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化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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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莉眨了眨眼睛，问道：“您的舞姿一定非常精彩，我很期待。”
雷恩无奈，只好接受了邀请，站到了莎莉身边。
这场舞蹈持续了三个小时左右，卡洛斯虽然尽量避免肢体碰撞，仍然被莎莉抓住机会狠狠地捏了几下手臂。幸亏卡洛斯有着强壮的体魄，要换成其他男士，早就疼痛惨叫了。
莎莉的舞步娴熟优雅，身体柔韧性极好，配合曼妙的腰臀曲线，更增添了一股魅惑的风韵。雷恩倒是一直保持冷静，只是偶尔露出尴尬的神色。
卡洛斯心中暗笑，他可不信雷恩真的不懂舞步。
精灵是一群非常聪慧的物种，他们对舞蹈的态度和人类截然不同，如何跳舞、如何调整节奏，如何协调肢体、身体各部分肌肉和皮肤之间的紧密连接，是精灵的基础功课。如果一个骑士或者猎人连舞步都不会，那还谈什么战斗？
这一点上，人类的骑士比精灵差远了。
人类除了弓箭和武器外，没有任何可以拿得出手的攻击手段。精灵的弓和箭，在射击技巧上超过人类许多，所以在战斗技巧上占据绝对的优势。不仅仅在武艺方面，精灵还掌握各种药剂的使用方式，拥有各种秘法和特殊的药水。
这种差距并非永恒存在，只要人类不断努力锻炼身体，终究会追上精灵，甚至有可能超越。
但是精灵天生就具备良好的身体素质和高深的武学知识，再加上数百年积累的智慧，他们能够轻易地碾压人类。
精灵是非常骄傲的物种，即便有些精灵愿意向人类投降，但是骨子里依然有种蔑视人类的高傲。
卡洛斯对于人类与精灵之间的矛盾没有兴趣，也懒得管，他只需要确保人类在精灵的统治下生活得比较好就行了。
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精灵确实比人类更适应环境。
卡洛斯和精灵交流的时候，丽娜也在旁边倾听，不时插嘴询问一些问题。她的话语简洁有条理，思维清晰，不卑不亢。
卡洛斯和丽娜聊了许久，对这个女孩充满赞叹。
卡洛斯对丽娜的评价是“天赋很强，但是没有什么长处”，丽娜对卡洛斯的评价同样很高。
两个年龄相差不多的男女聊着聊着，不由得有些惺惺相惜。
卡洛斯发现丽娜身体微微颤抖，双腿有些麻木，似乎有些吃不消。他转头看向莎莉，发现她也好不到哪去，只有莎莉勉强维持着镇定，她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眼角眉梢透露出一丝娇羞。
卡洛斯突然觉得，如果不考虑丽娜，这俩女人凑到一起，一定非常养眼。
“我先走了。”卡洛斯说道，“丽娜，你留下。”
丽娜急忙停止脚步，恭敬地行了一礼，目送卡洛斯离开。
在场其他人则是若有所悟，纷纷找借口离开。
莎莉·艾文走到桌前，拿起一杯酒慢慢品味着。
“莎莉姐，你喜欢雷恩将军吗？”丽娜坐在沙发上，看着莎莉。
“怎么，你喜欢雷恩？”莎莉问道。
“嗯，我挺喜欢他的。”丽娜低声说，又立马反驳道，“我不喜欢雷恩，他是个笨蛋！”
莎莉扑哧一乐，她对丽娜说：“其实，你不喜欢也没有什么，他不适合你，我也不适合你。”
“啊？”丽娜傻眼了，不敢置信地盯着莎莉。
“你别担心，我只是随便乱说的。我对你父亲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背叛他呢。”莎莉说道，“雷恩虽然不错，但是比起伯爵夫妇就有些不堪入目了。”
丽娜愣了半晌，说道：“那……你怎么不找一个人类做丈夫。”
“哈，我可没想过。”莎莉说，“我不像你这样单纯，你还太年轻。等你成家后就明白了。”
丽娜不再说话，心情变得烦躁，一屁股坐在地毯上，把脑袋埋进膝盖里。
莎莉摇摇头，继续喝酒。
过了一会，丽娜抬起头问道：“你说，雷恩将军能赢得胜利吗？”
“我不知道。”莎莉说，“我只是一个平民，我不希望精灵死太多人。不论结局如何，我会记住雷恩将军为联盟做出的贡献。”
“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丽娜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可是，我也想帮助雷恩……”
“帮助雷恩什么？”
“当然是帮助他打败恶魔，拯救我们的家园！”
“哈哈哈，我从未见过如此单纯的想法。你想象不到战争的残酷性，你根本不知道人类和恶魔之间的实力差距。”
丽娜沉默片刻，说道：“我想参军，跟在将军身边学习军阵训练。”
莎莉笑眯眯地看着丽娜，说道：“那样就不必嫁给一个老头子喽，你父母肯定会感谢雷恩的，他帮助你找了一份工作，而且是光荣的职业。”
丽娜红着脸颊，说道：“你胡说什么呀。”
“我是认真的，雷恩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莎莉说道，“不过，我估计雷恩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丽娜不解地问道。
“你想啊，雷恩将军的父母早逝，他是孤儿长大的。如果你要嫁给他，必须放弃现有的生活，改为跟他生活在荒野上。这样的婚姻，他的父母能接受吗？再说，如果你选择了他，那你的家族该如何办？如果你的家庭同意这桩婚事，精灵王庭能允许你嫁给一个人类吗？”
“这……”丽娜迟疑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所以说，雷恩将军不会娶你。”莎莉说，“他只会把你当做妹妹看待，你不必纠缠不休，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可是……”
“好啦，丽娜，你还年轻，以后总会遇到你的幸福的。我们今天先聊到这里吧。”
莎莉站起身，带着侍卫向外走去。
“莎莉姐姐……”丽娜叫喊道。
莎莉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丽娜一个人时，丽娜抱住头，蹲了下来，泪流满面。
这些天，丽娜经历的事情太多，她需要一段时间缓冲，让她静一静。
另一边，卡洛斯和雷恩已经来到一座巨大的宫殿前。
这座宫殿通体黑色，散发着古朴的韵味，远超任何建筑物。在它的正前方有一块宽阔的广场，广场周围种植着奇花异草，芬芳四溢，宛如仙境。
卡洛斯注视这座巨型宫殿许久，忍不住叹息。
这座宫殿就是传说中的黑暗之城，也被称为黑石神庙。据说这里曾经居住过一位邪恶的女巫，她在此建造神庙，供奉邪恶的魔法生物，并用它们的血肉喂养黑暗怪兽，让整座宫殿变得阴森恐怖。最近几百年，这座神庙被毁于战火之中，但它的遗迹仍旧存在，而且被一群勇士保护下来，成为黑暗之城的标志性建筑之一。
在广场上巡逻守卫的是一队精灵战士，领头的那位身披铠甲的战士是雷恩的亲兵长，也是一名骑士，拥有三阶的实力，名字叫做克罗米·贝尔。
克罗米带着雷恩将军和他的副官凯尔特人、矮人、食人魔和狗头人等精灵聚集到广场上。
克罗米身材高大壮硕，皮肤黝黑，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他身上挂着弓箭，腰间挂着长剑，身后背着盾牌，左胸口佩戴精灵族的徽章。他是一位资深的猎人，擅长使用弓箭和长矛。
“雷恩将军！”
雷恩点了点头，说道：“这次召集大家过来主要有两件事情，一是庆祝我们取得胜利，二是宣布联盟的决定。”
广场上的精灵顿时安静下来，听候雷恩的宣布。
雷恩说道：“首先是关于联盟统一的决定。我们和德拉诺各族签订协议，共同抵御敌人，恢复人类帝国的统治，消灭所有恶魔。这个条款有违祖制，我很难向全体精灵交代，但这是人类帝国的旨意，我不得不遵守。”
精灵们露出激动之色，这个条款非常符合他们的心愿。
雷恩继续说道：“除了这一点，其他条款还包括各族联合组织，以及对抗恶魔的武器和装备的研究。”
“武器和装备？”精灵们更加吃惊了，纷纷询问雷恩具体内容。
雷恩简单解释了一遍，精灵们露出思索的表情。
这些条款是由精灵帝国提供的技术资料和设备，但是在这个世界，精灵族依靠锻造、采矿和制药发展，对武器和装备一窍不通。
卡洛斯拿出精灵族制造的武器，交给精灵们观摩，让他们学习这些武器的构造，并指导他们制造。精灵虽然对人类的武器产生兴趣，却不是那么迫切，他们对制造工艺和材料都非常好奇，但是在卡洛斯的鼓励下，他们开始进入工作状态。
在这期间，丽娜和她的同伴们离开广场，返回自己的宿舍，准备收拾行囊，搬到城堡居住。
在离开前，丽娜悄悄跑到莎莉·艾文的房门前，敲响了房门。
莎莉打开房门，看着丽娜。
“丽娜，我们能谈一谈吗？”
“当然，快请进。”
莎莉邀请丽娜进入屋子，关上门。
“丽娜，你怎么来了，快坐下喝杯茶水。”
丽娜摇了摇头，犹豫着说道：“不，莎莉姐姐，我……”
“有话直说吧。”
丽娜抿了抿嘴唇，说道：“我刚才在路上碰到维吉尔叔叔，他告诉我一件事情，让我觉得很害怕。我希望能够向你求证……”
“什么事情？”莎莉问道。
“你……你……是不是喜欢雷恩叔叔？”
“咳咳咳……”
莎莉剧烈的咳嗽起来，她的双眼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仿佛星辰般夺目耀眼。
“没错，我喜欢雷恩将军，我……呜呜……我……”
丽娜急忙劝慰道：“别哭，莎莉姐姐，我只是猜测……雷恩叔叔很优秀，是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但是，我不想你们分开，我……我……呜呜……”
“谢谢你，丽娜。”莎莉停止了哭泣。
丽娜松了口气，擦掉脸颊上的泪珠，认真地说道：“雷恩叔叔确实很优秀，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在一起，我不能看到你受委屈，我想让雷恩叔叔幸福……”
“我……”莎莉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
她的脑海浮现出雷恩那魁梧健壮的身躯，那结实的臂膀和粗壮的大腿，强壮的肌肉让莎莉心跳加速。
“雷恩叔叔的脾气很坏，他经常打我骂我，但我一点都不恨他，反而有一种被呵护的感觉。他对我挺好的，但是每当他看向我时，我就像犯错的小孩，根本不敢抬头。莎莉姐姐，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好羞耻，我……”
“丽娜，我懂得，我都懂得，你不用再说了。”莎莉捂着耳朵，低声啜泣。
这时，雷恩和副官凯尔来到门前，看见丽娜趴在桌子上痛苦地抽搐，吓了一跳。
丽娜听见雷恩的脚步声，急忙站起来擦干净眼角的泪痕，说道：“抱歉，我失礼了。”
莎莉也跟着说了句抱歉，走到雷恩面前，小心翼翼地说：“雷恩将军，丽娜刚才说的是假的，你别相信她，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嗯？”
“丽娜是胡说的。”
丽娜立刻改口说道：“莎莉，你千万别误会，我不是说你们不可能在一起，我是说你们不适合在一起，你太漂亮了，雷恩叔叔不喜欢太漂亮的姑娘，所以他……啊不要~~”
丽娜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撞翻桌椅，摔在墙角处昏迷不醒。
雷恩把手放在背后，笑嘻嘻地说道：“你们聊得很愉快嘛。”
看着突如其来的变化，卡洛斯愣住了。
雷恩不是笨蛋，他早已察觉到丽娜的爱慕者，但是丽娜毕竟年龄小，对他的影响力有限。雷恩不想伤害这个善良、单纯的女孩，所以尽量避免和她有多余的接触，甚至不愿意正视她的眼睛。
今天的晚餐结束后，雷恩借故离席，准备找一个僻静的地方练习魔法。他走出广场，在城市边缘寻找偏僻之所。在远处的树林里，雷恩看到一群矮人聚集在一起，似乎在商讨什么事情。
莎莉眨了眨眼睛，问道：“您的舞姿一定非常精彩，我很期待。”
雷恩无奈，只好接受了邀请，站到了莎莉身边。
这场舞蹈持续了三个小时左右，卡洛斯虽然尽量避免肢体碰撞，仍然被莎莉抓住机会狠狠地捏了几下手臂。幸亏卡洛斯有着强壮的体魄，要换成其他男士，早就疼痛惨叫了。
莎莉的舞步娴熟优雅，身体柔韧性极好，配合曼妙的腰臀曲线，更增添了一股魅惑的风韵。雷恩倒是一直保持冷静，只是偶尔露出尴尬的神色。
卡洛斯心中暗笑，他可不信雷恩真的不懂舞步。
精灵是一群非常聪慧的物种，他们对舞蹈的态度和人类截然不同，如何跳舞、如何调整节奏，如何协调肢体、身体各部分肌肉和皮肤之间的紧密连接，是精灵的基础功课。如果一个骑士或者猎人连舞步都不会，那还谈什么战斗？
这一点上，人类的骑士比精灵差远了。
人类除了弓箭和武器外，没有任何可以拿得出手的攻击手段。精灵的弓和箭，在射击技巧上超过人类许多，所以在战斗技巧上占据绝对的优势。不仅仅在武艺方面，精灵还掌握各种药剂的使用方式，拥有各种秘法和特殊的药水。
这种差距并非永恒存在，只要人类不断努力锻炼身体，终究会追上精灵，甚至有可能超越。
但是精灵天生就具备良好的身体素质和高深的武学知识，再加上数百年积累的智慧，他们能够轻易地碾压人类。
精灵是非常骄傲的物种，即便有些精灵愿意向人类投降，但是骨子里依然有种蔑视人类的高傲。
卡洛斯对于人类与精灵之间的矛盾没有兴趣，也懒得管，他只需要确保人类在精灵的统治下生活得比较好就行了。
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精灵确实比人类更适应环境。
卡洛斯和精灵交流的时候，丽娜也在旁边倾听，不时插嘴询问一些问题。她的话语简洁有条理，思维清晰，不卑不亢。
卡洛斯和丽娜聊了许久，对这个女孩充满赞叹。
卡洛斯对丽娜的评价是“天赋很强，但是没有什么长处”，丽娜对卡洛斯的评价同样很高。
两个年龄相差不多的男女聊着聊着，不由得有些惺惺相惜。
卡洛斯发现丽娜身体微微颤抖，双腿有些麻木，似乎有些吃不消。他转头看向莎莉，发现她也好不到哪去，只有莎莉勉强维持着镇定，她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眼角眉梢透露出一丝娇羞。
卡洛斯突然觉得，如果不考虑丽娜，这俩女人凑到一起，一定非常养眼。
“我先走了。”卡洛斯说道，“丽娜，你留下。”
丽娜急忙停止脚步，恭敬地行了一礼，目送卡洛斯离开。
在场其他人则是若有所悟，纷纷找借口离开。
莎莉·艾文走到桌前，拿起一杯酒慢慢品味着。
“莎莉姐，你喜欢雷恩将军吗？”丽娜坐在沙发上，看着莎莉。
“怎么，你喜欢雷恩？”莎莉问道。
“嗯，我挺喜欢他的。”丽娜低声说，又立马反驳道，“我不喜欢雷恩，他是个笨蛋！”
莎莉扑哧一乐，她对丽娜说：“其实，你不喜欢也没有什么，他不适合你，我也不适合你。”
“啊？”丽娜傻眼了，不敢置信地盯着莎莉。
“你别担心，我只是随便乱说的。我对你父亲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背叛他呢。”莎莉说道，“雷恩虽然不错，但是比起伯爵夫妇就有些不堪入目了。”
丽娜愣了半晌，说道：“那……你怎么不找一个人类做丈夫。”
“哈，我可没想过。”莎莉说，“我不像你这样单纯，你还太年轻。等你成家后就明白了。”
丽娜不再说话，心情变得烦躁，一屁股坐在地毯上，把脑袋埋进膝盖里。
莎莉摇摇头，继续喝酒。
过了一会，丽娜抬起头问道：“你说，雷恩将军能赢得胜利吗？”
“我不知道。”莎莉说，“我只是一个平民，我不希望精灵死太多人。不论结局如何，我会记住雷恩将军为联盟做出的贡献。”
“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丽娜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可是，我也想帮助雷恩……”
“帮助雷恩什么？”
“当然是帮助他打败恶魔，拯救我们的家园！”
“哈哈哈，我从未见过如此单纯的想法。你想象不到战争的残酷性，你根本不知道人类和恶魔之间的实力差距。”
丽娜沉默片刻，说道：“我想参军，跟在将军身边学习军阵训练。”
莎莉笑眯眯地看着丽娜，说道：“那样就不必嫁给一个老头子喽，你父母肯定会感谢雷恩的，他帮助你找了一份工作，而且是光荣的职业。”
丽娜红着脸颊，说道：“你胡说什么呀。”
“我是认真的，雷恩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莎莉说道，“不过，我估计雷恩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丽娜不解地问道。
“你想啊，雷恩将军的父母早逝，他是孤儿长大的。如果你要嫁给他，必须放弃现有的生活，改为跟他生活在荒野上。这样的婚姻，他的父母能接受吗？再说，如果你选择了他，那你的家族该如何办？如果你的家庭同意这桩婚事，精灵王庭能允许你嫁给一个人类吗？”
“这……”丽娜迟疑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所以说，雷恩将军不会娶你。”莎莉说，“他只会把你当做妹妹看待，你不必纠缠不休，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可是……”
“好啦，丽娜，你还年轻，以后总会遇到你的幸福的。我们今天先聊到这里吧。”
莎莉站起身，带着侍卫向外走去。
“莎莉姐姐……”丽娜叫喊道。
莎莉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丽娜一个人时，丽娜抱住头，蹲了下来，泪流满面。
这些天，丽娜经历的事情太多，她需要一段时间缓冲，让她静一静。
另一边，卡洛斯和雷恩已经来到一座巨大的宫殿前。
这座宫殿通体黑色，散发着古朴的韵味，远超任何建筑物。在它的正前方有一块宽阔的广场，广场周围种植着奇花异草，芬芳四溢，宛如仙境。
卡洛斯注视这座巨型宫殿许久，忍不住叹息。
这座宫殿就是传说中的黑暗之城，也被称为黑石神庙。据说这里曾经居住过一位邪恶的女巫，她在此建造神庙，供奉邪恶的魔法生物，并用它们的血肉喂养黑暗怪兽，让整座宫殿变得阴森恐怖。最近几百年，这座神庙被毁于战火之中，但它的遗迹仍旧存在，而且被一群勇士保护下来，成为黑暗之城的标志性建筑之一。
在广场上巡逻守卫的是一队精灵战士，领头的那位身披铠甲的战士是雷恩的亲兵长，也是一名骑士，拥有三阶的实力，名字叫做克罗米·贝尔。
克罗米带着雷恩将军和他的副官凯尔特人、矮人、食人魔和狗头人等精灵聚集到广场上。
克罗米身材高大壮硕，皮肤黝黑，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他身上挂着弓箭，腰间挂着长剑，身后背着盾牌，左胸口佩戴精灵族的徽章。他是一位资深的猎人，擅长使用弓箭和长矛。
“雷恩将军！”
雷恩点了点头，说道：“这次召集大家过来主要有两件事情，一是庆祝我们取得胜利，二是宣布联盟的决定。”
广场上的精灵顿时安静下来，听候雷恩的宣布。
雷恩说道：“首先是关于联盟统一的决定。我们和德拉诺各族签订协议，共同抵御敌人，恢复人类帝国的统治，消灭所有恶魔。这个条款有违祖制，我很难向全体精灵交代，但这是人类帝国的旨意，我不得不遵守。”
精灵们露出激动之色，这个条款非常符合他们的心愿。
雷恩继续说道：“除了这一点，其他条款还包括各族联合组织，以及对抗恶魔的武器和装备的研究。”
“武器和装备？”精灵们更加吃惊了，纷纷询问雷恩具体内容。
雷恩简单解释了一遍，精灵们露出思索的表情。
这些条款是由精灵帝国提供的技术资料和设备，但是在这个世界，精灵族依靠锻造、采矿和制药发展，对武器和装备一窍不通。
卡洛斯拿出精灵族制造的武器，交给精灵们观摩，让他们学习这些武器的构造，并指导他们制造。精灵虽然对人类的武器产生兴趣，却不是那么迫切，他们对制造工艺和材料都非常好奇，但是在卡洛斯的鼓励下，他们开始进入工作状态。
在这期间，丽娜和她的同伴们离开广场，返回自己的宿舍，准备收拾行囊，搬到城堡居住。
在离开前，丽娜悄悄跑到莎莉·艾文的房门前，敲响了房门。
莎莉打开房门，看着丽娜。
“丽娜，我们能谈一谈吗？”
“当然，快请进。”
莎莉邀请丽娜进入屋子，关上门。
“丽娜，你怎么来了，快坐下喝杯茶水。”
丽娜摇了摇头，犹豫着说道：“不，莎莉姐姐，我……”
“有话直说吧。”
丽娜抿了抿嘴唇，说道：“我刚才在路上碰到维吉尔叔叔，他告诉我一件事情，让我觉得很害怕。我希望能够向你求证……”
“什么事情？”莎莉问道。
“你……你……是不是喜欢雷恩叔叔？”
“咳咳咳……”
莎莉剧烈的咳嗽起来，她的双眼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仿佛星辰般夺目耀眼。
“没错，我喜欢雷恩将军，我……呜呜……我……”
丽娜急忙劝慰道：“别哭，莎莉姐姐，我只是猜测……雷恩叔叔很优秀，是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但是，我不想你们分开，我……我……呜呜……”
“谢谢你，丽娜。”莎莉停止了哭泣。
丽娜松了口气，擦掉脸颊上的泪珠，认真地说道：“雷恩叔叔确实很优秀，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在一起，我不能看到你受委屈，我想让雷恩叔叔幸福……”
“我……”莎莉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
她的脑海浮现出雷恩那魁梧健壮的身躯，那结实的臂膀和粗壮的大腿，强壮的肌肉让莎莉心跳加速。
“雷恩叔叔的脾气很坏，他经常打我骂我，但我一点都不恨他，反而有一种被呵护的感觉。他对我挺好的，但是每当他看向我时，我就像犯错的小孩，根本不敢抬头。莎莉姐姐，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好羞耻，我……”
“丽娜，我懂得，我都懂得，你不用再说了。”莎莉捂着耳朵，低声啜泣。
这时，雷恩和副官凯尔来到门前，看见丽娜趴在桌子上痛苦地抽搐，吓了一跳。
丽娜听见雷恩的脚步声，急忙站起来擦干净眼角的泪痕，说道：“抱歉，我失礼了。”
莎莉也跟着说了句抱歉，走到雷恩面前，小心翼翼地说：“雷恩将军，丽娜刚才说的是假的，你别相信她，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嗯？”
“丽娜是胡说的。”
丽娜立刻改口说道：“莎莉，你千万别误会，我不是说你们不可能在一起，我是说你们不适合在一起，你太漂亮了，雷恩叔叔不喜欢太漂亮的姑娘，所以他……啊不要~~”
丽娜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撞翻桌椅，摔在墙角处昏迷不醒。
雷恩把手放在背后，笑嘻嘻地说道：“你们聊得很愉快嘛。”
看着突如其来的变化，卡洛斯愣住了。
雷恩不是笨蛋，他早已察觉到丽娜的爱慕者，但是丽娜毕竟年龄小，对他的影响力有限。雷恩不想伤害这个善良、单纯的女孩，所以尽量避免和她有多余的接触，甚至不愿意正视她的眼睛。
今天的晚餐结束后，雷恩借故离席，准备找一个僻静的地方练习魔法。他走出广场，在城市边缘寻找偏僻之所。在远处的树林里，雷恩看到一群矮人聚集在一起，似乎在商讨什么事情。