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哥哥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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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个什么娟儿姑娘是丽春院最新来的，我还以为是韩艳梅所用的化名呢，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情。
“那公子就要失望了，奴家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韩艳梅。”
仔细想想，是我太心急了，因为这线索只是孩子们提供的而已，他们看到的，未必准确，也是只是在什么地方看到了丽春院这三个字而已，也有可能是看错了人，毕竟，丽春院附近，各种各样的姑娘很多。
“月落少主，窗外有人。”绯凛在我耳边提醒了我一句。
“啊，是啊，我也早就感觉到了，虽然对方是个高手，脚步和呼吸声都很轻，但是刚刚踩枝条的动静就暴露了他。”之所以没有急着出手是因为…怕吓到了眼前的娟儿姑娘，而对方好像也没什么敌意，大概只是想来见一见这娟儿姑娘的吧。“娟儿姑娘，可能是我想错了，我准备再回去好好了解一下。”韩艳梅这样的少女，怎么可能会来丽春院？
“真是可惜了…奴家觉得公子真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公子如果不差钱的话，不能替奴家赎身吗？凤娘虽然照顾我，但是时间一长，早晚也是要沦落花场的。”娟儿姑娘自顾自地弹起了凤求凰，听过忘忧谷琴仙子的琴声，我当然明白这一手音律，的的确确是练过的。
“这…可是…我真的不是来风花雪月，更不是来做什么危险的人命游戏的啊…”带一个烟花女子回去算什么？“娟儿姑娘会遇到比我更合适的人选的吧。”金枝玉钗，螓首蛾眉，明眸善睐，江山看不尽，最美镜中人，可惜的是，这个镜中人和我没什么关系，我也不想和她扯上什么关系。
“唉…”朱唇轻启，声如天籁，“欲将心事付千锺，谁知红颜——曲中——泪…”
“呃…”我做了一件什么不好的事情吗？多亏了窗外窸窸窣窣的动静也引起了娟儿姑娘的注意，“外面有人！”这我早就知道了，但还是假装惊讶，现在可以完美地用来避开之前的话题了，“娟儿姑娘你在这里等着！”既然对方能够跳上阳台，说明这轻功有点厉害，我不能打草惊蛇，和绯凛两个人悄悄地一步一步靠近阳台，屏住呼吸，等到觉得时机差不多的时候，对着绯凛点了点头，突然出手，“是谁！？”一把推开了阳台的门，“没人？”对方居然已经悄无声息地走远了？这轻功还真是厉害。
绯凛在空气中嗅来嗅去，“月落少主，对方还没有走远，身体很香，可能是个女孩子。我们要追吗？我大概能在空气中嗅出这股味道。”
“女孩子？！”女孩子跑来丽春院名媛娟儿姑娘的阳台干什么？难道是什么特殊的百合爱好？“不太可能吧…我们还是别追了，没什么意义——”而且，“对方还留了点东西，比如这一双——”绣花鞋？我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啊，“这不是我交给江湖百晓生的那一双吗？”难道刚刚在这里就是他？这家伙轻功有这么厉害？“还有一份书信，娟儿姑娘轻启——”这字迹…大概真的是江湖百晓生那书生写的吧？难道他心仪的烟花女子就是娟儿姑娘？那我就更不能夺人所爱了，“娟儿姑娘，这信看来是给你的，对方是冲着你来的。”
“是吗，跳上房梁的小人，又有什么可以期待的呢？”娟儿扫视了一眼书信之后，直接就在烛火中烧掉了，“看来，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这…娟儿姑娘，这份书信字迹颇有些功力，看来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书生…”就是江湖百晓生那小子，我可已经算是帮了你了，“要不，就考虑一下吧？反正也不会吃什么亏不是吗？”
“是啊，公子说得对，不知道奴家还能不能请公子喝一壶茶？”好吧，看来人家女孩子完全没有把我的意见听进去，只是在敷衍而已，我替江湖百晓生那小子默哀了一下，这双绣花鞋看来是白送了。
“不用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确认一下。”那就是韩艳梅到底去了哪里，如果她不是在丽春院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回去了，肯定是我想多了，来丽春院的话，岂不是一晚上都不能离开？那韩艳梅还怎么回去照顾孩子们。
“唉…这样啊…奴家只好孑影孤灯伴素琴了…”说得真是凄然啊…离开的时候，娟儿姑娘没有相送，看上去似乎是有点伤心，我也只能无视了，这种烟花女子的表演不能当真，不过我也得承认这烟花之地能有这样的美人，真是难得一见，江湖百晓生那小子的眼光不错。
“月落少主，这个女人也有古怪。”
“是啊，这样的才情，很难让人觉得她会沦落烟花之地，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不过眼下当务之急不是在意丽春院里的什么名媛花魁，而是赶紧找到韩艳梅去哪儿了。
“不，少主，我是说她身上的气味很奇怪。”绯凛的嗅觉超乎我的想象之外的灵敏，这一点我是知道的。
“呃，别人混迹在丽春院这样的地方，身上会有一些神奇的香水味儿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有可能是洗花瓣浴洗出来的。”我也有闻到一些清新的香气，几乎充满了整个房间。
“是吗…也许是我多心了…”绯凛不怎么明白人间的香水是正常的，她在丛林，鸟语花香，甚至连山涧的清泉都带着甘甜的香气，所以肯定不知道香水是个什么东西。
“走吧，我们先回孤儿院，必须确认一下艳梅究竟去哪儿了。”也许她真的是遇到了一些困难，我如果能及时地雪中送炭的话，肯定能挽回一些好感。
“少主，你那么在意那个女孩，她有那么重要吗？”绯凛这话倒是把我给问住了，因为她的语气听起来有点不高兴。
“呃…不是说她有多重要，我对她没什么特别的想法…该怎么说呢，之前我答应过的一件事情没有做好，所以现在必须付出一点行动补偿，更何况这么多孩子的确需要人照顾…”我本来也是偏远的星月峰和忘忧村来的，当然明白照顾这么多孩子有多不容易，尤其是天京城的资源事实上比星月峰更难取，星月峰上，只要那个篓子爬山就能采到许多美味，但是在天京城里，没有钱寸步难行。
“这样，也就是说，不是为了交——不是为了危险的会造出人命的游戏对吧？”
“对…没错…不是为了什么危险的会造出人命的游戏…”我突然觉得还是直接了当的‘交——配媾——合’听起来顺耳一些…
赶到孤儿院的时候，这一次，开门的人是期待中的那个女孩没错了，瞬间感觉心中的担忧消散了，看到我的时候表情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又来了啊…”看上去很正常的样子，“算了，进来吧，孩子们见到你也很高兴。”而且对我的态度比上一次要好多了，也许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吧？
“艳梅…你…”没有去丽春院？这个问题问出来好像很蠢的样子，“孩子们都说你出去了，去哪儿待到这么晚？”好像怎么看都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我去什么地方需要一五一十地向你报告吗？”不过，艳梅还是很冰冷地把我的问题给怼了回来，让我瞬间哑口无言。
是啊，她的行动凭什么要全部告诉我？
“呃…我只是想说，以后如果有困难的话，我真的有能力帮忙的。”这个时候应该把孩子们挡在前面，“你看，天天和小虎他们也都很喜欢我对吧？每天买些鸡腿补充一些营养多好啊？”上一次的事情也要好好认个错，“上次…没能好好地保护好你，是我的错…但是…其实那个红衣姐姐不算是特别坏的人…”
艳梅只是默默地盯着我的眼睛，看得我感觉脸上有点发烫，我不是很擅长这种场合，“噗嗤…你这么着急地向我解释干什么？你真的有那么在意我吗？”最后她笑了，这一抹微笑让紧张的心情瞬间轻松了很多。
“这个…应该说…我觉得…你真的是个好女孩…孩子们也很可爱…”所以很值得帮助，师父告诉过我，侠之大者，惩恶扬善，锄强扶弱，扶危济困。
“你如果想帮我的话，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帮我是很贵的，而且没什么回报。”艳梅对我的心结好像打开了，不再生气了。
“嘛，我本来就没有想过什么回报。”行侠仗义，什么时候成为计算回报的事情了？
“是吗？也就是说你也不是很在意我的看法喽？如果我对你有一些好感的话，算不算回报？”
“这…”这算是回报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回答是的话，好像动机就不纯了。
“好了，不问你了，不过呢，我不想让孩子们觉得可以随便轻易地就得到别人的帮助，所以，我们结拜兄妹吧，这样的话，你就有理由出现在这里了，我很快也准备把他们送去读书或者习武。”
“结拜兄妹？”这是什么鬼？“但是仔细想想，好像也不错的样子…”既然人家艳梅都这么想，我就没什么理由拒绝了。
既然这个什么娟儿姑娘是丽春院最新来的，我还以为是韩艳梅所用的化名呢，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情。
“那公子就要失望了，奴家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韩艳梅。”
仔细想想，是我太心急了，因为这线索只是孩子们提供的而已，他们看到的，未必准确，也是只是在什么地方看到了丽春院这三个字而已，也有可能是看错了人，毕竟，丽春院附近，各种各样的姑娘很多。
“月落少主，窗外有人。”绯凛在我耳边提醒了我一句。
“啊，是啊，我也早就感觉到了，虽然对方是个高手，脚步和呼吸声都很轻，但是刚刚踩枝条的动静就暴露了他。”之所以没有急着出手是因为…怕吓到了眼前的娟儿姑娘，而对方好像也没什么敌意，大概只是想来见一见这娟儿姑娘的吧。“娟儿姑娘，可能是我想错了，我准备再回去好好了解一下。”韩艳梅这样的少女，怎么可能会来丽春院？
“真是可惜了…奴家觉得公子真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公子如果不差钱的话，不能替奴家赎身吗？凤娘虽然照顾我，但是时间一长，早晚也是要沦落花场的。”娟儿姑娘自顾自地弹起了凤求凰，听过忘忧谷琴仙子的琴声，我当然明白这一手音律，的的确确是练过的。
“这…可是…我真的不是来风花雪月，更不是来做什么危险的人命游戏的啊…”带一个烟花女子回去算什么？“娟儿姑娘会遇到比我更合适的人选的吧。”金枝玉钗，螓首蛾眉，明眸善睐，江山看不尽，最美镜中人，可惜的是，这个镜中人和我没什么关系，我也不想和她扯上什么关系。
“唉…”朱唇轻启，声如天籁，“欲将心事付千锺，谁知红颜——曲中——泪…”
“呃…”我做了一件什么不好的事情吗？多亏了窗外窸窸窣窣的动静也引起了娟儿姑娘的注意，“外面有人！”这我早就知道了，但还是假装惊讶，现在可以完美地用来避开之前的话题了，“娟儿姑娘你在这里等着！”既然对方能够跳上阳台，说明这轻功有点厉害，我不能打草惊蛇，和绯凛两个人悄悄地一步一步靠近阳台，屏住呼吸，等到觉得时机差不多的时候，对着绯凛点了点头，突然出手，“是谁！？”一把推开了阳台的门，“没人？”对方居然已经悄无声息地走远了？这轻功还真是厉害。
绯凛在空气中嗅来嗅去，“月落少主，对方还没有走远，身体很香，可能是个女孩子。我们要追吗？我大概能在空气中嗅出这股味道。”
“女孩子？！”女孩子跑来丽春院名媛娟儿姑娘的阳台干什么？难道是什么特殊的百合爱好？“不太可能吧…我们还是别追了，没什么意义——”而且，“对方还留了点东西，比如这一双——”绣花鞋？我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啊，“这不是我交给江湖百晓生的那一双吗？”难道刚刚在这里就是他？这家伙轻功有这么厉害？“还有一份书信，娟儿姑娘轻启——”这字迹…大概真的是江湖百晓生那书生写的吧？难道他心仪的烟花女子就是娟儿姑娘？那我就更不能夺人所爱了，“娟儿姑娘，这信看来是给你的，对方是冲着你来的。”
“是吗，跳上房梁的小人，又有什么可以期待的呢？”娟儿扫视了一眼书信之后，直接就在烛火中烧掉了，“看来，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这…娟儿姑娘，这份书信字迹颇有些功力，看来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书生…”就是江湖百晓生那小子，我可已经算是帮了你了，“要不，就考虑一下吧？反正也不会吃什么亏不是吗？”
“是啊，公子说得对，不知道奴家还能不能请公子喝一壶茶？”好吧，看来人家女孩子完全没有把我的意见听进去，只是在敷衍而已，我替江湖百晓生那小子默哀了一下，这双绣花鞋看来是白送了。
“不用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确认一下。”那就是韩艳梅到底去了哪里，如果她不是在丽春院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回去了，肯定是我想多了，来丽春院的话，岂不是一晚上都不能离开？那韩艳梅还怎么回去照顾孩子们。
“唉…这样啊…奴家只好孑影孤灯伴素琴了…”说得真是凄然啊…离开的时候，娟儿姑娘没有相送，看上去似乎是有点伤心，我也只能无视了，这种烟花女子的表演不能当真，不过我也得承认这烟花之地能有这样的美人，真是难得一见，江湖百晓生那小子的眼光不错。
“月落少主，这个女人也有古怪。”
“是啊，这样的才情，很难让人觉得她会沦落烟花之地，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不过眼下当务之急不是在意丽春院里的什么名媛花魁，而是赶紧找到韩艳梅去哪儿了。
“不，少主，我是说她身上的气味很奇怪。”绯凛的嗅觉超乎我的想象之外的灵敏，这一点我是知道的。
“呃，别人混迹在丽春院这样的地方，身上会有一些神奇的香水味儿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有可能是洗花瓣浴洗出来的。”我也有闻到一些清新的香气，几乎充满了整个房间。
“是吗…也许是我多心了…”绯凛不怎么明白人间的香水是正常的，她在丛林，鸟语花香，甚至连山涧的清泉都带着甘甜的香气，所以肯定不知道香水是个什么东西。
“走吧，我们先回孤儿院，必须确认一下艳梅究竟去哪儿了。”也许她真的是遇到了一些困难，我如果能及时地雪中送炭的话，肯定能挽回一些好感。
“少主，你那么在意那个女孩，她有那么重要吗？”绯凛这话倒是把我给问住了，因为她的语气听起来有点不高兴。
“呃…不是说她有多重要，我对她没什么特别的想法…该怎么说呢，之前我答应过的一件事情没有做好，所以现在必须付出一点行动补偿，更何况这么多孩子的确需要人照顾…”我本来也是偏远的星月峰和忘忧村来的，当然明白照顾这么多孩子有多不容易，尤其是天京城的资源事实上比星月峰更难取，星月峰上，只要那个篓子爬山就能采到许多美味，但是在天京城里，没有钱寸步难行。
“这样，也就是说，不是为了交——不是为了危险的会造出人命的游戏对吧？”
“对…没错…不是为了什么危险的会造出人命的游戏…”我突然觉得还是直接了当的‘交——配媾——合’听起来顺耳一些…
赶到孤儿院的时候，这一次，开门的人是期待中的那个女孩没错了，瞬间感觉心中的担忧消散了，看到我的时候表情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又来了啊…”看上去很正常的样子，“算了，进来吧，孩子们见到你也很高兴。”而且对我的态度比上一次要好多了，也许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吧？
“艳梅…你…”没有去丽春院？这个问题问出来好像很蠢的样子，“孩子们都说你出去了，去哪儿待到这么晚？”好像怎么看都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我去什么地方需要一五一十地向你报告吗？”不过，艳梅还是很冰冷地把我的问题给怼了回来，让我瞬间哑口无言。
是啊，她的行动凭什么要全部告诉我？
“呃…我只是想说，以后如果有困难的话，我真的有能力帮忙的。”这个时候应该把孩子们挡在前面，“你看，天天和小虎他们也都很喜欢我对吧？每天买些鸡腿补充一些营养多好啊？”上一次的事情也要好好认个错，“上次…没能好好地保护好你，是我的错…但是…其实那个红衣姐姐不算是特别坏的人…”
艳梅只是默默地盯着我的眼睛，看得我感觉脸上有点发烫，我不是很擅长这种场合，“噗嗤…你这么着急地向我解释干什么？你真的有那么在意我吗？”最后她笑了，这一抹微笑让紧张的心情瞬间轻松了很多。
“这个…应该说…我觉得…你真的是个好女孩…孩子们也很可爱…”所以很值得帮助，师父告诉过我，侠之大者，惩恶扬善，锄强扶弱，扶危济困。
“你如果想帮我的话，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帮我是很贵的，而且没什么回报。”艳梅对我的心结好像打开了，不再生气了。
“嘛，我本来就没有想过什么回报。”行侠仗义，什么时候成为计算回报的事情了？
“是吗？也就是说你也不是很在意我的看法喽？如果我对你有一些好感的话，算不算回报？”
“这…”这算是回报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回答是的话，好像动机就不纯了。
“好了，不问你了，不过呢，我不想让孩子们觉得可以随便轻易地就得到别人的帮助，所以，我们结拜兄妹吧，这样的话，你就有理由出现在这里了，我很快也准备把他们送去读书或者习武。”
“结拜兄妹？”这是什么鬼？“但是仔细想想，好像也不错的样子…”既然人家艳梅都这么想，我就没什么理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