进了警卫室坐到了椅子里，他将手里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说：“给我倒杯水！”
我拿过来去饮水机那里结满了，然后放回来。院长说：“小林辞职了，一时也没找到合适的人选。今晚就你自己了，不害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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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清楚，小林可不是辞职了，而是自己把自己给勒死了，不仅他把自己勒死了，他的母亲也把自己勒死了。只是那金链子到底是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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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住院部里，又有女人在喊叫的声音。
我这时候手里拿了电棍就朝着门诊走去了，一进门诊就看到老伍的照片在墙上挂着，特别的大。正如那小护士说的，怎么看都像是灵堂。我沿着走廊走到了头就是一个小门，我从小门走出去，看到的是一棵树，这棵树正是那天我和小倩来的时候停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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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诊和住院部的灯，竟然全都亮了。
这医院除了我可就没有自由人了，我肯定没推电闸啊，这他妈的又开始闹鬼了。我知道，一定是闹鬼了。我过去插上了门，心说妈的老子打死也不出去了，这医院白天是人在管，到了晚上就是鬼在管了啊！
我甚至觉得，晚上这里也有一个完整的体系，而晚上这里的院长，应该就是老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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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来的是一辆轿车，里面下来一个小伙子，这小伙子看着我说：“有病人，家人实在是控制不住了，给绑了送来了，快开门。”
我说：“这里没有急诊啊，医生都下班了，明天八点半过后再来。我只是个门卫，帮不了你！”
“这怎么办？麻烦你打开门，哪怕把她锁起来也行啊，家人里根本控制不住，她不仅咬人，连狗她都咬！”
车的副驾上下来一个女人，说道：“求求你了开下门吧，我们实在是没办法才来了，车上的是我母亲，莫名其妙地就疯了。你有没有镇定剂啊，打一针也行啊！”
我说：“真的没有医生了，你们去人民医院吧！”
“去过了，人家说这是你们这里的事情，人家说治不了。”
我这人就是心软，没有心我的浑身都软，就听不得别人说好话。但是我又不是医生，也真的没办法。我说：“真的不行，明天来吧！你们再辛苦一晚上。”
这小伙子叹口气，调转车头就走了。我心说也许今晚小倩不来了吧！
于是我就脱了衣服换上了寿衣倒在了床上。这衣服我每天穿都有一股清香的味道，就像是有人帮我洗了一样，我闻闻这寿衣，心说妈的，我变这样都是它害的。也不知道这游戏要玩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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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着电视就靠在藤椅上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人敲窗户。我打开门灯一看，又是那辆救护车，小倩正在外面敲呢：“开门！”
本来不想出去的，但是我实在是对他们好奇，心说这家伙到底拉来的是什么人啊！话说拉来是拉来了，但是之后这些拉来的人到了哪里去了呢？我甚至怀疑拉来的不是人，而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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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打开给我看看！”
小倩说：“快开门吧，没什么好看的。”
我绕到了车前，照了照驾驶员，他下巴挺长的，带着鸭舌帽，看不清鼻子以上的部分。不过我感觉得到，这家伙不是鬼。
小倩说：“快开门，别耽误时间了。”
我进去开了门，小倩上车，车直接又开到了门诊门口。我关了门就出来了，鼓足了勇气，朝着门诊大楼走去。
我一边走一边喘气，手里紧紧地握着电棍，激动地浑身都哆嗦。
这医院里特别的嘈杂，我远远地就听到了。我想好了，今天必须要进去搞清楚，就算是一群鬼，我也要明确地知道这里面到底在做什么。小倩拉进来的到底是什么。
到了门口的时候，那个戴着鸭舌帽的家伙在门口靠着车在抽烟，看到我后就走过来，对着我喊道：“你来做什么？”
我二活没说，上去就给了他一电棍，这货被我电得浑身哆嗦，很快就倒在了地上。
我在门外的时候，还听到里面噼里啪啦的嘈杂声音，当我推开门诊楼的大玻璃门的时候，突然里面一阵阴风吹过来，随后竟然安静了下来。
我看向了墙上老伍的照片，这照片上的人竟然不见了，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这下我直接头发都竖起来了。突然，我听到走廊里有声音，我走过去一看，正看到饭厅的门关上，啪地一声。
这下我肯定这里面是有人了，也许此时，小倩正和老伍在那个饭厅里鼓捣什么呢吧！我深呼吸了三口，一步步朝着那扇门走去。
到了门口，我将耳朵贴在了门上，就听到里面噼里啪啦响着，似乎是剪子或者手术刀之类的东西扔在了盘子里的声音。我调整呼吸，然后慢慢把手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