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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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拍，纯属偷拍！
这姜天天所谓的新壁纸，竟然是我叼着烟皱着眉的一张照片。
姜天天还故弄玄虚地解释道：刚才趁你不注意偷拍的！觉得你抽烟的样子挺潇洒。就咔嚓了一张。
我笑道：侵犯我肖像权，你这是。
姜天天调皮道：侵犯了咋地？你奈我何？
就这样，我驱车载着姜天天，驶回。路上姜天天一个劲儿地看着那张偷拍的照片发笑，还不时地发表评论：其实你这小伙长的蛮帅的，挺有型。以后要是能穿上军官服肩膀上扛了星星，那得更帅……
我心里暗暗地直得瑟，以加踩油门的方式，表达同感。
姜副团长家。
这次我们并没有在饭店里订餐，而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姜天天竟然是个炒菜的行家，那小手拎着勺子在锅里三搅两搅，直搅得满屋子香气。我对她简直是刮目相看，心想自己若是能娶个这样的老婆就好了，又漂亮又会做饭。但刚一这样想，就觉得有些对不起杨丽娜。
但再一想，八字没写一撇，我哪来的歉意？
更何况，没准儿杨丽娜的厨艺，要远远胜过姜天天。
不过在当今社会，尤其是在大城市里，会做饭的80后女孩像大熊猫一样珍贵。社会上开始流行家庭妇男，不少妇女翻身解放，几乎是义无反顾地跟厨房脱离了血缘关系。会煮方便面下面条的大家闺秀，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
五点半，姜天天炒菜进行中。
我打下手，负责洗菜摘菜拿盘子。
五点四十五左右，姜副团长打道回府。闻到菜香，禁不住跑到厨房里对姜天天一阵猛赞。
姜天天一边掌勺一边问父亲：爸，我干爹来干什么，又求您办事儿？
一听这话，姜副团长马上绷紧了脸色：你这个干爹啊，真不让我省心。按说就不应该招待他！
姜天天问：他得罪您了？
姜副团长冷哼：岂止是得罪！差点儿------
也许是考虑到我在场，姜副团长止住了后文。
二十分钟后，姜天天的干爹驾到。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姜天天的这位干爹，竟然是-------竟然是四大队刘大队长。
也正是此时此刻，我终于解开了心中的一些谜团。
怪不得姜副团长能不惜犯险去找老余和谈，并不遗余力地帮大队长把丑事压下去。原来他们之间，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至于姜天天为什么会认大队长当干爹，这当中倒是有一段机缘巧合。说是姜天天出生的时候，姜副团长才只是一个军校学员，而且他和大队长又是同乡又是军校同学。姜副团长生了女儿摆喜宴，大队长当然也要捧场。只是大队长当天没把住量喝多了，耍起了酒疯，硬是说姜副团长的女儿是自己上辈子的女儿，见了亲切的很。姜副团长开玩笑地说，既然这样，那你认个干女儿算了。
就这样，姜天天认了这个干爹。具体细节，无足考证。
只不过，干爹的官运远远不及姜副团长。二十多年过去了，姜副团长位高权重，是特卫局的正师职副团长，而且马上要升副军了。但大队长仍然是正团职，工作方面也不是十分突出，还经常捅些篓子。
据说，姜副团长给大队长擦屁股不是一回两回了……
这次小家宴，姜副团长并没有安排沈鑫参加。
姜天天对此表达了自己的庆幸之情：沈鑫可没来，别提多烦他了！以后家里有事儿别让他来，你这个秘书啊，太滑头了！
姜天天这一句感慨，引开了姜副团长的话匣子。姜副团长义愤地道：别提他！我这辈子最看走眼儿的人，一个是沈鑫，一个就是你刘大队长！
说完后指了指刘大队长。
大队长赶快点头附和：是是是。姜哥说实话，要不是你，兴许我早就打背包转业了。这些年您为我扛了不少事儿，我都记在心上呢。
姜副团长冷哼道：总算说了句人话！你说你也属于军中的高级将领了，怎么还总犯低级错误？你跟那个什么，什么老余打什么交道？他的背景你不知道，在道上混过的，有几个好人？我告诉你，给我提前做好心理准备，这件事我估计捅到局里的可能性比较大。你说你办了些什么事儿，让我给你擦屁股都找不到方向，这摊屎就牢牢地糊在你屁股上了，想擦掉，费劲！
姜天天放下筷子，不由得埋怨起来：爸瞧您说什么呢，吃着饭呢，都。
姜副团长强调道：比喻，我这是比喻！
大队长端起酒杯，恭敬地给姜副团长让酒：姜哥，这次是我真的看走眼了！没想到这个老余这么难缠，还------
姜副团长打断他的话：恐怕不光是看走眼吧，你简直是利欲熏心！
大队长理亏地低下头，然后自罚了一杯，叹气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姜哥，现在能救我的也就你了，你给想个招呗。你肯定有办法，肯定有！
姜副团长皱眉道：别拍我！我现在是自身难保！我他妈的认识你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你算算，算算我一共替你兜了多少回事儿了？兜来兜去快把我自个儿兜进去了！
大队长陪笑道：你是我哥，你不管我管谁啊。是不是？
姜副团长道：别跟我套近乎！我就真整不明白了老刘，你说你------你办的根本就不叫人事儿！
大队长连连附和：对对对，不是人事儿。
姜副团长轻咬了一下嘴唇，从茶几底下拿出一盒特供中华。我正要拿打火机帮姜副团长点烟，大队长却一把将打火机抢过去，恭恭敬敬地为姜副团长打着了火：我一看你抽烟我就知道，你肯定想出办法来了，是不是？
姜副团长苦笑地点划着大队长说：你脑子这不是挺灵便的吗，挺擅长察言观色的。
大队长脸上绷发出一阵喜色：这么说，姜哥你真有办法了？
姜副团长啧啧地道：办法也不是完全没有。
大队长期待姜副团长公布答案，但是望了半天也不见他开口，于是笑说：姜哥，你可别告诉我，要我杀人灭口。
姜副团长一皱眉头：狗屁！
大队长仍然是连连陪笑：是是是，我是狗屁，我是狗屁。
姜副团长抄了几口菜，又兀自地扪了一口酒，咂摸了一下嘴巴，说道：这个老余以前是道上混的对吧？
大队长连连点头：是，是道上混的。以前来头还不小，在望京那边，还开过好几个不小的场子。
姜副团长道：这就对了！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大队长苦笑：姜哥你的话太深奥了。
姜副团长道：道上混过，仇家肯定得多吧？
大队长点头：多。去年的时候，还有一伙黑社会的过去寻仇，五六个人。不过老余打起架来不含糊，全给打发了。
姜副团长微微一笑：这就更好办了！一招险棋，你走不走？
大队长剧烈地前倾了一下身子：走！都什么时候了，再不走我就要走了。大队长的位置还没热乎够。
姜副团长道：演一场戏，给老余来个无中生有的苦肉计。
大队长一愣：你是说------
姜副团长道：点到为止。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这场戏，你得亲自导演。不成功便成仁。
大队长皱眉思忖了片刻，恍然大悟地搁下手中的筷子：你是说，让我找人冒充仇家，来个无中生有。然后制造个巧合，搭救老余于水火之中……
姜副团长打断他的话：我什么也没说，你自己看着办。我警告你，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还是搞不定老余，那我只能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向局首长一五一十的反映了。我这张纸，包不了太久的火。
大队长点了点头：那肯定不会连累姜哥你。来，干杯！
或许是受到姜副团长这番暗示的启发，大队长的情绪好转了不少。二人反复地碰杯畅饮，不知不觉都喝的尽了兴，两瓶白酒下了肚。
我在一旁打着帮衬，只有倒酒的份儿。好在姜天天还算懂事，以饮料代酒，跟我碰了几杯。
酒一喝高，话便多了。
姜副团长情绪变得相当亢奋，大着舌头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老刘我告诉你，他，他，你知道是谁吗？
大队长不明其意：他，他不就是李正吗。你现在的公务员。我没喝多，姜哥你太逗了，怎么会问我这个。你可别忘喽，李正以前是我大队的兵！
姜副团长连续地摇了摇头：错！他不光是李正，他还是，还是我老姜的救命恩人！
大队长一下子愣住了，姜天天也跟着愣住了。
姜副团长哈哈一笑，添油加醋，手舞足蹈地将今天去老余家的经历一一道来，听的大队长和姜天天目瞪口呆。姜副团长甚至还激动地握住了我的手，打着酒嗝说道：刚来团部没多久，就有了这么高的思想觉悟，舍己救人，勇于奉献。好同志，绝对的好同志！小李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小子就是我老姜身边的头牌！
再一拍自己的胸脯：你的成长进步，老姜我会时刻记在以上！就为你给我挡了那一椅子，姜哥感激你，把你当兄弟！亲兄弟！你看你看，你这脸就是物证，就是，就是英雄救美，救美的物证！
敢情姜副团长是真的喝多了，怎么‘英雄救美’都出来了？
姜天天焦急地道：爸您喝多了！
姜副团长大着舌头一摆手：废话，我什么时候喝多了？告诉你，你爸我酒量大着呢！那谁，老刘你这同志没眼力架，我都介绍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难道不表示表示？
大队长面露难色，尽管明明知道这是姜副团长酒后失言，但还是举着杯子敬了我一杯：小李啊，我没看错你！仁义！义气！好好干，跟着姜副团长干，有前途！
我受宠若惊地望着二位醉熏熏的大领导，心里苦笑，但酒却不能不喝。
而姜副团长并没有停止对我的赞美。
以至于，赞美的有些过了头。
偷拍，纯属偷拍！
这姜天天所谓的新壁纸，竟然是我叼着烟皱着眉的一张照片。
姜天天还故弄玄虚地解释道：刚才趁你不注意偷拍的！觉得你抽烟的样子挺潇洒。就咔嚓了一张。
我笑道：侵犯我肖像权，你这是。
姜天天调皮道：侵犯了咋地？你奈我何？
就这样，我驱车载着姜天天，驶回。路上姜天天一个劲儿地看着那张偷拍的照片发笑，还不时地发表评论：其实你这小伙长的蛮帅的，挺有型。以后要是能穿上军官服肩膀上扛了星星，那得更帅……
我心里暗暗地直得瑟，以加踩油门的方式，表达同感。
姜副团长家。
这次我们并没有在饭店里订餐，而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姜天天竟然是个炒菜的行家，那小手拎着勺子在锅里三搅两搅，直搅得满屋子香气。我对她简直是刮目相看，心想自己若是能娶个这样的老婆就好了，又漂亮又会做饭。但刚一这样想，就觉得有些对不起杨丽娜。
但再一想，八字没写一撇，我哪来的歉意？
更何况，没准儿杨丽娜的厨艺，要远远胜过姜天天。
不过在当今社会，尤其是在大城市里，会做饭的80后女孩像大熊猫一样珍贵。社会上开始流行家庭妇男，不少妇女翻身解放，几乎是义无反顾地跟厨房脱离了血缘关系。会煮方便面下面条的大家闺秀，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
五点半，姜天天炒菜进行中。
我打下手，负责洗菜摘菜拿盘子。
五点四十五左右，姜副团长打道回府。闻到菜香，禁不住跑到厨房里对姜天天一阵猛赞。
姜天天一边掌勺一边问父亲：爸，我干爹来干什么，又求您办事儿？
一听这话，姜副团长马上绷紧了脸色：你这个干爹啊，真不让我省心。按说就不应该招待他！
姜天天问：他得罪您了？
姜副团长冷哼：岂止是得罪！差点儿------
也许是考虑到我在场，姜副团长止住了后文。
二十分钟后，姜天天的干爹驾到。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姜天天的这位干爹，竟然是-------竟然是四大队刘大队长。
也正是此时此刻，我终于解开了心中的一些谜团。
怪不得姜副团长能不惜犯险去找老余和谈，并不遗余力地帮大队长把丑事压下去。原来他们之间，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至于姜天天为什么会认大队长当干爹，这当中倒是有一段机缘巧合。说是姜天天出生的时候，姜副团长才只是一个军校学员，而且他和大队长又是同乡又是军校同学。姜副团长生了女儿摆喜宴，大队长当然也要捧场。只是大队长当天没把住量喝多了，耍起了酒疯，硬是说姜副团长的女儿是自己上辈子的女儿，见了亲切的很。姜副团长开玩笑地说，既然这样，那你认个干女儿算了。
就这样，姜天天认了这个干爹。具体细节，无足考证。
只不过，干爹的官运远远不及姜副团长。二十多年过去了，姜副团长位高权重，是特卫局的正师职副团长，而且马上要升副军了。但大队长仍然是正团职，工作方面也不是十分突出，还经常捅些篓子。
据说，姜副团长给大队长擦屁股不是一回两回了……
这次小家宴，姜副团长并没有安排沈鑫参加。
姜天天对此表达了自己的庆幸之情：沈鑫可没来，别提多烦他了！以后家里有事儿别让他来，你这个秘书啊，太滑头了！
姜天天这一句感慨，引开了姜副团长的话匣子。姜副团长义愤地道：别提他！我这辈子最看走眼儿的人，一个是沈鑫，一个就是你刘大队长！
说完后指了指刘大队长。
大队长赶快点头附和：是是是。姜哥说实话，要不是你，兴许我早就打背包转业了。这些年您为我扛了不少事儿，我都记在心上呢。
姜副团长冷哼道：总算说了句人话！你说你也属于军中的高级将领了，怎么还总犯低级错误？你跟那个什么，什么老余打什么交道？他的背景你不知道，在道上混过的，有几个好人？我告诉你，给我提前做好心理准备，这件事我估计捅到局里的可能性比较大。你说你办了些什么事儿，让我给你擦屁股都找不到方向，这摊屎就牢牢地糊在你屁股上了，想擦掉，费劲！
姜天天放下筷子，不由得埋怨起来：爸瞧您说什么呢，吃着饭呢，都。
姜副团长强调道：比喻，我这是比喻！
大队长端起酒杯，恭敬地给姜副团长让酒：姜哥，这次是我真的看走眼了！没想到这个老余这么难缠，还------
姜副团长打断他的话：恐怕不光是看走眼吧，你简直是利欲熏心！
大队长理亏地低下头，然后自罚了一杯，叹气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姜哥，现在能救我的也就你了，你给想个招呗。你肯定有办法，肯定有！
姜副团长皱眉道：别拍我！我现在是自身难保！我他妈的认识你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你算算，算算我一共替你兜了多少回事儿了？兜来兜去快把我自个儿兜进去了！
大队长陪笑道：你是我哥，你不管我管谁啊。是不是？
姜副团长道：别跟我套近乎！我就真整不明白了老刘，你说你------你办的根本就不叫人事儿！
大队长连连附和：对对对，不是人事儿。
姜副团长轻咬了一下嘴唇，从茶几底下拿出一盒特供中华。我正要拿打火机帮姜副团长点烟，大队长却一把将打火机抢过去，恭恭敬敬地为姜副团长打着了火：我一看你抽烟我就知道，你肯定想出办法来了，是不是？
姜副团长苦笑地点划着大队长说：你脑子这不是挺灵便的吗，挺擅长察言观色的。
大队长脸上绷发出一阵喜色：这么说，姜哥你真有办法了？
姜副团长啧啧地道：办法也不是完全没有。
大队长期待姜副团长公布答案，但是望了半天也不见他开口，于是笑说：姜哥，你可别告诉我，要我杀人灭口。
姜副团长一皱眉头：狗屁！
大队长仍然是连连陪笑：是是是，我是狗屁，我是狗屁。
姜副团长抄了几口菜，又兀自地扪了一口酒，咂摸了一下嘴巴，说道：这个老余以前是道上混的对吧？
大队长连连点头：是，是道上混的。以前来头还不小，在望京那边，还开过好几个不小的场子。
姜副团长道：这就对了！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大队长苦笑：姜哥你的话太深奥了。
姜副团长道：道上混过，仇家肯定得多吧？
大队长点头：多。去年的时候，还有一伙黑社会的过去寻仇，五六个人。不过老余打起架来不含糊，全给打发了。
姜副团长微微一笑：这就更好办了！一招险棋，你走不走？
大队长剧烈地前倾了一下身子：走！都什么时候了，再不走我就要走了。大队长的位置还没热乎够。
姜副团长道：演一场戏，给老余来个无中生有的苦肉计。
大队长一愣：你是说------
姜副团长道：点到为止。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这场戏，你得亲自导演。不成功便成仁。
大队长皱眉思忖了片刻，恍然大悟地搁下手中的筷子：你是说，让我找人冒充仇家，来个无中生有。然后制造个巧合，搭救老余于水火之中……
姜副团长打断他的话：我什么也没说，你自己看着办。我警告你，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还是搞不定老余，那我只能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向局首长一五一十的反映了。我这张纸，包不了太久的火。
大队长点了点头：那肯定不会连累姜哥你。来，干杯！
或许是受到姜副团长这番暗示的启发，大队长的情绪好转了不少。二人反复地碰杯畅饮，不知不觉都喝的尽了兴，两瓶白酒下了肚。
我在一旁打着帮衬，只有倒酒的份儿。好在姜天天还算懂事，以饮料代酒，跟我碰了几杯。
酒一喝高，话便多了。
姜副团长情绪变得相当亢奋，大着舌头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老刘我告诉你，他，他，你知道是谁吗？
大队长不明其意：他，他不就是李正吗。你现在的公务员。我没喝多，姜哥你太逗了，怎么会问我这个。你可别忘喽，李正以前是我大队的兵！
姜副团长连续地摇了摇头：错！他不光是李正，他还是，还是我老姜的救命恩人！
大队长一下子愣住了，姜天天也跟着愣住了。
姜副团长哈哈一笑，添油加醋，手舞足蹈地将今天去老余家的经历一一道来，听的大队长和姜天天目瞪口呆。姜副团长甚至还激动地握住了我的手，打着酒嗝说道：刚来团部没多久，就有了这么高的思想觉悟，舍己救人，勇于奉献。好同志，绝对的好同志！小李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小子就是我老姜身边的头牌！
再一拍自己的胸脯：你的成长进步，老姜我会时刻记在以上！就为你给我挡了那一椅子，姜哥感激你，把你当兄弟！亲兄弟！你看你看，你这脸就是物证，就是，就是英雄救美，救美的物证！
敢情姜副团长是真的喝多了，怎么‘英雄救美’都出来了？
姜天天焦急地道：爸您喝多了！
姜副团长大着舌头一摆手：废话，我什么时候喝多了？告诉你，你爸我酒量大着呢！那谁，老刘你这同志没眼力架，我都介绍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难道不表示表示？
大队长面露难色，尽管明明知道这是姜副团长酒后失言，但还是举着杯子敬了我一杯：小李啊，我没看错你！仁义！义气！好好干，跟着姜副团长干，有前途！
我受宠若惊地望着二位醉熏熏的大领导，心里苦笑，但酒却不能不喝。
而姜副团长并没有停止对我的赞美。
以至于，赞美的有些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