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他已经离开，他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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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文图斯在开局连失两球的情况下，凭借比林德利与内德维德的进球客场2比2战平拉科鲁尼亚。”
“曼联在客场上演大逆转，上周末在联赛中上演帽子戏法的范尼斯特鲁伊梅开二度，帮助球队3比1击败巴塞尔，打破了瑞士冠军的主场不败金身。”
“卡卡传射建功，AC米兰2：1战胜皇家马德里，同组的多特蒙德在客场逆转，2比1战胜莫斯科火车头…”
…
场上的激烈对抗并没有影响卡卡和卡洛斯场下的友谊，比赛之后他设晏款待了卡洛斯和罗纳尔多，后来干脆连迪达、儒尼奥尔等巴西老乡也一起叫了过来。
全世界大部分足球联赛都有巴西球员的身影，各个足坛豪门中都有巴西帮的存在，跟著名的荷兰帮一样，这种原本是抱团取暖，但后来逐渐发展成为更衣室势力的小团体毁誉参半，很难说是好是坏。
老乡之间确实天然的更亲近一些，但卡卡来到米兰那么久，反倒是跟鲁伊科斯塔、舍甫琴科、内斯塔等人比较谈得来，和队中的巴西球员交流得并不多。
美酒美食管够，至于之后他们到哪去做多人运动卡卡就管不了了，反正罗纳尔多是老司机，对米兰比他还熟，不用担心找不着路。
卡洛斯是老实人，并没有参加罗纳尔多的课外活动，而是住在卡卡家，两人天南地北地聊了很多，出于对卡卡的高度认可，卡洛斯甚至鼓动卡卡加盟皇家马德里，但卡卡不为所动，反过来游说他转会AC米兰。
卡洛斯不知道，但卡卡知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年卡福就要来了，到时候左边卡洛斯，右边卡福，啧啧…画面太美。
当然也只能是想想了，不管竞技成绩和以后评价如何，现在的皇马绝对当得起绿茵好莱坞的名号，对球员的吸引力是最顶级的，卡洛斯当然不可能无缘无故离开。
……
五天之后，意大利甲级联赛第12轮开始6场角逐。
拉齐奥在浓雾中上演神奇逆转，完成神奇的客场6连胜；中田英寿上演助攻帽子戏法，阿德里亚诺和穆图分别破门，帮助帕尔马客场战胜都灵；国际米兰主场4比0狂胜布雷西亚，继续排名榜首；尤文图斯继上一轮1-1战平博洛尼亚之后，本轮2-2战平罗马，维埃里继续进球，笑傲射手榜。
AC米兰客场挑战恩波利，安切洛蒂雪藏了大部分主力，卡卡进入了十八人大名单，但并未首发出场。
第42分钟，AC米兰前场左侧横传失误，恩波利中场格雷拉断球后在本方半场左脚长传过顶，罗基反越位甩开内斯塔，在禁区右侧凌空射门得分。
十分钟之后，安布罗西尼左侧精准斜传到后点，舍甫琴科在小禁区前头球顶进远角，为球队追平比分。
比赛进入胶着状态，眼看时间所剩无几，安切洛蒂陆续派上了卡卡、皮尔洛和鲁伊科斯塔等主力，但他们的上场并没能改变最终结果。
双方1:1握手言和。
国际米兰27分，尤文图斯25分，AC米兰24分，三方咬得很紧，在联赛还剩下22轮，而且他们之间还会有直接对话的情况下，笑到最后的是谁还很难说。
12月3日，意大利杯开打，AC米兰几乎全替补作战，卡卡未进入大名单，比赛当天他也没有现场观战，而是回了巴西。
圣保罗，莫隆比球场。
2002年南美解放者杯总决赛第二回合，巴西圣保罗VS巴拉圭亚松森奥林匹亚。
双方在第一回合的较量中2:2打平，这场比赛的结果将决定谁会是最后的冠军。
但是很多人的注意力都没放在球场上，而是在看台上。
卡卡。
辣个男人，回来了。
他就坐在圣保罗替补席后面的看台上，坐在球迷们中间。
现场DJ不停呼喊他的名字。
卡卡不得不站起来，向四周挥手示意，迎来了球迷们一阵又一阵的掌声。
周围的人不停地递过纸和笔让卡卡签名，一直到双方球员进场后才停下。
圣保罗的阵容变化不大，不仅留住了上赛季的大部分主力，还用卡卡转会带来的两千万欧元进行了补强，本赛季虽然联赛和国内杯赛成绩不佳，但却在南美解放者杯上一路高歌猛进，顺利闯入了总决赛。
但在最紧要的关头，他们却掉了链子。
比赛第十六分钟，奥林匹亚队的中场贝兹头球破门，拔得头筹。
比赛第三十一分钟，奥林匹亚队前锋库埃罗远射破网，总比分4:2领先。
上半场结束，圣保罗被逼入绝境。
双方球员进入更衣室，客队看台上的巴拉圭球迷已经提前进行庆祝，甚至不知死活地挑衅主队球迷。
圣保罗球迷肺都要被气炸了。
“卡卡，你为什么要走？你还在场上多好？”
“是啊，你在的话现在领先的就是我们了。”
“废物法比亚诺，垃圾法尔考，无能的巴普蒂斯塔，看看他们踢的是…咦，卡卡，好像教练在叫你。”
卡卡愕然望向场下，只见刚才已经走进球员通道的阿尔瓦雷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退了出来，正在对他招手。
卡卡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
阿尔瓦雷斯点了点头。
“阿尔瓦雷斯好像想让卡卡跟他一起回更衣室，看来他认为圣保罗的小伙子们需要榜样的激励。”
周围的圣保罗球迷也很赞同主教练的这一举动。
“对，卡卡，去踢烂他们的屁股。”
“卡卡，帮我跟法比亚诺说，他这场比赛踢得简直像坨狗X！”
阿尔瓦雷斯先跟卡卡拥抱了一下，也不说话，直接带着他推门进了更衣室。
所有人都转过头，惊讶地看到了阿尔瓦雷斯身边的卡卡。
几乎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刚想打招呼，但看到阿尔瓦雷斯阴沉的脸色后都选择了沉默。
“差不多两年之前，我第一次看见卡卡，那时候他只是青年队的替补，”阿尔瓦雷斯看了一眼自己的队员们，“现在，他是世界杯冠军，并且正在欧洲最好的球队里当核心球员，而你们呢？你们正在把南美杯冠军往外扔。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对胜利充满了渴望，因为他想赢，因为他只要在场上就会拼尽全力，真的很可惜，我并没有在你们身上看到这种精神，你们只会对他的成功不停地羡慕和赞叹，但却从没有想过为什么。”
阿尔瓦雷斯说完，拍了拍卡卡的肩膀，把他推到更衣室中间，示意他说话。
卡卡转头看了看，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朋友，但却已经是完全不一样的心境。
“很遗憾没能跟大家一起并肩作战，但更遗憾的是我看没有看到那支熟悉的圣保罗队，对了，球迷让我转告你们，你们上半场踢的简直就是坨翔，再次表示遗憾，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卡卡一开口就很不客气，“我们一起获得过很多冠军，那时候的我们是巴西最优秀的球队，但现在…我们，或者说你们，已经不是了。”
“你们中的很多人都知道，我并不是天才，法尔考，法比亚诺，巴普蒂斯塔，等等，你们中的很多人天赋都比我好，但现在，就像教练说的，我是世界冠军，而你们呢？”
“我已经不是圣保罗队的一员了，并没有立场和资格对大家进行说教，但身为一名圣保罗队的球迷，作为你们很多人的朋友，我只想说，你们真的很让人失望。”
“失败可以，没有谁能永远胜利，但输球不是这么输的。”
“我衷心地希望，等比赛结束的哨声吹响之后，大家不管是输是赢都能在球迷的掌声中高昂着头离开。”
卡卡说完，看向切尼。
圣保罗队长心领神会，走到卡卡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自己的队友们。
“大家都听到了吧？卡卡说我们没有他那么成功，我是同意的，但他说我们对胜利没有渴望，说我们是懦夫，我是坚决不赞同的，来，大声告诉他，我们要的是什么？”
“胜利！”
“战斗！”
“拼了！”
巴普蒂斯塔更是直接走到卡卡身前，抓着他肩膀一阵猛晃，“瞪大眼睛看着，等着为我欢呼吧，兄弟，看看我踢的是不是狗屎。”
法尔考也走了过来。
可以说人生轨迹被卡卡影响最深的除了阿尔瓦雷斯之外就是法尔考。
他不仅在卡卡的影响下提前进入十一人制的赛场，而且还学卡卡组建了一个小团队，不但已经飞快适应了新的比赛环境，顺利转换了自己的比赛风格，而且正在越来越出色。
他竖起手掌跟卡卡握了握，一切尽在不言中。
切尼伸出手，然后是巴普蒂斯塔、里卡迪尼奥、雷纳尔多…
所有人的手叠在一起。
“圣保罗…”
“永不放弃！”
…
还没到下半场比赛开始的时间，圣保罗的球迷们就惊讶地看到本方球员已经提前来到了场上。
所有人都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比赛一开始，奥林匹亚队一度以为自己面对的是一群狼。
比赛第五十分钟，巴普蒂斯塔头球争顶时被对方的手划到了眼角，但简单包扎后立刻上场。
比赛第五十六分钟，法比亚诺鱼跃冲顶，虽然将球顶进了球门，但肩膀撞到了门柱上，半天没起来，被担架抬下场，但五分钟之后他又回到了场上。
里卡迪尼奥像只疯狗一样，不停地全场飞奔，一次次把对手的攻势拦了下来，比赛第六十九分钟，正是他的抢断创造了远射机会，虽然巴普蒂斯塔射门前被对方铲倒在地，但圣保罗赢得了一个位置很好的任意球。
法尔考主罚命中。
圣保罗追平比分。
进球后的法尔考跑向场边，下巴抬起，同时高举双手，两手食指伸出，指向天空。
后面跑过来的队友们有样学样，做出了一模一样的庆祝动作。
不知道谁带的头，看台上的圣保罗球迷也举起了双手，指向了莫隆比球场的上空。
无数转播境头记录下了这震撼的一幕，电视机前很多圣保罗球迷也傻乎乎地做出的一样的手势。
“圣保罗的球员和球迷们做出了卡卡的庆祝动作，十九个月，八十七场比赛，六个冠军，三十八个进球，三十六个助攻…他已经离开，他一直都在。”
卡卡坐在座位上，整张脸埋在双手里，泣不成声。
我究竟做了什么，值得你们如此相待。
“尤文图斯在开局连失两球的情况下，凭借比林德利与内德维德的进球客场2比2战平拉科鲁尼亚。”
“曼联在客场上演大逆转，上周末在联赛中上演帽子戏法的范尼斯特鲁伊梅开二度，帮助球队3比1击败巴塞尔，打破了瑞士冠军的主场不败金身。”
“卡卡传射建功，AC米兰2：1战胜皇家马德里，同组的多特蒙德在客场逆转，2比1战胜莫斯科火车头…”
…
场上的激烈对抗并没有影响卡卡和卡洛斯场下的友谊，比赛之后他设晏款待了卡洛斯和罗纳尔多，后来干脆连迪达、儒尼奥尔等巴西老乡也一起叫了过来。
全世界大部分足球联赛都有巴西球员的身影，各个足坛豪门中都有巴西帮的存在，跟著名的荷兰帮一样，这种原本是抱团取暖，但后来逐渐发展成为更衣室势力的小团体毁誉参半，很难说是好是坏。
老乡之间确实天然的更亲近一些，但卡卡来到米兰那么久，反倒是跟鲁伊科斯塔、舍甫琴科、内斯塔等人比较谈得来，和队中的巴西球员交流得并不多。
美酒美食管够，至于之后他们到哪去做多人运动卡卡就管不了了，反正罗纳尔多是老司机，对米兰比他还熟，不用担心找不着路。
卡洛斯是老实人，并没有参加罗纳尔多的课外活动，而是住在卡卡家，两人天南地北地聊了很多，出于对卡卡的高度认可，卡洛斯甚至鼓动卡卡加盟皇家马德里，但卡卡不为所动，反过来游说他转会AC米兰。
卡洛斯不知道，但卡卡知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年卡福就要来了，到时候左边卡洛斯，右边卡福，啧啧…画面太美。
当然也只能是想想了，不管竞技成绩和以后评价如何，现在的皇马绝对当得起绿茵好莱坞的名号，对球员的吸引力是最顶级的，卡洛斯当然不可能无缘无故离开。
……
五天之后，意大利甲级联赛第12轮开始6场角逐。
拉齐奥在浓雾中上演神奇逆转，完成神奇的客场6连胜；中田英寿上演助攻帽子戏法，阿德里亚诺和穆图分别破门，帮助帕尔马客场战胜都灵；国际米兰主场4比0狂胜布雷西亚，继续排名榜首；尤文图斯继上一轮1-1战平博洛尼亚之后，本轮2-2战平罗马，维埃里继续进球，笑傲射手榜。
AC米兰客场挑战恩波利，安切洛蒂雪藏了大部分主力，卡卡进入了十八人大名单，但并未首发出场。
第42分钟，AC米兰前场左侧横传失误，恩波利中场格雷拉断球后在本方半场左脚长传过顶，罗基反越位甩开内斯塔，在禁区右侧凌空射门得分。
十分钟之后，安布罗西尼左侧精准斜传到后点，舍甫琴科在小禁区前头球顶进远角，为球队追平比分。
比赛进入胶着状态，眼看时间所剩无几，安切洛蒂陆续派上了卡卡、皮尔洛和鲁伊科斯塔等主力，但他们的上场并没能改变最终结果。
双方1:1握手言和。
国际米兰27分，尤文图斯25分，AC米兰24分，三方咬得很紧，在联赛还剩下22轮，而且他们之间还会有直接对话的情况下，笑到最后的是谁还很难说。
12月3日，意大利杯开打，AC米兰几乎全替补作战，卡卡未进入大名单，比赛当天他也没有现场观战，而是回了巴西。
圣保罗，莫隆比球场。
2002年南美解放者杯总决赛第二回合，巴西圣保罗VS巴拉圭亚松森奥林匹亚。
双方在第一回合的较量中2:2打平，这场比赛的结果将决定谁会是最后的冠军。
但是很多人的注意力都没放在球场上，而是在看台上。
卡卡。
辣个男人，回来了。
他就坐在圣保罗替补席后面的看台上，坐在球迷们中间。
现场DJ不停呼喊他的名字。
卡卡不得不站起来，向四周挥手示意，迎来了球迷们一阵又一阵的掌声。
周围的人不停地递过纸和笔让卡卡签名，一直到双方球员进场后才停下。
圣保罗的阵容变化不大，不仅留住了上赛季的大部分主力，还用卡卡转会带来的两千万欧元进行了补强，本赛季虽然联赛和国内杯赛成绩不佳，但却在南美解放者杯上一路高歌猛进，顺利闯入了总决赛。
但在最紧要的关头，他们却掉了链子。
比赛第十六分钟，奥林匹亚队的中场贝兹头球破门，拔得头筹。
比赛第三十一分钟，奥林匹亚队前锋库埃罗远射破网，总比分4:2领先。
上半场结束，圣保罗被逼入绝境。
双方球员进入更衣室，客队看台上的巴拉圭球迷已经提前进行庆祝，甚至不知死活地挑衅主队球迷。
圣保罗球迷肺都要被气炸了。
“卡卡，你为什么要走？你还在场上多好？”
“是啊，你在的话现在领先的就是我们了。”
“废物法比亚诺，垃圾法尔考，无能的巴普蒂斯塔，看看他们踢的是…咦，卡卡，好像教练在叫你。”
卡卡愕然望向场下，只见刚才已经走进球员通道的阿尔瓦雷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退了出来，正在对他招手。
卡卡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
阿尔瓦雷斯点了点头。
“阿尔瓦雷斯好像想让卡卡跟他一起回更衣室，看来他认为圣保罗的小伙子们需要榜样的激励。”
周围的圣保罗球迷也很赞同主教练的这一举动。
“对，卡卡，去踢烂他们的屁股。”
“卡卡，帮我跟法比亚诺说，他这场比赛踢得简直像坨狗X！”
阿尔瓦雷斯先跟卡卡拥抱了一下，也不说话，直接带着他推门进了更衣室。
所有人都转过头，惊讶地看到了阿尔瓦雷斯身边的卡卡。
几乎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刚想打招呼，但看到阿尔瓦雷斯阴沉的脸色后都选择了沉默。
“差不多两年之前，我第一次看见卡卡，那时候他只是青年队的替补，”阿尔瓦雷斯看了一眼自己的队员们，“现在，他是世界杯冠军，并且正在欧洲最好的球队里当核心球员，而你们呢？你们正在把南美杯冠军往外扔。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对胜利充满了渴望，因为他想赢，因为他只要在场上就会拼尽全力，真的很可惜，我并没有在你们身上看到这种精神，你们只会对他的成功不停地羡慕和赞叹，但却从没有想过为什么。”
阿尔瓦雷斯说完，拍了拍卡卡的肩膀，把他推到更衣室中间，示意他说话。
卡卡转头看了看，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朋友，但却已经是完全不一样的心境。
“很遗憾没能跟大家一起并肩作战，但更遗憾的是我看没有看到那支熟悉的圣保罗队，对了，球迷让我转告你们，你们上半场踢的简直就是坨翔，再次表示遗憾，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卡卡一开口就很不客气，“我们一起获得过很多冠军，那时候的我们是巴西最优秀的球队，但现在…我们，或者说你们，已经不是了。”
“你们中的很多人都知道，我并不是天才，法尔考，法比亚诺，巴普蒂斯塔，等等，你们中的很多人天赋都比我好，但现在，就像教练说的，我是世界冠军，而你们呢？”
“我已经不是圣保罗队的一员了，并没有立场和资格对大家进行说教，但身为一名圣保罗队的球迷，作为你们很多人的朋友，我只想说，你们真的很让人失望。”
“失败可以，没有谁能永远胜利，但输球不是这么输的。”
“我衷心地希望，等比赛结束的哨声吹响之后，大家不管是输是赢都能在球迷的掌声中高昂着头离开。”
卡卡说完，看向切尼。
圣保罗队长心领神会，走到卡卡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自己的队友们。
“大家都听到了吧？卡卡说我们没有他那么成功，我是同意的，但他说我们对胜利没有渴望，说我们是懦夫，我是坚决不赞同的，来，大声告诉他，我们要的是什么？”
“胜利！”
“战斗！”
“拼了！”
巴普蒂斯塔更是直接走到卡卡身前，抓着他肩膀一阵猛晃，“瞪大眼睛看着，等着为我欢呼吧，兄弟，看看我踢的是不是狗屎。”
法尔考也走了过来。
可以说人生轨迹被卡卡影响最深的除了阿尔瓦雷斯之外就是法尔考。
他不仅在卡卡的影响下提前进入十一人制的赛场，而且还学卡卡组建了一个小团队，不但已经飞快适应了新的比赛环境，顺利转换了自己的比赛风格，而且正在越来越出色。
他竖起手掌跟卡卡握了握，一切尽在不言中。
切尼伸出手，然后是巴普蒂斯塔、里卡迪尼奥、雷纳尔多…
所有人的手叠在一起。
“圣保罗…”
“永不放弃！”
…
还没到下半场比赛开始的时间，圣保罗的球迷们就惊讶地看到本方球员已经提前来到了场上。
所有人都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比赛一开始，奥林匹亚队一度以为自己面对的是一群狼。
比赛第五十分钟，巴普蒂斯塔头球争顶时被对方的手划到了眼角，但简单包扎后立刻上场。
比赛第五十六分钟，法比亚诺鱼跃冲顶，虽然将球顶进了球门，但肩膀撞到了门柱上，半天没起来，被担架抬下场，但五分钟之后他又回到了场上。
里卡迪尼奥像只疯狗一样，不停地全场飞奔，一次次把对手的攻势拦了下来，比赛第六十九分钟，正是他的抢断创造了远射机会，虽然巴普蒂斯塔射门前被对方铲倒在地，但圣保罗赢得了一个位置很好的任意球。
法尔考主罚命中。
圣保罗追平比分。
进球后的法尔考跑向场边，下巴抬起，同时高举双手，两手食指伸出，指向天空。
后面跑过来的队友们有样学样，做出了一模一样的庆祝动作。
不知道谁带的头，看台上的圣保罗球迷也举起了双手，指向了莫隆比球场的上空。
无数转播境头记录下了这震撼的一幕，电视机前很多圣保罗球迷也傻乎乎地做出的一样的手势。
“圣保罗的球员和球迷们做出了卡卡的庆祝动作，十九个月，八十七场比赛，六个冠军，三十八个进球，三十六个助攻…他已经离开，他一直都在。”
卡卡坐在座位上，整张脸埋在双手里，泣不成声。
我究竟做了什么，值得你们如此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