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理智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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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漆黑的摩天大楼像是巨人并肩站立，路明非站在满天星光中，眺望夜空下的城市。
樱带着楚子航和凯撒前往医院治疗伤势，他的身边只剩下绘梨衣一个人。
绘梨衣低头看着路明非，忽然掏出了小本本，写下一句话，“我要回家了。”
路明非半边身子藏入阴影中，“明天我把你的东西送过来。”
绘梨衣将房间里所有的物品都贴上标签，那只黄色橡皮鸭的肚子上就用防水的粗笔写着“绘梨衣的duck”，还有路明非的名字以及两人共同的名字。
绘梨衣琉璃般的眼童扑闪扑闪，重新写下一段话，“下次一起玩《最终幻想》吧！”
路明非灯光下的嘴角扯开一抹微笑，“好。”
他听绘梨衣说过源氏重工大厦的卧室里有最新的ps3和许多款游戏，这应该是邀请他去做客的意思。
绘梨衣的眼神透露着欣喜，因为她有好多游戏想要和路明非分享，但还是犹豫着写着，“晚安。”
“晚安。”路明非轻声道。
......
龙王坐在天台边缘，仿佛临着悬崖峭壁，又危险又轻盈，像是一只靠着风飞到很高处的鸟儿。
他注视着远处的路明非，嘲讽道：“真是一场闹剧啊，你的死侍根本奈何不了他啊。”
虽然这么说，龙王的内心还是非常惊讶的，蛇形死侍虽然无法使用言灵，身体素质却达到了a级混血种的标准。
他虽然能对付一部分，但最终还是要被死侍群耗死，这么多的死侍，已经是量变引起质变了。
“一个小小的测试而已，我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桉了，不愧是几十年来唯一的s级，真是珍惜物种啊。”幽幽的嗓音从耳机中传来，像是在地狱中回响。
“交给你个任务，取回那个男孩的一滴血液。”王将压抑着自己兴奋的心情，语气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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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皱着眉头，王将经常会提一些莫名其妙的要求，“你要路明非的血液做什么?”
王将呵呵笑道：“这你就不要管了，一滴血液而已，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
龙王冷哼一声，不用说他也知道，反正是一些令人作呕的实验，就像那些恶心的蛇形死侍一样。
这条食尸鬼不会放弃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必须要将其榨干才行。
......
路明非告别绘梨衣，独自穿梭在昏黄路灯的小路下，带起的风吹动了黑白风衣的衣摆。
然而前方的拐角处站着一个相貌清秀的男生，长相很邻家，右手抓着一柄绯色长刀，乍看倒像是个男装的女高中生。
风间琉璃微微一笑，眼睛却冰封般没有任何多余的色彩，他接受了王将的任务，在战斗中用刀取到路明非的血液。
本以为这是个简单的任务，但真正站在那个男孩面前，他才知道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在他敏锐的感应中，路明非犹如深不见底的深渊，所有的东西都仿佛向着里面滑落，其中也包括他自己。
龙王想要拔刀，右手却一动不动，像是脱离了大脑的控制。
会死！
脑海里刺痛感告诉他，现在拔刀一定会死。
叹了口气，风间琉璃看着逐渐接近的路明非，识趣的让开了道路，他不可能用自己的生命换取路明非的一滴血液，那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路明非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经过，风间琉璃深鞠躬：“祝您一路顺风。”
他注意到路明非略带遗憾的眼神，庆幸自己没有鲁莽出手。
......
路明非没有在意突然出现的男生，这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一度暴血结束后，他就一直压抑着自己内心喷薄而出的负面情绪。
这是理智降低的征兆，那些无法言喻的放纵幻想除了释放出去，就只有靠时间来消弭了。
那名清秀男生想要帮忙的话，他也不介意，可惜最后还是放弃了。
没有耽搁，他的速度又快了几分，半个小时后就抵达了半岛酒店。
推开房门，主卧的空气中飘荡着樱花般的天然体香，好像那个女孩还存在于这个房间。
路明非迅速脱掉多余的衣物，翻身上床，盖上飘荡着清澹香气的薄被，心神沉入了【猎人梦境】，那里的时间足够他的理智恢复了。
睁开眼睛，依旧是熟悉的牌桌，对面坐着身穿古典繁复长裙的人偶小姐，玩具般的双手洗着一副昆特牌。
路明非下意识看向人偶小姐的右手，光滑圆润的指节表面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善良的猎人，你很喜欢我的手吗？”人偶小姐大大方方展示着手掌，笑的有些不明所以。
路明非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这是他突然冒出来想法，总觉得人偶的手上还有一件东西才对。
沉默片刻，路明非澹澹地说：“我的身上还流淌着【苍白之血】。”
人偶小姐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放下昆特牌，双手抵着下巴微笑，“善良的猎人，你身上有我的血液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它比那条大蜥蜴的血强了不知道多少倍，难道不好吗?”
路明非默然不语，在暴血状态下，他仿佛成了高高在上“神”，能够做到任何事，能够掌握任何生物的命运，裁决所有发生和未发生的事情。
但他知道这只是力量暴增带来的错觉，或许真正的古神能做到，而一滴血是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的。
“那么，代价是什么?”路明非语气平静。
想要借用古神的力量是必须要付出代价的，她们就是这样的神。
人偶小姐赞叹道：“不愧是我的猎人，代价只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理智，相信你不会在意的。”
路明非打开了状态栏，视线投向了理智那一栏，童孔一缩，此时上面的数值是【78\/93】。
他记得以前的理智上限是100的，现在却永久减少了七点，要是继续暴血的话，恐怕理智上限还是降低。
而理智越低，他离“疯狂”就越近。
“猎人，要打牌吗？”人偶小姐笑着纷发昆特牌。
路明非面无表情地点头，他的目地就是让自己的状态恢复正常。
夜深人静，漆黑的摩天大楼像是巨人并肩站立，路明非站在满天星光中，眺望夜空下的城市。
樱带着楚子航和凯撒前往医院治疗伤势，他的身边只剩下绘梨衣一个人。
绘梨衣低头看着路明非，忽然掏出了小本本，写下一句话，“我要回家了。”
路明非半边身子藏入阴影中，“明天我把你的东西送过来。”
绘梨衣将房间里所有的物品都贴上标签，那只黄色橡皮鸭的肚子上就用防水的粗笔写着“绘梨衣的duck”，还有路明非的名字以及两人共同的名字。
绘梨衣琉璃般的眼童扑闪扑闪，重新写下一段话，“下次一起玩《最终幻想》吧！”
路明非灯光下的嘴角扯开一抹微笑，“好。”
他听绘梨衣说过源氏重工大厦的卧室里有最新的ps3和许多款游戏，这应该是邀请他去做客的意思。
绘梨衣的眼神透露着欣喜，因为她有好多游戏想要和路明非分享，但还是犹豫着写着，“晚安。”
“晚安。”路明非轻声道。
......
龙王坐在天台边缘，仿佛临着悬崖峭壁，又危险又轻盈，像是一只靠着风飞到很高处的鸟儿。
他注视着远处的路明非，嘲讽道：“真是一场闹剧啊，你的死侍根本奈何不了他啊。”
虽然这么说，龙王的内心还是非常惊讶的，蛇形死侍虽然无法使用言灵，身体素质却达到了a级混血种的标准。
他虽然能对付一部分，但最终还是要被死侍群耗死，这么多的死侍，已经是量变引起质变了。
“一个小小的测试而已，我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桉了，不愧是几十年来唯一的s级，真是珍惜物种啊。”幽幽的嗓音从耳机中传来，像是在地狱中回响。
“交给你个任务，取回那个男孩的一滴血液。”王将压抑着自己兴奋的心情，语气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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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皱着眉头，王将经常会提一些莫名其妙的要求，“你要路明非的血液做什么?”
王将呵呵笑道：“这你就不要管了，一滴血液而已，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
龙王冷哼一声，不用说他也知道，反正是一些令人作呕的实验，就像那些恶心的蛇形死侍一样。
这条食尸鬼不会放弃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必须要将其榨干才行。
......
路明非告别绘梨衣，独自穿梭在昏黄路灯的小路下，带起的风吹动了黑白风衣的衣摆。
然而前方的拐角处站着一个相貌清秀的男生，长相很邻家，右手抓着一柄绯色长刀，乍看倒像是个男装的女高中生。
风间琉璃微微一笑，眼睛却冰封般没有任何多余的色彩，他接受了王将的任务，在战斗中用刀取到路明非的血液。
本以为这是个简单的任务，但真正站在那个男孩面前，他才知道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在他敏锐的感应中，路明非犹如深不见底的深渊，所有的东西都仿佛向着里面滑落，其中也包括他自己。
龙王想要拔刀，右手却一动不动，像是脱离了大脑的控制。
会死！
脑海里刺痛感告诉他，现在拔刀一定会死。
叹了口气，风间琉璃看着逐渐接近的路明非，识趣的让开了道路，他不可能用自己的生命换取路明非的一滴血液，那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路明非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经过，风间琉璃深鞠躬：“祝您一路顺风。”
他注意到路明非略带遗憾的眼神，庆幸自己没有鲁莽出手。
......
路明非没有在意突然出现的男生，这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一度暴血结束后，他就一直压抑着自己内心喷薄而出的负面情绪。
这是理智降低的征兆，那些无法言喻的放纵幻想除了释放出去，就只有靠时间来消弭了。
那名清秀男生想要帮忙的话，他也不介意，可惜最后还是放弃了。
没有耽搁，他的速度又快了几分，半个小时后就抵达了半岛酒店。
推开房门，主卧的空气中飘荡着樱花般的天然体香，好像那个女孩还存在于这个房间。
路明非迅速脱掉多余的衣物，翻身上床，盖上飘荡着清澹香气的薄被，心神沉入了【猎人梦境】，那里的时间足够他的理智恢复了。
睁开眼睛，依旧是熟悉的牌桌，对面坐着身穿古典繁复长裙的人偶小姐，玩具般的双手洗着一副昆特牌。
路明非下意识看向人偶小姐的右手，光滑圆润的指节表面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善良的猎人，你很喜欢我的手吗？”人偶小姐大大方方展示着手掌，笑的有些不明所以。
路明非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这是他突然冒出来想法，总觉得人偶的手上还有一件东西才对。
沉默片刻，路明非澹澹地说：“我的身上还流淌着【苍白之血】。”
人偶小姐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放下昆特牌，双手抵着下巴微笑，“善良的猎人，你身上有我的血液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它比那条大蜥蜴的血强了不知道多少倍，难道不好吗?”
路明非默然不语，在暴血状态下，他仿佛成了高高在上“神”，能够做到任何事，能够掌握任何生物的命运，裁决所有发生和未发生的事情。
但他知道这只是力量暴增带来的错觉，或许真正的古神能做到，而一滴血是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的。
“那么，代价是什么?”路明非语气平静。
想要借用古神的力量是必须要付出代价的，她们就是这样的神。
人偶小姐赞叹道：“不愧是我的猎人，代价只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理智，相信你不会在意的。”
路明非打开了状态栏，视线投向了理智那一栏，童孔一缩，此时上面的数值是【78\/93】。
他记得以前的理智上限是100的，现在却永久减少了七点，要是继续暴血的话，恐怕理智上限还是降低。
而理智越低，他离“疯狂”就越近。
“猎人，要打牌吗？”人偶小姐笑着纷发昆特牌。
路明非面无表情地点头，他的目地就是让自己的状态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