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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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出生就是鸡飞狗跳的开始吧，你出生的时候身体很不好，经常的哭闹不休，三天两头的生病，那时候还是生产队，还需要挣公分，我除了照顾你什么都干不了，所有挣公分的事都是你爸去干，你爸干了一天的活也还需要去偷点柴回来好弄到镇上卖，要不然连给你看病的钱都没有。”我妈妈道。
“还记得你出生的那天，我躺在床上听到四伯母说你像只小猫一样，全身都是毛，我的心就像被猫抓了一样，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明明都有好好吃饭，你也足月了，你怎么可能就那么点大呢？”妈妈道。
“妈妈还记得你满月后抱着你去开会，那情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妈妈道。
“今晚8:00大家集合大院开生产会议，大家要准时到达参加会议。”生产队长拿着喇叭站在晒谷场上对着快收工的人群喊着。
男人扛着锄头回到了家里，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家里乱糟糟的，尿片丢的到处都是，儿子大冬天的也在玩着水。
“老八，你在干嘛？你是皮痒了吗？”爸爸怒吼道。
玩得正嗨的小男孩一个激灵的站了起来。随即爸爸的棍子也到了身上，一个两岁的小男孩被打得动都不敢动，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被爸爸踢翻的水盘哇哇大哭。
这一声吼也如愿的让刚入睡的女儿又哇哇的哭了起来。
“你干什么呢？回来就发癫？”妈妈道。
“你没看到儿子在玩水啊，大冬天的你就不怕他感冒啊？”爸爸吼道。
“我还有心思管他啊，女儿都哭一天了，你没有看到地上的尿片啊，你觉得我还有心思管他吗？”妈妈道。
“好了，别说了，你也还没有煮饭的吧，你去煮饭，我来哄孩子。”爸爸从妈妈的手上接过了我。
“煮多点，今天饿得很，今晚的8：00还要到大院集合开会呢！”爸爸道。
“等一下吃完后就早点给孩子洗澡，把儿子哄睡了，就抱着女儿一起去吧。”爸爸道。
夫妻俩吃完饭把儿子哄睡就抱着女儿出门了，来到大院时已经很多人都到了。
“十四娘，过来这里。这里还有位置。”四伯母高声的喊道。
“你们都到了，都这么早啊？”妈妈问道。
“晚上也没有啥事做了，现在也开始冷了，吃完饭也没什么事可做，就早点出来了。”四伯母道。
“老八呢？十四叔带着吗？”四伯母问道。
“没有，老八睡了，没有带出来。”妈妈道。
“七妹，也没有带出来吗？还是十四叔抱着呢？”四伯母问道。
“在这呢！”妈妈说着，移开了自己从坐下就一直托着下巴的双手，露出了躺在腿上的我。
众人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妈妈的腿问道：“你这抱着的不是衣服吗？这是你家已经满月了的七妹？”
“是的，是孩子，不是衣服，这孩子有点小。”妈妈叹道。
“我的天啊，这么小的孩子要怎么带啊？现在又冷，是不是连洗澡都不敢洗啊？”众人七嘴八舌的问道。
“还好吧，我也天天都帮她洗澡，只是不敢脱光衣服的洗，我都是洗一边身子就脱一边身子的衣服，洗好了穿上衣服再洗另一边的身子。”妈妈答道。
“就是这么小心了，还是三天两头的感冒，发烧。一天天的就照顾她都够够的，老八都没有时间管了。”妈妈道。
我听妈妈讲到这里，心里也真的很不是滋味，当时的妈妈还没有我生我女儿的时候大，但她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要独立的照顾我和我哥，还要参加生产对的劳动，挣那少得可怜却又不得不去挣的公分。
“妈，我那么难带啊？你没有发脾气吧？”我弱弱的问道。
“怎么可能没有发脾气呢？我那时候还没有你生你女儿的时候大呢！不过你爸对你比较有耐心，我被你磨得快从窗户把你扔出去了，每次都是你爸把你接过去带着。晚上你也没有睡过床，都是睡在你爸的肚皮上，你半岁前就没有睡过床，要么就是我和你爸轮流的抱着，要么你就是睡你爸的肚皮上，你说你多难带哦。”妈妈道。
我很震惊的看着我妈：“我睡他肚皮上，怎么可能呢？”
我妈看着我说道：“不用怀疑，他是爱你的。”
我突然不知道我该说什么了，但我不相信。在我的整个童年里，我没有看到过他的笑脸，他也没有给过我笑脸，应该说我们家的孩子都没有看过他的笑脸，我又要怎么相信他是爱我的呢？要我们怎么相信他是爱我们的呢？
“妈，其实我们小的时候被揍得可不轻啊，就没有那个孩子不被揍吧？特别是我和弟弟应该是被揍最厉害的吧？”我有点不是滋味的说道。
“你是皮死了。再说了你爸揍你不是应该的吗？难道他不教你们就好吗？”妈妈道。
“再说了，后来你的两个妹妹和弟弟的出生，家里的负担就更大了，你弟弟还病了那么久，你爸的心里也够烦的了，你这死丫头还在那时候惹他，你不是找揍吗？”妈妈说道。
“你的出生就是鸡飞狗跳的开始吧，你出生的时候身体很不好，经常的哭闹不休，三天两头的生病，那时候还是生产队，还需要挣公分，我除了照顾你什么都干不了，所有挣公分的事都是你爸去干，你爸干了一天的活也还需要去偷点柴回来好弄到镇上卖，要不然连给你看病的钱都没有。”我妈妈道。
“还记得你出生的那天，我躺在床上听到四伯母说你像只小猫一样，全身都是毛，我的心就像被猫抓了一样，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明明都有好好吃饭，你也足月了，你怎么可能就那么点大呢？”妈妈道。
“妈妈还记得你满月后抱着你去开会，那情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妈妈道。
“今晚8:00大家集合大院开生产会议，大家要准时到达参加会议。”生产队长拿着喇叭站在晒谷场上对着快收工的人群喊着。
男人扛着锄头回到了家里，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家里乱糟糟的，尿片丢的到处都是，儿子大冬天的也在玩着水。
“老八，你在干嘛？你是皮痒了吗？”爸爸怒吼道。
玩得正嗨的小男孩一个激灵的站了起来。随即爸爸的棍子也到了身上，一个两岁的小男孩被打得动都不敢动，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被爸爸踢翻的水盘哇哇大哭。
这一声吼也如愿的让刚入睡的女儿又哇哇的哭了起来。
“你干什么呢？回来就发癫？”妈妈道。
“你没看到儿子在玩水啊，大冬天的你就不怕他感冒啊？”爸爸吼道。
“我还有心思管他啊，女儿都哭一天了，你没有看到地上的尿片啊，你觉得我还有心思管他吗？”妈妈道。
“好了，别说了，你也还没有煮饭的吧，你去煮饭，我来哄孩子。”爸爸从妈妈的手上接过了我。
“煮多点，今天饿得很，今晚的8：00还要到大院集合开会呢！”爸爸道。
“等一下吃完后就早点给孩子洗澡，把儿子哄睡了，就抱着女儿一起去吧。”爸爸道。
夫妻俩吃完饭把儿子哄睡就抱着女儿出门了，来到大院时已经很多人都到了。
“十四娘，过来这里。这里还有位置。”四伯母高声的喊道。
“你们都到了，都这么早啊？”妈妈问道。
“晚上也没有啥事做了，现在也开始冷了，吃完饭也没什么事可做，就早点出来了。”四伯母道。
“老八呢？十四叔带着吗？”四伯母问道。
“没有，老八睡了，没有带出来。”妈妈道。
“七妹，也没有带出来吗？还是十四叔抱着呢？”四伯母问道。
“在这呢！”妈妈说着，移开了自己从坐下就一直托着下巴的双手，露出了躺在腿上的我。
众人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妈妈的腿问道：“你这抱着的不是衣服吗？这是你家已经满月了的七妹？”
“是的，是孩子，不是衣服，这孩子有点小。”妈妈叹道。
“我的天啊，这么小的孩子要怎么带啊？现在又冷，是不是连洗澡都不敢洗啊？”众人七嘴八舌的问道。
“还好吧，我也天天都帮她洗澡，只是不敢脱光衣服的洗，我都是洗一边身子就脱一边身子的衣服，洗好了穿上衣服再洗另一边的身子。”妈妈答道。
“就是这么小心了，还是三天两头的感冒，发烧。一天天的就照顾她都够够的，老八都没有时间管了。”妈妈道。
我听妈妈讲到这里，心里也真的很不是滋味，当时的妈妈还没有我生我女儿的时候大，但她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要独立的照顾我和我哥，还要参加生产对的劳动，挣那少得可怜却又不得不去挣的公分。
“妈，我那么难带啊？你没有发脾气吧？”我弱弱的问道。
“怎么可能没有发脾气呢？我那时候还没有你生你女儿的时候大呢！不过你爸对你比较有耐心，我被你磨得快从窗户把你扔出去了，每次都是你爸把你接过去带着。晚上你也没有睡过床，都是睡在你爸的肚皮上，你半岁前就没有睡过床，要么就是我和你爸轮流的抱着，要么你就是睡你爸的肚皮上，你说你多难带哦。”妈妈道。
我很震惊的看着我妈：“我睡他肚皮上，怎么可能呢？”
我妈看着我说道：“不用怀疑，他是爱你的。”
我突然不知道我该说什么了，但我不相信。在我的整个童年里，我没有看到过他的笑脸，他也没有给过我笑脸，应该说我们家的孩子都没有看过他的笑脸，我又要怎么相信他是爱我的呢？要我们怎么相信他是爱我们的呢？
“妈，其实我们小的时候被揍得可不轻啊，就没有那个孩子不被揍吧？特别是我和弟弟应该是被揍最厉害的吧？”我有点不是滋味的说道。
“你是皮死了。再说了你爸揍你不是应该的吗？难道他不教你们就好吗？”妈妈道。
“再说了，后来你的两个妹妹和弟弟的出生，家里的负担就更大了，你弟弟还病了那么久，你爸的心里也够烦的了，你这死丫头还在那时候惹他，你不是找揍吗？”妈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