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利益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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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宴清点了点头，“你无需担心，你救了中毒的人，他要是那几个家族中的人，也不会找你麻烦，他要不是，就更应该感谢你。”
沈静姝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而且，只有他一人见到过你的容颜，你是他的救命恩人，应当无妨，以后能不能再见面还不确定。”
“说的也是。”沈静姝点了点头。
“不过……”宴清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师傅？”沈静姝疑惑地看向宴清。
“小姝儿，你有没有想过弄一个只属于你自己的势力。”宴清淡淡的开口，但是语气中却带着笑意也掩饰不住的郑重。
沈静姝低着头犹豫了一下，“可是，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所有事情都不是一蹴即成，只看你想不想去做。”宴清没有看沈静姝，“我只是通过这次的事件，忽然有的想法，你有了自己的势力，像这次，你可以自己调查，也可以阻拦别人调查你。”
“你说的，对，师傅。”沈静姝沉吟了一会，抬头郑重的看着宴清点头。
不过她没有开口让宴清帮忙，虽然她知道只要她开口，宴清绝对会出手帮助，但是她也知道，既然师傅没有开口，说明师傅不想插手只属于她的势力。
虽然是很明显的避嫌，但是沈静姝心里却是满意的，因为这样对双方都好。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等专属于她的势力发展起来，师傅要是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她也会尽全力帮忙。
宴清看着低头沉思的沈静姝，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
“族长，二爷加急来信。”
朱浩放下手中的棋子，伸手接过信件，然后对来人挥了挥手。
他并没有着急看信，反而是放在一边继续思考着棋盘，自己与自己下棋，这是他退下来不再上战场之后，除去练武之外最感兴趣的事情，虽说他是武官，但是在棋盘上的厮杀，让他有一种和在战场上不一样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他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下棋，目光扫过放在一旁的信件，皱了皱眉头。
朱浩打开信件，不知道他这个庶弟，在这会会有什么急事？
一目十行，朱浩读完了信件，冷笑了一声。
不知道其他三个家族有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不管是察觉到了但不想参与，亦或是有其他心思，他都不允许有人半路截胡，王一川这个老匹夫，必须除。
……
“你看看。”明祁把下属调查的结果扔在桌面上，为抬着下巴示意长子。
“是，父亲。”明澜清面色平淡的拿起桌面上的信件，待看到上面的内容时，他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中出现了些许震惊，转头看向明祁，“这，父亲，这是真的？”
“嗯，而且皇上已经知晓。”明祁点了点头，肯定的答道。
“那如何是好？”明澜清紧紧地皱着眉头，心中有些慌乱。
“无需焦急，给你看这个消息，不过是让你心中有个数，这个家族以后还是要依靠你。”明祁看着明澜清的表现，微微摇了摇头，语气严肃。
“是，父亲，是儿臣失态了。”明澜清起身施礼请罪，压下心头的震惊，“不过父亲，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无需多做什么，家族不会有事。”明祁摇了摇头，他不确定最后会哪一方胜利，但是即使朱浩和大皇子成功，他会受些许影响，但也不会太大。
至于她的女儿，他已经暗中派人保护，至于结果，就看她命好不好了。
明澜清还想问一下父亲明芳华怎么办，但是看着表情严肃的明祁，却张不开口。
“有话直说。”明祁看着面带犹豫的嫡长子，有些严厉的问道。
“父亲，我是想说，妹妹还在宫中，如果朱浩真的……皇上此时都有些自身难保，妹妹的安危就更没有保障，不如让妹妹在此之前回家族小住几日。”
“哼，当初她不顾家族祖训，硬是要嫁入皇室，她就已经不再是我的女儿了，你要记住，族谱上已经没有她的名字了。”明祁闭上眼眸，掩饰住其中蕴含的失望和悲痛。
“可是父亲，这些年来，您也没有阻止我们这些小辈去见妹妹，甚至还选择支持了皇上，不就是为了让皇上在还是皇子的时候，能够好好待妹妹，现在皇上得偿所愿，我们明氏有不少功劳，此时，让妹妹回家小住，重入族谱之事，也可考虑。”
“你还是太年轻。”明祁摇了摇头，“澜清，你要记住，你以后回事一族之长，所作所为，都必须要为家族考虑。”
“这是自然，可妹妹和这些并不冲突。”明澜清罕见的有些疑惑，不明白父亲是为何意？
“和你说句实话，即使你妹妹还是明家人，这个时间段，我也不会让她回家，至于为什么，澜清，现在任何一个举动都能打草惊蛇，到时候，牵一发动全身的道理，你懂吗？”
明祁看着若有所思的明澜清，继续说道，“还有，身为族长，要有权威，芳华走的路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们能做的，只是看在亲情的面上，给予一些帮助，但是却不能因此赔上整个家族，皇上不是好相与的。”
明祁不打算再为明澜清解除疑惑，该说的他都说的。
“你妹妹那边我已经派人保护了，剩下的就看她的造化了，你下去。”明祁看着似乎懂了，又好像没懂的明澜清，摇了摇头，直接对人挥了挥手。
明澜清有些恍惚的出了父亲的书房，刚才那一刹那，他觉得父亲是个合格的族长。
他不是不懂，但因为平时父亲对他们都是很温情的，也教导他们兄弟姐妹之间要互相帮助，但原来，如果真的触及到家族，利益取舍之下，他们都可以被舍弃。
明澜清目光有些呆滞和茫然，他理智上知道父亲是对的，但在情感上，一时之间却有些接受不了。
他只觉得浑身冰冷，一阵温暖的夜风吹过，忍不住打了个颤，也回过神来，收敛了情绪，快步向住处走去。
他需要好好想一想……
“是这样？”宴清点了点头，“你无需担心，你救了中毒的人，他要是那几个家族中的人，也不会找你麻烦，他要不是，就更应该感谢你。”
沈静姝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而且，只有他一人见到过你的容颜，你是他的救命恩人，应当无妨，以后能不能再见面还不确定。”
“说的也是。”沈静姝点了点头。
“不过……”宴清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师傅？”沈静姝疑惑地看向宴清。
“小姝儿，你有没有想过弄一个只属于你自己的势力。”宴清淡淡的开口，但是语气中却带着笑意也掩饰不住的郑重。
沈静姝低着头犹豫了一下，“可是，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所有事情都不是一蹴即成，只看你想不想去做。”宴清没有看沈静姝，“我只是通过这次的事件，忽然有的想法，你有了自己的势力，像这次，你可以自己调查，也可以阻拦别人调查你。”
“你说的，对，师傅。”沈静姝沉吟了一会，抬头郑重的看着宴清点头。
不过她没有开口让宴清帮忙，虽然她知道只要她开口，宴清绝对会出手帮助，但是她也知道，既然师傅没有开口，说明师傅不想插手只属于她的势力。
虽然是很明显的避嫌，但是沈静姝心里却是满意的，因为这样对双方都好。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等专属于她的势力发展起来，师傅要是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她也会尽全力帮忙。
宴清看着低头沉思的沈静姝，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
“族长，二爷加急来信。”
朱浩放下手中的棋子，伸手接过信件，然后对来人挥了挥手。
他并没有着急看信，反而是放在一边继续思考着棋盘，自己与自己下棋，这是他退下来不再上战场之后，除去练武之外最感兴趣的事情，虽说他是武官，但是在棋盘上的厮杀，让他有一种和在战场上不一样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他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下棋，目光扫过放在一旁的信件，皱了皱眉头。
朱浩打开信件，不知道他这个庶弟，在这会会有什么急事？
一目十行，朱浩读完了信件，冷笑了一声。
不知道其他三个家族有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不管是察觉到了但不想参与，亦或是有其他心思，他都不允许有人半路截胡，王一川这个老匹夫，必须除。
……
“你看看。”明祁把下属调查的结果扔在桌面上，为抬着下巴示意长子。
“是，父亲。”明澜清面色平淡的拿起桌面上的信件，待看到上面的内容时，他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中出现了些许震惊，转头看向明祁，“这，父亲，这是真的？”
“嗯，而且皇上已经知晓。”明祁点了点头，肯定的答道。
“那如何是好？”明澜清紧紧地皱着眉头，心中有些慌乱。
“无需焦急，给你看这个消息，不过是让你心中有个数，这个家族以后还是要依靠你。”明祁看着明澜清的表现，微微摇了摇头，语气严肃。
“是，父亲，是儿臣失态了。”明澜清起身施礼请罪，压下心头的震惊，“不过父亲，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无需多做什么，家族不会有事。”明祁摇了摇头，他不确定最后会哪一方胜利，但是即使朱浩和大皇子成功，他会受些许影响，但也不会太大。
至于她的女儿，他已经暗中派人保护，至于结果，就看她命好不好了。
明澜清还想问一下父亲明芳华怎么办，但是看着表情严肃的明祁，却张不开口。
“有话直说。”明祁看着面带犹豫的嫡长子，有些严厉的问道。
“父亲，我是想说，妹妹还在宫中，如果朱浩真的……皇上此时都有些自身难保，妹妹的安危就更没有保障，不如让妹妹在此之前回家族小住几日。”
“哼，当初她不顾家族祖训，硬是要嫁入皇室，她就已经不再是我的女儿了，你要记住，族谱上已经没有她的名字了。”明祁闭上眼眸，掩饰住其中蕴含的失望和悲痛。
“可是父亲，这些年来，您也没有阻止我们这些小辈去见妹妹，甚至还选择支持了皇上，不就是为了让皇上在还是皇子的时候，能够好好待妹妹，现在皇上得偿所愿，我们明氏有不少功劳，此时，让妹妹回家小住，重入族谱之事，也可考虑。”
“你还是太年轻。”明祁摇了摇头，“澜清，你要记住，你以后回事一族之长，所作所为，都必须要为家族考虑。”
“这是自然，可妹妹和这些并不冲突。”明澜清罕见的有些疑惑，不明白父亲是为何意？
“和你说句实话，即使你妹妹还是明家人，这个时间段，我也不会让她回家，至于为什么，澜清，现在任何一个举动都能打草惊蛇，到时候，牵一发动全身的道理，你懂吗？”
明祁看着若有所思的明澜清，继续说道，“还有，身为族长，要有权威，芳华走的路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们能做的，只是看在亲情的面上，给予一些帮助，但是却不能因此赔上整个家族，皇上不是好相与的。”
明祁不打算再为明澜清解除疑惑，该说的他都说的。
“你妹妹那边我已经派人保护了，剩下的就看她的造化了，你下去。”明祁看着似乎懂了，又好像没懂的明澜清，摇了摇头，直接对人挥了挥手。
明澜清有些恍惚的出了父亲的书房，刚才那一刹那，他觉得父亲是个合格的族长。
他不是不懂，但因为平时父亲对他们都是很温情的，也教导他们兄弟姐妹之间要互相帮助，但原来，如果真的触及到家族，利益取舍之下，他们都可以被舍弃。
明澜清目光有些呆滞和茫然，他理智上知道父亲是对的，但在情感上，一时之间却有些接受不了。
他只觉得浑身冰冷，一阵温暖的夜风吹过，忍不住打了个颤，也回过神来，收敛了情绪，快步向住处走去。
他需要好好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