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二公子要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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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没有风，他会扶我到院子里，这个院子没有林府小院的植物多，花也少。
“呵呵！”我突然笑出声音，我在想什么呢！这里已入冬，就算有花也不会这时候盛开。而且谁会像我一样俗气？满小院塞满了花草。真正有品味的人懂得留白，哎！承认吧！自己就是个俗不可耐的人。
“笑什么？”韩鹿鸣一脸好奇的问我。
“我笑自己是个俗气的人。”
“那我岂不更俗！”
“为何这样说？”
“搀扶着一个俗不可耐的女人，你说我俗不俗？”
“别说搀扶，说的好像我是个老太婆一样。”
“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下雪！”
两个俗气的人聊着俗气的天，我们之间一直保持距离，维持着朋友间的距离，没说过什么逾越的话，更没做任何触碰底线的事。
“走了走了，必须走了，不能再耽搁了。”大半个月过去了，韩鹿鸣还不着急，我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明早无论如何要出发回上都。
“小心你的伤口。”他冲过来抓住我收拾包袱的手。
“那你赶紧命令你的属下，立马收拾好东西，明早一定要出发。”
“好好好！一安，吩咐下去，收拾东西，明早出发回上都。”
一安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回道：“是，公子。”
我刚才也只是装装样子，从林府出来的时候只带了一身换洗用的男装，现在我穿的裙子和披风也不知道是谁的。我根本没有行装可以收拾。
在离开时，第二波雪也融化了，直到我们进入较为暖和的上都，都没有再下雪，韩鹿鸣说上都的冬天是不会下雪的，我叹气，下次看雪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回程用的时长比我们去时快不了多少，因为有我这个拖油瓶，韩鹿鸣总是命令车夫慢一点再慢一点。啰嗦的连我都看不下去了，这时更怀念他残暴的风格，风卷云残般赶回上都。
没进上都城就有人来报，说我哥哥已在城外侯着。
马车停下来，哥哥向韩鹿鸣简单行礼后，就上来看我，看哥哥紧张兮兮的样子也挺可爱。
“你还有心情笑，一听说你受伤了，父亲吓的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哥哥又急又气。
让他们担心，我于心不忍，只有求饶：“哥哥别骂了，我现在好了。”
“林公子，医官嘱咐林小姐要多休息，不宜说太多话。”韩鹿鸣插话。
“多谢四公子这些时日对妹妹的照顾。”
“应该的。”
两个人礼貌几句后，我随哥哥回了林府，躺上我亲爱的床榻。
父亲开启喋喋不休模式：“女儿，你也太不像话了，一个大家闺秀竟然一个人跑去战场，你可知道有多危险，一个不小心……”父亲叹气，又说了一句：“并且还是与两位公子一起，你可知林府上下会因此卷入无休止的争斗。”
我也叹气，父亲永远会优先考虑到林府，作为一家之长，我也理解他的用心。父亲已年迈，与其站错队，不如中立。只有在争斗中明哲保身，林府上下才能在他百年后，仍有今日的平安。
“父亲，我错了！”让父亲担忧，我很内疚。
看父亲情绪平缓了，哥哥劝道：“妹妹知道错了，父亲就原谅她吧！她的伤还没完全好，她需要多休息。”
“罢了罢了！你好生养着！”说罢，离开。
哥哥在确定我的状况不错后，也离开了。
“小姐！”杏儿哭丧着脸跪下。
“杏儿快起来，我好着呢！”
“小姐对不起！”
“别动不动就跪，你现在应该高兴，我这不完整的回来了嘛！”
杏儿终于站起来，但还是带着哭腔：“小姐回来我真的很高兴。”
看我笑，她才笑了。
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寂寥，窗外的树叶黄了，开始掉落。
哥哥只要有空就会来给我讲林府外面发生的有趣的事，他从不提韩奕潇和韩鹿鸣。
他越不提，我越是想知道，于是壮着胆子问哥哥：“哥哥，二公子怎样了？”
我与韩奕潇的事，哥哥是知道的，就像不成文的规定一样，虽未明说，但都心知肚明。
“二公子很好，退敌有功，大王对他赞赏有加，有奖也有赏。”哥哥避重就轻的回答。
我对答案不满意，但也没再问，去一趟边境历练，我觉得自己长大不少，学会了耐心。
哥哥走后，杏儿从外面回来，看见痴呆的我，就问：“小姐没事吧？”
我回过神，答道：“我没事！”
“哦！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
“杏儿……杏儿什么都没以为……”
小姑娘不会说谎，闪烁的眼神和结结巴巴的话出卖了她。
“杏儿，不管事实是什么，我都宁愿你听真话。”我很冷静。
“小姐，其实……事实是……是二公子……二公子他……”杏儿还是不敢说。
我失了耐心，厉声问：“杏儿？”
杏儿一闭眼，脱口说道：“二公子要娶亲！”
我讶异地双眼圆瞪，怀疑自己听错了，侧着耳朵，哆哆嗦嗦又问：“韩奕潇要娶亲？”
杏儿像一只受惊的小鸟，缩着脖子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我居然没有听到一丝风声。
“刚才我上街时听胭脂铺的老板与一个夫人说的，最少也是月初的事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杏儿的眼神中有一丝丝怜惜。
“月初？”也就是我们刚回到上都城的时候。
月初？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知道？
“我去问哥哥。”我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一定要问清楚。
杏儿立即来扶我，伤口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我太激动了，拉扯到了伤口。
“嘶！”
捂着伤口，我走到书房，哥哥正与人交谈，看我进来，对来人说：“先这样吧！具体的我们再商议。”
“妹妹怎么不听话，说了多休息，有什么事你让杏儿来叫我就行，你不用跑来。”哥哥扶我坐下。
“哥哥，我要知道二公子要娶亲的事。”我的语气不容商量。
哥哥瞪杏儿一眼。
杏儿心虚，说道：“杏儿以为公子已经告诉小姐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是我逼她说的，哥哥别怪她。”事实如此。
哥哥也没有了推托之词，叹口气说：“当时你与四公子还在北方，二公子凯旋而归，大败胡人，重挫了胡人的锐气。大王很是高兴，当着众大臣的面，对二公子赞不绝口，事后众大臣也对二公子赞誉有加。”
午后没有风，他会扶我到院子里，这个院子没有林府小院的植物多，花也少。
“呵呵！”我突然笑出声音，我在想什么呢！这里已入冬，就算有花也不会这时候盛开。而且谁会像我一样俗气？满小院塞满了花草。真正有品味的人懂得留白，哎！承认吧！自己就是个俗不可耐的人。
“笑什么？”韩鹿鸣一脸好奇的问我。
“我笑自己是个俗气的人。”
“那我岂不更俗！”
“为何这样说？”
“搀扶着一个俗不可耐的女人，你说我俗不俗？”
“别说搀扶，说的好像我是个老太婆一样。”
“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下雪！”
两个俗气的人聊着俗气的天，我们之间一直保持距离，维持着朋友间的距离，没说过什么逾越的话，更没做任何触碰底线的事。
“走了走了，必须走了，不能再耽搁了。”大半个月过去了，韩鹿鸣还不着急，我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明早无论如何要出发回上都。
“小心你的伤口。”他冲过来抓住我收拾包袱的手。
“那你赶紧命令你的属下，立马收拾好东西，明早一定要出发。”
“好好好！一安，吩咐下去，收拾东西，明早出发回上都。”
一安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回道：“是，公子。”
我刚才也只是装装样子，从林府出来的时候只带了一身换洗用的男装，现在我穿的裙子和披风也不知道是谁的。我根本没有行装可以收拾。
在离开时，第二波雪也融化了，直到我们进入较为暖和的上都，都没有再下雪，韩鹿鸣说上都的冬天是不会下雪的，我叹气，下次看雪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回程用的时长比我们去时快不了多少，因为有我这个拖油瓶，韩鹿鸣总是命令车夫慢一点再慢一点。啰嗦的连我都看不下去了，这时更怀念他残暴的风格，风卷云残般赶回上都。
没进上都城就有人来报，说我哥哥已在城外侯着。
马车停下来，哥哥向韩鹿鸣简单行礼后，就上来看我，看哥哥紧张兮兮的样子也挺可爱。
“你还有心情笑，一听说你受伤了，父亲吓的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哥哥又急又气。
让他们担心，我于心不忍，只有求饶：“哥哥别骂了，我现在好了。”
“林公子，医官嘱咐林小姐要多休息，不宜说太多话。”韩鹿鸣插话。
“多谢四公子这些时日对妹妹的照顾。”
“应该的。”
两个人礼貌几句后，我随哥哥回了林府，躺上我亲爱的床榻。
父亲开启喋喋不休模式：“女儿，你也太不像话了，一个大家闺秀竟然一个人跑去战场，你可知道有多危险，一个不小心……”父亲叹气，又说了一句：“并且还是与两位公子一起，你可知林府上下会因此卷入无休止的争斗。”
我也叹气，父亲永远会优先考虑到林府，作为一家之长，我也理解他的用心。父亲已年迈，与其站错队，不如中立。只有在争斗中明哲保身，林府上下才能在他百年后，仍有今日的平安。
“父亲，我错了！”让父亲担忧，我很内疚。
看父亲情绪平缓了，哥哥劝道：“妹妹知道错了，父亲就原谅她吧！她的伤还没完全好，她需要多休息。”
“罢了罢了！你好生养着！”说罢，离开。
哥哥在确定我的状况不错后，也离开了。
“小姐！”杏儿哭丧着脸跪下。
“杏儿快起来，我好着呢！”
“小姐对不起！”
“别动不动就跪，你现在应该高兴，我这不完整的回来了嘛！”
杏儿终于站起来，但还是带着哭腔：“小姐回来我真的很高兴。”
看我笑，她才笑了。
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寂寥，窗外的树叶黄了，开始掉落。
哥哥只要有空就会来给我讲林府外面发生的有趣的事，他从不提韩奕潇和韩鹿鸣。
他越不提，我越是想知道，于是壮着胆子问哥哥：“哥哥，二公子怎样了？”
我与韩奕潇的事，哥哥是知道的，就像不成文的规定一样，虽未明说，但都心知肚明。
“二公子很好，退敌有功，大王对他赞赏有加，有奖也有赏。”哥哥避重就轻的回答。
我对答案不满意，但也没再问，去一趟边境历练，我觉得自己长大不少，学会了耐心。
哥哥走后，杏儿从外面回来，看见痴呆的我，就问：“小姐没事吧？”
我回过神，答道：“我没事！”
“哦！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
“杏儿……杏儿什么都没以为……”
小姑娘不会说谎，闪烁的眼神和结结巴巴的话出卖了她。
“杏儿，不管事实是什么，我都宁愿你听真话。”我很冷静。
“小姐，其实……事实是……是二公子……二公子他……”杏儿还是不敢说。
我失了耐心，厉声问：“杏儿？”
杏儿一闭眼，脱口说道：“二公子要娶亲！”
我讶异地双眼圆瞪，怀疑自己听错了，侧着耳朵，哆哆嗦嗦又问：“韩奕潇要娶亲？”
杏儿像一只受惊的小鸟，缩着脖子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我居然没有听到一丝风声。
“刚才我上街时听胭脂铺的老板与一个夫人说的，最少也是月初的事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杏儿的眼神中有一丝丝怜惜。
“月初？”也就是我们刚回到上都城的时候。
月初？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知道？
“我去问哥哥。”我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一定要问清楚。
杏儿立即来扶我，伤口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我太激动了，拉扯到了伤口。
“嘶！”
捂着伤口，我走到书房，哥哥正与人交谈，看我进来，对来人说：“先这样吧！具体的我们再商议。”
“妹妹怎么不听话，说了多休息，有什么事你让杏儿来叫我就行，你不用跑来。”哥哥扶我坐下。
“哥哥，我要知道二公子要娶亲的事。”我的语气不容商量。
哥哥瞪杏儿一眼。
杏儿心虚，说道：“杏儿以为公子已经告诉小姐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是我逼她说的，哥哥别怪她。”事实如此。
哥哥也没有了推托之词，叹口气说：“当时你与四公子还在北方，二公子凯旋而归，大败胡人，重挫了胡人的锐气。大王很是高兴，当着众大臣的面，对二公子赞不绝口，事后众大臣也对二公子赞誉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