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华清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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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有女生过来了……”
陈煜拍了拍张楠的肩膀，刻意压低声音提醒道，“你们几个低调点，笑那么大声干嘛？生怕别人听不见是吧？”
“哎哟，痛痛痛痛痛痛……”
谁知张楠肩膀一沉，险些掉下眼泪，连声哀嚎道，“痛啊，轻点轻点，你轻点啊，你这是想杀人灭口还是咋地？”
陈煜连忙把手收回来，一脸无辜：“你也太矫情了吧？我明明没用多大力气。”
吴辛巴道：“小受嘛，理解一下。”
张楠干瞪了他一眼，揉着肩膀，显得十分委屈：“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的肩膀都快散架了……”
眼角还挤出几滴泪水。
嗯？
看样子不像是在演戏。
稍作思忖，罗宾恍然大悟。
他连忙问道：“陈煜，昨天你没事吧？孙仲夏的实力有目共睹，临近高考，万一有个好歹，后悔都来不及，你该不会是……”
不管怎么样，陈煜昨天的行为很反常，高考在即，训练学习都要有个度，以来调整状态，保持健康，而陈煜则恰恰相反，一改以往的沉着稳重，仿佛和孙仲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这很不符合陈煜的性格人设。
细细想来，除去“人格分裂”、“性情大变”等小概率事件，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天赋觉醒。
是以，罗宾才借此发问，若有所指。
由此可见，罗宾并非表面上那么不堪，至少心思细腻，逻辑清晰。
“哦，是的，天赋觉醒。”
相处近三年的好室友、好兄弟，陈煜觉得没有必要故意隐瞒，“不过效果不是很明显，还没来得及检测，大概是低级天赋吧！”
“哇靠，靠靠靠靠靠……”
张楠愣了下，旋即大惊。他验证性地戳了戳陈煜的胸膛，贲起的肌肉硬邦邦的，伴随着动作还一惊一乍，嗯，gay气十足，“还真是啊，好石更哦，这才几天？难怪难怪，陈老板牛逼！”
“不是还没检查吗，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
罗宾朝陈煜臂膀捶了一拳，不轻不重，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说道，“以后发达了记得拉兄弟一把哦。”
陈煜只是笑笑。
“啧啧啧，那岂不是提前预定武者称号了？”
吴辛巴也羡慕得紧。
他们是真心替陈煜感到高兴。
“你们一个个的……”
有时候他真拿这些二笔室友没办法，陈煜无奈摇头感叹，“现在说这话还为时尚早呢，武者对我来说还是太遥远……”
嗯？太遥远？
三个人面面相觑。
罗宾率先反应过来。
他委婉地安慰道：“想想也是的，武者的门槛实在太高了，整个楚州市获得武者称号的不会超过一万人，一万人中能有一个武者就很不错了。即便达不到武者的考核要求，依靠着超人般的体魄，混个精英保镖是不成问题的，再不济当个武馆教练、去学校当武学老师，一年下来，赚个百八十万简直不要太轻松。”
大家共同生活近三年，彼此都知根知底，作为朝夕相处的室友，陈煜的家庭情况他们有些了解。
武者毕竟太稀罕了，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天赋异禀怎么样？
觉醒天赋又如何？
没有钱买资源照样白搭，大概率会早早夭折。
所以说，武者是有钱人的专属称号，除非是天才中的天才，但那些人万中无一，举世罕见。
再说无论什么时代，金字塔结构的人员构成是不会变的，金字塔顶层永远只占少数，大家都是普通人，能在收入上碾压大部分人，四舍五入，那就是精英阶层。
所以罗宾的意思是不要偏执，人生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安分当个普通人，活在当下其实也不错。
“拜托，能够觉醒天赋神通，已经是老天眷顾的宠儿，低级天赋又怎么样？在这个时代完全算得上人中龙凤，我都羡慕得要死，你们……哎，愿天堂没有天赋觉醒，阿门~！”张楠做作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闻言，吴辛巴深以为然，附和说道：“是啊，就拿我们学校的林文彬，一个纨绔子弟，资质平平，又没觉醒天赋，就这条件为什么能进尖子班？还不因为他有个有钱的老爸，淬体药剂当洗澡水，强化药剂当饮料喝，还有专业的武者一对一辅导，渡气通脉，洗精伐髓，换做是我估摸着也成啊，兴许还比他强呢……”
“嘿，说曹操曹操就到！”
罗宾忽然目视前方，用手指了指，“快看那里。”
这时，他们已经走出校园。
校门口，人满为患。
一个青年手捧鲜花，来回踱步，时而看下腕表，时而整理下衣衫，有些紧张和焦急，像是在等人。
他骨架很大，一米八五上下，拥有在同龄人中少有的魁梧体型，头发浆的是油光蹭亮，远远望去都能反光，这效果蚊子落上去都得劈叉，苍蝇停上去保不定来个惯性漂移呢。至于相貌嘛，只能说普通偏上，勉强算得上清秀，但神情很是倨傲，一身名牌高档货尽显奢华，穿着打扮倒还得体，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
他正是吴辛巴所说的林文彬。
在林文彬身后不远的地方，一辆超级酷炫的跑车停靠在路边，造型帅气，流线型，騷红色，相当引人注目，路过的学生和行人被其深深吸引，脚底生根般挪不动脚步，各种角度围观、拍照，发朋友圈装逼，时不时会有惊叫声传出。
罗宾一见，登时两眼放光：“我靠，保时捷前不久最新推出的车型，史上第一辆量产的灵能超跑，代号‘空中堡垒’，采用全新的超聚能灵能电池作为动力来源，续航超过一千公里，后置四个喷射装置，时速最快能达到800km/h，展开折叠尾翼和位于地盘两侧的‘飞行护翼’，在多处起升装置的配合下，能完成低空飞行。但受限于产能不足，全球限购一千辆，售价高达八千万，想不到我们学校就有一辆？林文彬家里可真特么有钱啊！”
罗宾是个跑车迷，有种冲上前去“试驾”的冲动。
所谓的高聚能灵能电池，原理是压缩提纯的灵气作为能量储备，通常为液态，灵气具有不稳定的特性，在由液态转为气态时，会产生巨大的能量，保时捷专门研制了灵能发动机，灵气利用率高达百分之八十，动力充沛，科幻感十足。
“八千万，我擦……”
张楠倒吸一口凉气。
“据说林文彬父亲是Jun镁制药的小股东。”陈煜面无波澜，淡淡地道。
“Jun镁药业？”吴辛巴好奇问道，“那个全球少数几家能制造专业药剂的巨头？”
“可不是？”
罗宾语气有些酸溜溜的，“全世界就有三个制药寡头能制造专业药剂，Jun镁制药，普多药业，还有就是曙光集团旗下的曙光制药。各种药剂的配方是严格保密的，药剂的价格动辄几千上万，其中利润高得吓人，林文彬的父亲只是Jun镁药业的小股东，1%的股份估计都没有，尽管如此，林文彬的在楚州市也小有地位。内部人员走私药剂到黑市销赃，嘿嘿，这其中的灰色收入不可估量，掌握了这条路子，一夜暴富不是梦，要我说，凡事和药剂沾上边的人，要么有背景，要么有钱，要么有权，三者至少得占两样才能站稳脚跟，闷声大发财……”
“哎，人比人气死人！”张楠轻叹道。
“投胎果然是一门技术活。”
吴辛巴听了直摇头，有点悻悻然。
而默不作声的陈煜悄然攥紧双拳：“父亲曾经说过，天道酬勤，笨鸟先飞，老天绝不会亏待勤奋的人，只要我足够努力，相信一定会有回报的，有钱怎么样？资源多就了不起？现在比不上不代表以后还是落后，，现如今，我不再是从前那个只会莽的傻小子，论天赋，我也不比你们差，我再比你努力十倍，百倍，千倍，终有一天，我会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说不羡慕那是骗人的，可陈煜只能脚踏实地，挥洒汗水朝着梦想砥砺前行。
“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在这个时代，一切皆有可能。
“来了来了……”
罗宾略带兴奋地惊呼道，“快看快看，女主角来了！”
陈煜回过神来，挑目望去。
只见一个身姿颀长的少女走出校门，惹来不少学生的侧目和议论。
老实说，她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上下都是简约得体的运动服，简单普通的马尾辫，全身上下显得十分干练利索，容貌也谈不上绝美神颜，但是那种久居上位才能养成出来的高雅气质，足以让每个男人升起强烈的征服欲望，她是高傲尊贵的白天鹅，也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一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莲花。
“华清雪！”
陈煜有些苦涩地说道，“尖子班中是尖子生，全校排名前三的天才，家境好，成绩优异，长得又漂亮，全校男生的梦中女神……”
“这是要表白？”
见华清雪走了出来，林文彬神色一喜，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张楠见状，徒然有种看了十八流言情小说的感觉，像是吃了老鼠粑粑一样难受，“不会又是死缠烂打的狗血戏码吧？”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吴辛巴酸溜溜地道。
“嗤，这坨牛粪又臭又恶心，还特别招绿头苍蝇，鲜花是眼睛瞎了、脑子秀逗了，才会这么糟践自己。”
罗宾似乎并不买账，“华清雪一门心思放在学习上，没有想谈恋爱的意思，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在这个时候弄这一出？呵呵，我看林文彬这只癞蛤蟆八成是想吃天鹅肉，你们瞧瞧，哎哟喂，猴急成啥样了都？拜托，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喂！”
果然，林文彬走向前去，不疾不徐，面带微笑，献殷勤似的将花递给华清雪。
两个人交谈了几句，似乎有些不愉快，没过多久，华清雪就错身走开了。
“我就说吧，华清雪瞧得上他？”
“论家境，华清雪好像不比他差吧。”
“哦哟，贼心不死？还单膝下跪？这是要求婚还是咋地？脸皮比我还厚，兄弟都0502年了，死缠烂打是多少年前的套路？撩妹还得靠人格魅力，而不是当舔狗，男人，一定要騷，騷懂吗？就像哥这样，学着点！”
一挨见到林文彬吃瘪，他们几个就幸灾乐祸起来，罗宾直呼大快人心，余光瞥了眼陈煜，眼珠子一转，随即用手肘拐他一下，脸上浮现出蒙娜丽莎的微笑，“诶，还有一个月就毕业了，你真的不去告白试试？或许华清雪就喜欢你这种小白脸呢？不说一定要把她追到手，随便发生点什么都是稳赚不亏啊！”
楚州二中的男生，不说全部，至少有百分之八十暗恋华清雪，陈煜也不能免俗。
“我？”
陈煜指了指自己。
“不要留有遗憾嘛。”
罗宾笑容愈发暧昧起来，“要是我有你一半帅，信不信我早就上了，不是我吹牛，天底下还没几个女人是我搞不定的！”
“还是算了吧……”
陈煜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暗自下决定：“马上就要高考了，我要尽全力考上心仪的大学，至少是全国‘七大双一流武校’中的一所，争取在大学报道前成为武者，一旦获得武者称号，那就是人上人啊，社会中的特权阶层，美女财富地位还不是唾手可得？”
“至于华清雪……我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又何必强行联系在一起呢？”
失去雨露和养料的滋养，再美丽的花也会迅速枯萎、凋零，他又怎么忍心将它摘下来呢？
“哎，算了算了，不说了……”
罗宾意兴阑珊，觉得没意思，“走走走，吃饭去，没什么好看的，吃完饭咱们就去看电影，《复仇者联盟18：无限之战》，我期待这片好久了。”
“咱们不是说好去放松一下的吗？”
“对啊，阿宾，做人要讲诚信。”
“你们急什么，看完电影去不行么？”
“噢噢，宾哥威武！！”
“嗳，有女生过来了……”
陈煜拍了拍张楠的肩膀，刻意压低声音提醒道，“你们几个低调点，笑那么大声干嘛？生怕别人听不见是吧？”
“哎哟，痛痛痛痛痛痛……”
谁知张楠肩膀一沉，险些掉下眼泪，连声哀嚎道，“痛啊，轻点轻点，你轻点啊，你这是想杀人灭口还是咋地？”
陈煜连忙把手收回来，一脸无辜：“你也太矫情了吧？我明明没用多大力气。”
吴辛巴道：“小受嘛，理解一下。”
张楠干瞪了他一眼，揉着肩膀，显得十分委屈：“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的肩膀都快散架了……”
眼角还挤出几滴泪水。
嗯？
看样子不像是在演戏。
稍作思忖，罗宾恍然大悟。
他连忙问道：“陈煜，昨天你没事吧？孙仲夏的实力有目共睹，临近高考，万一有个好歹，后悔都来不及，你该不会是……”
不管怎么样，陈煜昨天的行为很反常，高考在即，训练学习都要有个度，以来调整状态，保持健康，而陈煜则恰恰相反，一改以往的沉着稳重，仿佛和孙仲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这很不符合陈煜的性格人设。
细细想来，除去“人格分裂”、“性情大变”等小概率事件，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天赋觉醒。
是以，罗宾才借此发问，若有所指。
由此可见，罗宾并非表面上那么不堪，至少心思细腻，逻辑清晰。
“哦，是的，天赋觉醒。”
相处近三年的好室友、好兄弟，陈煜觉得没有必要故意隐瞒，“不过效果不是很明显，还没来得及检测，大概是低级天赋吧！”
“哇靠，靠靠靠靠靠……”
张楠愣了下，旋即大惊。他验证性地戳了戳陈煜的胸膛，贲起的肌肉硬邦邦的，伴随着动作还一惊一乍，嗯，gay气十足，“还真是啊，好石更哦，这才几天？难怪难怪，陈老板牛逼！”
“不是还没检查吗，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
罗宾朝陈煜臂膀捶了一拳，不轻不重，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说道，“以后发达了记得拉兄弟一把哦。”
陈煜只是笑笑。
“啧啧啧，那岂不是提前预定武者称号了？”
吴辛巴也羡慕得紧。
他们是真心替陈煜感到高兴。
“你们一个个的……”
有时候他真拿这些二笔室友没办法，陈煜无奈摇头感叹，“现在说这话还为时尚早呢，武者对我来说还是太遥远……”
嗯？太遥远？
三个人面面相觑。
罗宾率先反应过来。
他委婉地安慰道：“想想也是的，武者的门槛实在太高了，整个楚州市获得武者称号的不会超过一万人，一万人中能有一个武者就很不错了。即便达不到武者的考核要求，依靠着超人般的体魄，混个精英保镖是不成问题的，再不济当个武馆教练、去学校当武学老师，一年下来，赚个百八十万简直不要太轻松。”
大家共同生活近三年，彼此都知根知底，作为朝夕相处的室友，陈煜的家庭情况他们有些了解。
武者毕竟太稀罕了，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天赋异禀怎么样？
觉醒天赋又如何？
没有钱买资源照样白搭，大概率会早早夭折。
所以说，武者是有钱人的专属称号，除非是天才中的天才，但那些人万中无一，举世罕见。
再说无论什么时代，金字塔结构的人员构成是不会变的，金字塔顶层永远只占少数，大家都是普通人，能在收入上碾压大部分人，四舍五入，那就是精英阶层。
所以罗宾的意思是不要偏执，人生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安分当个普通人，活在当下其实也不错。
“拜托，能够觉醒天赋神通，已经是老天眷顾的宠儿，低级天赋又怎么样？在这个时代完全算得上人中龙凤，我都羡慕得要死，你们……哎，愿天堂没有天赋觉醒，阿门~！”张楠做作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闻言，吴辛巴深以为然，附和说道：“是啊，就拿我们学校的林文彬，一个纨绔子弟，资质平平，又没觉醒天赋，就这条件为什么能进尖子班？还不因为他有个有钱的老爸，淬体药剂当洗澡水，强化药剂当饮料喝，还有专业的武者一对一辅导，渡气通脉，洗精伐髓，换做是我估摸着也成啊，兴许还比他强呢……”
“嘿，说曹操曹操就到！”
罗宾忽然目视前方，用手指了指，“快看那里。”
这时，他们已经走出校园。
校门口，人满为患。
一个青年手捧鲜花，来回踱步，时而看下腕表，时而整理下衣衫，有些紧张和焦急，像是在等人。
他骨架很大，一米八五上下，拥有在同龄人中少有的魁梧体型，头发浆的是油光蹭亮，远远望去都能反光，这效果蚊子落上去都得劈叉，苍蝇停上去保不定来个惯性漂移呢。至于相貌嘛，只能说普通偏上，勉强算得上清秀，但神情很是倨傲，一身名牌高档货尽显奢华，穿着打扮倒还得体，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
他正是吴辛巴所说的林文彬。
在林文彬身后不远的地方，一辆超级酷炫的跑车停靠在路边，造型帅气，流线型，騷红色，相当引人注目，路过的学生和行人被其深深吸引，脚底生根般挪不动脚步，各种角度围观、拍照，发朋友圈装逼，时不时会有惊叫声传出。
罗宾一见，登时两眼放光：“我靠，保时捷前不久最新推出的车型，史上第一辆量产的灵能超跑，代号‘空中堡垒’，采用全新的超聚能灵能电池作为动力来源，续航超过一千公里，后置四个喷射装置，时速最快能达到800km/h，展开折叠尾翼和位于地盘两侧的‘飞行护翼’，在多处起升装置的配合下，能完成低空飞行。但受限于产能不足，全球限购一千辆，售价高达八千万，想不到我们学校就有一辆？林文彬家里可真特么有钱啊！”
罗宾是个跑车迷，有种冲上前去“试驾”的冲动。
所谓的高聚能灵能电池，原理是压缩提纯的灵气作为能量储备，通常为液态，灵气具有不稳定的特性，在由液态转为气态时，会产生巨大的能量，保时捷专门研制了灵能发动机，灵气利用率高达百分之八十，动力充沛，科幻感十足。
“八千万，我擦……”
张楠倒吸一口凉气。
“据说林文彬父亲是Jun镁制药的小股东。”陈煜面无波澜，淡淡地道。
“Jun镁药业？”吴辛巴好奇问道，“那个全球少数几家能制造专业药剂的巨头？”
“可不是？”
罗宾语气有些酸溜溜的，“全世界就有三个制药寡头能制造专业药剂，Jun镁制药，普多药业，还有就是曙光集团旗下的曙光制药。各种药剂的配方是严格保密的，药剂的价格动辄几千上万，其中利润高得吓人，林文彬的父亲只是Jun镁药业的小股东，1%的股份估计都没有，尽管如此，林文彬的在楚州市也小有地位。内部人员走私药剂到黑市销赃，嘿嘿，这其中的灰色收入不可估量，掌握了这条路子，一夜暴富不是梦，要我说，凡事和药剂沾上边的人，要么有背景，要么有钱，要么有权，三者至少得占两样才能站稳脚跟，闷声大发财……”
“哎，人比人气死人！”张楠轻叹道。
“投胎果然是一门技术活。”
吴辛巴听了直摇头，有点悻悻然。
而默不作声的陈煜悄然攥紧双拳：“父亲曾经说过，天道酬勤，笨鸟先飞，老天绝不会亏待勤奋的人，只要我足够努力，相信一定会有回报的，有钱怎么样？资源多就了不起？现在比不上不代表以后还是落后，，现如今，我不再是从前那个只会莽的傻小子，论天赋，我也不比你们差，我再比你努力十倍，百倍，千倍，终有一天，我会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说不羡慕那是骗人的，可陈煜只能脚踏实地，挥洒汗水朝着梦想砥砺前行。
“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在这个时代，一切皆有可能。
“来了来了……”
罗宾略带兴奋地惊呼道，“快看快看，女主角来了！”
陈煜回过神来，挑目望去。
只见一个身姿颀长的少女走出校门，惹来不少学生的侧目和议论。
老实说，她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上下都是简约得体的运动服，简单普通的马尾辫，全身上下显得十分干练利索，容貌也谈不上绝美神颜，但是那种久居上位才能养成出来的高雅气质，足以让每个男人升起强烈的征服欲望，她是高傲尊贵的白天鹅，也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一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莲花。
“华清雪！”
陈煜有些苦涩地说道，“尖子班中是尖子生，全校排名前三的天才，家境好，成绩优异，长得又漂亮，全校男生的梦中女神……”
“这是要表白？”
见华清雪走了出来，林文彬神色一喜，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张楠见状，徒然有种看了十八流言情小说的感觉，像是吃了老鼠粑粑一样难受，“不会又是死缠烂打的狗血戏码吧？”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吴辛巴酸溜溜地道。
“嗤，这坨牛粪又臭又恶心，还特别招绿头苍蝇，鲜花是眼睛瞎了、脑子秀逗了，才会这么糟践自己。”
罗宾似乎并不买账，“华清雪一门心思放在学习上，没有想谈恋爱的意思，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在这个时候弄这一出？呵呵，我看林文彬这只癞蛤蟆八成是想吃天鹅肉，你们瞧瞧，哎哟喂，猴急成啥样了都？拜托，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喂！”
果然，林文彬走向前去，不疾不徐，面带微笑，献殷勤似的将花递给华清雪。
两个人交谈了几句，似乎有些不愉快，没过多久，华清雪就错身走开了。
“我就说吧，华清雪瞧得上他？”
“论家境，华清雪好像不比他差吧。”
“哦哟，贼心不死？还单膝下跪？这是要求婚还是咋地？脸皮比我还厚，兄弟都0502年了，死缠烂打是多少年前的套路？撩妹还得靠人格魅力，而不是当舔狗，男人，一定要騷，騷懂吗？就像哥这样，学着点！”
一挨见到林文彬吃瘪，他们几个就幸灾乐祸起来，罗宾直呼大快人心，余光瞥了眼陈煜，眼珠子一转，随即用手肘拐他一下，脸上浮现出蒙娜丽莎的微笑，“诶，还有一个月就毕业了，你真的不去告白试试？或许华清雪就喜欢你这种小白脸呢？不说一定要把她追到手，随便发生点什么都是稳赚不亏啊！”
楚州二中的男生，不说全部，至少有百分之八十暗恋华清雪，陈煜也不能免俗。
“我？”
陈煜指了指自己。
“不要留有遗憾嘛。”
罗宾笑容愈发暧昧起来，“要是我有你一半帅，信不信我早就上了，不是我吹牛，天底下还没几个女人是我搞不定的！”
“还是算了吧……”
陈煜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暗自下决定：“马上就要高考了，我要尽全力考上心仪的大学，至少是全国‘七大双一流武校’中的一所，争取在大学报道前成为武者，一旦获得武者称号，那就是人上人啊，社会中的特权阶层，美女财富地位还不是唾手可得？”
“至于华清雪……我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又何必强行联系在一起呢？”
失去雨露和养料的滋养，再美丽的花也会迅速枯萎、凋零，他又怎么忍心将它摘下来呢？
“哎，算了算了，不说了……”
罗宾意兴阑珊，觉得没意思，“走走走，吃饭去，没什么好看的，吃完饭咱们就去看电影，《复仇者联盟18：无限之战》，我期待这片好久了。”
“咱们不是说好去放松一下的吗？”
“对啊，阿宾，做人要讲诚信。”
“你们急什么，看完电影去不行么？”
“噢噢，宾哥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