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 687 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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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7章 687 争执
“回大人，小卫爷和五爷回来了。”就在福润咬着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回卫燕的时候，有衙役在门外高声回道。
“叫他们过来！”卫燕的声音更加的寒，福润甚至从声音里面听出了几分阴森的味道。
她有点不解的看着卫燕。
难不成这人今日这么反常是与自己的五哥和卫箬衣有关吗？
不会吧……
没过多久，就有人引着卫箬衣和萧瑾一同来到书房里面。
“大哥，你叫我啊。”卫箬衣得瑟的走进来，还不忘扶萧瑾一把，她嘻嘻的笑着。
福润稍稍的侧过身来给卫箬衣用了一个眼色。
卫箬衣看到了，不由瞪大了眼睛。
这是啥意思？
她再看看卫燕的脸色，顿时就将嬉皮笑脸给收了起来。
福润见卫箬衣终于收敛点了，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你们都出去！”卫燕一挥手。
他让暗卫们退避开来，整个书房附近都不许有人靠近。
“那我也出去？”福润看了看这架势，顿时感觉到有点不好。
“恩。”卫燕点了点头。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光彩之事，福润又是一个姑娘家，自是不好听这些。
“那我走了啊。”福润看了看卫箬衣，表示她不是不讲义气，只是你大哥的脸实在是太黑了……
卫箬衣朝她挥了挥手，表示自己不怕。
福润这才走了出去。
倒不是她不想八卦一下，但是看到五哥和卫箬衣携手进来的样子，她的心底多少也猜到了一点点了。
卫燕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能让卫燕这样的，多半就是卫箬衣出了什么事情了。
五哥来了，又是死里逃生，两个人分别那么久，还住在隔壁……这个这个……福润在侧身与卫箬衣走过的时候低叹了一声，默默的拍了一下卫箬衣的肩膀。
其实她心底是很想卫箬衣当她的五嫂的，不过两个人尚未成亲，如果真的有了什么越轨之举，实在是她一个姑娘家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情之所致，可以理解，但是她所接受的教育毕竟是这个时代的，不如卫箬衣那般的开放，所以她思来想去的，还是觉得自己不要参与的比较好。
不过福润倒也不怎么担心，这种事情，吃亏的总是姑娘家，五哥对箬衣那般的心思，自是巴不得赶紧将箬衣娶回去，所以发生了也就发生了吧，除了不太好看之外，也没什么别的了。
等福润走了之后，卫燕啪的一拍桌子。
“箬衣！你过来！”他的目光落在了两个人依然紧紧交握在一起的手上，那火气更是大的不得了。
只恨不得拿把刀来剁掉萧瑾的爪子！他捧在手里当珍宝一样的妹妹，就这么被这个臭小子给糟蹋了！
即便他是皇子又如何？是皇子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卫燕一直相信自己的宝贝妹妹是好姑娘，所以能引着自己妹妹做下这种事情的只有那个混帐萧瑾！
“大哥今天脾气好大啊。”卫箬衣杵在萧瑾的身边纹丝不动。
“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卫燕双眸被怒火染的都有点发赤！“叫你过来，你就过来！”
“哦。”卫箬衣也有点心虚了起来，她大哥素来都是温和的，今日看起来真的是怒到了极致了。
平日里她再怎么招惹大哥，大哥都不会对她发任何脾气的。
卫箬衣松开了手，萧瑾却有点不愿意了。
他的箬衣，旁人自是不能吼的。
他稍稍的用力，自己朝前走了一步，却是挡在了卫箬衣的身前，“大哥今日这是怎么了？”
“在下不过七品县官，可是真的高攀不上五皇子殿下！您那一声大哥真是受不起！”卫燕寒声说道，“不过箬衣是我的妹子，我这个做大哥的叫自家妹子过来，即便是皇子殿下也不能阻拦。我与箬衣才是一家人。而五皇子殿下不过就是在这里做客的客人！还请五皇子殿下不要横加阻挠。”
萧瑾微微的一蹙眉。
话是不错，箬衣的确是卫燕的妹子，但是箬衣已经与他有了夫妻之实，便是他萧家的媳妇了，至少在萧瑾的心底是这样的，可惜两个人尚未成亲，自是说不响而已。
卫燕这么生气，应该是知道了什么了。
卫燕本就防着他，昨夜的事情他虽然没有办法阻止，但是事情发生了，应该是瞒不住他了。
萧瑾想到这里便一抱拳，“虽然我尚未能迎娶箬衣回去，但是在我的心底，箬衣已经是我的妻子。”
“哈！”卫燕这回是真的气的有点发抖了，他抬手指着萧瑾的鼻子，“我敬你是皇子，又是箬衣的好友，所以一再忍让你。你居然好意思说箬衣是你的妻子，我且问你，三媒六聘在哪里？我家箬衣傻，好骗，对你又是一片痴心，你之前将她的心扔在地上作践也就罢了，现在又跑来说我家箬衣是你的妻子？你怎么有脸皮这么说！我和你说过，她不读诗书，性子野了点。她不懂事，可是你呢？饱读诗书，可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你做下那等事情，有辱斯文！禽兽不如！简直就是一个败类！”
卫燕可真是不管萧瑾是个什么身份了，越想越气，指着萧瑾的鼻子就开始骂了，这也是他能骂的出口的最恶毒的话语了……
卫箬衣……
完了完了，大哥开始骂人了……这是真的将他给惹急了。
“大哥。”卫箬衣怕萧瑾被骂了脸皮子上挂不住，赶紧想要出头，却被萧瑾抬手按住了。
“箬衣，总要经历这一关的。”萧瑾笑着对卫箬衣说道。“我若是连你大哥的火气都承受不住，将来遇到你父亲，可怎么办？不能总叫你顶在前面吧。”他知道箬衣肯定是要维护他的，但是他既然已经决定和卫箬衣在一起，便是迟早要面对箬衣的家人。
他知道箬衣有多喜欢她的父亲和她的大哥，所以他就不能让箬衣因为自己的缘故与着两个人闹僵了。
卫箬衣的心底一暖，同时也点了点头。
萧瑾说的也有道理。
他是个男人，即便现在身体不好，虚弱了点，然是自尊尚存，自己不能什么都帮他代劳了。
让大哥骂他两句也好，也要让他知道娶自己不是那么容易的。
卫箬衣这么想了，也就退到了一边。
萧瑾深深的朝卫燕行了一礼，“我今日行此礼是并非是因为箬衣，而是因为大哥您。”
“什么意思？”卫燕蹙眉，“你别一口一个大哥的叫我，我早就说过，受不起！”
“因为大哥虽然骂了我。但是我明白大哥是真心的关心箬衣，所以才会这么生气。”萧瑾也不恼怒，微笑着说道，“我对箬衣做过什么，自是会负责。大哥放心，我一定会娶箬衣。”
“你想娶，我们箬衣就一定要嫁吗？”卫燕怒道。
“若非两情相悦，我萧瑾也不会如此的冲动。”萧瑾笑道，“箬衣与我早就定下白首之盟，若是大哥是在气没有三媒六聘，那简单，我这就出去找媒人人来下聘礼。大哥，箬衣的心志不在于后院那一方天地，你明白，我也明白，若现在真的大张旗鼓的去找媒人下聘，只怕箬衣的身份瞒不住。所以我想，先办一个简单的婚礼，我与箬衣马上成亲，稍稍的掩人耳目，等以后箬衣想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大家都安定下来，我会给箬衣再补一个盛大的仪式。大哥，我真的是对箬衣一片赤诚之心。还请大哥成全。”
“我成全你？”卫燕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萧瑾说的中肯，其实他心底也明白，以他妹妹的一身蛮力，别说是现在的萧瑾了，就是萧瑾武功尚在的时候，想要强迫她做点什么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况且昨天他连院子都进不去，直接被卫庚给拦在了院子之外，他就已经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他本是想叫人来硬闯的，但是思来想去的，还是没这么做。
真的硬闯进去，又能如何呢？
坏的只是自己妹妹的名声，况且现在箬衣是女扮男装在这里，要是他硬闯动静闹大了，泄露了箬衣的身份，那就与箬衣的初衷相违背了。
“这种事情我可做不了主！”卫燕哼了一声说道。“家父尚在京城！”
“大哥！”卫箬衣这才从萧瑾的身后走出，来到了卫燕的身侧，拉住了他的手，不住的摇晃，撒娇道，“我知道大哥生气是因为我先斩后奏了。可是萧瑾说的不错，我是真心想和他在一起的。大哥难道不知道吗？”
“不知道！”卫燕在气头上，别扭道。
“大哥别这样吗？你怎么会不知道妹妹我的心思呢！”卫箬衣继续撒娇道。
“即便我知道，你也不能……”卫燕被卫箬衣摇晃的早就心软了，他对着自己的妹妹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他的脾气都是对着萧瑾的！“也不能任由他骗你啊。”
“大哥，我从没骗过箬衣。”萧瑾赶紧说道。
“我不想听你说话！”卫燕瞪了萧瑾一眼，恨声说道。
萧瑾……
卫箬衣……
“你可想过，若是父亲知道了，会怎么样？”卫燕转眸看向了箬衣。
“父亲应该是随我的。”卫箬衣说道。
卫燕瞪着一双眼睛，怔了半晌，这才觉得心头堵着的气有点顺下去了，他默默的在心底长叹了一声。
其实道理他都明白，也知道这两人是真的相互喜欢，可是他就是过不去那个坎儿！
他的妹子如花似玉，武功高，脑子好，人又善良，这一颗水灵的不能再水灵的大白菜怎么就被萧瑾那只野猪给拱了呢！
心气不顺啊。
“你们真是胡闹！”卫燕跺脚道，“你是女儿家啊！吃那么大的亏，还要帮他说话！你是不是傻啊！”他抬手点了点箬衣的脑门，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不是他要求的。是我强了他！”卫箬衣被卫燕点的脑门直晃，只能开口说道。“是我威逼加利诱……所以大哥，真的不怪他。要怪只能怪夜色太温柔！”
卫燕……一口老血顿时涌上了喉咙口！
就连萧瑾都觉得有点汗毛孔直竖的感觉。
是他被箬衣强了吗？回想了一下昨夜……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被强了的意味在里面，哎呀，他马上甩了甩头，真是哪里对哪里啊！明明就是两情相悦，什么强不强的。
卫燕的身子摇晃了两下，他这下真的头晕了。
“行了行了！”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略有点虚弱的对卫箬衣挥了挥手，“你如今也是长大了的，自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若是觉得这样是对的，我这个当大哥的也没什么话可说。你们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他实在是被卫箬衣的话给惊到了，容他缓上一缓。
“大哥真的不生气了吗？”卫箬衣不放心的问道。“大哥不是被我气坏了吧？”完了，大哥的手都在哆嗦了……
“我哪里敢生你的气。赶紧走吧，让我一个人歇会。”卫燕觉得自己不能再和卫箬衣说下去了……
“好好好。我出去，叫福润进来陪着你啊。你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和福润说。”卫箬衣也不敢再招惹自己的大哥，赶紧说道。
她说完就拽起了萧瑾，一溜烟的跑来出去。
“你大哥他……”萧瑾也有点担忧回眸看了一眼，“他身体不是一直都不好，莫不是真的要被你气坏了吧？”
“他是被我给吓的，不是被我给气的。”卫箬衣说道，“没事，我大哥最近身子骨不错，只是看起来孱弱了点。再养上两年，估计比你还壮实呢。气大概是不会气坏了的，他就是心气不顺，让福润进去和他说说话，没准就好了。“
“扯上福润做什么？”萧瑾不明就里的问道。
“你是不是傻啊！”卫箬衣扯了一下萧瑾的衣袖，“我大哥对你妹妹有点意思！”
“什么意思？”萧瑾再问道，等问完了，他才反应了过来，随后“哦”了一声，“你想多了吧！我家福润那么好！你大哥那一副病痨鬼的样子……”他才说一半就见卫箬衣斜眼看他，他后面的话只能悉数吞回肚子里面去……
“其实你大哥底子也不错，玉树临风的……”萧瑾马上改口道。
第597章 687 争执
“回大人，小卫爷和五爷回来了。”就在福润咬着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回卫燕的时候，有衙役在门外高声回道。
“叫他们过来！”卫燕的声音更加的寒，福润甚至从声音里面听出了几分阴森的味道。
她有点不解的看着卫燕。
难不成这人今日这么反常是与自己的五哥和卫箬衣有关吗？
不会吧……
没过多久，就有人引着卫箬衣和萧瑾一同来到书房里面。
“大哥，你叫我啊。”卫箬衣得瑟的走进来，还不忘扶萧瑾一把，她嘻嘻的笑着。
福润稍稍的侧过身来给卫箬衣用了一个眼色。
卫箬衣看到了，不由瞪大了眼睛。
这是啥意思？
她再看看卫燕的脸色，顿时就将嬉皮笑脸给收了起来。
福润见卫箬衣终于收敛点了，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你们都出去！”卫燕一挥手。
他让暗卫们退避开来，整个书房附近都不许有人靠近。
“那我也出去？”福润看了看这架势，顿时感觉到有点不好。
“恩。”卫燕点了点头。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光彩之事，福润又是一个姑娘家，自是不好听这些。
“那我走了啊。”福润看了看卫箬衣，表示她不是不讲义气，只是你大哥的脸实在是太黑了……
卫箬衣朝她挥了挥手，表示自己不怕。
福润这才走了出去。
倒不是她不想八卦一下，但是看到五哥和卫箬衣携手进来的样子，她的心底多少也猜到了一点点了。
卫燕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能让卫燕这样的，多半就是卫箬衣出了什么事情了。
五哥来了，又是死里逃生，两个人分别那么久，还住在隔壁……这个这个……福润在侧身与卫箬衣走过的时候低叹了一声，默默的拍了一下卫箬衣的肩膀。
其实她心底是很想卫箬衣当她的五嫂的，不过两个人尚未成亲，如果真的有了什么越轨之举，实在是她一个姑娘家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情之所致，可以理解，但是她所接受的教育毕竟是这个时代的，不如卫箬衣那般的开放，所以她思来想去的，还是觉得自己不要参与的比较好。
不过福润倒也不怎么担心，这种事情，吃亏的总是姑娘家，五哥对箬衣那般的心思，自是巴不得赶紧将箬衣娶回去，所以发生了也就发生了吧，除了不太好看之外，也没什么别的了。
等福润走了之后，卫燕啪的一拍桌子。
“箬衣！你过来！”他的目光落在了两个人依然紧紧交握在一起的手上，那火气更是大的不得了。
只恨不得拿把刀来剁掉萧瑾的爪子！他捧在手里当珍宝一样的妹妹，就这么被这个臭小子给糟蹋了！
即便他是皇子又如何？是皇子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卫燕一直相信自己的宝贝妹妹是好姑娘，所以能引着自己妹妹做下这种事情的只有那个混帐萧瑾！
“大哥今天脾气好大啊。”卫箬衣杵在萧瑾的身边纹丝不动。
“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卫燕双眸被怒火染的都有点发赤！“叫你过来，你就过来！”
“哦。”卫箬衣也有点心虚了起来，她大哥素来都是温和的，今日看起来真的是怒到了极致了。
平日里她再怎么招惹大哥，大哥都不会对她发任何脾气的。
卫箬衣松开了手，萧瑾却有点不愿意了。
他的箬衣，旁人自是不能吼的。
他稍稍的用力，自己朝前走了一步，却是挡在了卫箬衣的身前，“大哥今日这是怎么了？”
“在下不过七品县官，可是真的高攀不上五皇子殿下！您那一声大哥真是受不起！”卫燕寒声说道，“不过箬衣是我的妹子，我这个做大哥的叫自家妹子过来，即便是皇子殿下也不能阻拦。我与箬衣才是一家人。而五皇子殿下不过就是在这里做客的客人！还请五皇子殿下不要横加阻挠。”
萧瑾微微的一蹙眉。
话是不错，箬衣的确是卫燕的妹子，但是箬衣已经与他有了夫妻之实，便是他萧家的媳妇了，至少在萧瑾的心底是这样的，可惜两个人尚未成亲，自是说不响而已。
卫燕这么生气，应该是知道了什么了。
卫燕本就防着他，昨夜的事情他虽然没有办法阻止，但是事情发生了，应该是瞒不住他了。
萧瑾想到这里便一抱拳，“虽然我尚未能迎娶箬衣回去，但是在我的心底，箬衣已经是我的妻子。”
“哈！”卫燕这回是真的气的有点发抖了，他抬手指着萧瑾的鼻子，“我敬你是皇子，又是箬衣的好友，所以一再忍让你。你居然好意思说箬衣是你的妻子，我且问你，三媒六聘在哪里？我家箬衣傻，好骗，对你又是一片痴心，你之前将她的心扔在地上作践也就罢了，现在又跑来说我家箬衣是你的妻子？你怎么有脸皮这么说！我和你说过，她不读诗书，性子野了点。她不懂事，可是你呢？饱读诗书，可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你做下那等事情，有辱斯文！禽兽不如！简直就是一个败类！”
卫燕可真是不管萧瑾是个什么身份了，越想越气，指着萧瑾的鼻子就开始骂了，这也是他能骂的出口的最恶毒的话语了……
卫箬衣……
完了完了，大哥开始骂人了……这是真的将他给惹急了。
“大哥。”卫箬衣怕萧瑾被骂了脸皮子上挂不住，赶紧想要出头，却被萧瑾抬手按住了。
“箬衣，总要经历这一关的。”萧瑾笑着对卫箬衣说道。“我若是连你大哥的火气都承受不住，将来遇到你父亲，可怎么办？不能总叫你顶在前面吧。”他知道箬衣肯定是要维护他的，但是他既然已经决定和卫箬衣在一起，便是迟早要面对箬衣的家人。
他知道箬衣有多喜欢她的父亲和她的大哥，所以他就不能让箬衣因为自己的缘故与着两个人闹僵了。
卫箬衣的心底一暖，同时也点了点头。
萧瑾说的也有道理。
他是个男人，即便现在身体不好，虚弱了点，然是自尊尚存，自己不能什么都帮他代劳了。
让大哥骂他两句也好，也要让他知道娶自己不是那么容易的。
卫箬衣这么想了，也就退到了一边。
萧瑾深深的朝卫燕行了一礼，“我今日行此礼是并非是因为箬衣，而是因为大哥您。”
“什么意思？”卫燕蹙眉，“你别一口一个大哥的叫我，我早就说过，受不起！”
“因为大哥虽然骂了我。但是我明白大哥是真心的关心箬衣，所以才会这么生气。”萧瑾也不恼怒，微笑着说道，“我对箬衣做过什么，自是会负责。大哥放心，我一定会娶箬衣。”
“你想娶，我们箬衣就一定要嫁吗？”卫燕怒道。
“若非两情相悦，我萧瑾也不会如此的冲动。”萧瑾笑道，“箬衣与我早就定下白首之盟，若是大哥是在气没有三媒六聘，那简单，我这就出去找媒人人来下聘礼。大哥，箬衣的心志不在于后院那一方天地，你明白，我也明白，若现在真的大张旗鼓的去找媒人下聘，只怕箬衣的身份瞒不住。所以我想，先办一个简单的婚礼，我与箬衣马上成亲，稍稍的掩人耳目，等以后箬衣想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大家都安定下来，我会给箬衣再补一个盛大的仪式。大哥，我真的是对箬衣一片赤诚之心。还请大哥成全。”
“我成全你？”卫燕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萧瑾说的中肯，其实他心底也明白，以他妹妹的一身蛮力，别说是现在的萧瑾了，就是萧瑾武功尚在的时候，想要强迫她做点什么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况且昨天他连院子都进不去，直接被卫庚给拦在了院子之外，他就已经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他本是想叫人来硬闯的，但是思来想去的，还是没这么做。
真的硬闯进去，又能如何呢？
坏的只是自己妹妹的名声，况且现在箬衣是女扮男装在这里，要是他硬闯动静闹大了，泄露了箬衣的身份，那就与箬衣的初衷相违背了。
“这种事情我可做不了主！”卫燕哼了一声说道。“家父尚在京城！”
“大哥！”卫箬衣这才从萧瑾的身后走出，来到了卫燕的身侧，拉住了他的手，不住的摇晃，撒娇道，“我知道大哥生气是因为我先斩后奏了。可是萧瑾说的不错，我是真心想和他在一起的。大哥难道不知道吗？”
“不知道！”卫燕在气头上，别扭道。
“大哥别这样吗？你怎么会不知道妹妹我的心思呢！”卫箬衣继续撒娇道。
“即便我知道，你也不能……”卫燕被卫箬衣摇晃的早就心软了，他对着自己的妹妹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他的脾气都是对着萧瑾的！“也不能任由他骗你啊。”
“大哥，我从没骗过箬衣。”萧瑾赶紧说道。
“我不想听你说话！”卫燕瞪了萧瑾一眼，恨声说道。
萧瑾……
卫箬衣……
“你可想过，若是父亲知道了，会怎么样？”卫燕转眸看向了箬衣。
“父亲应该是随我的。”卫箬衣说道。
卫燕瞪着一双眼睛，怔了半晌，这才觉得心头堵着的气有点顺下去了，他默默的在心底长叹了一声。
其实道理他都明白，也知道这两人是真的相互喜欢，可是他就是过不去那个坎儿！
他的妹子如花似玉，武功高，脑子好，人又善良，这一颗水灵的不能再水灵的大白菜怎么就被萧瑾那只野猪给拱了呢！
心气不顺啊。
“你们真是胡闹！”卫燕跺脚道，“你是女儿家啊！吃那么大的亏，还要帮他说话！你是不是傻啊！”他抬手点了点箬衣的脑门，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不是他要求的。是我强了他！”卫箬衣被卫燕点的脑门直晃，只能开口说道。“是我威逼加利诱……所以大哥，真的不怪他。要怪只能怪夜色太温柔！”
卫燕……一口老血顿时涌上了喉咙口！
就连萧瑾都觉得有点汗毛孔直竖的感觉。
是他被箬衣强了吗？回想了一下昨夜……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被强了的意味在里面，哎呀，他马上甩了甩头，真是哪里对哪里啊！明明就是两情相悦，什么强不强的。
卫燕的身子摇晃了两下，他这下真的头晕了。
“行了行了！”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略有点虚弱的对卫箬衣挥了挥手，“你如今也是长大了的，自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若是觉得这样是对的，我这个当大哥的也没什么话可说。你们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他实在是被卫箬衣的话给惊到了，容他缓上一缓。
“大哥真的不生气了吗？”卫箬衣不放心的问道。“大哥不是被我气坏了吧？”完了，大哥的手都在哆嗦了……
“我哪里敢生你的气。赶紧走吧，让我一个人歇会。”卫燕觉得自己不能再和卫箬衣说下去了……
“好好好。我出去，叫福润进来陪着你啊。你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和福润说。”卫箬衣也不敢再招惹自己的大哥，赶紧说道。
她说完就拽起了萧瑾，一溜烟的跑来出去。
“你大哥他……”萧瑾也有点担忧回眸看了一眼，“他身体不是一直都不好，莫不是真的要被你气坏了吧？”
“他是被我给吓的，不是被我给气的。”卫箬衣说道，“没事，我大哥最近身子骨不错，只是看起来孱弱了点。再养上两年，估计比你还壮实呢。气大概是不会气坏了的，他就是心气不顺，让福润进去和他说说话，没准就好了。“
“扯上福润做什么？”萧瑾不明就里的问道。
“你是不是傻啊！”卫箬衣扯了一下萧瑾的衣袖，“我大哥对你妹妹有点意思！”
“什么意思？”萧瑾再问道，等问完了，他才反应了过来，随后“哦”了一声，“你想多了吧！我家福润那么好！你大哥那一副病痨鬼的样子……”他才说一半就见卫箬衣斜眼看他，他后面的话只能悉数吞回肚子里面去……
“其实你大哥底子也不错，玉树临风的……”萧瑾马上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