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梦神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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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大爷们饶命，大爷们饶命，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你们饶了我一命，我让我爹爹给你们送钱来。”胖子听到死吓坏了，一个劲求饶。
黄小牛爹爹惊慌跑过来，蹲下身子拿布擦了擦胖子的血污，“杨公子，您没事吧，来，擦擦脸，田兄弟，你们饶过杨公子吧，他可是我们灵窑谷村长的公子爷。大家肯定是误会了，赶紧松开，来来来，公子爷，您起来。”黄小牛爹爹把张小元的腿搬开，小心翼翼地把胖子扶起来。
胖子铁青着脸，“你你你……”看着张小元又在瞪他没敢说下去。我客气地走上前去，“对呀，大家肯定是一场误会，我们有什么冒犯了公子的地方了么？”
正在这时候，又一群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穿着云卦长衫的白发老头，他左右两旁站着男不男女不女的长发巫师模样的人。
“村长，就是他们。”一个刚刚从这里逃走的伙计气喘吁吁地说。
叫做杨公子的胖子一瘸一拐地跑到白发老头后面，“爹，您可来了，这几个外乡人打了孩儿。”
张小元胸脯一挺，叼着牙签蹬着眼睛说道：“打你怎么了，不讲道理还不让人打么？”
“哼，道理，我说的就是这里的道理，论道理我们这里是不能来外乡人的，来了外乡人会给村民带来厄运。你们破坏了我们的规矩，还要跟我们讲道理么？”白发老头带着压迫的口吻说。
我抱拳说道：“我们还真不知道破坏了这个风俗，冒犯了，不好意思。我们只不过是路过这里，有两个同伴生病了歇一歇脚，老黄一家好心收留了我们，我们明天就走，还望各位好心人给我们一天时间。”
“哼，还好心收留你们，我看他是心怀不轨，明明知道村里定下的规矩，还收留外乡人，这不是要害我们灵窑谷么？”杨公子躲在白发老人后面叫嚣。
“你这人脸怎么跟翻书似的呢，是不是没被揍够？”张小元怒视着胖子喊道。
“就是他，他打得我，还说要弄死我，爹，这小子可嚣张了。”胖子躲在白发老人身后指着张小元说。
“青眼红眼，把这些外来不懂规矩的人拿下。”白发老人发话了。
“遵命！”白发老人两边巫师躬身抱拳，长发遮脸，透过长发缝隙可以看到左边巫师眼冒青光，右边巫师眼冒红光。
两人嘴里念念有词，缓缓向我们走来。
“想干啥，单挑还是双打？”张小元亮起姿势比划着。
听着两个巫师的念叨，有种催眠的感觉，“大家精神点，别被催眠。”我提醒道。
谁知两个巫师看看走近，纷纷从怀里掏出球状东西往地上抛来，两个球落在地上“砰砰”炸开，青色和红色烟雾散开，紧接着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黑了，我、张小元、老兵、老术叔和黄小牛爹爹都被绳子捆绑在石柱上。石柱两旁火把噼里啪啦燃烧旺盛，在我们前面有一处奇怪的石台，说它奇怪是因为石台是由很多奇形怪状的腿一样的曲线状石柱支撑起来的，石台正中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两旁摆放着香烛和鲜果猪头等贡品。石台后面堆积如山的檀木正被人点燃，瞬时亮如白昼，香气冲天。一群人戴着鬼脸面具蹦蹦跳跳，嘴里咿咿呀呀不知唱着什么。
张小元醒转过来，想挣脱身上的绳子，无奈绑得太紧，“这帮孙子太阴损了，他们下了迷药。”
老术叔咳嗽着说：“小辣椒他们哪里去了？”
“或许在我们出现危险状况时安全转移了，黄小牛和小牛的母亲也没被抓来啊。我担心的是接下来他们会怎样对付咱们，恐怕不会让我们观看他们这场盛会吧。”
黄小牛的爹爹说：“我们对在祈梦神仪式破坏规矩的人进行惩罚，就是人体天灯，在人头顶挖开个洞，然后灌进油脂和灯芯点天灯。村长已经铲除了很多不服从他命令的人了，都是以这个名义杀鸡给猴看。看来我们难逃厄运了，唉，村长早已经看我们黄家不顺眼了，如果不是因为我身上留着灵窑守卫后人的血，我早就死了，我是灵窑守卫唯一的后人了。”
“灵窑守卫？跟瓷枕有关的？”我早就猜到黄小牛爹爹身份不简单。
黄小牛爹爹苦笑着点了点头：“看来我猜对了，你们也是奔着瓷枕来的。”
“噢，这么说在我们之前还有人冲着瓷枕而来了？”我脑海里想到了棒子和另一伙诡门任务小队。
“嗯，有一伙跟你们穿着差不多的人闯到了村里，他们手里的武器很厉害，对着人响几下冒着火星，那人就倒下了。村长对他们敬若神明，一连招待了他们三天，他们谈得最多的就是瓷枕，我一直暗中观察他们，他们最终进入了沙漠。”黄小牛爹爹说。
“果真是他们，但我们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我们是我们。”我说道。
“嗯，我也看出来了，你们不是坏人，所以我想借你们之力一起逃离灵窑谷。本来我就一直策划逃出去，可是凭我们一家三口之力根本走不出那个沙漠，这个灵窑谷待不下去了，村长前年知道我的身份之后一直想组建一支队伍让我带路去寻找灵窑遗址呢。”黄小牛爹爹懊丧地说。
“灵窑遗址？那是什么地方？”我问。
“那就是我们祖上灵窑守卫曾经看护的一处秘密生产瓷枕的古窑，当年黄粱梦国国君建国之后丢了宝物，性情大变。动用了大量国师和术士生产瓷枕，我们的祖上随着国师所在的队伍走南闯北搜集各种特殊材质生产了各种各样的瓷枕。这些瓷枕又拿去让普通人躺着试用，凡是试用者全都秘密处死。我祖上是个心慈手软的人，看了太多杀戮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某天晚上他偷偷把第二天即将处死的人全都释放并带着他们翻山越岭来到了这么一处隐秘场所。祖上后来又陆续带回来很多难民，并且把自己的后人混在难民中不让说出身份，再后来祖上一直没有回来，可能在外面遭遇不测。灵窑谷很多人经历过那场噩梦，所以立规矩不能做梦，并且不能走出灵窑谷。这才有了祈梦仪式祈祷梦神不要让我们做梦。”黄小牛爹爹说出了心里的话。
“别别别，大爷们饶命，大爷们饶命，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你们饶了我一命，我让我爹爹给你们送钱来。”胖子听到死吓坏了，一个劲求饶。
黄小牛爹爹惊慌跑过来，蹲下身子拿布擦了擦胖子的血污，“杨公子，您没事吧，来，擦擦脸，田兄弟，你们饶过杨公子吧，他可是我们灵窑谷村长的公子爷。大家肯定是误会了，赶紧松开，来来来，公子爷，您起来。”黄小牛爹爹把张小元的腿搬开，小心翼翼地把胖子扶起来。
胖子铁青着脸，“你你你……”看着张小元又在瞪他没敢说下去。我客气地走上前去，“对呀，大家肯定是一场误会，我们有什么冒犯了公子的地方了么？”
正在这时候，又一群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穿着云卦长衫的白发老头，他左右两旁站着男不男女不女的长发巫师模样的人。
“村长，就是他们。”一个刚刚从这里逃走的伙计气喘吁吁地说。
叫做杨公子的胖子一瘸一拐地跑到白发老头后面，“爹，您可来了，这几个外乡人打了孩儿。”
张小元胸脯一挺，叼着牙签蹬着眼睛说道：“打你怎么了，不讲道理还不让人打么？”
“哼，道理，我说的就是这里的道理，论道理我们这里是不能来外乡人的，来了外乡人会给村民带来厄运。你们破坏了我们的规矩，还要跟我们讲道理么？”白发老头带着压迫的口吻说。
我抱拳说道：“我们还真不知道破坏了这个风俗，冒犯了，不好意思。我们只不过是路过这里，有两个同伴生病了歇一歇脚，老黄一家好心收留了我们，我们明天就走，还望各位好心人给我们一天时间。”
“哼，还好心收留你们，我看他是心怀不轨，明明知道村里定下的规矩，还收留外乡人，这不是要害我们灵窑谷么？”杨公子躲在白发老人后面叫嚣。
“你这人脸怎么跟翻书似的呢，是不是没被揍够？”张小元怒视着胖子喊道。
“就是他，他打得我，还说要弄死我，爹，这小子可嚣张了。”胖子躲在白发老人身后指着张小元说。
“青眼红眼，把这些外来不懂规矩的人拿下。”白发老人发话了。
“遵命！”白发老人两边巫师躬身抱拳，长发遮脸，透过长发缝隙可以看到左边巫师眼冒青光，右边巫师眼冒红光。
两人嘴里念念有词，缓缓向我们走来。
“想干啥，单挑还是双打？”张小元亮起姿势比划着。
听着两个巫师的念叨，有种催眠的感觉，“大家精神点，别被催眠。”我提醒道。
谁知两个巫师看看走近，纷纷从怀里掏出球状东西往地上抛来，两个球落在地上“砰砰”炸开，青色和红色烟雾散开，紧接着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黑了，我、张小元、老兵、老术叔和黄小牛爹爹都被绳子捆绑在石柱上。石柱两旁火把噼里啪啦燃烧旺盛，在我们前面有一处奇怪的石台，说它奇怪是因为石台是由很多奇形怪状的腿一样的曲线状石柱支撑起来的，石台正中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两旁摆放着香烛和鲜果猪头等贡品。石台后面堆积如山的檀木正被人点燃，瞬时亮如白昼，香气冲天。一群人戴着鬼脸面具蹦蹦跳跳，嘴里咿咿呀呀不知唱着什么。
张小元醒转过来，想挣脱身上的绳子，无奈绑得太紧，“这帮孙子太阴损了，他们下了迷药。”
老术叔咳嗽着说：“小辣椒他们哪里去了？”
“或许在我们出现危险状况时安全转移了，黄小牛和小牛的母亲也没被抓来啊。我担心的是接下来他们会怎样对付咱们，恐怕不会让我们观看他们这场盛会吧。”
黄小牛的爹爹说：“我们对在祈梦神仪式破坏规矩的人进行惩罚，就是人体天灯，在人头顶挖开个洞，然后灌进油脂和灯芯点天灯。村长已经铲除了很多不服从他命令的人了，都是以这个名义杀鸡给猴看。看来我们难逃厄运了，唉，村长早已经看我们黄家不顺眼了，如果不是因为我身上留着灵窑守卫后人的血，我早就死了，我是灵窑守卫唯一的后人了。”
“灵窑守卫？跟瓷枕有关的？”我早就猜到黄小牛爹爹身份不简单。
黄小牛爹爹苦笑着点了点头：“看来我猜对了，你们也是奔着瓷枕来的。”
“噢，这么说在我们之前还有人冲着瓷枕而来了？”我脑海里想到了棒子和另一伙诡门任务小队。
“嗯，有一伙跟你们穿着差不多的人闯到了村里，他们手里的武器很厉害，对着人响几下冒着火星，那人就倒下了。村长对他们敬若神明，一连招待了他们三天，他们谈得最多的就是瓷枕，我一直暗中观察他们，他们最终进入了沙漠。”黄小牛爹爹说。
“果真是他们，但我们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我们是我们。”我说道。
“嗯，我也看出来了，你们不是坏人，所以我想借你们之力一起逃离灵窑谷。本来我就一直策划逃出去，可是凭我们一家三口之力根本走不出那个沙漠，这个灵窑谷待不下去了，村长前年知道我的身份之后一直想组建一支队伍让我带路去寻找灵窑遗址呢。”黄小牛爹爹懊丧地说。
“灵窑遗址？那是什么地方？”我问。
“那就是我们祖上灵窑守卫曾经看护的一处秘密生产瓷枕的古窑，当年黄粱梦国国君建国之后丢了宝物，性情大变。动用了大量国师和术士生产瓷枕，我们的祖上随着国师所在的队伍走南闯北搜集各种特殊材质生产了各种各样的瓷枕。这些瓷枕又拿去让普通人躺着试用，凡是试用者全都秘密处死。我祖上是个心慈手软的人，看了太多杀戮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某天晚上他偷偷把第二天即将处死的人全都释放并带着他们翻山越岭来到了这么一处隐秘场所。祖上后来又陆续带回来很多难民，并且把自己的后人混在难民中不让说出身份，再后来祖上一直没有回来，可能在外面遭遇不测。灵窑谷很多人经历过那场噩梦，所以立规矩不能做梦，并且不能走出灵窑谷。这才有了祈梦仪式祈祷梦神不要让我们做梦。”黄小牛爹爹说出了心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