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几方会谈（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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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比方，一个班上有几十个同学，如果A同学欺负并打了B同学，即使B同学被打的重伤，大家也只会觉得是这个A同学品性不好！但是如果有一天A同学和 B同学以及C同学混战在一起，哪怕没人受伤，大家就不会去关注他们三个了，而是指责班主任D没有教育好他们，控制力也不行！”
看到所有代表都若有所悟地点头，黑雷继续说：“现在 A同学和B同学以及C同学不但混战在一起，而且情况相当严重，互相腿也打断了，头也敲破了，脸也抓伤了。别的老师就想来调查一下是怎么回事，并以此为由撵走这个班主任D，瓜分他的学生。班主任D如果不甘束手就擒，那么只有一个办法，直接将这三个学生开除并派车送回家。这样别的老师找不到调查对象，也就没借口打击班主任D了。”这时大家都彻底懂了。
“还是那个问题，怎么能让这几个学生不被开除？”曾校长没想到黑雷还能拿学校打比方，觉得很生动也很有趣，但是问题的答案一直困扰着他，就像一个人自己猜不出谜语，就急切希望偷看谜底。
“别急！因为ABC三人混战，这是群体事件，所以别的老师可以用这个理由攻击D。但是如果只是A同学品行不好，在追打BC呢？虽然情形差不多，后果差不多，但是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变成了简单的欺负殴打同学事件，充其量伤得严重一点，但性质不会改变。这种事全世界每个班级都有，别的老师还能拿这当借口不？”
曾涛最先明白过来，佩服地望了黑雷一眼，然后叹了口气就不说话了。艾春华和几个聪明点的也明白了。过了一会儿，大部分人都明白了。而像坐在地上揉着肚子的何大壮早就被ABCD搞晕了，哪听得懂这小白脸说了些啥！
“现在我说一说你们的分工！明天大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大家一起催促警视厅交出两名凶手。这个是为了让记者们同情我们，也让警视厅没时间给我们捣乱。第二件事情就是大河床的寡妇被害到底是不是真的，是真的就带齐人证物证前去喊冤。假的，也得带齐铁证去喊冤，明白没有？”黑雷狠狠盯了大河床几名代表一眼，他这是准备有就是有，没有也栽赃到有。
“这事没问题，当年我们自己调查过，铁证在手，只是没人说话递不上去！”刘族长底气十足的说，看来不用栽赃了。“那这件事就交给刘族长了，务必不能出篓子！行吗？”“交给我吧，没问题，出了篓子找我刘老二！”
“同样，薛家沟前两年布林广场贪污事件，镇压开枪杀人事件，以及死者家属被侮辱致死事件。你们有证据不？”搞定大河床，黑雷转向薛家沟，望着曾涛。“现在没有证据，明天一定有！”曾涛咬牙答应到。“不能出纰漏哟，调查组和警视厅有高手，别被看出来了！”黑雷皱了皱眉。“我亲自去办，出了纰漏你找我！”曾涛坚定地说。
“那好，除了这两件之外，以前所有被薛家欺压霸凌过的案件，全都带齐人证物证明天大会上喊冤！”
摆平这两方后，黑雷又转向薛如意，“薛护法，最后一击交给你。待会我会教你怎么做！可千万别存着什么二心，耍小聪明害的是你全家老小的性命，并且让你们坛主在这给你陪葬！划不来哟！如果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不对，相信我，到时你会跪着求我杀你全家的！”看着满眼邪气，全身弥漫血腥癫狂杀意的黑雷，现场所有人都悄悄咽了口唾沫。
包括薛如意和南阳，大家都小心翼翼，谁也不敢在自己这里出问题拖累黑雷的计划。就连一直想着怎么报复的何大壮，再也不敢考虑这个问题了。
大家再详细讨论了一些细节后，就在朦胧夜色掩护下悄悄地各自回去准备了。
看着所有人都悄悄遛走，黑雷疲惫地倒在床上。杏琳心疼地皱了皱眉，赶紧钻进厨房，给一整天没吃饭的宝贝儿子做饭去。
止戈叼着棒糖棍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三步两步晃了进来坐在床尾，“我很佩服你，换了我只会跟他们死磕，顶多拼命杀几百人，最终被他们剿灭，但是救不了民众，于事无补！”
“你是杀敌，我呢，办法一出，杀的可是平民百姓！唉！”黑雷躺着望向天花板，眼眶里竟闪耀着泪花。
看到这个像自己弟弟一样的小师兄如此自责难过，止戈也感到心疼。他也合身倒在床上，挤在黑雷旁边，像他一样双手抱头平躺着，双眼望向天花板。
“琳姨跟你讲过我的故事吧？”“前几天讲的，我问起皮猴的情况她才说的！”“别紧张，我非常介意那段过去，不喜欢别人打听！但，亲人除外！”看到黑雷紧张地缩了缩身子，止戈笑得很开心，“看把你吓得，从小就怂！”
没有理会黑雷小声说的你变态还是什么，“当年，面对那个帮派总部里51个男人还有女人，你知道杀死他们时我是怎么想的吗？”看黑雷摇了摇头，“除恶就是扬善！杀人能救人就是善举！”
黑雷沉默不语，其实他也能理解甚至信奉这两句话。
“话说，当年三个外出漏网的匪首是你杀的吧？”止戈突然看着黑雷又笑起来。“你怎么知道？”黑雷吓了一跳，当年可是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谁都不知道啊！“师父说的！”“啊？爷爷他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告诉你的？”黑雷更是吃惊。
“我刚进少管所坐牢时，师父来看我，说我办事不利落留下尾巴，有三个漏网的匪首在打琳姨的主意准备报复我！当时把我吓得魂不附体全身发抖，真怕琳姨因为我出什么事。师父故意沉着脸不回答琳姨怎么样，让我更是噬心的不安。等了一会师父才说，记住你现在的这种感觉！提醒自己以后做事：要么不做，要做做绝！你再也承受不起失误的代价！”黑雷突然想起老妈好像也曾郑重地让自己记住这句话，原来是爷爷的名言啊。
“之后我问师父那三个人怎么处理的，能不能留着等我出来。师父当时露出仿佛是惊讶也像欣喜的莫名表情，然后说不用了，雷子已经把他们干掉了！”
黑雷屏住呼吸，等着他继续讲。
止戈也莫名地望着他，“那时你才八岁吧！不声不响杀了三个帮派匪首，还能让警察以为是成年人武术高手干的，害的所有师兄弟和师父都被传讯审问。最后也没有找到凶手，成为尘封的秘密案卷！了不起啊！从小你就善良，按我说的就是怂，大家都没想到你也是个小野兽！要不是琳姨从你那天被挂破的衣服上联系当时几天你的反常猜出来，我们还真找不到那个凶手！那时候小屁孩一个，你是怎么做到的？”
“打个比方，一个班上有几十个同学，如果A同学欺负并打了B同学，即使B同学被打的重伤，大家也只会觉得是这个A同学品性不好！但是如果有一天A同学和 B同学以及C同学混战在一起，哪怕没人受伤，大家就不会去关注他们三个了，而是指责班主任D没有教育好他们，控制力也不行！”
看到所有代表都若有所悟地点头，黑雷继续说：“现在 A同学和B同学以及C同学不但混战在一起，而且情况相当严重，互相腿也打断了，头也敲破了，脸也抓伤了。别的老师就想来调查一下是怎么回事，并以此为由撵走这个班主任D，瓜分他的学生。班主任D如果不甘束手就擒，那么只有一个办法，直接将这三个学生开除并派车送回家。这样别的老师找不到调查对象，也就没借口打击班主任D了。”这时大家都彻底懂了。
“还是那个问题，怎么能让这几个学生不被开除？”曾校长没想到黑雷还能拿学校打比方，觉得很生动也很有趣，但是问题的答案一直困扰着他，就像一个人自己猜不出谜语，就急切希望偷看谜底。
“别急！因为ABC三人混战，这是群体事件，所以别的老师可以用这个理由攻击D。但是如果只是A同学品行不好，在追打BC呢？虽然情形差不多，后果差不多，但是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变成了简单的欺负殴打同学事件，充其量伤得严重一点，但性质不会改变。这种事全世界每个班级都有，别的老师还能拿这当借口不？”
曾涛最先明白过来，佩服地望了黑雷一眼，然后叹了口气就不说话了。艾春华和几个聪明点的也明白了。过了一会儿，大部分人都明白了。而像坐在地上揉着肚子的何大壮早就被ABCD搞晕了，哪听得懂这小白脸说了些啥！
“现在我说一说你们的分工！明天大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大家一起催促警视厅交出两名凶手。这个是为了让记者们同情我们，也让警视厅没时间给我们捣乱。第二件事情就是大河床的寡妇被害到底是不是真的，是真的就带齐人证物证前去喊冤。假的，也得带齐铁证去喊冤，明白没有？”黑雷狠狠盯了大河床几名代表一眼，他这是准备有就是有，没有也栽赃到有。
“这事没问题，当年我们自己调查过，铁证在手，只是没人说话递不上去！”刘族长底气十足的说，看来不用栽赃了。“那这件事就交给刘族长了，务必不能出篓子！行吗？”“交给我吧，没问题，出了篓子找我刘老二！”
“同样，薛家沟前两年布林广场贪污事件，镇压开枪杀人事件，以及死者家属被侮辱致死事件。你们有证据不？”搞定大河床，黑雷转向薛家沟，望着曾涛。“现在没有证据，明天一定有！”曾涛咬牙答应到。“不能出纰漏哟，调查组和警视厅有高手，别被看出来了！”黑雷皱了皱眉。“我亲自去办，出了纰漏你找我！”曾涛坚定地说。
“那好，除了这两件之外，以前所有被薛家欺压霸凌过的案件，全都带齐人证物证明天大会上喊冤！”
摆平这两方后，黑雷又转向薛如意，“薛护法，最后一击交给你。待会我会教你怎么做！可千万别存着什么二心，耍小聪明害的是你全家老小的性命，并且让你们坛主在这给你陪葬！划不来哟！如果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不对，相信我，到时你会跪着求我杀你全家的！”看着满眼邪气，全身弥漫血腥癫狂杀意的黑雷，现场所有人都悄悄咽了口唾沫。
包括薛如意和南阳，大家都小心翼翼，谁也不敢在自己这里出问题拖累黑雷的计划。就连一直想着怎么报复的何大壮，再也不敢考虑这个问题了。
大家再详细讨论了一些细节后，就在朦胧夜色掩护下悄悄地各自回去准备了。
看着所有人都悄悄遛走，黑雷疲惫地倒在床上。杏琳心疼地皱了皱眉，赶紧钻进厨房，给一整天没吃饭的宝贝儿子做饭去。
止戈叼着棒糖棍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三步两步晃了进来坐在床尾，“我很佩服你，换了我只会跟他们死磕，顶多拼命杀几百人，最终被他们剿灭，但是救不了民众，于事无补！”
“你是杀敌，我呢，办法一出，杀的可是平民百姓！唉！”黑雷躺着望向天花板，眼眶里竟闪耀着泪花。
看到这个像自己弟弟一样的小师兄如此自责难过，止戈也感到心疼。他也合身倒在床上，挤在黑雷旁边，像他一样双手抱头平躺着，双眼望向天花板。
“琳姨跟你讲过我的故事吧？”“前几天讲的，我问起皮猴的情况她才说的！”“别紧张，我非常介意那段过去，不喜欢别人打听！但，亲人除外！”看到黑雷紧张地缩了缩身子，止戈笑得很开心，“看把你吓得，从小就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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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雷沉默不语，其实他也能理解甚至信奉这两句话。
“话说，当年三个外出漏网的匪首是你杀的吧？”止戈突然看着黑雷又笑起来。“你怎么知道？”黑雷吓了一跳，当年可是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谁都不知道啊！“师父说的！”“啊？爷爷他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告诉你的？”黑雷更是吃惊。
“我刚进少管所坐牢时，师父来看我，说我办事不利落留下尾巴，有三个漏网的匪首在打琳姨的主意准备报复我！当时把我吓得魂不附体全身发抖，真怕琳姨因为我出什么事。师父故意沉着脸不回答琳姨怎么样，让我更是噬心的不安。等了一会师父才说，记住你现在的这种感觉！提醒自己以后做事：要么不做，要做做绝！你再也承受不起失误的代价！”黑雷突然想起老妈好像也曾郑重地让自己记住这句话，原来是爷爷的名言啊。
“之后我问师父那三个人怎么处理的，能不能留着等我出来。师父当时露出仿佛是惊讶也像欣喜的莫名表情，然后说不用了，雷子已经把他们干掉了！”
黑雷屏住呼吸，等着他继续讲。
止戈也莫名地望着他，“那时你才八岁吧！不声不响杀了三个帮派匪首，还能让警察以为是成年人武术高手干的，害的所有师兄弟和师父都被传讯审问。最后也没有找到凶手，成为尘封的秘密案卷！了不起啊！从小你就善良，按我说的就是怂，大家都没想到你也是个小野兽！要不是琳姨从你那天被挂破的衣服上联系当时几天你的反常猜出来，我们还真找不到那个凶手！那时候小屁孩一个，你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