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仅仅32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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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拜天的示意下，飘飘忐忑不安地落座，她考虑过种种情况，都不太适合主人此刻的状态。
“你说黑灯瞎火？”李拜天笑着问。
“对。”飘飘说道：“这条街已经停水停电了，要不是我们使用汽油发电机，也不可能有光亮。”
“但除了我们的地下室，外面也不是纯粹的黑灯瞎火，”说着，李拜天抬起头，仰望天空：“你抬头看。”
借着微风的吹拂，这个远离城市繁华区域的偏僻之地几乎没有多少霾，白日的动土拆迁，夜晚尘埃落地，漆黑的夜幕显得特别清澈清凉，透着一股久违的安静祥和的气息，那如同珠子般星星点点点缀其中的微弱白色更是令人遐想连篇。
“你是说，星星？”飘飘果然没想到，短暂的诧异后，她的面色便完全放松下来，满身轻松地背靠在靠垫上，拂去额前被汗水渍湿的刘海，眨着同样清澈的瞳子，安静地仰视夜空。
看着这一幕，李拜天心里不禁感慨万千。
“星星，”飘飘锁定了这词条：“根据2013年的统计数据，人类肉眼能够看到的星星共计6974颗。天文学家把天空的星星，按区域划分成88个星座。其中，北部天空，括号：以赤道为界，有29个星座；南部天空有46个星座，跨地球赤道南北的有13个星座。据天文学家计算的结果：0等星，6颗；1等星，14颗；2等星，46颗；3等星，134颗；4等星，458颗；5等星，1476颗；6等星，4840颗……总共不超过7000颗。如果我们借助望远镜，情况就不同了，哪怕用一台小型天文望远镜，也可以看到5万颗以上的星星。现代最大的天文望远镜能看到10亿颗以上的星星。”
说完，她嘴角扬起甜甜的笑意，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哈，”李拜天拾起靠垫，在她身边平躺下来：“跟你一起看星星，多浪漫的事都给你弄得好像是科普似的。”
本来是开玩笑的一句话，飘飘又当真了，连忙道歉：“对不起主人。”
“不要对不起，这就是你的特色啊。”李拜天笑了，静谧的夜色总是刺激着人寻找突破的心，嗅着空气中浮动的淡淡的百合清香，李拜天也止不住内心的躁动。他忽然转过头去，看着正对着夜空凝神的香飘飘，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在想什么？”
“在想，身为人类究竟是种什么感觉呢？”
额，要帮她达成这个愿望，体验一番人类的感觉，好像真的很难啊，目前根本达不到的说。飘飘似乎意识到自己给主人添麻烦了，连忙说道：“我只是好奇而已，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哪里不是重要的事？洛夫博士把你送到我身边，就是为了让你能多学习人类情感啊，”这样想着，李拜天惊异地发现，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被飘飘照顾着，而他都忘记照顾这只小键盘了。
不行，今晚一定要让小键盘感觉到开心。
他计从心来：“我有个主意，不如今晚我们不要做主仆，不要做总裁和秘书，怎么样？”
听他这么说，飘飘有些不解：“可是，不是主仆，不是总裁和秘书，我们还能有什么样的关系牵绊呢？”
这妮子，说她傻的时候她比谁都精明，说她精明的时候，她又比谁都傻，李拜天伸手，拉出飘飘的右手，指着上面那枚嵌字的金戒指：“我们还可以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啊。”
飘飘这妞居然从没往这方面想，听到李拜天拉扯出这么一层关系后，自己倍感新鲜：“那，好朋友应该做什么呢？”
应该做什么呢？说实话，李拜天也不知道，过去二十几年，他好像也从来没有什么女性朋友，和男性朋友相处很简单，比如秦和、张大陆他们，几个人互相捶打怒骂、或是打游戏K歌，或是一起撸好莱坞大片，去趴人家墙根底下听·叫·床声，打篮球，踢矿泉水瓶，或者干脆挺尸，都行，可和女孩在一起就不同了，原先的屌丝都要立刻蜕变成绅士，否则，试试和飘飘说：“咱两一起去趴人家墙根底下听·叫·床·声吧？”，估计下一秒自己就该灰飞烟灭了。
可女孩喜欢的事男孩又不一定喜欢，比如逛街、修图、讨论爱豆和韩剧，讨论某某人渣一般的男朋友……总不能拉着飘飘的手深情款款地说：“哎呀，飘，你喜欢的那个坑爹死·特洛夫斯基可帅了，我可喜欢他了，他的大胡子真的老性感了！”，下一秒，自己铁定也是灰飞烟灭。
想了这么多，李拜天选择中立，他无所谓地耸耸肩：“不用做什么，放松，放松就可以了。”
这是屁话，除了以为自己即将被主人拉去小黑屋强行啪啪啪的那会儿，飘飘在他身边什么时候没放松？
“你能看到多少颗星星？”他问。
“因为更精密的设计的缘故，稍微比人类多两千多颗。”飘飘答。
“哇，那你现在看到的夜空应该比我看到的更灿烂啊。”想象着夜空中又多了许多星星，李拜天不禁也大为赞叹那种奇景，自从工业革命后，估计处于城市中心的人类就已经告别了蔚蓝的天空和灿烂的夜空，曾经有个笑话，孩子说：爸爸，看，星星。爸爸回复：孩子，你再看看，那分明是飞机的灯光。
“喜欢吗？”他问。
“主人……”飘飘正要说，李拜天打断她：“说了今晚我们不做主仆，也不做总裁和秘书，就做普通朋友的。”
见飘飘还是不甚解，他便提醒：“叫我老李。”
“老……”飘飘语塞，小脸渐渐变得通红，估计是害羞了，讲不出“老李”这个称谓，为了避免尴尬，她直接省略了过去：“自从我被设计出来，从没有这般认真地望过夜空。”说着，她用力点了下头：“是的，我喜欢。”
“飘，我比较好奇，以你的视角，你是怎么看待宇宙的？”
“宇宙，是万物的总称，是时间和空间的统一。宇宙是物质世界，不依赖于人的意志而客观存在，并处于不断运动和发展中，在时间上没有开始没有结束，在空间上没有边界没有尽头。”“主人，在飘飘眼中，宇宙是无穷无尽的，现代天文学家所看到的，只不过是宇宙的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人是很可怜很可怜的，因为他们在宇宙中，连一粒微尘都不算。”
“那飘飘呢？你自己呢？算什么？”
“飘飘是人类创造出来的产品，不论从意识形态，还是从别的角度，都要比人类更渺小。”
飘飘的语气逐渐落寞，所有能听得出来的那种心酸一下一下地割痛李拜天的心，他急忙辩驳：“不对的，不对！你是伟大的，你是人类智慧的产物，你身上的每一处都是发光的，都是人类很多年的探索。”
“Howwonderfullifeisheworld！”他匆忙说道：“这是我最喜欢看的电影之一《红磨坊》里的台词，我把它送给你。”
“因为有你，世界才美丽！”飘飘马上翻译过来了：“这句话好美，谢谢主……老……”她放弃了：“谢谢。”
“可是，《红磨坊》不是爱情电影吗？”
“是啊。”有什么错吗？
“为什么要送我爱情电影里的一句最美的告白？”
哎？
“飘啊，人生啊，难得糊涂，你说你，何必辣么当真呢，”李拜天摇摇头：“你要知道，要是我把咱们现在这一幕写进小说里去，一定会说，咱两是相视而笑，心有灵犀一点通。”
“那我们现在相视而笑还来得及吗？”飘飘急切地问：“仅仅过去了32秒而已。”
“嗯……”李拜天装作为难地挠挠头，慢悠悠地说道：“大概还来得及……”
“相视而笑！”忽然，他语速变快，与此同时快速变换了一个神情，面朝着飘飘绽放出他自以为最妖艳的笑容。可他最快的反应速度还是败给了飘飘，飘飘的动作几乎完全与他同步，不过，她的会心一笑面对李拜天的搞怪一笑时，终于没忍住被逗乐了。
“哈哈哈……”李拜天大笑，有时他会以为飘飘是个真实的人类，比如现在，他能感觉到内心那股喷薄的情感，而他也能从飘飘那里接收到类似的情感，这让他欢喜不已。
飘飘的小脸红扑扑的，眸子里笑出的泪花蓄地满满的，她的手轻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太失态。
如果李拜天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飘飘来到他身边之后，笑得最单纯、最开心的一次，以前，即使是遇到刺激度十足的诈骗，她虽然兴奋，不过也是嘴角扬起的那种而已。
“好了，”飘飘收起笑容：“这个笑容应该能配合上主人的搞怪。”
哎？李拜天正在做鬼脸，听到这句话后不由得面僵了——啥子情况？原来又不是发自内心的啊。
看着他那失望震惊的样子，飘飘不由得又笑了：“主人，上当了哦。”
握草，你个小妮子，差点就让洒家心碎了啊，不行，这个仇一定要报！
“不如我们做个游戏怎么样？”
“你说了算。”
飘飘迁就他，面向他盘膝坐着，笑眯眯地望着，等着。
我去，这就迎战了啊！李拜天眼珠子一转，想到了流传于网络上的臭名昭著的游戏——“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飘飘从来不说假话。”
“我不信。”
“你随便问。”
纳尼哦，这么直白，这么自信？李拜天绞尽脑汁想了想，问：“·自·慰·过吗？”
哈哈，这个够毒辣了吧？
“没有！”飘飘脱口而出：“5分钟，我可以写个诈骗计划，可以帮主人写一章节小说，再不济，上街能拾3个饮料瓶，积攒起来能卖近一毛钱，为什么偏偏要自·慰·？那种又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又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回报的反复而没有新意的动作，飘飘才不会想做。”
额，第一次听人把这么诱惑的词语说得这么枯燥乏味，为了不造成心理阴影，看来得问个高尚一点的。
“有没有嫌弃过洒家？”
“有。脚臭是由于脚心汗腺多，容易出汗，汗液里除含水分、盐分外，还含有乳酸及尿素。在多汗条件下，脚上的细菌大量繁殖并分解角质蛋白，再加上汗液中的尿素、乳酸，这样就会发出一种臭味。飘飘对这种臭味最抵触。”
果然是实话实说，一点都不顾及洒家的脸面啊！
李拜天咬咬牙，趁热打铁：“你喜欢我吗？”
“喜欢。”
窃喜！
“有多喜欢？”
不安，紧张！请一定要认真、真实地回答这个问题啊！
在李拜天的示意下，飘飘忐忑不安地落座，她考虑过种种情况，都不太适合主人此刻的状态。
“你说黑灯瞎火？”李拜天笑着问。
“对。”飘飘说道：“这条街已经停水停电了，要不是我们使用汽油发电机，也不可能有光亮。”
“但除了我们的地下室，外面也不是纯粹的黑灯瞎火，”说着，李拜天抬起头，仰望天空：“你抬头看。”
借着微风的吹拂，这个远离城市繁华区域的偏僻之地几乎没有多少霾，白日的动土拆迁，夜晚尘埃落地，漆黑的夜幕显得特别清澈清凉，透着一股久违的安静祥和的气息，那如同珠子般星星点点点缀其中的微弱白色更是令人遐想连篇。
“你是说，星星？”飘飘果然没想到，短暂的诧异后，她的面色便完全放松下来，满身轻松地背靠在靠垫上，拂去额前被汗水渍湿的刘海，眨着同样清澈的瞳子，安静地仰视夜空。
看着这一幕，李拜天心里不禁感慨万千。
“星星，”飘飘锁定了这词条：“根据2013年的统计数据，人类肉眼能够看到的星星共计6974颗。天文学家把天空的星星，按区域划分成88个星座。其中，北部天空，括号：以赤道为界，有29个星座；南部天空有46个星座，跨地球赤道南北的有13个星座。据天文学家计算的结果：0等星，6颗；1等星，14颗；2等星，46颗；3等星，134颗；4等星，458颗；5等星，1476颗；6等星，4840颗……总共不超过7000颗。如果我们借助望远镜，情况就不同了，哪怕用一台小型天文望远镜，也可以看到5万颗以上的星星。现代最大的天文望远镜能看到10亿颗以上的星星。”
说完，她嘴角扬起甜甜的笑意，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哈，”李拜天拾起靠垫，在她身边平躺下来：“跟你一起看星星，多浪漫的事都给你弄得好像是科普似的。”
本来是开玩笑的一句话，飘飘又当真了，连忙道歉：“对不起主人。”
“不要对不起，这就是你的特色啊。”李拜天笑了，静谧的夜色总是刺激着人寻找突破的心，嗅着空气中浮动的淡淡的百合清香，李拜天也止不住内心的躁动。他忽然转过头去，看着正对着夜空凝神的香飘飘，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在想什么？”
“在想，身为人类究竟是种什么感觉呢？”
额，要帮她达成这个愿望，体验一番人类的感觉，好像真的很难啊，目前根本达不到的说。飘飘似乎意识到自己给主人添麻烦了，连忙说道：“我只是好奇而已，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哪里不是重要的事？洛夫博士把你送到我身边，就是为了让你能多学习人类情感啊，”这样想着，李拜天惊异地发现，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被飘飘照顾着，而他都忘记照顾这只小键盘了。
不行，今晚一定要让小键盘感觉到开心。
他计从心来：“我有个主意，不如今晚我们不要做主仆，不要做总裁和秘书，怎么样？”
听他这么说，飘飘有些不解：“可是，不是主仆，不是总裁和秘书，我们还能有什么样的关系牵绊呢？”
这妮子，说她傻的时候她比谁都精明，说她精明的时候，她又比谁都傻，李拜天伸手，拉出飘飘的右手，指着上面那枚嵌字的金戒指：“我们还可以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啊。”
飘飘这妞居然从没往这方面想，听到李拜天拉扯出这么一层关系后，自己倍感新鲜：“那，好朋友应该做什么呢？”
应该做什么呢？说实话，李拜天也不知道，过去二十几年，他好像也从来没有什么女性朋友，和男性朋友相处很简单，比如秦和、张大陆他们，几个人互相捶打怒骂、或是打游戏K歌，或是一起撸好莱坞大片，去趴人家墙根底下听·叫·床声，打篮球，踢矿泉水瓶，或者干脆挺尸，都行，可和女孩在一起就不同了，原先的屌丝都要立刻蜕变成绅士，否则，试试和飘飘说：“咱两一起去趴人家墙根底下听·叫·床·声吧？”，估计下一秒自己就该灰飞烟灭了。
可女孩喜欢的事男孩又不一定喜欢，比如逛街、修图、讨论爱豆和韩剧，讨论某某人渣一般的男朋友……总不能拉着飘飘的手深情款款地说：“哎呀，飘，你喜欢的那个坑爹死·特洛夫斯基可帅了，我可喜欢他了，他的大胡子真的老性感了！”，下一秒，自己铁定也是灰飞烟灭。
想了这么多，李拜天选择中立，他无所谓地耸耸肩：“不用做什么，放松，放松就可以了。”
这是屁话，除了以为自己即将被主人拉去小黑屋强行啪啪啪的那会儿，飘飘在他身边什么时候没放松？
“你能看到多少颗星星？”他问。
“因为更精密的设计的缘故，稍微比人类多两千多颗。”飘飘答。
“哇，那你现在看到的夜空应该比我看到的更灿烂啊。”想象着夜空中又多了许多星星，李拜天不禁也大为赞叹那种奇景，自从工业革命后，估计处于城市中心的人类就已经告别了蔚蓝的天空和灿烂的夜空，曾经有个笑话，孩子说：爸爸，看，星星。爸爸回复：孩子，你再看看，那分明是飞机的灯光。
“喜欢吗？”他问。
“主人……”飘飘正要说，李拜天打断她：“说了今晚我们不做主仆，也不做总裁和秘书，就做普通朋友的。”
见飘飘还是不甚解，他便提醒：“叫我老李。”
“老……”飘飘语塞，小脸渐渐变得通红，估计是害羞了，讲不出“老李”这个称谓，为了避免尴尬，她直接省略了过去：“自从我被设计出来，从没有这般认真地望过夜空。”说着，她用力点了下头：“是的，我喜欢。”
“飘，我比较好奇，以你的视角，你是怎么看待宇宙的？”
“宇宙，是万物的总称，是时间和空间的统一。宇宙是物质世界，不依赖于人的意志而客观存在，并处于不断运动和发展中，在时间上没有开始没有结束，在空间上没有边界没有尽头。”“主人，在飘飘眼中，宇宙是无穷无尽的，现代天文学家所看到的，只不过是宇宙的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人是很可怜很可怜的，因为他们在宇宙中，连一粒微尘都不算。”
“那飘飘呢？你自己呢？算什么？”
“飘飘是人类创造出来的产品，不论从意识形态，还是从别的角度，都要比人类更渺小。”
飘飘的语气逐渐落寞，所有能听得出来的那种心酸一下一下地割痛李拜天的心，他急忙辩驳：“不对的，不对！你是伟大的，你是人类智慧的产物，你身上的每一处都是发光的，都是人类很多年的探索。”
“Howwonderfullifeisheworld！”他匆忙说道：“这是我最喜欢看的电影之一《红磨坊》里的台词，我把它送给你。”
“因为有你，世界才美丽！”飘飘马上翻译过来了：“这句话好美，谢谢主……老……”她放弃了：“谢谢。”
“可是，《红磨坊》不是爱情电影吗？”
“是啊。”有什么错吗？
“为什么要送我爱情电影里的一句最美的告白？”
哎？
“飘啊，人生啊，难得糊涂，你说你，何必辣么当真呢，”李拜天摇摇头：“你要知道，要是我把咱们现在这一幕写进小说里去，一定会说，咱两是相视而笑，心有灵犀一点通。”
“那我们现在相视而笑还来得及吗？”飘飘急切地问：“仅仅过去了32秒而已。”
“嗯……”李拜天装作为难地挠挠头，慢悠悠地说道：“大概还来得及……”
“相视而笑！”忽然，他语速变快，与此同时快速变换了一个神情，面朝着飘飘绽放出他自以为最妖艳的笑容。可他最快的反应速度还是败给了飘飘，飘飘的动作几乎完全与他同步，不过，她的会心一笑面对李拜天的搞怪一笑时，终于没忍住被逗乐了。
“哈哈哈……”李拜天大笑，有时他会以为飘飘是个真实的人类，比如现在，他能感觉到内心那股喷薄的情感，而他也能从飘飘那里接收到类似的情感，这让他欢喜不已。
飘飘的小脸红扑扑的，眸子里笑出的泪花蓄地满满的，她的手轻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太失态。
如果李拜天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飘飘来到他身边之后，笑得最单纯、最开心的一次，以前，即使是遇到刺激度十足的诈骗，她虽然兴奋，不过也是嘴角扬起的那种而已。
“好了，”飘飘收起笑容：“这个笑容应该能配合上主人的搞怪。”
哎？李拜天正在做鬼脸，听到这句话后不由得面僵了——啥子情况？原来又不是发自内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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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草，你个小妮子，差点就让洒家心碎了啊，不行，这个仇一定要报！
“不如我们做个游戏怎么样？”
“你说了算。”
飘飘迁就他，面向他盘膝坐着，笑眯眯地望着，等着。
我去，这就迎战了啊！李拜天眼珠子一转，想到了流传于网络上的臭名昭著的游戏——“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飘飘从来不说假话。”
“我不信。”
“你随便问。”
纳尼哦，这么直白，这么自信？李拜天绞尽脑汁想了想，问：“·自·慰·过吗？”
哈哈，这个够毒辣了吧？
“没有！”飘飘脱口而出：“5分钟，我可以写个诈骗计划，可以帮主人写一章节小说，再不济，上街能拾3个饮料瓶，积攒起来能卖近一毛钱，为什么偏偏要自·慰·？那种又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又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回报的反复而没有新意的动作，飘飘才不会想做。”
额，第一次听人把这么诱惑的词语说得这么枯燥乏味，为了不造成心理阴影，看来得问个高尚一点的。
“有没有嫌弃过洒家？”
“有。脚臭是由于脚心汗腺多，容易出汗，汗液里除含水分、盐分外，还含有乳酸及尿素。在多汗条件下，脚上的细菌大量繁殖并分解角质蛋白，再加上汗液中的尿素、乳酸，这样就会发出一种臭味。飘飘对这种臭味最抵触。”
果然是实话实说，一点都不顾及洒家的脸面啊！
李拜天咬咬牙，趁热打铁：“你喜欢我吗？”
“喜欢。”
窃喜！
“有多喜欢？”
不安，紧张！请一定要认真、真实地回答这个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