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海选复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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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蒙不知道最初的海选是怎么选拔的, 因为她是被邀请的, 已经越过最初的海选，进入下一步的海选复试, 她听说进入复试的有300个人，最终能进入初赛选拔的人数却只有50个。
海选复试是线下复试，需要去现场, 节目主办方不在她现在的城市, 她需要和蒙怡坐飞机赶过去。
从邀请她再到去海选复试，都一个多月过去了，时间也到了十二月份中旬，12月23日老二要参加研究生考试, 不能陪她去出谋划策，而她也不知道复试的内容，不能提前做准备。节目主办方通知她们要先填一个复试表, 以方便为复试的时候准备测试题目和器具。
蒙蒙看了这个表格，除了姓名年龄等基本信息, 还有一个必填选项——擅长能力，擅长能力后面有个括号, 里面有举例项目, 比如记忆力、心算、推理能力、创造能力、感官能力等。
蒙蒙选了记忆力。
12月17日下午，她和蒙怡下了飞机，去预定好的酒店先做停留, 第二天再去节目组报道和参加复试。
看到蒙怡拿出身份证跟酒店服务台的前台确认预定房间的身份信息, 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 参加这个节目也不知道有没有奖金，没奖金的话，只为了斗气，路费和住宿费都是一大笔开销，太不划算了。
当初她们听到是张初雪邀请的，连有没有奖金都没问，就答应了。
蒙蒙问正拿着房卡开门的蒙怡，“妈妈，我去参加节目，有奖金得吗？”
蒙怡听到蒙蒙问的，也愣了下，她就是冲着战胜张初雪去的，奖金这块问都没问，她想了想回：“妈妈明天去问下工作人员有没有奖金，不过，我们蒙蒙怎么这么爱财了？”
蒙蒙走进房间，把她的小书包脱下来放在椅子上，说：“那当然！这是我的格调，老二说做人必须有格调，不然就是无趣的人，我的格调就是爱钱，老二说，既然确定了格调，那么做出什么行为，就要和钱有关。”蒙蒙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说：“我这是在散发自己的格调。”
蒙怡抽了抽嘴角，她第一次听到还有这种做人论调，她嘀咕了声：“不靠谱的老二！”她跟蒙蒙说：“以后少跟老二混，他不着调！”
蒙蒙：“......”她觉得很有趣啊，而且她想混也混不了了，老二要去考研究生，以老二的能力，考上研应该不难。最近直播公司搬了更大的地方，又请了一批对直播公司有经验的工作人员，办公室几个老板都相当于在养老，太清闲了，她四师傅闲不住，作为漫画作家，应该手里也有不少钱，他也自己出去开了个漫画工作室，现在办公室只有老大、老三、蒙恒、辰东明和邓崇在了。
就连辰东明和邓崇都很少来公司，他们有时候常驻在老二的软件小公司，那里更需要他们，直播公司也就只有在需要做新的版块的时候，他们会帮忙做，其他时候都是蒙恒在管理，老大管法务，老三负责发掘新的主播等。老二也是待在他自己的公司，蒙蒙想找他的时候，就去他的公司。
蒙蒙惆怅了一下，蒙怡给她洗了洗脸，带着她下去吃东西，在飞机上没吃好，大人受得了，小孩不能受委屈。
第二天一早，蒙怡和蒙蒙吃了早饭，坐车去节目组通知参加海选复试的地方。
她们到的时候，已经很多人都到了，门口有指引的工作人员，让她们去大厅坐着，一会儿会有复试安排。
蒙蒙知道参加复试的有300个人，人数不少，节目又是和“神童”有关，想来不会是成年人来参加，但未成年人肯定有家长陪同，海选复试分三天进行，她是第一批，在第一天复试。
她朝周围看去，来参加海选复试的人年龄大概在十岁左右的居多，像她这么小的，一个都没有，她到处看了看，有几个大概六七岁的，其余的都看起来个子挺高，年龄都在十岁左右。
她在看别人，别人也都在看她，着实是她年龄太显著，而且她本身就有知名度，身为明星的女儿，而且父母都是明星，还不是咖位很小那种，她从小就有名，后来又直播，就更有名了。
大冬天的，蒙怡不好意思戴墨镜出门，再说她很久没演戏了，知名度下降很多，也就比普通人出名点，夏天出门戴墨镜还好，冬天出门还戴墨镜，不是盲人就是神经病，带着惹人笑话。
坐在大厅里的，很多都认识蒙怡，有几个人拿着本子和笔过来找蒙怡签名，蒙怡很和善地帮忙签完名，就有坐在蒙怡和蒙蒙附近的家长找她们搭话：“小怡，你们家言蒙蒙来测试什么特长啊？”
这不过是个搭话的问题，很多人都知道她记性好。
这搭话的家长问完这个问题，又说：“言蒙蒙才两岁半吧？”她担忧：“也不知道年龄小的和年龄大的测试难度是不是一样，我家这个才7岁半。”她朝其他人努努嘴，说：“别人家孩子都十多岁了，学的东西多，测试肯定容易通过些。”
蒙怡很温和地微笑，“应该不同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复试。”
那家长以为蒙怡好歹当过明星，应该知道得多点，结果和她一样。
蒙蒙和蒙怡都看向搭话的家长的女儿，她女儿不知道是不是夏天晒了太阳还没恢复白度，皮肤有点黑，也有点瘦，蒙怡问：“你们家女儿来测试什么特长？”
那家长有点自豪：“没什么，就是她眼睛很厉害，区分颜色厉害。”
蒙蒙不知道什么叫“区分颜色厉害”，红橙黄绿青蓝紫，她也会区分，除非是个色盲，才不会区分颜色，她想象不到区分颜色厉害是有多厉害。
大家又唠嗑了几句，然后有工作人员来通知，复试要开始了，大家按照特长能力分类，去取号室拿号。
这一通知，那些家长就赶忙起来去抢号，在中国，不管是买车票还是超市抢购，都是一窝蜂上，蒙怡因为蒙蒙年龄太小，怕被人挤着踩到，她自己也要面子，就先坐着等人少了再去取号。
过了一会儿，大多数人都拿完号了，她才带着蒙蒙去取号。
蒙蒙擅长的是记忆力，就取的记忆室的号，拿完号，负责取号的工作人员让她们去记忆室外面等着。
蒙怡带着蒙蒙过去，就发现记忆室外已经有三十多个人等着了。
刚刚取号的时候她们看了，除了记忆室，还有感官能力测试室，数字室等，今天应该复试的是一百个人，结果有三十多个人都是擅长记忆力。
蒙蒙觉得压力山大。
她有点忐忑，蒙怡也有点忐忑，不会海选都过不了吧？如果海选都过不了，那简直要给张初雪大牙都笑掉！张芝芝心算那么厉害，肯定能过海选。但今天她们没看到张芝芝，不知道是不是后面两天来。
不止她们两忐忑，坐在记忆室外的所有人都忐忑，300个人只通过50个人，有250个人会通不过，这坐在记忆室外的人都有三十多个，复试的通过率太低了。
蒙蒙在想，不知道会测试什么，她觉得她记忆力还不错，但能被节目组从全国选到这里的300个人，哪个都不是庸才。
她拿的号偏后，就只能在外面等着。
一个一个地进去测试，慢慢地，蒙蒙发现有的人出来得快，有的人出来得慢。还没进去测试的，一看有人先考完了出来，立马就有活跃的上前搭话想问测试的内容，但有些家长觉得是同行竞争，就闭口不提，就只说是考记忆力，也有测试得不好的，绘声绘色地描述考试的内容，旁边守着的工作人员只让别大声喧哗，也没阻止泄题。
蒙蒙想来，估计测试内容不一定相同，或者说了也没用，所以工作人员才不阻止。
很多人测试完了也没走，就坐在外面看其他人测试得怎么样。
蒙蒙要很晚才进去测试，她听这些人谈论的内容，就知道，出来得快的，一般都是测试成绩很好的。
她观察，有的人7分钟出来，有的11分钟才出来，也有5分钟出来的，也有4分钟出来的。
她很好奇测试内容。
等了很久，终于轮到她了。
因为都是未成年，家长可以陪同进去。蒙怡带着她进去。
记忆室不是很大，一个长桌后坐了一排人。有一个人出言让蒙怡在远处的沙发这里坐着等，孩子去测试就行。
在工作人员的指示下，蒙怡把蒙蒙抱到长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就退到后面沙发上去坐着等。
蒙蒙看向她前面的人，他们也都看着她，长桌中间有个正方形的洞，嵌了一台像电脑显示器一样的机器，她对面那个人中年大叔问：“小朋友，你听得懂叔叔说话吗？”
蒙蒙点头。
然后中年大叔给她解释：“等下叔叔会给你念题，你找出答案就行。速度越快越好，时间越快，成绩越高，通过几率越大。”
中年大叔问：“听得懂吗？”
蒙蒙又点了点头。
“等下这个机器出题了，你看完就跟我点点头，然后会让你找答案。这听懂了吗？”
蒙蒙还是点点头。
然后她前面这个电脑显示器就开始出题了，本来十岁左右的孩子是不用念题的，但蒙蒙这也太小了，中年大叔怕她不怎么识字，只得给她念题，“快速记忆下列图案的花瓶，然后在接下来的100个花瓶里找到一模一样的，以时间长短作为成绩。小朋友你记好了立马跟我点头，叔叔给你翻下一页。”
蒙蒙回他：“好的。”
然后中年大叔朝他旁边那个人点了点头，那人那里还有一台电脑。
蒙蒙前面这台机器页面立即变了，显示器上出现了一个青花瓷的花瓶，上面有很多青色的花纹纹路，而页面右下角有个计时器和“确认”选项，应该是用来计时记忆时间和确认的。
蒙蒙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花瓶，朝她前面的中年大叔点头，中年大叔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么快，也有可能小孩子不懂规则，看完就说好了，她的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也不过两三秒，他旁边的人立马确认记忆时间并给出100个类似青花瓷花瓶的陈列图案。
和刚刚题目里类似的青花瓷花瓶图案，100个横竖摆在一起，蒙蒙快速挨个看下去，她很快找到了题目里的那个，她伸出手指了指，那个花瓶图案框立即被她选定，然后她点击页面最右下角的确认。
页面显示：【答题正确。】
她前面的大叔有点愣，分别报了她记题时间和答题时间：“3秒，7秒。”有人记录了她的测试时间。
又开始下一题。
第二个题是：记住以下的数组，并回答后面的问题。
【1、13478934721。】
【2、13436289121。】
【3、13423751921。】
【4、13474931321。】
......
这样的数组，总共有20个，每个数组开头和末尾都一样，只有中间不一样。
蒙蒙快速记完，然后她自己点了确认，开始做题。
第一个题其实也有确认选项，中年大叔怕她小不认识，所以才给她点确认。
蒙蒙确认完，开始做题：刚刚的数组中，第13组数组是什么，请写出来。
题目下有个数字格子，蒙蒙挨个数字点出来然后确认。
页面显示：【答题正确。】
中年大叔报时间：“20秒，4秒。”
又开始第三个题，第三个题是记人脸和对应的名字，总共20组，记完后，从给出的人脸写出对应的名字。
蒙蒙快速记忆一遍，然后点确认，中年大叔都来不及问她会不会写字了，蒙蒙已经在机器屏幕上写出了名字，然后点击确认。
页面显示：【答题正确。】
中年大叔报时间：“17秒，4秒。”
然后中年大叔让她们出去，测试完了。
蒙蒙出去的时候还在想，这题目，好像和他们之前出去的人说的不一样，但这样的题，提前透露了没用，图案题没法透露，数组题数字太多，问的数组不一样，或者随机的题目，告诉外面的人也没用。
她们才出去，外面的人就惊讶：“这么快？两分钟不到吧？”
蒙怡抱着蒙蒙，很内敛地笑：“还行。”
蒙蒙估计她妈内心都要得意死了。
她做题的时候觉得很漫长，结果做的总时间却不长。
然后海选的人里就开始传言：那个蒙怡的女儿言蒙蒙一分多钟就做完了测试，非常厉害！以后要是是对手，千万要小心。千万别和她一组！
蒙蒙不知道最初的海选是怎么选拔的, 因为她是被邀请的, 已经越过最初的海选，进入下一步的海选复试, 她听说进入复试的有300个人，最终能进入初赛选拔的人数却只有50个。
海选复试是线下复试，需要去现场, 节目主办方不在她现在的城市, 她需要和蒙怡坐飞机赶过去。
从邀请她再到去海选复试，都一个多月过去了，时间也到了十二月份中旬，12月23日老二要参加研究生考试, 不能陪她去出谋划策，而她也不知道复试的内容，不能提前做准备。节目主办方通知她们要先填一个复试表, 以方便为复试的时候准备测试题目和器具。
蒙蒙看了这个表格，除了姓名年龄等基本信息, 还有一个必填选项——擅长能力，擅长能力后面有个括号, 里面有举例项目, 比如记忆力、心算、推理能力、创造能力、感官能力等。
蒙蒙选了记忆力。
12月17日下午，她和蒙怡下了飞机，去预定好的酒店先做停留, 第二天再去节目组报道和参加复试。
看到蒙怡拿出身份证跟酒店服务台的前台确认预定房间的身份信息, 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 参加这个节目也不知道有没有奖金，没奖金的话，只为了斗气，路费和住宿费都是一大笔开销，太不划算了。
当初她们听到是张初雪邀请的，连有没有奖金都没问，就答应了。
蒙蒙问正拿着房卡开门的蒙怡，“妈妈，我去参加节目，有奖金得吗？”
蒙怡听到蒙蒙问的，也愣了下，她就是冲着战胜张初雪去的，奖金这块问都没问，她想了想回：“妈妈明天去问下工作人员有没有奖金，不过，我们蒙蒙怎么这么爱财了？”
蒙蒙走进房间，把她的小书包脱下来放在椅子上，说：“那当然！这是我的格调，老二说做人必须有格调，不然就是无趣的人，我的格调就是爱钱，老二说，既然确定了格调，那么做出什么行为，就要和钱有关。”蒙蒙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说：“我这是在散发自己的格调。”
蒙怡抽了抽嘴角，她第一次听到还有这种做人论调，她嘀咕了声：“不靠谱的老二！”她跟蒙蒙说：“以后少跟老二混，他不着调！”
蒙蒙：“......”她觉得很有趣啊，而且她想混也混不了了，老二要去考研究生，以老二的能力，考上研应该不难。最近直播公司搬了更大的地方，又请了一批对直播公司有经验的工作人员，办公室几个老板都相当于在养老，太清闲了，她四师傅闲不住，作为漫画作家，应该手里也有不少钱，他也自己出去开了个漫画工作室，现在办公室只有老大、老三、蒙恒、辰东明和邓崇在了。
就连辰东明和邓崇都很少来公司，他们有时候常驻在老二的软件小公司，那里更需要他们，直播公司也就只有在需要做新的版块的时候，他们会帮忙做，其他时候都是蒙恒在管理，老大管法务，老三负责发掘新的主播等。老二也是待在他自己的公司，蒙蒙想找他的时候，就去他的公司。
蒙蒙惆怅了一下，蒙怡给她洗了洗脸，带着她下去吃东西，在飞机上没吃好，大人受得了，小孩不能受委屈。
第二天一早，蒙怡和蒙蒙吃了早饭，坐车去节目组通知参加海选复试的地方。
她们到的时候，已经很多人都到了，门口有指引的工作人员，让她们去大厅坐着，一会儿会有复试安排。
蒙蒙知道参加复试的有300个人，人数不少，节目又是和“神童”有关，想来不会是成年人来参加，但未成年人肯定有家长陪同，海选复试分三天进行，她是第一批，在第一天复试。
她朝周围看去，来参加海选复试的人年龄大概在十岁左右的居多，像她这么小的，一个都没有，她到处看了看，有几个大概六七岁的，其余的都看起来个子挺高，年龄都在十岁左右。
她在看别人，别人也都在看她，着实是她年龄太显著，而且她本身就有知名度，身为明星的女儿，而且父母都是明星，还不是咖位很小那种，她从小就有名，后来又直播，就更有名了。
大冬天的，蒙怡不好意思戴墨镜出门，再说她很久没演戏了，知名度下降很多，也就比普通人出名点，夏天出门戴墨镜还好，冬天出门还戴墨镜，不是盲人就是神经病，带着惹人笑话。
坐在大厅里的，很多都认识蒙怡，有几个人拿着本子和笔过来找蒙怡签名，蒙怡很和善地帮忙签完名，就有坐在蒙怡和蒙蒙附近的家长找她们搭话：“小怡，你们家言蒙蒙来测试什么特长啊？”
这不过是个搭话的问题，很多人都知道她记性好。
这搭话的家长问完这个问题，又说：“言蒙蒙才两岁半吧？”她担忧：“也不知道年龄小的和年龄大的测试难度是不是一样，我家这个才7岁半。”她朝其他人努努嘴，说：“别人家孩子都十多岁了，学的东西多，测试肯定容易通过些。”
蒙怡很温和地微笑，“应该不同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复试。”
那家长以为蒙怡好歹当过明星，应该知道得多点，结果和她一样。
蒙蒙和蒙怡都看向搭话的家长的女儿，她女儿不知道是不是夏天晒了太阳还没恢复白度，皮肤有点黑，也有点瘦，蒙怡问：“你们家女儿来测试什么特长？”
那家长有点自豪：“没什么，就是她眼睛很厉害，区分颜色厉害。”
蒙蒙不知道什么叫“区分颜色厉害”，红橙黄绿青蓝紫，她也会区分，除非是个色盲，才不会区分颜色，她想象不到区分颜色厉害是有多厉害。
大家又唠嗑了几句，然后有工作人员来通知，复试要开始了，大家按照特长能力分类，去取号室拿号。
这一通知，那些家长就赶忙起来去抢号，在中国，不管是买车票还是超市抢购，都是一窝蜂上，蒙怡因为蒙蒙年龄太小，怕被人挤着踩到，她自己也要面子，就先坐着等人少了再去取号。
过了一会儿，大多数人都拿完号了，她才带着蒙蒙去取号。
蒙蒙擅长的是记忆力，就取的记忆室的号，拿完号，负责取号的工作人员让她们去记忆室外面等着。
蒙怡带着蒙蒙过去，就发现记忆室外已经有三十多个人等着了。
刚刚取号的时候她们看了，除了记忆室，还有感官能力测试室，数字室等，今天应该复试的是一百个人，结果有三十多个人都是擅长记忆力。
蒙蒙觉得压力山大。
她有点忐忑，蒙怡也有点忐忑，不会海选都过不了吧？如果海选都过不了，那简直要给张初雪大牙都笑掉！张芝芝心算那么厉害，肯定能过海选。但今天她们没看到张芝芝，不知道是不是后面两天来。
不止她们两忐忑，坐在记忆室外的所有人都忐忑，300个人只通过50个人，有250个人会通不过，这坐在记忆室外的人都有三十多个，复试的通过率太低了。
蒙蒙在想，不知道会测试什么，她觉得她记忆力还不错，但能被节目组从全国选到这里的300个人，哪个都不是庸才。
她拿的号偏后，就只能在外面等着。
一个一个地进去测试，慢慢地，蒙蒙发现有的人出来得快，有的人出来得慢。还没进去测试的，一看有人先考完了出来，立马就有活跃的上前搭话想问测试的内容，但有些家长觉得是同行竞争，就闭口不提，就只说是考记忆力，也有测试得不好的，绘声绘色地描述考试的内容，旁边守着的工作人员只让别大声喧哗，也没阻止泄题。
蒙蒙想来，估计测试内容不一定相同，或者说了也没用，所以工作人员才不阻止。
很多人测试完了也没走，就坐在外面看其他人测试得怎么样。
蒙蒙要很晚才进去测试，她听这些人谈论的内容，就知道，出来得快的，一般都是测试成绩很好的。
她观察，有的人7分钟出来，有的11分钟才出来，也有5分钟出来的，也有4分钟出来的。
她很好奇测试内容。
等了很久，终于轮到她了。
因为都是未成年，家长可以陪同进去。蒙怡带着她进去。
记忆室不是很大，一个长桌后坐了一排人。有一个人出言让蒙怡在远处的沙发这里坐着等，孩子去测试就行。
在工作人员的指示下，蒙怡把蒙蒙抱到长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就退到后面沙发上去坐着等。
蒙蒙看向她前面的人，他们也都看着她，长桌中间有个正方形的洞，嵌了一台像电脑显示器一样的机器，她对面那个人中年大叔问：“小朋友，你听得懂叔叔说话吗？”
蒙蒙点头。
然后中年大叔给她解释：“等下叔叔会给你念题，你找出答案就行。速度越快越好，时间越快，成绩越高，通过几率越大。”
中年大叔问：“听得懂吗？”
蒙蒙又点了点头。
“等下这个机器出题了，你看完就跟我点点头，然后会让你找答案。这听懂了吗？”
蒙蒙还是点点头。
然后她前面这个电脑显示器就开始出题了，本来十岁左右的孩子是不用念题的，但蒙蒙这也太小了，中年大叔怕她不怎么识字，只得给她念题，“快速记忆下列图案的花瓶，然后在接下来的100个花瓶里找到一模一样的，以时间长短作为成绩。小朋友你记好了立马跟我点头，叔叔给你翻下一页。”
蒙蒙回他：“好的。”
然后中年大叔朝他旁边那个人点了点头，那人那里还有一台电脑。
蒙蒙前面这台机器页面立即变了，显示器上出现了一个青花瓷的花瓶，上面有很多青色的花纹纹路，而页面右下角有个计时器和“确认”选项，应该是用来计时记忆时间和确认的。
蒙蒙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花瓶，朝她前面的中年大叔点头，中年大叔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么快，也有可能小孩子不懂规则，看完就说好了，她的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也不过两三秒，他旁边的人立马确认记忆时间并给出100个类似青花瓷花瓶的陈列图案。
和刚刚题目里类似的青花瓷花瓶图案，100个横竖摆在一起，蒙蒙快速挨个看下去，她很快找到了题目里的那个，她伸出手指了指，那个花瓶图案框立即被她选定，然后她点击页面最右下角的确认。
页面显示：【答题正确。】
她前面的大叔有点愣，分别报了她记题时间和答题时间：“3秒，7秒。”有人记录了她的测试时间。
又开始下一题。
第二个题是：记住以下的数组，并回答后面的问题。
【1、13478934721。】
【2、13436289121。】
【3、13423751921。】
【4、13474931321。】
......
这样的数组，总共有20个，每个数组开头和末尾都一样，只有中间不一样。
蒙蒙快速记完，然后她自己点了确认，开始做题。
第一个题其实也有确认选项，中年大叔怕她小不认识，所以才给她点确认。
蒙蒙确认完，开始做题：刚刚的数组中，第13组数组是什么，请写出来。
题目下有个数字格子，蒙蒙挨个数字点出来然后确认。
页面显示：【答题正确。】
中年大叔报时间：“20秒，4秒。”
又开始第三个题，第三个题是记人脸和对应的名字，总共20组，记完后，从给出的人脸写出对应的名字。
蒙蒙快速记忆一遍，然后点确认，中年大叔都来不及问她会不会写字了，蒙蒙已经在机器屏幕上写出了名字，然后点击确认。
页面显示：【答题正确。】
中年大叔报时间：“17秒，4秒。”
然后中年大叔让她们出去，测试完了。
蒙蒙出去的时候还在想，这题目，好像和他们之前出去的人说的不一样，但这样的题，提前透露了没用，图案题没法透露，数组题数字太多，问的数组不一样，或者随机的题目，告诉外面的人也没用。
她们才出去，外面的人就惊讶：“这么快？两分钟不到吧？”
蒙怡抱着蒙蒙，很内敛地笑：“还行。”
蒙蒙估计她妈内心都要得意死了。
她做题的时候觉得很漫长，结果做的总时间却不长。
然后海选的人里就开始传言：那个蒙怡的女儿言蒙蒙一分多钟就做完了测试，非常厉害！以后要是是对手，千万要小心。千万别和她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