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异状：断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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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比较紧急的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汪小泉也可以踏踏实实地睡个好觉了。如今也不过九点多钟，还没到寝室关门的时间，汪小泉从储物袋里拿出来一只用油纸包包着的美味烤鸭在书包里装好，出了空间走出男厕所后，就迈步向寝室楼走去。
这个周末自觉选择留在学校复习的同学还真是不少，此时正是教学楼刚灭灯的时候，同学们笑笑闹闹成群结队地走向寝室，场面看上去煞是热闹。汪小泉也随着移动的学生大军前行着，感受着大家的充实、满足和纯粹的快乐。
“哎，小泉，小泉！”汪小泉正独自慢悠悠地走着，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他，扭头向后看去，看见班里几个女生正挥着手跟他打招呼，喊他的是班长孙雪茹。
“嗨，几位美女晚上好啊……”汪小泉对这几个女孩儿还算熟悉，行为举止颇为随意。就是有些怵班长孙雪茹，这小妮子小小年纪就有管家婆的潜质了，教训起人来是丝毫不马虎，能说的一个厚脸皮的大男生脸红脖子粗。汪小泉这一周来实在是有些不像话，虽然从没迟到早退甚至缺课过，但课余时间也没呆在班里认真自习过，他知道孙雪茹早就想好好训他一顿了，总是瞄准时机迅速溜走，几次好悬没让她给逮着，看来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哎！
“你跑哪儿去了？怎么老不在班里好好复习啊？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你也不知道着急，天天踩着点儿进出教室，你到底在忙什么啊？”孙雪茹憋了好几天了，早就想跟汪小泉好好谈一谈了，可汪小泉跟个滑不留手的泥鳅一样，一眨眼的功夫就看不见人影了，气得她够呛，这次总算是逮着他一次，得好好说说他！
“哎呀，多谢班长大人的关心，我真没干什么影响学习的事儿，真的！我就是觉得咱班里太热，跑去人家大教室里凉快去了……”汪小泉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就瞎胡诌一个还算靠谱的理由。他其实挺喜欢孙雪茹这个女孩子的，人家不仅学习好，人长得漂亮，更难得的是性格好，乐于助人，还很有责任心。可惜，当汪小泉无意间听说她的家世后，那点儿刚刚萌芽的小旖旎就烟消云散了。条件这样好的女孩儿可不是他一个小孤儿能妄想的，人贵有自知之明，不管不顾地冲动蛮干才是害人害己呢！
“哎，我也不想多说你，你自己看着办吧，要是被人拉下年级第一的宝座，看老班怎么收拾你！”孙雪茹本想多说汪小泉几句，可眼看着他们就到宿舍楼了，总不能大晚上的在宿舍楼底下训人吧？她可不想被人误会，索性撂下几句话后就跟几个好友说说笑笑地上楼了。
男生宿舍楼离女生宿舍楼不远，穿过一个小操场就到了，汪小泉跟那群女生告别后，心情有些惆怅地独自向寝室走去。要说汪小泉对孙雪茹有多喜欢感情有多深，那完全是扯淡，他们总共也没说过几句话，对对方了解也不多，能有什么感情？只不过是有些好感罢了。除了孙雪茹各方面的条件都特别好外，汪小泉之所以对她产生好感，还有孙雪茹无意间对他所表现的那种诚挚的关怀。对一个从小缺爱的孤儿而言，这样毫无杂质，不掺杂任何同情怜悯的关怀，无疑是最让人无法抗拒的，或许正因为如此，骨子里极为冷情的汪小泉才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吧？
“哎，我怎么多愁善感起来了？难不成是今天的月亮特别圆特别亮的原因？”汪小泉自嘲一笑，努力甩开心中的负面情绪。他已经很幸运了，要是再不惜福，才活该天打雷劈呢！感情什么的，还是等过几年他成熟稳重了之后再说吧，现在他自己连什么是爱情都不懂，随便出手不是害人家小姑娘嘛！
想通之后，汪小泉的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他还小，未来的路还很长，他有足够的时间去弄清楚他究竟想要什么样的伴侣陪自己过一生。
回到寝室后，汪小泉跟两位室友刘文明和赵斌狼吞虎咽地分食了一大只鲜肥美味的烤鸭，迅速洗漱后，就心满意足地倒头大睡起来。他今天白天忙了一整天，铁打的身体也撑不住，因此很快就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汪小泉神清气爽地早早起了床。因怕宁斌他们几个会饿着肚子等他，汪小泉快速梳洗完，跟两位室友打了个招呼后，就背着书包快步跑向学校正门。
果然如他所料，几个傻小子已经站在学校大门前的雕像边等着了。脸对着校门方向的苏杰先看见汪小泉，很是开心地挥手招呼道：“小泉哥……”其他几人见状也连忙看向校门口，见正向他们快步跑来的汪小泉后，都乖巧地主动打招呼。
这几个孩子平日里在外人面前表现的是相当拽，实际上那不过是他们用来伪装自卑和无措的面具罢了。这几个孩子都不坏，只是出身不好，生活在那种压抑的环境中，能保持平和善良，已经是相当不错了。要不然汪小泉也不会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为他们奔走，正是因为他们还有救，给他们一条生路，他们就能坚定地走下去。而不像耗子那些人，自暴自弃，得过且过，而且扭曲的性格已经形成，想要扭过来很难，汪小泉不是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也不是普度众生的佛祖，他没有义务为那些不自爱的人负责！要说他们也可怜吧，确实，他们确实挺可怜的，可同样在那种环境中长大，人家能自尊自爱，乐观向上，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呢？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问题，怪不得别人！
“你们来的挺早啊，都没吃早饭吧？走，咱们一起去吃早餐，一会儿我带你们去看看咱们刚租的店铺，余校长帮咱们说和着租的，你们几个可要好好谢谢余校长啊……”
“那么快就租到了？太好了，我们几个还想着得花费不少时间呢，这条商业街上的店面可不好租！小泉哥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好感谢余老头儿的……”苏杰是他们四个中最能言善辩口齿伶俐的，这孩子脑袋瓜活络，人也很聪明，可惜自小不爱学习，让他看书做题跟要了他的命一样。
“什么余老头儿？没大没小的！”汪小泉拍了他后脑勺一下，领着几人找了家看上去还算干净的早点铺子坐下，点了五盘小笼包，五大碗豆腐脑儿还有几碟酱汁后，才继续说道：“屋主是余校长女儿的公婆，人家要不是看在余校长的面子上，怎么会随便租给咱们几个？租金不算贵，一间五六平米的店面每月两千五，店面楼上一套三室一厅的屋子每月租金一千五，我先交了一年的租金，我一会儿带你们过去看看。”
现在一大早的，早餐铺子里没啥人，因此他们点的食物很快就上桌了。几个半大小子都是正在长个不经饿的年纪，几人也不讲究什么餐桌礼仪，抄起筷子端起碗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太好了，我们是不是随时就能搬过去了？”王林嘴里塞得满满的，还不忘喜笑颜开地咧嘴傻笑。王林跟宁斌一般大，长得又高又胖，王老妖婆老嫌他吃得多，从小到大没少当着好多人的面挤兑他，他那厚脸皮就是那么练出来的。可最近不知怎么了，或许是他们年纪快要到的原因，那个老妖婆更加变本加厉起来，饶是他脸皮比城墙还厚，也有些受不了了，这些日子正愁着被赶出来了之后以后怎么生活下去呢，他除了力气大能吃能喝，还真没什么特别优秀的地方，他都已经做好去工地做苦力的心理准备了。没想到昨晚回去，宁哥竟告诉他们这样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他可是开心坏了，只要能给他个地方睡，能让他吃饱喝足，让他做什么脏活苦活他都愿意！
“对呀，秦爷爷，也就是店面和屋子的屋主，将他们不用的东西都留给咱们了，家具厨具一应俱全，被子床单也有几床，你们要是感觉用人家的东西别扭的话，咱一会儿去买几床新的……”
“不用了，我们才没那么娇贵呢，好好洗洗就能用，小泉哥你别乱花钱了……”宁斌连忙阻止，他们几个现在根本没什么进项，能省一点儿是一点儿，再加上他们确实不讲究那些，这么多年来穿的不都是别人捐赠的旧衣服吗？要不是小泉哥看他们大了，穿得太邋遢会被同学嘲笑，给他们买过几件新的，他们说不定现在还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呢。
“也行，等以后咱们赚了钱再说……”
“小泉哥，可不可以让我妹妹也过来？我妹妹她厨艺很好，她周末或是寒暑假时经常去饭馆儿打零工，在后厨帮忙时学到不少东西，她一定能帮上忙的……”李铭的妹妹名叫李丽，兄妹俩是父母双亡后被亲戚送进孤儿院的，李铭平常寡言少语，总是沉默地跟在宁斌身后，李丽要开朗活泼一些，但性格十分泼辣，是个挺爽朗大方的好姑娘。
“丽丽学习挺好的啊，怎么，她也不愿意读下去了？”汪小泉惊讶地问道。他记得那个小丫头学习很刻苦，成绩也不错的啊，怎么也早早地放弃了？
“到高中就不能免学杂费了，还有就是小妹觉得读书很吃力，就算读高中也考不上好大学，干脆就不读了，她本想打零工挣钱去读厨师学校，以后当厨师来着，昨天我跟她说了咱们的事后，她也想过来帮忙……”李铭神色间有些惶恐不安，生怕小泉哥会觉得妹妹是个负担而拒绝。
“行，你让丽丽过来吧，有她在我也不担心你们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了，说实话，你们办事儿还真不如丽丽踏实稳重……”
第二十一章
比较紧急的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汪小泉也可以踏踏实实地睡个好觉了。如今也不过九点多钟，还没到寝室关门的时间，汪小泉从储物袋里拿出来一只用油纸包包着的美味烤鸭在书包里装好，出了空间走出男厕所后，就迈步向寝室楼走去。
这个周末自觉选择留在学校复习的同学还真是不少，此时正是教学楼刚灭灯的时候，同学们笑笑闹闹成群结队地走向寝室，场面看上去煞是热闹。汪小泉也随着移动的学生大军前行着，感受着大家的充实、满足和纯粹的快乐。
“哎，小泉，小泉！”汪小泉正独自慢悠悠地走着，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他，扭头向后看去，看见班里几个女生正挥着手跟他打招呼，喊他的是班长孙雪茹。
“嗨，几位美女晚上好啊……”汪小泉对这几个女孩儿还算熟悉，行为举止颇为随意。就是有些怵班长孙雪茹，这小妮子小小年纪就有管家婆的潜质了，教训起人来是丝毫不马虎，能说的一个厚脸皮的大男生脸红脖子粗。汪小泉这一周来实在是有些不像话，虽然从没迟到早退甚至缺课过，但课余时间也没呆在班里认真自习过，他知道孙雪茹早就想好好训他一顿了，总是瞄准时机迅速溜走，几次好悬没让她给逮着，看来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哎！
“你跑哪儿去了？怎么老不在班里好好复习啊？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你也不知道着急，天天踩着点儿进出教室，你到底在忙什么啊？”孙雪茹憋了好几天了，早就想跟汪小泉好好谈一谈了，可汪小泉跟个滑不留手的泥鳅一样，一眨眼的功夫就看不见人影了，气得她够呛，这次总算是逮着他一次，得好好说说他！
“哎呀，多谢班长大人的关心，我真没干什么影响学习的事儿，真的！我就是觉得咱班里太热，跑去人家大教室里凉快去了……”汪小泉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就瞎胡诌一个还算靠谱的理由。他其实挺喜欢孙雪茹这个女孩子的，人家不仅学习好，人长得漂亮，更难得的是性格好，乐于助人，还很有责任心。可惜，当汪小泉无意间听说她的家世后，那点儿刚刚萌芽的小旖旎就烟消云散了。条件这样好的女孩儿可不是他一个小孤儿能妄想的，人贵有自知之明，不管不顾地冲动蛮干才是害人害己呢！
“哎，我也不想多说你，你自己看着办吧，要是被人拉下年级第一的宝座，看老班怎么收拾你！”孙雪茹本想多说汪小泉几句，可眼看着他们就到宿舍楼了，总不能大晚上的在宿舍楼底下训人吧？她可不想被人误会，索性撂下几句话后就跟几个好友说说笑笑地上楼了。
男生宿舍楼离女生宿舍楼不远，穿过一个小操场就到了，汪小泉跟那群女生告别后，心情有些惆怅地独自向寝室走去。要说汪小泉对孙雪茹有多喜欢感情有多深，那完全是扯淡，他们总共也没说过几句话，对对方了解也不多，能有什么感情？只不过是有些好感罢了。除了孙雪茹各方面的条件都特别好外，汪小泉之所以对她产生好感，还有孙雪茹无意间对他所表现的那种诚挚的关怀。对一个从小缺爱的孤儿而言，这样毫无杂质，不掺杂任何同情怜悯的关怀，无疑是最让人无法抗拒的，或许正因为如此，骨子里极为冷情的汪小泉才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吧？
“哎，我怎么多愁善感起来了？难不成是今天的月亮特别圆特别亮的原因？”汪小泉自嘲一笑，努力甩开心中的负面情绪。他已经很幸运了，要是再不惜福，才活该天打雷劈呢！感情什么的，还是等过几年他成熟稳重了之后再说吧，现在他自己连什么是爱情都不懂，随便出手不是害人家小姑娘嘛！
想通之后，汪小泉的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他还小，未来的路还很长，他有足够的时间去弄清楚他究竟想要什么样的伴侣陪自己过一生。
回到寝室后，汪小泉跟两位室友刘文明和赵斌狼吞虎咽地分食了一大只鲜肥美味的烤鸭，迅速洗漱后，就心满意足地倒头大睡起来。他今天白天忙了一整天，铁打的身体也撑不住，因此很快就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汪小泉神清气爽地早早起了床。因怕宁斌他们几个会饿着肚子等他，汪小泉快速梳洗完，跟两位室友打了个招呼后，就背着书包快步跑向学校正门。
果然如他所料，几个傻小子已经站在学校大门前的雕像边等着了。脸对着校门方向的苏杰先看见汪小泉，很是开心地挥手招呼道：“小泉哥……”其他几人见状也连忙看向校门口，见正向他们快步跑来的汪小泉后，都乖巧地主动打招呼。
这几个孩子平日里在外人面前表现的是相当拽，实际上那不过是他们用来伪装自卑和无措的面具罢了。这几个孩子都不坏，只是出身不好，生活在那种压抑的环境中，能保持平和善良，已经是相当不错了。要不然汪小泉也不会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为他们奔走，正是因为他们还有救，给他们一条生路，他们就能坚定地走下去。而不像耗子那些人，自暴自弃，得过且过，而且扭曲的性格已经形成，想要扭过来很难，汪小泉不是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也不是普度众生的佛祖，他没有义务为那些不自爱的人负责！要说他们也可怜吧，确实，他们确实挺可怜的，可同样在那种环境中长大，人家能自尊自爱，乐观向上，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呢？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问题，怪不得别人！
“你们来的挺早啊，都没吃早饭吧？走，咱们一起去吃早餐，一会儿我带你们去看看咱们刚租的店铺，余校长帮咱们说和着租的，你们几个可要好好谢谢余校长啊……”
“那么快就租到了？太好了，我们几个还想着得花费不少时间呢，这条商业街上的店面可不好租！小泉哥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好感谢余老头儿的……”苏杰是他们四个中最能言善辩口齿伶俐的，这孩子脑袋瓜活络，人也很聪明，可惜自小不爱学习，让他看书做题跟要了他的命一样。
“什么余老头儿？没大没小的！”汪小泉拍了他后脑勺一下，领着几人找了家看上去还算干净的早点铺子坐下，点了五盘小笼包，五大碗豆腐脑儿还有几碟酱汁后，才继续说道：“屋主是余校长女儿的公婆，人家要不是看在余校长的面子上，怎么会随便租给咱们几个？租金不算贵，一间五六平米的店面每月两千五，店面楼上一套三室一厅的屋子每月租金一千五，我先交了一年的租金，我一会儿带你们过去看看。”
现在一大早的，早餐铺子里没啥人，因此他们点的食物很快就上桌了。几个半大小子都是正在长个不经饿的年纪，几人也不讲究什么餐桌礼仪，抄起筷子端起碗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太好了，我们是不是随时就能搬过去了？”王林嘴里塞得满满的，还不忘喜笑颜开地咧嘴傻笑。王林跟宁斌一般大，长得又高又胖，王老妖婆老嫌他吃得多，从小到大没少当着好多人的面挤兑他，他那厚脸皮就是那么练出来的。可最近不知怎么了，或许是他们年纪快要到的原因，那个老妖婆更加变本加厉起来，饶是他脸皮比城墙还厚，也有些受不了了，这些日子正愁着被赶出来了之后以后怎么生活下去呢，他除了力气大能吃能喝，还真没什么特别优秀的地方，他都已经做好去工地做苦力的心理准备了。没想到昨晚回去，宁哥竟告诉他们这样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他可是开心坏了，只要能给他个地方睡，能让他吃饱喝足，让他做什么脏活苦活他都愿意！
“对呀，秦爷爷，也就是店面和屋子的屋主，将他们不用的东西都留给咱们了，家具厨具一应俱全，被子床单也有几床，你们要是感觉用人家的东西别扭的话，咱一会儿去买几床新的……”
“不用了，我们才没那么娇贵呢，好好洗洗就能用，小泉哥你别乱花钱了……”宁斌连忙阻止，他们几个现在根本没什么进项，能省一点儿是一点儿，再加上他们确实不讲究那些，这么多年来穿的不都是别人捐赠的旧衣服吗？要不是小泉哥看他们大了，穿得太邋遢会被同学嘲笑，给他们买过几件新的，他们说不定现在还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呢。
“也行，等以后咱们赚了钱再说……”
“小泉哥，可不可以让我妹妹也过来？我妹妹她厨艺很好，她周末或是寒暑假时经常去饭馆儿打零工，在后厨帮忙时学到不少东西，她一定能帮上忙的……”李铭的妹妹名叫李丽，兄妹俩是父母双亡后被亲戚送进孤儿院的，李铭平常寡言少语，总是沉默地跟在宁斌身后，李丽要开朗活泼一些，但性格十分泼辣，是个挺爽朗大方的好姑娘。
“丽丽学习挺好的啊，怎么，她也不愿意读下去了？”汪小泉惊讶地问道。他记得那个小丫头学习很刻苦，成绩也不错的啊，怎么也早早地放弃了？
“到高中就不能免学杂费了，还有就是小妹觉得读书很吃力，就算读高中也考不上好大学，干脆就不读了，她本想打零工挣钱去读厨师学校，以后当厨师来着，昨天我跟她说了咱们的事后，她也想过来帮忙……”李铭神色间有些惶恐不安，生怕小泉哥会觉得妹妹是个负担而拒绝。
“行，你让丽丽过来吧，有她在我也不担心你们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了，说实话，你们办事儿还真不如丽丽踏实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