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女人的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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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半，张小猫听到楼下乒乒乓乓的声音，她翻了个身，知道陈默又在做蛋糕了。她拿起手机，小心翼翼的给陈默发了一句：“你没事吧！”
过了一会，张小猫听到楼下的声音停了。可是没有多久，又听到一阵杂乱的声音，好像杯盘落地的声音。张小猫赶紧跑下楼，看见陈默一个人蜷坐在厨房里，杯子碎了一地，碎渣子里面好像还有血迹。
“你怎么了？伤到哪里了？”张小猫顾不得一地的玻璃碴子，跑过去拉开陈默的手。谁知道他紧紧的握着拳头，血不停的往外流。
“你别吓我，天大的事情你还有我还有梁宽呢，有什么想不开的，非得这么伤害自己。你还答应教我做蛋糕呢，到现在我还什么都没学会，你可不能手残了！”任张小猫怎么劝说，陈默始终不肯松手。
张小猫吓得慌了，一边努力的掰开他的拳头，一边哭着让他赶紧松手。可是张小猫哪里有陈默的力气大，费了半天的劲儿，陈默却越握越紧，血越流越多。
张小猫从地上拿起一块碎玻璃，哭着说道：“有什么事情能让你这么伤害自己？你快松手，不然我也握住这块玻璃了！”张小猫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说着就要握起拳头。
陈默散乱的目光忽然清醒了一些，一把抓住张小猫的手腕，把她手心里的玻璃抖出去。“你不要手了！”
张小猫看见陈默终于有了反应，这才一颗心松了半截。赶紧扒开他早已经血淋淋的手掌，把大块的玻璃挑出来。两个人四只手都沾了不少血，张小猫在陈默肩膀上蹭了蹭眼泪，说道：“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玻璃碴扎进肉里了，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陈默忽然抱住张小猫，“对不起！”
张小猫知道，他又把自己当成那个璐璐了，心忽然漏跳了一拍，然而还是拍了拍陈默，心酸的安慰道：“没关系的，一切都会好的！”
张小猫帮陈默简单的处理了伤口，两个人沉默的对坐了半夜。陈默的眼睛里第一次失去光芒，张小猫觉得很陌生。无数次想开口问问陈默到底为什么，她都忍住了。如果他想说，早晚都会告诉自己，现在开口，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陈默的手受伤了，猫舍只能暂停营业。樊菲看到这个样子，根本没有把张小猫放在眼里，扫了一眼便要上楼去找陈默。
张小猫伸手拦住：“你有什么事情我帮你转达吧，他一夜没睡正在休息。”
“什么时候需要你一个外人来替他传话了！”
“笑话！我是外人，那你就是内人了？”张小猫看得出来从樊菲跟陈默单独聊过之后，陈默的精神状态就一直不好。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自然不会让她上楼再打扰陈默。
“大姐，你也就是个大学同学，陈默的事情就不劳烦您操心了。您放心好了，老板我是一定会照顾好的。不过我们老板今天不舒服，店就没办法开了。要是耿耿想在这里玩呢，随便玩多久都可以。你要是想上去作妖呢，不好意思，只有请您走了！”梁宽做出一个送客的手势，让樊菲脸色非常难看。
张小猫转身把院子里的猫抱出来，交到耿耿手上，温柔的说道：“姐姐今天有事情，就不陪你了，你要是想跟猫咪玩就在这里自己玩，渴了让梁宽哥哥给你倒水。”
耿耿点了点头，找了个有阳光的位子，自己玩了起来。
樊菲见这个样子，只得做罢不再与张小猫纠缠。她看了梁宽一眼，道：“帮我冲杯咖啡，我约了人在这里见面。”
“大姐，我们今天不营业！”梁宽第一次感到女人这么麻烦又难缠。
“陈默不会介意的！”樊菲非常自然的找了一个位子坐下，不再多理会什么。
梁宽刚要发作，就听见门外有人按门铃，梁宽大喊一声：“我们今天不营业！”他就不信了，怎么忽然之间，人人都在他这个“猫舍”一哥的头上作威作福了。
“他是来找我的，让他进来吧！”
梁宽生无可恋的叹了口气，一定最近在水逆，不然怎么这么命苦，天天碰上的都是什么人啊！
梁宽一脸懵逼的坐在耿耿旁边，他不太懂，为什么耿耿对他爸妈好像并不关心，而樊菲两个人对耿耿也没有特别的热情。这是多奇怪的一家子！
耿先生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金丝边的眼镜后面是墨一样的眼瞳，看的人不自觉的想要后退。墨蓝色的西装是定做的，手臂上搭着一件同色的羊绒外套。不经意间看见他的钻石袖口，梁宽倒吸了一口冷气，压低声音问道：“耿耿，你们家很有钱吗？”
想不到耿耿淡淡的扫了耿先生一眼，冷漠的说道：“是他家，不是我们家。”
“你们……”梁宽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就听见耿先生跟樊菲说道：“你闹够了就算了，别以为我离了你不行！”
“我回去干吗？做你的情妇还是二奶，还是一个给你生孩子的机器？”樊菲压着心口的起伏，强装镇定的说道。
“你别说的这么难听，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不能离婚的！”
“那我到底算什么，耿耿又算什么！”
“孩子从生下来到现在，我一分钱没亏待过她，现在只是让你再给我生一个儿子能够继承我的家业，对你来说，这是好事啊！”
我去！这是八点档家庭伦理剧吗？梁宽吓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么狗血的事情居然让他给碰上了，忍不住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做一个优秀的围观群众。可惜耿耿非要闹着出去转转，梁宽只能万分不舍得离开了第一现场。
“耿先生，我现在这么称呼你应该很合适吧！你是社会的精英，有钱有势何必为难我们孤儿寡母呢。你为了生儿子，在耿耿前面打掉了我多少孩子！要不是我坚持，恐怕耿耿也根本呼吸不到这个世界的空气吧！”樊菲把压在自己心底多年的话一股脑的说出来。
“我身边有大把比你年轻比你貌美的女人，你知道为什么最后选择了你吗？”耿先生声音里透着一股寒气。
“因为我听话，好控制，对着你的时候卑微的像一个奴隶，对你绝对的服从和仰望。你能在我这里找到那些所谓自尊，找回你做上门女婿的尊严！”
“啪”的一声，耿先生一个巴掌重重的落在樊菲脸上。他的表情愤怒的失去控制，但是看到樊菲毫不退让的眼神的时候，却伸出手，轻轻的抚过她的脸，温柔的说道：“你知道，我最疼你的，为什么非要逼我出手。”
“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听到这话，耿先生的手掐住樊菲的脖子，让她根本透不过气来。可是樊菲丝毫不肯求饶，原本红肿的脸色，慢慢的变得有些青紫。
“你干什么！”张小猫听到声音从楼上下来便见到这一幕，她赶紧把耿先生推开，把樊菲推到自己身后，大喊道：“你哪里来的，知不知道这样会掐死她！”
“我就是要掐死她！”耿先生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狰狞，脖子上鼓着根根分明的血管，让人胆寒。
“你不要以为你是个男人，我就不敢打你！”张小猫顺手拿起一个凳子来，作势要动手。
“不自量力！”耿先生哼了一声，一挥手就把张小猫连人带凳子的推倒在地。
“你干什么！”陈默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了楼，看到这个情况，赶紧上前护住张小猫。可惜他两只手包的像个粽子，比出手无力的张小猫强不了多少！
“你别伤害他们两个人，我跟你回去就是了！”樊菲忽然说道：“不就是生个儿子嘛，我生就是了，早晚生到我不能生了为止！”
“你疯了吧！怎么能这样！”张小猫不可思议的看着樊菲，她不知道这个凶残的男人到底下了什么魔咒，让她不敢离开他。
“明天早上的飞机票已经买好了，你跟耿耿一起回去。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力，否则耿耿以后就不是我的孩子了。”耿先生的嘴唇很薄，说这话的时候薄情且冷漠，与他精英儒雅的打扮完全不相符合。
“你不能跟他回去！”张小猫拉着樊菲的手臂急切的说道。
“要么回去，要么流落街头，你想清楚了。”耿先生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留下各怀心事的三个人。
“这就是你要的生活？”陈默看着樊菲，忽然觉得她很可怜。虽然不知道是怎样的经历，让她完全变了一个人，可是他有些怀念过去那个独立自主的樊菲，那个眼里没有难事的樊菲。
“人总要为了自己想要的生活，而有所牺牲。”
“那你就牺牲了自己的尊严？”陈默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你知道毕业之后我都经历了什么吗？去公司上班因为是新人，天天被欺负。领导又对我毛手毛脚，我只能忍着。我不是你，可以逃避到大理开家小店。我的父母之所以没有让我辍学，就是为了让我上个好大学，能够有份好工作，可以找到一个有钱的老公，改变他们的生活，资助我弟弟能够读最好的学校。可是这个社会的竞争压力那么大，比我漂亮比我聪明的女人那么多，我怎么才能有出头的一天啊！”
“那你也不能……”
“不能怎样？不能把自己卖了吗？如果这是一条比较容易的路，我为什么不能做一个轻松点的选择呢？”
“可是你这样，想过耿耿吗？”张小猫终于忍不住问道。
凌晨一点半，张小猫听到楼下乒乒乓乓的声音，她翻了个身，知道陈默又在做蛋糕了。她拿起手机，小心翼翼的给陈默发了一句：“你没事吧！”
过了一会，张小猫听到楼下的声音停了。可是没有多久，又听到一阵杂乱的声音，好像杯盘落地的声音。张小猫赶紧跑下楼，看见陈默一个人蜷坐在厨房里，杯子碎了一地，碎渣子里面好像还有血迹。
“你怎么了？伤到哪里了？”张小猫顾不得一地的玻璃碴子，跑过去拉开陈默的手。谁知道他紧紧的握着拳头，血不停的往外流。
“你别吓我，天大的事情你还有我还有梁宽呢，有什么想不开的，非得这么伤害自己。你还答应教我做蛋糕呢，到现在我还什么都没学会，你可不能手残了！”任张小猫怎么劝说，陈默始终不肯松手。
张小猫吓得慌了，一边努力的掰开他的拳头，一边哭着让他赶紧松手。可是张小猫哪里有陈默的力气大，费了半天的劲儿，陈默却越握越紧，血越流越多。
张小猫从地上拿起一块碎玻璃，哭着说道：“有什么事情能让你这么伤害自己？你快松手，不然我也握住这块玻璃了！”张小猫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说着就要握起拳头。
陈默散乱的目光忽然清醒了一些，一把抓住张小猫的手腕，把她手心里的玻璃抖出去。“你不要手了！”
张小猫看见陈默终于有了反应，这才一颗心松了半截。赶紧扒开他早已经血淋淋的手掌，把大块的玻璃挑出来。两个人四只手都沾了不少血，张小猫在陈默肩膀上蹭了蹭眼泪，说道：“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玻璃碴扎进肉里了，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陈默忽然抱住张小猫，“对不起！”
张小猫知道，他又把自己当成那个璐璐了，心忽然漏跳了一拍，然而还是拍了拍陈默，心酸的安慰道：“没关系的，一切都会好的！”
张小猫帮陈默简单的处理了伤口，两个人沉默的对坐了半夜。陈默的眼睛里第一次失去光芒，张小猫觉得很陌生。无数次想开口问问陈默到底为什么，她都忍住了。如果他想说，早晚都会告诉自己，现在开口，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陈默的手受伤了，猫舍只能暂停营业。樊菲看到这个样子，根本没有把张小猫放在眼里，扫了一眼便要上楼去找陈默。
张小猫伸手拦住：“你有什么事情我帮你转达吧，他一夜没睡正在休息。”
“什么时候需要你一个外人来替他传话了！”
“笑话！我是外人，那你就是内人了？”张小猫看得出来从樊菲跟陈默单独聊过之后，陈默的精神状态就一直不好。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自然不会让她上楼再打扰陈默。
“大姐，你也就是个大学同学，陈默的事情就不劳烦您操心了。您放心好了，老板我是一定会照顾好的。不过我们老板今天不舒服，店就没办法开了。要是耿耿想在这里玩呢，随便玩多久都可以。你要是想上去作妖呢，不好意思，只有请您走了！”梁宽做出一个送客的手势，让樊菲脸色非常难看。
张小猫转身把院子里的猫抱出来，交到耿耿手上，温柔的说道：“姐姐今天有事情，就不陪你了，你要是想跟猫咪玩就在这里自己玩，渴了让梁宽哥哥给你倒水。”
耿耿点了点头，找了个有阳光的位子，自己玩了起来。
樊菲见这个样子，只得做罢不再与张小猫纠缠。她看了梁宽一眼，道：“帮我冲杯咖啡，我约了人在这里见面。”
“大姐，我们今天不营业！”梁宽第一次感到女人这么麻烦又难缠。
“陈默不会介意的！”樊菲非常自然的找了一个位子坐下，不再多理会什么。
梁宽刚要发作，就听见门外有人按门铃，梁宽大喊一声：“我们今天不营业！”他就不信了，怎么忽然之间，人人都在他这个“猫舍”一哥的头上作威作福了。
“他是来找我的，让他进来吧！”
梁宽生无可恋的叹了口气，一定最近在水逆，不然怎么这么命苦，天天碰上的都是什么人啊！
梁宽一脸懵逼的坐在耿耿旁边，他不太懂，为什么耿耿对他爸妈好像并不关心，而樊菲两个人对耿耿也没有特别的热情。这是多奇怪的一家子！
耿先生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金丝边的眼镜后面是墨一样的眼瞳，看的人不自觉的想要后退。墨蓝色的西装是定做的，手臂上搭着一件同色的羊绒外套。不经意间看见他的钻石袖口，梁宽倒吸了一口冷气，压低声音问道：“耿耿，你们家很有钱吗？”
想不到耿耿淡淡的扫了耿先生一眼，冷漠的说道：“是他家，不是我们家。”
“你们……”梁宽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就听见耿先生跟樊菲说道：“你闹够了就算了，别以为我离了你不行！”
“我回去干吗？做你的情妇还是二奶，还是一个给你生孩子的机器？”樊菲压着心口的起伏，强装镇定的说道。
“你别说的这么难听，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不能离婚的！”
“那我到底算什么，耿耿又算什么！”
“孩子从生下来到现在，我一分钱没亏待过她，现在只是让你再给我生一个儿子能够继承我的家业，对你来说，这是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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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先生，我现在这么称呼你应该很合适吧！你是社会的精英，有钱有势何必为难我们孤儿寡母呢。你为了生儿子，在耿耿前面打掉了我多少孩子！要不是我坚持，恐怕耿耿也根本呼吸不到这个世界的空气吧！”樊菲把压在自己心底多年的话一股脑的说出来。
“我身边有大把比你年轻比你貌美的女人，你知道为什么最后选择了你吗？”耿先生声音里透着一股寒气。
“因为我听话，好控制，对着你的时候卑微的像一个奴隶，对你绝对的服从和仰望。你能在我这里找到那些所谓自尊，找回你做上门女婿的尊严！”
“啪”的一声，耿先生一个巴掌重重的落在樊菲脸上。他的表情愤怒的失去控制，但是看到樊菲毫不退让的眼神的时候，却伸出手，轻轻的抚过她的脸，温柔的说道：“你知道，我最疼你的，为什么非要逼我出手。”
“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听到这话，耿先生的手掐住樊菲的脖子，让她根本透不过气来。可是樊菲丝毫不肯求饶，原本红肿的脸色，慢慢的变得有些青紫。
“你干什么！”张小猫听到声音从楼上下来便见到这一幕，她赶紧把耿先生推开，把樊菲推到自己身后，大喊道：“你哪里来的，知不知道这样会掐死她！”
“我就是要掐死她！”耿先生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狰狞，脖子上鼓着根根分明的血管，让人胆寒。
“你不要以为你是个男人，我就不敢打你！”张小猫顺手拿起一个凳子来，作势要动手。
“不自量力！”耿先生哼了一声，一挥手就把张小猫连人带凳子的推倒在地。
“你干什么！”陈默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了楼，看到这个情况，赶紧上前护住张小猫。可惜他两只手包的像个粽子，比出手无力的张小猫强不了多少！
“你别伤害他们两个人，我跟你回去就是了！”樊菲忽然说道：“不就是生个儿子嘛，我生就是了，早晚生到我不能生了为止！”
“你疯了吧！怎么能这样！”张小猫不可思议的看着樊菲，她不知道这个凶残的男人到底下了什么魔咒，让她不敢离开他。
“明天早上的飞机票已经买好了，你跟耿耿一起回去。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力，否则耿耿以后就不是我的孩子了。”耿先生的嘴唇很薄，说这话的时候薄情且冷漠，与他精英儒雅的打扮完全不相符合。
“你不能跟他回去！”张小猫拉着樊菲的手臂急切的说道。
“要么回去，要么流落街头，你想清楚了。”耿先生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留下各怀心事的三个人。
“这就是你要的生活？”陈默看着樊菲，忽然觉得她很可怜。虽然不知道是怎样的经历，让她完全变了一个人，可是他有些怀念过去那个独立自主的樊菲，那个眼里没有难事的樊菲。
“人总要为了自己想要的生活，而有所牺牲。”
“那你就牺牲了自己的尊严？”陈默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你知道毕业之后我都经历了什么吗？去公司上班因为是新人，天天被欺负。领导又对我毛手毛脚，我只能忍着。我不是你，可以逃避到大理开家小店。我的父母之所以没有让我辍学，就是为了让我上个好大学，能够有份好工作，可以找到一个有钱的老公，改变他们的生活，资助我弟弟能够读最好的学校。可是这个社会的竞争压力那么大，比我漂亮比我聪明的女人那么多，我怎么才能有出头的一天啊！”
“那你也不能……”
“不能怎样？不能把自己卖了吗？如果这是一条比较容易的路，我为什么不能做一个轻松点的选择呢？”
“可是你这样，想过耿耿吗？”张小猫终于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